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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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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3/17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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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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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10/11 14:53:39

    第十九章(下) 校花女友的堕落一夜,舞台上公开露骚,后台里诱奸少年,停车场被父子轮操,男友全程见证却一无所知! 舞台上的主持人将悬念拉满,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高声宣布:“今晚的第一轮游戏,名为——流萤点灯!” 话音未落,舞台光影变幻,几位舞女摇曳生姿地登场,夏红袖也身处其中。她们人手一根缀着长长流苏的竹杖。舞台四周,十数个古色古香的灯笼被缓缓吊起,在半空中摇曳。 游戏规则很简单,姑娘们需要在旋转的同时,用竹杖的流苏末梢去触碰灯笼,点亮它们。这考验的并非蛮力,而是腰肢的柔韧与体态的优美。 音乐骤起,那几位本就是店中台柱子的舞女立刻进入了状态。她们的动作娴熟而大胆,每一次旋身,都伴随着腰肢近乎对折的大幅度扭动。轻薄的广袖长衫如蝶翼般翻飞,修长的大腿与紧致的腰腹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隐若现,勾勒出罪恶的轮廓。她们甚至会刻意在旋转至顶点时,做出一个极限下腰的撩人姿态,任由裙摆翻飞,引得台下口哨与喝彩此起彼伏。 轮到夏红袖时,她起初还有些拘谨。但扎实的舞蹈功底让她身姿轻盈,动作流畅,每一次旋身都宛如画中仙子,优雅中透着一股致命的妖冶。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刻意卖弄,但她那犯规的身材本身,就是最凶狠的武器。 紧束的红色抹胸描摹出饱满欲坠的弧度,每一次转身,那沉甸甸的豪乳都会随之晃漾,仿佛随时要挣脱那层薄薄的束缚。 台下的男人们早已看得目不转睛,喉结滚动间,是压抑不住的原始欲望。不少人已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对准桌上红绸覆盖的二维码扫了过去,为这位让他们心神激荡的绝色尤物投上一票。 第一轮游戏很快结束,进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夏红袖莲步轻移,回到二楼观景位。 林青轩立刻迎了上来,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狂热光芒,他由衷地赞叹:“宝贝儿,你刚才简直美到爆炸!全场男人的眼珠子都快被你勾下来了!” 夏红袖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坐下抿了口茶,掩饰着自己同样急促的呼吸。 林青轩在她身边坐下,犹豫片刻,终于用一种鼓励的语气开了口:“你跳得是最好看的。不过……我刚才看下面那些姐姐,玩得真开,扭得跟水蛇似的。咱们今天就是出来体验的,开心最重要,其实……你也可以再放开一点,不用那么拘束。” 夏红袖转过头,一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眼神看似无辜,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再放开一点?可是……她们的裙子都快掀到天上去了,里面都要被看光了。我要是也那样,你……不吃醋吗?下面可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她这句反问,如同一束精准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林青轩内心最深处的神经。 吃醋?他怎么可能吃醋?他现在简直兴奋得快要爆炸了! 但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宠溺又体贴的完美男友表情。他伸出手,握住夏红袖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说:“傻瓜,我怎么会吃醋?我是为你骄傲啊!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女朋友有多美,多优秀。咱们就是来体验一下,玩得开心就好,别去管别人怎么想,好不好?” 夏红袖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几分被说服的娇羞,轻轻点头:“那……好吧。都听你的。” 短暂的休息结束,主持人再次登台。 “接下来这一轮,考验的是佳丽们的身段与灵巧,名为——巧穿莲门!” 几名工作人员将几个装饰成碧绿荷叶的低矮圆环搬上舞台。圆环固定在底座上,高度只到成年人膝盖,显然是要求参与者必须以匍匐的姿态才能通过。 这游戏的用意,在场的雄性动物都心知肚明。这哪里是考验灵巧,分明就是让美人们在众目睽睽下,像待操的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她们那饱涨的胸乳和挺翘的臀部曲线,以最充满诱惑力的方式,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那几个舞女对此驾轻就熟。她们依次俯身,四肢着地,轻薄的舞衣因这个姿势而紧贴在身。爬行时,她们会刻意放慢速度,将腰肢压得极低,臀部却高高撅起,每一次向前蠕动,都伴随着腰臀夸张的扭摆,引得台下阵阵骚动。 终于,轮到了夏红袖。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才在那万众瞩目的视线中,缓缓地俯下了身子。 双手撑在冰凉的舞台地面,鲜红的抹胸因身体的重量向下拉扯,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愈发清晰,两团雪白的软肉几乎要从布料里挣脱。她跪趴在地,汉服长裙铺散开来,如一朵盛放的红莲,而莲心处,则是那曲线毕露、引人无限遐想的臀部。 仅仅这个起手式,就让整个场子的气氛又热烈了几分。 她开始向前爬行,动作优雅,如同月下漫步的猫。第一个最大的圆环,轻松通过。 然而,当她来到那三个紧密排列的小圆环前时,麻烦出现了。 她像一只优雅的雌豹,轻松地将上半身探过第一个小环,纤细的腰肢如流水般滑过。 但就在她准备将整个身体都穿过第二个小环时,她那过于丰满的雪乳,被第三个,也就是最前方那个圆环的下缘给死死地卡住了。 与此同时,她那同样丰腴挺翘的臀峰,也被第一个小环的边缘给牢牢地抵住。 她就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卡住了。 她的双手无助地撑在前方,纤细的腰肢穿过了中间的圆环,胸前那对雪白的软肉却被前方的圆环挤压得变了形,向上推挤出一段傲人的起伏,仿佛熟透的蜜桃。而身后,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则被后方的圆环紧紧地箍住,将那完美的蜜桃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唔……”夏红袖发出一声细弱的轻哼,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她似乎想要挣脱,本能地向前用力挺了挺身子。 这个动作非但没能让她脱困,反而让她的胸部与前方的圆环挤压得更紧,身体因为反作用力向后一弹,那丰腴的臀部便结结实实地撞在身后的金属环上,荡漾出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她不甘心地又试了几次,每一次向前挣扎,都像是被一根无形的巨物从身后狠狠地顶弄一般,身体随之起伏,姿态淫靡至极。 台下,那些纯粹来看热闹的女客人们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而男人们,则早已看得两眼发直。靠近舞台的卡座里,已经响起了毫不掩饰的猥琐口哨和下流的叫好。而那些带着女伴的男人,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几分克制,但紧盯舞台的眼神和滚动的喉结早已暴露了他们的想法。 舞台边上,负责安全的年轻服务生窘迫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裤裆在不受控制地鼓起。 “我操……这身材……也太他妈顶了……” “妈的,卡得好!就该这么卡着,让大家好好看看!” “你看她那屁股,又圆又翘,这要是从后面干进去,绝对爽翻天……” 各种污言秽语如同苍蝇般钻入耳中,夏红袖的脸颊烫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她将脸埋在臂弯里,身体因为羞耻和莫名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主持人立刻用夸张的语气打着圆场:“看来我们莲门的尺寸,还是低估了我们这位佳丽的傲人资本啊!这真是甜蜜的烦恼!” 随着他调侃的话语,两名工作人员连忙上前,将那两个小圆环从底座上拆卸下来,这才让她脱困。 夏红袖站起身,脸上还带着红晕,像受惊的鹿一样快步走下舞台,又引来一阵哄笑和口哨。 ———————— 接下来的几轮游戏,她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然而,即便她没有参与,楼下那些男人的目光,却依旧像黏在她身上一般,那眼神里的贪婪与欲望,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刚才那一幕,显然已经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兽欲。 几轮游戏很快结束,舞台上只剩下了寥寥几位。 “好了,各位贵客,”主持人再次登台,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游戏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我们的花魁之夜,可还没到结束的时候!接下来,我们将给予刚才不幸被淘汰的佳丽们,一个重返战场的机会——复活赛!” 他顿了顿,高声宣布道:“规则很简单!在五分钟之内,成功邀请到场内任意一位独坐的女性客人,上台与你共饮一杯交杯酒,便算复活成功,可以参与我们最终的计票环节!” 这个规则一宣布,台下立刻响起了一阵骚动。谁都知道,来这种地方消遣的,大多是成双入对的情侣,或是三五成群的朋友,想要找到一个独自前来的女性客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夏红袖的眉头也微微蹙起,她环顾全场,视线所及之处,几乎都是男女搭配的卡座。她心中涌起一阵烦躁,难道自己就要这样与那面墙失之交臂了吗?一想到那面墙,那面被老司机们戏称为婊子公开榜的墙,她心中的不甘便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 就在这时,林青轩突然精神一振地朝她挥了挥手。他指了指一楼最角落里一个光线昏暗的卡座,用口型无声地说:“去!就她!” 夏红袖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心中一喜。那个偏僻的角落里,果然坐着一个独自一人的女孩。一头惹眼的粉色长发,一套精致的JK制服,百褶裙下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正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看起来文静而害羞。 就是她了!夏红袖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提着裙摆,款款走下楼梯,如一个即将出征的女王,走向自己的猎物。 “这位小妹妹,你好,可以打扰你一下吗?”她用自己最甜美也最无害的声音问道。 那粉毛妹子浑身一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反而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夏红袖也不气馁,她知道,这种猎物,往往内心更加柔软。她俯下身,凑到那粉毛的耳边,吐气如兰:“小妹妹,姐姐在玩游戏,就差你帮忙了。能不能请你上台,陪姐姐喝一杯酒?就一杯,好不好?” 粉毛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却依旧一言不发。 舞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倒计时。 夏红袖的心中闪过一丝焦急。为了那面墙,为了那份能将自己钉在耻辱柱上供人意淫的极致快感,她决定不再矜持。 她不再言语,直接在粉毛身边坐下,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偷瞄着这边的男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 只见她身子一转,竟直接跨坐到了那粉毛的大腿上! “嗯!”粉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 身下那具看似纤瘦的身体滚烫的温度清晰传来。夏红袖拉起那粉毛一双冰凉的小手,引导着环住了自己不盈一握的纤腰,然后,便将自己柔软的身体,紧紧地压了上去。 她开始了最原始的挑逗。她微微挺腰,那被汉服裙摆遮掩的丰腴臀部,便开始以一种充满挑逗意味的节奏,左右轻轻摇摆起来。 每一次厮磨,伴随着丝绸布料细微的摩擦声,臀肉在对方大腿上或轻或重的挤压。她能感知到,身下那具僵硬的身体,因为她这充满暗示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 夏红袖将脸颊贴近对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那泛起红晕的耳廓,声音如同情人的耳语,带着一丝蛊惑的沙哑:“别那么紧张嘛……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帮帮姐姐,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臀部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从左右的摇摆,变成了画着小圈的研磨。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扫过对方的脖颈。在那精致的下颌线下方,一个清晰可见的,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闯入了她的视线。 夏红袖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原来……是个男孩子啊。 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她产生丝毫的退意,反而像一剂猛药,让她寻求刺激的欲望愈发高涨。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下一秒,她反而收紧了环在对方颈间的手臂,将自己的脸颊与对方贴得更近,姿态亲昵得如同热恋中的情侣。 她微微拉开一丝距离,那双盈满水光的眼眸望着对方的眼睛,声音变得越发轻柔,也越发充满了诱惑力: “小妹妹,帮帮姐姐好不好?只要你帮我,你想要什么,姐姐都给你哦。是想要最新款的包包,还是限量的唇膏呀?” 那双因惊慌和欲望而显得湿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夏红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拉扯与煎熬。 终于,在主持人又一次催促的倒计时中,那个粉色长发下的脑袋,几不可察却又无比坚定地,轻轻点了一下。 夏红袖眼底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她优雅地从他腿上站起身,然后伸出手,将那个依旧有些僵硬的身体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动作自然又亲昵,仿佛她们是相识多年的闺蜜。她牵着他,穿过一道道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走向了舞台中央。 ———————— 从二楼的观景台看下去,林青轩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在胸中激荡。 他的宝贝儿,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无论男女,都会被她轻易俘获。他看着夏红袖牵着那个害羞的JK妹子走上舞台,看着她们在主持人的引导下,有些笨拙地完成了交杯酒的仪式。那个粉毛显然不胜酒力,一杯酒下肚,整个人便摇摇晃晃,最后竟直接软倒在夏红袖的怀里。 “哎哟,看来我们这位佳丽的魅力太大,把这位小妹妹都给灌醉了!”主持人见状,立刻笑着打趣道,“你可得负责到底,送她去我们为客人准备的休息室好好休息一下哦!” 全场响起了一阵善意的哄笑。 林青轩看着夏红袖搀扶着那个不省人事的粉毛,朝着后台员工通道的方向走去,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一点也不担心,甚至觉得这一幕颇为有趣。他的女友,就是这么善良,这么会照顾人。 等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拐角,林青轩便再也按捺不住,嘴角咧开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滑开了相册。指尖快速划过几张略显模糊的远景,最终停留在了那张他抓拍得最成功的照片上——夏红袖被卡在荷叶圆环中的那一幕。 屏幕上,她跪趴在舞台中央,胸脯被前方的圆环挤压露出大片雪白,而高高撅起的浑圆臀部则被后方的圆环牢牢抵住。这是一个充满了屈辱与诱惑的姿态,像一件被精心陈列的艺术品,将她身材最惹火的两个部位,以最直接的方式展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林青轩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楼下那些男人毫不掩饰的口哨声与叫好。他就像一个艺术家,正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并陶醉于世人对这件作品的痴迷。他甚至开始想象,今晚花魁非自己的宝贝儿莫属,她的倩影被挂上那面百花墙时,会是何等的风光。 舞台上的喧嚣暂时褪去,林青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遍又一遍地放大着照片的细节,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容。 他对即将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 李沐阳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被一只温软却不容抗拒的手牵引着,穿过了一条与前厅喧嚣隔绝的安静走廊。 他的思绪仿佛被抽空,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夏红袖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与体香的气息,如同最浓烈的迷药,让他头晕目眩,脚步虚浮。 他只能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假装自己真的醉了。这份倚靠,让他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与温热,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产生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真的以为我是女孩子……这个念头如同警钟,在他脑海中反复敲响。 李沐阳今年才十六岁,还在上高中。因为从小就迷恋二次元里那些娇小可爱的萌妹,为了在玩cosplay时让自己的身材更接近女性,发育偏晚的他甚至偷偷吃了一段时间的激素类药物。 今天下午,他因为这身打扮又和严厉的父亲大吵一架,一气之下跑了出来,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这家看起来颇有古风韵味的酒馆。这里衣袂飘飘的汉服,让他感觉自己换上这身JK制服也并不突兀,像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他本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待到午夜再回家,却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夏红袖这样一个,比他所有二次元幻想中的女神还要活色生香的绝色尤物。 “咔哒。” 一声轻响,休息室的门被从里面关上了。 这个声音让李沐阳的心猛地一沉,像是最后的退路被彻底切断。 夏红袖松开了搀扶着他的手,那支撑身体的温香软玉骤然消失,让他下意识地晃了一下。 他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这间不大的休息室。柔和的灯光,一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的绒面沙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味,一切都显得私密而又暧昧。 “哎呀,今天可真累。” 夏红袖慵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李沐阳听到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一声喟叹。 他偷偷抬眼,正看到她背对着自己,双手举过头顶,将玲珑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身衣服绷得我胸口都疼了。”她放下手臂,转过身,一边揉着自己那高耸的雪峰一边抱怨道。 李沐阳的脸颊烫得厉害,他连忙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再看。 夏红袖似乎并没有在意他的窘迫,她走到沙发旁坐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不过说实话,外面那些男人的眼光,真是要把人给活剥了似的。” 李沐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以为她要开始抱怨那些男人的猥琐。 然而,夏红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看得我浑身都燥热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像一道惊雷,在李沐阳的脑海里炸响。他猛地抬起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只见夏红袖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眼神里哪有半分被骚扰后的厌恶,分明是一种食髓知味的玩味。 “小妹妹,你怎么这么害羞,一直都不说话呀?”夏红袖看着他那副惊呆了的模样,轻笑一声,朝他招了招手。 李沐阳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挪动着僵硬的脚步,走到了她面前。 夏红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强迫着他与自己对视。 “啧,真是个可爱的小妹妹。”她的目光从他涨红的脸颊缓缓下移,落在他平坦的胸口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调侃,“就是……这里也太平了点吧?” 李沐阳浑身猛地一僵,一股羞耻感冲上了头顶。他怕被戳穿,怕眼前这个完美的女神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后,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夏红袖却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图,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是不是……很羡慕姐姐的?”夏红袖看着他慌乱的眼神,笑意更深了。她握住他那只冰凉的手,然后,不容置疑地将他的手引导向自己高耸的胸前。 李沐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冲上了头顶。 他的手,就那样被她按在了那团温软之上。隔着一层丝绸抹胸,那柔软沉甸的份量清晰传来,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温热而又真实的触感。 他想把手抽回来,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那掌心传来的触感,如同最强大的磁石,将他死死地吸附在那片温柔乡里。 “你看,是不是很软?”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媚意。她甚至还引导着他的手,在那饱满的弧度上轻轻揉捏了一下。 李沐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他能感觉到,随着他的揉捏,掌心下的小蓓蕾,正一点点变得坚硬,顶在他的掌心。 他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呼吸,生怕自己一开口,那粗重的喘息和变了调的嗓音就会暴露一切。 眼前的美人轻笑一声,松开了他的手,慵懒地靠回沙发上,眼神却飘向了门口的方向,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外面那些男人,一个个看着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可他们也就只敢看看而已,一个个都没什么胆子。” 她转过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再次锁定了李沐阳,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跳加速的弧度。 “如果……如果他们中,有任何一个人胆子再大一点点,”她舔了舔红唇,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谁又知道,会发生点什么呢?” 她……她不是在抗拒,她是在……期待? 这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毁了他所有的顾虑。 一个问题,几乎是冲口而出:“你……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一出口,那属于少年的沙哑便再也无法掩饰。 夏红袖脸上的媚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恰到好处的惊慌。她身体微微后仰,拉开了一丝距离,那双本还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此刻却因惊讶而微微睁大。 “你的声音……”她蹙起好看的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感冒了吗?怎么听起来……” 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仿佛真的在关心一个身体不适的小妹妹。 这句伪装的关切,却像一根针,刺破了李沐阳心中那层薄如蝉翼的伪装。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可是,逃跑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另一股更加汹涌的欲望给死死按住。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边,退一步是万劫不复的羞耻,但进一步……或许是梦寐以求的天堂。 他没有回答,而是固执地,用那已经彻底暴露了性别的沙哑嗓音,又问了一遍:“我问的是……你刚才在外面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夏红袖看着他那因为紧张而涨红了脸,却依旧不肯放弃的执拗模样,愣了片刻,随即脸上伪装的惊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于胸的玩味笑意。 “哦……”她恍然大悟般地拖长了尾音,身体又缓缓地向前倾去去,“你是说,姐姐答应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那句话吗?” 李沐阳羞涩却又急切地点了点头。 “当然是真的呀。”夏红袖的笑容愈发蛊惑,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那顶粉色假发,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耳语,“那……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 这句轻柔的反问,如同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李沐阳感觉心脏狂跳不止,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在夏红袖那充满鼓励的目光中,他终于鼓起了毕生的勇气,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个字。 “我……我想看看……你的腿……” 夏红袖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安静的休息室里,却像是一根羽毛,不断搔刮着李沐阳早已紧绷的神经。 “好啊。”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只见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并没有立刻站起身,而是当着李沐阳的面,缓缓地将自己那条交叠在上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然后,她的手指轻轻勾住了那身华丽汉服的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丝滑的布料顺着她光洁的小腿向上滑开,先是脚踝,然后是线条流畅的小腿肚,紧接着是圆润的膝盖……那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如同被缓缓拉开的画卷,一寸一寸地展现在李沐阳眼前。 最终,裙摆停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那肌肤白皙细腻,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与裙摆那鲜艳的红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李沐阳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 “好看吗?”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他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夏红袖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又轻声问道,“想不想……摸一下?” 这个问题,让李沐阳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夏红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他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 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 李沐阳颤抖着伸出手。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轻轻地落在了那片光洁的肌肤上。 入手处一片滑腻,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一万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冰凉的指尖下,那温热的肌肤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战栗。他像是触了电一般,想要缩回手,却又舍不得那份销魂的触感。 夏红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副既害怕又渴望的矛盾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任由那只生涩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带着几分敬畏和颤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在满足了对腿部的欲望之后,李沐阳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缓缓向上移动,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夏红袖那片高耸饱满的雪白之上。 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如同最神秘的峡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吸引着他所有的心神。 他想看,想摸,甚至想……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让他羞得满脸通红。他不敢再开口,只能用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睛,痴痴地,贪婪地,凝视着那片他不敢触碰的圣地。 夏红袖将他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嘴角的弧度也变得愈发玩味。 她用手指再次勾起他的下巴,声音轻柔,却充满了掌控力:“小妹妹?不对哦……看你这么渴望的样子,姐姐应该叫你……小弟弟,对不对?” 这个称呼,如同平地惊雷,击溃了李沐阳所有的心理防线。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一缩,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被揭穿的恐惧。他完了,他最大的秘密被戳穿了,眼前这个完美的女神,一定会用最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变态…… 就在他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夏红袖却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反而将他拉得更近了些。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厌恶,那双勾魂的眼睛里,反而闪烁着更浓厚的兴趣。 “别怕啊,”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亲昵,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小主人。奴家都听您的话。” 这句突如其来的顺从话语,让李沐阳的大脑宕机了。小主人?奴家?他是在做梦吗? 夏红袖看着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她松开了手,缓缓将目光移向自己那片高耸的雪白,然后又抬起眼,用一种蛊惑的语气问道:“小主人,是不是一直想看这个?” 说着,也不待他回答,她纤细的手指便勾住了那件鲜红的抹胸裙。在李沐阳那惊恐又夹杂着狂喜的目光中,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布料向下拉去。 如同挣脱牢笼的白鸽,饱满的弧度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那颗挺立的蓓蕾,就这样从雪白的软肉中探出了头,粉褐色的顶端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丝湿润的光泽。 李沐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就在他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震撼到失神时,夏红袖却做出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举动。她优雅地从沙发上滑落,以一个极其顺从的姿态,缓缓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庞,一双媚眼此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问道:“我的小主人,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您,命令奴家做点什么了?” 李沐阳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那里早已因为难以抑制的欲望鼓起。 夏红袖捕捉到了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她伸出手轻柔地解开了他JK制服裙的侧扣,然后是那碍事的拉链。 当那根因紧张和兴奋而勃起的器物,连同那包裹着它的纯白内裤一同暴露出来时,夏红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与之前那些男人的粗鄙狰狞不同,眼前这根东西,显得粉嫩而又小巧,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呀,真可爱。”她发出一声赞叹,然后便在那少年羞愤交加的目光中,俯下了身。 温热湿滑的触感传来,李沐阳的身体为之一颤,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夏红袖用手轻轻按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圣柱,正被眼前这个女神用最娴熟的技巧,一点一点地吞没。 他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等阵仗。没过多久,他的身体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最宝贵的精华,尽数倾泻在了那温软的口腔深处。 夏红袖没有立刻吞咽,而是将那些液体尽数含在腮边,让自己的嘴唇显得更加饱满水润。她缓缓抬起头,看到李沐阳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的嘴巴,脸上还带着满足后的潮红。 她故意曲解了他的意图,用一种天真又暧昧的语气,含糊不清地问道:“小主人,一直盯着奴家的嘴巴看,是想跟奴家亲亲吗?” 不等他回答,夏红袖便主动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柔软而湿润的吻。 吻毕,她缓缓拉开一丝距离。在李沐阳还在回味那份柔软与香甜时,夏红袖却并没有立刻移开。 她微微张开了那两片饱满的红唇,就在李沐阳震惊的目光中,向他展示了口中尚未吞咽的乳白色液体。 那粘稠的白浊,将她的小嘴填得满满当当。她甚至还调皮地伸出舌尖,在那片浑浊中轻轻搅动、玩弄着,仿佛那不是什么令人羞耻的东西,而是一口香甜的奶油。 李沐阳耳边只剩下嗡鸣。 他终于明白,自己那神圣的初吻,竟然是和自己刚刚射出的精华混合在一起完成的。 巨大的精神冲击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而夏红袖,就在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注视下,喉头微动,将那口液体缓缓地,带着一丝享受意味地吞咽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还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绝世美味。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李沐阳最后一道防线。 他双眼紧闭,身体猛地向后一倒,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那张舒适的绒面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彻底放弃了思考。 李沐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感,过去那些年里,躲在房间里对着屏幕上遥不可及的二次元少女进行过的有限探索,与此刻相比,简直如同溪流与海啸。那是一种极度的愉悦,从身体的最深处爆发,仅用一瞬就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让他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亢奋地战栗。 他瘫软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鼻息间萦绕的她的香气,以及嘴唇上那既香甜又带着一丝陌生咸腥的余味。 就在他神魂颠倒之际,他感觉到沙发的一侧微微下陷,那具温软的身体又重新靠了过来。 “还装作害羞,原来这么会玩啊?”夏红袖的轻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小主人,你是不是骗姐姐的,其实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李沐阳猛地睁开眼睛,脸上满是困惑。不是第一次?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没等他想明白,夏红袖便用行动给了他答案。只见她提起那华丽的裙摆,以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态,缓缓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啊……”李沐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原来是这样……他那瘫软无力的样子,在她看来,竟是一种无声的命令,是在要求她主动坐上来。 一股新的热流从小腹窜起。她的分量很轻,但那柔软的臀部紧紧压在他小腹上的触感,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只是微微调整着姿势,那被汉服裙摆遮掩的臀部,便开始在他的小腹和胯间来回轻轻摩擦着。 那轻柔的研磨,却像是在他小腹深处点燃了一丛火。一股熟悉的燥热迅速汇集,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部位,不受控制地再次抬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坚硬正隔着衣物,紧紧地抵着她柔软的臀缝。而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份变化,臀部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那画着圈的研磨变得更加刻意。 李沐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她微微抬起身子,一只温凉的手探了下来,准确地握住了那份滚烫。她的手指纤细,动作却熟练得不像话,只是轻轻地揉捏了两下,便让他浑身都像是过了电一般,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扶着那份坚硬,对准了自己,然后缓缓坐下。 然而,就在那根青涩的肉棒刚刚顶开湿滑的穴口,还没来得及深入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一股浓稠、带着明显腥臊的乳白色液体,猛地从两人即将结合的地方涌了出来。那股酸腐的气味,与她身上的香气截然不同,霸道地侵入他的鼻腔,将他所有的旖旎幻想通通击碎。 李沐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滩污秽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将黑色的沙发套浸染出暧昧而又肮脏的湿痕。 夏红袖也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停下了动作。她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恶。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滩污秽,然后用一种抱怨的语气,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啧,那个死鬼丑老头,年纪那么大了还那么能射,射这么多在里面,都臭了……”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刺穿了李沐阳的心脏。 丑老头?射在里面? 刚才那场活色生香的春梦,瞬间变成了一场肮脏不堪的噩梦。他幻想中纯洁无瑕的女神,那个只属于他的“小主人”游戏,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她的身体里,竟然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而且还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那份恶心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便被一股更加原始、更加狂暴的情绪所取代。 这不是他的女神,这是一个刚刚被别的男人肆意蹂躏过的玩物!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意与征服欲,从他心底深处咆哮而出。他要用自己的东西,将这片被玷污的领地彻底清洗;他要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掉那个老男人留下的所有痕迹!他要让她记住,现在占有她身体的,是他李沐阳! 他不再是被动承受,那双一直无力垂落的手猛地抬起,狠狠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腰部用力,主动向上狠狠一顶! ———————— 修完最后一张照片,林青轩满意地伸了个懒腰,点开了那个电报群。群里依旧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看得他心情舒畅。 就在这时,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来自那个ID叫“风中追风”的家伙。 “妈的,这破酒馆预约满了,老子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听个响!” 林青轩看到这条消息,忍不住低声笑骂了一句:“废物。” 一股隐秘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你这只能在外面意淫的跟踪狂,怎么会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女神,此刻正被我亲手打扮成这副骚浪模样,成为所有男人视线的焦点。 他本想再挑几张夏红袖在舞台上的照片发出去,给这群嗷嗷待哺的家伙再添一把火。但他的手指在发送键上悬停了片刻,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不行,不能现在发。如果现在就把这些现场照片发出去,群里那帮人精肯定会意识到,自己就在现场。他享受当幕后黑手的快感,但不想把事情搞得无法收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喂,是林先生吗?您预定的宝马Z4已经送到画舫听雨的地下停车场B2层88号车位了。” 林青轩精神一振:“这么快?我交代的事情办了吗?” “办好了,林先生。”店员的语气十分客气,“后备箱里放了一大捧红玫瑰,都是刚从花店买的,新鲜着呢。” “行,辛苦了,我现在就过去。” 挂掉电话,林青轩脸上露出了无比期待的笑容。他已经开始想象,等一下,他的宝贝儿穿着这一身火红如焰的汉服,坐进同样火红的敞篷跑车里,怀里再抱着一大捧娇艳的玫瑰,那画面该有多么拉风。 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楼下那面挂满了美人照片的百花墙,心中充满了骄傲。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上面最显眼的位置,就会挂上他心爱女友的倩影。 哼着小曲,转身朝着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走去。 B2层的地下停车场空旷而又寂静,只有几排照明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汽车尾气和潮湿的霉味,林青轩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激起阵阵回响。 他正准备寻找88号车位,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一根承重柱后面,有个瘦弱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正全神贯注地偷看着什么。 林青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 绕到那人身后,顺着他偷窥的视线望去,林青轩的呼吸倏忽间停滞了。 只见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别克GL8商务车旁,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的好戏。车门大敞,一个光着膀子、体型壮硕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他将车内那张改装过的航空座椅调整到了几乎与车门平行的位置,而他自己则站在车外,双手撑在座椅上,正疯狂地耸动着。 一个硕大的黑色屁股,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正一下一下地用力向下撞击。男人身下,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死死地绞着他的腰,随着他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那女人的脚趾都会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绷紧。 空气中,粘腻湿滑的亲吻声与结结实实的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格外清晰。 “臭婊子……你这骚货……就他妈欠男人操……”男人的声音粗重而又沙哑,每一句羞辱都伴随着一次更加凶狠的挺入。 林青轩看得口干舌燥,心中暗骂:操,这女人真他妈骚!被男人这么操,这么骂,还能迎合得这么带劲。那腿,每一次撞击都会跟着一夹一缩,这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在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他用手肘碰了碰身边那个看得入神的少年,猥琐地挑了挑眉,压低声音问道:“喂,认识的?” 那少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转过头来。林青轩这才看清,这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子,一张脸长得相当清秀,此刻却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涨得通红。他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神慌乱。 林青轩觉得这小子有点眼熟,那张清秀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车里的两人似乎是换了个姿势。那女人被翻了过来,平躺在宽大的航空座椅上,男人则整个人压了上去,庞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覆盖。 这一下,林青轩什么都看不清了。他有些失望地咂了咂嘴,目光在那辆GL8上打量着。这车贴着深色的防窥膜,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也就是刚才车门大敞,那男人又站在外面,才让他看了个正着。这种车,一看就是平时用来商务接待的,空间大,座椅舒服,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倒是成了绝佳的炮房。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视线却透过后排的车窗,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随着车身又一次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的晃动,他隐约看到,那女人的头部位置,一个古风发簪正剧烈地摇晃着,上面那串鲜红的流苏在昏暗的光线下狂乱地飞舞,如同燃烧的火焰。 “水……水真多……骚货……给老子夹紧了……”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粗重。 发簪?林青轩心中一动。立刻想起了刚才在酒馆舞台上的那些舞女,她们头上似乎就戴着类似的发饰。 他心中更好奇了,心想这不会是哪个舞女下班后,直接被客人拉到这停车场里就地正法了吧?他想上前几步,换个角度看得更清楚一些。 然而,他刚准备迈步,旁边的少年却猛地伸出手,死死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嘛?”林青轩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别……别过去……”那少年满脸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羞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那是我爸。” 林青轩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少年,又看了看那辆还在剧烈晃动的商务车,脸上露出了既震惊又荒谬的表情。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少年那瘦弱的身板,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那个至少两三百斤的黑胖子,忍不住问道:“你爸?亲生的?” 少年羞愤地点了点头。 “我操……”林青轩彻底无语了,“玩这么大?那你呢,你……也上了?” 少年听到这话,眼中神色极其复杂,既有几分自豪又瞬间被羞辱淹没,他看着那辆车里,正被自己父亲干得娇躯乱颤的女神姐姐,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 林青轩看着他的反应,心中了然。 他妈的,这父子俩玩得可真花。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公公扒灰儿媳妇,还是儿子肏了后妈的狗血桥段。 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去八卦这对奇葩父子。他的宝贝儿等下就要从后台出来了,要是回到座位上找不到他,该着急了。 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用一种混合着同情与看好戏的语气说道:“行吧,那你……慢慢看。”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这桩荒唐事,转身朝着88号车位的方向走去,懒得再看这场现场教学的伦理大戏。 ———————— 林青轩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停车场重归寂静。李沐阳这才敢松开攥得发白的拳头,后背早已被一层冰冷的虚汗浸透。他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雕像,死死地盯着那辆还在有节奏晃动的黑色商务车。 车里,传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压抑的呻吟,而是愈发放肆的浪叫,以及他父亲那愈发粗重的喘息。那是属于他心爱女神的声音,此刻却像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凌迟着他的神经。嫉妒、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如同翻涌的岩浆,在他胸中灼烧。 他看着父亲那庞大的身躯,如何将那具完美的胴体完全笼罩,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仿佛是砸在他的心上。这个画面,与半小时前在休息室里的那一幕,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那时候,他正被夏红袖骑在身上,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如同梦幻般的极乐。他闭着眼,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鼻息间满是她醉人的体香。就在他即将攀上云端,灵魂都快要被那极致的快感抽离身体的时候—— “砰!” 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炸响。 “李沐阳!你他妈穿成这样在里面跟男人搞基?!” 他父亲那暴躁的咆哮声,伴随着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脸,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崩塌了。被父亲撞破的极致恐惧,被当众污蔑为同性恋的巨大羞耻,以及身体尚未褪去的强烈快感,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三股洪流,在他体内猛烈冲撞。 “啊!” 一声短促的、夹杂着痛苦与解脱的惊呼从他喉咙里挤出,他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最宝贵的初次,尽数倾泻在身上那具温软之中。 他父亲也愣住了。他显然是被人告知儿子穿着女装进了这里,怒气冲冲地前来抓奸,却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幕香艳的景象。他的怒火,在看清压在儿子身上的夏红袖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那张因为高潮而愈发娇艳动人的脸蛋,那身凌乱却更添诱惑的华丽汉服,那因为剧烈喘息而波涛汹涌的雪白丰盈……他那足以燃烧一切的怒火,在那一刻,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贪婪的的凝视。 “滚出去!”短暂的失神后,父亲的怒火再次燃起。他一把将瘫软的李沐阳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指着他身上那套可笑的JK制服,厉声喝道,“立刻!把这身鬼样子给老子换掉!” 李沐阳被他拽得一个趔趄,他下意识地回头,满眼担忧地看向还跌坐在沙发上,同样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夏红袖。 “这里,”他父亲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和夏红袖之间,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那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来搞定。” 被父亲半推半搡地赶出房间,李沐阳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不放心地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紧张地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打骂声,门内只传来他父亲那刻意压低了的、却依旧充满威严的训斥声。 “……他还只是个学生!才十六岁!” “……你这样做是在毁了他!知不知道?!” 这些话,听在李沐阳的耳中,就像是一个严厉却又保护着孩子的父亲,正在教训一个试图带坏自己儿子的坏女人。虽然话语严厉,但至少……她没有危险。 他心中的大石落下了一半。他想,父亲大概只是想把她赶走,然后回家再好好教训自己。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他不再犹豫,转身快步朝着前台的寄存箱跑去。他必须赶紧换回自己正常的衣服,不能再让父亲看到自己这副让他蒙羞的模样。 等他换好那身简单的T恤短裤,匆匆赶到地下停车场时,却发现父亲之前在微信上发送的那个车位号是空的。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连忙拨打父亲的电话,听筒里只传来一阵阵无人接听的忙音。他焦急地在停车场里来回奔跑,一排排看过去,却始终找不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 就在他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从停车场深处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里,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那是他亲自为父亲设置的手机铃声。 李沐阳的脚步顷刻僵住,他循着那声音,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的囚徒,缓缓地靠近。 他先是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别克GL8,然后,透过那大敞的滑动车门,他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父亲,正将一个女人粗暴地扑倒在宽大的后座上。那身他再熟悉不过的火红汉服,此刻被撩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结实的雪白美腿被大力地分开,而他父亲,正埋首在那女人的胸前,像一头贪婪的野兽。 “你以为这就完了?”父亲的声音沙哑而又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那张平日里威严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狰狞的欲望,“你敢勾引我儿子?他才十六岁!老子现在就能报警,告你强奸未成年!让你去蹲监狱!” 女神姐姐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他父亲眼中,却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那张布满了横肉的脸,此刻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他并没有继续用言语威胁,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主权。 李沐阳眼睁睁地看着,父亲那颗硕大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了那片白嫩的乳峰之间。他看到父亲的大嘴急不可耐地将其中一粒挺翘粉嫩的乳尖含在嘴中,牙齿轻咬,舌头舔抵,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打着转在那团雪白的软肉上反复厮磨。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带着几分酥媚的呻吟,从女神姐姐的喉咙深处溢出。 这声呻吟,彻底点燃了他父亲最后的理智。 “妈的,骚货!”他粗骂一声,不再满足于胸前的温软。他火热的目光像是能够烧穿那身华丽的汉服,双手不由分说地探了下去,一把将那火红的裙摆彻底撩开。 没有了任何遮掩,那片幽谷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并非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而是刚刚才被他滋润过的,一片泥泞不堪的战场。浓密的黑色毛发被淫水和精液打湿,黏腻地贴在微微张开的饱满阴唇上,穴口处甚至还在缓缓向外渗出着浑浊的液体。 李沐阳看到父亲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淫靡风景。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双手粗暴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尺寸远比李沐阳自己的要粗壮得多。 那根巨物直指向女神双腿之间的花谷。 父亲双手挽住了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将它们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女神似乎认命了一般,任由他将自己摆弄成这个羞耻的姿势,那张潮红的俏脸上,看不出是屈辱还是期待。 父亲向前挺了挺腰,那昂扬怒挺的肉龙已经抵住了她湿泞的幽谷。那粗圆硬挺的龟头,只是轻轻一顶,便无情地撑开了那紧窄的穴口。 李沐阳的心脏猛地一缩。 没有丝毫的温柔,没有半点的迟疑,父亲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整根巨物便一插到底! “啊——!” 美人儿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吟。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下意识地向内收紧,紧紧缠住了父亲粗壮的腰,仿佛在邀请他更加用力地深入自己柔媚的身体。 而他父亲,也爽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李沐阳看到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仿佛在感受那被紧致嫩肉火热包裹的极致快感。那湿滑的穴道,因为刚刚承受过一轮洗礼,此刻更是水意盎然,死死地吸吮咬住那顶粗圆的龟头,让他父亲那张狰狞的脸上,露出了极度享受的表情。 一时无言,父亲就像被肉欲冲昏了头脑,只是自顾自地用两只大手将美人的细腰牢牢钳住,随后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用他粗大的肉棒将那娇嫩湿泞的蜜穴给撑得洞开。 李沐阳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可恶,只恨现在在那具完美胴体上放肆蹂躏的人不是自己! 他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身体向后靠去,倚在了冰冷的承重柱上。那份冰凉,却丝毫无法浇灭他内心燃起的熊熊欲火。在那条稚嫩的肉龙被解放出来后,这位平日里只敢幻想二次元女神的学生,闭上了双眼。 他想象着自己变成了那个高大壮硕的父亲,正一下一下,将自己那根还带着青涩气息的鸡巴,狠狠地捅进眼前这位三次元女神那娇嫩的蜜穴之中。 不知何时,车内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更加主动地缠住了父亲的腰。这个姿势,让那蜜水潺潺的小穴变得更加紧凑,每一次在父亲猛力向前一挺时,那幽径深处的花心都会死死地吸吮咬住那顶粗圆的龟头。 “啊……好深……好爽……嗯啊……顶、顶到了……” 女神的浪叫愈发淫媚入骨,刺激得父亲的动作也越发暴力起来。 “骚货!”父亲的喘息声粗重如牛,他一边疯狂地打着桩,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身下的美人,“刚才在老子儿子面前,还他妈装什么清纯?原来骨子里就是个欠男人操的臭婊子!” 啪!啪!啪! 下身激烈的往前猛插,粗硬的龟头不停剐蹭过美人那湿腻滑润的媚肉,顶撞在深处不停吐出粘稠玉露的花芯。父亲那泛黑的鸡巴抽出时,甚至还隐隐带出些许穴壁的嫩肉,给正情欲渐浓的美人带来更加迷离的体验。 轻微的刺痛中带着无边的快感,随着抽插如潮涌来,夏红袖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从口中吐出一句句让人脸红耳赤的淫声浪语。 李沐阳睁开了眼,他看着那张清媚的娇容,俨然看不出一丝不愿的样子。 天籁似的呻吟一刻不停,父亲也发狂似的抽插着身下的尤物。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将这商务车的后座渲染成了一片淫靡的仙境。 就在这时,林青轩的出现打断了他。 李沐阳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几乎是本能地,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根小巧的器物塞回裤子里,手忙脚乱地拉上拉链,生怕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林青轩那番猥琐的搭话和最后的感叹,如同针一般扎在他的心上。他不敢回答,也不敢反驳,只能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屈辱中煎熬着。 等到林青轩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停车场深处,李沐阳才敢松一口气。他靠在冰冷的柱子上,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然而,那辆黑色的商务车,却丝毫没有因为这短暂的插曲而停歇。车身依旧在有节奏地晃动,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也依旧清晰地传来。 他再次解开了裤子。这一次,没有了丝毫的犹豫。 他死死地盯着车内那具随着父亲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胴体,看着那双美腿如何紧紧缠住父亲的腰,看着那丰腴的臀部如何主动地向上迎合,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得更深。 嫉妒,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 这个女人,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产生如此强烈欲望的三次元女神。过去那些年,他所有的幻想都寄托在那些冰冷的屏幕和虚构的角色上。而现在,这个活生生的,比所有幻想都更加完美的女神,就在他的眼前,却被他最畏惧的父亲,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 李沐阳看着父亲那根狰狞的巨物,在美人儿那泥泞穴口处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混合着两人液体的白色浊流,每一次顶入,又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尽数捣回那温热的深处。 那“噗叽噗叽”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停车场里,如同最淫秽的乐章,敲击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骚货!叫爸爸!”父亲的喘息声粗重如牛,他一把抓住美人儿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强迫她仰起那张潮红的脸,“叫!让老子听听,你这小骚逼是怎么求男人操的!” “啊……嗯……爸爸……好爸爸……”美人儿的口中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爸爸的鸡巴……好大……好厉害……要……要把女儿的骚屄……操烂了……” 这声“爸爸”,让父亲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这就对了!”父亲发出一声得意的狞笑,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任由自己蹂躏的尤物,语气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说!跟我那个娘炮儿子比,谁的鸡巴更厉害?谁操得你更爽?” “是……是爸爸……”女神的声音愈发娇媚入骨,她甚至主动挺起纤腰,迎合着父亲每一次凶狠的撞击,“爸爸的鸡巴……又粗又硬……他……他还小……嗯啊……只有爸爸……才能把女儿……干得这么爽……”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进了李沐阳的心脏。他手中的动作猛地一滞,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冲上了头顶。他唯一的、引以为傲的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的口中,竟被贬低得一文不值。 “哈哈哈哈!”父亲听到这番话,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他伸手在那尤物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好女儿!真他妈会伺候人!这么浪的骚货,干脆给我当儿媳妇算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 “不过……”他又话锋一转,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就你这种谁都能上的贱逼,也配进我家的门?我看啊,你也只配当一辈子婊子,给不同的男人当母狗一样骑!” “啊……嗯……是……骚货不配……”美人儿似乎被他这粗鄙的言语刺激到了,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那湿滑的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死死地绞住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父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浑身一哆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骚货就要被自己操到高潮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让他更加亢奋,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父亲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猛地一顿。 李沐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刚才只顾着眼前的淫乱景象,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激烈,竟没注意到因为动作太大,本就没系好的皮带从裤腰上滑落,掉在了脚边的水泥地上。他心中一慌,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 也正是这个动作,彻底暴露了他。 父亲的目光如同利剑般,穿透昏暗,精准地锁定在了承重柱后那个鬼祟的身影上。他看着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正以一个极其猥琐的姿态蹲在地上,裤子褪到一半,手里还握着那根可怜的小东西。 父亲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李沐阳预想中的暴怒,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夹杂着鄙夷和残忍的冷笑。 “呵呵,还知道看真人操逼,我还以为我儿子就只会在家对着那些假人动画片打飞机呢。”父亲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沐阳的心上。 他没有理会已经僵在原地,面如死灰的儿子,而是转过头,在那尤物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下。 “转过去,”他命令道,“让我那好儿子好好看看,他老子是怎么操女人的!” 美人儿顺从地转过身,以一个更加方便父亲从后方插入的姿势,将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趴伏在宽大的航空座椅上,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柱子后方的李沐阳。 父亲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去。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父亲一边操着,一边朝李沐阳的方向吼道,“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学学,什么他妈的才叫男人!” 他似乎是要故意在儿子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风,胯下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猛。那粗大的肉棒在泥泞的穴口处疯狂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瓣臀肉荡漾出淫靡的肉浪。 “骚货,告诉我儿子,”父亲喘着粗气,大声问道,“男人是不是鸡巴越大越好?!” “啊……嗯……是……爸爸的……鸡巴最大……最舒服……”美人儿的浪叫声中夹杂着讨好的意味。 “听到了吗,你这没用的小子!”父亲得意地朝李沐阳的方向吼道,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女人就喜欢这个!你再看看你那身板,瘦得跟个猴似的,还他妈学女人穿裙子,哪个女人会喜欢你这种娘炮?!” 他一边骂着,一边伸手在那尤物挺翘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下:“骚货,你告诉他,你喜不喜欢他那种瘦巴巴的伪娘?你是不是就喜欢老子这种一身腱子肉的壮汉?” “啊……喜欢……就喜欢爸爸这样的……”身下的性感尤物扭动着腰肢,浪叫着回应,“又壮……干起人来……才有力气……嗯啊……” 李沐阳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着那个白嫩娇躯在他父亲那庞大丑陋的身躯下辗转承欢,听着她口中那些羞耻的浪语,嫉妒与渴望像两条毒蛇,在他体内疯狂撕咬。 “那老子再问你,”父亲似乎对这个游戏上了瘾,他一边更加用力地操干,一边大声问道,“要是你男人不行,满足不了你这骚屄,你会不会在外面偷汉子,给他戴绿帽子?” 这个问题,像一簇火苗,精准地点燃了美人儿身体里的干柴。 只见她突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媚笑,那笑声在这充满淫靡喘息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妖媚。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主动地向上挺起纤腰,用泥泞不堪的穴口死死地绞住父亲的巨物,然后才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浪声叫道:“男人不行……那还留着干什么?当然要给他戴绿帽子呀!不但要戴,还要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操!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是怎么被别人的大鸡巴干得求饶,看属于他的骚屄是怎么被别人的精液灌满!” 这番露骨的回答,让李沐阳的大脑轰的一声炸裂。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极致的羞辱与刺激,手中的动作猛然加快。 “啊——!” 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一股远比之前浓稠的液体从他那根青涩器物顶端喷射而出。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挡,却根本来不及,那滚烫的白浊尽数糊在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胯下,一片狼藉。 “哟,这就射了?” 父亲的嘲笑声从车里传来。他停下了动作,回头看了一眼柱子后面那个瘫软在地满脸呆滞的儿子,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从那具温软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淋漓浊液的巨物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然后,在李沐阳惊恐的目光中,他竟然一把将那具赤裸的白嫩娇躯从后座上抱了起来。 美人儿的双腿还无力地大张着,那片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能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黑胖子就这么抱着她,一步一步,朝着李沐阳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都会故意向上挺一下腰,让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在美人儿的臀缝间重新顶入几分。 “嗯啊……”美人儿的口中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身体也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动,头上那支本已有些歪斜的步摇,此刻更是摇得如同风中残烛。 终于,那具散发着浓郁体香与淫靡气息的火热胴体,停在了李沐阳的面前。 “看你那点出息,”父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自己打飞机打出来的东西,还得让你临时小妈给你舔干净。” 说着,他便将怀里的尤物放了下来,强迫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在了李沐阳的面前。 “舔干净。”父亲的命令不容置疑。 美人儿抬起那张沾染着情欲潮红的绝美脸庞,看了一眼李沐阳那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顺从地低下头,伸出了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那片粘腻的瞬间,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都向前推去。与此同时,那根狰狞的巨物,也从她身后,再次狠狠地顶入了那片泥泞的幽谷。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被尽数吞没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口舌交缠之中。 李沐阳的大脑停止思考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女神温热的舌尖正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他小腹上的污秽,而她的身体,却因为身后父亲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那份力道通过她柔软的身体,清晰无比地传递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到她头上的步摇疯狂地晃动,看到她胸前那对雪白的丰盈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波涛汹涌。他甚至能听到,美人身后那清晰可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骚货,爽不爽?”父亲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得意的喘息,“被老子一边操着骚屄,一边给你这便宜儿子舔鸡巴,是不是特别刺激?” “啊……嗯……爽……爸爸……用力……再用力一点……”美人儿的口中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浪叫,她似乎已经彻底沉沦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之中,“让儿子好好看着……看妈妈是怎么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的……嗯啊……” 她闭着眼,一脸享受,身体的迎合变得愈发主动。她甚至还伸出双手,轻轻扶住了李沐阳的腰,仿佛是在寻求一个支点,以便能更好地承受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啊……要……要来了……爸爸……用力……操我……我要高潮了……啊……” 就在那美人儿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的瞬间,他看到父亲的身体也猛地一僵。 “小骚货,老子把你这骚屄都灌满。”父亲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紧接着,李沐阳便眼睁睁地看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汹涌而出,顺着那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下来,在地面的那滩透明液体旁,汇聚成一汪更加淫靡的湖泊。 父亲发泄完,却并没有立刻退出来。他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态,享受着那被灌满后依旧在不断收缩绞紧的温热穴道。 而那性感尤物,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已是浑身脱力,瘫软无骨。但她却依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翘臀高高撅起,主动向后靠去,仿佛想要将那根还在她体内不断释放余温的巨物,留得更久一些。 ———————— 林青轩将那枚刻着宝马标志的车钥匙在指间转了一圈,冰凉的金属触感却丝毫无法平息他心头的焦躁。 他已经在停车场转了一圈回来,在二楼观景位上坐立不安。楼下舞台的灯光已经重新亮起,主持人马上就要登台,可她人呢?那种对局面失控的感觉,让他像个等待开奖却找不到彩票的赌徒。 一股无名的火气在他心底乱窜。他拿起桌上夏红袖那部粉色的手机,屏幕暗着,像一张沉默的脸。他想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可笑的循环。 就在他几乎要起身去后台找人的时候,通往后台的廊道帷幕终于被掀开。 林青轩猛地站起身,悬着的心却在看到来人时沉了下去。走出来的不是夏红袖,而是刚才邀请她上台的那个领舞舞女。 可紧接着,那舞女侧过身,一只纤细的手臂从她身后伸出,扶住了门框。夏红袖的身影这才缓缓出现。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也带着几分虚浮,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是一种倦意,还带着一丝被人麻烦后甩不掉的委屈。 “宝贝儿!”林青轩立刻冲了上去,“你去哪儿了?怎么了?” 不等夏红袖回答,搀扶着她的领舞舞女便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又有些替她不值:“帅哥,你家这位,心肠太好了,也太好欺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随身带着的精致小包里拿出一支小巧的香水,递到夏红袖面前:“来,我这款香水味道清雅,喷一点,肯定能把那股味儿盖住。” 林青轩一头雾水:“什么味儿?” 夏红袖接过香水,有气无力地对着自己的衣袖喷了两下,这才抬起头,声音虚弱地解释道:“别提了,那个穿JK的粉发妹子,在休息室吐了我一身!” 她皱着鼻子,嫌恶地闻了闻自己的袖子,继续道:“我看她一个小姑娘喝多了,一个人不安全,就扶她在沙发上躺了半天,又帮她把身上擦干净。等了快半小时,她朋友才来把她接走。”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善良,有爱心,又因为别人的过错而受了委屈。舞女的话,像最后一块拼图,让林青轩心中那幅“女友善良又倒霉”的画面彻底完整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关于她为何去那么久的疑虑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他一把将夏红袖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语气里满是怜惜:“辛苦你了宝贝儿,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他心中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粉毛充满了鄙夷。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喝成这样,还给别人添麻烦,真是没教养。 在林青轩看不见的地方,夏红袖靠在他的肩头,对着那名舞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领舞舞女也心领神会,她对林青轩职业化地一笑,然后凑到夏红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这次姐姐帮你圆过去了,可别忘了你答应帮姐姐的事哦。” 说完,她不再停留,对着两人优雅地点了点头,便转身款款离去,只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 林青轩搂着夏红袖,重新坐回观景位。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依旧有些发软,便愈发心疼地将她揽紧了些。 “都怪那个没素质的粉毛,”他低声抱怨,“害得你连后面的游戏都没参加。” “没关系啦,”夏红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虚弱,她将头轻轻靠在林青轩的肩上,“本来也就是玩玩。” 林青轩看着她这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心中更是爱怜。就在这时,楼下舞台的灯光暗下,主持人重新登台。 林青轩的精神立刻振奋起来,他知道,正戏来了。 主持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在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后,聚光灯猛地打向二楼,精准地落在了他们这一桌。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恭喜今晚的花魁得主——特邀嘉宾,夏小姐!” 林青轩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下冲上头顶,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仿佛那聚光灯也照在了自己身上。他看到楼下的人群中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显然有人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毕竟夏红袖只参加了前面两轮游戏。 主持人似乎预料到了这一点,他笑着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我知道各位有疑问。虽然这位佳丽因帮助他人而错过了后续环节,但她在‘巧穿莲门’中的惊艳一幕,为她赢得了压倒性的红绸!这足以证明,真正的绝色,只需惊鸿一瞥,便能征服全场!” 这番话,让林青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得意地看着怀里的夏红袖,在她耳边低语:“听到了吗宝贝儿?他们都被你迷住了。” 他扶着夏红袖站起身,看着她拖着有些疲惫的脚步,一步步走向那万众瞩目的舞台。他只当她是真的累了,那份脆弱,在他眼中更添了几分需要被保护的美感。 聚光灯下,那身华丽的汉服衬得她肌肤胜雪,眉心一点朱红,妖冶又无辜。工作人员递上一条印着金色“花魁”字样的绶带,模仿着选美小姐的样式,郑重地为她佩戴上。这本来也只是高级妓女抬高身价的把戏,仪式也因此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匆匆完成。 夏红袖微微躬身致谢,台下闪光灯亮起,将她此刻羞涩又得体的微笑定格。她知道,这张照片很快就会被挂上那面墙,成为一份公开的菜单,供人意淫和估价。她成功了,以一种无人知晓的方式,接受了这份最污秽的荣耀。 “走!宝贝儿!” 仪式刚一结束,林青轩便再也按捺不住,他冲到台边,一把拉起夏红袖的手,像个炫耀战利品的国王,兴奋地将她从万众瞩目的焦点中带走。 “我给你准备了配得上花魁的惊喜!”他神秘地眨了眨眼,拉着她径直走向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B2层的空气又冷又潮,混着尾气和尘土的味道,让林青轩刚从酒馆里带出来的一身燥热迅速冷却下来。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格外清晰。他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在前面引路,最终停在一个车位前。 一辆火红色的宝马Z4敞篷跑车,静静地蛰伏在昏黄的灯光下。 “喜欢吗?”林青轩献宝似的按了下车钥匙,跑车的车灯随之亮起。他拉开后备箱,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瞬间填满了夏红袖的视野。 夏红袖的目光却没有在跑车和玫瑰上停留太久,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不远处。那个角落,之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GL8,现在已经空了。 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中那份混杂着屈辱与胜利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 夏红袖坐进副驾,柔软的真皮座椅将她包裹。林青轩启动了跑车,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他按下了敞篷的开关。 车顶缓缓收起,城市夜晚的凉风随即灌了进来,吹起她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腥气的长发。 “我就知道,”林青轩一边开车,一边兴奋地畅谈着,“这车,这花,再配上我的花魁,绝了!等下我一定要把那张照片裱起来,得挂起来留念才行!” 夏红袖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慵懒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林青轩以为她是真的累了,还体贴地将音乐调小了些。 他不知道,在那闭上的双眼中,肮脏清洁工的骑乘,父亲粗暴野蛮的撞击,少年屈辱绝望的泪水,正与他天真的笑脸交替闪现。 她感觉到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中缓缓渗出。那黏腻的流淌感与夜风的吹拂混在一起,竟让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度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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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10/08 02: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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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让那本就紧绷的短裤将臀部的弧线勾勒得愈发鲜明。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肉就那么向后结结实实地顶了过来,中间那道深陷的缝隙,精准无比地将他小腹下方那不受控制苏醒的硬物,整个包裹了进去。 “嘶……”阿哲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僵住。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触感,温热柔软还有软弹的轻夹,将他胯下那根东西从头到根都吞没在那片软肉的挤压之中。一股热流瞬间从小腹窜遍全身,血液直冲头顶,他妈的,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更要命的是,那美人儿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还在镜子前稍微转动着头部细细端详。而随着她的动作,那挺翘的臀部也随之在他那早已硬起的部位轻轻研磨着。 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一股电流,狠狠地击打在阿哲最敏感的神经上,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越过美人香肩,惊慌地瞟向站在不远处那个年轻男人。还好,那男人正低头看着手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这念头刚一升起,他胯下那根东西便像是得到了赦免令,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胆子也跟着一起变大了。他甚至不敢再多呼吸一下,生怕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会暴露此刻的窘迫。 而镜前的美人儿,却像是找到了最满意的角度一般,突然停止了动作。她看着镜中自己头顶那支缀着红色流苏的金色步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然后抬起眼,目光与镜子里的阿哲对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甜腻:“小哥哥,帮我点个花钿吧,就用那个最红的颜色。” 这声音如同羽毛,轻轻搔刮着阿哲早已紧绷的神经。他心中一阵狂喜,却又立刻被慌乱所取代。点花钿需要俯身近距离操作,而他现在……还硬着。他不敢想象,以如此近的距离,自己的生理反应会不会被察觉。 “好……好的,您稍等。”阿哲的声音有些干涩,几乎是逃跑般地转身,快步走向了工具台。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短暂的独处时间,来平复这该死的玩意儿。 他走到工具台后面那个狭窄的储物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刚才那短暂体验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小腹上,让他浑身燥热。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几个女店员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天呐,你看她那双腿,也太夸张了吧?又直又长,还那么白!” “唉,人比人气死人。她男朋友对她可真好,又是陪着做妆造……” 女人们的对话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阿哲心中冷笑,你们只看到了那双惊为天人的美腿,却不知道,那挺翘的臀部拥有着何等销魂蚀骨的魔力。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欲望愈发高涨。他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注意,然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几分钟后,阿哲整理好衣衫,从储物间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释放后的潮红,脚步也有些虚浮,但胯下的窘迫总算是暂时解决了。 他重新回到美人身边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注意力完全被美腿和翘臀吸引了,以至于忽略了她身上另一处同样堪称绝品的风景。 此刻,她正闭眼微微仰头,等待他来点缀眉心的嫣红。这个姿势让她那本就饱满的胸部更显高耸,雪白的丰盈仿佛要撑破单薄的白色吊带,随着她平稳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阿哲感觉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之兆。他强迫自己将视线集中在她的眉心,右手拿着蘸好红色颜料的细笔,左手则轻轻扶住她的香肩以稳住身体。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与她贴得极近,能清晰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自己的手背,带来阵阵酥麻。 就在他全神贯注准备下笔的瞬间,意外发生了。那男伴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大步走了过来,大概是没注意到阿哲俯身工作的姿势,脚下一不小心,竟踢在了化妆椅的靠背调节杆上! 靠背瞬间失去支撑,“哗啦”一声向后倒去! “啊!”美人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阿哲下意识松开画笔,身体猛地前倾,整张脸便深深埋进了一片温软之中。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柔软得仿佛陷入云端,却又带着温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鼻尖和嘴唇,正紧紧挤压在那两团丰腴的雪白之间,被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所吞噬。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瞬间充斥了他的整个鼻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阿哲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立刻意识到,这美人儿的吊带里面,竟然也是真空的!他的脸颊,正被两团饱满软肉紧紧包裹着。就在他晕眩之时,脸颊处传来的一阵轻微的摩擦感,更是让他浑身一颤。那是一颗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挺立的蓓蕾,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的脸颊上一下一下地研磨着。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哥你没事吧?”男伴的声音带着歉意和慌乱传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伸出手,似乎想要将阿哲拉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笨拙。他先是抓住了阿哲的肩膀,向上提了一下,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让阿哲的身体又向下滑了几分。就在这短暂的失衡与挣扎中,阿哲的嘴唇不偏不倚地印在了一颗挺立的蓓蕾上。 “嗡”的一声,阿哲的脑子彻底宕机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被他亲吻的蓓蕾,在他嘴唇触碰到的刹那,似乎变得更加坚硬了。 那男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电光火石间的旖旎,见第一次没拉动,脸上露出更加焦急的神色,再次加大了力道,终于将阿哲从美人儿的胸前给拽了起来。 “小哥,你真没事吧?”男伴扶着站稳的阿哲,关切地问道,眼神里满是歉意。他低头看了看美人儿,见她只是略带嗔怪地瞪了自己一眼,似乎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阿哲此刻只觉得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他不敢去看两人的眼睛,只能含糊地应道:“没……没事……”他目光落在地上掉落的画笔上,连忙蹲下身去捡,借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美人儿看着阿哲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吊带,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对男伴说道:“都怪你!毛手毛脚的!” “我的错我的错,”男伴立刻举手投降,满脸讨好,“宝贝儿别生气,等下买你最爱的奶茶赔罪。” 两人打情骂俏的对话传入阿哲耳中,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他分明感觉到,在他亲吻到那颗蓓蕾的瞬间,怀里的娇躯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微微向上挺了挺,就像是在主动迎合。 他拿着画笔,重新回到美人儿面前,深吸一口气,稳稳地落下了一笔。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花钿,就这样绽放在她光洁的眉心。 “哇!宝贝儿,你这样也太好看了吧!”男伴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 美人儿闻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看似随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一条长腿从化妆台下伸了出来,不偏不倚地碰到了正站在男伴身后准备收拾工具的阿哲的小腿。 阿哲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传来的体温,他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想要后退,但美人儿的腿却没有收回,反而像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倚靠点,就那么轻轻地贴着他的小腿,甚至还用脚尖不轻不重地画起了圈。 这个动作极尽挑逗,也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 阿哲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攥住了。他偷偷抬眼,飞快地瞟了一眼正和男伴谈笑风生的美人儿,只见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清纯甜美的笑容,仿佛对自己脚下的动作毫无察觉。 没有人注意到,在不远处堆放杂物的昏暗角落里,一双浑浊的眼睛正透过货架的缝隙,贪婪地盯着那只正在阿哲小腿上肆意勾引的雪白小脚,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青轩,你这套汉服等了很久吧?我看做工还挺复杂的。”夏红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大胆地在阿哲的小腿上摩挲着,甚至用脚趾轻轻地勾了勾他的裤脚。 “可不是嘛!等了大半个月呢!不过为了宝贝儿你,等再久都值!”林青轩一脸宠溺地答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正在上演的香艳戏码。 阿哲此刻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如果说,之前胸前的意外触碰还能用巧合来解释,那么此刻这明目张胆的腿部勾引,则彻底击碎了他心中对这位女神最后一丝纯洁的幻想。 女神?不,这哪里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这分明就是一个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还在肆无忌惮地勾引其他男人的骚货!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阿哲非但没有感到丝毫幻灭,反而被一股更加强烈的兴奋感所吞噬。他妈的,这反差也太顶了! 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弯下腰,开始收拾工具台上的瓶瓶罐罐,身体却刻意没有移动,任由那只柔软的小脚在自己腿上肆意妄为。 “好了好了,妆也化完了,我该去换衣服了,你别在这里催啦。”夏红袖娇嗔着对林青轩说道。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了那只不规矩的脚,然后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阿哲看着她那窈窕的背影,心中暗骂林青轩真是个十足的绿毛龟。自己女朋友都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了,他竟然还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地看着。 夏红袖起身的瞬间,立刻成为了整个店里视线的焦点。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在站立的姿态下更是展露无遗。她就如同一个天生的女王,坦然地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审视,甚至下意识地将腰肢扭动得更加摇曳生姿。 就在夏红袖的身影消失在更衣室区域的拐角处时,林青轩突然转身,对还在原地发愣的阿哲问道:“小哥,麻烦问一下,厕所在哪儿?” 阿哲如梦初醒,连忙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方向。 “谢了。”林青轩道了声谢,便快步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脚步甚至带着几分急切。 阿哲看着林青轩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躁动的火焰再次被点燃。他知道,这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那个男朋友离开了,而美人儿此刻正在更衣室里孤身一人! 他刚想迈开脚步跟过去看看,旁边的另一个座位上,一位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女客人便开口催促道:“师傅,我这头发什么时候能开始做啊?我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 阿哲心中暗骂一声,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连忙堆起职业性的笑容,应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充满了无限诱惑的区域,心中充满了不甘。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对阿哲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他一边心不在焉地为眼前的女客人卷着头发,一边竖着耳朵,努力捕捉着更衣室方向的任何一丝动静。 终于,他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他将最后一只卷发杠固定好,连句客套话都来不及说,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更衣室的方向。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更衣室区域时,才发现自己面临着一个新的难题。更衣室并非只有一间,而是一字排开,足足有四五扇一模一样的木门。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绝色美人儿到底走进了哪一扇。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其中一扇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阿哲心中一喜,下意识地朝那扇门望去。 然而,从门里走出来的,并非他期待中的那个绝色美人,而是一个穿着灰色保洁工作服,身材矮小,面容黝黑的清洁工。阿哲认得他,是这栋楼负责公共区域卫生的老胡,一个平时畏畏缩缩,听说还有劳改前科的男人。 但此刻,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老胡,脸上却一反常态地带着几分扬眉吐气的神采,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猥琐笑容。他看到站在外面的阿哲,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眼神慌乱地低下头,还不自然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然后便低着头快步从阿哲身边走过,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阿哲看着老胡那副做贼心虚的古怪模样,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老胡刚刚走出来的那扇门。那扇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而是虚掩着。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只见那狭小的更衣室内,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绝色美人儿,正背对着他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她已经换好了那套定制的汉服。一件鲜红如火的抹胸,外面罩着一件轻薄如蝉翼的白色广袖长衫。她似乎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衫,手臂微微抬起,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背部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阿哲看得口干舌燥,就在这时,镜前的夏红袖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当她的目光与阿哲对上时,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怎么才来?你来晚了噢。” 这话像是一句谜语,让阿哲的脑子瞬间有些短路。他愣在原地,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这间不大的更衣室。他的目光很快便被沙发上那几道不寻常的压痕,以及旁边那堆被随意丢弃的白色吊带和牛仔短裤上,几个清晰可见的黑色污渍给吸引了。那污渍的形状,像极了沾满了灰尘和油污的手掌印。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瞬间击中了阿哲的大脑。老胡那双常年清理污垢的脏手,以及他刚才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又慌张跑出去的猥琐模样,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阿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夏红袖看着他那副震惊又带着探究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深了。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过带着几分潮红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耳语:“我刚进来的时候,门没有关好。” 她顿了顿,水汪汪的桃花眼直直地望着阿哲,眼神里充满了无辜,“我还以为……是你跟进来了呢。” 阿哲的心脏猛地一跳。 “你想知道,刚刚他做了什么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不等阿哲回答,夏红袖便转过身,重新面向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她学着刚才整理衣服的样子,将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镜子上,恰好与那个肮脏的手印重合。这个姿势,让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在鲜红的汉服裙摆下,形成一道引人犯罪的曲线。 “我当时正对着镜子脱裤子呢,”她的声音从镜子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味的慵懒,“背后突然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给顶住了。我当时就在想,你这小哥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也这么猴急。” 她一边说着,臀部一边左右轻轻摇晃起来,幅度很小,却充满了致命的韵律感。“我还以为是你,就这样……”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臀部的摇晃变得更有节奏,仿佛在配合着什么看不见的动作。 阿哲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盯着眼前晃动的丰臀,脑海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老胡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正紧紧贴着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胴体。 就在这时,夏红袖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一只手离开了镜面,向后伸去,纤细的手指在自己挺翘的臀侧轻轻一勾,然后做了一个向外拉扯并松开的动作。 阿哲的瞳孔猛地一缩。操!这骚货竟然还穿着丁字裤,还他妈主动解开了! 夏红袖似乎很满意阿哲的反应,她转过头,隔着肩膀对他露出了一个既无辜又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当时正对着镜子,等到我从镜子里,看清楚那张布满皱纹的秃头时,已经……晚了。” “晚了?”阿哲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晚了是什么意思?” ———————— “哗啦——” 造型店走廊尽头的男厕所里,马桶冲水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林青轩从隔间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释放过后的满足与惬意,脚步也显得格外轻快。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兴奋而略显潮红的脸,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 刚才椅子上发生的那一幕,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充满了刺激与背德的视觉盛宴。 他故意踢倒椅背,让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发型师,整张脸都埋进自己女友那丰腴饱满的奶子里。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自己将那小子拉起来的时候,他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口水痕迹。 这种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的场景,让林青轩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癖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那个电报小群。这个小群,正是由之前在那个“校花极品资源分享”大群里,叫嚣着要组团来G大狩猎的几个本地同好组建的。他们将林青轩这个不断分享内部资源的神秘人也拉了进来,甚至还半开玩笑地推举他当这次狩猎行动的带队大哥。 刚才在厕所隔间里,林青轩一边回味着女友被占便宜的香艳画面,一边快速地撸动着,同时也没忘了给群里的兄弟们发点福利。他将下午在学校门口,趁着夏红袖弯腰整理背包时,从后面偷拍的一张照片发到了小群里。 那张照片恰好捕捉到了夏红袖因为弯腰,牛仔短裤提拉时从腰间露出的一小截黑色丁字裤的细带。那根黑色的细带,如同恶魔的尾巴,缠绕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这张照片一发出,小群里立刻就炸开了锅。 “我操!大哥牛逼!这他妈是刚从学校里拍的吧?这骚货今天在学校?” “这屁股,这腰线,啧啧,绝对是本人没错了!这丁字裤,也太他妈骚了!” “大哥,你是不是已经把她给拿下了?什么时候带兄弟们一起玩玩啊?光看照片不过瘾啊!” 林青轩看着群里这些急不可耐的言论,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他关掉手机屏幕,转身走出了厕所。他现在要去接他的宝贝儿了,他心目中那个纯洁美好,又带点小性感的女友。 ———————— 更衣室里,暧昧的气氛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 阿哲的质问悬在空中,夏红袖却不急着回答。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仿佛能看穿他心底所有的欲望。 她轻笑一声,缓缓地从镜子前转过身来,走到阿哲面前。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用纤细的食指轻轻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声音如同情人的耳语,带着一丝媚意:“你真的想知道?” 阿哲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当时想转身,可他从后面抱得太紧了,根本动不了。”夏红袖的身体微微前倾,凑到阿哲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让他浑身一阵酥麻,“然后,我就感觉,有一根皱皱的东西,在后面蹭来蹭去。” 阿哲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老胡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他几乎能想象到那根同样布满褶皱的老屌,是如何在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间猥琐地探索。 “他一直不出声,我还以为是你故意在闹我。”夏红袖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在回味当时的场景,“然后,他的手就从前面伸过来,蒙住了我的眼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那双纤细柔软的手,轻轻地覆在了阿哲的眼睛上。 黑暗瞬间降临,阿哲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凉。 “眼睛被蒙住以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夏红袖的声音仿佛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我只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找到了地方,然后……”她停顿了一下,覆在他眼睛上的手,手指微微用力。 “……就进来了。” 阿哲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攥住了,几乎要停止跳动。操!真的肏进去了!他脑子里一片轰鸣,那个又老又丑的清洁工,真的把他的脏屌,狠狠地插进了眼前这个绝色美人的骚屄里! 夏红袖的手指在阿哲的眼皮上轻轻抚摸着,似乎在感受他微微颤抖的睫毛。她的声音变得更低,更魅惑了:“进来之后,他就开始动。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我当时看不见,只能听见声音。” “声音?”阿哲的声音有些干涩。 “嗯。”夏红袖的手指滑落,重新回到阿哲的小腹上,然后做了一个向上捅刺的动作,同时压低声音,用气声模仿道:“噗嗤……噗嗤……” 这几声模仿,如同惊雷,在阿哲的脑海里炸响。他几乎能看到那间狭小的更衣室里,老胡那干瘦的身躯是如何一次次地挺动,那根肮脏的鸡巴是如何在美人骚屄里疯狂进出。 夏红袖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缓缓地坐到身后的单人沙发上,然后抬起一条雪白美腿,轻轻地搭在了阿哲的肩膀上。 “他还说,”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阿哲那高高鼓起的裤裆,“……说我这双腿,天生就是个完美的炮架子。”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肩头传来,阿哲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低头看着那条搭在自己肩上的大长腿,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甚至能闻到从她腿上传来的淡淡体香,让他一阵心神荡漾。 “骚货……”阿哲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夏红袖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搭在阿哲肩上的腿,更加大胆地向上抬了抬,宽大的汉服下摆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向下滑开,露出了更多引人遐想的风景。 “你觉得我骚?”她歪着头,眼神天真又妩媚,“他刚才也这么说呢。他还问我,这么骚的腿,闻起来是不是也是骚的。小哥哥,你要不要帮我闻闻看,臭不臭?” 这句露骨的邀请,让阿哲的理智彻底崩断。他几乎是本能地低下头,将脸埋向了那片温软。一股体香的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声音因为痴迷而变得沙哑:“不臭……是香的……” 说着,他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舔了一下。 夏红袖满意地看着他这副沉沦的模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勾了勾。“他刚才也亲了,不过亲得到处都是口水,脏死了。”她说完,看到阿哲脸色微微一变,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放心啦,腿上的早就被我擦掉啦。” 这番玩弄人心的言语,让阿哲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与不甘。他看着眼前这张清纯绝美的脸,再想到她刚刚才被一个又老又丑的清洁工在那张肮脏的沙发上肆意奸淫。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瞥向了那张单人沙发,上面那几道凌乱的压痕和靠背上的脏手印清晰可见,而在坐垫上,还有一个肮脏的鞋印。 一幅画面瞬间在阿哲脑中炸开。那老畜生一定是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狠狠地踏在这沙发上借力。他想象着老畜生抓住她的头发,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按进沙发靠背里,然后从后面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地往死里肏她。他甚至能想象到,那老畜生恨不得连自己那两颗又老又皱的卵蛋都一起塞进去,把她那骚屄彻底撑烂。而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肯定也被压在肮脏的沙发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动变形。 一种荒谬的愤怒感直冲头顶。 “我真没想到,”阿哲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竟然也是个公交车!” 夏红袖听到这句粗俗的侮辱,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怒意,反而亮起了一抹异样的光彩。她歪着头,眼神天真又妩媚,轻声问道:“公交车?什么叫做公交车呀?” 阿哲被她这副故作纯真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他伸手粗暴地抓住了她光洁的小腿,手掌在那细腻滑嫩的肌肤上用力揉捏着,恶狠狠地说道:“什么叫公交车?就是谁他妈想上就能上!你这骚屄是不是早就被操烂了,巴不得是个男人就能把鸡巴插进去!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鸡巴套子?”夏红袖重复着这个下流的词汇,脸上的潮红变得更加艳丽。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主动挺了挺腰在他的手臂上轻轻蹭了蹭,“那你呢,小哥哥?你想不想也来用用看?” 这句赤裸裸的邀请,彻底击垮了阿哲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推开夏红袖的腿,像是头发怒的野兽,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 夏红袖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模样,优雅地从沙发上滑落,以一个极其顺从的姿态跪在了阿哲的面前。 她微微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庞,一双媚眼此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阿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顺从弄得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看到那美人儿俯下身子,将那张漂亮的脸蛋,轻轻地贴在了他那高高鼓起的裤裆上,还像只温顺的猫一样左右磨蹭着。 阿哲的身体猛地一僵。 紧接着,她的鼻尖还像小狗一样,在他鼓胀的部位上轻轻嗅了嗅,仿佛在确认着什么气味。 这极尽羞辱的动作,让阿哲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看到那美人儿张开红唇,竟然俯下身,想要用她那张樱桃小口去叼开他的内裤裤边。 “啊——!” 这个动作,这个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 阿哲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将胯下硬物掏出来,便在一声低吼中将精华尽数倾泻在内裤里。 温热粘稠的液体,瞬间浸湿了内裤,紧紧地贴合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黏腻感。 阿哲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软软地靠在了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夏红袖看着他那副虚脱的模样,以及那片迅速在裤裆处蔓延开来的深色湿痕,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她缓缓地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鲜红的汉服,然后便踩着莲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更衣室,只留下一脸呆滞,还沉浸在刚才那短暂快感中的阿哲。 等到阿哲终于从那阵贤者时间中缓过神来时,更衣室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一片狼藉的裤裆,又回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短暂触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草! 他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一边却又忍不住回味着。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绝色美人,将会成为他脑海中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最刺激也最煎熬的性幻想对象。 ———————— 林青轩靠在更衣室区域外的走廊墙壁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空气中弥漫着发胶和香水的混合气味,不远处传来吹风机嗡嗡的声响。他等得有些不耐烦,又一次掏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那个电报小群。 群里依旧因为他发的那张丁字裤照片而狂热。就在他得意地翻看聊天记录时,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来自那个ID叫“风中追风”的家伙。 “兄弟们,我刚得到消息,这骚货今天好像跟她那个傻逼男朋友出去约会了,不在学校!” 紧接着,另一张照片被发到了群里。那是一张从远处拍摄的,有些模糊的照片,但依旧能清晰地辨认出,照片上的男女主角,正是夏红袖和林青轩。他们正手牵着手,走在商业街上,看起来亲密无间。 “我操!真的假的?这骚货有男朋友了?” “妈的!这么一个极品,竟然被猪给拱了!真他妈不甘心!” 林青轩看着群里的哀嚎,心中的兴奋感愈发强烈。他享受这种隐身在幕后,看着一群LSP为自己女友疯狂,却又求而不得的快感。 然而,接下来的几条消息,却让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那又怎么样?有男朋友才更刺激啊!咱们这次组团,不就是为了让她男朋友,亲眼看看自己的马子,是怎么被咱们轮着干的吗?” “对对对!到时候咱们把视频拍下来,发给他那个傻逼男朋友,让他好好欣赏欣赏,他那宝贝女友,是怎么在咱们胯下浪叫求饶的!” 群里的气氛,因为这条消息的出现,变得更加狂热和下流。他们甚至开始讨论起,要如何找到林青轩,如何在他面前,将夏红袖给强暴了。 林青轩看着这些愈发露骨和充满暴力倾向的言论,心中那股病态的兴奋感,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危机感所取代。他很清楚,网上这些所谓的同好,大多都是些只敢在屏幕后面口嗨的键盘侠。在安全的范围内,他很享受这种将自己女友分享出去,接受众人意淫和羞辱的快感。 但当这种意淫,开始有向现实演变的趋势时,他还是会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他并不真的希望,夏红袖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他想要的,只是那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充满了背德与刺激的绿帽幻想。 可是……他的脑海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前几天在巷子里发生的那一幕。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暗暗期待,群里这帮家伙,或许真的能搞出点什么名堂来。 就在他内心充满矛盾,天人交战的时候,一抹鲜红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夏红袖已经换好了那套定制的汉服,正从更衣室的方向,朝着他款款走来。 那一瞬间,林青轩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只见她身着一袭正红色的抹胸,外面罩着一件轻薄如蝉翼的白色广袖长衫。那鲜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那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耀眼。广袖长衫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飘动,更添了几分仙气。她的头上梳着精致的古代发髻,点缀着流光溢彩的金色发簪,眉心那点嫣红的花钿,更是如同点睛之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古典又妖冶,美得不可方物。 周围那些原本还在叽叽喳喳议论着的女人们,此刻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艳。 而林青轩,更是看得痴了。 他快步迎了上去,语气里满是惊叹:“宝贝儿,你简直太美了!” 他说着,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帮夏红袖整理了一下胸前那件略显紧绷的红色抹胸。入手处一片柔软,让他忍不住心神一荡,手指不自觉地,在那片雪白的丰盈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夏红袖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没有躲闪。 林青轩嘿嘿一笑,收回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这套衣服,等了大半个月,总算是没白等!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就你嘴甜,”夏红袖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她微微嘟着嘴,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嗔,“每次跟你出来,都得这么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我都不敢跟我家里人说。” 林青轩闻言,立刻会意地接过了话头,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宝贝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那脾气,我这不是怕她不同意嘛。再说了,这种事情,也得讲究个时机,该让她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 两人的对话,落在那些不明真相的店员耳中,更是坐实了她们心中“渣男骗炮无知少女”的狗血剧情。一时间,看向林青轩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而看向夏红袖的眼神,则充满了同情与惋惜。 “我就说吧,这男的肯定是个渣男!” “就是就是!你看他刚才摸胸那一下,多猥琐啊!一看就是个只图身子的色鬼!” “交往了这么久,连家里人都不敢带去见,还说什么姐姐,我看啊,就是不想负责任!”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被这种渣男骗得团团转,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呢。” 她们的议论声虽然压得很低,但依旧零星地传入了林青轩和夏红袖的耳中。 林青轩看着周围那些女人们脸上那副既同情又鄙夷的复杂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怎么会不明白,夏红袖这番话,分明就是在玩前几天两人一起刷到的那个抖音梗。 夏红袖见状,更是得寸进尺。她上前一步,轻轻跺了跺脚,那副娇蛮的模样,将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又得不到名分的小女生形象,演绎得活灵活现:“时机时机,你总是拿时机当借口!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你给我一个准话!”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别在这儿闹嘛,这么多人看着呢。”林青轩故作头疼地扶了扶额头,“咱们回家再说,回家再说好不好?” 这副场景,在旁人看来,活脱脱就是一出现实版的渣男现形记。 就在店里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会上演一出小女生哭闹,渣男连哄带骗的经典戏码时,夏红袖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了。 只见她脸上的那股幽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而又顽皮的笑容。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林青轩的胸膛,然后便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那几个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店员听得清清楚楚。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夏红袖抬起那张笑靥如花的俏脸,仰头看着林青轩,声音甜得发腻:“姐夫,今天去哪个酒店呀?” “姐……姐夫?!” 这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周围几个店员的脑海里炸响。她们一个个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对画风突变的男女,大脑一时间竟无法处理这巨大的信息量。 林青轩看着她们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中乐开了花。他伸出手,宠溺地刮了刮夏红袖挺翘的鼻尖,语气里满是纵容:“你这个小调皮鬼。你姐说了,看你最近准备考试那么辛苦,让我好好犒劳犒劳你。说吧,想去哪里开开荤?”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无需言语的默契,以及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将旁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得意,再也掩饰不住。 他们不再理会身后那一道道惊愕的目光,就这么挽着手,说说笑笑地走出了造型店的大门,留下了一屋子风中凌乱的吃瓜群众。 ———————— 造型店外已是华灯初上,林青轩叫来的网约车穿过拥堵的晚高峰,最终停在了一处仿古建筑群的入口。这里是G市新晋的网红打卡点,名为“画舫听雨”的古风主题酒馆就藏匿其中。 与外面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不同,一踏入这里,便仿佛穿越了时空。飞檐翘角的木楼,挂着大红灯笼的曲折回廊,脚下是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酒香。穿着汉服的男男女女穿梭其间,衣袂飘飘,让人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林青轩显然对这里做足了功课,他拉着夏红袖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怎么样,宝贝儿,这里不错吧?我可是提前一个星期才约到位置的,今天周末,你看外面排队的,没预约的等到关门都进不去。” 夏红袖看着他身上那件简单的T恤牛仔裤,再看看自己这一身繁复华丽的妆造,忍不住嗔怪道:“就为了来这里,害我折腾一下午,你自己倒穿得这么随便。” “嘿嘿,这叫反差嘛!”林青轩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就是要让他们看看,这么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是我这个凡夫俗子的女友,这样才有面子!” 他拿出手机,调出预约成功的二维码界面,对夏红袖晃了晃:“你先在这边等我一下,我去前面那个‘掌柜台’把位置确认了,马上回来。” 林青轩走后,夏红袖并没有局促地站着。她款款走到入口旁一处供客人等候的“美人靠”坐下,那是一种仿古的长椅,有着流畅的曲线靠背。她慵懒地将身体的重量倚在靠背上,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让她身上那件鲜红的抹胸被身体的曲线撑得更紧,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愈发清晰可见,几乎能从领口直接窥见半个饱满的雪球。 她太清楚男人喜欢看什么了。重生前,他就是个资深的老色批,硬盘里塞满了各种角度的偷拍,对女人哪个姿势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简直了如指掌。此刻,她就是在光明正大地给周围那些投来贪婪目光的男人们发福利。 她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心里暗自咋舌。这地方的消费显然不低,无论是廊柱上精致的雕花,还是服务员身上那套质感不俗的改良汉服,都透露着一股用钱堆出来的精致。周围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但再昂贵的行头,也掩盖不住他们看向自己时,眼神里那最原始的欲望。 就在这时,一阵喧哗从不远处的入口传来。 “排队!没看到大家都在排队吗?有预约的去那边,没预约的在这边等着!”一个穿着管事服饰的男人,正不耐烦地驱赶着几个想要插队的年轻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潮牌T恤,手臂上纹着花臂的男人,他身边还跟着三个流里流气的小弟。被当众呵斥,那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只能骂骂咧咧地退了回来。 “妈的,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破酒馆吗?”花臂男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一转头,目光便像被磁铁吸住一般,死死地定在了夏红袖身上。 他那几个小弟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眼睛瞬间就直了。 “辉哥,快看!那妞儿……操,也太正了吧!” “是这儿的NPC吧?专门陪客人喝酒的?” 被称作辉哥的花臂男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他带着小弟,径直朝着夏红袖走了过去。 “美女,一个人啊?”辉哥自以为潇洒地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和腿上扫视,“是这儿的演员吧?怎么没去台上跳舞,在这儿偷懒呢?” 夏红袖抬起眼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疏离的微笑:“我可不是来上班的哦。” 她这模棱两可的回应,非但没有让辉哥知难而退,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高级货色惯用的伎俩,吊胃口罢了。 “不是来上班的?”辉哥嘿嘿一笑,干脆直接坐到了她身边,手臂也顺势搭在了她身后的美人靠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态,“在这里当演员也挺累的吧?我看那些姑娘穿着高跟鞋跑来跑去,还得换好几套衣服,多辛苦。” 他一边说着,搭在后面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椅背滑下,看似无意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抚摸。 他身边的一个小弟也凑了过来,低声对辉哥说道:“辉哥,这妞儿绝对是极品!你看这奶子,这腿……” 夏红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前挪了挪,敷衍地应道:“还好吧。” 她这不咸不淡甚至没有生气的反应,在辉哥看来,就是默许。他胆子更大了,手臂直接环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大胆地落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轻轻揉捏着。 “美女,别装了。”辉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今天晚上跟哥几个出去玩玩怎么样?保证比你在这里上班赚得多,也玩得开心。” “我说了,我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夏红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没有推开他那只作恶的手。 “行行行,不是不是。”辉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他淫笑着说,“我知道你们这种高级货色有规矩。不过哥几个能让你爽上天,你这小身板,该不会还没试过被好几个男人一起操吧?” 夏红袖听到这粗鄙的言语,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她轻笑一声,反问道:“怎么会没试过?” 这句回答,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 辉哥和他的小弟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狂喜。妈的,还真是个出来卖的骚货! “有男朋友吧?”辉哥的手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更深处探索,“是不是当着你那傻逼男朋友的面,被别的男人操,感觉更刺激啊?” 夏红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舔了舔红唇,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你猜呢?” “操!还用猜?”辉哥兴奋地低吼一声,他几乎可以肯定,这骚货就是个中高手。他忍不住问道:“说实话,你这骚屄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 夏红袖的眼神变得迷离,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抵在自己的唇上,仿佛在认真思考,过了几秒才慵懒地答道:“这个嘛……一时半会儿还真数不清呢。”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辉哥的欲望。他妈的,这骚货不仅是个出来卖的,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 “小骚货!”辉哥再也忍不住,他猛地将夏红袖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他那几个小弟立刻心领神会地围了上来,形成一道人墙,将两人与周围的视线隔绝开来。 “唔……”夏红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一张散发着烟臭和酒气的嘴巴便狠狠地印了上来,一条湿滑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店里服饰的服务员注意到了这边的拉扯,快步走了过来。他只看到几人围着一个红衣美女,辉哥正紧紧地搂着她,动作十分不雅。 “几位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吗?”服务员皱着眉,客气地问道。 辉哥意犹未尽地松开夏红袖,在她那被吻得水润嫣红的嘴唇上重重地抹了一把,然后才转过头,一脸不耐烦地对服务员说道:“帮我?行啊,你帮我问问这妞儿,今天晚上出台多少钱?哥几个全包了!” 服务员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看了一眼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夏红袖,连忙解释道:“先生,您误会了,这位女士是我们的客人,不是……” “客人?”辉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和几个小弟对视一眼,都放声大笑起来。他伸出手,在那对因为刚才的激吻而剧烈起伏的饱满雪白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后才不屑地对服务员说道:“你他妈瞎啊?你看她这骚样儿,像是正经客人吗?” 服务员看着辉哥那只在美人胸前肆意揉捏的手,以及他那几个小弟蠢蠢欲动的猥琐模样,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刚想再次开口强调店里的规矩,辉哥却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行了行了,别他妈在这儿碍眼!”辉哥像是驱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老子知道你们这儿的规矩,不就是钱吗?说吧,这妞儿什么价?今天晚上哥几个带她出去过夜,保证明天一早给你完完整整地送回来,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 服务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在这家店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见过不少有钱人带着外围女来消遣的场面,那些女人虽然也穿得花枝招展,但眼神里的风尘气和讨好是藏不住的。可眼前这位,虽然穿着暴露,举止间也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媚劲,但那份骨子里的高傲和慵懒,却又不像是个纯粹出来卖的。 尤其是她那副身体,简直是人间绝品。那双大长腿,那对快要撑破衣服的大奶子,还有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服务员甚至在心里暗自感叹,这要是真的出来卖,那得是什么级别的天价? 他的目光落在夏红袖脸上,只见她被辉哥搂在怀里,脸上带着几分屈辱的潮红,身体微微挣扎着,但那力道却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反抗,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服务员彻底糊涂了。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要不要拿出手机给经理打个电话,问问这位是不是店里新请来的,专门服务顶级客户的秘密武器?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现在强行阻拦,岂不是搅了客人的雅兴,断了店里的财路? 就在他犹豫不决,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他身后响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林青轩快步走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友,正被一个满身纹身的花臂男搂在怀里,另外几个流氓则围在一旁,眼神不善。一股怒火瞬间从他心底窜了上来。 他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一个小弟,冲到辉哥面前,厉声喝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辉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他松开搂着夏红袖的手,转过头,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护花使者”。 夏红袖则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从辉哥的怀里挣脱出来,躲到了林青轩的身后,脸上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小声说道:“青轩,他们……” 林青轩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然后便冷冷地看着辉哥,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为了宣示自己的主权,他转过头,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在夏红袖那依旧带着几分水润光泽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林青轩感觉自己嘴唇上似乎沾了点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用手指一捻,捻下来一小片深绿色的碎屑,看样子像是韭菜。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夏红袖等他的时候吃了店里招待的什么小点心,随手便将那点碎屑弹掉了。 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对面的辉哥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吧唧着嘴回味了一下,仿佛在品味着什么。那点韭菜屑,可不就是他刚才舌吻的时候,从自己牙缝里渡到那骚货嘴里的吗?没想到这么快就转手到了这傻逼男朋友的嘴上。 辉哥看着林青轩那一身普通的装扮,心里的判断更加确定了。他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主动伸出手,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哎,兄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没跟你打招呼,是我唐突了。” 林青轩看着他递过来的手,又看了看他身边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弟,没有去握,只是冷冷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交个朋友嘛。”辉哥也不尴尬,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烟递过去,“我看你女朋友这么漂亮,肯定是校花吧?” 林青轩听到别人夸自己女友,脸上的怒意也消减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辉哥心中冷笑,校花?现在出来卖的婊子,都他妈喜欢给自己安这种人设来抬高身价,这小子八成就是她的鸡头,在这儿跟自己演双簧呢。 服务员在一旁看着两边气氛缓和下来,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这位美女确实就是个出来卖的,她这男朋友就是个抬价的托儿。他心里不禁活络起来,这么极品的货色,也不知道价钱怎么样,等自己发了工资,是不是也能攒钱玩一次? 辉哥熟络地跟林青轩搭着话:“兄弟,经常带你马子出来逛啊?” “那肯定啊,经常逛。”林青轩答道。 “我看你们挺有情调的,平时会不会一起去钓钓鱼什么的?” 林青轩一愣,心想这人怎么知道他们喜欢钓鱼,但还是老实回答:“会啊,她的技术都是我教的。” 辉哥听到这里,和身边的小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得更加淫荡了:“那可巧了,我们哥几个,就属翘嘴的,今天可算是被你这美人儿给钓到了。” 林青轩听得一头雾水,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夏红袖则在他身后,慵懒地靠着廊柱,看着这鸡同鸭讲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似乎是等得有些无聊了,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体向后舒展。 这个动作,让她身上那件鲜红的抹胸被绷得更紧,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深邃的沟壑看得一旁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妈的,这身材也太骚了,要是真出来卖的,那可真是个天生尤物。 辉哥见林青轩还没开窍,也不再兜圈子了,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道:“兄弟,不跟你打哑谜了。你马子今晚跟我们出去玩,开个价吧。” 林青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她是我女朋友,不跟陌生人出去玩。” “女朋友?”辉哥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行了行了,别他妈演了。哥几个今天就要肏你这校花的骚屄,你开个价,别耽误大家时间。”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林青轩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辉哥和他的小弟们也立刻围了上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怎么?想动手啊?”辉哥的脸上也露出了狞笑,“小子,我劝你想清楚。别为了个婊子,把自己给搭进去。” 就在这时,那名服务员终于看不下去了。虽然他心里也觉得夏红袖是个出来卖的,但要是在店门口打起来,影响太恶劣了。他连忙上前拦在两伙人中间,同时对着对讲机低声呼叫安保。 他一边拦着,一边对林青轩说道:“先生,先生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林青轩强压着怒火,将夏红袖护在身后,对辉哥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谁,离她远点。” “哟,还护上了?”辉哥身边的一个黄毛小弟怪笑起来,他那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夏红袖身上扫来扫去,“辉哥,你看她那骚样,那对大奶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揉大的,装什么纯呢!这种货色,咱们见得多了!” 辉哥也跟着淫笑起来,他看着林青轩,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兄弟,别傻了,这种贱货就是出来卖的,你还真当宝了?” 林青轩以为他们是在胡说八道侮辱人,脸色铁青:“你他妈说什么?!” “我说什么?”辉哥往前逼近一步,气焰嚣张,“我说你这马子就是个出来卖的鸡!看她这骚劲儿,活儿肯定不错吧?哥几个今晚想试试,你开个价!” “我预约了位置,你们这儿的安保就是这么办事的?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骚扰客人?”林青轩懒得再跟这群人废话,他转头对着那名服务员,语气中的怒意让服务员打了个寒颤。 就在林青轩说话的时候,服务员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林青轩的手上。他手里捏着两个还没戴上的手环,其中一个,是深邃的墨绿色。 服务员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懵了。墨绿色……那是店里最高等级的VIP手环,代表着预定的是内场最好的观景位,低消过万,是店里最主要的收入来源。能拿到这种手环的,非富即贵,绝对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他之前所有的猜测和犹豫,在这一刻瞬间烟消云散。什么高级妓女,什么外围嫩模,在这墨绿色的手环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他妈是真正的金主爸爸! 服务员的腰瞬间弯了下去,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无比恭敬:“先生您稍等!我马上处理!马上处理!” 他立刻拿起对讲机,声音都变了调:“前门需要安保,有客人被骚扰,对,VIP客人!立刻过来!” 那句“VIP客人”如同惊雷,让原本还嚣张跋扈的辉哥几人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混迹街头,最懂的就是看人下菜碟。虽然林青轩穿得普通,但这地方的VIP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 很快,几个穿着黑色制服,身材高大的保安快步赶了过来,将辉哥几人围在了中间。周围等位的客人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议论声四起。 人一多,夏红袖立刻收起了之前那副慵懒又带着媚意的姿态,她紧紧地挽着林青轩的胳膊,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受了惊吓、寻求保护的小女人模样。 服务员看着这画风突变的一幕,心中更是翻江倒海。就在林青轩低头安抚夏红袖的时候,夏红袖却悄悄转过头,俏皮又妩媚地对着服务员,将一根纤纤玉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服务员的心脏猛地一跳。 辉哥见势不妙,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林青轩一眼,撂下一句:“算你小子狠!”然后便带着小弟们灰溜溜地准备离开。 服务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正被林青轩温柔安抚的夏红袖,一个全新的,也更加荒唐的推论在他脑海中形成。 他非常确定,这女人刚才那副任人揩油、欲拒还迎的骚浪模样,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如果不是大庭广众,怕不是当场就要配合那群流氓,让他们轮了自己。这种反应,要是没当过婊子,他打死都不信! 可她又不是出来卖的,那真相只有一个。她要么是被这富二代包养的,只供自己和朋友们“公车私用”的高级外围女;要么……就是传说中那种生性淫荡的富家千金,就喜欢背着男朋友在外面体验当婊子的刺激! 无论她是哪一种,都绝对是最下贱的骚女!服务员在心里暗骂,这女人太会装了,在男朋友面前,刚才那股骚劲儿荡然无存,活脱脱一个反差婊。不过,这骚虽然骚,也确实是极品……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敢把夏红袖被舌吻的事情说出来。他可不想卷进这些有钱人的破事里。 辉哥几人走出一段距离后,一个小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啐了一口唾沫:“妈的,什么玩意儿,原来是个有钱的凯子,怪不得那么横。” “就是,”黄毛也跟着骂道,“把个破鞋当宝贝,我看那骚货被操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那浪劲儿,装都装不出来!” 辉哥则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一丝嫉妒:“等着瞧吧,这种骚逼,有钱也拴不住。今天是他护着,改天指不定就在哪个老板的床上张开腿浪叫呢。” ———————— 林青轩搂着夏红袖,在那名服务员谦卑恭敬的引领下,穿过喧闹的前厅,走进了酒馆的内场。 与外面古色古香的回廊不同,内场别有洞天。这是一个挑高极高的环形空间,中间是一个巨大的下沉式舞台,舞台中央水雾缭绕,一座精巧的汉白玉拱桥横跨其上。舞台四周则是一圈圈错落有致的卡座,如同剧院的包厢,每一桌都用雕花的木质屏风和轻薄的纱幔隔开,既保证了私密性,又能将舞台上的表演尽收眼底。 两人一进来,便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准确地说,是夏红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这一身华丽的汉服妆造,配上那张绝美的脸蛋和惹火的身材,在这昏暗又暧昧的灯光下,简直就像一个会发光的妖精,瞬间便将周围那些精心打扮的女客给比了下去。 他们的座位在二楼的观景台,是整个场子里视野最好的位置之一。凭栏而望,可以将整个舞台和一楼的景象都看得清清楚楚。 “先生,女士,这是您的座位。”服务员将两人引到位置上,态度愈发恭敬,“这是本店赠送的茶点,请慢用。” 林青轩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到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点心,有做成桃花形状的糕点,还有盛在白玉小碗里的冰镇梅子,处处都透着一股雅致。他拿起一颗梅子递到夏红袖嘴边,宠溺地说道:“宝贝儿,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刚才在外面被那几个苍蝇恶心坏了吧?” 夏红袖张开小嘴含住梅子,摇了摇头,然后便将身体的重心靠在了身后的雕花栏杆上。这个姿势让她本就饱满的胸部被栏杆的边缘挤压,向上推挤出一个更加诱人的弧度。那件鲜红的抹胸绷得更紧了,雪白的丰盈几乎要从布料里满溢出来。 林青轩看着她这副慵懒又性感的模样,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知道,夏红袖又在不经意间,给周围那些偷瞄过来的男人们发福利了。 就在这时,场内的灯光骤然一暗,一束追光打在了舞台中央。伴随着一阵悠扬又带着迷幻电音节奏的古风音乐,七八个身着薄纱舞衣的女子,如同仙子般从水雾中缓缓走出。 她们的舞衣设计得极为巧妙,关键部位都用刺绣和珠片遮挡,但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轻纱之下,随着她们的舞动,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们的舞蹈时而古典优雅,时而又充满了现代的性感元素,每一个转身,每一次回眸,都精准地撩拨着场下男人们的神经。但有趣的是,她们的目光却从不与男客对视。 表演到一半,一个领舞的女子便轻盈地走下舞台,径直来到一桌全是女客的卡座前。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其中一位女客,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眼神里充满了魅惑。那女客的脸瞬间就红了,在同伴的起哄声中,羞涩地将手搭了上去。 领舞女子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牵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然后便转身离去。但这短短的互动,却让那桌女客兴奋得尖叫连连,也让周围的男客看得是抓心挠肝,羡慕不已。 “这地方就是靠这个火起来的。”林青轩低声对夏红袖解释道,“这些舞女只跟女客人互动,搞得那些女的觉得自己被特殊对待了,一个个都愿意花钱。男的虽然没得玩,但光看着也过瘾,不至于太低俗,生意好得不得了。” 他说着,似乎被舞台上的热烈气氛所感染,兴奋地凑到夏红袖耳边,指着下方:“宝贝儿,你看那个领舞的,腰扭得真带劲。” 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夏红袖的耳廓上。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下巴看似无意地,轻轻蹭过夏红袖的肩头。那件本就只是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白色广袖长衫,面料丝滑,根本不受力,被他这么一蹭,便悄无声息地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下来。 一截雪白的香肩连带着半边浑圆的丰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了出来。 那件鲜红的抹胸本就绷得极紧,此刻更是被栏杆和林青轩的手臂挤压得变了形,将那团雪白软肉向上托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身子纤细,胸前却像是细枝结硕果,沉甸甸的,连抹胸的上缘都微微勒进了肉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边缘处,那圈颜色略深的娇嫩肌肤。 夏红袖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她没有去拉扯滑落的衣衫,只是微微偏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瞥了林青轩一眼,吐气如兰:“你故意的吧?” 这声音又轻又媚,与其说是在质问,不如说是在调情。 林青轩心中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友最近越来越听话,也越来越懂他了。她这清纯的脸蛋,配上这魔鬼的身材和一身骚到骨子里的打扮,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尤物。 他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将她更紧地固定在自己怀里,让她那半裸的胸脯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栏杆外。他甚至能听到楼下不远处,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猥琐笑声。 “嘘……别动,”林青轩将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样看才好看。” 他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刺激。周围那些男人,此刻一定都在偷看吧?他们一定也在心里意淫着,自己怀里这个绝色美人儿,会是何等风骚淫荡的模样。他们会不会也以为,自己这个清纯可人的校花女友,其实是个出来卖的婊子? 这身衣服,这个形象,可都是他亲手为她挑选的。一想到这里,林青轩就兴奋得浑身燥热。如果……如果她真的穿着这身衣服去给别的男人肏,甚至像外面那群流氓说的一样,真的去卖逼,被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呻吟浪叫…… 光是想想,林青轩就感觉自己快要硬得爆炸了。 但他随即又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不行,怎么能让她去做婊子呢?这可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女友,是自己还没真正享用过的纯洁花园。 可是……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先享用啊……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刺激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他心底深处钻了出来。如果……如果能把她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呢?甚至,就在自己的眼前,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破处,看着她从一个青涩的女孩,被操成一个淫荡的骚货。 再进一步,如果能让她像个毫无廉耻的性玩具一样,被一群男人围着轮奸,那份极致的背德感和羞辱感…… 林青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看着怀里温顺又妖媚的女友,她最近这么乖,这么听话,如果自己真的提出这种要求,她会不会……也会答应呢? 他赶紧晃了晃脑袋,将这些可怕的念头甩了出去。自己真是想得太过火了,幻想一下就好了,怎么能真的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女友去做那种事呢。 “怎么了?”夏红袖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微微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庞,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林青轩回过神来,脸上重新堆起笑容,他低头在夏红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由衷地赞叹道,“就是觉得我老婆太美了,比她们好看多了,身材也比她们好。” 这倒是实话。舞台上那些舞女虽然也个个身姿曼妙,但跟夏红袖那一副前凸后翘,肉感十足的极品身材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点意思。 周围的卡座里,也传来几声压低了声音的议论。 “二楼那个穿红衣服的,也太顶了吧?” “是啊,那身材,啧啧,比台上的舞女还正点!” 就在这时,舞台上的音乐渐渐平息,一曲舞罢,那些身姿曼妙的舞女并没有立刻退场,而是巧笑嫣然地走下舞台,朝着不同的卡座走去。 她们的目标明确,全都是那些女客集中的地方。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那位领舞,正迈着莲步,径直朝着林青轩和夏红袖所在的这个观景台走了过来。 林青轩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个领舞的女人径直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他知道,他们这个全场最佳的观景位,本就是舞女们重点互动的区域,更何况,他身边还坐着今晚最惹火的一个美人儿。 那舞女走到桌前,并没有看林青轩,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径直落在了夏红袖身上。她伸出一只手,指尖纤长,轻轻搭在了夏红袖的手背上,声音又甜又软:“这位小姐姐,第一次来我们这儿玩吗?” 夏红袖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舞女的目光又在她那半裸的香肩和呼之欲出的饱满上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凑到夏红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你这男朋友,对你可真大方,也真舍得。” 这话说得暧昧,像是在说林青轩舍得为她花钱,又像是在说,他舍得让她穿着这么一身衣服,把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给别的男人看。 夏红袖只是慵懒地笑了笑,那双勾魂的眼睛对上舞女探究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也许,他只是知道我喜欢什么呢?” 这句回答让舞女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她不再多言,而是顺手从桌上的果盘里捏起一颗晶莹剔透的青提,举到夏红袖面前,红唇轻启:“小姐姐长得这么甜,尝尝我们这儿的葡萄,看哪个更甜?” 林青轩饶有兴致地看着,以为她要喂给夏红袖吃。 谁知那舞女却狡黠一笑,将那颗葡萄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微微嘟起嘴,缓缓凑向了夏红袖。 林青轩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夏红袖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非但没有丝毫躲闪,反而迎了上去,微微张开小嘴,轻巧地将那颗沾染了另一个女人津液的葡萄给接了过来。两人的嘴唇,在那一瞬间,有了短暂而又湿润的触碰。 然而,夏红袖并没有立刻将葡萄咽下。她含着那颗果实,转过头,用同样的方式,将自己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凑到了林青轩面前。 林青轩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夏红袖的后脑勺,不是去接那颗葡萄,而是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将那颗甜美的果实卷进自己口中,然后便开始了一场充满了占有欲的深吻,仿佛要将她口中所有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都彻底吞噬。 那舞女看着两人吻得难分难解,非但没有丝毫尴尬,反而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直到林青轩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才咯咯地笑了起来。 “哎哟,看来我这颗葡萄,是给你们俩当鹊桥了呀。”她说着,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亲昵地帮夏红袖理了理因为刚才的激吻而有些凌乱的衣衫,“妹妹,衣服都乱了,姐姐帮你整理一下。” 夏红袖还带着几分深吻后的喘息,声音有些发软:“谢谢。” 那舞女的手指却没有立刻离开。林青轩饶有兴致地看着,只见她的指尖勾着那件红色抹胸的边缘,非但没有往上提,反而试探性地,又向下拉了拉。 这是她们这行当里最基本也最实用的小心机。在这种场合,女人的衣服从来不是为了蔽体,而是为了更好地勾引。如何将一件衣服调整到既能最大限度地暴露,又恰好不会走光的临界点,是一门需要反复练习的学问。那些被保守派女人诟病为情趣内衣的改良汉服,在她们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杀伤力。 而察言观色,更是她们的看家本领。舞女的余光一直紧紧锁定着林青轩,她要确认这个男人,对自己女友被当众占便宜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态度。 林青轩非但没有丝毫的不悦,眼中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光芒。 得到这无声的许可,舞女的胆子更大了。她的手直接探入了那件本就只是松垮罩在身上的白色广袖长衫内,将夏红袖那件鲜红的抹胸,又往下扯动了几分。 这一下,那对雪白丰腴的大奶子,几乎有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感。 就在舞女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她的指尖似乎无意中触碰到了什么。她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 她凑到夏红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叹说道:“妹妹,你这……连个乳贴都不用啊?真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夏红袖只是对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那舞女看着夏红袖这副又纯又浪的模样,再看看旁边那个一脸兴奋,恨不得自己女友被看光光的男人,心中暗自感叹。有这么个放得开,还乐于分享的男朋友,眼前这个脸蛋清纯的绝色美人儿,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得被开发成一个身经百战的骚货了。 她直起身子,脸上重新挂起职业性的甜美笑容,牵起夏红袖的手,柔声说道:“妹妹,你这条件,光坐在这里当观众也太可惜了。” 夏红袖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我们店里每晚都有个小节目,”舞女解释道,“会邀请全场最亮眼的小姐姐上台,跟我们一起玩个小游戏,活跃一下气氛。今晚这个位置,我看是非你莫属了。” 夏红袖还没来得及回应,旁边的林青轩已经激动地抢先开了口:“去啊宝贝儿!机会难得!” 操!这他妈不是送上门的机会吗?林青轩的心脏狂跳起来。让她站到舞台中间去,让下面所有男人都看着她这对快要露出来的大奶子,看着她这身骚到骨子里的汉服! 夏红袖看着林青轩那双因为兴奋而微微发亮的眼睛,哪里还不明白他心里那点龌龊心思。她转过头,对舞女问道:“什么游戏啊?会不会很麻烦?” “放心啦,很简单的小游戏,就是助助兴,不会为难你的。”舞女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笑得更加暧昧了,“主要是想让大家都能欣赏一下妹妹你的风采嘛。” “多好玩啊,”林青轩在一旁极力怂恿,“我帮你拍照,保证把你拍得比她们还好看!” 夏红袖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模样,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她转回头,对着那舞女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那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太好了!”舞女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牵着夏红袖的手,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还不忘对林青轩眨了眨眼,调笑道:“帅哥,你可得把你家这么漂亮的宝贝儿看紧了,不然等下被我们姐妹给拐跑了,可别哭鼻子哦。” 夏红袖被那名舞女牵着手,身影消失在通往后台的帷幕之后,林青轩独自坐在二楼的观景位上,一种混杂着骄傲与兴奋的感觉在他心底升腾。 他没有再去看舞台,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楼下那些错落的卡座。果不其然,夏红袖的存在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好几桌的男人都停止了交谈,视线不约而同地追随着她离去的方向。林青轩甚至清楚地看到,不远处一桌衣着考究的客人招来了服务员,那个为首的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用下巴朝着自己这边空着的座位点了点。 服务员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微微躬身,低声解释了几句,然后礼貌地摇了摇头。 那男人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 林青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几乎能猜到那男人在问什么,无非就是“那妞儿是不是店里的?什么价钱能陪一晚?”之类的屁话。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像一个手握绝世珍宝的君王,享受着臣民们觊觎又不可得的目光。他们都想得到她,都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却不知道,这个绝色尤物,只属于他一个人——至少,在名义上是如此。而他,才是那个唯一有资格决定,是否要将这份美好分享出去的人。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满足感中时,场内的灯光再次一暗,悠扬的音乐声渐渐平息。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一位穿着改良款唐装的主持人手持话筒,满面春风地走了上来。 “各位贵客,晚上好!”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酒馆,“欢迎来到我们画舫听雨,今晚,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一场特别的盛宴——花魁之夜!” 场下响起了一阵应景的掌声与口哨声。 “今晚,我们有幸邀请到了几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她们将通过几轮有趣的游戏,来展现她们的风采。”主持人顿了顿,卖了个关子,“不过,今晚最终的花魁,可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的,决定权,在各位贵客的手中!” 话音刚落,几位穿着统一服饰的服务员便端着精致的托盘,开始穿梭于各个卡座之间。很快,一位服务员也来到了林青轩的桌前,恭敬地将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放在桌上。 林青轩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色泽鲜艳的红色绸带,绸带的一端系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面印着一个二维码。 主持人的声音适时响起:“各位贵客都拿到我们今晚的信物红绸了吧?很简单,在今晚的游戏环节中,如果您欣赏哪位姑娘,只需拿出手机,扫描红绸上的二维码,便可以为您心仪的她投上宝贵的一票。最终,获得红绸最多的那位,便是我们今晚当之无愧的花魁!” 林青轩拿起那条红绸,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才一条?这怎么够?他要给他的宝贝儿投一百条,一千条! 他立刻招手叫来了那位服务员,问道:“你好,这个红绸可以多买吗?我买票,用票换也行。” 服务员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微笑,他微微躬身,歉意地说道:“非常抱歉,先生。为了保证今晚活动的公平性,每位持票的客人都只有一票的权利,红绸是无法额外购买的。” 林青轩闻言,略带失望地撇了撇嘴。 舞台上,主持人开始宣布今晚花魁的奖励,气氛也被推向了高潮。 “今晚的花魁,不仅能获得由本店提供的,价值不菲的神龙套香槟一份!”主持人高声宣布,引得台下一阵惊叹。那所谓的神龙套,是由数瓶顶级香槟组成,送上时还有夸张的灯光与仪式,是身份与财力的象征。 “除此之外,”主持人拉长了语调,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花魁的倩影,还将经过专业摄影师的拍摄与装裱,荣登我们画舫听雨的百花墙!” 百花墙。 这个名字从前台的音响里传来,穿过帷幕,带着一丝轻微的回音落入夏红袖的耳中。她正和其他几个准备参加游戏的舞女一同站在后台昏暗的角落里,闻言,那张本就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俏脸上,一抹异样的光彩一闪而逝。 林青轩自然不知道这面墙的真正含义,但在她那属于林青轩的记忆深处,却对这面墙的另一个名字,印象深刻。 那是在重生前,他还是个热衷于美女的老色批时,曾在一篇G市的探店帖子里,看到过关于画舫听雨的介绍。帖子里,老司机们对这面所谓的百花墙,有一个更低俗,也更直白的称呼——婊子公开榜。 那不仅仅是一面荣誉墙,更是一份心照不宣的价目表,一张活色生香的菜单。墙上挂着的,无一不是经过店家精心挑选,无论是姿色、身段还是技术都堪称顶级的尤物。她们的照片被挂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身价的认证。 那些来此消遣的男人们,会在酒过三巡后,三三两两地聚集在这面墙前,对着照片上的美人们评头论足,交流着心得。甚至私下里,还会交换着这些骚货的联系方式和试驾报告。 一想到这里,夏红袖便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自己这张被无数人奉为清纯校花的脸,将和那些身经百战的高级妓女的照片挂在一起。那些油腻的、猥琐的、道貌岸然的男人们,会指着自己的照片,肆无忌惮地讨论着自己那对大奶子揉起来是什么手感,那双大长腿盘在腰上会是何等销魂,那紧致的骚屄又值多少价钱。 而林青轩,她那个傻乎乎的男朋友,此刻还在外面,以为这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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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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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6/28 01:47:06

    第十八章 清纯校花上门替男友道歉,反被民工按倒轮奸,而他……只能躲在出租屋对着偷拍的照片撸断屌! 夏红袖此刻并不知道,在她离开康莱德酒店后,马总那群人还在电梯里兴致勃勃地用最污秽的语言点评着她的身体和服务。她正坐在张启明派来的那辆黑色奥迪的后座上,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师傅,等下到北亭村那边路口,您放我下来就好,不用特意开过去调头了,那边路窄。”夏红袖对着前排的司机轻声说道。北亭村,正是她和林青轩租住的出租屋所在的位置,就在G大东门的斜对面,一片充满了生活气息却也鱼龙混杂的城中村。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点了点头,应道:“好的,夏小姐。”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默。夏红袖本来想着,今晚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张启明这位在投资界颇有建树的师兄拉近些关系。她脑海中那些来自未来的零散记忆碎片,就像一座尚未被完全开发的金矿。 如果能将这些模糊的未来趋势,比如某些即将爆发的行业风口,或是几支潜力巨大的妖股信息,通过巧妙的方式透露给张启明,凭借他在资本市场的专业操作能力,想必能轻易撬动巨大的财富。 这种通过引导投资来盈利的方式,比起她之前零打碎敲地购买股票或者比特币,获取资金的速度无疑要快得多,也更符合她如今越来越大的胃口和对掌控感的追求。 可惜的是,刚才在大堂,张启明显然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忙,只是简单安抚了她几句,便和随行的团队匆匆登上了另一辆车离开了,并没有给她太多深入交流的机会。看来,想要借他的手来撬动资本杠杆,还需要寻找更合适的时机。 今晚在大堂意外被张启明撞见,让她原本预料中更为彻底的轮奸并没有上演。 小会议室里那几个中年男人,或许是碍于场合,或许是体力不济,虽然也让她卖力服务,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遍,但终究还是以她的主动配合为主,并没有那种被粗暴对待,被彻底征服的畅快淋漓。 这让她心底隐隐有些遗憾,那种被多个男人压在身下,身体被不同器物填满,在羞耻与快感的边缘挣扎的体验,对她而言,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车辆很快在北亭村的路口停稳。夏红袖正准备将身上那件属于张启明的西装外套脱下还给司机,那司机却仿佛看穿了她的意图,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夏小姐,张总交代了,这件外套您下次方便的时候再还给他就好,不用着急。”他说着,语气十分客气,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似乎也在猜测这位被张总如此特殊关照的年轻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夏红袖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深夜穿着这样一件暴露的礼服独自回去,确实有些扎眼,也容易引人犯罪。张启明大概也是出于这份考虑,才让司机转告自己不必急着归还外套。她心中暗道,这位师兄倒还算体贴细心。 “那麻烦您替我谢谢张总了。”夏红袖嫣然一笑,声音温婉。 告别了张启明的司机,夏红袖并没有直接走向出租屋的方向,而是拢了拢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黑色西装外套,转身拐进了之前和林青轩拍照的那条昏暗巷子。 她清晰地记得,傍晚那个被林青轩一脚踹倒的男人,就住在这巷子深处那栋小楼里。一想到傍晚时分,那个男人隔着薄薄的布料,用他那硬邦邦的鸡巴大胆摩擦自己大腿根的触感,夏红袖的心底就泛起一丝异样的燥热。 巷子里的光线比傍晚时更加黯淡,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亮着。那几家小旅馆暧昧的红色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扎眼,成人用品店的招牌依旧亮着,粉红色的光晕在地面投出模糊的倒影。 夏红袖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那栋破旧的小楼。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抬手轻轻敲了敲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过了片刻,门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紧接着,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工装男那张带着几分警惕的脸。当他看清楚门外站着的是夏红袖时,脸上的警惕瞬间被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所取代。 她立刻露出一副慌乱无措的表情,像个做错了事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学生,声音带着几分怯生生的颤抖:“大……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刚才听我男朋友说,傍晚的时候是他……是他不小心撞到您了,还……还把您给打伤了。我之前都不知道,还以为您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男人的反应,眼神恰到好处地落在了男人那条涂着红药水的手臂上,随即像是刚刚发现一般,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哎呀!大哥,您这手臂……伤得这么严重啊?都流血了!”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和关心弄得有些发懵,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眼前这尤物因为略显慌乱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西装外套,尤其是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时,他那双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色欲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猥琐,但那贪婪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那片雪白的肌肤:“咳咳……那可不!我这手臂……啧,当时就肿得跟馒头似的,去旁边那家小诊所,光包扎就花了我二十……哦,不,不,是一千块!医生还给我开了一堆药呢,说是什么消炎止痛的,都贵着呢!” 他本来想顺口说出二十块的包扎费,但话到嘴边,看着眼前这尤物,立刻临时改了口,狮子大开口起来。 “啊?一……一千块?这么多啊?”夏红袖的脸上适时地露出了慌乱和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这招敲竹杠是奏效了。他故意板起脸,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可不是嘛!一千块都算是便宜他了!我本来都想着,这医药费这么贵,干脆直接报警算了!让他好好尝尝苦头!” “别!别报警!”她脸上的慌乱更甚,急切地摆着手,语气也带着几分哀求,“大哥,您千万别报警!我……我赔给您就是了!真的,我男朋友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就是脾气有点冲动。” 她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口不择言,又像是故意说漏嘴一般,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要是……要是打人的事情被学校知道了,我男朋友他……他就惨了,可能会被处分的……” 男人听到“学校”和“处分”这两个词,眼睛滴溜溜一转,心中立刻有了新的盘算。他看着她那副急于息事宁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淫笑。 他侧了侧身子,将门拉开了一些,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哎,靓女,你也别太着急。我呢,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你先进来,我把诊所开的药和收据拿给你看看,免得到时候你说我敲诈你,讹你的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在夏红袖身上那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和里面那件性感的礼服之间来回逡巡,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夏红袖跟着男人走进那间破旧的出租屋,一股混杂着霉味汗味的酸腐气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房间内的陈设简陋不堪,一张老旧的木板床占据了大半空间,床边的矮桌上胡乱堆放着泡面盒子和空啤酒罐。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靠墙那个掉了漆的电视柜。茶几边上,几团用过的纸巾随意地散落在地上,隐约还能看到上面残留的些许黏糊液体,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 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夏红袖微妙的表情变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干咳了一声,转身走到电视柜旁,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张皱巴巴的单子,递给夏红袖:“喏,靓女,这就是我去诊所开的药单,你自己看看。” 夏红袖接过单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和各种医学术语自然是看不懂的。不过,她敏锐地注意到,单子左上角有一个不太明显的订书钉撕扯痕迹,显然是男人偷偷把另一张标有真实价格的部分给撕掉了。虽然具体的花费不得而知,但单子就诊人栏潦草地签着一个名字:王强。 “怎么样,靓女,现在相信我没有讹你了吧?”王强见她看得认真,语气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这一千块,还只是我看医生拿药的钱。我这手伤成这样,这几天肯定是没法去厂里干活了,去了也没力气。这误工费,我可都还没跟你算呢!” 夏红袖故作惊讶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几分怯意:“那……那大哥,您看……总共要多少才行?” 王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他自顾自地转身走向墙角的简易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小便声。没过一会儿,他就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裤子拉链甚至都还没完全拉好,夏红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提内裤时,从松垮的裤腰边缘露出来的一小截狰狞的肉物。 他手里多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盒药膏和一些纱布棉签之类的东西。 他将药袋往夏红袖面前一放,眼神却在她的饱满胸脯上来回打量,故意问道:“对了,靓女,你们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啊?你男朋友……是练体育的吧?力气可真不小,打得我这老骨头现在还疼呢!” 夏红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微微蹙着眉,小声说道:“那……大哥,我赔您一千块,可以吗?您看是微信还是支付宝方便?” 王强闻言,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哎呀,靓女,真不巧,我这微信和支付宝啊,前段时间因为点小事,都被封了,现在用不了。你要是真有诚意,就给我现金吧。” “现金?”她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巧钱包,打开翻了翻,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百多块钱,还有几张银行卡。 她为难地说道:“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现在身上就这么点现金了。您也知道,现在谁出门还带那么多现金啊,我这钱包都好久没往里面放过钱,也没取过钱了。” 王强见状,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哎,这可就麻烦了!你男朋友把我打成这样,我这几天都没法干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破屋子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你看我这胳膊上的药水,我自己一个人,怎么涂啊?” 夏红袖下意识地问道:“那……您女朋友呢?她不方便照顾您吗?”她这么问,是因为刚才她分明看到,在床头那个半开的抽屉里,隐约露出了叠得整整齐齐的女性文胸的一角。 王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女朋友?靓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男朋友那么好福气,有你这么漂亮又体贴的女朋友啊?我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有什么女朋友。” 王强说完,故意将涂了七扭八歪红药水的手臂伸到她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你看我这药,自己都涂不好,这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靓女,要不……你发发善心,帮我重新上点药?” 夏红袖看着他手臂上歪歪扭扭的红药水印记,心中冷笑,这男人演戏的本事倒是不差。她顺从地接过药棉和双氧水,轻声应道:“好吧,大哥,那我帮您清理一下。” 她细心地用双氧水清理着王强手臂上细小的破皮伤口,动作轻柔,神情专注,仿佛真是个关心伤者的善良女孩。 王强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微凉触感和这绝色尤物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心中一阵荡漾。他看着她低垂的眼帘和专注的神情,又忍不住问道:“对了,靓女,你们傍晚在那跑车旁边拍什么呢?看起来挺专业的。” 夏红袖头也不抬,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哦,没什么,就是我男朋友喜欢摄影,心血来潮想给我拍几张照片玩玩。” 王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落寞:“唉,要是我也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照顾我就好了。我这都这把年纪了,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谈过,更别提体验一下生病受伤时被女朋友细心照顾是什么感觉了。” 夏红袖低头仔细清理着王强手臂上已经有些结痂的破皮伤口,随着她身体的微微前倾,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也跟着晃动起来。 王强看得口干舌燥,下腹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热。他眼珠一转,又故作愁苦地说道:“哎,靓女,跟你说实话吧,我刚才跟厂里请假,我们那个线长根本不信我是被人打伤的,还说我是故意旷工,要扣我工资呢!这手上的伤是小事,工作要是丢了,我可就真没活路了。要不……我还是报警吧,让警察给我出个证明,我也好跟厂里有个交代。” 夏红袖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恰到好处的慌乱与无助:“别!大哥,您可千万不能报警啊!您报警……对您也没多大好处吧?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警察也不可能当场就让您拿到钱,说不定还得走好多程序呢。您看,我现在不是正照顾着您吗?我男朋友打球受伤的时候,我都没这么认真地给他上过药呢。” 王强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慢悠悠地说:“报警嘛,对我来说,至少能跟厂里有个交代,不用算我旷工。再说了,万一警察抓到你男朋友,说不定还能让他赔我一笔精神损失费呢。” “真不能报警!”夏红袖的声音带着急切,她甚至主动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王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眼神恳切地看着他,“大哥,求求您了,我男朋友他……他最近还在争取入党呢,这要是留下案底,对他影响太大了,他这辈子可能就毁了!” 王强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夏红袖温热的鼻息,心中邪火更旺。他反手握住夏红袖的小手,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靓女,你男朋友入不入党,前途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呢?他是你男朋友,又不是我男朋友。你这么紧张他,为了他不惜求我,可见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孩。” 他顿了顿,眼神在夏红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饱满的胸脯上来回扫视,语气带着暗示:“这样吧,靓女,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呢,也不是不能考虑不报警。不过……”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夏红袖急切地问道:“不过什么?大哥,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您!” 王强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凑近夏红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暧昧地说道:“条件嘛,也很简单。既然你这么宝贝你男朋友,不如就让我体验一下做你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只要你今天能把我伺候舒服了,让我感受到你对你男朋友的那份体贴入微,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医药费误工费什么的,我也不要了,你看怎么样?” 夏红袖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随即涌上一抹羞愤的红晕,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赔偿您的损失,没想过……” “没想过什么?”王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阴冷,语气也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靓女,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么,你今天好好陪陪我,让我感受一下你对你男朋友的那种照顾,要么,我现在就报警,让你男朋友去局子里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选!” 夏红袖看着王强那副流氓嘴脸,心中暗骂无耻,但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种慌乱与无助。她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小声说道:“那……那你想让我怎么照顾你?我……我只是答应帮你上药……” 王强见她语气有所松动,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他嘿嘿一笑,眼神贪婪地在夏红袖身上游走,说道:“很简单,就按照你今天傍晚和你男朋友在跑车旁边的那种尺度来就行了。今天他能对你做的,我也能做,怎么样,公平吧?” “可是……我男朋友下午也只是……只是拉了拉我的手,还有……还有抱了我一下而已……”夏红袖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王强听到夏红袖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两个衣着光鲜,开着跑车在巷子里拍那种性感照片的年轻男女,亲密举动仅仅只是拉拉手抱一抱那么简单。 他猛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夏红袖。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后背很快便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男人身上那股浓烈的汗臭味混杂着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只是拉拉手,抱一抱?”王强伸出手,粗糙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夏红袖脸颊旁滑落的一缕秀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靓女,你当我傻啊?傍晚你们在那跑车旁边,又是搂腰又是摸腿的,别以为我没看见。” 夏红袖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是被他说中了心事。她低下头,声音细弱地辩解道:“那……那只是拍照需要,摆的姿势而已……” “姿势?”王强嘿嘿一笑,那只原本只是轻抚她发丝的手,顺势滑了下来,落在了她肩上那件略显宽大的西装外套上,轻轻地拉扯着,“我可不觉得那是单纯的姿势。你男朋友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你说对不对,宝贝儿?”他口中的称呼,不知不觉间,已经从“靓女”变成了更加亲昵的“宝贝儿”。 夏红袖没有立刻激烈地反抗,只是身体僵硬地靠在墙上,任由王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外套的领口处游走。这种默许的态度,无疑给了王强更大的胆子。 他感觉到了夏红袖的顺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凑得更近了些,几乎是贴着夏红袖的耳朵,用一种充满诱惑和压迫感的语气说道:“你看,你男朋友都能光明正大地欣赏你穿着这身骚衣服的模样,我不过是想体验一下同样的待遇,不过分吧?” 夏红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挣扎,却又似乎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默许。 王强见夏红袖没有激烈反抗,他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试探,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熟练地解开了夏红袖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的纽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外套的遮掩效果也随之消失。王强粗暴地将西装外套从夏红袖的肩头剥落,任由其滑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没有了西装外套的包裹,那件银灰色的高开叉礼服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王强贪婪的目光之下。 这件礼服本就以性感大胆着称,胸前那独特的垂坠设计,在失去了外套的束缚后,更是显得摇摇欲坠,仿佛稍有动作,那两团饱满雪白的丰盈便会彻底挣脱束缚,跳将出来。 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晃动,将修长的玉腿衬托得更加诱人,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在紧身布料的包裹下,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此刻,昏黄的灯光打在这美人儿身上,礼服上那些细密的亮片折射出暧昧的光芒,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香艳画面。 “这才对嘛……”王强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宝贝儿,你看,这样……是不是更美了?跟你男朋友下午看你的时候,一模一样,对不对?” 夏红袖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默认了王强的说法。 王强得到这声默许,心中更是得意忘形。他伸出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屈辱和不甘,又似乎带着一丝顺从。 王强看着夏红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不再犹豫,低下头,那张散发着浓重口臭的嘴巴,便狠狠地朝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想要挣扎,但双手却被王强死死地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王强那粗糙的舌头,如同灵活的毒蛇一般,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在柔软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搅动,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身体也紧紧地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呜……不……不能这样的……”夏红袖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似乎是在抗拒,但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王强哪里肯放过这到嘴的美味,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尖,发出“啧啧”的水声,含糊不清地反驳道:“宝贝儿……这有什么不能的?情侣之间……亲亲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个带着浓臭的深吻持续了足足有几分钟,直到夏红袖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王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他伸出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夏红袖嘴角溢出的晶莹津液,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宝贝儿,你看,这不就跟你和你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一样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微微喘息着,眼神有些闪躲,似乎默认了他的说法。 王强见她这副顺从的模样,胆子更大了。他拉着夏红袖的手,带到简陋的床边让她坐下。自己则大大咧咧地躺上床,指着肚子说道:“宝贝儿,我这儿好像也擦伤了,刚才在诊所没好意思让医生看。你帮我看看,也帮我涂点药水吧。” 说着,他掀开工装背心,露出略显松弛的肚皮,上面确有几道不太明显的红色擦伤,大概是傍晚摔倒时蹭的。 夏红袖看着那几条细微的擦伤,又看看他无赖的嘴脸,心中暗骂小题大做。但脸上依旧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拿起药棉和红药水,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帮他涂抹。 随着夏红袖俯低,礼服领口敞开得更大了。王强躺在床上,这个角度,正好将她胸前风景一览无余。他贪婪地盯着那两团随着她动作微微晃动的雪白丰盈,以及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就在夏红袖专注涂抹肚子最下面那道擦伤,身体几乎贴到他身上时,王强无意识地调整躺姿,身体微微向一侧倾斜。这个细微动作,让那件本就靠垂坠感维系的礼服布料,因重力向一侧滑落些许。 刹那间,一抹与雪白肌肤截然不同的深色,闯入王强视线。那是一颗微微挺立的乳头,呈诱人的粉褐色,顶端带着一丝湿润光泽,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诱惑。 我操!王强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眼睛瞬间瞪圆。这妞儿里面竟然真空!连个乳贴都没用!他妈的太骚了! 他以前在城中村那些小发廊门口,也见过不少穿着暴露的站街女。那些女人为了招揽生意,衣服布料一个比一个少,但像眼前这个妞儿,外面穿着如此高档华丽的礼服,里面却连最基本的遮挡都没有,直接真空上阵,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他妈比那些站街女还要浪啊!王强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但那双眼睛却像是黏在了夏红袖胸前那片春光上一般,怎么也移不开了。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颗挺立的乳头周围,还有一圈颜色略浅的乳晕,上面还分布着一些细小的凸起,显得格外真实而又淫靡。 夏红袖似乎并未察觉春光乍泄,依旧专注涂抹药水。她柔顺的黑发有几缕垂落,轻轻拂过王强肚皮,带来阵阵酥麻痒意,更是让他心猿意马,下腹那根肉棒硬得像根铁棍,几乎要将松垮的裤子顶破。 王强贪婪地盯着那诱人的深色,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强忍着立刻扑上去将这尤物就地正法的冲动,脑子飞快转动念头。 他故意调整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也让夏红袖脸颊离自己小腹更近。然后,状似无意地伸出手,抓住夏红袖拿着药棉的小手,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威胁:“哎呀,宝贝儿,光涂肚子可不行。我这……我这下面,刚才摔倒的时候,好像也给磕着了,疼得厉害。你……你也帮我看看,涂点药。” 夏红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头,看着王强那张充满淫邪笑容的脸,心中暗骂这男人真是得寸进尺。但她脸上却维持着那种怯生生的表情,小声说道:“下面?大哥,您……您是说哪里啊?” “嘿嘿,宝贝儿,还跟哥哥装糊涂呢?”王强说着,猛地拉下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大腿根。那根肉棒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粗大的龟头甚至因惯性,在夏红袖脸颊上轻轻拍了一下。 “啊!”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猛地向后仰去。 王强看着她受惊的模样,征服欲得到极大释放。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微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刚才可是说好了,要让我体验一下当你男朋友的感觉。你别告诉我,你跟你男朋友亲热的时候,就只是亲亲嘴,摸摸肚子那么简单?嗯?”他刻意拖长尾音,眼神充满赤裸裸的暗示。 这具娇躯还在微微颤抖,长睫毛因紧张而快速扇动,她似乎被王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吓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屈辱,却又夹杂着一丝被压抑在深处的刺激感。 王强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他嘿嘿一笑,语气更加露骨:“宝贝儿,既然是体验当你男朋友的感觉,那帮男朋友撸一撸,应该不算过分吧?我这儿可是被你男朋友打伤的,你总得负点责任。”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肉棒又往她脸颊边凑了凑,那股浓烈的腥臊气味几乎要将她淹没。 夏红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似乎是被这赤裸裸的要求给惊呆了,身体僵硬地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但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那微微抿起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浅极浅的弧度。 “怎么?不愿意?”王强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宝贝儿,我可没什么耐心跟你在这儿磨叽。你要是不想伺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你那宝贝男朋友好好去局子里体验体验生活!我这伤可不是白挨的!”他说着,作势就要从口袋里掏手机。 “别!别报警!”夏红袖像是被吓破了胆一般,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急切地说道,“我……我帮你……我帮你就是了……” 她漂亮的眼睛里,此刻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但若王强再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水雾之下,隐藏的并非真正的恐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这就对了嘛,宝贝儿。”王强见她终于松口,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淫笑,“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好好伺候伺候你亲爱的男朋友?” 夏红袖咬着下唇,脸上露出一副极度不情愿的表情,身体却缓缓地朝着王强挪了过去。她先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触碰那丑陋的肉物,但指尖刚一碰到滚烫的温度,便又像触电般猛地缩回,脸上露出一副既害怕又恶心的表情。 王强一把抓住那只想要缩回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引导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对……对……就是这样……宝贝儿……你这小手……可真他妈软……真他妈滑……”王强舒服得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眼睛半眯着,享受着她的服务。 夏红袖的脸上还是那副屈辱不堪的表情,眼神也刻意避开手中的丑陋肉棒,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的眼睛。 但她手上的动作,却在王强的引导下,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有节奏。她的指尖,甚至还在不经意间,轻轻地在那根肉棒的马眼处打着圈儿,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王强被她这看似生涩实则技巧十足的服务弄得是欲仙欲死,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吼。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控制。过了一小会儿,王强突然不再发出那种满足的呻吟声了,只是身体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她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手上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甚至还刻意放缓了几分,仿佛真的是一个因为害怕和厌恶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初学者。 王强似乎有些不耐烦这种磨蹭的节奏,他猛地变换了好几个姿势,试图让她的小手能更全面地包裹住自己的欲望。 夏红袖依旧低着头,没有去看他,只是凭借着手上的触感,努力地跟随着他那根不断变换位置的肉棒,继续着那看似生涩实则充满挑逗的撸动。 突然,其他动作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王强那粗重的喘息声。夏红袖心中一动,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故作好奇地微微抬起头,想要看看王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王强那原本还在微微挺动着的胯部,猛地向上一顶! 夏红袖只觉得手上一滑,那根玩意便挣脱了她的掌控,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径直朝着她的脸颊撞了过来。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粗大的龟头便已经重重地抵在了她那柔软娇嫩的红唇之间,将她的嘴唇挤压得微微变形。 一股浓烈而又刺鼻的腥臊气味,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夏红袖微微抬起眼帘,看向王强。只见他此刻正一脸淫笑地俯视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小宝贝儿,张开嘴。”王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就当给你吃根棒棒糖。” 她这才得以仔细观察这根抵在自己唇间的脏屌。显然很久没有清洗过了,粗大的龟头下方,冠状沟的褶皱里积满了白色的包皮垢,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整根肉棒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红色,青筋如同蚯蚓般盘虬暴起,顶端的马眼处还微微渗出些许浑浊的液体。 “快点,宝贝儿,别磨蹭。”王强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耐烦,抵在她唇间的欲望又向前用力顶了顶,几乎要将她的牙齿都给顶开。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但很快便被更深沉的兴奋所取代。她缓缓地,似乎是极不情愿地,微微张开了那两片娇嫩的红唇。 王强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扶着自己那根硬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便朝着夏红袖那张樱桃小口送了进去。 “唔……”夏红袖发出一声闷哼,那根脏屌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瞬间便充斥了她的口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包皮和坚硬的龟头在自己柔软的舌苔上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感也从她的心底深处涌了上来。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在这间肮脏破旧的出租屋里,正含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脏屌,而这个男人,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堕落,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兴奋。 王强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正微微仰着,因为含着自己那根粗大的欲望而显得有些变形。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既无助又诱人。他妈的,这可是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绝世美人啊!现在竟然在给自己口交! 他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了夏红袖的后脑勺,开始主动地在她那张小巧的嘴巴里抽动起来。 “对……对……就是这样……小骚货……好好给老子舔……舔干净了……”王强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夏红袖被迫承受着王强粗暴的动作,那根肉棒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了王强那粗壮的大腿,似乎想要寻求一丝支撑。 王强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看着身下绝色美人因自己的动作而面露痛苦,却又不得不顺从地吞吐着他的脏屌,心中变态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他刻意放慢抽动的速度,想让这种美妙享受持续得更久一些。 过了一会儿,王强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示意夏红袖停下,自己翻身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拍了拍床边的空位,命令道:“宝贝儿,跪过来,继续给老子舔。” 夏红袖顺从地跪在床边,再次将那硬挺的肉棒含进嘴里,开始新一轮的吞吐。 就在她埋头苦干时,感觉到王强的手离开了她的后脑勺。她微微抬眼,看到王强从床头柜上摸索着拿起他那部屏幕有些裂纹的旧手机,快速地按着屏幕,像是在给谁发信息。他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手机屏幕,似乎在等待回复。 她心中一动,但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那根肮脏的肉棒,发出更加清晰的“滋滋”水声,试图吸引王强的注意力。 王强按完手机,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复,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猛地从床上挺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夏红袖的头发,将她从胯下提了起来,然后粗暴地按倒在床上。 “小骚货,光用嘴伺候可不够!”王强说着,大手便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先是隔着银灰色礼服,在那两团饱满雪白上狠狠揉捏了几把。 “别……别乱摸……”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刻意压抑的媚意。 “乱摸?你男朋友就不摸吗?”王强嘿嘿一笑,语气里充满了不屑,“都他妈吃老子鸡巴了,还在这儿装什么纯情烈女?给老子放开点!” 他的手掌顺着这具娇躯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摸索,隔着那层薄薄的礼服布料,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当他的手掌来到夏红袖平坦的小腹时,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直接探向了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起来,似乎想要阻止王强的进一步侵犯。 王强哪里肯让她如愿,他粗暴地掰开夏红袖紧闭的双腿,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她那片被银灰色礼服布料堪堪遮掩的私密之处。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毛发似乎经过精心的修剪,只留下了一小片柔软的绒毛,而更深处,则是一片令人心惊的湿滑与泥泞。 他用力地揉捏了几下,便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黏腻感。他皱了皱眉,将手抽了出来,凑到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 “我操!这是什么玩意儿?”王强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露出了既惊讶又兴奋的表情,“小骚货,你这屄里怎么这么多水?他妈的,这黏糊糊的,是精液吧?!” 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这种东西还是认得出来的。这黏稠度和气味,绝对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而且看这量,还不少! 王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神中充满变态的兴奋。他一把将夏红袖身上银灰色礼服的裙摆掀了起来,直接撩到腰间。 没有了礼服的遮掩,夏红袖的私处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王强贪婪的目光之下。只见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穴口一片泥泞,不断向外渗出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甚至还有几缕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沾染在周围的黑色绒毛上,看起来淫靡不堪。 “妈的,小骚货,你这屄可真是够浪的啊!”王强看着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的肉物又硬了几分,“说!是不是刚被你那小男朋友给操过了?怪不得这么湿,都他妈快流出来了!” 夏红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将脸埋进散乱的黑色长发中,发出一阵细弱的呜咽,似乎被王强这粗鄙的言语羞辱到了极点。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又像是在无声地默认着王强的猜测。 王强见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变态的兴奋感愈发强烈。他嘿嘿一笑,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探入夏红袖那泥泞不堪的温热肉洞中,肆意搅动。 “啧啧啧,真是个水龙头啊,宝贝儿。”王强一边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里抠挖,一边用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胸前微微晃动的饱满雪白,“你男朋友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骚屄给他操,还有这么对大奶给他吸。” 他说着,便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住了夏红袖左边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 “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几分痛苦和压抑快感的呻吟。 王强那粗糙的舌头,如同砂纸一般,在她娇嫩的乳头上反复舔舐吸吮,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颗小小的蓓蕾给吸下来一般。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依旧在她那片泥泞里肆意进出,感受着那里的湿滑。 夏红袖被他这上下齐攻的挑逗弄得是浑身燥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王强粗暴的吸吮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坚硬,而身下的湿滑幽径也在他手指的挑逗下,不断地涌出更多的爱液,与之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王强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从那温热的肉洞里又抠出了一大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他将沾满了白浊的手指举到夏红袖眼前,脸上露出既嫌弃又兴奋的表情,命令道:“小骚货,你看清楚了,这可都是从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现在,给老子舔干净!” 夏红袖看着王强手指上那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的凝块,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 经常吃精的人都知道,新鲜的精液在男人刚刚射出的时候,味道其实并不会特别令人讨厌,甚至有些男人的还会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但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氧化,与女性的体液混合发酵之后,那股腥臊味便会变得越来越浓烈,甚至会带上几分令人作呕的酸臭。 此刻王强手指上的这些,可是混合了不止一个男人的精华,又在这具娇躯里待了一段时间,那味道自然不会太好闻。 她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脏……太脏了……我……我不要……” “脏?”王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捏着夏红袖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小骚货,你他妈跟我装什么清纯?这不都是从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东西吗?难道不是你那个宝贝男朋友射在你里面的?还是说你背着你男朋友,在外面偷汉子,被别的野男人给内射了,给他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啊?” 王强这番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夏红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兴奋点。她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抗拒和嫌恶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如同藤蔓般从她的眼角眉梢攀爬蔓延开来。 她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张开了那两片娇嫩的红唇。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轻轻地伸了出来,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异常精准地卷向了王强手指上那滩粘稠。 “唔……”夏红袖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舐着王强的手指,将那些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浊物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她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王强的指缝,确保没有遗漏。那股浓郁的腥臊味和淡淡的酸臭,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是一种独特的催情剂,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王强嘿嘿一笑,将沾满了津液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然后在那更加水润娇艳的红唇上轻轻抹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这就对了嘛,小骚货。你看,也没那么难吃,对不对?” 夏红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将残留在那里的一丝白浊也卷入口中,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得王强下腹又是一阵发紧。 王强的目光,在夏红袖那张因情欲而泛起潮红的绝美脸庞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便缓缓向下移动,落在了她那双修长笔直,此刻正微微蜷曲在床单上的美腿上。 这双腿,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从浑圆紧致的大腿根部,到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腿,再到那玲珑小巧的脚踝,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尤其是那双线条完美的小腿,肌肉匀称紧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仿佛经过最精心的雕琢一般。 即便是此刻蜷曲着,也能看出这双腿惊人的长度和完美的比例。王强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当这双美腿完全伸直,紧紧盘绕在自己腰间时,会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他甚至能想象到,当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这双美腿的主人那紧致湿滑的肉洞里疯狂进出时,这双腿会因为承受不住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脚趾也会因为高潮的到来而蜷缩绷紧。 “宝贝儿,你这双腿……可真是够劲啊!”王强贪婪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夏红袖光洁细腻的大腿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夏红袖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刺激到了。她那双原本微微蜷曲的长腿,也下意识地向中间并拢了一些,仿佛想要遮掩住那片泥泞。 王强哪里肯让她如愿,嘿嘿一笑,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粗暴地掰开夏红袖紧闭的双腿,然后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小骚货,别夹那么紧嘛。”王强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喘息,他将鸡巴对准了屄口,“让老子好好尝尝,你这被操烂了的骚屄,到底是什么滋味!” 说着,他腰部猛地一沉,那根肉棒便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狠狠地楔入了蜜穴之中。 “嗯啊……”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痛楚与满足的复杂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弓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那本就湿滑泥泞的屄,因为这根新鸡巴的闯入,更是被撑得满满当当,先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尽数挤压出来,与王强鸡巴上沾染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不断向外溢出,将床单都浸湿了一片。 王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插入了一团温热湿滑的烂泥之中,虽然没有想象中那种极致的紧致包裹感,但那种被不同男人精液浸泡过的屄,却带给他一种更加堕落和刺激的快感。他扛起夏红袖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开始了凶狠的冲撞。 “小骚货,给老子夹紧点!”王强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问道,“说!老子跟你那个小男朋友比,哪个鸡巴更厉害?哪个操得你更爽?” 夏红袖被他撞得娇喘连连,身体如同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剧烈摇晃。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不堪,沾染着汗水贴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王哥……你好……你好厉害……比……比他厉害多了……” “嘿嘿,算你识相!”王强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得意,胯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起来,“小骚货,你这屄这么浪,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偷汉子,给你那傻逼男朋友戴绿帽子啊?看你这骚样儿,被不少男人操过了吧?” 夏红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发出一阵更加浪荡的呻吟,双腿却更加主动地缠上了王强的腰,似乎是在用行动来回应他的问题。 王强感受着骚屄内传来的阵阵吸吮,以及那双修长美腿的主动配合,只觉得鸡巴像是要被这小妖精给榨干了一般。 他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嘴里不停地用各种污言秽语羞辱着身下的美人:“妈的,小骚货,你这屄可真是个无底洞啊!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骚屄给操烂了不可!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知道你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当母狗一样操吗?” “啊……嗯……王哥……你……你慢点……床……床都要被你撞散架了……”夏红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木板床在王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床头柜上的空啤酒罐和泡面盒子,也随着床身的剧烈晃动而叮当作响,甚至有几个直接被震到了地上。 王强非但没有减缓力道,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抓着夏红袖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大长腿,狠狠地向上抬起,让两人的结合处更加紧密,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小骚货,老子就喜欢把你操得哭爹喊娘!你这骚屄,不就是欠操吗?今天老子给你涮锅,把你男朋友留在你屄里的那点精液,都给老子操出来!” 就在两人战况正酣,房间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拍门声,以及一个粗犷的男人吼叫声:“王强!你他妈给老子开门!欠老子的钱什么时候还?!” 紧接着,又响起了另一个更加尖锐的声音:“王强!你个缩头乌龟!别以为躲在里面老子就不知道你在!赶紧滚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这破门给踹了!” 床上的两人动作都是微微一滞。王强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夏红袖则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不安:“王哥……外面……外面好像有人找你……你……你快停下来去看看吧……” “妈的,一群催命鬼!”王强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似乎想在外面的人破门而入之前,先把自己这泡浓精给射出来再说。 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促,中间还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的叫骂声。 “王强!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知道你在里面!还他妈在干什么好事呢?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再不开门,老子可就真不客气了啊!到时候别怪兄弟们下手太狠!” “王强!你他妈是不是在里面跟哪个小娘们鬼混呢?赶紧把钱还了,不然老子把你俩都给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房间内的气氛因为外面的叫骂声而变得更加紧张。夏红袖似乎被吓坏了,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惊恐。但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紧紧缠绕在王强腰间的双腿,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夹得更紧了,仿佛想要从这极致的刺激中汲取更多的快感。 王强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泻到蜜穴之中。他喘着粗气,从夏红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手抓过旁边一条毛巾胡乱地擦了擦。 外面的拍门叫骂声依旧没有停歇。王强有些不耐烦地穿上裤子,然后走到门边,并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先通过猫眼朝外面看了一眼。 夏红袖则趁着这个机会,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银灰色礼服,然后悄悄地走到衣柜后面,借着柜门的掩护,偷偷地朝门口望去。 只见王强在猫眼处观察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赫然站着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脖子上露着狰狞的纹身,脸上带着一股凶悍之气。他身后跟着三个同样不好惹的家伙,一个个都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边,眼神不善地盯着王强。 “哟,王强,你小子可算是舍得开门了?”光头大汉冷笑一声,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王强,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那几个手下也跟着鱼贯而入,将本就不大的出租屋挤得满满当当。 “几……几位大哥,这么晚了,找……找我有什么事啊?”王强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什么事?王强,你他妈跟老子装糊涂是吧?”光头大汉一巴掌拍在王强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上个月在老子场子里借的那三千块钱,说好了一个星期就还的,现在都他妈快一个月了,连个屁影都没有!你小子是不是想赖账啊?” “就是!王强,你小子别他妈不识抬举!虎哥的钱也敢拖?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旁边一个黄毛小子也跟着叫嚣起来,还故意推搡了王强一下。 王强被他们推得一个趔趄,脸上却依旧堆着笑,连连摆手道:“虎哥,各位大哥,误会,都是误会!我哪敢赖虎哥的账啊!实在是……实在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周转不过来。” 躲在柜子后面的夏红袖,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注意到,就在王强和那个光头大汉说话的时候,王强不着痕迹地朝那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手指还隐晦地朝着地上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指了指。那几个男人接收到信号,眼神中都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但脸上的凶恶表情却丝毫未减。 王强嘴上继续讨饶:“虎哥,您看,我今天也是倒霉,傍晚的时候被人给打了,这不,刚从诊所回来,医药费都还没着落呢。要不……要不您再宽限我几天?等我……等我报警,看看能不能从打我那小子身上讹……哦不,是拿到点医药费,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把钱给您送过去!”他说着,还故意往夏红袖藏身的衣柜方向走近了几步,似乎是想让夏红袖听到他的话。 夏红袖见状,心中冷笑,这戏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她故意在这个时候,从衣柜后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担忧,看着王强问道:“王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几个男人听到房间里突然传出女人的声音,都是微微一愣,随即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夏红袖身上。当他们看清楚夏红袖那张绝美的脸庞和那身性感暴露的礼服,眼神中都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邪。 “哟,王强,行啊你小子!”那个黄毛最先反应过来,怪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金屋藏娇啊?怪不得躲在里面不肯开门,原来是在跟这么漂亮的小妞儿快活呢!” 光头虎哥的目光也在夏红袖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嘿嘿一笑:“王强,这妞儿是你马子?啧啧,眼光不错嘛,长得可真带劲!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有钱玩女人,就没钱还债了?” 王强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慌乱,连忙摆手道:“虎哥,各位大哥,你们可别误会!她……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就是……就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妹妹,今天碰巧路过,顺便过来看看我。” “妹妹?”那几个男人闻言,都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发出一阵哄笑。 “王强,你他妈骗鬼呢?”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撇了撇嘴,指了指那张凌乱不堪的木板床,戏谑道,“就你们刚才在里面那动静,干柴烈火的,床板都快被你们给干塌了,我们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跟我们说这是你妹妹?有这么干妹妹的吗?” 夏红袖听到这话,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一副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王强见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脸上却还是维持着焦急模样。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落在了夏红袖拿在手上的手机上,大声喊道:“对!妹妹,快!快报警!就说……就说这几个大哥私闯民宅,还想……还想抢劫!” 那几个讨债的男人听到王强这话,非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个个都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光头虎哥更是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在王强面前晃了晃,冷笑道:“报警?好啊!老子也正想报警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抓我,还是抓你这个欠钱不还的老赖!” 说着,他便作势要在手机上按号码。 夏红袖见状,脸上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更甚。她像是真的被吓坏了一般,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虎哥那只正在按号码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哀求道:“大哥!别!别报警!求求您了!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报警啊!” 虎哥被夏红袖那双柔软的小手抓住,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软触感,以及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不经意间蹭过自己手臂的销魂滋味,眼神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他故意将手机举高了一些,让夏红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踮起脚尖,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周围那几个男人见状,更是发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声。 “哈哈哈!虎哥,你看这小妞儿,急得都快哭了!” “美人儿说得对啊!这机会多难得,怎么能报警呢?多扫兴啊!”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咱们私下里好好商量商量嘛,说不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一个男人说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夏红袖凹凸有致的身体,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夏红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群男人的龌龊心思,依旧死死地抓着虎哥的手,苦苦哀求:“大哥,求求您了,真的不能报警!我……我替他还钱,行不行?他欠了您多少钱,我想办法给您!” 光头虎哥闻言,笑容更盛,低头看着怀里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儿,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夏红袖尖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带着几分调戏:“哦?小美人儿,你愿意替他还钱?你可知道他欠了我们多少?再说了……” 他顿了顿,眼神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美腿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我们兄弟几个,今晚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光还钱,恐怕……不太够啊!” 王强在一旁看到虎哥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故作焦急地喊道:“虎哥!虎哥!这事儿跟我妹妹没关系,您……您别为难她!钱的事情,我……我再想办法,您高抬贵手,放我妹妹走吧!” “放她走?”虎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在夏红袖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才转头看向王强,眼神充满了戏谑,“王强,你小子少他妈在这儿跟老子演戏!你故意让你这如花似玉的妹妹在这个时候出来,不就是想让她替你抵债吗?怎么?现在又想装好人了?” 王强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急切地辩解:“虎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怎么会拿我妹妹来抵债呢?我是想报警,对,报警!”他说着,便作势要往床边走去,床头柜上放着他的旧手机。 夏红袖一直暗中观察局势,见王强要往床边去拿手机,而那条路正好要经过自己身边。 她心中冷笑,这王强演戏还真演全套。就在王强经过她身旁,伸长胳膊似乎要去够那手机时,夏红袖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王强的手腕,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急切语气说道:“王哥!别!别报警!千万别报警!我男朋友……他真的不能有事,会有影响的!”她脸上焦急担忧的表情演得活灵活现,眼眶甚至微微泛红。 王强被夏红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心中一阵狂喜。他本来还担心这小妞儿会不配合,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这么在乎她那个傻逼男朋友,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只要这美人儿乖乖地被虎哥他们轮奸,这一票买卖就算是做成了,到时候虎哥他们爽了,自己的债不仅能一笔勾销,说不定还能从虎哥那里再捞点好处!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虎哥看着夏红袖为了男朋友不惜一切的焦急模样,又瞥了一眼王强拙劣的表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王强,你他妈还真是个情圣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报警救你妹妹?我看啊,你这妹妹比你懂事多了!她都说了不要报警,想替你还债呢!你还在这儿凑什么热闹,报个屁的警!” 夏红袖闻言,配合地低下头,露出一副既羞愧又无奈的表情,仿佛默认了虎哥的说法。她心中暗自冷笑,这群男人,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却不知道,从她踏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他们就都成了她掌中的玩物。 虎哥见夏红袖识时务的模样,心中更是满意。他不耐烦地朝旁边那几个手下摆了摆手,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不识相的家伙给老子关到厕所里去!别他妈在这儿碍眼,打扰老子跟小美人儿好好商量怎么还债!” 那几个手下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地围了上去,不给王强再多说一句废话的机会,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墙角的简易卫生间拖去。 王强还在那里假模假样地大声叫嚷:“虎哥!虎哥!有话好好说!别为难我妹妹啊!我求求您了……” “砰!”的一声,卫生间薄木门被重重地关上,将王强聒噪的声音隔绝在了里面。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只剩下虎哥和他那几个手下粗重的呼吸声。 虎哥双手搭在夏红袖柔嫩的香肩上,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那张微微泛红的绝美脸庞,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很好,小美人儿,你很懂事。” 夏红袖低着头,长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没有答腔。她强忍着从四周投来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任凭这个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男人,粗暴地将她身上那件银灰色高开叉礼服从肩头褪下。 站在虎哥身后的黄毛小子,此刻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伸出双手,准确地捧住了夏红袖饱满丰盈的雪白乳房,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又挤又揉,嘴里还发出猥琐的赞叹:“哇!虎哥,这妞儿的奶子……可真他妈大!又软又有弹性,比那些硅胶奶强多了!” 虎哥一边欣赏着夏红袖脸上恰到好处的羞愤与苦闷交织的表情,一边粗暴地将礼服彻底扯落。礼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边,如同被随意丢弃的蝉蜕。 夏红袖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虎哥和黄毛小子立刻分工合作,四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同时在夏红袖那两团雪白丰盈的乳房上肆意搓捏捻揉。虎哥更是低下头,用他那沾染着烟臭的牙齿和湿滑的舌头,不断地招呼着那两颗微微挺立起来的粉嫩奶头。 强力的按摩与吸吮,让夏红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哼声,她那无比敏感的身体,此刻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瘦高个和山猫,也正在慢慢地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又充满兴奋的表情,让夏红袖根本不敢与他们对视。她像是要逃避一场即将到来的噩梦一般,下意识地将脸转向另一边,试图躲避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只是,这一边的黄毛也已经绕到了她的身侧,正贪婪地盯着她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避无可避,夏红袖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恰到好处的泪水,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哀鸣:“啊……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然而,在这种饿狼环伺的时刻,羔羊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加残酷和原始的兽性罢了。 黄毛淫笑着,一把将夏红袖推倒在那张破木板床上。黄毛对旁边的山猫使了个眼色,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山猫,去把那块破床单给掀了!咱们今天就用这光溜溜的床板,当成和大美人儿嘿咻的龙床凤榻!哈哈哈哈!” 矮壮的山猫立刻心领神会,上前粗鲁地将那张沾着不明污渍的床单一把扯掉,随手丢在了地上。完全赤裸的夏红袖,就这样仰面躺在那冰凉而又有些粗糙的木板床上,身体因为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白皙嫩滑的肌肤与暗色的床板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便让在场的几个男人眼睛里都冒出了饿狼般的绿光。 他们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在她光洁如玉的身体上肆意抚摸。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她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象征性地发出一阵阵无助而又带着几分媚意的轻呼:“唉……啊呀……不要……不要摸那里……好痒……拜托你们……轻一点……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她那披散在床板上的如瀑长发,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甚至还沾在了泛红脸颊上,配上那泫然欲泣的无助表情,非但没有引起男人们丝毫的怜悯,反而让他们看得更加欲火中烧。 他们的手,早已不仅仅满足于在夏红袖雪白的乳房和光滑的小腹上肆虐,那些贪婪而又炽热的大手,有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摸进了她湿滑的幽径,有的则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雪白的大腿内侧肆意游移。 夏红袖完全无法分辨出此刻正有多少只手,或者说,是谁的手正在侵袭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禁地。这种期待已久的极致羞辱,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那无比敏感的蜜穴,此刻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向外涌出着粘稠浊流。 虎哥看着这尤物既羞耻又渴望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不顾她象征性的抵抗,强行掰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然后指着她那片还在不断向外渗出着乳白色粘液的私处,对旁边的黄毛小子说道:“黄狗,这骚货的屄里水可真不少!你闻闻,是不是还带着点骚腥味?妈的,看来之前被她那个傻逼男朋友给操得不轻啊!你小子不是最喜欢舔骚屄吗?要不要先来尝尝鲜,看看这美女的骚水,跟那些站街女的比起来,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黄狗闻言,立刻凑了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女性体香、爱液以及某种腥臊气味的复杂味道便扑鼻而来。 他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操!虎哥,这味儿……也太他妈冲了!全是精液的骚味儿!这骚货刚才是不是还在外面被别的野男人给内射了?妈的,看着这么极品,没想到也是个公共厕所!这……这让我怎么下得去嘴啊!” 虎哥听到黄狗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下不去嘴?黄狗,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了?以前让你舔那些又老又丑的站街女的黑木耳,你他妈不也舔得津津有味吗?怎么?现在对着这么个绝色美人儿,反倒嫌弃起来了?” “不是啊,虎哥,”黄狗一脸苦相地辩解道,“关键是这精液味儿也太浓了,闻着就他妈倒胃口。再说了,这也不知道是谁射在里面的,万一那小子有病……” “有病?有病大家敢这样玩?”虎哥冷笑一声,伸出手指,直接从屄口处又抠出了一大滩白色液体,那些液体甚至还带着些许温热,显然是刚射进去不久。 他将沾满了白浊的手指凑到黄狗的鼻子底下,“你给老子好好闻闻!这他妈是新鲜的!而且,你看看这量,这黏糊劲儿,这像一个人能射出来的吗?依我看啊,这骚货今天晚上,没少被别的男人操!说不定,里面还他妈混着好几个野男人的种呢!” 虎哥这话一出口,旁边那几个男人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再次将目光投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因为羞耻而将脸埋进散乱发丝中的夏红袖,眼神中的贪婪和欲望变得更加浓烈了。 是啊,这么一个绝色尤物,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男人?像她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给无数男人轮奸的命!她那骚屄,就应该像个公共马桶一样,被不同的鸡巴插进去,射满各种各样男人的精液,然后再被下一个男人用更大的鸡巴给捅出来,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想到这里,黄狗也不再嫌弃,他嘿嘿一笑,对虎哥说道:“虎哥,还是您有经验!既然这骚货的屄里这么热闹,那哥几个今天可就不能客气了!等会儿咱们轮着操她,非得把她这骚屄操得比以前更松更烂不可!让她以后见了男人就主动张开腿求操!” 虎哥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捏着夏红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小美人儿,听到了吗?你这骚屄啊,就是个欠操的货!今天哥几个就好好满足满足你!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在咱们正式开干之前,总得先热热身,让你这骚屄变得更湿更滑才行,不然啊,等会儿我们兄弟几个的大家伙插进去,把你这嫩屄给操出血了,那可就不美了。” 说着,虎哥便朝旁边的瘦高个使了个眼色,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瘦猴,你先上!给这小骚货好好开开胃,让她知道知道,咱们兄弟几个的厉害!” 被称作瘦猴的瘦高个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床边,也不管夏红袖是否愿意,便粗暴地掰开了她那双修长美腿。 夏红袖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着,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双手却被虎哥和黄狗死死地按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瘦猴那张布满了猥琐笑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瘦猴并没有像虎哥之前提议的那样,直接用嘴去舔舐夏红袖的屄。他似乎也有些嫌弃那里混合着精液的复杂气味。他只是伸出两根干瘦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那湿滑的蜜穴之中,然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抠挖起来。 “嗯……啊……”夏红袖的口中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身体也因为瘦猴手指的粗暴侵入而微微弓起。那无比敏感的嫩肉,此刻更是因为这异物的搅动而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 瘦猴一边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道里进出,一边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虎哥,黄狗哥,你们快看!这妞儿的屄里可真他妈能装水啊!我这才刚伸进去,手指头就全湿透了!而且……你们摸摸看,这里面……又滑又嫩,还他妈会吸手指头呢!啧啧,真是个天生的骚屄!” 虎哥和黄狗闻言,脸上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黄狗更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也想去体验一下那销魂的触感。 “滚一边去!”瘦猴打开黄狗的手,不满道,“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虎哥说了让我先开胃,你们都他妈给老子等着!” 他说着,便更卖力地用手指在夏红袖湿滑的屄穴里抠挖。他的手指修长灵活,时而如蛇般在穴道内壁游走,探索着敏感的褶皱;时而并拢,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嫩肉上反复研磨。 夏红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指奸弄得是浑身燥热,情难自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瘦猴手指的每一次深入,都会带出一股股混合着爱液和精液的粘稠浊流,将床板都浸湿了一大片。而她那无比敏感的阴蒂,也在瘦猴刻意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纤腰,迎合瘦猴手指的每一次挑逗。修长雪白的大腿也无意识地向两侧分得更开,仿佛在邀请更深入的侵犯。口中更是发出断断续续,却又充满魅惑的呻吟:“嗯……啊……好……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 瘦猴听到她媚意的呻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卖力。他甚至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揉捏起她饱满雪白的乳房。 就在这尤物被瘦猴上下齐攻的挑逗弄得渐入佳境,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眼看就要再次攀上高峰时,虎哥突然开口了。 “瘦猴,行了,开胃菜也吃得差不多了,该上正餐了!”虎哥说着,便一把推开趴在夏红袖身上意犹未尽的瘦猴,自己则大大咧咧地跨坐在她雪白大腿之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蜜桃般诱人气息的绝色美人儿,脸上露出残忍而又兴奋的笑容。 他没做任何预备,也没任何挑逗,只是粗暴地扶着自己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棒,对准了正向外渗出着粘稠爱液的屄穴,然后便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尖叫,身体因为这如同攻城锤一般的粗暴贯穿而猛地向上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虎哥粗壮的手臂,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虎哥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狰狞的肉棒在完全没入之后,便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仿佛不是在和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做爱,而是在发泄着最原始粗暴的兽欲。每一次的插入都势大力沉,狠狠地撞击在夏红袖最敏感的软肉上,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窜过的剧烈快感,以及几乎要将她撕裂开来的强烈痛楚。 夏红袖俏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因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而失声痛哭。但那断断续续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却还是清晰地暴露了她此刻正承受着何等猛烈的冲击。 她修长的玉腿此刻被迫向两侧大大地张开着,以便虎哥的肉棒能够更深入地贯穿她的身体。手臂也因承受不住虎哥狂野的撞击力道,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虎哥在湿滑的骚屄里疯狂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一大片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霹雳啪啪”的撞击声响。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反复捅穿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双手轻轻撑在虎哥布满汗珠的坚实胸膛上,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而虎哥的抽插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私下里排好了享用这个绝色尤物的次序。 虎哥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最原始的冲动,以及给身后的兄弟们打个样。在凶猛地挞伐了数十下,将自己那股最浓烈的欲望倾泻在蜜穴深处后,他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第二个闯入夏红袖体内的是黄狗。他那根与瘦削身材不成比例的肉棒,虽然尺寸上可能不及虎哥粗壮,但却坚硬如铁,顶端饱满的龟头更是呈现出一种因充血而显得狰狞的紫红色。 黄狗似乎对夏红袖那张越发娇艳欲滴的脸庞更感兴趣。他没像虎哥那样直接骑在她身上,而是拉过夏红袖那两条脱力发软的大长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对准屄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让黄狗能够更加清晰地欣赏到自己那根肉棒,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泥泞不堪的骚屄。 “嗯……啊……”夏红袖口中再次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黄狗的鸡巴虽然不如虎哥粗大,但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狠劲,每一次的插入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带来一阵阵更加尖锐也更加直接的快感。 黄狗似乎是个技巧型选手,他并没有像虎哥那样一味地猛冲猛打,而是时而如狂风暴雨般快速抽插,让夏红袖在极致的快感中尖叫连连;时而又如春雨般轻柔研磨,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嫩肉上缓缓厮磨,勾起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骚痒。 这种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节奏变化,让她根本无法适应,只能随着黄狗的每一次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变成了一摊烂泥,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将自己的蜜穴当成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小骚货……你这屄……可真他妈会吸……”黄狗一边卖力地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用那双充满了淫邪光芒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那张泛起潮红的绝美脸庞,“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跟你那个傻逼男朋友比起来,哪个更让你欲仙欲死?” 夏红袖似乎被他这粗鄙的言语羞辱得无地自容,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双因情欲而变得水汪汪的眼睛,以及那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却还是清晰地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感受。 黄狗见她不说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起来。他那根坚硬的肉棒,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在屄穴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一大片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妈的!小骚货!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黄狗一边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一边伸出手,狠狠地在波涛汹涌的雪白乳房上揉捏着,“再他妈不给老子叫几声骚的听听,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骚屄给操烂了!” 夏红袖被他这粗暴的对待弄得是既痛苦又兴奋,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却又充满了魅惑的呻吟声:“啊……嗯……黄狗……哥……你好……你好厉害……比……比他厉害多了……啊……我的骚屄……要被你……被你操烂了……” “嘿嘿……这就对了嘛!”黄狗听到夏红袖这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呻吟,脸上立刻又露出笑容,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了几分,但那根狰狞的肉棒,却依旧坚定而又有力地探索着,仿佛要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都彻底点燃。 黄狗的持久力显然比虎哥要强上不少,他足足在夏红袖身上驰骋了十几分钟,变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将夏红袖操干得浑身瘫软,浪叫连连,这才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泻在了骚屄深处。 就在黄狗那根有些疲软的鸡巴,带着一股浓烈的精液腥臊味,从屄口处滑出来的那一刹那,夏红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冰凉的床板上。她甚至连抬起手臂擦拭一下额头上汗珠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此刻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显得有些失神,但其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渴望。 不过,还没等她从上一轮的余韵中完全缓过神来,山猫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他那根尺寸在几人之中最为粗壮的肉棒,此刻正昂首挺立。 夏红袖看着山猫那根几乎有自己小臂般粗壮的巨屌,看似惊慌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似乎想要阻止这根更加恐怖的凶器入侵自己的身体。 但山猫显然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然后便粗暴地掰开了那双雪白的大长腿。 因为山猫的鸡巴实在是太过粗壮,即便是夏红袖那已经湿滑无比的骚屄,也难以在第一时间完全容纳。那巨大的龟头,如同攻城拔寨的巨型撞木一般,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顶向屄口。 “嗯……”夏红袖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因为这巨大的压迫感而猛地向后仰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娇嫩的嫩肉,正被这根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撕裂,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剧痛。 山猫似乎也察觉到了夏红袖的痛楚,他并没有像虎哥和黄狗那样急于求成,而是耐心地,一下一下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往夏红袖的身体深处送去。他每顶入一分,夏红袖的身体便会随之剧烈地颤抖一下,口中也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这个过程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和期待感。夏红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屄口正被这根巨屌一点一点地撑开,仿佛要被彻底撕裂一般。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刺激感也从她的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终于,在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声中,山猫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完完整整地楔入了夏红袖的身体最深处。 “啊~~!”夏红袖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尖叫,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充实感而剧烈地痉挛起来。她感觉自己的整个骚屄都被这根粗大的鸡巴给填满了,撑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丝空隙。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山猫在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让夏红袖充分感受到了自己那根巨屌的威力之后,便渐渐放缓了节奏,改为一种三浅一深的操干方式。 但他那粗大的鸡巴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每次在深入之前,他都会将整根鸡巴都从夏红袖的骚屄里拔出来,那巨大的龟头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将夏红袖屄道里的嫩肉给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发出一声响亮而又淫靡的“啵!”的一声。 这种一下子将骚屄操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操法,很快便让夏红袖发出了更加高亢也更加浪荡的呻吟声。 就连她那垂悬在床板外的脑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起来,仿佛一个正在承受着酷刑却又乐在其中的囚徒。 可能是夏红袖这副淫荡的反应极大地鼓舞了山猫,他放弃了之前那种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一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操法。这一下,夏红袖马上便被他操干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但是双脚愈张愈开,以便山猫那根粗大的鸡巴能够更加顺利地在她体内进出,双手也开始胡乱地在床板上刮抓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东西来缓解自己身上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 而且,她还开始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啊……不要……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啊……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啊……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于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夏红袖,此刻早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正在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奸。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身下这个拥有着粗大鸡巴的男人,能够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操干自己,将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彻底填满,让自己体验到更加极致的快感。 她甚至主动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了山猫那布满汗珠的粗壮手臂,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哀求的语气,可怜兮兮地望着山猫,浪叫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啊……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夏红袖才嚷着要求山猫不要停,但山猫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地朝夏红袖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我的时间到了,总得遵守规则。” 眼看山猫那根巨屌就要从她饥渴的屄里抽离,夏红袖竟然主动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哀求道:“啊……不、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山猫却无情地扒开她缠在颈间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屌,将战场让给了早已摩拳擦掌的瘦猴。 刚接手上阵的瘦猴,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根虽然不如山猫粗壮,但也足够坚硬的肉棒对准那沾满精液的屄口,一边淫笑着盯她那张娇艳脸庞,戏谑道:“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个样子,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喔。” 夏红袖羞惭不已,根本不敢去看瘦猴猥琐的脸。她下意识伸出手,想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蛋,但瘦猴的取笑并未停止。 他啧啧赞叹着夏红袖惹火的赤裸胴体,夸张道:“你当个正经的女大学生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依我看啊,你这骚劲儿,这身段,就应该去那些高档会所里当头牌!不,不对,会所那种地方还是太端着了,你这么骚,就应该直接去站街,让那些平日里连女人手都摸不到的民工兄弟们,也能尝尝你这绝色美人儿的骚屄是什么滋味!那样才算是物尽其用,造福大众嘛!哈哈哈哈……” 顾不得瘦猴侮辱讥讽的龌龊言语,夏红袖此刻只想用手掩住那不断向外流淌液体的下体。 但瘦猴一看她想掩盖,立刻一边将鸡巴狠狠顶进她湿滑的肉洞,一边命令道:“把手给老子拿开!也不准遮住你那张骚脸!呵呵……老子就喜欢看你这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浪样儿!这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夏红袖粉脸涨得通红,羞赧地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男人的脸,任由瘦猴的肉棒在湿滑屄洞里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瘦猴的鸡巴虽不如山猫粗壮,却胜在灵活刁钻。起初,夏红袖对这种刁钻的抽插并无特别强烈的感受,毕竟她的屄刚被山猫的巨屌撑得有些麻木。 但当瘦猴加快速度,如打桩机般在她湿滑的屄道里疯狂猛钻直干起来,她逐渐发觉到了不同。一股股新鲜刺激的快感,如潮水般从屄深处汹涌而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整个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 她感觉脑海一片空白,羞耻和理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冲垮。她只能本能地发出断断续续却充满魅惑的呻吟:“哎呀……喔……呜……你的……你的鸡巴……好……好会顶……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得……插得好深啊……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骚屄……给干穿呀……” 随着这些放浪的淫言浪语从她口中溢出,夏红袖丰腴雪白的屁股也开始淫荡摇摆。她拼命扭动纤细的腰肢,试图更主动地迎合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鸡巴。 因为麻木的关系再加上此刻屄内早已被过多的淫水和精液润滑得不成样子,所以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准确地体验到瘦猴那根鸡巴的具体形状和尺寸。 她忘情地向上挺送着,她不仅想要瘦猴的鸡巴能够越顶越深,更期盼着他那根如同毒蛇般灵活的龟头,能够直接捣烂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花心! 但也许是瘦猴的鸡巴弯曲幅度太大,龟头一直难以准确碰撞到夏红袖想要的敏感点。 这种只差临门一脚,却总是功亏一篑,搞得夏红袖不上不下的窘况,终于逼使她再次发出更无耻浪荡的叫床声:“啊……啊……哎呀……喔……嗯……瘦猴……哥……求……求求你呀……用力……呜……噢……再……再用力一点呀……喔……啊……拜托……请你……请你再用力一点啊……插……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用你那根又硬又会拐弯的鸡巴,狠狠地干死我这个骚货吧!” 眼看夏红袖即将被自己操得进入新一轮高潮,瘦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脚猛地跨站在床沿,双手撑住床板,整个人如在做俯卧撑般,居高临下地用更凶猛原始的姿势狠狠撞击。那“霹雳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甚至盖过了窗外偶尔的汽车鸣笛。 被瘦猴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攻势操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的夏红袖,则主动伸出双手,紧紧反扳着膝弯,将身体摆成一个更方便男人从正面插入的M字形。 她辛苦地仰起那张被汗水浸湿的俏脸,艰难地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痴迷地睇视着那根正在自己大张阴唇间火热进出的狰狞长屌。此刻的夏红袖,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瘦猴千万不要像山猫那样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希望瘦猴能一直操,狠狠地操,直到把自己操出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更猛烈的高潮来! 瘦猴此刻更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像要将夏红袖活生生干死在这张木板床上一般,不但干得咬牙切齿,青筋毕露,还不时发出野兽般的怪叫:“喔……真爽!这浪货的骚屄好会夹……噢……妈的……把老子的龟头夹得好爽……肏……真是爽得没话说……喔……这辈子我总算干到一个又美又淫的超级大骚货了!” 瘦猴这高亢的呼喊,似乎也彻底点燃了夏红袖内心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她大口喘息,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嘶哑,却带着令人骨头发软的媚意:“哦……瘦猴……我的好人啊……好大哥……求求你……给我啊……噢……啊……让我满足吧……带我……带我一起升天吧!” 瘦猴听到夏红袖浪荡入骨的求欢,胯下动作更加卖力,那根瘦削却坚硬的鸡巴如永不疲倦的打桩机般疯狂冲撞。 而夏红袖也彻底放开,修长玉腿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瘦猴腰间,随着他每一次撞击,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浪叫:“啊……喔……来……来了……噢……嗯哼……啊哈……喔……我要……我要来了……呜……呼、呼……我真的……真的又来了……啊呀……啊……爽……爽死我了……” 放纵的浪叫与呻吟,如最有效的春药,迅速回荡在这间出租屋的每个角落。夏红袖发出啜泣似的嘤咛,微张的红唇和高挺的秀鼻在昏黄灯光下看在瘦猴眼里,令他忍不住又发疯似的耸动屁股,因为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狂喊:“太美了!这女人实在长得太美了!操死她!一定要狠狠地操死她!” 但夏红袖的玉腿实在把他交夹得太紧,他在困难地抽插了近十下后,便放弃了继续顶肏。他疲惫地趴伏在夏红袖丰厚的双峰上,静静享受着她急促酣畅的鼻息,以及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栗的惹火胴体。 他那根依旧深深浸泡在温热湿滑骚屄里的肉棒,可以清晰感受到一波又一波滚烫淫液,如潮水般喷洒在他麻木的龟头上。 他还是硬梆梆地顶在夏红袖的小穴里,有好一阵子,世界似乎停止了转动,周围也只剩下两人粗重满足的喘息声…… 如果瘦猴不是突然闻到夏红袖汗湿秀发散发的淡淡幽香,他可能还会继续沉醉在这种灵肉合一,浑然忘我的美妙境界里。 但一阵从窗户缝隙吹进的微凉夜风,将夏红袖几缕散乱黑发吹拂到瘦猴脸颊,带来难以忍受的搔痒感。他不得不微微转头,想将那些碍事的乱发拂开。 也就在这转瞬之间,他倏然看见夏红袖那张因高潮而越发娇艳动人的凄美脸庞。那紧闭的双眼在长长睫毛下,竟还隐藏着几滴未干的晶莹泪珠,宛如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那份忧伤无助又带着几分满足的复杂神情,立即撼动了瘦猴那颗被肉欲填满的野兽般的心灵。 他猛然觉悟到,自己刚才似乎不仅仅只是在发泄欲望,更像是在玷污一个原本纯洁无瑕的美丽灵魂。 他忽然像是对待自己最珍爱的情人一般,伸出舌尖,异常温柔地舔去了夏红袖眼帘上那几滴晶莹的泪珠。然后,他又轻柔地舔舐起那秀美的鼻梁。接着,他先是轻轻地吻舐着那诱人的上唇,随即再重重地印上那张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着的性感小嘴。 等四片嘴唇紧密地相接以后,瘦猴才试探性地用自己的舌尖,轻轻地撬开了美人那两排细密洁白的贝齿。没想到就在两片舌头首次接触的那一瞬间,夏红袖突然像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一般,不但主动地伸出自己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着瘦猴的索吻,并且那双原本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的纤细手臂,也如同饥渴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上了瘦猴的脑袋和宽阔的背脊。 就这样,一场充满了原始兽性的轮奸,在瘦猴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下,竟然奇迹般地暂时转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深情与缠绵的拥吻和爱抚。 他们俩个旁若无人地轻津暗渡,缠绵缱绻,也不管床边还围着一群早已看得目瞪口呆,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的男人,却只顾着两片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疯狂地交缠、吸吮,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仿佛要将彼此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特别是每当夏红袖那条灵活得如同小蛇一般的丁香小舌,热情而又主动地在瘦猴的口腔内翻江倒海,肆意挑逗时,他便能清晰地了解到,这个刚刚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绝色美人儿,似乎还想要更多,更多…… 所以,瘦猴努力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让自己那根依旧深深地埋藏在她温热骚屄里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刺激到她体内那些尚未被完全开发的敏感点。 他知道,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只要能使夏红袖的高潮多延长一秒钟,那么她的沉沦和堕落,也就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彻底,更加无法自拔。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夏红袖剧烈颤抖的身体终于渐渐平息,但瘦猴一直等到她紧紧缠绕在自己腰间的修长美腿都彻底放松下来以后,才恋恋不舍地挺着他那根沾满淫靡液体的长屌起身。他将战场让给了早已在一旁等得心急火燎,鸡巴都快要憋出内伤的矮壮男人——山猫。 夏红袖似乎也明白,接下来还有人等着进入她的身体,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淫靡盛宴。所以她既没有开口挽留瘦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山猫的意思。 她只是轻轻拂了拂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发丝,然后便认命般地微微张开那双依旧有些红肿的修长美腿,顺从地迎合着山猫那根狰狞巨屌的再次顶入。 由于瘦猴至少在她身上驰骋了十分钟以上才恋恋不舍地下马,也大大延长了山猫的等待时间。因此,他一上来也是憋足了劲,紧锣密鼓地便是一轮更加凶猛也更加狂野的进攻。 那种恨不得将夏红袖整个身体都彻底操烂的狠劲,马上又让夏红袖发出了阵阵浪荡的呻吟。她如此敏感而又淫荡的反应,让才从她身上爬起来的瘦猴,都有些意外地说道:“肏!这骚屄不是才刚被老子给操爽了吗?怎么又他妈哼得这么大声了?” 脑袋无力地垂在床沿外的夏红袖没有搭腔,她只是双手紧紧抓住冰凉的床沿,以免被山猫那如同打桩机一般强大而又富有节奏的冲击力道把自己给直接撞飞出去。 但是在一旁早已看得鸡巴硬如铁杵的光头虎哥,这时,忽然带着一丝邪谑的语气说道:“嘿嘿……她既然这么贪操,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咱们就再帮她好好上上火,看看她到底能浪成什么骚模样吧!” 说完,他便绕到了夏红袖右手边,弯下腰,张开那张散发着浓重烟臭的嘴巴,一口含住了她那颗微微颤抖着的挺翘小奶头,然后便开始用力地吸吮起来。 而站在另一边的黄狗,也立刻心领神会地跑到了夏红袖的左手边,依样画葫芦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她另一边那颗同样饱满挺翘的奶头,并且他们俩还各自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轮流在夏红袖那片泥泞不堪的阴唇与高高肿起的阴蒂上,肆意地揉捏、挑逗。 这种来自上下左右,多管齐下的全方位立体式玩法,当场便让夏红袖早已被情欲彻底掌控的身体,再次被刺激得如同触了高压电一般,“咿咿唔唔”地浪叫起来。 她那两条修长美腿,如同被丢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在空中胡乱地蹭蹬着,嘴里更是发出一阵阵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的闷哼声:“啊!你们……你们这样……会……会活活把我玩死呀!喔……呜……呼……呼……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真的……真的快要爆炸了啊……” 然而,她这带着哭腔的呻吟与求饶,对这群早已被肉欲彻底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而言,只是更加有效的催情剂罢了。 所以,站在床边欣赏着这活色生香一幕的瘦猴,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那双修长美腿,一边啧啧称奇地赞叹道:“真是没话说!连小腿都生得这么笔直修长,皮肤还这么白嫩光滑,老天爷可真是待你不薄呀!” 他抬起头,望了望夏红袖脚上那双银灰色亮片高跟凉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迷惑地自言自语道:“妈的,怎么连她脚上这双破鞋子看起来都那么性感?肏!老子今天晚上要不是干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那就绝对是碰上了一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了!”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众人,根本没人理会瘦猴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因为虎哥也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骚动,直接跨站在了夏红袖脸庞两侧。他正握着自己那根狰狞可怖的粗壮肉棒,拼命地想要塞入夏红袖那不断发出着诱人呻吟的樱桃小口之中。 而夏红袖虽然因为下体正承受着山猫那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猛烈撞击,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彻底操散架了一般,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左右摇摆着螓首,试图躲避虎哥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巨屌的入侵。 但是,站在床边的黄狗看得出来,她那看似激烈的抵抗,其实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她已然有好几次,让虎哥那颗巨大龟头,碰触到了她那柔软娇嫩的鼻尖与微微颤抖的双唇。 如果情况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那么只消再过个一两分钟,她一定会放弃这徒劳的抵抗,乖乖地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任由虎哥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肆意进出! 想到这里,黄狗也赶紧挤了过去,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心底深处涌起了一股想要保护这个绝色美人的冲动。甚至,他还产生了一种想要独自拥有这个刚刚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性感尤物的荒唐念头。 黄狗一站到美人儿旁边,夏红袖便立刻用那双早已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望着他。接着,她便主动伸出那双纤细手臂,准确地握住了黄狗那根在她脸颊旁轻轻摩擦着的狰狞肉棒,然后便开始熟练地上下揉搓起来。 等黄狗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要将龟头,狠狠地塞进她那张诱人的小嘴里时,她才含羞带怯地微微张开红唇,伸出那条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龟头上舔舐了几下。 而她在用那条灵活的小舌头服侍着黄狗狰狞龟头的同时,还媚眼含春,似笑非笑地瞟视着黄狗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庞。 这种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的绝顶享受,立刻让黄狗爽得浑身都像是触了高压电一般,忍不住打起了一连串剧烈的哆嗦。 但夏红袖也没因此就冷落了旁边那位虎哥。一看到黄狗脸上露出那种痛快淋漓的表情,她便马上转过头去,用同样的方式去款待虎哥那根更加粗壮的巨屌。 不过,她在结束的时候,却用一种带着几分惊叹和佩服的语气,娇声赞美道:“噢……虎哥……你的……你的龟头……真的好大……东西……也好粗喔……” 听到夏红袖这带着几分真诚的称赞,虎哥就仿佛一下子吞了十粒强效春药一般,他激动地挺着自己那狰狞可怖的大屁股,声音因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地说道:“来!宝贝儿!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快让哥哥我用这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好好干干你这张骚嘴!” 但夏红袖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又转过头去,继续用她那条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黄狗的龟头。 这一次,她在将整个龟头都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以后,还慢慢地一点点将黄狗那颗龟头,整个都吃进了自己那张樱桃小口之中。 那种一次只含入一公分,却又充满了挑逗意味的绝妙技巧,以及她脸上那种似乎正在品尝着什么绝世美味的陶醉表情,更是让黄狗乐得连吸了好几口大气,感觉自己今天晚上简直是爽到了天上。 夏红袖的口交功夫不止于此。她灵活的小舌在黄狗巨大龟头四周,以及深陷的冠状沟内,反复舔舐、吸吮。同时,她纤细小手也向下滑动,轻柔爱抚起他那两颗有些下垂的硕大睾丸。 最让黄狗欲仙欲死的,还是她那双会说话般的勾魂媚眼。那似幽怨又像刻意讨好的复杂眼神,无声诉说着:“你看,我对你多好!什么都是让你先享受,才轮到虎哥。” 急着想和夏红袖进行更加深入的口舌交缠的虎哥,眼看她只顾着帮黄狗品箫吹奏,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巨屌,只好无奈地伸出自己那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握住夏红袖那只正在他肉棒上轻柔爱抚着的雪白柔荑,然后便开始用力地帮自己打起手枪来。 就这样,一具白皙丰腴的惹火胴体,在这间破旧肮脏的出租屋内,在几个早已被肉欲彻底冲昏了头脑的陌生男人的共同蹂躏之下,不断辗转反侧地蠕动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木板床上面。 而那时起时落,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恬美哼哦与淫荡呻吟,更是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一般,让房间内的每一个男人都感到自己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开来。 山猫看到夏红袖在自己身下左右逢源,用那张骚嘴同时伺候着虎哥和黄狗两根狰狞的鸡巴,心中竟然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妒意。 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气,开始更加拼命,也更加粗暴地冲撞起来。那种暴烈的程度,就好像非要把她那娇嫩的骚屄彻底操烂,操得粉身碎骨,才肯罢休一般。 其实,这时候的夏红袖,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正在被多少个男人同时玩弄。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片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漩涡之中。而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也更加病态的满足感,也从她的心底深处疯狂地滋生蔓延开来。 她能清晰感觉到,这几个男人粗暴蹂躏她身体的同时,眼神中充满毫不掩饰的色欲与贪婪,也夹杂着一丝对她这种轻易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荡妇的鄙视与不屑。 这不正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角落里,所渴望和期待的场景吗? 曾经最大的幻想,就是看着女友夏红袖,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用各种粗鄙下流的语言羞辱,而女友只能无助承受,甚至在极致快感中逐渐沉沦,最终变成一个彻头彻尾,只知道张开双腿迎接男人鸡巴的骚货。 如今,他虽以夏红袖的身份亲身体验着这一切,但那因绿帽癖产生的扭曲快感,丝毫未减,反而因亲身参与而更强烈、更刺激! 看着这些男人脸上充满色欲又夹杂鄙夷的狰狞表情,感受着他们野兽般粗暴的侵犯,夏红袖只觉得身体和灵魂都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不断颤抖。 这种微妙病态的心理,虎哥他们这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粗鄙男人自然无法理解。他们只知道,眼前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女神般的绝色美人儿,现在已彻底臣服在他们的淫威下,并开始主动配合他们每一个龌龊淫荡的动作。 对这群习惯用暴力和金钱征服女人的强暴者而言,能让这样一个极品尤物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所带来的强烈征服感,早已胜过一切。所以,他们根本不晓得夏红袖此刻内心的跌宕起伏,以及她那因扭曲癖好得到满足而产生的近乎疯狂的兴奋与愉悦。 多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还有一根根鸡巴,在这具被情欲浸透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挞伐。夏红袖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彻底迷失在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令人窒息的亢奋与舒爽无比的极致快感中。 这群男人身上浓烈的汗臭,嘴里喷出的烟臭和口臭,以及他们野兽般粗暴的动作和下流的言语,非但没让她感到丝毫厌恶和恐惧,反而像一剂剂强效春药,让她那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期待着更严酷、更彻底的蹂躏。 如果现在能有人听见夏红袖心底的声音,那人一定会听到她正用近乎失神而又充满无限赞叹的语气,喃喃自语道:“啊……好爽……好美……被人当成骚货一样轮奸的滋味……是这么的棒!” 迷离的眼光,恍惚的神色,看着夏红袖脸上那既陶醉又夹带几分茫然的绝妙娇容,令一旁换位下来的山猫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推开还在夏红袖骚嘴里进出的虎哥和黄狗,喘着粗气对夏红袖抗议道:“喂!骚屄,你也该轮到给老子吹吹喇叭了!” 夏红袖轻嗯一声,依依不舍地吐出了黄狗的鸡巴,转过头去,用水汪汪的眼睛,痴迷地看着山猫胯下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屌。 她仔细端详着那颗如同小儿手臂般粗壮,顶端还微微泛着紫红色光芒的雄伟龟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阵后怕与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那原本还算紧致的骚屄,刚才是不是已被这大家伙彻底撑成了一个松松垮垮,再也合不拢的烂屄了? 这念头刚一升起,一股更强烈的兴奋感便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身体都因期待而微微颤抖。 她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痴迷地看着山猫的巨屌,一边伸出灵活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将整个巨大的龟头都舔舐了一遍。 在将龟头上的腥臊液体都舔舐干净以后,她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在那如同石鲷鱼鱼嘴一般的狰狞马眼处,轻轻挑逗了几下。接着,才双手合握住那根依旧散发惊人热量的肥硕肉棒,发出一声充满惊叹与佩服的咋舌声:“噢……山猫哥……你的……你的东西……真的好粗……好壮喔……” 山猫被夏红袖这真诚的称赞,以及那充满崇拜与渴望的勾魂媚眼,刺激得浑身燥热,鸡巴更是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他得意地挺了挺大屁股,声音沙哑地说道:“如何?小骚货,喜欢吗?喜欢就赶快张开你那张骚嘴,让哥哥我用这根又粗又壮的大鸡巴,把你干成一个只会吞精的深喉贱货!” 说完,他也不待夏红袖反应,便自己握着滚烫的巨屌,狠狠朝着樱桃小口猛冲乱塞。而原计划先试探性吃下一小部分狰狞龟头的夏红袖,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急躁鲁莽。她诱人的小嘴才刚张开一半,山猫那颗充血的巨大龟头,便已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硬生生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当她惊觉嘴角快要被这粗大的鸡巴撑裂时,那整团散发浓重腥臊气味的丑陋肉块,已粗暴塞满了她的口腔,甚至狠狠顶在了她柔软娇嫩的喉咙深处。 嘴角传来的剧痛,以及喉咙深处传来的强烈窒息感,使夏红袖惊慌失措地想将山猫推开。但是,山猫一击得逞后,也不管夏红袖那张俏丽脸蛋上,此刻布满了何等惊慌痛苦的表情,竟然还不知死活地熊腰一沉,便想在她诱人的小嘴里,也来上一次酣畅淋漓的猛烈抽插! 如果不是他的鸡巴太过粗壮,导致夏红袖樱桃小口几乎难以容纳,那极度紧束的口腔使得他的顶肏产生极大困难,否则以他这种粗鲁野蛮的干法,只怕夏红袖的嘴巴和喉咙,非得被他这不识轻重的大家伙彻底弄伤不可。 但夏红袖虽侥幸未因此受伤,山猫那大约三公分深的强力挺进,也已将她操干得满脸通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那急速歙张的鼻翼以及因缺氧而痛苦摇摆的脑袋,看起来就像即将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幸好一旁的黄狗及时发现了这危急情形。他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还在夏红袖骚嘴里努力冲锋陷阵的山猫推开,然后对还在床下努力操干夏红袖骚屄的瘦猴说道:“喂!瘦猴!你他妈先停一停!咱们来跟这骚屄玩点更刺激的新花样!” 无人对此提出异议。不过,刚被黄狗从夏红袖骚嘴里拔出来的山猫,却有些不满地嚷叫道:“妈的!黄狗你干什么?!老子这回要第一个干!本来老子还想喂她吃我的精子呢!” 被扶着从床上站起来的夏红袖,连咳了好几下,才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哦!差点……差点噎死我了……你……你干嘛那么急啊……人家……人家又跑不掉。” 她含嗔带怨地看着一脸讪讪然的山猫,那既委屈又带着媚意的模样,更是让山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嘿嘿……谁叫……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嘴巴又这么性感呢。” 黄狗看着山猫猥琐的猪哥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好了!山猫,这一轮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想要就赶快坐到那张破椅子上,要不然啊,咱们就再重新抽签决定顺序好了!” 一听到可能要再重新抽签,山猫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墙角唯一还算完好的木头椅子上,连声说道:“不用!不用!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看着山猫斜倚在椅背上,那根一柱擎天的巨屌直挺挺指向天花板的淫秽坐姿,黄狗转过头,用充满戏谑的眼睛凝视着夏红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骚货,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夏红袖踩着有些虚浮,却又充满矛盾与期待的脚步,缓缓走到山猫面前。 当她微微分开修长雪白的玉腿,颤颤巍巍地跨骑到那根粗壮巨屌上时,山猫只是一面兴奋得张大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她那神秘地带,一面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紧紧搂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但在旁边围观的虎哥和瘦猴,喉咙里却都同时发出了因过度兴奋而用力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夏红袖甩荡着有些凌乱的迷人秀发,双手轻轻地扶在山猫宽阔的肩膀上,然后便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方坐去。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最有利于那根粗大鸡巴深入自己体内的骑乘角度,一边用一种带着几分惊叹和佩服的语气,轻声浪叫着说道:“喔……好大……山猫哥……你的……你的龟头……真的好吓人……” 山猫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他猛地向上挺了挺自己的屁股,同时伸出双手,用力地向下一压,完美地配合着夏红袖向下骑坐的动作。 终于,他那根坚硬滚烫的巨屌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顶进了夏红袖那充满粘稠爱液的神秘肉洞里。 夏红袖在与山猫那根粗大的鸡巴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地结合为一体的瞬间,不但爽得猛地向后仰起那张俏脸,连那双踩着高跟鞋的雪白玉足,也因为承受不住这极致的快感而用力地磨蹭着冰凉的水泥地面。 那种兴奋难耐,几乎要将她整个身体都彻底融化掉的奇妙感觉,旋即便让她高高地抬着自己那尖巧的下巴,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啊……噢……好满……好涨……你的……你的东西……真的好棒唷……” 叫床声才刚刚停止,夏红袖便立刻开始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那两瓣丰腴雪白,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诱人香臀,如同装了弹簧一般,忽起忽落,在昏黄的灯光下翻飞出动人至极的淫靡肉浪。 山猫看着这个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绝色美人儿,此刻正轻声浪叫,媚眼如丝地在自己身上曲意承欢,纵情驰骋,他心底里那份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满足,当真是任何笔墨都无法形容的。 他越看越高兴,越看越难以忍受,猛地便伸出双臂,将那具变得滚烫柔软的白嫩身体,紧紧地拥入了自己的怀里。他先是将自己那张布满了胡茬的粗糙脸庞,深深地埋进雪白乳峰之间,用力地磨蹭、吸吮,然后才伸出自己那条灵活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品尝起那两颗挺翘奶头。 夏红袖的双臂如同灵蛇一般,紧紧地缠抱在山猫宽阔的脑后,而她那雪白翘臀并没有因此就安分下来。虽然这是一个难度极高的动作,但她就硬是能凭借着自己那惊人的柔韧性和对身体的完美掌控,一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上下耸动着丰腴的雪臀,继续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骑乘。 那种如同电动马达一般,疯狂地在山猫那根粗大鸡巴上前后摇动,研磨套弄的绝妙磨功,不但让山猫乐得是双手死命地搂着,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乱抚,就连夏红袖自己也是爽得不断地浪叫。 但夏红袖那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惊人表现,接着才正要展开。起初,她只是轻轻地,带着几分试探意味地摇晃了几下自己那丰腴雪白的屁股,然后便倏地一下静止下来,仿佛是在积蓄着什么力量一般。 如果是眼尖的人,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她那两瓣雪白翘臀上,正渗出着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 以为夏红袖体力不济暂时偃旗息鼓的虎哥,没想到她仅仅休息几秒后,却突然像是彻底放开一般,如同舞台上尽情释放魅力的顶尖舞者,疯狂摇摆起丰腴雪白的屁股。 然而,等虎哥仔细一瞧,才发觉那根本不是简单的摇摆,而是在用一种极其专业,也极其淫荡的技巧,在山猫那根粗大的鸡巴上,飞快地旋转!是的!夏红袖那两瓣雪白诱人,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香臀,此刻正在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山猫那根巨屌上,飞快地向左旋转一圈,然后又向右旋转两圈。 这种将韩舞中性感扭臀、顶胯、画圆动作巧妙融入骑乘体位的极度淫荡奔放的骑屌大法,瞬间便让身下的山猫像是触了高压电一般,猛地向上挺腰,仰头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怪叫。 但夏红袖可不管他是否受得了这种专业级别的疯狂折腾,她不但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她甚至是左边三圈,右边五圈地,用漂亮屁股紧紧压在山猫的狰狞巨屌上,用力打转、画圆圈,仿佛要将他粗大的鸡巴彻底榨干一般。 如果此刻那些曾在G大舞蹈室外,偷偷窥视过夏红袖练习韩舞时性感火辣舞姿的男人们,能看到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真不知道他们心中会作何感想。 是会惊叹她竟能将舞蹈技巧如此完美地运用到床笫之间,还是会因为曾经意淫过的清纯校花,此刻正以如此淫荡的姿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鸡巴上疯狂旋转而感到幻想破灭,亦或是会因为嫉妒而发狂? 虎哥和瘦猴看着眼前这堪称教科书级别的骑乘表演,早已经是口干舌燥,目不转睛。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然后便快步冲到了夏红袖的身旁。 但由于夏红袖骑乘体位很高,两人轮流将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按向自己胯下,想将饥渴难耐的狰狞龟头塞进她诱人的小嘴里,让她一边在山猫鸡巴上疯狂旋转,一边替自己品箫吹奏的龌龊企图,全都因为角度和高度的原因而宣告落空。 后来还是虎哥聪明一点,眼看叫美人儿一边骑马一边吹喇叭的计划难以得逞,干脆直接捧着夏红袖情动娇艳的俏脸,将散发着浓重口臭的嘴巴重重印了上去,开始了一场充满掠夺和占有意味的深吻。 夏红袖剧烈运动发出的媚意哼吟与急促呻吟,霎时间只剩下因缺氧而浓浊不堪的急促鼻息。 黄狗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骂道:“干!这骚货实在是太他妈浪了!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荡,这么下贱的骚屄!” 他一边骂着,一边伸出手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长屌,然后便朝着还在夏红袖骚嘴里肆意搅动的虎哥,以及还在她滚烫柔软的惹火胴体上疯狂驰骋的山猫,大声嚷叫道:“山猫!叫她转过身来,跟你玩倒骑龙的骚姿势!然后把她那张骚嘴留给我们三个轮着肏!” 夏红袖的身体立刻便被山猫粗暴地改变了骑乘方向。她倒骑在山猫坚硬如铁的粗壮巨屌上,而虎哥、黄狗和瘦猴,则呈扇形阵势,将她激烈拥吻后红肿诱人的樱桃小口,以及波涛汹涌的雪白乳峰,给团团围在了中间。 她有些无奈地环视了面前这三个鸡巴硬如铁杵、眼神充满贪婪与欲望的男人一眼,然后便认命般地,乖巧地分别握住了虎哥和黄狗狰狞可怖的肉棒,用纤细柔软的小手,帮他们俩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 接着,她微微低下头,伸出灵活的小舌,将瘦猴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小口之中,开始了一场充满挑逗与诱惑的深情吸吮。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瘦猴有些疲软的鸡巴,然后又转过头去,用同样的方式,开始帮站在瘦猴左边的黄狗,仔细地舔舐那根不断向外渗出着粘稠液体的肉棒。 虎哥在一旁看着夏红袖这副左右逢源、应付自如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嘿嘿一笑,伸出手在那张绝美脸蛋上轻轻拍了拍,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玩味地说道:“小骚货,你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啊!刚见面的时候,老子还以为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呢!没想到啊,这才被我们哥几个操了没几下,就他妈浪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吧?这骚屄里灌满了咱们兄弟的精液,是不是特别舒服,特别满足啊?” 夏红袖闻言,微微抬起眼帘,用那双闪烁着勾魂夺魄光芒的眼睛,似嗔似怨地白了虎哥一眼,然后便又低下头去,继续用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黄狗的长屌。 她并没有开口反驳虎哥的调侃,但那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以及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清晰地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感受。 黄狗被夏红袖这突如其来的媚眼如丝给刺激得浑身一哆嗦,胯下的鸡巴更是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一般。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夏红袖的黑色长发,然后便开始主动地在她诱人的小嘴里用力抽插起来,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喔……小骚货……你这骚嘴……可真他妈会吸……比那些专业的妓女……还要厉害……” 瘦猴在一旁看着黄狗猴急的模样,忍不住撇了撇嘴,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黄狗,你小子悠着点!别他妈把这小骚货的嘴巴给操烂了!等会儿老子还要让她好好给老子吹吹喇叭呢!”他说着,便也学着虎哥的样子,伸出手,在夏红袖两团雪白乳峰上狠狠揉捏了几把,感受着那份让人心神荡漾的柔软。 山猫则依旧在卖力驰骋着,他粗壮无比的巨屌,每一次插入,都能清晰感觉到湿滑的骚屄内壁,因强烈的快感而不断收缩,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极致享受。 就这样,虎哥、黄狗、瘦猴和山猫这四个被肉欲彻底冲昏头脑的男人,如同参加一场荒唐淫靡的盛宴一般,将夏红袖早已被情欲浸透的惹火胴体,当成了一件可以随意摆布和享用的玩物。 他们时而两人一组,一人负责操干夏红袖泥泞不堪的骚屄,另一人则负责享用她同样湿滑诱人的樱桃小口;时而又三人齐上,两人负责玩弄她饱满雪白的乳房,一人则在她不堪重负的骚屄里疯狂进出;甚至到了最后,他们四个人竟然同时扑了上来,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将夏红袖瘫软无力的绝美身躯,彻底淹没在肉林欲海之中。 窗外的夜色渐浓,远处G大的宿舍楼和周边的居民楼只剩下依稀的几点灯光。林青轩自然不知道,此刻他心中纯洁美好的女友,正经历着何等淫靡激烈的战况。 他那个连亲吻都小心翼翼,不舍得过分触碰的宝贝女友,此刻正被几根粗大的鸡巴接连不断地抽插内射,那娇嫩的屄里早已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他刚刚结束了对傍晚拍摄照片的后期处理,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照片上的夏红袖穿着那件他挑选的银灰色礼服,每一个姿势都完美地展现了她的性感与妖娆。 他回想起女友最近几个月穿衣风格的逐渐开放,心中便是一阵窃喜。若不是如此,他也没有胆量提出让她穿这套近乎情趣内衣的礼服进行COS拍摄。原本以为会被断然拒绝,没想到善解人意的女友竟然一口答应了。如愿以偿得到这些珍贵照片的他,兴奋得连宿舍都没回,直接在出租屋里通宵修图。 修完最后一张照片,林青轩走到阳台上伸了个懒腰。不远处就是他们傍晚拍照的那条巷子,夜深人静,但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男女交欢时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其中夹杂着男人粗俗的笑骂,听起来格外刺耳,却也勾起了他内心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 他兴奋地回到电脑前,点开微信,将傍晚用手机偷偷拍摄的一张照片传输到电脑上,然后点击放大。照片的焦点正是夏红袖弯腰探入跑车时,那被银灰色礼服紧紧包裹的丰腴臀部,以及工装男紧贴在她身后,那只不规矩的手似乎正要有所动作的瞬间。 林青轩死死盯着照片,开始疯狂地脑补起来。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冲出去,那根肮脏的鸡巴是不是就会狠狠地插进自己女友那娇嫩的小屄里?那份只属于他的美好,会不会就被那个粗鄙的男人彻底破坏殆尽? 他想象着夏红袖被那个男人按在冰冷的跑车引擎盖上,被扒光衣服,雪白的大腿被迫张开,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屄口肆意摩擦,然后狠狠地顶进去,在她那从未被自己真正占有过的身体里疯狂抽插。光是这些画面,就让林青轩胯下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但单靠自己的想象,终究还是少了点更直接的刺激。他熟练地点开了那个名为“校花极品资源分享”的电报群,毫不犹豫地将这张偷拍的照片分享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照片的角度不够刺激,又或者是深夜群里的人不多,这张照片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只有零星几个人回复了“没劲”、“就这?”之类的评论。 林青轩有些不甘心,他想了想,又将自己刚刚修好的那几张夏红袖COS圣路易斯的照片,精心挑选了几张最能展现身材和暴露程度的,用修图软件在脸部打上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 这马赛克打得恰到好处,既遮住了关键的面部特征,让人无法一眼认出,却又朦朦胧胧地能看出是个五官精致的绝色美女。 他将这两组照片一同打包发到了群里。果然,这种带有强烈剧情暗示和反差感的组合,瞬间引爆了群里的气氛。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群里立刻炸出了一堆潜水的LSP。 “我操!这他妈是哪个学校的校花?也太骚了吧!” “开跑车的白富美被农民工干?这剧情我喜欢!” “这奶子,这屁股,啧啧,一看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欠肏!” “这反差也太顶了!穿着这么高贵的礼服,却被这种底层男人玩弄,想想都硬了!” “求更多!楼主还有没有后续?这骚货被插了吗?有没有视频?” 各种污言秽语和不堪入目的评论如同潮水般涌现,林青轩看着屏幕上那些对自己女友露骨的性幻想和侮辱性的言辞,非但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感到一股变态的兴奋与满足。 他仿佛能通过这些评论,亲眼看到自己那高贵美丽的女友,正被这群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用各种粗暴下流的方式肆意奸淫。 就在这时,群里有人回复道:“这还用问?那个角度,那工装狗的鸡巴肯定早就插进这骚货的屄里了!说不定连套都没戴,直接内射了!” “对对对!这骚货的屄肯定早就被操烂了!你看她那副浪样儿,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婊子!” 另一个人则更加直接地叫嚣起来:“老哥!快!再发几张特写!发个嘴巴或者屁股的也行!老子要对着这骚货射屏!” 林青轩看着这些愈发露骨的评论,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扭曲。他毫不犹豫地从修好的照片中,挑选了一张夏红袖穿着银灰色礼服,胸前水珠淋漓,微微张开红唇,眼神迷离的特写照片。他刻意将照片的上半部分截掉,只留下那诱人的红唇和若隐若现的饱满胸部,然后再次发送到了群里。 这张照片一发出,群里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高潮。 “我操!这嘴巴!太他妈性感了!一看就是经常给人吹箫的骚货!” “这奶子上的水珠是精液吧?绝对是刚被颜射完!” “老哥牛逼!对着这张嘴,我他妈能射爆!” 甚至还有人开始私聊林青轩,询问他是不是卖图包的,多少钱可以买到完整版,或者有没有更刺激的视频。更有人大胆猜测,拍摄这些照片的摄影师,是不是也加入了,和工装男一起玩了3P。 林青轩无视了那些私聊信息,只是兴奋地刷新着群里的评论。当他看到好几张射屏图被发送到群里,并配上各种猥琐的评论时,他内心的兴奋感也达到了顶峰。 他再次点开夏红袖的照片,特别是那张红唇微张的特写,开始幻想着自己的女友正被群里这些LSP们轮流压在身下。 他们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屄里疯狂抽插,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深处;他们强迫她张开小嘴,将沾满精液的鸡巴塞进她的喉咙,逼她吞下那些肮脏的液体;他们甚至将她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用手机拍下她被轮奸的淫荡模样,然后分享到更多类似的群里,让更多的人一同欣赏和意淫。 林青轩一边幻想着这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一边更加快速地撸动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沉浸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群里那些污秽的评论和射屏图,想象着夏红袖那娇媚的身体正承受着何等猛烈的蹂躏。 她那清纯动人的脸庞,此刻一定沾满了泪水与汗水,因为极致的羞辱与快感而扭曲变形;她那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小嘴,此刻一定正被不同男人的鸡巴粗暴地进出,被迫吞咽下那些带着腥臊气味的精液;她那雪白丰腴的身体,此刻一定布满了各种猥琐的抓痕和吻痕,那娇嫩的骚屄,也一定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流淌着混合着不同男人精液的爱液。 这种将自己心爱的女友置于被众人意淫和羞辱的境地,所带来的扭曲快感,让林青轩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傍晚的时候为什么要去阻止那个工装男。如果当时他没有冲出去,而是躲在一旁偷偷地看着,看着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女友按在跑车上肆意奸淫,那份刺激感一定会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林青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脑海中那些淫秽的画面与群里那些下流的评论交织在一起,如同最强效的春药,将他的欲望推向了极致。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白浊从他手中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 释放过后的林青轩,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空虚与疲惫袭来。他胡乱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屏幕和手上的污秽,然后便直接趴倒在电脑桌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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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6/05 15:36:33

    第十七章 男友相机里的绝美coser女友,摇身一变成为老总们酒桌上轮番亵玩的尤物,服务员嫉妒得发疯却只能偷看 摄影的魅力,有时并不在于后期软件中那些繁复的滤镜与曲线调整,而在于捕捉那一瞬即逝的真实光影。恰到好处的伦勃朗光能在脸颊投下神秘的三角,傍晚时分的黄金一小时则能为万物镀上温暖柔和的轮廓,这些自然的馈赠,是任何后期都难以完美复刻的独特韵味。 昏黄的路灯与远处高楼闪烁的霓虹,为这条小巷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巷子里的店铺招牌大多已经黯淡,灰尘覆盖着过时的设计,显然在这地段,除了满足最基本生活需求的便利店,其他生意都难以维系。间或有几家依旧亮着灯的,多是些招牌暧昧的小旅馆,投射出暧昧的红粉光晕,其中一家自助成人用品店的招牌,竟也顽强地亮着,与周遭的萧条格格不入。 此刻,巷子口停着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跑车,与这破败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夏红袖倚靠在车门边,身上那件银灰色的高开叉礼服在光线下流淌着金属般的光泽,正是“圣路易斯”的礼服装。林青轩则半蹲在跑车前,举着单反相机,神情专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显然对拍摄工作不甚熟练,时不时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他事先收集好的各种角色海报和同人图,对照着调整角度和构图。 “宝贝,往左边站点,对对对,腰再沉下去一点,腿并拢,眼神要勾人!”林青轩指挥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夏红袖闻言,轻轻调整着姿势,眼波流转,配合着林青轩的指令。她开口道:“这迈凯伦GT跟你舅舅那别墅的邻居借的?眼光不错嘛,虽然不是原图上那款,但好歹是一个牌子的。拍出来感觉照片都多了几分……嗯,高级感。”她本来想说铜臭味,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林青轩嘿嘿一笑:“那可不,张哥人特好,听说我要给女朋友拍cos照,二话不说就把钥匙丢给我了。这车拍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显得你更高贵冷艳了!” 夏红袖摆出一个经典的弯腰轻抚脚踝的姿势,银色的礼服在高开叉的设计下,几乎将她整条修长的美腿都展露无遗,紧身的布料勾勒出丰腴的臀部曲线。就在她保持这个姿势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林青轩的眼神,似乎正控制不住地往一个固定的方向瞥去。 她心中刚升起一丝好奇,想要扭头看看,林青轩的声音就急切地响了起来:“宝贝,看镜头!头别动,对,就是这个角度!再弯低一点,对对,完美!” 随着林青轩的指挥,夏红袖腰弯得更低了,那本就大胆的礼服裙摆因为姿势的变动,更是向下滑落了不少,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大半个浑圆的臀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林青轩似乎完全没有提醒她整理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按下了快门,相机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咔嚓”声。 拍完这个姿势,林青轩满意地放下相机,快步走到夏红袖身边,将屏幕凑到她眼前,语气里满是得意:“宝贝,你看看,简直太性感了!这张的线条,绝了!” 他滑动着照片,屏幕上很快切换到一张其他coser的照片,那位coser胸前的乳沟间点缀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显得诱惑无比。 林青轩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忘记带小喷壶了!我去路口那家美宜佳买一个回来,你等我一下!” 夏天到了,G市街头巷尾的美宜佳里,除了各种饮料零食,也开始售卖一些应季的小玩意儿,比如手持小风扇,还有这种可以装水喷雾的小喷壶,倒也方便。 林青轩话音刚落,便匆匆朝着巷子口跑去。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夏红袖缓缓站直了身体,伸了个惬意的懒腰,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玲珑。 她微微偏过头,嘴角便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立刻明白了他刚才让自己不要转头,是在掩饰什么。 不远处,一辆略显破旧的银灰色面包车停在巷子深处的阴影里,一个穿着工装背心的男人正倚靠在车门边,目光灼灼地,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前。那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她和林青轩在这个特殊的癖好上,还真是心有灵犀。 夏红袖故作没有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转身,上半身微微探入跑车低矮的车厢内,装作要去拿刚刚随手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黑色手提包。 跑车的底盘本就很低,她这个弯腰探身的动作,使得本就挺翘的臀部更加突出,圆润饱满的曲线在紧身礼服的包裹下分外诱人。身后那极窄的裙摆布料,因为这个大幅度的动作,更是向中间聚拢收缩,只能堪堪遮住最核心的私密部位。 她几乎能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那个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的吸气声,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似乎在向她靠近。 “嗯?”夏红袖抬起头,状似不经意地往巷子口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并没有林青轩回来的身影。“看来不是青轩……”她心中暗道,嘴角却不由得翘得更高了。 不对,她敏锐地发现,在巷子口拐角处墙壁的阴影里,半只熟悉的运动鞋鞋尖正悄悄地露在外面。那不正是她前几天刚送给林青轩的那双限量款AJ吗? 夏红袖心中一阵轻笑,看来,林青轩这是在偷看她被别的男人偷看,然后又怕被自己发现他在偷看。这种如同套娃一般的窥探关系,让她觉得既荒谬又刺激。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顶住了自己的臀部。她没有立刻回头,而是优雅地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仿佛正在和谁通话一般,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身后的人听清楚:“喂?晓晓啊?我在拍照呢,对啊,在外面……哎呀,臭青轩!别闹啦!”她娇嗔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被男朋友突然从身后抱住的嗔怪与甜蜜。 ———————— 林青轩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狂跳。他并没有真的跑去美宜佳买什么小喷壶,那不过是他临时想到的借口。此刻,他就藏在巷子口的拐角处,借着墙壁的掩护,偷偷观察着巷子里的动静。 他看到那个穿着工装背心的陌生男人,正像个痴汉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夏红袖,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这种被人觊觎他女友的场景,让林青轩心底那股扭曲的欲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从他这个角度,并不能完全看清楚跑车另一侧的情况,尤其是夏红袖臀部的具体景象。他只能看到夏红袖弯下腰,上半身探进了低矮的跑车车厢,紧接着,那个陌生男人就快步走了过去,紧紧贴在了夏红袖的身后。 “难道他们已经发生肢体接触了?”林青轩的心跳更快了,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夏红袖那带着几分娇嗔的喊声:“臭青轩!别闹啦!” “嗯?”林青轩一愣,难道红袖把他错认成自己了?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一股莫名的兴奋所取代。他甚至开始想象,如果那个男人此刻正把手放在红袖那挺翘的臀部上,而红袖却以为是自己…… 没等他细想,又听到夏红袖略带模糊的说话声,仔细一听,似乎是在跟她的闺蜜唐晓晓打电话。 “看来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是个陌生人。”林青轩的心中暗道,同时一个更加刺激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那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已经伸手摸了我的绝色女友?甚至……可能还不止摸了……” 他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加香艳、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身体也随之燥热起来。 他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他看到那个男人的身体还在微微地前后摆动着,像是在磨蹭着什么。 就在这时,林青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那个男人的两只手都猛地往自己的小腹下方伸去,像是在解着什么东西! “他妈的!”林青轩脑袋“嗡”的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这家伙不会是想趁机操我的校花女友吧?!” 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丝病态的期待,但眼看着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林青轩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他猛地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径直朝着那个男人扑去。 那个穿着工装背心的男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有人冲出来,被林青轩这副凶狠的架势吓了一大跳。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身体猛地向前顶了一下,然后就慌不择路地转身想跑。 林青轩眼尖,在那男人转身逃跑的瞬间,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根沾着些许白色粘液的鸡巴,竟然就那么明晃晃地从那男人松垮的裤子里甩了出来! 因为这条老巷子历史遗留的规划问题,中间的这个拐角处,地势是一高一低的。低的那边是一条更加狭窄低矮的小巷,两边的高度落差足足有半米左右。这个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汽车是肯定没办法通行的,只有摩托车或者电动车才能勉强挤过去,正常情况下,人走过去也不会摔倒。 那个男人显然是慌了神,也没看清楚脚下的路,逃跑的时候正好踩在了那个落差的边缘,“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林青轩看到他连鸡巴都掏出来了,心中那股莫名的怒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他追上前去,也顾不上去拉扯对方,只是狠狠地朝着那男人裸露在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才感觉稍微解了点恨。他妈的,这混蛋还真想干自己都没尝过的蜜穴! 林青轩恨恨地踢了一脚,感觉稍微解了点恨,便没有再继续纠缠,转身快步走回跑车旁。 他回来的时候,夏红袖刚好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似乎是刚结束了和唐晓晓的通话。她转过头,看到林青轩略显气喘吁吁的样子,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是你”的娇嗔表情。 “臭青轩!你刚刚在后面动手动脚的,吓我一跳!我还在跟晓晓打电话呢!”夏红袖微微嘟着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但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林青轩看着夏红袖这副娇媚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满足的扭曲快感在他心里悄然滋生。 他伸出手,手掌自然而然地抚上了夏红袖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着,感受着那片柔软。他忍不住想着,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像这样,感受着自己宝贝女友的美妙身体? “啪!”夏红袖轻轻一下打掉了林青轩那只不规矩的手,嗔道:“摸那么久了还来!痒死了!” 林青轩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无赖的宠溺:“嘿嘿,老婆身材这么好,摸多久都不腻啊!” 两人笑闹了一阵,林青轩这才想起正事,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巷子口假装去买,实则一直攥在手里的那个小喷壶,说道:“来来来,宝贝,我们来拍几张更刺激的!这个水珠的效果,绝对能让那些lsp嗷嗷叫!” 接下来的拍摄过程,自然又是一番旖旎。林青轩拿着小喷壶,将细密的水珠均匀地喷洒在夏红袖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银灰色的礼服上。 水珠顺着她饱满的弧度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如同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更添几分诱惑。夏红袖也极尽配合,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眼神迷离,红唇微启,将一个性感尤物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等到两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拍摄完这组湿身诱惑的照片,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夏红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了巷子深处。只见之前那个摔了个狗吃屎的工装背心男人,正狼狈不堪地捂着手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似乎是摔得不轻。 男人走到巷口,一眼就看到了正准备上车的夏红袖和林青轩。他的目光先是贪婪地在夏红袖那依旧带着水珠,显得更加饱满坚挺的胸口停留了几秒,然后又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挺翘臀部,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甚至还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裤裆。 林青轩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神凶狠地瞪着他,厉声喝道:“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夏红袖见状,轻轻拉了拉林青轩的手臂,柔声劝道:“哎呀,别那么凶嘛,人家可能只是路过。” 那男人被林青轩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指了指两人身后的那栋破旧的两层小楼,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回屋,我……我房子在这儿……” 看来,他刚才并不是碰巧路过,而是就住在这巷子里,从自己家里出来偷看两人拍照的。 林青轩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火大。他往前逼近一步,他人高马大,比那个男人足足高出了一个头,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好惹的戾气。 那男人被林青轩这副样子吓得魂都快飞了,连连后退,声音都带着哭腔喊了起来:“你……你干嘛?!我……我报警了啊!你……你打人是犯法的!” 夏红袖见状,连忙用力把林青轩拉了回来,嗔怪道:“好啦好啦,别吓唬人家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呢。” 那男人见林青轩被拉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一溜烟地闪身躲进了那栋破旧的小楼里。在关上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前,他还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对着林青轩的方向恶狠狠地喊了一句:“你……你给我等着!”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夏红袖和林青轩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两人拍照的兴致也淡了许多。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器材和道具,便上了那辆黑色的迈凯伦GT,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朝着出租屋的方向驶去。 ———————— 康莱德酒店的后厨与服务通道里,今天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躁动。以往那些对重复性工作敷衍了事的年轻服务员们,此刻却像打了鸡血一般,个个精神抖擞,甚至为了能给三楼的小会议室送餐而暗中较劲。 原因无他,只因一位客人的到来,一位足以让任何男性荷尔蒙瞬间飙升的绝色美人。她那身剪裁大胆的银灰色礼服,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魔鬼身材,行走间摇曳生姿,既有成熟女性的妩媚妖娆,眉宇间却又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清纯,这种又纯又欲的矛盾气质,对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小伙子们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此刻,酒店二楼一个不起眼的楼梯间内,小李和小范,两个没能抢到给小会议室上主菜机会的服务员,正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地交谈着。他们虽然在客人面前都努力维持着专业的仪容仪表和礼貌举止,但私下里,那副年轻气盛的猥琐神态便再也掩饰不住了。 “哎,小李,你刚才送开胃菜的时候看清楚没?那妞儿……啧啧,简直绝了!你说她是网红还是明星啊?长得也太顶了!”小范的语气里满是惊叹,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小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压低声音道:“网红?我看比那些屏幕上的网红强多了!真人简直会发光!而且,你注意到没?她那裙子……我跟你说,我刚才从她侧后方送汤过去的时候,借着灯光,我敢打包票,绝对是真空的!那腰线,那屁股蛋子,啧啧……” “我操!真的假的?真空?这么骚?”小范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你……你小子没看错吧?这种场合穿真空?” 就在这时,另一个刚从三楼送完酒水下来的服务员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哥几个聊什么呢?是不是说三楼会议室那个极品妞?我跟你们说,上面绝对是真空的,那两点都快要从布料里透出来了!至于下面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朝小李和小范挤眉弄眼,三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压抑不住的笑声在楼梯间里回荡。 “妈的,”小范突然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你说这么漂亮的女神,那屁股……是不是也要拉屎啊?一想到这个,就他妈觉得幻灭。” 小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废话!你以为她不是人啊?人家只是cos的圣姨,又不是真的舰娘不用吃喝拉撒。再说了,你管人家拉不拉屎,能多看两眼就不错了。” 那个新来的服务员则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也许……人家也没把她当人看呢。你们没听说过吗?有些有钱人的玩法……那叫精盆……” 三人正猥琐地议论着,楼上传来了领班的呼喊声,让他们赶紧准备下一轮的茶水服务。他们连忙收敛起脸上的猥琐笑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快步朝着服务通道走去。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龌龊的心思,也只敢在这种没人的角落里偷偷发泄一下。毕竟,今天酒店里贵客不少,不远处的大会议厅里,一场关于本地新区规划的严肃工作会议正在进行,据说还有市里的领导出席,容不得半点差池。 如今,不少高端的商务会面都倾向于选择在星级酒店内进行。这些酒店通常都配备有大小不一的会议室,以满足不同规模的需求。 G市的康莱德酒店虽然在专业会议设施上可能不及老牌的白天鹅宾馆那般齐全,但其独特之处在于一些设计精巧的小型会议室。这些小会议室往往装修得更为雅致舒适,配备了先进的多媒体演示设备,更妙的是,它们允许在会议进行中同步上菜,将原本可能略显沉闷的商务洽谈,巧妙地转化为一场氛围轻松自然的聚餐。大幅的落地玻璃窗将窗外的城市景致尽收眼底,也让置身其中的人感到心情开阔,更容易达成共识。 此刻,三楼一间视野极佳的小会议室内,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与精致菜肴混合的淡淡香气。一张足以容纳十余人的红木圆餐桌旁,几位衣着考究的男士正谈笑风生。 一位身段曼妙的绝色女子端坐其中,她正是这场私密聚会的焦点。那件银灰色的高开叉礼服,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胸前那独特的垂坠设计,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有春光乍泄的风险。光滑如玉的背部大面积裸露,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下方饱满浑圆的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修长的双腿交叠而坐,裙摆的高开叉设计让她每动一下,都能窥见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林青轩做梦也想不到,他将夏红袖送回出租屋,自己匆匆赶去归还那辆拉风的迈凯伦GT之后,他心目中的纯情女友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换衣服返回宿舍楼,而是悄无声息地转过身,走向了停在停车场另一侧的,马总那辆更显沉稳的黑色轿车。此刻,她便身处这间灯火辉煌的小会议室内,成为了这场高端商务宴请中,最亮眼也最暧昧的一道风景。 同桌的除了满面红光的马总,还有那位在商圈规划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廖局,以及另外两位看起来颇有身份的男老板,一位姓陈一位姓王。 就在刚才,夏红袖已经优雅从容地为在座的几位演示完了廖局带来的那份关于未来商业圈规划的PPT。得益于脑海中那些来自未来的记忆碎片,她总能恰到好处地对PPT中某些语焉不详的部分,进行鞭辟入里又令人信服的分析与补充。 一个既拥有绝世容颜又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女人,无疑更能勾起男人们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与占有欲。原本只是对她那妖娆身段与淫媚气质垂涎三尺的男人们,此刻看她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欣赏与玩味。 马总显然对夏红袖的表现极为满意,他端起桌上的木瓜炖雪蛤,笑容可掬地对夏红袖说道:“红袖啊,来尝尝这个,都说木瓜汤最养女孩子了。你看你坐那么远,夹菜多不方便。不如这样,你坐到廖局身边来,也方便照顾一下廖局的饮食。” 这间小会议室的餐桌并没有配备旋转桌盘。此刻,新上的几道精致菜肴,大多都摆放在距离夏红袖较远的一端,显然并非巧合。 只要稍加留心观察,便能发现那些前来上菜的服务员,在摆放菜品时,选择的站位与角度,都恰好能让他们以一个不至于太过突兀的姿势,偷偷多瞄上夏红袖几眼。而马总此刻提议夏红袖换位的真正目的,在座的几位男士,自然是心照不宣。 这看似平常的一次换座,其背后所潜藏的意味,却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在某些特定的圈层里,男人们增进情谊巩固同盟的方式,往往带着些粗犷乃至原始的色彩。所谓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的就是铁哥们,在商场这种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有时便会演化成某种更深层次的资源共享与默契绑定。 其中一种屡试不爽的招式,便是共享女人,尤其是将自己身边最引以为傲最能体现身份与品味的漂亮女人,拿出来与兄弟们一同品鉴,在推杯换盏与荷尔蒙的交织中,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建立起一种心照不宣的铁杆情谊。而那些被共享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娇吟,她们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便成了这种特殊友谊的最佳催化剂。 夏红袖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没有丝毫的忸怩与犹豫,便轻盈地站起身来。就在她起身从王总身边经过,准备绕到廖局身旁时,王总那只原本随意搭在椅背上的手,突然不经意地伸出,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 因为夏红袖正在行走,身体的自然摆动加上王总这一下恰到好处的助攻,那本就大胆的礼服裙摆,更是被瞬间掀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恰在此时,服务员小李端着银质水壶进来添水。他刚刚在外间平复了一下因夏红袖而躁动的心情,此刻努力维持着专业的微笑。然而,就在他躬身准备为马总面前的茶杯添水时,眼角的余光正好捕捉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那被高高掀起的银灰色裙摆之下,是两瓣丰腴雪白浑圆挺翘的臀肉,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中间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昭示着这位绝色美人此刻竟是真空上阵。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小李端着水壶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合适的借口在会议室内过多停留,给茶杯添满水后,只能强压下内心的波澜,躬身退出了房间。最后一眼瞥见的是,夏红袖已经优雅地落座在廖局身旁,廖局那略显肥硕的手臂,正自然而然地环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夏红袖则巧笑嫣然地端起一杯红酒,将杯沿凑到廖局唇边,姿态亲昵地喂他喝酒。随着她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廖局夹菜的动作,胸前那本就呼之欲出的饱满更是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小李有些意犹未尽地退出了小会议室,小李有些意犹未尽地退出了小会议室,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刚才那一幕给他带来的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 就在这时,小范端着一托盘刚换下来的空餐具,从另一边的服务通道走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小李,里面是不是更刺激了?”小范一看到小李,立刻压低声音,兴奋地问道。 小李想起刚才看到的香艳画面,尤其是那惊鸿一瞥的浑圆雪臀,忍不住得意地说道:“那还用说?我跟你讲,就刚才,那妞儿换座位的时候,裙子都飞起来了,底下……嘿嘿,什么都没穿!真空的!那屁股,啧啧,又白又圆,简直了!” 小范听得眼睛都直了,羡慕嫉妒恨地捶了一下小李的胳膊:“我靠!真的假的?你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妈的,早知道刚才我也抢着去添水了!” 小李得意地扬了扬眉,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炫耀的口吻说道:“那当然!我看得清清楚楚,就身上那点布料,里面绝对是空的!啧啧,那身材,简直要人命!” 就在这时,下一轮送菜的指令下来了,这次轮到小范。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端起托盘,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走进了那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小会议室。 然而,几分钟后,小范却是一脸困惑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李见状,立刻凑了上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看到了吧?是不是真空的?她有没有搞什么更刺激的动作?” 小范却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和不解:“没有啊……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那几个男老板还在那里喝酒聊天,根本就没见到那个大美女的人影。” “没见到人?”小李一愣,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可能啊!我从刚才出来之后,就借口整理备用餐具,一直在这附近的走廊里转悠着,眼睛就没离开过这扇门。根本没有看到她出来啊!” 小李心里琢磨着,如果是其他客人,他或许还不敢这么肯定。但那个蓝发美人实在太过惹眼,不仅仅是她那高挑火爆的身材和那身暴露的礼服,单是那一头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异光泽的蓝色假发,就足以让她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这样的人物从自己身边经过,自己不可能毫无察觉。 小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距离他上次进去添水,大概也就过去了十来分钟。他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再找个借口进去看看。 他从服务台上拿起一个干净的茶壶,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各位老板,需要加点茶水吗?” 房间内的气氛依旧热烈,几个男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小李的目光快速地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那个蓝发美人的身影。难道真是自己刚才眼花了,她已经离开了? 他不动声色地为几位老板面前的茶杯添满水,心中暗自嘀咕:“奇怪了,难道真是自己漏看了?”他低头,准备将手中的开水壶放回到旁边的服务小推车上。就在他弯腰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餐桌底下,一抹不寻常的反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众所周知,这种高档酒店的圆形餐桌,通常都会铺着厚实垂顺的桌布,桌布一直垂到接近地面的位置,既美观又能遮挡桌腿。而此刻,在那厚重的桌布底下,竟然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点亮晶晶的反光。 小李心中一动,装作整理桌布的样子,悄悄往那个方向挪近了几分,然后借着蹲下捡拾不小心掉落的餐巾的机会,飞快地朝桌子底下瞄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就涌了上来! 那确实是一只高跟鞋,准确来说,是一截穿着银色亮片高跟凉鞋的纤细脚踝,以及一小段线条优美的小腿,正从深色的桌布下摆边缘处,悄悄地露了出来。那双散发着璀璨光芒的亮片高跟鞋,正是他之前在蓝发美人脚上看到的那双! 原来她一直都在!而且是在……桌子底下! 小李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慌忙直起身子,努力控制着自己因为震惊而有些发抖的手,将开水壶放回了推车上。细听之下,他似乎还能隐约听到桌子底下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类似于衣物摩擦和拉链拉动的声音。 小李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小会议室的门。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香艳而又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找到正等在服务通道里的小范,一把将他拉到僻静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震惊:“我……我跟你说……那个妞儿……她……她在桌子底下!” “桌子底下?!”小范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意思?她在桌子底下干嘛?” 小李咽了口唾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我……我看到她的脚了,就从桌布底下露出来一点……而且,我好像还听到……听到拉链的声音……你说……你说她能在桌子底下干什么?” 小范的脸上瞬间露出了和他如出一辙的猥琐笑容,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龌龊念头。 “我操!”小范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语气里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这些有钱人……也太会玩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桌子底下……啧啧啧,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内的餐铃又响了,这一次是提示服务员进去清理用过的餐盘,为下一道菜做准备。小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清理餐盘的时候,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房间内走动,甚至可以绕着餐桌转上一圈,那样岂不是就能更清楚地看到桌子底下正在发生的好戏了?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深吸一口气,端起一个空托盘,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房间内的气氛似乎比之前更加热烈了几分,几个男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潮红,说话的声音也比之前洪亮了不少。小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然,开始不疾不徐地收拾起桌上的空盘子。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桌子底下瞟去。 果然,当他走到靠近主位的那一侧时,终于看到了他之前一直遍寻不到的那一抹熟悉的蓝色。那如海藻般浓密的蓝色卷发,此刻正垂散在一个肥硕的中年男人那微微隆起的大肚腩下方,随着某种有节奏的动作,而轻微地上下起伏着。 那张曾经让无数男生魂牵梦萦的绝美侧脸,在起身的瞬间惊鸿一瞥地露了出来,带着一丝迷离的潮红和难以言喻的媚态,然后便又迅速地埋进了男人肚腩下方那片茂密的黑色阴毛丛中。那个被称为廖局的男人,此刻正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双手则随意地搭在两侧的扶手上。 坐在廖局左边的那个王总,此刻双腿惬意地伸到了桌子底下,整个人微微向后仰躺着,姿态放松,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显然是将那起伏的美人儿,当成了最舒适惬意的垫脚凳。他不时端起酒杯抿一口,眼神在廖局和桌子底下之间游移,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表演。 而坐在廖局右边的陈总,则更显直接。他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却光明正大地伸到了桌子底下,手腕处还隐隐能看到轻微的动作。 小范几乎能想象得到,那只手此刻正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陈总一边享受着手上的触感,一边还若无其事地和马总聊着天:“马总啊,你这次推荐的这个项目,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无论是前期的规划分析,还是这……后续的体验,都堪称顶级!”他说“项目”和“体验”两个词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充满了男人都懂的暧昧笑意。 马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哪里哪里,陈总过奖了!主要还是廖局眼光独到,给咱们指明了方向嘛!咱们做企业的,不就得紧跟政策,抓住机遇嘛!”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似无意地脱下了自己脚上那双油光锃亮的皮鞋和袜子,将一只光脚悄悄地伸到了桌子底下,脚趾还灵活地勾动了几下。 小范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马总那只脚活动摇摆的频率,竟然与桌子底下那抹蓝色头发上下起伏的节奏,惊人地一致。 小范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冷炙。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而平静,但内心的震撼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就在他端起一个盛着鱼骨的盘子,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再次瞥向了桌子底下。 这一次,他看得更加清楚。那个蓝发美人儿,此刻正微微抬起头,那张沾染着情欲红晕的绝美脸庞,正仰视着上方的廖局。她的舌尖,如同一条灵巧的蛇信,正轻轻地抵在廖局那根物事的顶端,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则魅惑地凝视着廖局的双眼,眼波流转间,充满了致命的挑逗。那股子媚劲,隔着一段距离,都让小范这个旁观者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腹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热。 就在这时,主位上的马总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服务员,这边的菜品也撤得差不多了。你去……再去搬个矮凳过来,放到廖局旁边。” 小范闻言一愣,心中暗自叫苦。他这刚收拾完一轮,手上的托盘还沉甸甸的,这又要他跑一趟去搬什么矮凳。但转念一想,这不又是一个能重新进入房间,近距离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吗? 他苦涩的内心,瞬间又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窃喜。他连忙应了一声,端着沉重的托盘,快步退出了房间,心中却开始琢磨着,这个矮凳,马总到底想让谁坐,又准备用来干什么呢? 小范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端着沉甸甸的托盘快步走出了小会议室,一到服务通道,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正靠在墙边休息的小李。 “我操!小李,你他妈说得一点没错!那妞儿……那妞儿简直骚到骨子里了!”小范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他把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香艳场景,添油加醋地跟小李描述了一遍,尤其是蓝发美人仰头用舌尖挑逗廖局的那一幕,更是说得活灵活现,听得小李也是一阵心神荡漾,后悔刚才没能多待一会儿。 “妈的,这种极品,平时在网上都看不到这么劲爆的!”小李羡慕嫉顶恨地说道,“你说她图什么啊?长得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干什么不好,非要出来干这种……这种卖的勾当?” 小范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不屑:“图什么?还能图什么?不就图钱图资源呗!你以为那些老板傻啊?没点好处,谁肯下那么大本钱捧她?再说了,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种刺激呢!你看她那熟练的劲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正猥琐地议论着,对讲机里传来了领班的声音,吩咐小范赶紧把矮凳给客人送过去。小范连忙应了一声,得意地朝小李扬了扬下巴,然后快步朝着储物间走去。 很快,小范便搬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红木矮凳,再次走进了小会议室。他小心翼翼地将矮凳放在了廖局座位旁边空着的位置,然后便准备退出去。 就在这时,他听到马总压低了声音,凑到廖局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几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淫笑着说道:“廖局,这凳子啊,可是个好东西。您往这上面一坐,咱们这位大美女啊,就能在桌子底下,舒舒服服地用她那宝贝儿,好好伺候您了。而且啊,您坐在这上面,这角度,这视野……嘿嘿,更能把她的好,看得清清楚楚,一点儿都不耽误您跟咱们哥几个喝酒聊天,是不是这个理儿?” 廖局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他满意地拍了拍马总的肩膀,赞许道:“马总啊马总,还是你懂我!这安排……妙啊!实在是妙!” 说着,廖局便毫不客气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稳稳地坐在了那个矮凳上。这个高度,确实让他能够更方便也更深入地享受桌子底下的特殊服务。 小范站在一旁,假装在整理桌上的餐巾,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桌子底下。他清晰地看到,随着廖局的落座,那抹熟悉的蓝色秀发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紧接着,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桌布下伸了出来,那手上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轻柔而又准确地握住了廖局那根昂首挺立的物事。 只见那蓝发美人儿,微微仰着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上方的廖局,那灵巧的丁香小舌,如同舔舐冰淇淋一般,从那根狰狞的肉棒根部开始,仔仔细细地向上螺旋舔卷,一直到顶端的马眼处,还不忘用舌尖在那小孔周围打着圈儿,发出细微而又令人心痒难耐的滋滋水声。 这幅香艳淫靡的画面,让小范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看得是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外表如此清纯高贵的女神级人物,竟然可以做出如此娴熟淫荡的动作。那熟练的技巧,那投入的神情,都让他深深怀疑,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紧接着,更让小范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蓝发美人儿在用舌头细致地清洁完廖局的武器之后,竟然微微侧过身,一只手扶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地伸向了自己那片私密花园。随着她手指的轻微拨弄,那片被银灰色礼服布料堪堪遮掩的区域,似乎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她便引导着那根坚硬的肉棒,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朝着自己的身体深处送去。 “嘶……”小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消失在那片神秘的黑暗之中。而那位蓝发美人儿,脸上则露出了既痛苦又享受的复杂表情,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那根肉棒完全没入之后,她似乎还不满足,竟然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丰腴的臀部微微向上挺了挺,让那根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贯穿自己的身体。做完这一切,她才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慵懒的叹息,仿佛一只终于得到满足的猫咪。 然而,这还没完。就在小范以为这场桌底下的盛宴会暂时告一段落时,却见那蓝发美人儿那双修长的手臂,如同灵活的蔓蛇一般,悄无声息地从桌子底下伸了出来,一路向上攀爬,最终停留在了旁边那位王总的胯下。 她纤细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王总西裤的皮带扣,然后熟练地拉下了拉链。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便从桌子底下探了出来,精准地含住了王总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物事。 “嗯……”王总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人向后仰躺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了极度享受的表情。他甚至还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绝色美人儿的蓝发,像是在安抚一只乖巧的宠物。 此刻的场景,荒唐而又充满了异样的和谐。廖局稳稳地坐在矮凳上,享受着来自下方那紧致温暖的包裹与吞噬,他不时低头看一眼,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容。王总则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任由美人的樱桃小口为他带来极致的享受。 而那位美人儿,则以一个极其屈辱却又似乎乐在其中的姿势,同时满足着两位位高权重的男人。 马总和陈总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不时发出几声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老廖,马总这安排……够意思。”陈总端起酒杯,朝廖局示意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调侃,“这小美人儿,可真是个尤物啊,不仅长得带劲,这活儿……也是一流的!” 廖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服的潮红,他微微挺了挺腰,感受着来自下方的紧致包裹,故作矜持地说道:“嗯,确实……不错。马总啊,你这眼光……毒辣!这种极品,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 马总则在一旁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我马某人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差过?这小美人儿啊,不仅人长得水灵,脑子也好使,刚才那PPT讲得,连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这样的才女,配上这样的身段,那才叫人间绝色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马总的话音刚落,陈总便接口道,眼神在桌子底下那若隐若现的风景上来回扫视:“马总说的是!这车啊,不仅外观要靓,动力要足,这内饰和操控感也得是一流的才行啊!我看这辆限量款,虽然里程数可能不算最低,但保养得是真不错,手感……啧啧,紧致得很,堪比新车下线啊!”他这话一语双关,引得在座几人都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马总更是得意地拍了拍大腿,压低声音,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说道:“陈总,你这话可就说对了一半。这辆车啊,虽然出厂时间不短,也经过了几手试驾员的精心调教,但你们绝对想不到,她那个正经的车主,就是她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小男朋友,到现在……嘿,连首保都还没做过呢!你们说,这算不算捡了个大漏?” “哦?”廖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更浓的兴趣,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埋首在王总胯下,同时身体还在微微起伏的美人,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马总此话当真?这等绝色尤物,她那小男朋友竟然还没尝过鲜?这……这可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王总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潮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马总,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么好的座驾,那小子要是真没开过,那可真是……傻到家了!不过话说回来,这车的悬挂调校得确实不错,路感清晰,反馈及时,而且……油门也特别灵敏,轻轻一点就热情似火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意有所指地拍了拍美人的头。 马总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我马某人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事儿啊,千真万确!那小子就是个雏儿,估计连怎么挂挡都还摸不清楚呢!所以啊,咱们哥几个今天能有机会替他好好磨合磨合这辆新车,也算是积德行善了,免得这好好的发动机,放在那里生锈了不是?” 这番露骨的对话,让一旁努力不发出声音,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小范听得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之前虽然也猜测过这位美人的私生活可能比较混乱,但没想到竟然混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正牌男友都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头上已经绿草成荫了。 马总和几位老板正聊得兴起,眼神在美人身上和彼此之间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猥琐意味。就在他们互相吹捧,用各种下流的隐喻点评着桌下那活色生香的表演时,马总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角落里,看到了那个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服务员小范。 马总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和几位同道中人的猥琐交流也随之停了下来。此刻的廖局,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那肥硕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主动上下挺动,幅度虽然不大,但每一次都充满了力量。桌子底下传来的撞击声和美人压抑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和清晰。 马总显然不想因为一个不识趣的服务员打扰了廖局的雅兴,他朝小范使了个眼色,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不悦地说道:“服务员,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你先去门口候着,有需要再叫你。记住,下次进来,先敲门。” 小范被马总这突如其来的威严语气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哈腰地应着:“是是是,马总,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他如蒙大赦,慌忙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既兴奋又恐惧的是非之地。 就在小范低着头,快步从廖局和王总之间那狭窄的过道挤出去的时候,他经过那位美人身旁,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因为廖局此刻正主动发力,美人为了更好地承纳他的冲刺,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合着廖局,臀部更是高高撅起。那件本就只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的银灰色礼服裙摆,早已被掀到了一边,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如同被随意丢弃的抹布。 她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而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那个地方,此刻正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小范的视线之中。 他清楚地看到,随着廖局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那粉嫩的骚屄被撑得满满当当,淫靡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而就在廖局又一次沉重地撞击到最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随之剧烈颤抖的瞬间,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混合着美人自身分泌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屄口处汹涌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下来,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暧昧而又淫靡的痕迹。 这直白大胆的视觉冲击,让小范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一片空白。他踉跄着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小会议室的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小范才敢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努力平复着内心的震撼与激荡。房间内,廖局那满足的粗喘声和美人的娇媚呻吟,依旧隐隐约约地穿透厚重的门板,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脸颊的温度再次不受控制地升高。 马总在小范出去后,脸上又重新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廖局下身紧紧贴合着的夏红袖,那丰腴的臀瓣还在随着廖局的余韵微微颤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淫笑。 他转头对着一脸满足,正微微喘息的廖局赞道:“廖局,您可真是宝刀未老,雄风不减当年啊!看来我们红袖这车,还是您开起来最得心应手,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廖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伸手在夏红袖那光洁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引得美人又是一阵轻颤。 他喘着粗气说道:“马总过奖了,主要还是……还是夏小姐这底子好,嗯……配合得也好,天生就是……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啊!”廖局一边说着,一边意犹未尽地从夏红袖温热紧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根沾染着淋漓浊液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夏红袖则发出一声带着几分满足的轻吟,身体软软地靠在了廖局的腿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显得越发勾魂夺魄。 小范逃出房间后,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服务通道里,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的小李。他连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小李的胳膊,神情激动,声音却压得极低:“我……我操!小李,你……你绝对想不到里面……里面有多刺激!”小范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小李被他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连忙放下手机,凑近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又看到什么好东西了?快说快说!” “那个……那个廖老板……他……他刚才……就在桌子底下,把那个蓝发美女给……给内射了!”小范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努力想把刚才看到的香艳画面给小李形容出来,“那骚屄……就在我眼前……那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小李听得是目瞪口呆,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我靠!真的假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也太……太他妈会玩了吧!” “可不是嘛!”小范一拍大腿,语气里充满了惊叹,“而且你看不到那个蓝发美女那骚样儿,被干得浪叫连连,那屁股扭得……啧啧,简直了!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磕了药了,不然怎么能那么放得开!” “哎,你说,”小李突然压低了声音,用手肘碰了碰小范,“那个马老板……把这么漂亮的女人拿出来给别人玩,他自己……心里能平衡吗?这不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小范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撇了撇嘴说道:“平衡?你懂个屁!这种人,玩的就是这种调调!你没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说不定他心里还巴不得别人把他女人操得越狠越好呢!这叫……这叫什么来着……哦,对,叫什么绿帽癖!越绿越兴奋!” 两人正八卦得起劲,从紧闭的会议室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了更加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那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即便隔着厚重的门板,也依旧清晰可闻,引人无限遐想。 “我操……这里面……战况激烈啊……”小李听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范则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那可不!估计这会儿,那几个老板轮着上了吧!啧啧,这么一个极品大美女,就这么被他们当成公共厕所一样轮着操,真是太他妈刺激了!” 两人就这么在门口竖着耳朵,如同两只好奇的土拨鼠,努力捕捉着从门缝里泄露出的一丝半点声响。房间内的靡靡之音时断时续,时而高亢入云,时而又婉转低回,如同演奏着一首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他们隐约听到马总那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响起:“哈哈哈哈!陈总,你这体力……可真是宝刀未老啊!我看红袖这小野马,今天怕是要被你彻底给驯服了!” 紧接着,是陈总粗重的喘息声和略带得意的笑声:“马总说笑了,主要是夏小姐……太懂得配合了,这匹千里马啊,就得遇上识货的伯乐,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潜力嘛!是不是啊,宝贝儿?” “嗯……啊……陈总……您……您太坏了……”美人儿那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其中夹杂着清晰可闻的“啪啪”撞击声,听得小李和小范都是一阵心猿意马。 “老王,你也别光看着啊,这酒都快见底了,让服务员再送几瓶好酒过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马总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是酒兴正酣。 “好嘞!马总吩咐,必须安排到位!”这是王总的声音。 果然,没过多久,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领班的指令,让他们立刻送三瓶顶级红酒到小会议室。 小李和小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按捺不住的兴奋。这可是又一个能近距离观摩学习的绝佳机会!两人几乎是同时迈开脚步,朝着服务台快步跑去。 “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送!”在服务台前,小李压低声音提议道。 小范自然没有异议。一番紧张激烈的厮杀之后,小李幸运地胜出,他得意洋洋地从酒架上取下三瓶包装精美的红酒,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房间内的景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劲爆。 只见那位蓝发美人儿,此刻正双手撑在明亮的落地玻璃窗上,背对着房间内的众人。她那件本就大胆的银灰色礼服,此刻更是被粗暴地撩到了腰间以上,光洁如玉的背部曲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窗外的城市夜景璀璨夺目,映照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形成一幅既唯美又淫靡的画卷。 而那位年过半百的陈总,正赤裸着上身,从她身后紧紧地贴着,用一种极其原始而又充满力量的姿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微微震颤,发出一连串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响,如同鼓点一般,敲击在小李的心上。 陈总那略显松弛发皱的皮肤,与美人儿那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凸显出一种荒唐而又刺激的视觉冲击。 “嗯……啊……陈……陈总……您……您太用力了……人家……人家快受不了了……”美人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冷的玻璃,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陈总听到她这带着媚意的求饶,非但没有减缓力道,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一般,腰部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都狠狠地向上顶去,嘴里还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嘿嘿……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你这骚屄……不就是欠操吗?叫爸爸!叫我好爸爸!” “啊……好……好爸爸……好爸爸……轻点……女儿……女儿的骚屄要被您……被您操烂了……”美人儿顺从地呻吟着,声音愈发娇媚入骨。 “操烂了才好!”陈总发出一声得意的狞笑,“你这小婊子,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贱货!你那个亲爹可真他妈有福气啊,生了你这么个骚女儿出来,专门张开腿给咱们这些当爸爸的插!哈哈哈哈!” 陈总毕竟年纪大了,如此猛烈的冲刺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的动作便渐渐缓了下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喘着粗气,从美人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那美人儿命令道:“过来,骚女儿,自己坐上来,好好伺候伺候你爸爸!” 那美人儿闻言,便如同得到指令的宠物一般,乖巧地转过身,迈着依旧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到了陈总面前。她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根沾染着淫靡液体的肉棒上轻轻舔舐了几下,然后才缓缓地分开自己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对准了陈总那根物事,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随着她身体的下沉,那根肉棒再次被紧致温暖的穴道所包裹。她双手撑在陈总的肩膀上,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肉棒吞噬到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黏腻的淫水和暧昧的声响。 小李看得是瞠目结舌,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外表如此光鲜亮丽,气质如此高贵优雅的女神级人物,私底下竟然可以如此放荡,如此不知羞耻,甚至连这种近乎乱伦的称呼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叫出来。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马总那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哎,服务员,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把酒打开啊!没看到陈总都累了吗?还不赶紧给陈总满上,让他好好补补!” 小李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打开红酒,挨个为几位老板面前的酒杯满上。他尽量低着头,不敢再多看那香艳刺激的画面,但耳朵里却依旧清晰地传来美人儿那婉转承欢的呻吟声,以及陈总那满足而又得意的喘息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房间内的气氛也因为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释放而变得越发热烈和肆无忌惮。 就在美人儿骑在陈总身上,卖力地上下起伏,将陈总伺候得舒舒服服,眼看就要再次攀上高峰时,马总突然开口了。 “哎,红袖啊,这个姿势虽然不错,但总觉得……还是差了点意思。”马总摸着下巴,眼神在美人儿那随着动作而剧烈晃动的丰臀上打着转,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足,“不如……换个姿势?让咱们陈总也好好欣赏一下,你这绝世美臀,是如何被他这杆老枪给操得浪叫求饶的?” 说着,马总竟然朝小李招了招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服务员,过来搭把手,帮咱们陈总……调整一下姿势。” 小李闻言一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荒唐至极的感觉。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酒店服务员,竟然还要在这种场合,充当这种角色。但马总的眼神不容置疑,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在马总的指挥下,小李和马总一左一右,将那位正骑在陈总身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美人儿轻轻扶了起来。然后,马总示意陈总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将身体微微前倾。接着,他便引导着美人儿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那丰腴雪白的臀部,再次高高地撅向了陈总。 这个姿势,无疑更加方便陈总从后方发起进攻,也更能将美人儿那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陈总显然对这个新姿势十分满意,他嘿嘿一笑,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再次挺枪而入。而马总则站在美人儿身后,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名义上是帮她稳住身体,实则却是在暗中发力,配合着陈总的节奏,将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前推,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更加深入,更加销魂。 小李站在一旁,看着马总那双不安分的手,在美人儿光滑细腻的腰肢上肆意游走,甚至时不时地会不小心滑到那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揉捏一把。他心中暗骂马总无耻,却也忍不住有些羡慕。 就在这时,马总似乎是觉得一个人帮忙有些吃力,竟然转头对小李说道:“服务员,你也别光看着啊,过来帮我一起推着点,让咱们陈总……尽兴!” 小李闻言,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好事竟然也能轮到自己。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看到马总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以及其他几位老板那带着戏谑和鼓励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美人儿的另一边,学着马总的样子,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她那因为承受着撞击而微微颤抖的臀瓣上。入手处一片惊人的柔软与弹性,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触了电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陈总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身下这具娇媚的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晃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也会因为挤压而变形,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滴温热湿滑的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溅射出来,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带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气息。 小李的心脏狂跳不止,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但那掌心传来的惊人触感,以及耳边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却像是一把把无形的火焰,不断地撩拨着他内心深处那头沉睡的野兽。 他甚至趁着马总和陈总不注意的间隙,偷偷地用手指在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轻轻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令人销魂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 这场荒唐而又淫靡的助兴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陈总便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再次将自己那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了美人儿的身体深处。 陈总那满足的低吼声刚落,还没等夏红袖从情欲的余韵中完全缓过神来,旁边的王总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宝贝儿,轮到我了!”王总的脸上带着急不可耐的兴奋,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夏红袖的臀瓣,丝毫不在意那刚刚才被别的男人肆虐过的骚屄里,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粘稠的精液。 他将夏红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便猴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他甚至没有给夏红袖任何准备的时间,便扶着那根狰狞的物事,对准了她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屄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几分痛楚的尖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猛地向后仰去,险些摔倒。 王总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紧紧地箍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身下,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撞击。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夏红袖那娇嫩的身体彻底撕裂一般。而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溢出的,混合着两个男人精液和美人爱液的白色浊流,更是将这场性爱好戏的淫靡程度推向了新的高潮。 小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幅堪称群魔乱舞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他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躁动,在马总的示意下,默默地退出了小会议室。 一回到服务通道,小范便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和好奇:“怎么样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又玩出新花样了?我刚才好像听到那个马老板叫你帮忙了?你小子……不会也趁机占到便宜了吧?” 小李的脸色还有些发白,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绪,这才压低声音,对小范说道:“我跟你说……简直……简直太他妈不是人了!那个陈老板……他让那个蓝发美女趴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她!而且……而且那个马老板还叫我……叫我过去帮忙推屁股!” “我操!真的假的?!”小范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羡慕,“那你……那你小子岂不是……摸到她那大屁股了?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又白又嫩,弹性十足?” 小李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回味无穷的兴奋,又带着几分事后的嫌恶。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嗯……确实……确实很软,很滑……跟……跟想象中的一样……” “妈的!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小范嫉妒得捶胸顿足,“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蓝发美女……她那骚屄……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被好几个男人都操过了?” 小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看八九不离十。刚才陈老板刚射完,那个王老板就直接把她拉过去,连鸡巴上的精液都还没擦干净呢,就直接又插进去了!啧啧,那场面……简直没眼看!” “我靠!这么重口味?”小范听得是心驰神往,恨不得自己也能亲眼目睹那淫靡不堪的场景。 两人正说得唾沫横飞,房间内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时而传来美人儿婉转承欢的娇媚呻吟,时而又是男人们粗重满足的喘息,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暧昧的调笑和污言秽语,听得小李和小范都是一阵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他们也不敢再继续交谈,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精彩内容。两人就这么鬼鬼祟祟地守在小会议室的门口,竖着耳朵,将里面的动静听得是真真切切。 又过了一阵子,房间内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几人略显疲惫的交谈声。小李和小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意犹未尽的失落。他们知道,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荒唐盛宴,恐怕是要接近尾声了。 果然,没过多久,小会议室厚重的红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拉开了。 当先走出来的是马总和廖局。两人脸上都带着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红光,一边走还一边互相拍着肩膀,亲热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是达成了某种重要的共识,心情都相当不错。 紧随其后的是陈总和王总。陈总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潮红,脚步略显虚浮,显然是刚才运动得有些过量了。王总则显得精神奕奕,嘴角还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不时回头看一眼房间内,眼神中充满了回味。 最后,才是那位引发了这场风波的绝色美人儿。 此刻的她,与刚进房间时的光彩照人相比,虽然略显几分疲惫,但眉宇间的风情却更添了慵懒与妖娆。那头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异光泽的蓝色假发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如瀑般柔顺亮丽的乌黑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容颜绝美。 她身上的那件银灰色礼服,虽然经过了一番尽力的整理,但依旧难掩之前激烈战况所留下的痕迹。领口处似乎被扯得更低了一些,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裙摆的高开叉处,也隐约能看到几处不太明显的湿痕,显然是之前不小心沾染上的。 她走路的姿势也略显几分不自然,步伐比之前慢了一些,似乎身体的某个部位还残留着酸痛与不适。但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而又带着几分妩媚的笑容,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仿佛刚才那场荒唐淫靡的盛宴,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当她从门口走出来,经过小李和小范身边时,一股浓郁而又奇异的混合着高级香水、男性荷尔蒙以及某种不可言说体液的腥臊气味,便扑面而来,熏得两个年轻服务员都是一阵头晕目眩,心神摇曳。 小李和小范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这位刚刚还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的绝色美人。但他们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了房间内。 只见那原本整洁奢华的小会议室内,此刻却是一片狼藉。餐桌上的杯盘狼藉自不必说,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靠近落地窗和沙发附近的几处光洁大理石地面上,赫然多出了几滩颜色可疑的粘稠液体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郁腥臊味,显然就是从这些地方散发出来的。 小李和小范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那些是什么。看来,这位绝色美人儿,刚才在这房间里,是被这几个男人轮番无套内射了,而且次数还不少。 他们看着马总和廖局等人簇拥着那位美人儿,谈笑风生地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等到那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小李和小范才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刚才那几位大佬在场的时候,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哪位贵客。 “妈的,总算是走了!”小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心有余悸地说道。 小李则看着那空荡荡的走廊,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既有刚才偷窥到的刺激画面的回味,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惋惜。他叹了口气,说道:“哎,你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脑子看起来也挺聪明的,怎么就……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干这种事情呢?” 小范闻言,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人家选择的生活方式吧。咱们这种穷小子,是理解不了有钱人的世界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么一个极品尤物,就这么被那几个老男人当成玩物一样轮着干,也确实是……太可惜了,太他妈可惜了!” “可惜什么呀?”小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人家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你没看她刚才出来的时候,那副骚浪的模样?哪里有半点被强迫的样子?我看啊,她就是天生犯贱,喜欢被男人操!” “嘿嘿,你小子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好像……也有点道理。”小范猥琐地笑了笑,眼神中又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不过,能亲眼看到这种级别的女神被当众干得求饶,也算是值了!这事儿啊,够咱们哥俩吹嘘好几年的了!” 两人又猥琐地意淫了一阵,这才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领班已经在对讲机里催促他们赶紧去清理小会议室了,毕竟后面可能还会有其他客人要使用。 他们强打起精神,推着清洁车,走进了那间依旧弥漫着浓郁腥臊气味的房间。看着地面上那几滩已经开始有些凝固的白色污渍,以及沙发和地毯上散落的几根可疑毛发,他们甚至还在角落垃圾桶旁,看到了那顶沾满了刺鼻白浊的蓝色假发。小李和小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认命。 作为酒店最底层的服务员,他们没有资格去评判客人的私生活,更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他们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收拾好这片狼藉,然后将今天看到的这一切,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成为日后在某个无聊的夜晚,拿出来与同样猥琐的同伴们,一同分享和意淫的谈资。 而此时,夏红袖已经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乘坐电梯来到了酒店的一楼大堂。那几个刚刚才在她身上尽情驰骋过的男人,此刻似乎依旧意犹未尽,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接下来的夜生活安排。 “老廖,我看时间还早,咱们是直接去东方宾馆开几间房,好好放松放松,还是去附近的KTV,再叫几个水灵的小公主过来助助兴?”陈总搂着夏红袖的肩膀,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软,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还不忘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王总在一旁接口道:“东方宾馆那边的总统套房确实不错,够大,折腾起来也方便。不过,我听说最近花园酒店那边新来了一批俄罗斯的妞儿,个个金发碧眼,身材火爆,要不要过去尝尝鲜?” 马总则摆了摆手,目光在夏红袖那依旧带着几分潮红的脸颊上打了个转,嘿嘿一笑:“我说老王,有咱们红袖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在,你还惦记着那些什么洋公主?那不是舍本逐末嘛!”他说着,搭在夏红袖臀部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根手指悄悄地滑进了她臀沟深处,轻轻地抽动着。 “哈哈哈哈!”廖局也被马总这露骨的话给逗乐了,他看了一眼正被马总的手指弄得身体微微轻颤,脸上却强装镇定的夏红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马总说的是!我看啊,咱们红袖要是肯去那些场子里客串一下,那绝对是头牌中的头牌!不知道多少老板愿意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呢!” “就是就是!”陈总也跟着起哄,“红袖啊,说实话,你这活儿,比那些专业的都带劲!有没有想过……嗯……换个赛道发展发展?我保证,凭你这条件,不出三个月,绝对能成为G市夜场里的传奇!” 这群男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露骨,丝毫没有顾忌夏红袖的感受,仿佛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他们甚至开始讨论起,像夏红袖这样淫荡的美人,如果真的放开了去做妓女,那得是何等的盛况。 “依我看啊,”王总摸着下巴,眼神在夏红袖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凭红袖这姿色,这身段,这技术……啧啧,不出一年,别说百人斩了,千人斩都指日可待啊!” 马总则在一旁夸张地大笑起来,拍着廖局的肩膀说道:“千人斩?老王你也太小看咱们红袖的魅力了!依我看啊,这要是放开了接客,那妥妥的是万人骑的水平!到时候,她那个傻小子男朋友头上那顶绿帽子,可就不是一顶两顶那么简单了,估计得堆成山,连天都给遮住了,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而夏红袖,面对这些赤裸裸的羞辱和调侃,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浅浅的、带着几分妩媚的笑容,似乎对这些侮辱毫不在意,甚至眼底深处还闪烁着一丝兴奋光芒。 就在这群男人肆无忌惮地哄笑着,享受着这种将高贵美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快感时,旁边另一部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一群穿着正装,胸前大多佩戴着统一规格工牌的人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朗,戴着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着一股精英气质的年轻男人。他似乎正在和身边的人交代着什么,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大堂,当看到被一群油腻中年男人簇拥着的夏红袖时,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他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便径直朝着夏红袖这边走了过来。 原本还和马总等人谈笑风生的廖局,在看到那个年轻男人走过来的时候,脸色却微微一变。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巧妙地躲到了电梯按钮旁边立着的装饰盆栽后面,只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在外面。他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马总急促地说道:“老马,有点不对劲,我们……我们等会儿再走,先避一避。” 这种私下里的聚会,最忌讳的就是被熟人撞见,尤其是被身份敏感的熟人认出来。廖局显然是认出了来人,而且看他的反应,似乎对这个人颇为忌惮。 那个年轻男人并没有理会躲在盆栽后面的廖局,他的目光径直落在了夏红袖身上,然后又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围在夏红袖身边的马总、陈总和王总,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你们在做什么?!” 马总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个年轻男人已经走到了夏红袖面前。他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了夏红袖那略显凌乱的礼服外面,将她那大片裸露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曲线都遮盖了起来。 “师兄?”夏红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欣喜,声音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清甜可人。 来人正是张启明,G大出去的知名校友,如今在投资界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他今天正是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楼上大会议室那场关于新区规划的讨论会。 张启明没有理会夏红袖的招呼,只是冷着脸,目光锐利地盯着马总几人,沉声说道:“几位老板,这是我导师最看重的师妹,也是我们G大的学生。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正规场合谈,非要拉着一个女孩子在酒店大堂里拉拉扯扯,还灌她这么多酒?”他闻到了夏红袖周围那浓郁刺鼻的酒气,虽然其中大部分是那些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但混杂在一起,也让他误以为夏红袖喝了不少。 他又将目光转向王总和陈总,那两人油光满面,衣衫不整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张启明仔细打量了他们几眼,总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在哪个商业酒会上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具体是谁。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但请你们记住,这里是G市,不是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别把你们生意场上那些乌烟瘴气的狗屎套路,用到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学生身上!” 王总和陈总被张启明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训得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下意识地看向马总,希望他能出来打个圆场。 马总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打着哈哈说道:“张总,您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和夏小姐是朋友,刚才一起吃了个便饭。这不是看夏小姐好像喝得有点多了嘛,我们正商量着送她回家呢。” 张启明冷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马总的鬼话。他不再理会这几个油腻的男人,转头对夏红袖柔声说道:“师妹,你怎么样?还能走吗?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 夏红袖顺势露出一副略带醉意,楚楚可怜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谢谢师兄,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张启明见状,不再迟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 马总在一旁看着,脸色有些难看。他早就注意到廖局躲躲闪闪的样子,知道今天这事儿恐怕是撞到铁板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张启明,看样子来头不小,而且明显是在护着夏红袖。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把事情闹大,毕竟廖局还在一边看着呢,万一影响了大家的关系就不好了。 他朝王总和陈总使了个眼色,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现在这种情况,硬顶着肯定不是明智之举,不如先退一步,免得引火烧身。 “既然张总要送夏小姐回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马总脸上重新堆起笑容,语气也客气了不少,“夏小姐,今天能和你一起用餐,我们都非常荣幸。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约。” 说完,马总便带着王总和陈总,识趣地转身走向了之前廖局躲进去的那部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张启明那审视的目光。电梯内,刚才还人模狗样的几个男人,瞬间恢复了猥琐的本性。 “妈的,这个张启明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也太他妈扫兴了!”陈总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脸上写满了不满。 王总也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我看他就是个愣头青,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护花使者呢?那骚货什么德行,他难道看不出来?” 马总则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陈总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老陈,你也别生气。依我看啊,这个张启明,八成也是被那小妖精的清纯外表给骗了,还真把她当成什么冰清玉洁的宝贝疙瘩了呢!” 电梯内的气氛因为这番猥琐的议论而再次变得热络起来。廖局也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神来,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哈哈哈哈!马总说的是啊!这G大的校花,我看啊,不如改名叫G大校妓算了!”廖局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与轻蔑,“以前还觉得这些名牌大学出来的女学生,多少都还有点矜持,没想到啊,玩起来比那些场子里的公主还放得开,还他妈会伺候人!” 陈总也跟着淫笑起来,伸手比划了一下:“可不是嘛!刚才她那小嘴儿,那小舌头……啧啧,那活儿,简直绝了!还有那骚屄,虽然不是什么原装货了,但夹得是真他妈紧,水也多,操起来那叫一个过瘾!” 王总则在一旁补充道:“这还得感谢马总啊!要不是马总慧眼识珠,把这么一个极品尤物给挖掘出来,咱们哥几个哪有机会尝到这种鲜货?这G大的校花,滋味就是不一样!” 马总得意地摆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大家都是兄弟,有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嘛!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妖精现在还嫩着呢,再过个几年,被这么轮番开发下去,估计也就成烂货了,到时候想找个接盘的都不容易喽!” “烂货?”陈总闻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马总,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以红袖这等姿色,这副身段,就算将来骚名远播,被多少男人干过了,也绝对不愁找不到接盘侠!你没看刚才那个张启明,不就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说不定啊,人家就好这口呢!” “嘿,老陈这话说的在理!”王总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现在这社会啊,口味重的人可不少。有些男人,就喜欢这种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反差婊。越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他们越觉得刺激,越有征服欲。你看着吧,就算将来红袖真成了人尽可夫的烂货,也照样有大把的男人排着队想娶她回家当老婆!” “哈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马总也被王总这番话给逗乐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脸上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总结道:“所以说啊,这女人嘛,不管是什么货色,只要长得漂亮,就不愁没男人。咱们哥几个今天也算是爽过了,那小子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把他那宝贝师妹给领走,倒也省了咱们不少事儿,还不用费心思去打发她,正好!” “没错没错!”陈总在一旁连连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和一丝不甘,“早知道那小子这么宝贝她,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该更用力一点,把她操得哭爹喊娘,在她那骚屄里多射几泡浓精!让他好好闻闻,他那宝贝师妹身上,沾染了多少咱们哥几个的阳气!”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刚才那激烈的战场。 王总则在一旁阴笑着补充道:“老陈,你还别说,我看刚才咱们红袖那小骚屄里,已经被咱们灌得满满当当了,估计再多也装不下了。你没看到吗?刚才在电梯里,她站过的那块地方,地上都留下了一小滩湿漉漉的印子,那可都是从她那骚屄里流出来的精华啊!啧啧,真是浪费了!” 廖局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之前因为张启明出现而带来的那点不快,早已被这番猥琐的谈话和酒精的作用给冲散得一干二净。他拍了拍马总的肩膀,说道:“老马,还是你小子会安排!今天这顿饭,吃得舒坦,玩得也尽兴!” “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马总连忙点头哈腰地应着,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他们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像夏红袖这样外表清纯内心风骚的极品,什么时候彻底放开去做个高级妓女,专门给那些好这口的男人戴绿帽子,那场面该有多刺激。电梯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淫秽的笑声不时响起,仿佛已经预见到了那更加荒唐和刺激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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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5/23 01:57:19

    第十六章 美貌校花跟中年老板车震完还主动找人暴操自己,穷小子机缘巧合全程观赏 G大的春季招聘会挤满了人,操场上密密麻麻的帐篷像临时搭建的集市,彩旗飘扬,横幅上写着“青春无悔,职场启航”。空气中混杂着汗味、劣质香水和打印机墨水的味道。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励志歌曲,偶尔夹杂着主持人的喊话,提醒学生准备好简历。 操场边,几辆电视台的转播车停得歪歪斜斜,摄像机对准一群西装革履的招聘代表,镜头前还有学生被拉去当背景板。尽管经济数据低迷,招聘会表面却热闹非凡,仿佛要掩盖毕业生们心底的忐忑。摊位间的过道挤得水泄不通,学生们紧握简历,脸上挂着刻意装出的自信,眼神却流露出迷茫与不安。 赵铁柱站在人群中,低头凝视手中已被汗水浸湿的招聘会海报,纸张软塌塌地皱成一团。他身着褪色的灰色冲锋衣,牛仔裤膝盖磨得发白,脚上的运动鞋鞋底几近磨平。作为土木工程专业的大专生,他曾满怀憧憬,梦想投身基建热潮,参与高铁或大桥建设,赚取一份体面的收入。 谁知大三实习半年,跑遍了工地和设计院,拿到的offer要么是月薪三千的监理,要么是连五险一金都不配齐的施工员。如今春招季,他只能来G大碰运气,可一水的本科、研究生学历要求像一记记重拳,砸得他自卑感越发浓重。 “同学,站直点,笑一个!我们拍个采访,夸夸现在就业环境好,机会多!”电视台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手中挥舞着一张写满台词的A4纸。几个被临时拉来的学生尴尬地背诵着稿子,称赞“企业待遇优厚”“选择多样化”,语气生硬,笑容僵硬。 赵铁柱冷眼旁观,嘴角扯出一丝嘲讽。机会多?待遇好?他逛了半小时,摊位上的招聘启事要么直接写着月薪两三千,要么模棱两可地标着“面议”。他壮着胆子问了两家,所谓“面议”不过是两千五到三千的底薪,连他现在的保安工作都不如。荒谬,实在荒谬了。 他揉了揉酸涩的双眼,目光扫过操场,定格在一座绿色帐篷上。帐篷上“踏马有限公司”的Logo格外显眼,招牌下几张桌子前,工作人员正忙碌地接待学生。赵铁柱心头一震,脑海浮现刚才的画面:一个中年男子端坐桌后,接受电视台采访,旁人称他“马总”。 那人西装笔挺,笑容和蔼可亲,谈吐间透着亲和力,侃侃而谈公司热衷公益,员工福利一应俱全。赵铁柱低头翻开海报,踏马公司名列其中,招聘司机与保安,月薪虽不高,却明确标注“五险一金,带薪休假”。相比他现在每晚12小时夜班、月薪仅两千八的保安差事,这待遇无疑高出一截。 “踏马公司…不是说老板做慈善,员工待遇还行吗?”赵铁柱自言自语,攥紧了海报。脑海里闪过工地领班的冷脸、工友的抱怨,还有网上那些吐槽土木行业卷成狗的帖子。他现在租的合租房每月八百,电费水费再一扣,攒不下几个钱。 若能进入踏马公司,即便只是做司机或保安,至少稳定,有个盼头。更何况,这可是直接面对老板的机会,远比投简历到网上石沉大海强得多。 赵铁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激动,快步朝那座绿色帐篷走去。走近时,他认出了一个忙碌的身影,正是刚才发传单给他的女生。她身穿G大志愿者的蓝色马甲,内搭简洁的纯白T恤,下身是一条长度恰到好处的短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脚踩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明明是朴素的装扮,她高挑的身形却格外引人注目,甚至比身旁几个男志愿者还高出一截,让人忍不住遐想,若她换上高跟鞋,那双匀称的长腿该是何等惊艳的风情。 她递传单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阳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仿佛会说话。赵铁柱活了二十二年,从未被如此美丽的女生温柔对待,那一刻,他甚至感到一丝沉醉。 他走到帐篷角落的一张空桌子坐下,这里离马总的位置最近,而且,那个让他心动的女生也在这边帮忙整理资料,能近距离看看也是一种享受。他从帆布包里摸出自己那份有些单薄的简历,双手递了过去。 “同学,你好,这是我的简历。” 女生接过简历,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赵铁柱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她朝他礼貌地点点头,声音清甜:“好的,请稍等。” 他趁机问道:“同学,怎么称呼你?我刚看到你一直在忙。” 女生微微一笑:“我姓夏,你叫我夏同学就好。” “夏同学,麻烦你了。”赵铁柱连忙道谢。 夏同学瞥了一眼简历,递给马总,又拿来应聘登记表和笔递给赵铁柱:“这位同学,麻烦你先填一下这张表格,基本情况和求职意向写清楚。”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像春风拂过湖面。招聘会现场人声鼎沸,背景音乐也开得震天响,夏同学为了让他听清楚,不得不微微弯下腰,凑近他说话。她的动作让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微微敞开,赵铁柱无意间瞥见一抹白皙的肌肤,在棉质布料下若隐若现,细腻得晃眼,让他脸颊瞬间发烫。 她似乎未察觉他的窘迫,继续耐心解释:“工作经历那里,没缴纳过社保的,直接写‘无’就好。” “好,好的,谢谢夏同学。”赵铁柱慌忙低下头,红着脸开始填写表格,只觉得一股淡淡的馨香伴随着她说话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他埋头填写着,感觉到夏同学的气息就在身侧,那是一种带着淡淡汗味的少女体香,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被刻意压抑的微促喘息。他不敢抬头,眼角的余光却能瞥见那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终于,他急匆匆地填完了表格,递给夏同学。她接过,转身递给了马总。马总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甚至没怎么细看,又通过夏同学的手递了回来。 “小伙子,这表格填得太简陋了。”马总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微微皱眉,目光扫过赵铁柱手中的纸张,“想应聘司机,起码得写清楚身高体重,开过什么车型,有没有A1、A2驾照,这些都是基本要求。” 赵铁柱一愣,想开口反驳,他明明在求职意向的保安那一栏打了勾,司机只是顺带看看。 “红袖啊,”马总转向夏同学,语气温和了许多,“你帮这位同学指导一下,看看怎么填才规范。” 他又瞥向赵铁柱,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别急,慢慢来,想清楚了再写。” 赵铁柱注意到,马总说“慢慢填”这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而且他放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的手指,指尖似乎有些湿漉漉的,像是刚在哪里沾了水。 夏同学轻声应下,再次俯身靠近赵铁柱。这一次,她似乎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填写,只有在他犹豫或出错时,才会伸出柔软的指尖,轻点表格,低声提醒该如何修改。 赵铁柱一边写,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马总似乎在处理其他事情,目光并没有一直停留在这边,而且从马总的角度,大概只能看到他一只奋笔疾书的手,和夏同学俯身为他指导的背影。而他的另一只手,以及夏同学靠近他的那半边身体,都被桌子和夏同学的裙摆巧妙地遮挡住了。 等等……赵铁柱心里猛地一震,他突然意识到,马总那只湿漉漉的手,刚才好像是在夏同学的裙摆下方停留了片刻才收回来的。而夏同学此刻靠近他时,那压抑的喘息声似乎更明显了,脸上也泛起了一抹不太正常的潮红,眼神带着一丝迷离和羞意。 他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扰得心神不宁,手中的笔几乎停滞,半天只勉强写下两三个字,歪歪斜斜,毫无章法。 夏同学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怎么……不写了?” 赵铁柱猛地回过神,脸上也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他没想到,在G大这样他曾经视若神圣殿堂的学府里,竟然会撞见这种让他心跳加速又难以置信的场面,而对象还是眼前这个让他自惭形秽的女神般人物。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他而言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夏同学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拂过他的耳廓,那带着淡淡香气的发丝偶尔会蹭到他的脸颊。她的两条穿着白色运动鞋的长腿,此刻正微微并拢,似乎在轻轻地颤抖。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像是要从他这里汲取一点力量,来压抑住喉咙里快要溢出的呻吟。 赵铁柱脑子一热,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猛地从背后取下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砰”地搁在桌上。背包的高度,配合他站直的身形,恰好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帐篷外投向这个角落的视线。 “马总,”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声音平稳,“我……我填好了。” 马总抬起头,目光在他和夏同学之间扫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嗯,小伙子,不错,够醒目,填得很详细。” 他站起身,对身旁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吩咐道:“小李,我带这小伙子去停车场那边试试车,顺便看看情况。有别人找我,让他们稍等片刻。” 说着,马总又朝夏同学招了招手:“红袖,你也一起过来帮忙记录一下。” ———————— 赵铁柱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试车”竟然是这般光景。 他有些失落地坐在停车场边缘一棵大榕树下的石质树围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 不远处,那辆黑得发亮的奔驰S400静静地停在树荫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在锃亮的车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激动地坐在这辆豪车的驾驶座上,马总亲自指导他熟悉了各种按钮,然后让他把车从人来人往的招聘会主干道开到了这片相对僻静的角落。 他还以为接下来会有一系列专业的驾驶技能测试,谁知道刚停稳车,马总就让他下车“在旁边休息一下,等通知”。 然后,女神夏同学就跟着马总一起钻进了后座。车窗贴着深色的膜,从外面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但那微微晃动的车身,以及隐约传来的男女交谈声和压抑不住的娇喘,让赵铁柱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啧啧,红袖啊,真没想到你这么放得开,以前在学校里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马总粗重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惊叹,穿透车窗传了出来,“不愧是G大的校花,连小舌头都这么香,啧啧……” 赵铁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去羡慕那些有钱人的生活,踏踏实实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可现在,亲眼目睹着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女神,在那个又肥又丑的老板面前承欢,任由对方亲吻她娇嫩的嘴唇,品尝她香甜的舌尖,他心里那股酸涩和嫉妒就像野草一样疯长。而他呢,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却只能可悲地坐在这里,给他们望风。 “哎哟,妈的,红袖,你这奶子真不小,又大又圆,手感他妈太好了!”马总的声音毫不掩饰地透着色欲,“老子早想摸一把了,以前看你穿那紧身T恤,走路时一晃一晃,晃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软得要命,哈哈!” 紧接着,夏同学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娇嗔与痛楚,软糯得像化不开的蜜:“哎呀,马总……您轻点儿嘛……捏得人家好疼……” 赵铁柱手中的手机屏幕变得索然无味。抖音上那些滤镜美化到失真、身材夸张的女主播,与车里的夏红袖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她那张不施粉黛却精致无暇的脸庞,那双无需修饰便惊艳绝伦的长腿,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人总会在听到与自己相关的事时,不自觉地集中注意力。赵铁柱正胡思乱想,车内的对话却让他猛地竖起耳朵。 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低低问道:“马总,您……真要招司机啊?万一他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人家岂不都知道您这大慈善家,跑到学校来……搞女学生了?” 马总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呵呵,放心吧,我看这小伙子挺机灵的,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再说了,谁让你夏大校花魅力这么大呢?我上次约你出来谈谈合作的事情,你可是一直不给我面子啊。” 夏红袖娇哼了一声:“哼,马总您身边还缺女人吗?之前的那个司机呢?我记得不是开得好好的吗?” “缺啊,当然缺,缺你这样的绝色尤物啊,现在可不光是系花,都成校花了呢,身价不一样了啊。”马总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至于之前那个老疤,哼,他进去了。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妖精害的。”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像是巴掌拍在丰腴的臀部上。 “哎呀!马总你打我干嘛!关我什么事啊!”夏红袖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话说到一半,却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打断。 马总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狠厉:“操!真他妈大!一只手都抓不住你这大白兔!老疤那傻逼,还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浪呢,上次想对一个新来的女大学生用强,结果人家直接报警,告了他一个强奸未遂,没个几年别想出来了!”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津液交融的水声,赵铁柱听得心烦意乱,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虽然听不太懂他们口中的“老疤”是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当上这个司机的机会,似乎越来越大了。 “嗯……啊……红袖,你这小尤物,连舔鸡巴都这么熟练,技术真他妈好!说,你这是吃过多少根鸡巴了?嗯?”马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夏红袖发出一声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和慵懒:“马总,您这话说的,人家就不能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这么会伺候您呀?” “哼,天赋异禀?你当老子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呢,还想骗我?”马总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随即语气又变得有些嘲讽,“以前还真以为你夏红袖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神,一尘不染的白莲花,没想到啊没想到,也是个到处张开腿给男人干的荡妇!” “哦?马总不喜欢吗?”夏红袖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似乎对这种侮辱毫不在意。 “喜欢,怎么不喜欢!老子又不是你那个傻逼男朋友,管你浪不浪,能操到才是硬道理!”马总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你那个男朋友知道你这么浪吗?在外面这么会玩?” “他呀?”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尾音拖得意味深长,“他还以为人家是个纯情小处女呢。” “我操!真的假的?他还没干过你这尤物?”马总的声音明显兴奋了起来,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和幸灾乐祸,“哈哈哈哈!那可真是个天大的绿帽子啊!戴得真他妈稳!” 听到这里,赵铁柱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像他这样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将来会不会也只能娶一个被别人当成玩物一样玩弄过的女人回家。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厌恶,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妈的,这些女人,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背地里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真是不要脸! 他在树荫下的石凳上胡思乱想没多久,便见奔驰S400的车窗缓缓降下,马总探出那张肥硕的脸,手里握着手机,显然刚接完一通电话,正冲他不耐烦地招手:“小赵,过来,把车开回招聘会那边,快点!” 赵铁柱连忙起身,小跑着过去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车门一开,一股浓郁而奇特的腥甜气味便扑面而来,混杂着女士香水和皮革座椅的味道,形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让他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后视镜瞟去。只见夏红袖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慵懒和迷离。 她身上那件纯白的T恤被粗暴地掀到了胸口以上,露出里面精致的白色蕾丝文胸。那文胸明显被狠狠揉捏过,肩带歪斜,一边的罩杯甚至被挤得变了形,堪堪遮住饱满的轮廓,隐约能看到一小抹因蹂躏而泛起的娇嫩红晕。 赵铁柱还注意到,夏红袖正低头,纤细的手指在她嫣红的唇边轻抹,似乎在清理什么,随后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小撮东西,用餐巾纸包好,塞进刚打开的小垃圾袋。借着后视镜的角度,他依稀看到那是一小撮弯弯曲曲的黑色毛发。他的心猛地一缩,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马总的阴毛。 这个在校园里被无数男生奉为仙子的绝色校花,刚才竟含着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的那根东西…… 马总还在大声打着电话,唾沫横飞地安排着什么:“……对对对,老王,你先带廖局他们参观一下我们公司的展位,把我们的业务好好介绍一下,我们这边还要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我马上就到,让他们稍等片刻!” 电话一挂,马总便重重地靠在后座上,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起来:“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来,真他妈扫兴!” 赵铁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着头,假装认真研究方向盘,他知道马总这话肯定不是对他说的。 果不其然,后座传来了夏红袖带着一丝娇嗔和不满的声音:“哎呀,马总,您还嫌占的便宜不够多呀?真是个老色鬼!” “嘿嘿,当然不够!”马总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还没真正操到你这个小尤物的嫩逼呢,怎么能够!” 夏红袖轻轻哼了一声,语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急什么嘛,马总,又不是没有机会……” “那可说好了啊,后天的那个局,你可千万不能不来,我牛都吹出去了,你要是放我鸽子,我可饶不了你!”马总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知道啦,”夏红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马总您就一点都不心疼人家嘛,才刚……刚做完这种事情,就又想着后天了。” “嘿嘿,小妖精,”马总的称呼又变了,语气却温柔了许多,“不,我的小宝贝,谁让你长得这么性感漂亮呢,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心动,不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啊?” 说着,马总一把将夏红袖从旁边的座位上拉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姿势亲昵得让人脸红心跳。夏红袖那双纤细的胳膊自然地环上了马总粗壮的脖子,双手捧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两人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 只听夏红袖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却又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说道:“马总,我们还有几分钟才到招聘会那边呢……要不要……再试试,让人家给您好好过过瘾?” 这话虽然说得极轻,但车内空间狭小,赵铁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夏红袖,之前装得那么清纯高冷,私底下怎么可以这么淫荡风骚!简直浪得没边了!他这个司机还开着车呢,她就敢当着他的面,勾引老板在车里搞她,这是想让他看现场直播吗? 他又忍不住往后视镜瞥了一眼。只见马总那张肥脸上瞬间布满了兴奋的红光,一双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夏红袖的短裙底下摸索起来。很快,他就从裙底拽出了一条黑色的细带状布料,赵铁柱定睛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丁字裤!难怪刚才在帐篷里填表格的时候,马总那不安分的手指能搞出那么多花样来。 紧接着,一根粗壮丑陋的肉棒从马总敞开的裤链中弹了出来,因为夏红袖是半蹲着跨坐在他腿上的,那根狰狞的东西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赵铁柱看到这一幕,脚下的油门都不禁收了几分力道,眼神完全被后视镜里那活色生香的画面给吸引住了。 只见那根肉棒在夏红袖白皙柔嫩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一点一点地,缓缓地消失在裙底深处。随着肉棒的深入,夏红袖的纤腰也配合着缓缓下沉,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那声音婉转销魂,听得赵铁柱面红耳赤,下腹一阵燥热。 他知道,那个中年男人丑陋的生殖器,此刻已经进入了这位绝色校花那神秘而紧致的蜜穴之中。 马总显然也兴奋到了极点,肥厚的大手紧紧抱住了夏红袖柔软纤细的腰肢,剧烈地挺动起来。奔驰S400那厚重的车身,都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颠簸起来,一连串清晰的“啪啪”声和夏红袖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声,毫不避讳地传入赵铁柱的耳中。还好这段路比较偏僻,而且时间不长,不然肯定会引起路人的好奇目光。 撞击声和呻吟声戛然而止,赵铁柱听到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疑问和不满的“嗯?”声,似乎在抱怨马总这么快就结束了。 只听马总喘着粗气说道:“小骚货,果然够骚,够紧!妈的,先这样过过瘾就算了,等会儿还要上电视呢,可不能让你这只骚狐狸把老子的阳气都给吸干了,到时候摄像机一拍,把老子拍成个肾虚男,那可就丢大人了!” 说着,他又重重地在夏红袖那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好了,起来吧!下次再找个清净地方,让我好好操你,操到你起不来床!” 然后,他转头对赵铁柱说道:“小赵,去南边那个入口停。” 赵铁柱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应了一声。他想起刚才马总介绍车辆功能时,提到过副驾驶手套箱里有湿纸巾,便赶紧伸手拿了一包出来,恭敬地递给马总。 马总接过湿纸巾,擦了擦手和额头上的汗,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嗯,小赵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机灵醒目,会看眼色的小伙子。” 赵铁柱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认真听着。 马总似乎谈兴很浓,继续说道:“不像我前几天招的那个,名牌大学毕业,还是个什么狗屁研究生,自作聪明,天天给我列什么工作计划表,一点屁事都不懂,就知道纸上谈兵,让我给一脚踢到非洲去拓展业务去了,妈的,连你一半的机灵劲儿都没有!” 他又交代赵铁柱:“小赵,今天中午十二点,你准时把车开到刚才那个树荫底下等我。对了,你还有没有新的简历?没有的话,马上去打印一份,送到我们公司的帐篷那边,会有人收着的。” 赵铁柱心里一阵疑惑,自己刚才不是已经交过一份简历了吗?难道马总没看到?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未来的老板,老板的吩咐照做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连忙点头哈腰地回应道:“明白,马总,我马上去办!” 等到马总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大摇大摆地往招聘会的人群中走去,赵铁柱才敢偷偷往后座瞄了一眼。只见他那份精心准备的简历,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后座的真皮座椅上,上面还沾染着几点可疑的白色污渍,显然是刚才马总和夏红袖在情动之时,随手拿去擦拭过什么东西了。 赵铁柱心里一阵窝火,却又不敢发作。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敢乱说话,或者表露出任何不满,后果肯定很严重,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他正琢磨着是先把车开回停车场,还是直接去打印简历,就听见后座的夏红袖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刚承欢后的慵懒和沙哑:“喂,司机,送我去西一教学楼。” 她正低着头捣鼓着手机,屏幕的光亮照在她那张依旧潮红未褪的俏脸上,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显然是在跟什么人聊天,连身上被弄得凌乱不堪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整理。 赵铁柱心底又涌起一阵鄙夷:真是个骚货!可转念一想,这样的骚货也是有钱人的玩物,与他这穷小子半点关系没有。他默默启动车辆,依夏红袖的指示,缓缓朝西一教学楼驶去。 车子汇入校园车流,赵铁柱从后视镜瞥见,夏红袖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与发丝。她拉下掀至胸口的T恤,抚平褶皱,又理正歪斜的内衣肩带。片刻后,她又恢复了清纯校花的模样。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几分钟前,这个绝色佳人还在与一个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翻云覆雨,沉沦于最原始的肉体交缠? 夏红袖自然没能理会赵铁柱心中那些复杂难言的小九九。奔驰在西一教学楼前平稳停下,她推开车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青轩正提着一个印着“徐记饺子”Logo的保温袋,有些焦急地等在楼下。 她快步跑了过去,尽管早已经习惯了这具在她操控下越发显得淫媚入骨的女性身体,但此刻,微凉的风儿穿过她真空的短裙裙底,那种隐秘而微妙的刺激,还是让她刚刚才压抑下去的脸颊再次泛起了一层浅浅的薄红,平添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夏红袖走到林青轩面前,略带一丝责备地问道。 这段时间以来,林青轩几乎雷打不动地给她准备早餐。今天早上因为要去招聘会做志愿者,时间比较赶,她特意跟他说不用麻烦了。 没想到,他刚刚才在微信上发消息,说买了徐记的饺子让她过来拿。那家徐记饺子馆可是个网红店,距离G大足足有二十多公里,平时去都要排长队,也不知道他这个早上明明有课的人,是怎么想着要去折腾买这个的。 也许,只是因为上个星期去天池水库露营的第二天早上,她睡到十点多才醒,当时迷迷糊糊地吃了他送来的徐记饺子,随口夸了一句“真好吃”。以林青轩对她的宠溺,恐怕就是为这句随口的话。 林青轩听到她带着一丝嗔怪的语气,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是大课,阶梯教室里人多得很,大家都在后面讨论游戏呢,我偷偷溜出来一会儿,老师肯定不会发现的。再说,怎么能饿着我家小红袖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替夏红袖擦拭掉额头上微微沁出的几颗晶莹汗珠,语气里满是心疼:“你那个辅导员也真是的,一大清早就把你叫过去,在招聘会那种乱糟糟的地方忙这忙那的,你又不缺那点可有可无的素拓分。” 夏红袖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配合地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那总不能让你班上的小小去参加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吧?” 她口中的小小,是林青轩班级里一个体型极为壮硕的女生,据说体重快接近两百公斤了,走起路来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是公认的重量级人物。 林青轩听到夏红袖的调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也是。毕竟有我家红袖在招聘会现场,那人气都得蹭蹭往上涨好几分。要是小小去了,估计那些来招聘的企业连摊位都不敢摆了,生怕她一不小心把帐篷给坐塌了。” 夏红袖接过林青轩手里的保温袋,入手还是温热的,甚至有些烫手。她忍不住惊讶地说道:“还这么烫手啊?你这是坐火箭飞过去买的吗?” 林青轩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自然!你家男人神通广大,这点小事算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红袖嗔了他一句“贫嘴”,心里却已经了然了。以林青轩的性格和财力,多半是动用了钞能力,找了什么跑腿代购,加急送过来的。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渐渐习惯了这具女性身体的思维逻辑,还是自己的行为在潜移默化中也改变了林青轩的一些行事方式。 她记得刚重生那会儿,林青轩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准确地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可现在,有时候她也需要稍微思考一下,才能跟上他的节奏了。 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现在的夏红袖,也早已不是那个曾经纯洁懵懂的夏红袖了。 在上辈子的这个时间点,原来的夏红袖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小处女,连男生的手都很少牵。 而现在的她,就在几分钟前,还在那辆豪华的奔驰车里,和一个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油腻中年男人进行着最原始的负距离接触,任由对方那粗糙的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揉捏,甚至让对方那肮脏丑陋的生殖器在她那曾被视为珍宝的私密花园里肆意进出。 何止如此,这段时间以来,她这具被无数男生视为完美女神的身体,早已不再是曾经那般纯洁无瑕了。那些曾经被她视若珍宝的私密部位,如今却像是公共厕所一般,可以任由形形色色的男人随意进出,无论是肮脏不堪的流浪汉,还是猥琐下流的油腻大叔,亦或是那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陌生人,都能轻易地在她那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蜜穴中,释放出他们那带着腥膻味的肮脏精液。 甚至就连那些极度淫荡的行为,例如被多个男人同时玩弄,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自己的身体,她也早已经历过好几次了。每一次,她都刻意地压抑着灵魂深处属于林青轩的那份男性尊严和羞耻,强迫自己去迎合,去沉沦,去享受那种被亵渎践踏的禁忌快感。她甚至会主动配合那些男人摆出各种撩人淫荡的姿势,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淫娃荡妇。 每一次当她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感受着这具身体在高潮中不受控制的颤抖和痉挛,灵魂深处属于林青轩的那部分便会涌起一股扭曲的兴奋和满足。曾经那些只能在午夜梦回时偷偷幻想的禁忌画面,如今却能通过这具完美的女性身体真实地体验,这种刺激感几乎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夏红袖沉浸在这些纷乱的思绪中时,林青轩带着一丝坏笑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红袖,你这志愿者马甲也太小了点吧?拉链都没法完全拉起来。”林青轩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那件略显紧绷的蓝色马甲上,玩味地说道。 说着,他伸出手,作势要去拉紧马甲两侧的拉链,试图将它们往上拉拢。然而,那拉链刚刚拉到胸前的位置,就被那傲人的曲线给死死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 这也难怪。学校分配志愿者马甲时,按上报的体重分发,夏红袖以如今这具身体的纤细体型,自然只拿到了S码。可负责分配的人显然没料到,这小号马甲根本容不下她那波澜壮阔的胸围。薄薄的布料在她饱满的胸部前显得捉襟见肘,难以完全包裹那呼之欲出的丰盈。 “哎呀,别弄了!”夏红袖嗔怪地打掉了林青轩那只不安分的手,脸颊微微泛红,“本来就小,再被你这么一拉,弄坏了怎么办,还要还回去的。” 林青轩悻悻地松开了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嘿嘿,没事,我家红袖穿什么都好看,怎么穿都是最美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帮夏红袖整理着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T恤领口。然而,就在他整理的过程中,手指却不着痕迹地将夏红袖T恤的领口往下拉低了几分,让那本就有些宽松的圆领变得更加敞开。 若是此刻有一个较高的男生站在夏红袖面前俯视,便能窥见那白色T恤下的深深沟壑。 夏红袖自然感受到了林青轩这点隐秘的小动作,但她并没有当场戳破。这一刻,她更加确定,林青轩前世潜藏心底的特殊癖好并未因她的重生而改变。 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大胆主动地将自己这具被无数人觊觎的完美女友身体,送给形形色色的男人品尝玩弄。而他呢,却依然只能像前世那样,在一些隐秘的角落,偷偷摸摸地耍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来满足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扭曲欲望。 想到这里,夏红袖轻轻地用脚尖踢了林青轩的小腿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娇嗔:“好啦好啦,别贫了,赶紧回去上课吧,我也要回招聘会现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了。” 林青轩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还故作搞怪地敬了个礼:“遵命!老婆大人!” 他刚要转身离去,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折返回来,伸出双臂,给了夏红袖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拜拜”,这才心满意足地踏上了通往阶梯教室的台阶,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教学楼的入口处。 夏红袖目送着林青轩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起来。她也没有在这楼下过多停留,转身便看到那辆黑色的奔驰S400依旧停在路边,赵铁柱正坐在驾驶座上,似乎在低头看着手机。 她缓步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赵铁柱闻声抬起头,看到是她,连忙按下了车窗。 “咦,你还没走啊?”夏红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然的熟稔,仿佛他们已经是认识许久的朋友。 赵铁柱略显拘谨地回答道:“马总只说了让我中午十二点把车开到那边,现在时间还早呢。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好奇。 夏红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她伸手拉开车门,动作优雅地坐进了副驾驶座,然后对赵铁柱说道:“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再送我一下吧,去科普路那边的湿地公园,就在学校外面不远。” 她顺手将保温袋递向赵铁柱,语气随意:“吃早餐了吗?要不要尝尝这饺子?” 赵铁柱下意识地想拒绝。虽然早上为了赶来招聘会确实没顾上吃早饭,肚子空空的,但他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吃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的早餐,而且看样子,这还是人家男朋友特意准备的爱心早餐,他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分享。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夏红袖已经自顾自地拆开了一盒饺子,用配套的筷子夹起一颗,姿态优雅地送进了自己嫣红的嘴里,一边小口咀嚼着,一边还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了句:“嗯,挺好吃的,你也尝尝。” 那饺子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韭菜鸡蛋混合着肉馅的鲜香便在车厢内弥漫开来,勾得赵铁柱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他转念一想,自己连这美女被那个油腻老板压在身下,用那根丑陋的东西狠狠插入的场景都亲眼目睹了,现在再为几颗饺子推三阻四的,倒显得有些太矫情了,没什么必要。 他犹豫着往保温袋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似乎只有一双筷子,看来店家只给配了一份餐具。正当他琢磨着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代替一下的时候,就看到夏红袖已经夹起了一颗热气腾腾的饺子,径直凑到了他的嘴边,眼神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柔声说道:“嗯?张嘴啊。” 赵铁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张开了嘴,那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饺子便被送入了他的口中。鲜美的汤汁在口腔中爆开,馅料的味道也恰到好处。恍惚间,他似乎还能闻到那双筷子上残留着的,属于眼前这个绝色美女的淡淡体香,混杂着饺子的鲜味,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旌摇曳的气息。 “谢谢,夏同学,”赵铁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脸颊微微发烫,“这饺子……真好吃,是在哪家买的啊?” 吃了人家的东西,总归还是要客气一下的。 夏红袖浅浅一笑:“徐记饺子,你应该在网上搜一下就能看到,最近好像挺火的。” 赵铁柱当保安的时候,每天除了站岗巡逻,大部分空闲时间其实都是靠手机打发的,对短视频平台和美食APP并不陌生。 夏红袖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想起来了,这家徐记饺子馆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网红店,最近有很多探店博主都拍过他们家的视频,视频里无一例外都是门口排着密密麻麻的长队,据说生意火爆到需要提前好几天预约。而且,他们家的饺子价格也不便宜,一颗饺子的价格,都够他在路边摊对付一份豆浆油条再加个茶叶蛋了。 想到这里,赵铁柱心里不禁又泛起了一阵苦涩。夏红袖的男朋友为了给她准备这样一份精心挑选的爱心早餐,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和金钱。而她呢,就在享用这份爱心早餐之前,还在用自己那娇嫩的身体,去取悦那个肥胖油腻的马总,任由对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赵铁柱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困惑和对人性的质疑。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用心对待自己的女朋友,到头来却也只能找到这样一个私生活如此糜烂的骚货。 那像他自己这样,没钱没势,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的穷小子,将来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女人呢?难道也要像她男友一样,戴上一顶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一个被别的男人当成公共厕所一样随意使用的女人娶回家,然后还傻乎乎地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着,每天变着花样地讨她欢心吗? 想到这些,赵铁柱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夏红袖,她正小口小口地吃着饺子,侧脸的线条完美得无可挑剔,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真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气质脱俗的女神级人物,私底下竟然会做出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她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曾经凝视过多少男人狰狞的欲望?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又曾吞吐过多少根肮脏丑陋的肉棒?她那具被无数男生视为完美化身的娇嫩身体,又曾承载过多少男人粗暴的蹂躏和污浊的精液? 赵铁柱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夏红袖的确是他现实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魅力,几乎让所有男人都难以抗拒,包括他自己。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 但另一方面,当他想到她那些荒唐淫乱的行为,想到她面对不同男人时那副浪荡风骚的模样,他又打从心底里感到一阵阵的鄙夷和厌恶。 他无法理解,一个拥有如此完美外表和优越条件的女生,为什么会如此轻贱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知廉耻地去迎合那些油腻肮脏的男人。难道金钱和物质的诱惑,真的能让人彻底抛弃尊严和底线吗?还是说,她天生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简单地享受了几颗由这位绝色美人亲手喂到嘴边的饺子,赵铁柱便赶忙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已经饱了,不再继续。他感觉自己如果再和夏红袖进行这样带着一丝暧昧的亲密接触,自己的魂魄都快要被这个妖精给勾走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回那些纷乱的思绪,发动了汽车。 车辆平稳地驶出G大校门,拐了个弯,沿着科普路的方向开去。这条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行道树,路况也还算不错,只是车辆和行人都比较稀少。 开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在赵铁柱以为快要到导航上显示的湿地公园正门时,夏红袖突然开口说道:“就在这里停吧,我下车了。” 赵铁柱依言将车缓缓靠边停下。他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看起来相当荒凉,路边是一排锈迹斑斑的金属栏杆,栏杆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和杂草,隐约能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紧锁着的大铁门,门上还挂着“游客止步”的警示牌。看样子,这片区域似乎并不对外开放,不像是正规的湿地公园入口。 不过,夏红袖并没有跟他过多解释的意思。她利落地解开安全带,提着那个还装着大半盒爱心早餐的保温袋,推开车门下了车,径直朝着那片荒凉的树林方向走去,纤细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层层叠叠的绿意之中。 夏红袖自然不是来这里闲逛散心的。 她这具经过男人精液浇灌和欲望滋养的身体,如今对男欢女爱之事已经变得越发痴迷和渴求。之前那持续了一周左右的生理期,不仅没有让她体内的欲火有丝毫的熄灭,反而像是往烧得正旺的柴堆上又浇了一瓢滚油,让那股骚动和空虚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今天早上在招聘会现场遇到的马总,只能算是一个意外的插曲。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地配合他,让他也体验了一把在光天化日之下,品尝G大校花小穴的刺激滋味。这其实并不在她原本的计划之内,而且,马总那短暂而粗暴的占有,也远远无法满足她此刻内心深处那头饥渴的野兽。 接下来的,才是她为自己精心安排的好戏。 ———————— 赵铁柱心中揣着一丝莫名的担忧和按捺不住的好奇,悄悄跟着夏红袖的足迹,踏入了那片看似荒废的湿地公园。这种未经维护的野外环境,杂草丛生,路面坑洼,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积水,一不小心确实容易出意外。他心想,若这位娇滴滴的校花真遇上意外,自己也好及时援手。 穿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片相对空旷的草地,四周被高大树木环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蔽空间。不远处的草地上,赫然支着一个简易的摄影三脚架,上面架着一台专业的单反相机,旁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的摄影包,里面露出了镜头和一些他不认识的配件。一个穿着休闲夹克,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正背对他,摆弄着相机,似乎在调整角度。 就在赵铁柱犹豫是否上前打招呼时,他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和男女交谈的暧昧声响,正是从那个男人身前的草地上传来。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身体紧贴一颗大树的树干,悄悄探出头去。 这一看,顿时让他血脉偾张,目瞪口呆。 只见夏红袖,那个清纯高冷的校花,此刻正以一个极其屈辱又撩人的姿势,跪趴在铺着野餐垫的草地上。她上身的纯白T恤被撩到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背部肌肤,在斑驳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她那条短裙,此刻更是被粗暴掀到臀部以上,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更让他心惊的是,她的裙底竟然是真空的,随着她身体的轻微动作,那两瓣丰盈的雪臀若隐若现,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引人遐想。 而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夏红袖身后,双手紧紧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下身那根狰狞的肉棒,正狠狠贯穿着她那片神秘湿润的私密花园。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发出“啪啪”的闷响,伴随着夏红袖那压抑不住又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这片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丁哥……你……你轻点……啊……”夏红袖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颤抖和迷离,仿佛在承受痛苦,又像在享受快感。 “轻点?小贱货,你他妈不是自己打电话求老子过来操你的吗?现在又开始装纯了?”那个被夏红袖称为“丁哥”的男人,一边加快撞击频率,一边用粗俗不堪的语言羞辱她,“上次那部旗袍的视频,老子推特上的粉丝们可是催着要看续集呢,都快把我私信挤爆了!今天,老子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个校花,在野外是怎么被我操得浪叫求饶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得意,显然对眼前的场景十分满意。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似乎根本不在意是否被人听到。而他口中的“旗袍视频”,更是让赵铁柱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不堪传闻,据说有些摄影师会和女大学生合作,拍摄大尺度的私密视频,在某些隐秘圈子流传。 赵铁柱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心跳如同擂鼓。他知道不该再看下去,这种偷窥别人隐私的行为可耻。可是,他的双脚却像钉在原地无法动弹,眼神更是无法从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上移开。 眼前的场景,比他在任何黄片中看到的都要刺激真实。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男人粗暴的撞击而不断晃动,荡漾出诱人的肉浪。那幽深的蜜壶,被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莹淫水,将周围的草叶打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女性体香的腥甜气息,刺激着赵铁柱的每一根神经。 丁子豪显然已进入状态,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快速抽出,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夏红袖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高亢放浪,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野餐垫,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 “啊……你好厉害……哦……操死我了……我……我要不行了……”夏红袖的尖叫声中带着哭腔,听起来既痛苦又享受。 “不行了?小贱人,这才刚刚开始呢!”丁子豪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的动作更加疯狂,“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操到求饶,操到你再也离不开老子这根大鸡巴!” 猛烈的撞击持续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在赵铁柱以为这场野外宣淫即将进入高潮时,丁子豪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微微挺起腰背,双手撑在夏红袖光滑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夏红袖似乎也有些意外,她微微偏过头,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嗯?怎么……停了?” 丁子豪嘿嘿一笑,伸手在夏红袖那挺翘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小贱货,急什么?老子先让你爽一次,等会儿还有更刺激的玩法等着你呢!” 说着,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那根肉棒如同失控的打桩机一般,在夏红袖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撞散了一般。 “啊啊啊……!”夏红袖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野餐垫都浸湿了一大片。 丁子豪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紧绷,那根肉棒在夏红袖的体内狠狠地搏动了几下,然后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地软了下来。 赵铁柱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心中既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鄙夷,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躁动在暗中滋长。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一步步靠近了那片草地,此刻距离那两具赤裸纠缠的肉体,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就在这时,丁子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赵铁柱藏身的大树方向。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夏红袖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异样,她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顺着丁子豪的目光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赵铁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看到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夏红袖的眼神则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一丝被撞破的慌乱,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和挑衅。 然而,出乎赵铁柱意料的是,两人都没有出声呵斥他,甚至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丁子豪只是对着他咧嘴一笑,然后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着身前的相机和放在地上的另一台平板电脑。那平板电脑的屏幕正亮着,显示的是一个直播间的界面,显然,丁子豪正在进行现场直播,而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恐怕已经通过网络传遍了不知道多少个角落。 夏红袖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重新趴了下去,任由丁子豪将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肉棒重新抵在了她湿滑泥泞的穴口。 赵铁柱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心跳也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但他那该死的好奇心和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阴暗欲望,却驱使着他留了下来。他刻意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尽量让自己避开丁子豪那台专业单反的镜头方向,但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草地上那两具再次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丁子豪并没有急于再次插入,而是调整了一下平板电脑的角度,让屏幕上的弹幕能够更清晰地显示出来。他一边用手指在夏红袖那丰隆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拍打着,一边看着屏幕上的弹幕,嘴里发出嘿嘿的淫笑。 赵铁柱也忍不住朝那平板电脑的屏幕瞥了一眼,只见上面正飞快地滚动着各种评论。 “我操!丁学长牛逼!这骚货看起来比上次那个旗袍妹还带劲啊!” “这屁股,这腰,简直绝了!丁学长从哪儿找来的这种极品啊?” “学长学长,这妞的脸能不能露一下啊?只看屁股不过瘾啊!” 丁子豪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粉丝追捧的感觉,他得意地说道:“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今天保证让你们看个过瘾!不过脸就别想了,老子可不想惹麻烦,这骚货身份不一般,万一被人认出来,我可担待不起。” 弹幕里立刻又是一阵骚动。 “卧槽!身份不一般?难道是哪个学校的校花?” “丁学长牛逼啊!连这种级别的妞都能搞到手!” “学长学长!我怎么看着这骚货的屁股有点眼熟啊?是不是上次那个穿白色旗袍被你从后面猛干的那个极品大长腿?” “对对对!我也觉得像!尤其是那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简直一模一样!” 看到这条弹幕,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他伸手在夏红袖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然后对着镜头说道:“嘿嘿,兄弟们眼神够毒啊!没错,就是上次那个让你们魂牵梦绕的旗袍大长腿!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各种惊叹和求证的弹幕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操!真的是她!丁学长威武!” “妈的,上次那部旗袍视频我撸了不下十遍!今天终于能看到续集了!” “学长学长!上次你就没给个正面,这次能不能让我们看看这极品骚货被你操得神魂颠倒的表情啊?” 更有甚者,一条弹幕直接问道:“丁学长,这妞是不是之前黄先生那个迦南coser视频里的那个啊?上次旗袍视频的时候就有人问了,你一直没回复呢!” 丁子豪看到这条弹幕,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伸手将夏红袖那散落在脸颊旁的几缕秀发撩到耳后,露出了她那张依旧带着潮红和迷离神色的绝美侧脸,虽然依旧没有完全露出正脸,但那惊鸿一瞥已经足以让直播间的观众们疯狂。 “兄弟们真是火眼金睛啊!”丁子豪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没错,就是你们朝思暮想的那个,被黄先生操得哭爹喊娘的迦南小骚货!下次,我一定叫上黄先生,带上咱们直播间里的铁粉们,一起来好好疼爱疼爱咱们的校花大宝贝!” 他这番话一出,夏红袖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和愤怒,但很快便被更浓的兴奋和期待所取代。 丁子豪显然对夏红袖这副既屈辱又兴奋的模样十分满意,他嘿嘿一笑,不再理会直播间里那些嗷嗷叫的粉丝,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眼前这具令人垂涎的绝美胴体上。 他并没有急于再次插入,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一般,耐心地挑逗着身下的猎物。他那根刚刚才在夏红袖体内肆虐过的肉棒,虽然没有之前那般坚硬如铁,但依旧保持着相当的硬度,此刻正一下一下地,不轻不重地摩擦着夏红袖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水声,仿佛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演奏着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夏红袖被他这不疾不徐的挑逗弄得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重新吞入自己的身体。然而,丁子豪却像是故意戏耍她一般,每次都在她即将得逞的时候,又将肉棒微微抬起,让她那空虚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哦……求求你……快进来……我……我受不了了……”夏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受不了了?小骚货,这才哪到哪啊?”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伸手捏住夏红袖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你不是喜欢被操吗?不是喜欢被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对待吗?老子就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快活!” 说着,他猛地挺起腰,那根蓄势已久的肉棒便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夏红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张开,露出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娇嫩穴肉,晶莹的淫水在阳光下闪着光。 丁子豪的肉棒虽然不算特别粗壮,但胜在坚硬滚烫,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夏红袖的身体彻底撕裂。他紧紧掐着夏红袖纤细的腰肢,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死死按在身下,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疯狂的撞击。 “啪!啪!啪!啪!” 沉闷而富有节奏的肉击声再次在林间响起,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夏红袖那娇嫩的身体彻底撞散架。那雪白丰腴的臀肉,因为这粗暴的撞击而不断晃动,荡漾出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那紧致的穴口,被那根坚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莹淫水和暧昧泡沫,将周围的草叶打湿了一大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腥甜气息,刺激着赵铁柱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下腹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那光洁如玉的臀瓣,因为男人的撞击而不断地起伏着,宛如两座不断晃动的雪山。那紧致粉嫩的小菊花,也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深入而不断地张开、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身体深处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羞耻。 整根肉棒上都沾满了如同乳浆一般的粘稠液体,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与两瓣臀肉牵扯出暧昧的银丝。那激烈的交合声,湿闷而黏腻,每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那紧窄的甬道给彻底捣烂一般。 一道道浓稠的白色液体,沿着那深邃的臀沟不断地流淌下来,与之前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奇异腥甜气息的白色溪流。身下的野餐垫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颜色也从最初的浅淡逐渐晕染加深,边缘处还在不断地向外扩张。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再是单纯的清脆,而是夹杂着如同鼓点一般的余音。每一次撞击之后,都能清晰地看到夏红袖那浑圆的臀部在剧烈地颤抖,仿佛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随之共振。 而丁子豪似乎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刺激,他猛地挺起腰,双手分别抓住了夏红袖那两条微微颤抖的修长小腿,将它们用力地向两侧掰开,然后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夏红袖的身体几乎完全对折了起来,那对饱满挺拔的雪白巨乳,被死死地夹在了她自己的大腿和丁子豪那布满汗水的胸膛之间,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形,几乎要从两侧溢出来一般。她那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地发出撩人的呻吟。 丁子豪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低下头,与夏红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的脸庞紧紧贴合,两人的嘴唇也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一般,疯狂地吸吮着对方。他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纠缠,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暧昧声,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给吸出来一般。 这种近乎窒息的深吻,配合着下体那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让夏红袖几乎要失去所有的理智。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只能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身体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那不断厮磨蠕动的红唇,那因为吞咽津液而微微鼓动的腮帮,无不昭示着两人此刻的投入和疯狂。他们的身体仿佛已经化为一体,在欲望驱使下,本能寻求着最深层次的结合和最极致的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仿佛连阳光都变得燥热起来。丁子豪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歇,那根肉棒依旧在疯狂地进出。 持续了不知多久,丁子豪的动作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微微挺起腰背,双手离开了夏红袖那两条依旧挂在他肩上的修长美腿,转而伸向了她那因为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挺拔的雪白巨乳。 他那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抓住那两团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手感和极致的柔软。那两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变得坚挺的樱桃红晕,更是被他用手指粗暴夹住,肆意捻动拉扯。 “疼……啊……别扯……”夏红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推开丁子豪那双作恶的大手,但她的双手早已被丁子豪反剪到了身后,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黑色束缚带给绑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丁子豪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边粗暴地玩弄着夏红袖胸前那两团雪白柔软,一边用更加猛烈的姿势撞击着她的身体。那根肉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白色的泡沫。 先前射入她体内的那些精液,此刻也因为这剧烈的搅动而变成了乳白色的浆液,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地溢出,散发出浓郁而奇异的腥甜气味。 夏红袖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放浪。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情欲吞噬,只能本能迎合男人的动作,身体深处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一次次将她推向欲望的顶峰。 丁子豪显然对夏红袖这副淫荡的模样十分满意,他嘿嘿一笑,腾出一只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调整角度,将镜头对准两人激烈交合的部位,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解说道:“兄弟们看清楚了啊!这就是咱们校花小骚货最真实的反应!看看这小逼被我操得多浪!水都流成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挺动腰肢,让那根沾满白色浆液的肉棒在镜头前清晰展现。夏红袖的身体因为他这粗暴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撩人。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汗珠,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灼热气息。 就在丁子豪兴奋地调整着手机角度,准备给直播间的粉丝们来一波更刺激的视觉盛宴时,他手中的手机却因为动作过大,不小心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操!”丁子豪咒骂了一声,有些扫兴地停下了动作。 夏红袖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嘤咛,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丁子豪没有理会她,而是侧过身去捡手机。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正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的赵铁柱。 “哟,这位兄弟,还没走呢?”丁子豪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被人撞破好事而感到丝毫的羞耻,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铁柱。 夏红袖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是赵铁柱,她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那种混合着潮红和兴奋的表情,她对着丁子豪懒洋洋地说道:“一个司机而已,不用管他。” 直播间的粉丝们听到夏红袖这漫不经心的回答,立刻又炸开了锅。 “我靠!司机?这骚货还有专职司机?” “妈的,这是哪个富家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啊?玩得也太花了!” “怪不得这么骚,原来是金丝雀啊!” 丁子豪捡起手机,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摔坏,又看了一眼平板电脑上那些兴奋不已的弹幕,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对赵铁柱招了招手,说道:“兄弟,既然来了,就别傻站着了,过来帮我个忙,把这手机拿好,对准了拍,镜头可别晃啊。” 赵铁柱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丁子豪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怕了?还是说……也想上来试试?放心,咱们这位校花宝贝,可是来者不拒的。” “不……不用了……丁……丁总,”赵铁柱连忙摆手,尴尬地说道,“你们……你们玩,我……我就是随便逛逛,这就走。”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男人,只能含糊地叫了一声“丁总”。 “别急着走啊,”丁子豪一把拉住了正准备开溜的赵铁柱,将手机塞到了他的手里,“既然是这小骚货的司机,那也算是自己人了。来,帮我举着手机,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们家大小姐,也让你开开眼界。” 说着,他也不管赵铁柱是否同意,便再次将目光转向了夏红袖。他伸手在夏红袖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命令道:“小骚货,给老子转过去,撅高点!让老子好好看看你这骚屁股是怎么被我操得浪叫的!” 夏红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她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草地上,将那两瓣饱满浑圆的臀肉高高地撅起,主动迎向了丁子豪那根再次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 赵铁柱被迫举着手机,镜头对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看到夏红袖的上半身熟练向下伏低,那柔韧的腰肢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让人不禁想起那流传的说法,新手弓背,老手沉腰。而此刻的夏红袖,无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丁子豪从后方再次狠狠地撞入了夏红袖那湿滑紧致的身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势大力沉,带起一阵阵清晰的“啪啪”声和令人心旌摇曳的淫靡水声。夏红袖的口中也配合地发出了更加浪荡的呻吟和叫喊,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宣泄出来一般。 因为变换了姿势,夏红袖的脸颊几乎贴在了草地上,她的目光正好落在了丁子豪放在地上的那台平板电脑上。屏幕上,正清晰地播放着赵铁柱用手机拍摄的,两人激烈交合的特写画面,各种不堪入目的弹幕更是飞快地滚动着。 看到这些,夏红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故意用一种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声音说道:“丁……丁哥……你……你轻点……要是……要是我男朋友看到我被你这么欺负……他……他一定会心疼死的……” 她这话一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又掀起了一阵高潮。 “我操!这骚货还有男朋友?” “哈哈哈哈!那她男朋友岂不是绿帽子戴到能盖信号塔了?” “心疼?他要是知道他女朋友私底下这么浪,被咱们丁哥操得这么爽,估计得气得吐血吧!” “求她男朋友的心理阴影面积!哈哈哈哈!” 丁子豪听到夏红袖这话,更是兴奋得嗷嗷叫,他狠狠在夏红袖臀上拍了一巴掌,粗声说道:“心疼?他心疼个鸡巴!他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被别的男人操得这么爽,这么浪,估计早就把你这骚货给甩了!不过也好,甩了正好做兄弟们天天轮的校妓,以后我们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丁子豪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穿着夏红袖那颗在情欲中不断沉沦的心。她能清晰感觉到,灵魂深处属于林青轩的那份淫妻癖好,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被当众羞辱,被剥夺所有尊严,甚至连自己的男朋友都被肆意嘲弄的场景,正是他曾经在无数夜晚幻想过的禁忌画面。而现在,这一切都通过这具完美的女性身体,如此真实地展现在他面前。 她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林青轩此刻也在这里,亲眼目睹着自己心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用如此粗暴不堪的方式玩弄,脸上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是愤怒?是嫉妒?还是会像她一样,在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中,感受到一丝病态的兴奋和快感? 这种想法让她身体深处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穴道也随之收缩得更加紧致,仿佛要将丁子豪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给彻底吞噬进去一般。 丁子豪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和疯狂。 赵铁柱被迫举着手机,镜头死死地对准着那两具在草地上疯狂交合的肉体。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喉咙也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眼前的景象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 丁子豪显然也感受到了身下那具娇嫩身体传来的紧致吸吮,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吞噬,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一般。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被无数男生视为女神的校花,此刻已经彻底沉沦在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额头青筋因用力而暴起,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洪流在小腹汇聚,那是积攒已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小骚货……准备好了吗……老子要射给你了!”丁子豪的声音因极致兴奋而嘶哑,他死死掐着夏红袖纤细的腰肢,将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更深地顶入她的身体。 夏红袖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摆动臀部,用那紧致湿滑的穴道一次次吞吐着肉棒,像是用尽全力迎合这即将到来的高潮。她的身体像是一条美女蛇一般,缠绕在丁子豪的身上,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回应着他的欲望。 赵铁柱举着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着这淫靡不堪的一幕。他看到丁子豪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喟叹。从丁子豪那因为射精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夏红袖那瞬间收紧的穴道和不受控制的痉挛,他也能清晰地判断出,丁子豪已经将他那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了这位绝色校花的身体深处。 “拍到了吗?兄弟!”丁子豪喘着粗气,却没有立刻将肉棒从夏红袖的身体里抽出来,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上顶了顶,让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在她的甬道内又深入了几分,似乎想要将最后一滴精华都挤压出来。他偏过头,对着赵铁柱露出了一个得意而猥琐的笑容。 赵铁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他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夏红袖那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正被丁子豪那灼热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这样一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却像一个最卑贱的母狗一般,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男人在里面肆意播种。 丁子豪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他并没有急于将肉棒抽出,反而伸手在夏红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处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那颗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敏感肿胀的阴蒂,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尖下不断地颤抖收缩。 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丁子豪手指的挑逗,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身体的最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体内的穴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仿佛要将射入的那些精液连同丁子豪那根肉棒一起,都给生生挤压出来一般。 果然,随着她穴道一阵阵急促而有力的收缩,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混合着之前的淫水和新射入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涌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在青翠的草地上留下了几道暧昧淫靡的痕迹。 丁子豪似乎对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十分满意,他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夏红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甚至没有费心去擦拭,任由那根沾满了白色浊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拍了拍依旧趴在地上微微喘息的夏红袖的屁股,语气轻佻地说道:“小骚货,表现不错,下次老子再好好疼你。” 说完,他转向一旁依旧举着手机,脸色有些发白的赵铁柱,脸上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猥琐笑容:“怎么样,兄弟?看得过瘾吗?要不要……也上来试试?我们这位校花宝贝,可是很乐意多伺候一个人的。” 赵铁柱被丁子豪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吓了一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慌忙摆手,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不……不用了……丁……丁总,你们……你们继续……我……我就是路过,随便逛逛……这就走,这就走……”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那部依旧亮着的手机小心翼翼地递还给丁子豪,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一般。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越远越好。 丁子豪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依旧在疯狂刷屏的弹幕,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也没有再为难赵铁柱,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赵铁柱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离开了这片让他感到窒息的草地。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看到的那些香艳刺激的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在他眼前不断回放,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莫名的兴奋。 等到赵铁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林深处,丁子豪这才对着手机屏幕上的粉丝们说道:“好了,老铁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咱们的校花宝贝也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想看更精彩的,记得持续关注丁学长,下次给你们带来更大的惊喜!” 说完,他便随手关闭了手机上的直播。那台一直放在地上,用于观看弹幕和与粉丝互动的平板电脑,屏幕也随之暗了下来。而那台架在三脚架上的专业单反相机,则自始至终都在默默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它所拍摄的高清视频,相比手机直播那略显粗糙的画质,无疑会更加清晰刺激,这些珍贵的素材,丁子豪自然会妥善保存,作为日后在私密圈子里炫耀,或是用来制作更精良作品的原始材料。 做完这一切,丁子豪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依旧趴在草地上,身体还在微微轻颤的夏红袖。他嘿嘿一笑,伸出脚尖,轻轻踢了踢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小骚货,别装死了,起来,给老子把这玩意儿舔干净了。” 说着,他竟然将自己那根沾满了精液和淫水肉棒,直接凑到了夏红袖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边。 ———————— 赵铁柱不知道那场在湿地公园上演的荒唐淫戏最终是如何收场的。当他再次看到夏红袖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刚刚结束了一天的试驾,正准备骑着自己那辆吱呀作响的小电动车离开G大。就在他推着电动车走到校门口附近时,不经意间一抬头,便看到了夏红袖和林青轩手牵着手,从校外一家灯火通明的店铺里走了出来。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夏红袖正和林青轩手牵着手,从校外一家网红煲仔饭的店里慢慢悠悠地走回来。两人都穿着休闲的便装,夏红袖身上那件纯白的T恤和短裙,显然不是早上做志愿者时的那一身,看样子是中午抽空换过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闲聊着,林青轩的语气带着几分心疼和抱怨:“真是的,你早上才在招聘会那边忙活了一上午,累得够呛,下午王教授又把你叫过去听什么学习交流讲座,这不是折腾人嘛。” 夏红袖轻轻一笑,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没办法呀,王教授的面子总要给的嘛。” 林青轩的目光落在夏红袖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欣赏:“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漂亮,比早上那套志愿者马甲好看多了。这T恤看着也新新的,中午回去换的?” “嗯,”夏红袖点了点头,随口解释道,“早上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宿舍白天又不供应热水,我就回出租屋那边冲了个澡,顺便换了身干净衣服。” 林青轩闻言,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夏红袖额前的一缕碎发,动作温柔无比:“也是,你们女生就是爱干净。那讲座怎么样?听着枯燥不?” “还行吧,就是一些行业前景分析之类的,你也知道我不怎么懂这些。”夏红袖的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主要是王教授之前把我上个月那份关于硅谷银行事件的分析作业,发给了他以前的一个得意门生,叫张启明,现在好像是一家挺大的投资公司的老总了。这次正好他回来做交流,王教授就顺便叫我过去,算是引荐一下,给我将来找工作铺铺路。” “哇,张启明?我知道他,咱们学校出去的牛人啊!听说他大学时候就自己搞投资,赚了不少钱。”林青轩的语气有些兴奋,“红袖你可真厉害,一份作业都能让这种大佬注意到。看来我家红袖将来是要当女强人了啊!” 夏红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当然明白,自己那份作业之所以能引起张启明的注意,不过是因为她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一些未来的经历和信息,能够对硅谷银行事件的后续发展做出一些看似精准的预判,并非真的拥有什么过人的前瞻能力。今天下午的那个讲座,她也不过是过去走了个过场,糊弄糊弄而已。 两人说笑着,很快便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路灯已经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偶尔有路过的男生,看到林青轩和夏红袖亲密地牵着手,眼神中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羡慕和嫉妒。林青轩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和满足。 “好啦,我到宿舍了。”夏红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林青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今天也累了,打算洗个澡就早点睡了。” 林青轩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柔声说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给你带好吃的。” “知道啦,晚安。”夏红袖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宿舍楼。 林青轩目送着夏红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朝着自己的男生宿舍走去。 回到有些闷热的宿舍,林青轩先是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水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和燥热。他换上一身干净的T恤短裤,舒服地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 他先是点开了B站,夏红袖的账号依旧没有任何更新的动态。他又有些百无聊赖地点开了学校的贴吧,之前他偷偷用小号发的那几张夏红袖的美腿照片,这会儿又多了一两个点赞。因为是在学校的官方贴吧,下面的评论倒还算克制,大多是一些诸如“老婆prpr”“老婆恰个V”之类的二次元玩梗评论,并没有像之前讨论夏红袖那套惊艳的迦南COS照片时那般火爆。 显然,这种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照片,已经很难勾起贴吧里那些lsp们的讨论热情了。毕竟现在网络上各种高P美图层出不穷,大家的审美阈值都被拉得很高,对于这种没有特殊亮点的照片,多少都有些免疫了。之前那套迦南COS之所以能火,除了夏红袖本身颜值身材过硬之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正好踩中了许多二次元爱好者的审美G点。 林青轩有些意兴阑珊地退出了贴吧,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点进了一个电报群。这个群组的名字很露骨,就叫“校花极品资源分享”,里面充斥着各个校园美女的偷拍照和一些真假难辨的私密视频,消息刷新得飞快。 他从手机相册里挑了一张下午刚偷拍的夏红袖的背影照,照片中,夏红袖正微微弯腰整理着什么,紧身的T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而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在短裙的包裹下,曲线毕露,一双雪白修长的大美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镜头之下,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紧接着,他又上传了一段只有几秒钟的短视频,视频内容是夏红袖走路时,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那双大长腿交替迈动,每当微风吹过,短裙的边缘便会被微微掀起一角,隐约能瞥见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边缘,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 他编辑了一条消息,和照片视频一起发送了出去:“兄弟们,最新鲜热辣的货!今天下午刚偷拍的,G大极品校花!她那个傻逼男朋友还在旁边呢,根本没发现!你们说,这校花的屁股大不大?够不够骚?” 消息一发出,群里立刻就炸开了锅,各种污言秽语和猥琐的表情包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操!楼主牛逼啊!这校花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屁股,这腿,看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这他妈哪里是校花啊,这分明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这种身材,不去当鸡真是可惜了!” “楼主楼主,视频再来点刺激的啊!能不能拍到她露点啊?这种货色,肯定很会玩吧?” 很快,就有盯帧侠截取了视频中夏红袖内裤蕾丝边露出的瞬间,放大后发到了群里,引来了一片更兴奋的狼嚎: “卧槽!黑色蕾丝!这校花看着清纯,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风骚啊!” “这才是真正的反差婊啊!表面上是高冷女神,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吧?” “楼主,这校花平时看着也不是个处女啊,那眼神骚得很,估计早就被开发过了吧?” 林青轩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评论,非但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从心底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着,推波助澜地回复道:“嘿嘿,兄弟们说得没错,这校花看着可一点都不像是处女。不过,她那个傻逼男朋友好像还蒙在鼓里呢,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天天把她当女神一样供着。” 他这话一出,群里立刻又是一片哄笑和嘲讽,各种诸如“绿帽龟”“接盘侠”“活菩萨”之类的词语层出不穷。林青轩沉浸在这种羞辱自己女友的游戏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众多附和和调侃的评论中,有一条ID为“丁学长”的回复,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呵呵,这个屁股的弹性确实绝佳,手感一流。兄弟们有兴趣的话,推荐都去G大试试,这是个很好上手的骚货,活儿也好得很。不过下手要趁早啊,再晚点,估计那小逼都得被轮得松松垮垮,没现在这么紧了。” 这条评论下面,立刻有不少人兴奋地附和起来,纷纷表示要组团去G大狩猎这位反差婊校花。 林青轩看着这些越来越露骨和肮脏的评论,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夏红袖被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画面。他想象着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被迫张开,露出那片神秘的私密花园,任由不同的男人在她体内进出,发出淫荡的呻吟…… 他甚至会幻想,如果夏红袖真的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校妓,那他作为她的男朋友,是不是也能从中获得某种独特的快感? 林青轩被自己脑海中这些荒唐而刺激的幻想弄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也隐隐有些发热。但他并没有将这些幻想付诸实践的念头,这些不过是他用来满足自己扭曲欲望的一种方式罢了。 他随意地又翻看了一会儿群里的聊天记录,对于那些叫嚣着要去G大“狩猎”夏红袖的言论,他也只当是那些猥琐男的意淫和口嗨,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嫉妒他能拥有夏红袖这样完美的女友,才会说出这些酸话。 又刷了一会儿手机,林青轩感觉有些困倦了,便关掉了电报,将手机放到一边,翻了个身,很快便沉沉睡去。梦里,他似乎又回到了下午和夏红袖手牵手散步的场景,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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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5/05 08:56:35

    第十五章 校花女友水库露营钻芦苇丛被双男轮番内射,主动舔精迎合羞辱,男友忙着拎鱼炫耀战利品还温柔摘草屑以为她摔倒 G大校门口,午后阳光洒在宽阔的马路上,梧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校门外的灰白色围墙低调而现代,几根简洁的立柱点缀其间,透出大学特有的青春气息。 路边奶茶店飘来甜香,混杂着煎饼摊的油烟味,空气里弥漫着学生们的笑闹声。每到下午,这里就成了学生出行的枢纽,背着包的年轻人三三两两,或等车或闲聊,热闹得像个街头集市。 男生们尤其容易被路过的漂亮女生吸引,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追逐,带着青春独有的躁动。 几个男生站在路边,背靠着一棵梧桐树,低声议论着什么。 穿白T恤的男生眼神飘忽,盯着不远处一个女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压低声音,冲旁边的同伴说:“快看,风把她外套吹起来了,那腰细得跟漫画里似的。” 戴眼镜的男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推了推鼻梁,嘴角一抽,声音更低:“腰有什么好看,你没见那双腿?笔直又白,模特都没这比例。”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假装刷视频,眼神却黏在她身上。 短发男生嗤笑一声,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点炫耀:“你们俩处男懂个屁,那屁股才叫绝了,翘得跟蜜桃似的,轻轻一撞都能弹回来。” 他斜眼瞟了白T恤男生一眼,见对方裤子鼓起一块,忍不住嘲道:“啧,枪都压不住了?看黄片都没见你这么夸张。” 白T恤男生脸一红,反瞪回去,声音有点急:“黄片是屏幕,能跟真人比?她走路那味儿,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腿软。”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又飘过去,像是怕错过什么。 那个女孩正是夏红袖,站在校门口的树荫下,背着双肩包,淡粉色小吊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肩颈,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防晒外套,风一吹,衣摆轻轻扬起,露出细腻的腰线。 她的短裙堪堪盖住大腿根,修长的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脚上一双白色板鞋,青春气息浓得像幅画。 她低头翻着手机,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没在意,却故意侧过身,假装整理背包。 她弯下腰,裙摆顺着动作往上滑,浑圆的臀部在布料下勾勒出紧致的弧度,像是熟透的水果,引得几个男生呼吸一滞。 短发男生低声骂了句:“靠,这弧线……”他没说下去,眼神却像被钉住。 夏红袖心底暗笑,知道他们大概猜不到,裙下还有更好的风光,那条丁字裤勒得她腿根微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敏感的嫩肉,稍一摩擦就让她心底泛痒。 谁也不会想到,这位绝美如校花的女神,纯净的外表与曼妙身姿下,藏着一颗沉溺于淫乱的灵魂。 她沉醉于将这具无暇的肉体献给陌生人肆意亵渎,享受被羞辱的极致快感,甘愿化作人尽可夫的骚货。 曾经幻想他人染指她身体的扭曲渴望,如今在她主动的放荡中成真,每一次下贱的迎合都让她心底的快感如狂潮般汹涌。 她直起身,甩了甩头发,阳光在她锁骨上跳跃,泛起一层细腻的光泽。 李欣然戳了戳她胳膊,笑着说:“红袖,你站这儿跟拍杂志封面似的,害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雨桐在一旁点头,揶揄道:“就是,校门口都成你的秀场了,瞧那几个男生,眼睛都直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懒懒地说:“有吗?我站得腿都酸了,车怎么还不来。”她语气随意,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那几个男生,见他们还在偷瞄,心底的满足感像水纹般荡开。 一个穿篮球服的男生终于鼓起勇气,走过来,挠了挠头,脸上堆笑:“嘿,美女,你们这是去哪儿?我们滴滴快到了,太阳挺晒的,要不一起?”他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忍不住往下瞟,落在她露出的小片锁骨上。 夏红袖微微一笑,声音清甜:“谢谢,不用了,我男朋友待会儿就到。”她拒绝得干脆,语气却软得让人不觉得冷漠。 篮球服男生讪笑了下,退回去,嘴里嘀咕:“有男朋友还这么勾人,命真好。” 不远处,一辆比亚迪宋PLUS缓缓驶来,车窗降下,林青轩探出头,冲她喊:“红袖,上车!”他穿着灰色短袖,左脚还包着纱布,笑得阳光灿烂。 夏红袖冲李欣然她们招招手,背包一甩,朝车走去,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路边几个男生的目光追着她,像被磁铁吸住。 副驾驶的郑之财推了推眼镜,笑着说:“红袖,今天这打扮够亮眼啊,青轩你得看紧点。”他语气半开玩笑,眼睛却在她上车时露出的腿根多停了一秒。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那是,我家红袖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他语气里满是骄傲,丝毫没察觉夏红袖上车时,裙子被座椅蹭得又往上滑了一寸,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 后排已经坐了秦天柱,他靠在窗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T恤,腿敞得老大,占了半个座位。见夏红袖上车,他咧嘴一笑:“红袖,今天够青春啊,坐我旁边不嫌挤吧?”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眼神在她吊带边缘扫了扫,带着点惯有的油滑。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笑得漫不经心:“秦天柱,你腿收收,我可不想被你挤得没地儿放脚。”她大大方方坐到他旁边。 李欣然和陈雨桐跟着挤进来,五个人的重量让后排有点拥挤,夏红袖夹在中间,裙摆下的腿不小心蹭到秦天柱的膝盖,粗糙的触感让她心底一痒。 李欣然靠着另一边,探头说:“青轩,天池水库真有小红书上那么漂亮吗?我看照片都美翻了!”她声音兴奋,手里还拿着手机翻照片。 林青轩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欣然,放心,照片没P,水库那边风景绝对靠谱。我还带了钓具,到时候给你俩拍几张大片。”他顿了顿,拍了拍方向盘,“还好伤的是左脚,开车没问题,就是得悠着点。” 陈雨桐挤在李欣然旁边,笑着说:“欣然,你得教我摆pose,我老拍出来跟游客照似的。”她推了推李欣然,车厢里笑声一片。 夏红袖听着她们的笑闹,手指轻轻摩挲着裙摆,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吊带下的锁骨泛着光,细腻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她的手指随意搭在膝盖上,指甲轻轻刮过裙摆,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车子驶出G市大学城,沿途风景逐渐从喧嚣的城市转为郊外的宁静。窗外,成片的荔枝林在阳光下闪着绿光,偶尔有几只白鹭从田间掠过,远处的山峦轮廓模糊,像蒙了层薄纱。 夏红袖靠在后排座椅上,手肘搭着车窗,微风吹得她发丝轻晃,吊带下的肩头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刷着手机,哼着歌,陈雨桐则跟林青轩聊着水库的攻略,气氛轻松得像春游。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拐进一条窄路,路牌上写着“绿洲花园”。这是天池水库附近的一个小区,彩色的楼房在夕阳下泛着暖光,路边还有几家卖烧烤食材的小店。 林青轩放慢车速,找了个空地停下,扭头说:“到了,前面是土路,车开不上去,咱们得走一段。” 夏红袖推开车门,伸了个懒腰,吊带被拉扯得露出半截腰线,细腻的皮肤在夕阳下晃得刺眼。她瞥了眼不远处的土路,笑着说:“青轩,你这脚行不行啊?别半路瘸了。” 林青轩跳下车,左脚的纱布有点脏了,他拍了拍裤子,咧嘴道:“没事,左脚又不用踩油门,扛点东西没问题。”他打开后备箱,拖出帐篷和烧烤炉,递给郑之财一袋炭,“老郑,拿好,别撒了。” 秦天柱已经下了车,背着个大包,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吊儿郎当地说:“红袖,欣然,雨桐,美女们轻装上阵啊,重活交给我们爷们儿。”他冲夏红袖挤了挤眼,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多停了半秒。 李欣然翻了个白眼,拎起一袋零食,哼道:“秦天柱,少贫嘴,帐篷那么大,你一个人扛得动?”她甩了甩马尾,朝陈雨桐使了个眼色,“雨桐,咱俩拿天幕,省得他又偷懒。” 陈雨桐笑着点头,接过天幕的收纳袋,边走边说:“欣然,你说这水库的水真有网上那么蓝吗?听说是个废弃采石场,水深得吓人。” 夏红袖没急着拿东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腿根的丁字裤勒得她有点痒。她随手拎了个折叠椅,笑着说:“雨桐,深点才好看,拍出来像翡翠。” 一行人沿着土路往上走,路面坑坑洼洼,混着碎石和干泥,踩上去嘎吱作响。夕阳斜照,路边的野草被风吹得低伏,远处的水库已经露出一角,湛蓝的水面像块宝石,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林青轩一手拎着烧烤炉,一手抱着帐篷袋,走得有点吃力,左脚不敢太用力,额头渗出细汗。 走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停下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喘着气说:“靠,这路太颠了,我得歇会儿。”他揉了揉左腿,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脸色有点白。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语气软乎:“青轩,早跟你说别逞强,东西给我吧。”她把折叠椅递给李欣然,蹲下来想拿烧烤炉。 秦天柱赶紧走过来,拍了拍林青轩的肩,笑着说:“青轩,你歇着,我来搞定。”他弯腰把烧烤炉和帐篷袋叠在一起,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过来搭把手,老郑那家伙抱着一堆炭,走得跟乌龟似的。” 郑之财在后面听见,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说:“秦天柱,你试试抱二十斤炭,乌龟都比我快。”他怀里还夹着两瓶矿泉水,走得摇摇晃晃。 夏红袖笑着走过去,弯下身帮秦天柱抬帐篷袋。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运动时布料往下滑,露出深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是要溢出来。 秦天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片沟壑上,喉结滚了滚,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半分。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抬着帐篷袋往前走,语气随意:“秦天柱,你力气不是挺大的吗?怎么抬个帐篷还晃?”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藏着点戏谑。 秦天柱干咳一声,赶紧收回视线,咧嘴道:“晃啥,我这不是怕压着你嘛。”他故意把帐篷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胳膊却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背,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一紧。 李欣然在前面听见,回头喊:“红袖,你俩快点啊,雨桐说水库边有块平地,适合搭帐篷!”她挥了挥手,夕阳在她脸上镀了层金光。 陈雨桐已经走到前面,手里拿着天幕,冲大家喊:“这儿风不大,赶紧的,搭好帐篷还能拍几张夕阳!”她声音清脆,带着大学生的活力。 夏红袖应了一声,直起身,吊带又滑下来半寸,露出肩头的细腻皮肤。她没急着拉衣服,笑着对秦天柱说:“走吧,别让欣然她们等急了。” 她抬着帐篷往前走,步伐轻快,裙摆在风中晃出诱人的弧度。 林青轩坐在路边,喝了口水,冲他们喊:“红袖,慢点,别摔了!”他语气温柔,丝毫没察觉秦天柱的目光还在夏红袖身上游走。 一行人继续往水库走去,蓝得发亮的水面越来越近,周围的空气带着点潮湿的清凉。夏红袖的背心被汗水打湿,贴着腰线,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夕阳渐渐沉入水面,天池水库的湛蓝水色被染上一层金红,空气里混着泥土和湖水的清凉气息。 岸边草地上,帐篷和天幕星星点点,年轻人三五成群,有的在玩水,有的架着烧烤炉,笑声和吉他声在风中飘荡。 天气还带着白天的余热,不少人脱了鞋在水边嬉戏,不过带小孩的家庭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拖着凉席和折叠椅往绿洲花园的方向走,天色渐晚,留下的多是大学生和年轻情侣。 夏红袖和李欣然、陈雨桐先跑到水边,找了块平坦的草地拍照片。 李欣然举着手机,摆了个侧身的姿势,裙子被风吹得飞扬,笑着喊:“红袖,快帮我拍一张,背景要带水!”她甩了甩马尾,活力十足。 夏红袖蹲下来,调整手机角度,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她笑着说:“欣然,头再侧一点,眼神看远方,超美!”她按下快门,拍完递过去,起身时短裙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大腿,引得不远处几个男生多看了两眼。 陈雨桐接过手机,迫不及待地说:“红袖,到我了!我要站水边那种感觉!”她跑到湖边一块平滑的石头上,小心翼翼地站稳,摆了个双手叉腰的姿势。 夏红袖走过去,帮她拍了几张,镜头里的陈雨桐笑得明媚,水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像幅清新的画。 拍完单人照,三人凑在一起合影。夏红袖站在中间,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防晒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细腻的锁骨。她搂着李欣然和陈雨桐,笑得甜美,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光环。 几个路过的男生忍不住放慢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直到被同伴推着往前走。 拍完照片,李欣然看了眼手机,满意地说:“红袖,你这技术可以开摄影课了!走,回去帮他们搭帐篷,别让青轩偷懒。” 夏红袖笑着点头,甩了甩头发,跟着她们往帐篷的方向走。她的步伐轻盈,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草地上几个正在收拾渔具的大叔不自觉地抬头,眼神在她腿上停了半秒。 帐篷区已经初具雏形,秦天柱和郑之财正忙着敲地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林青轩因为脚伤被安排坐着,压着天幕的边角,防止被风吹跑。 他低头刷着手机,无聊地翻了翻夏红袖刚发到群里的照片,眼神在她清纯甜美的笑脸上多停了几秒,心底涌起一股悄然的满足。 夏红袖走过来,蹲在他旁边,声音软乎:“青轩,坐这儿无聊不?要不我陪你去水边再拍几张?”她歪着头,吊带背心下的肩头泛着光,像是刚剥开的荔枝。 林青轩眼睛一亮,咧嘴道:“行啊,我正想给你拍几张大片!”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左脚小心地避开用力,拎起夏红袖的手机,“走,水边光线好,拍出来肯定美。” 秦天柱听见,抬头喊:“青轩,你那脚悠着点,别拍两张就瘸了!”他手里的锤子敲得砰砰响,冲夏红袖挤了个眼,笑得有点油滑。 夏红袖没理他,笑着拉林青轩往水边走。她的防晒外套在走动时滑到臂弯,露出纤细的腰线,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晃动的裙摆上多停了半秒,心底那股隐秘的兴奋悄然升起,像是期待着什么。 水边的人比刚才少了一些,但仍有不少年轻人在玩水或拍照。对岸聚集了一群外国游客,几个穿比基尼的洋妞在水里嬉笑,火辣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站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光,湛蓝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像一幅流动的画。 林青轩举起手机,蹲下来找角度,笑着说:“红袖,咱换个风格,衣服稍微调整下,拍点性感的!”他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提,眼神却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行,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她站直身子,任由林青轩走过来,手指勾着她的吊带背心,轻轻往下一拉。原本只露出一点乳沟的背心被拉低,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脯,两团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呼之欲出。 腰部的布料被他顺手扎紧,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线。 这一调整,夏红袖的气质从清纯校花瞬间变得火辣撩人。她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沟壑深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青轩退后一步,举起手机,嘴角微微上扬,心底那股悄然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知道,周围的目光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聚集。 不远处,几个在水边收拾渔具的男人停下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 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走着走着,目光被她胸前的白皙吸引,一脚踩进水里,扑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水花溅了一身。 他的同伴哄笑成一团,有人拍着大腿喊:“老王,你这是看美女看傻了吧?水都分不清了!” 花衬衫男人爬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尴尬地骂道:“笑个屁,谁让那妞长那么辣!”他又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喉结滚动,眼神里满是惊艳。 夏红袖像是没听见,微微侧身,摆了个手撑石头的姿势,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她冲林青轩笑:“青轩,拍好了没?这石头硌得慌。”她的声音甜美,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引得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林青轩按下快门,笑着说:“拍好了,超美!再来两张,换个角度!”他走过去,假装帮她整理头发,手指在她肩头轻碰,触感柔滑得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他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正黏在她身上,这让他既骄傲又兴奋,像是把一件珍宝展示给所有人。 拍完几张,夏红袖直起身,笑着说:“行啦,青轩,回去吧,欣然她们该等急了。” 她拉起防晒外套,随意披在肩上,胸前的布料却没拉回去,依旧露出大半白皙的弧度。 她转身往帐篷区走,裙摆晃出轻快的节奏,身后几个男人的目光追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草丛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低头翻着刚拍的照片,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夏红袖的背影在夕阳下曼妙无比,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期待着今晚的露营能有更多“风景”。 帐篷区里,烧烤炉被摆在草地上,郑之财蹲在一旁,熟练地撕开一包酒精块,丢进炉底。火柴划过,蓝色的火焰蹿起来,带着淡淡的酒精味。 他抬头冲秦天柱喊:“老秦,炭递过来,叠上去就行。” 秦天柱拎着一袋炭,懒洋洋地走过来,抓了几块扔进炉里,炭块在火焰上吱吱作响。他拍了拍手,咧嘴道:“这活儿简单,烧起来就等着吃吧。” 林青轩坐在折叠椅上,左脚的纱布被草屑弄得有点脏,他看着炉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拎起旁边的渔具包。 “就这样放着,炭一会儿就着了。等火旺了咱们再回来烤东西。”他冲大家挥挥手,语气兴奋,“我先去钓两条鱼,晚上给你们加餐!” 李欣然正铺着野餐垫,抬头笑:“青轩,你那脚行不行?别钓半天鱼没抓到,自己掉水里了。” 林青轩哈哈一笑,拍了拍渔具包:“放心,鱼没跑的。红袖,走,陪我去挑个好地方!”他冲夏红袖招招手,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放下手里的水瓶,笑着站起身,吊带背心在夕阳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胸前的弧度依旧醒目。她慢悠悠地说:“行吧,青轩,别让我白跑一趟啊。” 她甩了甩头发,跟在他身后,短裙随着步伐轻晃,引得旁边几个正在搭帐篷的男生偷瞄了几眼。 两人沿着水库的岸边走,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金。岸边的草丛里夹杂着几朵野花,风一吹,带来芦苇的清香。 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林青轩故意放慢脚步,带着她绕过水库的大半圈,路过一处热闹的区域,几个外国游客正在水边嬉戏,穿比基尼的洋妞笑声清脆,身材火辣,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走过时,几个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在夕阳下白得晃眼,淡粉色吊带紧贴着她的曲线,胸前的饱满与洋妞的丰腴相比毫不逊色,而她的脸庞更是带着东方女性的精致,完胜那些大洋马。 一个背着登山包的男生不小心撞到同伴,低声嘀咕:“这妹子比对岸那群还正,脸长得跟画似的。” 林青轩瞥了眼那些目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他故意放慢步伐,让夏红袖走在前面,裙摆晃动的弧度像是在勾引路人的视线。 他笑着说:“红袖,这边人多,咱再往前走点,找个安静的地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青轩,你这是要绕地球一圈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撒娇,步伐却没停,腿根的丁字裤随着走动微微摩擦,带来一阵隐秘的刺激。 两人终于在水库一角停下,这里靠着一片茂密的芦苇,远离了嬉水的人群,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夕阳的最后一点光晕映在水面上,像是流动的画。 林青轩放下折叠凳,拍了拍手:“这儿不错,水深,鱼肯定多。” 夏红袖随手把渔具包放在地上,笑着说:“青轩,你这选地方的眼光还行。钓不到鱼可别怪我。”她蹲下来,帮他整理鱼线,吊带背心微微前倾,胸前的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刺眼。 林青轩打开渔具箱,掏出一小罐鱼饵,笑着说:“放心,鱼跑不了。”他舀了点鱼饵抹在鱼钩上,手指沾了点腥味,动作熟练又专注。 湖边的风吹过,带着点凉意,夏红袖的发丝被吹得贴在脸颊,她随手拨开,眼神扫过林青轩,心底暗笑。他这绕路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林青轩装好鱼饵,甩了甩鱼竿,试了下手感,扭头说:“红袖,坐这儿陪我等会儿,鱼上钩了我让你拉第一杆。”他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半秒,像是期待着什么。 夏红袖笑着坐下,腿微微交叠,裙摆下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懒懒地说:“行,青轩,我就看你这钓鱼的本事了。”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调笑。 芦苇后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曼妙得像一幅禁忌的画卷。 远处,帐篷区的火光已经亮起,烧烤炉旁隐约传来笑声。 夏红袖侧头看去,郑之财和陈雨桐正围着折叠桌忙活,桌上摆着切好的肉块和蔬菜,腌料的香味随风飘来。郑之财拿着竹签,认真地把肉串起来,陈雨桐在一旁帮忙,偶尔低声说笑,动作麻利得像老手。 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她一边刷视频一边哼着歌,手里还捏着一瓶冰可乐,懒散得像只晒太阳的猫。 秦天柱无所事事地在帐篷边晃悠,踢了踢地上的草,手里拿了根树枝甩来甩去,最后朝水边走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一阵哗哗的水声突然传来,打破了湖边的安静。 林青轩皱眉转头一看,芦苇旁站着一个穿大花衬衫的男人,双臂满是刺青,正背对他们朝水里撒尿。男人晃了晃身子,毫不遮掩,甚至转过头甩了甩下身,动作肆无忌惮。 林青轩脸色一沉,瞥了眼旁边的夏红袖,心底涌起一股不爽。他站起身,语气冷硬:“喂,你有没有点素质?别人在这钓鱼,你吵就算了,有女生在这你还这样?” 花衬衫男人一愣,像是没料到有人会出声。他转过身,视线落在夏红袖身上,顿时愣住。 夕阳下的夏红袖,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细腻的皮肤泛着光,短裙下的长腿修长得晃眼。她面容带着点慵懒,像一朵开在夜色里的花。 男人的眼神在她胸前游走,喉结滚动,刚甩完的下身竟然隐约鼓起,裤子绷出一块。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像是没察觉,慢悠悠地拨了拨头发,嘴角微微上扬。她心底暗笑,这男人的反应再熟悉不过,跟那些酒店里粗暴索取她的家伙没两样。 林青轩见男人还盯着夏红袖,脸上一副猥琐的表情,火气更盛。他往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挡在夏红袖身前,声音低沉:“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揍你?” 花衬衫男人被他的气势唬住,眼神闪烁,底气不足地说:“你想干啥?打人我可报警!”他往后退了半步,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夏红袖身上瞟。 这时,秦天柱晃悠着走过来,看到林青轩和男人对峙,好奇地问:“青轩,咋了?啥情况?”他站到林青轩旁边,高壮的身板往那儿一杵,气势不比林青轩差。 花衬衫男人一看又来了个大块头,脸色一变,嘴里嘀咕了句什么,转身就往芦苇丛后面溜,脚步匆忙,像是怕被追上。 林青轩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回头对秦天柱说:“没啥,一个没素质的小混混,吓吓他就跑了。” 秦天柱挠了挠头,咧嘴笑:“啧,青轩,你这架势够狠啊。那家伙估计吓得裤子都湿了。”他瞥了眼夏红袖,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假装咳嗽。 夏红袖坐在凳子上,懒懒地伸了个腰,吊带背心被拉得更紧,胸前的弧度在火光下晃得刺眼。她笑着说:“青轩,英雄救美啊?不过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揶揄,像是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 林青轩坐下,拍了拍渔具包,语气缓和下来:“那种人就得治治,省得在这儿碍眼。”他看了眼夏红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又冒了出来。她这副模样,连个混混都能看呆,更别提那些偷瞄她的男人了。 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远处的帐篷区传来烧烤的香味。 夏红袖的眼神扫过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他生气归生气,心底却享受着她被注视的瞬间,就像她享受那些目光带来的禁忌快感一样。 秦天柱站在一旁,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扭头说:“青轩,给我整根备用竿呗,我也试试钓鱼。”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却不自觉地在夏红袖的锁骨上扫了扫。 林青轩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备用竿,熟练地装上鱼线和鱼钩,递过去:“喏,鱼饵自己抹,别甩得太猛,鱼没钓到先把竿弄断。” 秦天柱接过鱼竿,嘿嘿一笑,抓了点鱼饵胡乱抹在钩上,学着林青轩的样子甩了甩竿。鱼线在空中划了个歪歪扭扭的弧,鱼钩差点挂到芦苇上。 他不服气,又提竿甩了几下,水面被搅得泛起涟漪,鱼漂晃得跟跳舞似的。 林青轩皱眉,摆摆手:“棒子,你这甩法鱼都跑光了。去那边练手,别在这儿吓鱼。”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芦苇丛,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夏红袖掩嘴轻笑,吊带背心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胸前的白皙晃得刺眼。她歪着头,语气揶揄:“秦天柱,你这技术还不如我呢,甩竿跟耍杂技似的。” 秦天柱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嫂子,话别说太满,待会儿我钓条大的给你瞧瞧!”他提着鱼竿,晃悠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夏红袖看了眼林青轩,见他正盯着鱼漂,笑着说:“青轩,我过去教教他吧,这家伙再甩下去,鱼竿都得报废。”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林青轩瞥了眼水面,鱼漂纹丝不动,应了一声:“行,你去吧,别让他把鱼饵全糟蹋了。”他低头调整鱼线,嘴角微微上扬,没多想。 夏红袖起身,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轻快的弧度,板鞋踩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跟在秦天柱后面,来到另一片芦苇丛旁,这里离林青轩的位置有点远,只能隐约看到他蹲在水边的身影。 湖面映着最后一点天光,芦苇在风中摇曳,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像是天然的屏障。 秦天柱站在水边,笨拙地甩着鱼竿,鱼线又一次缠到芦苇上,他低骂了句,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夏红袖走过去,笑着说:“秦天柱,你这动作也太僵了,来,我教你怎么发力。”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手握住鱼竿,纤细的手指覆盖在他的大手上。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离秦天柱的胸膛只有几寸距离。 她扭头,声音轻软:“腰挺直,肩放松,甩竿靠的是腰力。”她故意拖长尾音,像是教导,又像是挑逗。 秦天柱喉结滚动,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他的手僵在鱼竿上,胯下不自觉地鼓起,裤子绷得有点紧。 他干咳一声,假装专注:“哦,腰力,明白了……嫂子,那怎么甩?”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握着鱼竿,带着他的手慢慢后拉,然后猛地一甩,鱼线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 她贴得更近,胸前的弧度几乎碰到他的手臂,声音低柔:“就这样,腰要用力,感觉到了吗?” 秦天柱的呼吸乱了半拍,裤子里的鼓包更明显,像是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丢了。他低头看了眼她露出的锁骨,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感觉、感觉到了……嫂子,你这教得挺细啊。” 夏红袖直起身,松开鱼竿,笑着说:“那待会儿烧烤吃啥?鸡翅还是羊肉串?”她随口一问,眼神却扫过他绷紧的裤子,带着点戏弄。 秦天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随便,鸡翅吧。嫂子,你想吃啥?”他话刚出口,眼神又在她胸前停了半秒,赶紧移开。 夏红袖眼珠一转,笑得甜腻:“鸡翅啊?难道你想吃饺子?”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藏着什么暗示。 秦天柱一愣,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慌乱地瞟向林青轩的方向,结巴道:“嫂、嫂子,你还是去陪青轩吧,我这儿……我自己练!” 他抓着鱼竿,转身就往芦苇丛外走,步伐急得像落荒而逃,差点绊到地上的石头。 夏红袖掩嘴轻笑,低声嘀咕了句“怂货”,甩了甩头发,心底冷笑。 秦天柱前世耀武扬威,胯下那根擂槌似的玩意儿没少在她面前晃,如今她成了女人,他倒怂得跟老鼠似的,有色心没色胆,真是没劲。 她瞥了眼远处的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转身钻进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打算抄近路回去。 芦苇高过人头,密密麻麻地遮挡视线,踩在泥土上的板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湖边的风吹得她裙摆轻晃,吊带背心下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走了几步,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像是某种听不懂的语言,低沉又急促。 夏红袖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声音从芦苇丛深处传来,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 她皱了皱眉,轻轻拨开几根芦苇,循着声音拐了进去。 借着天边最后一点昏光,她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站在水边,背对她正在撒尿。他的身影瘦小,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的下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那根鸡巴竟然向上翘着,弯得像把小钩子,尿液在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波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出声,站在芦苇后,吊带背心被风吹得贴紧身体,胸前的饱满弧度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是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他有意无意地站在矮个子男人身前,挡住了夏红袖的视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夏红袖心底暗笑,悄悄歪头,想再看清矮个子男人的下身。她的动作轻柔,裙摆随着倾斜的身体微微上滑,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丁字裤的勒痕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花衬衫男人似乎听到了芦苇的细响,转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滑到她胸前的沟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没急着说话,慢悠悠地走出芦苇丛,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跟来。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夏红袖站在原地,像是没察觉,懒懒地拨了拨头发,吊带背心被她有意无意地拉低了半寸,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撷。 花衬衫男人折返回来,悄无声息地贴到她身后,气息热乎乎地喷在她脖颈上,带着点烟草的味道。 他低声说:“好看吗?想不想看看我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试探,双手已经轻轻搭上她的腰,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背心摩挲,像是怕惊扰了她。 夏红袖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他的触碰撩拨,胸前的饱满被他从背后挤压,布料绷得更紧,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没回头,声音低柔,带着点喘息:“你这胆子不小啊……不怕我喊人?”她的语气像是责怪,却又带着点勾引,尾音拖得软腻,让人骨头都酥了。 花衬衫男人听到她的喘息,呼吸更重,双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轻轻托住她胸前的饱满,像是掂量着重量。 他低笑一声,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喊人?美女,你这模样可不像会喊人的。”他的手指在她背心边缘试探,挤压的力道加重,夏红袖的胸脯被揉得变形,溢出一声轻哼,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颤音。 夏红袖咬了咬唇,像是被他的动作撩得失神,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臀部蹭到他胯下的鼓包,硬得像块石头。 她喘息着说:“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找过来?”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被挤压的弧度在昏光下晃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一愣,眼神在她脸上扫了扫,见她眼底藏着点媚意,心底的火烧得更旺。他贴得更近,下身顶着她的臀,声音低哑:“你男朋友在哪儿?别告诉我他还在钓鱼。”他的手在她腰上收紧,像是怕她跑了,语气里带着点兴奋。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甜腻:“他啊,还在钓鱼呢。”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软得像蜜,胸前的饱满被他揉得更紧,溢出的喘息让花衬衫男人的眼神更加炽热。 他心底一震,确定这绝色美女不仅不抗拒,还透着股淫荡的味道,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尤物。 秦天柱站在水库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泛起一层金红色的光晕。芦苇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握着鱼竿,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已经二十多分钟了,漂子纹丝不动,连个水花都没冒。 他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句“晦气”,干脆把鱼竿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上的鱼饵腥味。这破鱼竿甩得他胳膊酸,鱼没钓到半条,倒是出了一身汗。 他靠在一丛芦苇旁,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脑子里却怎么也甩不掉刚才的画面。 夏红袖贴着他教甩竿时,吊带背心勾勒出的饱满胸脯几乎蹭到他手臂,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底。她那句“饺子”的调笑,尾音软得像裹了蜜,让他胯下鼓得差点绷不住裤子。 可一想到林青轩,他的好哥们,宿舍里低调的富哥,秦天柱就觉得脑子清醒了几分。 林青轩家底厚实,出手大方,平时吃喝玩乐从不小气。秦天柱早就盘算好了,大学这几年跟紧青轩,将来毕业进社会,靠这层关系怎么也能混个好起点。 夏红袖再漂亮再性感,那也是青轩的女人。他平时也就过过眼瘾,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脑补几下,顶多打个手枪解解馋。真要为了个女人坏了兄弟情,搭上前途,秦天柱还没那么蠢。更何况,夏红袖那样的校花,勾人归勾人,顶多一夜情的事,搞不好还陪了夫人又折兵,想想都亏。 他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向远处的帐篷区。烧烤炉的火光已经亮起,郑之财和陈雨桐围着桌子忙活,肉串的香味随风飘来。 秦天柱掐灭烟头,打算回去混点吃的,刚迈开步子,芦苇丛深处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夹杂着轻哼,像猫叫似的,挠得人心底发痒。 秦天柱脚步一顿,阅片无数的他脑子瞬间蹦出个念头:这他妈有人在野战呢! 他嘴角一抽,露出一抹坏笑,心想这水库边还真热闹,白天钓鱼,晚上搞这出。 他左右瞟了眼,见没人注意,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朝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 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密密麻麻遮得严实,地上满是干泥和碎草,踩上去得小心翼翼,免得发出声响。 他屏住呼吸,蹲下身,拨开一丛芦苇,手指小心地分开粗糙的茎叶。芦苇韧性强,稍微用力就弹回去,他得用肩膀顶着,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夕阳的昏光透过芦苇洒进来,地上斑驳的光影晃得他眼睛有点花。他眯着眼,朝缝隙里看,视野被芦苇挡了大半,只能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影子在晃动,像是有节奏的起伏。 秦天柱皱了皱眉,换了个角度,侧身挤进两丛芦苇的间隙,尽量不让叶子摩擦出声。芦苇的边缘刮过他的手臂,带着点扎人的粗糙。 他又拨开几根,终于看清了点东西。 一个女人的上半身映入眼帘,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半透,贴着脊背,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她的肩头细腻得像瓷器,微微耸动,像是承受着什么冲击。 腰肢纤细得夸张,往下是紧致的臀部,被短裙勉强遮住,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弧度圆润得让人挪不开眼。 秦天柱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扫。修长的腿白得晃眼,膝盖微屈,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黑影抽动,节奏快得像打桩机,带起轻微的啪啪声。 他脑子嗡了一下,这画面比他看过的片子还刺激。他心想,这女人身材绝了,估计是哪个大学生情侣跑这儿偷腥来了。 他正想再看清点,女人的脸却被芦苇挡住,只能看到一缕黑发在晃动。 他咬了咬牙,冒险往前挪了半步,伸手拨开一丛挡视线的芦苇。芦苇叶子哗啦一响,他赶紧僵住身子,屏住呼吸,生怕惊动里面的人。 声音没停,喘息反而更急促了些,像是在高潮的边缘。他松了口气,眯着眼朝缝隙里看,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 是夏红袖! 秦天柱瞳孔一缩,差点没站稳。那张精致的脸,眉眼间带着点迷离,嘴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轻哼。她的吊带背心滑到肩头,胸脯被挤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汗光。 秦天柱脑子一片空白,心想林青轩这小子真会玩,带着女友跑芦苇丛搞这出,够他妈野的。 他赶紧低下头,打算悄悄退开。偷看别人办事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这是青轩的女人。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手撑着芦苇,尽量不发出声。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到一幕奇怪的画面。一只脚伸到夏红袖面前,脚踝粗壮,皮肤黝黑,像是男人的脚,正悬在她脸上晃动。 秦天柱愣住了,这什么姿势?从上往下打桩?他脑子里闪过一片画面,暗骂林青轩看着老实,私底下这么狠。这么漂亮的女神,校花级别的脸蛋,身材跟模特似的,青轩也舍得这么折腾,简直站着蹬她! 他摇了摇头,准备彻底离开,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目光扫过那只脚,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只左脚,脚踝粗壮,皮肤黝黑,悬在夏红袖面前晃动,毫无纱布的痕迹。 秦天柱僵在原地,汗毛都竖了起来。林青轩的左脚受了伤,包着厚厚的纱布,走路都得小心,这绝对不是林青轩! 他屏住呼吸,蹲在芦苇丛中,手指紧紧攥着芦苇茎,粗糙的叶子刮得他掌心发疼。芦苇缝隙里,夏红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夹杂着低哼,像刀子似的刮过他耳膜。 他眯着眼,透过狭窄的缝隙再看,视野被芦苇挡得零碎,只能拼凑出模糊的画面。 夏红袖的吊带背心滑到腰间,露出汗湿的脊背,细腻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光,像涂了层蜜。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短裙被掀到腰上,露出浑圆的弧度,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微微颤抖。 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发抖,腿根间一根粗黑的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湿腻的啪啪声。 秦天柱喉咙发干,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女人是夏红袖,校花级别的女神,怎么会在这儿跟人搞这种事? 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冷静,目光顺着那只左脚往上看。男人的身影半隐在芦苇的阴影里,穿着一件花衬衫,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 秦天柱脑子一震,这不就是刚才被林青轩赶走的小混混? 那家伙被青轩一吼吓得跟老鼠似的,怎么转头就敢在这儿搞青轩的女人?他攥紧拳头,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半分。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夏红袖的腰,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你男朋友刚才那么凶,我还以为你多正经,啧,这骚劲儿,跟个婊子似的。”他抬起手,啪地拍在夏红袖的臀上,肉浪翻滚,留下一片红印。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撩得更兴奋,臀部不自觉地往后迎合。 花衬衫男人又拍了一巴掌,力道更重,哼道,“真他妈骚,像个婊子一样,欠操的货!”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背猛顶,肉棒抽插得更狠,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红袖的哼声高了几分,断断续续,像在忍着什么。 她咬着唇,喘息着应道,“那就当我是婊子好了……嗯……再狠点!”她的声音低柔,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刺激男人。 秦天柱眼角抽搐,心底翻江倒海。夏红袖这话什么意思?她不光不反抗,还主动往上凑?这可是青轩的女友! 花衬衫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腰部像打桩机似的狂顶,撞得夏红袖的胸脯在背心下晃荡,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到腰窝。 芦苇丛里啪啪声不断,混着她的呻吟,像一首淫靡的曲子。秦天柱看得口干舌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芦苇,茎叶刺得他掌心生疼。 男人突然放慢节奏,拉长抽插的距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带出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哼叫。 他低吼道,“叫我爸爸!快叫,不然老子停下来,让你憋死!”他的声音带着点戏谑,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试探她的底线。 夏红袖喘得更急,像是被顶得失了神,哼道,“嗯……爸爸……别停,再用力!”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尾音拖得让人骨头酥麻。 花衬衫男人被叫得更兴奋,咧嘴笑道,“好个骚货,屁股抬高点,老子今天非干翻你!”他一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往上提,夏红袖顺势高高蹶起臀部,腿根绷得更紧,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暴风雨。 她哼得更浪,头甩得长发散乱,像泼墨似的洒在背上,有几缕垂到颈侧,汗湿的发丝贴着皮肤,晃得秦天柱眼花。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背心揉捏那对饱满,力道重得让她身子一颤。他低哼道,“妈的,这身材当婊子都屈才了。除非你不嫁人,不然你男人头上绿帽得堆成山!”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这话刺激,喘道,“那就找个爱戴绿帽的嫁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透着股浪劲,像是真把这话当回事。 秦天柱脑子乱成一团,心想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天生就这么骚?林青轩平时温柔得跟舔狗似的,她居然在这儿搞这种事,还说得这么坦然! 花衬衫男人哈哈一笑,拍了下她的臀,哼道,“凭你这骚样,找几个绿帽龟公还不简单?” 他不再废话,双手反扣到她腿根,手指在她敏感处胡乱揉捏,肉棒同时猛顶,节奏快得像是要把她撞散架。 夏红袖的哼声高得吓人,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藕臂撑在泥地上,手指抠进土里,像是完全招架不住。 花衬衫男人还不满足,俯下身,舌头在她汗湿的背脊上舔舐,带出一阵颤栗。他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肩头,时轻时重,夏红袖哼得更急,扭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点媚意。 男人咬得更狠,牙印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就在这时,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娇呼传出,“啊……别动,就这样!”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像是彻底沉沦。 花衬衫男人却没停,手指揉着她的胸,另一手挑逗腿根,肉棒抽插得更深,节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他的嘴也没闲着,贴在她耳边低吼,“浪货,表演得再骚点,让老子看看你多会勾男人!” 夏红袖哼得更急,长发被花衬衫男人一手攥住,缠在掌心猛扯,头被迫后仰,露出汗湿的颈子。 她的背心被彻底掀开,胸脯在微光下晃荡,汗水顺着腰窝滑到臀缝,短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 花衬衫男人另一手掐着她的臀,肉棒抽插得飞快,啪啪声在芦苇丛里回荡,淫靡得像要把空气点燃。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骚货,衣服脱了,老子要看你光溜溜的!”他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抓住背心下摆,猛地往上一扯。 背心从夏红袖头顶脱下,挂在芦苇上晃荡,她的双乳弹了出来,饱满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花衬衫男人眼神一热,哼道,“这大奶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他一手揉捏她的胸,另一手扯下短裙,连同丁字裤一起拽到脚踝,扔到旁边的芦苇上。 夏红袖赤条条地跪在泥地上,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皮肤白得晃眼,像是能掐出水。她哼得更浪,臀部往后顶,迎合男人的撞击。 花衬衫男人咧嘴一笑,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喝道,“爬!给老子绕着这块地爬一圈!”他的声音粗野,带着股征服的快意,手掌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夏红袖娇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点痛楚,却又带着挑逗,“嗯……爬就爬,你可别停!” 她开始缓缓往前爬,双手撑在泥地上,指甲抠进土里,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因为头发被男人攥着,她只能吃力地挪动,每挪一步,胸脯就晃得更厉害,臀部高高翘起,腿根间被操得湿淋淋。 花衬衫男人跟在她身后,肉棒继续抽插,节奏慢而深,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一颤。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爬得艰难,腰肢柔软得像蛇,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他突然注意到,她爬过的泥地上留下一串白浊的痕迹,黏腻地滴在草叶上。 他皱了皱眉,心想这男人不是还没射吗?怎么就有精液流下来?难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贴着夏红袖的背猛顶,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脊背上。他低笑一声,“骚货,爬得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老子操死你?” 他一手揉着她的胸,乳肉被捏得变形,另一手拍她的臀,啪啪声混着她的呻吟,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夏红袖哼道,“嗯……你就使劲操,爸爸……我受得住!”她的声音软腻,带着股勾人的媚态。 男人被她叫得更兴奋,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肉棒抽插得更快,湿腻的水声在芦苇丛里回荡。他低吼道,“妈的,你这骚屄,操起来比婊子还爽!” 他猛地一顶,夏红袖身子一软,差点趴下去,双手撑住泥地,指甲抠得更深。她的长发甩来甩去,有几缕粘在汗湿的脸上,胸脯晃得像是要跳出来。 花衬衫男人突然放慢节奏,俯下身吻她的背,舌头舔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阵颤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骚货,叫声好爸爸,老子让你爽翻天!” 他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夏红袖哼得更急,像是被撩得失了神,“好爸爸……嗯……操我,快点!”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 男人哈哈一笑,双手揉着她的胸,乳尖被捏得硬挺。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 她爬到芦苇丛边,双手抓着草根,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要来了!”她的腿根抖得像筛子,一股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泥地上,混着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继续狂抽猛插,淫水被操得四溅,溅到芦苇叶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夏红袖瘫软下去,胸脯贴着泥地,臀部还高高翘着,像是完全被操服了。 男人拍着她的臀,哼道,“骚屄,叫得再浪点,老子还没爽够!”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扯,肉棒顶得更深。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没力气再爬,喘道,“爸爸……你好狠……操得我都站不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胸脯被泥土蹭得脏兮兮,乳尖却硬得像小石子。 花衬衫男人低笑,“站不起来?那老子操到你爬不动!”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抽插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鞭炮。 夏红袖的身子被撞得一抖一抖,长发散乱地铺在背上,汗水顺着腰窝流到臀缝。她哼道,“嗯……操吧,爸爸……把我操成婊子!”她的声音低柔,透着股彻底放开的浪劲。 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肉棒抽插得像是要把她操穿,淫水混着泥土,黏腻地淌了一地。 花衬衫男人突然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颤动。 他跨跪在她胸前,肉棒硬得发紫,哼道,“骚货,张嘴,帮老子舔干净!”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轻拍她的脸,带着点戏谑。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媚态横生,“爸爸,你这家伙真会玩……”她轻轻握住肉棒,舌头舔过龟头,慢条斯理地套弄,眼神勾人得像要吃人。 花衬衫男人低哼一声,舒服得闭上眼,“妈的,这嘴比婊子还会伺候!”他抓着夏红袖的头发,肉棒往她嘴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不清,舌头灵活地舔弄,嘴角溢出一点白沫。 芦苇丛里,啪啪声渐渐被吸吮声取代,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像是能把人淹没。 夏红袖拨开额头的湿发,媚眼瞟了花衬衫男人一眼,舌尖轻点龟头,绕着肉棒下缘慢条斯理地舔,舔得他哼出粗重的喘息。 她张嘴将龟头整个吞进去,嘴唇紧紧裹住,吸得啧啧作响。 花衬衫男人爽得眯起眼,低吼道,“贱货,嘴这么会舔,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拍她的脸,带着股羞辱的意味。 她吐出肉棒,娇笑一声,肩膀微缩,“他?他在钓鱼呢,哪管得了我。” 她又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吸得更猛,嘴角的白沫顺着下巴滴到胸脯上。 花衬衫男人爽得直哼,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骚屄,给男友戴绿帽的贱货,舔得再深点!”他腰部一挺,肉棒往她喉咙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喉咙被顶得鼓起,眼神却透着股浪劲。 花衬衫男人猛地拔出肉棒,拽着夏红袖的头发让她仰面躺回泥地上。 他架起她修长的腿,肉棒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操得密不透风。 夏红袖哼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尖硬得挺立。他一手揉捏她的胸,把乳肉捏得变形,另一手抠着她的阴核,哼道,“这骚穴夹得真紧,你男友操都不够,你还得偷男人!” 夏红袖闭着眼,偏头哼道,“嗯……操我……随便谁都行!”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眼神迷离,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的呻吟像刀子似的刺进他耳朵,她的胸脯被揉得晃荡,腿根被操得湿漉漉,淫水顺着臀缝滴到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换了个姿势,抬起她的臀,让她双腿悬空,站直身子从上往下猛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夏红袖睁大眼,娇呼道,“啊……好深……你这家伙,操得我骨头都散了!”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花衬衫男人低笑,抓住她一条腿扛在肩上,肉棒斜着插进去,操得更狠。他舔着她的小腿,牙齿轻咬腿肚,哼道,“骚货,这腿操起来真带劲,给你男友戴绿帽爽不爽?” 夏红袖哼得更浪,抓着他的脚趾,喘道,“爽……嗯……操我,给他戴一堆绿帽!”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涣散,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男人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淫水被操得四溅,滴在芦苇叶子上。 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又要来了!”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淌得泥地湿漉漉。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抽插得更快,哼道,“贱货,喷吧,喷得越多越骚!”他拍着她的臀,肉浪翻滚,操得她胸脯晃得更厉害。 夏红袖瘫软在泥地上,喘得像要断气,臀部还高高翘着,穴口湿得像刚被水洗过。 花衬衫男人猛插了几十下,额头青筋暴起,低吼道,“妈的,老子要射了!”他狠狠一顶,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筛子。 男人拔出肉棒,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穴口流出,滴在泥地上,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哼道,“贱货,活儿不错,继续招待我兄弟。” 他扭头朝芦苇丛深处喊了一句日语,声音恭敬得像在请示。 秦天柱瞳孔一缩,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走了出来,身高不到夏红袖肩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上面还沾着湿润的黏液。 秦天柱脑子一炸,这他妈是日本人!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抗战故事,家里人从小教他日本鬼子不是好东西,心底涌起一股恶心。 这矮个子对花衬衫男人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得像条狗,秦天柱暗骂,这花衬衫就是个汉奸! 矮个子日本人嘿嘿笑着,嘴里嘀咕了一句日语,声音尖细,像老鼠叫。秦天柱躲在芦苇后,皱着眉,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猥琐的语气和眼神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夏红袖瘫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流淌,穴口还淌着白浊的精液。她喘得急促,眼神迷离,像是没听懂日本人的话,只是懒懒地撑起身子,长发粘在汗湿的脸上。 日本人蹲下身,矮小的身影在夏红袖高挑的胴体旁显得滑稽,像只猴子爬在白玉柱子上。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表面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秦天柱脑子一震,想到刚才夏红袖爬时留下的白浊痕迹,心底冒出个恶心的念头:这日本鬼子恐怕在他来之前就操过她了,那精液八成是他射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生了根,动不了。 日本人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眼角皱纹挤成一团,猥琐得像偷了腥的猫。他一手抓住夏红袖的胸,揉得乳肉变形,另一手扶着弯曲的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夏红袖哼了一声,身子一颤,像是被顶得回过神。她皱了皱眉,喘道,“你这家伙,轻点……我还没缓过来!”她的声音软腻,带着点撒娇,像是习惯了这种事。 日本人没理她,嘴里又嘀咕了一句日语,腰部开始猛顶,弯曲的鸡巴在穴口抽插,带出黏腻的啪啪声。那鸡巴形状怪异,像把弯刀,每次插进去都刮着穴壁,操得夏红袖的腿根抖得更厉害。 秦天柱看得眼角抽搐,这日本鬼子的鸡巴插进去时,穴口被撑得鼓起,淫水被挤得四溅,滴在泥地上,混着之前的精液,黏得像糨糊。 他心底一阵恶心,这可是中国的绝色校花,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极品女神,居然被个日本鬼子无套操! 夏红袖哼得更急,胸脯被日本人揉得晃荡,乳尖被捏得硬挺。她抓着泥地,喘道,“嗯……你这家伙,操得还挺狠……”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迎合那根弯曲的鸡巴。 日本人咧嘴一笑,脸上的得意更浓,像是操了个天大的便宜。他一手拍她的臀,啪的一声脆响,哼道,“好紧……好骚的女人!”他用蹩脚的中文挤出几个字,声音尖得像锯子。 日本人操得更快,矮小的身子在夏红袖身上蠕动,像条蛆虫在白玉上爬。夏红袖的高挑身材被他压得微弓,胸脯贴着泥地,臀部高高翘起,穴口被弯曲的鸡巴操得红肿。淫水混着精液淌得满腿都是,泥地上湿漉漉一片。 秦天柱看得喉咙发干,心底的恶心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家里人教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些家伙。现在看到这矮个子日本人操着夏红袖,还一脸得意的贱笑,他只觉得像吃了苍蝇,胃里翻江倒海。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被操得没力气,喘道,“快点……嗯……操完我好休息!”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眼神却透着股浪劲,像是享受这种粗暴的快感。 日本人听不懂她的话,嘴里嘀咕着日语,腰部顶得更猛,弯曲的鸡巴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串淫水,操得夏红袖的腿抖得像筛子。 她娇呼道,“啊……要来了!”身子猛地一颤,又一股淫水喷出来,淌得泥地更湿。 日本人低吼一声,脸上的得意扭曲成快感,弯曲的鸡巴抽插得更快,像是憋不住了。他猛插了几下,哼道,“射了!”他用中文挤出两个字,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被电击。 精液从穴口溢出,混着淫水滴在泥地上,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秦天柱脑子一炸,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一个中国的绝色校花,被日本鬼子无套内射,这画面像刀子似的扎进他眼睛。 日本人拔出鸡巴,弯曲的肉棒软塌塌地垂下,沾着白浊的黏液,湿漉漉地滴在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突然从芦苇丛后走出来,咧嘴笑着,半软的肉棒晃荡着,上面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他拽着夏红袖的头发,把她拉到两人面前,哼道,“贱货,伺候完还没完,把我们鸡巴舔干净!” 日本人点头附和,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身影蹲下,将弯曲的肉棒凑到夏红袖脸上,猥琐的笑里透着股得意。 看着两根刚在绝美校花骚穴里抽插泄火的肉棒,带着散发着腥臭,黏腻的液体在女神级别的美人面前晃动,淫靡得让人作呕。 夏红袖喘着粗气,媚眼瞟了两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浪笑,“你们这些家伙,真会折腾……” 她伸出舌头,先舔上花衬衫男人的肉棒,舌尖扫过软塌的龟头,舔掉上面的白浊,吸得啧啧作响。 接着她转向日本人,含住那根弯曲的鸡巴,嘴唇裹得紧紧的,舌头灵活地清理黏液,嘴角溢出一点腥臭的液体。 花衬衫男人低哼,“妈的,这骚屄舔得比婊子还专业!”日本人咧嘴笑着,又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手拍着夏红袖的脸,像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绝色美人的脸被两根肮脏的肉棒玷污,这画面像毒药似的烧进他脑子。 他咬紧牙,悄悄退开,芦苇叶子刮过手臂,刺得生疼,脚步沉重地朝帐篷区走去,再也不想看这恶心的一幕。 林青轩坐在折叠凳上,夕阳的余晖在湖面上洒下一层碎金,芦苇随风摇曳,沙沙声像低语。 他盯着鱼漂,纹丝不动的水面让他有点犯困。半个多小时了,鱼竿沉甸甸的,却没半点动静。 他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心想这水库的鱼也太精了吧,鱼饵都快被泡烂了,愣是不上钩。左脚的伤口隐隐作痛,纱布被草屑弄得脏兮兮,他低头拍了拍裤腿,暗骂自己非要逞强来钓鱼。 突然,鱼漂猛地一沉,水面荡起细密的涟漪。林青轩眼睛一亮,条件反射地提竿,手腕一抖,鱼线绷得笔直。 一条鲫鱼在水里扑腾,银白色的鳞片在夕阳下闪着光,活蹦乱跳地被他拽上岸。 他咧嘴一笑,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这鱼得有半斤,个头不小,够晚上加个硬菜了。他熟练地摘下鱼钩,把鲫鱼丢进水桶,桶里的水花溅了他一手腥味。 没过多久,鱼漂又动了。这回是条罗非鱼,体型更壮,尾巴甩得水花四溅,差点把鱼竿拽弯。林青轩稳住力道,慢悠悠地收线,鱼在水里左冲右突,折腾了好一阵才被他拖上岸。 他蹲下身,捏住鱼身,咧嘴笑得更开了。这罗非鱼得有七八两,肉厚刺少,烤起来肯定香。 他摸出手机,拍了几张鱼的照片,盘算着发到钓鱼群里,让那帮家伙看看他的战绩。钓到好鱼的感觉,就像在牌桌上摸到一把好牌,甭提多爽了。 他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草绳,熟练地把鲫鱼和罗非鱼串起来,绳子穿过鱼鳃,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慢悠悠地沿着水库岸边往回走。手里拎着鱼,他故意放慢步伐,鱼身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是战利品在招摇。 每路过一群人,他都忍不住挺直腰板,鱼绳在手里晃得更明显。几个正在收渔具的大叔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羡慕,林青轩心底暗爽。 钓鱼这事儿,不光是跟鱼斗智斗勇,炫耀战果才是精髓。谁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手气好、技术硬? 走着走着,他远远瞥见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胳膊上的刺青在昏光下泛着油光,旁边还跟着那个矮个子,皱巴巴的T恤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林青轩眯了眯眼,想起刚才这家伙在芦苇旁撒尿的德行,火气又冒了上来。 他故意加快脚步,迎面走过去,手里的鱼绳高高举起,鲫鱼和罗非鱼在空中晃荡,鳞片映着光,像在炫耀他的胜利。他冲花衬衫男人扬了扬下巴,嘴角扯出一抹挑衅的笑,眼神里满是“看你还敢嚣张”的意味。 花衬衫男人愣了下,视线在他手里的鱼上停了半秒,又扫向他身后的湖面,嘴角抽了抽,像是想说什么却憋了回去。 他转头对矮个子嘀咕了句听不懂的话,声音低沉,夹杂着怪腔怪调的音节,像是日语。 矮个子咧嘴笑了,露出黄了吧唧的牙,眼神瞟向林青轩,带着几分莫名的鄙夷。花衬衫男人也跟着笑起来,笑声刺耳,像在分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林青轩皱了皱眉,心底有点不爽,但也没多想。这俩家伙八成是刚才被他吼得没面子,花衬衫不敢跟同伴承认自己吓得溜了,估计在这儿吹嘘自己多威风,拿他当笑话编排呢。 他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拎着鱼绳继续往前走。两个小混混罢了,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抢他的鱼啊。 他低头看了眼水桶,里面的塘虱还在扑腾,尾巴甩得水花四溅。这鱼性子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他没敢串起来炫耀,免得被鱼刺扎了手,回去还得让红袖心疼。 走了没多远,湖边的芦苇丛晃了晃,夏红袖从里面钻了出来。 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在昏光下明艳动人,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的眼眸清澈如湖水,眉梢微微上挑,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唇瓣娇嫩得像刚绽放的花蕾,泛着水润的光泽。 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锁骨精致得像雕琢的白玉,肩头细腻的皮肤在光影间流转,散发着瓷器般的温润光晕。 短裙下,修长的双腿白皙如雪,线条流畅得像雕塑,每一步都晃出轻盈的韵律,引得路边的野草都仿佛为她低伏。 林青轩看得心跳快了半拍,嘴角不自觉上扬。红袖这模样,往水边一站,简直就是天池水库最美的风景,比那些比基尼洋妞还耀眼。 他拎着鱼绳,笑着迎上去:“红袖,瞧瞧,我今晚给你加餐,鲫鱼炖汤,罗非鱼烤着吃,保管你吃得满嘴香!” 夏红袖眼波流转,笑得温软如春风,声音甜得像溪水叮咚:“青轩,你这本事可以啊,鱼都这么大。” 她走近几步,主动凑过来,纤细的手指搭上水桶的提手,像是怕他拎得累。她的发丝被风吹得轻晃,几缕贴在脸颊,平添几分俏皮的娇媚。 林青轩低头一看,桶里的塘虱正甩着尾巴,差点溅她一身水,他赶紧把桶往旁边挪了挪,笑着说:“小心点,这塘虱野得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我没敢串起来提着,不然还能多炫耀几条。” 夏红袖掩嘴轻笑,眼神里藏着点狡黠:“那你这几条也够威风了,刚才我看你举着鱼,路过的人眼睛都直了。”她的声音软腻,像是裹了蜜,尾音拖得让人心底一酥。 林青轩哈哈一笑,心底的得意更浓,觉得自己这趟钓鱼没白来,不仅鱼获满满,还有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正想再夸几句,目光却落在夏红袖的防晒外套上,几根草屑黏在袖口,短裙的裙摆上也沾了点干泥,像是从哪儿蹭来的。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切:“红袖,你这衣服怎么弄脏了?刚才去哪儿了,摔着没?” 他放下鱼绳,蹲下身,手指轻轻捏住她外套上的草屑,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漫不经心:“没事,刚才钻芦苇丛时脚滑了一下,摔在草地上,幸好没磕着。”她的声音轻快,像是随口一提。 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林青轩,见他一脸认真地帮她清理衣服,心底的满足感像湖水般荡漾。 她故意侧了侧身,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细腻得像凝脂,晃得林青轩的手顿了半秒。 林青轩没多想,手指继续在她裙摆上轻扫,摘下几根细小的草屑,语气里满是心疼:“你下回小心点,芦苇丛里地不平,摔疼了可不行。”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目光在她脸上多停了几秒。那张脸蛋精致得像瓷娃娃,眉眼间透着灵动的光彩,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唇角的笑意温柔又撩人,像是能勾走人的魂。 他心底一暖,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天大的运,摊上这么个既体贴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友。 两人肩并肩朝帐篷区走去,林青轩一手拎着鱼绳,一手提着水桶,夏红袖跟在他旁边,步伐轻盈得像踩着云。 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胸前的饱满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路边的野花在她裙摆旁低垂,像是为她的美貌俯首称臣。 林青轩偷瞄了她几眼,心底的骄傲像湖水般满溢,觉得自己这趟露营简直赚大了。 身后,隐约传来一阵笑声,刺耳而猥琐,像是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又在嘀咕什么。 林青轩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见那俩家伙站在芦苇旁,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嘲弄。 他撇了撇嘴,懒得理会,心想这俩小混混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不服气,嘴上嚼舌根罢了。有红袖这么个明媚动人的女友在身边,那些人的羡慕嫉妒算什么?让他们笑去吧,笑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酸劲儿。 帐篷区的火光越来越近,烧烤炉的香味混着炭火的烟气扑鼻而来。郑之财正挥着蒲扇扇火,肉串滋滋作响,油滴在炭上冒出青烟。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嚷嚷着让陈雨桐帮她拿瓶可乐,笑声清脆得像铃铛。 林青轩拎着鱼绳走过去,冲大家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笑着喊:“瞧瞧,今晚加餐,鲫鱼罗非鱼,管够!”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像是打了场胜仗的将军。 夏红袖跟在他身后,嘴角噙着浅笑,脸庞在火光下娇艳如花。她的美貌像是湖边的月光,清冷又撩人,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瞥了她一眼,心底的满足感像炭火般烧得更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把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女友哄到手,至于那些背后的笑声,不过是风吹芦苇的杂音,压根不值一提。 两人回到帐篷区,草地上铺着野餐垫,折叠桌上摆满了腌好的肉串、蔬菜和几瓶冰可乐,热闹得像个小型派对。 夏红袖放下水桶,甩了甩头发,笑盈盈地走到烧烤炉旁。 李欣然正举着竹签翻烤鸡翅,油光发亮的翅膀滋滋作响,她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快来!这鸡翅烤得刚好,你试试!” 陈雨桐在一旁摆弄手机,研究着怎么拍出热气腾腾的效果,嘴里嘀咕:“角度得低点,不然拍不出烟雾感。” 夏红袖接过一串鸡翅,咬了一口,唇瓣沾上一点油光,笑得明媚:“欣然,手艺不错啊,比上次露营强多了。”她语气轻快,像是完全忘了芦苇丛里的荒唐事,娇艳的脸庞在火光下清纯得像幅画。 林青轩把鱼绳递给郑之财,拍了拍手:“老郑,鱼交给你了,杀完我来炖汤。”他从桌上抓了把竹签,朝水库边的一块平石走去,扭头冲夏红袖笑:“红袖,待会儿尝尝我的手艺,鲫鱼汤保管鲜!” 郑之财推了推眼镜,拎着水桶跟上去,嘴里嘀咕:“青轩,你这鱼挺肥,杀起来得费点劲。”两人蹲在水边,掏出小刀开始刮鳞,鱼腥味混着湖水的清凉气息,远远飘来。 夏红袖瞥了眼不远处的秦天柱,他独自坐在野餐垫边,手里捏着一串羊肉串,低头盯着炭火,眼神飘忽,像在想什么心事。火光映在他脸上,平日里油滑的笑没了踪影,眉头微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 夏红袖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从桌上挑了串烤得焦香的羊肉串,慢悠悠地走过去,裙摆在夜风中轻晃,修长的双腿白皙得像月光下的玉石。 “秦天柱,这串羊肉烤得正好,尝尝?”她声音清甜,递过竹签,纤细的手指在火光下晃得刺眼。 秦天柱愣了下,抬头对上她的眼眸,那双眼睛清澈又灵动,像是藏着星光,唇角的笑意温柔得让人心动。他接过烤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闷声回了句:“谢了。”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像是怕被那张绝美的脸勾走魂。 夏红袖没急着走,借着给林青轩他们送烤串的由头,绕到秦天柱身后。李欣然和陈雨桐还在烧烤炉旁忙活,举着手机拍烤串,笑闹着讨论光线和滤镜,压根没注意这边。 夏红袖俯下身,乌黑的发丝垂到肩头,带着一缕淡淡的香气。她凑近秦天柱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低柔得像夜风拂过:“秦天柱,烤串不合胃口吗?拿着不吃,浪费可不好。” 秦天柱身子一僵,耳廓被她的气息撩得发烫,脑子里瞬间闪过芦苇丛里的画面——那张精致的脸庞被汗水浸湿,赤裸的身体在泥地上爬行,嘴里喊着“爸爸”。 他喉结滚动,握着竹签的手指微微发抖,硬挤出句:“还行……挺香的。”他的声音干涩,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嗓子。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更甜,声音软腻得像蜜糖:“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喜欢淄博烤串那种,拿饼皮包一下,跟饺子似的。”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尾音拖得撩人,像是无意的调笑。 秦天柱手一抖,羊肉串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地炸开,芦苇丛里的“饺子”调侃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底。 他刚想开口,夏红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带着点戏谑:“听说嘴巴不够严实的人,一辈子都吃不到饺子哦。” 秦天柱猛地回头,夏红袖已经直起身,翩然转身,裙摆在火光下晃出轻盈的弧度。 那背影风姿绰约,纤细的腰肢如柳,吊带背心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像是月下盛开的花,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美貌如夜空中的星辰,耀眼而清冷,眉眼间的灵气与唇角的笑意交织,宛若仙子下凡。 可秦天柱心底却像压了块石头,难以想象这副倾城姿容下,竟藏着一颗沉沦于淫乱的灵魂,刚刚还在芦苇丛里被两个男人轮番亵渎,赤裸的身体沾满泥土与白浊。 他攥紧竹签,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那幕画面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低头咬了口羊肉串,肉质焦香,可嚼在嘴里却有股莫名的酸味,像是腌料没拌匀,又像是他心里的滋味在作祟。 他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想太多,硬着头皮嚼下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追着夏红袖的背影,直到她融入烧烤炉边的笑闹中。 夏红袖已经回到李欣然和陈雨桐身边,手里拿着一串烤蘑菇,笑盈盈地凑到她们的手机屏幕前。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得那张脸庞愈发娇艳,眉梢的笑意如春水荡漾,唇瓣水润得像刚摘下的樱桃。 李欣然举着手机,嚷嚷着:“红袖,你站那儿别动,背景有火光,拍出来超有氛围!” 陈雨桐点头附和,调整角度:“对,红袖你笑得再甜点,滤镜都不用加!” 夏红袖歪着头,摆了个俏皮的姿势,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沉浸在拍照的乐趣中。 烧烤炉旁的炭火噼啪作响,肉香与笑声在夜风中交织,帐篷区的火光温暖而明亮。夏红袖的娇笑如银铃,清脆地洒在湖边,像是这夜色里最动人的音符。 她的美貌在火光下绽放,耀眼得让人忘了她隐藏的秘密,只有秦天柱心底的酸涩,像那串羊肉串的余味,挥之不去。 夏红袖拍完照片,放下手机,揉了揉有点酸的肩膀,冲李欣然和陈雨桐笑:“欣然,雨桐,烤串吃得差不多了,咱去找个地方上厕所吧。” 李欣然正嚼着一块烤玉米,闻言抹了抹嘴,嘀咕:“这水库也太原始了,连个公厕都没有,女孩子上厕所得组团行动。” 陈雨桐点点头,抓起手机和纸巾,笑着说:“走吧,趁天还没全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三人起身,朝水库边的一片芦苇丛走去,夜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她们的脚步声。湖边的草地坑洼不平,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泥土上,裙摆轻晃,火光在她修长的背影上跳跃,像是夜色中的一抹月光。 这片水库露营区热闹归热闹,设施却简陋得让人头疼。没有公厕,男人们还能随便找棵树解决,女孩子就只能结伴钻进芦苇丛或灌木林,蹲在草丛里小心翼翼,防着蚊虫和路过的目光。 夏红袖跟在李欣然身后,借着手机的微光绕过一丛高芦苇,找了块稍微平坦的空地。 李欣然蹲下前还四处张望,嘀咕:“这地方真够呛,蹲着还得防滑。” 陈雨桐捂嘴笑,压低声音:“快点吧,欣然,蚊子都嗡嗡叫了。” 夏红袖站在一旁,假装整理裙摆,眼神却扫过四周,确认没人靠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底暗想,这地方隐蔽,正好适合她的打算。 经常被多个男人内射进骚屄的人都知道,精液并不会一次性流尽,尤其是在激烈的性爱后,身体的余韵会让那些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混着淫水顺着腿根淌下,不冲洗干净,内裤上总会留下湿腻的痕迹。 夏红袖借着上厕所的空当,蹲在芦苇丛的阴影里,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掀起裙摆,擦拭腿根的黏液。 芦苇丛里的事让她穴口还隐隐发热,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日本人的精液混杂着她的体液,早已流到丁字裤上,勒得她腿根微麻。 她动作轻柔,湿巾扫过敏感的皮肤,带走一抹腥甜的味道。 她低头看了眼湿巾,上面沾着白浊的痕迹,像是她堕落的证据。她皱了皱眉,随手把湿巾揉成团,埋进脚边的泥土里,裙摆一放,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清纯的笑意。 李欣然和陈雨桐收拾好,拍了拍手,笑着走过来:“红袖,搞定了?快走吧,蚊子咬得我腿都肿了。” 夏红袖点点头,甩了甩头发:“嗯,走吧,回去再吃点烤串。” 三人并肩往帐篷区走,湖边的风吹得她们发丝轻晃,火光在夏红袖的锁骨上跳跃,映得她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间的灵气像是夜空的星辰,耀眼得让人忘了她刚刚的隐秘举动。 帐篷区里,林青轩正端着一碗鲫鱼汤,热气腾腾,鱼肉白嫩,汤面上漂着几片葱花,香得让人直咽口水。 他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郑之财:“老郑,尝尝,鲜不鲜?” 郑之财接过碗,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青轩,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李欣然和陈雨桐一人拿着一串烤蘑菇,边吃边笑,桌上还摆着烤鸡翅、羊肉串和几瓶冰可乐,炭火的余温让气氛温暖而轻松。 夏红袖坐回野餐垫,抓了串烤玉米,咬得咯吱响,火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笑意温柔得像春水。 林青轩看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钓到好鱼,烤串吃得满嘴香,还有红袖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瞥了眼夏红袖,她正低头跟李欣然聊着什么,唇角的笑意娇俏,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像是夜色里的花,娇艳得让人心动。 他端起可乐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顺着喉咙滑下,舒服得让他眯起眼。 可快乐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夜色渐深,宿舍十一点关门的时间逼近,一群人得赶在门禁前开车回学校。 李欣然看了眼手机,嚷嚷着:“哎呀,快九点了,收拾东西吧,不然回学校得赶夜路了!” 陈雨桐点点头,赶紧把桌上的竹签收拾进垃圾袋,郑之财把烧烤炉的炭火泼灭,冒出一阵白烟。 林青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笑着说:“行,收拾快点,回去还能洗个澡睡一觉。”他拎起折叠椅,左脚的纱布有点松了,走路时小心翼翼。 夏红袖走过来,体贴地帮他拿了包渔具,笑得温软:“青轩,东西我帮你拿点,你脚悠着点。” 秦天柱默默收拾天幕,动作慢吞吞的,眼神不时瞟向夏红袖,脑子里还是那股酸涩的滋味。他没吭声,低头把地钉拔出来,塞进收纳袋。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笑着跟李欣然聊着回学校的路线,声音清脆得像铃铛。 一行人把帐篷、烧烤炉和野餐垫收拾妥当,背上包,沿着坑洼的土路往绿洲花园的停车点走。月光洒在水库边,湖面波光粼粼,像是为这场露营画上句号。 绿洲花园的停车点灯光昏黄,比亚迪宋PLUS停在路边,车身上沾了点泥土,透着白天跋涉的痕迹。 林青轩打开后备箱,把帐篷和渔具塞进去,扭头冲大家喊:“上车吧,东西都装好了!” 夏红袖帮着把垃圾袋和水桶放进后备箱,动作轻盈,裙摆在月光下晃出柔美的弧度。 郑之财和秦天柱把天幕和折叠桌抬上车,挤得后备箱满满当当。 李欣然和陈雨桐钻进后排,嚷嚷着:“青轩,开慢点啊,山路颠得慌!” 夏红袖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冲林青轩笑:“青轩,晚上路黑,你可别开太快。”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车灯划破夜色,照亮前方的土路:“放心,我这技术稳得很。” 他小心翼翼地踩下油门,左脚的伤让他不敢用力,车子缓缓驶出绿洲花园,拐上回G市的公路。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翻手机里的照片,嚷嚷着要发到朋友圈,陈雨桐靠着窗哼着歌,郑之财和秦天柱挤在后排,秦天柱低头玩手机,眼神却有点飘忽。 夏红袖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眉眼清丽如画,唇角的笑意温柔得像夜风,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 回程的路上,车窗外是连绵的荔枝林,夜色下的树影模糊,偶尔有几盏路灯闪过,照亮车厢。 林青轩握着方向盘,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心底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她的脸庞美得像一幅流动的画,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锁骨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有这么个倾城校花陪在身边。至于水库边的夜色和芦苇丛的隐秘,都被月光掩盖,像是从没发生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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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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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4/26 15:54:51

    第十四章 酒店上门给陌生大叔轮流嫖,还让青梅竹马看着,最后回到学校男友还以为被干肿走路异常是崴脚了 李志辉倚靠在一辆崭新的路虎车旁,晨光洒在车身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显黏腻。他低头凝视手中的裙子包装袋,简洁的标签上印着“大凤毒苹果”几个字,字体干练却透着一股诡艳的气息。他皱眉思索,这是什么牌子?正要掏出手机搜索,余光却被不远处二楼美妆店旋转楼梯口的一抹艳红吸引。 夏红袖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袭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仿佛一团流动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空气。礼服是吊脖设计,纤细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一个精致的红色项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裙身紧贴着她的身体,深V剪裁大胆敞开,两颗雪白饱满的奶子暴露了大半,深邃的乳沟在光线下挑逗着每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裙摆高开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开,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黑色蕾丝吊带袜若隐若现,袜沿的花纹细腻而魅惑。乌黑顺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加勾魂夺魄。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回荡,像一首危险的序曲,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路边几个年轻路人早已看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那片晃眼的雪白,眼神中满是惊艳与贪婪,直到她走近车旁,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李志辉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攥紧包装袋,指节泛白。这装扮与他印象中的夏红袖大相径庭,往日的她清冷矜持,如今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既美得让人窒息,又透着一股放荡勾人的危险气息,烧得他心头一阵燥热。 他脑海中不由得闪回早上接她时的场景。那时,他刚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夏红袖的父亲站在巷口,笑呵呵地说:“老李家的孩子就是让人放心,连新车都开来了,谁这么早来接我家红袖啊。”李志辉当时笑着应和,心底却泛起一阵酸涩。如今看着眼前的夏红袖,他心底的酸楚更甚,仿佛有一只手在狠狠攥紧他的心脏。 夏红袖拉开副驾驶车门,优雅地滑进座椅,动作流畅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魅惑,裙摆微微掀起,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李志辉强压住心底的波澜,嗓音干涩地问:“这衣服……大凤毒苹果,是什么牌子?”他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试图掩饰内心的翻涌。 夏红袖瞥了他手中的包装袋一眼,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语调轻快地说:“哦,昨天逛商场顺手买的,碧蓝航线里大凤的cos装。”她顿了顿,斜眼看他,嘴角弧度更深,“说了你也不懂,本来是想穿给男朋友看的。”男朋友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时,带着一丝故意刺人的意味。 李志辉眼神一沉,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是林青轩,那个还蒙在鼓里的傻小子。他咬紧牙关,没接话,只是默默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驶出停车场。 夏红袖倚靠在座椅上,侧头凝望窗外,晨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出她冷艳而疏离的侧脸。她心底冷笑,手指轻轻滑向胸前深邃的沟壑,感受那饱满的弧度,心想:穿给林青轩看?不过是借口罢了。这套装扮是为了今天,她要让李志辉亲眼看着她精心打扮后,去面对那群男人的贪婪目光,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车子在晨光中平稳前行,穿过城市繁忙的街道,最终停在一座高档酒店的正门前。酒店外墙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门口的圆形喷泉低吟着水声,周围摆放着精心修剪的绿植,整个场景透着奢华而疏离的气息。 车刚停稳,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门童快步上前,训练有素地拉开驾驶座车门,微微躬身,恭声道:“先生,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代客泊车吗?” 李志辉点点头,递过钥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副驾驶。夏红袖已推开另一侧车门,缓缓下车,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衬得她整个人如一团跳动的火焰,耀眼而危险。她站直身子,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气场冷艳而充满挑衅意味。黑色蕾丝吊带袜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红色高跟鞋轻轻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她的到来。 两人并肩走向酒店大门,自动玻璃门无声滑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大堂中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得地面的大理石地板熠熠生辉。一名迎宾员站在前台旁,金色制服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她笑容职业而得体,柔声问:“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夏红袖瞥了李志辉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嗓音清亮,带着几分随意地说:“我们去37层,总统套房,已经预订好了。”她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来赴一场寻常的约会,但那份从容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自信。 迎宾员迅速在平板上核查信息,点头示意:“是的,夏小姐,您的套房已经准备好。”她转身朝一名服务员招手,“请带夏小姐和先生前往37层。”服务员是个年轻男子,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表情沉稳,微微颔首:“这边请。”他引领两人走向一旁专属的私人电梯,步伐平稳,礼节无可挑剔。 电梯门“叮”地打开,金属内壁映出三人的身影,夏红袖的红色礼服在冷光下格外刺眼,与电梯的冰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电梯内,空气安静,只剩机械运行的低鸣声。 夏红袖突然侧身,纤细的手臂自然地环住李志辉的腰,身体贴近他,胸前大胆敞开的礼服几乎要蹦出雪白的丰腴,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魅惑。她低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嗓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地说:“亲爱的,昨天跟张老板一起玩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李志辉身体一僵,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从鼻腔挤出一声低沉的“嗯”。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余光瞥向服务员,对方依旧低头看着地板,表情克制,但耳根却悄悄泛红,显然听到了这句露骨的话。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他的窘迫,笑意更深,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嗓音愈发柔媚,带着几分挑衅地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被他们弄?今天又带我来见那些老板,待会儿他们要是想对我怎么样,你会怎么办?”她故意放慢语速,嗓音软糯,字字清晰,狭小的电梯空间里,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空气都凝滞了。 服务员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背脊微微一僵,目光依旧低垂,但耳根的红晕更深了,泄露了他的心思。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被火烧,羞耻与愤怒交织,却无法反驳。他知道她在故意刺激他,也知道她享受这种羞辱他的快感。他的手攥成拳,指节泛白,低声挤出一句:“别说了。”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37层,门缓缓打开,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率先迈出,平稳地说:“这边请,总统套房在走廊尽头。”他走在前面,步伐刻意放慢,像是想拉开距离,但偶尔侧头,目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夏红袖。她步伐轻盈,高跟鞋敲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她似乎对服务员的偷瞄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颈项修长,礼服衬得她气质更加冷艳,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服务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仍维持着职业化的淡然,但那抹红晕却怎么也掩不住。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眼神阴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今天的交易远比昨天更不堪,而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红帽。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门前,服务员停下脚步,轻轻敲门,恭敬地说:“张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门很快打开,张大海站在门内,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露出油腻的胸膛,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声音黏腻地说:“夏小姐,你可真准时!快进来,大家伙儿都等着呢。”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从夏红袖的裙摆扫到胸前那两团雪白,像是已经在脑子里剥光了她。 夏红袖微微一笑,语调轻快地说:“张老板,别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她跨进房间,动作优雅,裙摆随着步伐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若隐若现,引得张大海的眼神更加炽热。 李志辉站在门口,脚步沉重如灌铅。他低头看了一眼地毯,棕色的长毛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墙上的欧式浮雕精致得像艺术品,整个套房透着昂贵的气息。但他却只觉得空气沉闷,像是被无形的网困住。 夏红袖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戏谑地说:“大灰狼,还愣着干嘛?进来啊。” 她的话语玩味,像在邀请,又像在嘲笑。李志辉咬紧牙,迈步跨进门内,心底却涌起一股无力感。房间宽敞,走道尽头是一座罗马式大花台,古色古香的设计衬得空间更显奢华。他从夏红袖肩头望过去,隐约能看到内室的玻璃门,半透明的浮雕画面透出柔和的光,像是预示着某种不可回头的深渊。 张大海走在前面,边走边笑着说:“夏小姐,你挑酒店的眼光真不错!这总统套房是我特意订的,够气派吧?比昨天那小旅馆强太多了。”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讨好,手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动作暧昧得让人不适。 夏红袖挑了挑眉,斜眼看了李志辉一眼,揶揄道:“当然得挑好的,张老板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总不能让我在小地方应付吧?”她的话轻描淡写,却像刀子,刺得李志辉心口一紧。他知道她故意说得露骨,就是要让他无地自容。 张大海嘿嘿附和:“对对,夏小姐说得对!这地方宽敞,待会儿大家伙儿玩得也舒坦。” 厚实的原木拱门被轻轻推开,沉稳的关门声在宽敞的总统套房内回荡,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营造出一种密不透风的私密感。 张大海率先迈进内室,矮胖的身形微微前倾,油光发亮的额头映着灯光,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他回头朝夏红袖挥了挥手,嗓音黏腻地说:“夏小姐,这地方隔音顶尖,外面啥也听不见,咱今儿可以敞开了玩!”他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那抹艳红。 夏红袖缓步跨入内室,红色礼服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宛如一团流动的火焰,撩拨着每个男人的视线。礼服是吊脖设计,细腻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而胸前大胆的深V设计几乎将她饱满的双乳完全展露,仅剩边缘的布料堪堪遮住粉嫩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深邃的沟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站定在房间中央,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如丝绸般滑过肩头,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显魅惑。红色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低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在敲击在场男人的心跳,节奏致命而精准。她的气场冷艳而挑衅,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指不自觉攥成拳,指节泛白,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注视着夏红袖的背影,那优雅的肩颈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刺得他心口酸涩难耐。仅仅两日,她已从他眼中那个略带青涩、让他心绪波动的女子,变成了眼前这个他几乎认不出的尤物,一个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更无法掌控的存在。 内室宽敞而奢华,罗马式花台与欧式浮雕墙散发着昂贵的气息,半透明的玻璃门后隐约传来低语,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一种更原始的、带着汗味的躁动气息。 张大海停下脚步,转身咧嘴一笑,朝夏红袖比了个手势:“来,夏小姐,先跟大家伙儿认识认识!”他转头看向沙发旁站着的五个男人,个个眼神炽热,像是饿狼锁定了猎物,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夏红袖微微一笑,嗓音清脆,透着漫不经心的魅惑:“各位好,我姓夏,大家叫我夏小姐就行。”她顿了顿,侧身瞥向身后的李志辉,语带戏谑地说,“这位是李先生,今天他就看着,没啥特别情况,他不会插手。”她的眼神如钩,牢牢拽住李志辉,像在逼他直面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嘴角的笑意刺得他心口一紧。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猥琐:“那就先介绍一下吧!”他走到一个高大男人身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位是张云峰,大家都叫他竹竿,搞建筑的,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前天清明扫墓,抽空来我温泉避避雨,那天对你印象深刻,今天特意赶来。”竹竿点点头,方正的脸上勾起一抹沉稳的笑,嗓音低沉磁性地说:“夏小姐,久仰。”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夏红袖的手,象征性地一碰即松,目光却在她身上缓缓游移,克制的外表下透着一丝隐晦的占有欲。 张大海接着指向另一个男人,继续道:“这是张文华,阿华,干二手车生意的,手底下车多得数不过来,前天也在我那儿。”张文华咧嘴一笑,露出烟熏的牙齿,手腕上的金链子颇为显眼,热情地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华就行,那天你可真够辣,兄弟们都惦记着呢!”夏红袖轻笑,伸出手与他轻握,随口道:“阿华哥,好记。”她的手指刚抽回,张文华却意犹未尽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眼神火热。 张大海拍了拍身旁一个矮壮男人的肩,笑呵呵道:“这是张金山,阿山,海鲜批发的老板,酒桌上没他可不行。前天也在温泉,瞧见你那身段,非要再来。”张金山嘿嘿一笑,油光发亮的脸上满是兴奋,主动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山哥,今儿一定热闹,包你满意!”夏红袖颔首回应,轻轻与他握手,嘴角笑意更深,气场却依旧冷艳,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张大海朝另一个男人点了点头,略带揶揄地说:“这位是郑有德,昨天旅馆那档子事,他可是赚了个爽,今天也算熟人。”郑有德佝偻着背,鹰钩鼻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地盯着夏红袖:“夏小姐,昨天没玩够,今天得好好补上。”他伸出手,干瘦的手指在她掌心多停留了几秒,嗓音低哑,像毒蛇吐信。夏红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笑道:“郑老板,慢慢来,时间多着呢。” 最后,一个黝黑的男人猛地挤上前,嘴角叼着的半截烟抖了一下,粗声粗气地嚷:“夏小姐?我叫雷子!啥介绍不介绍的,咱直接上床得了!”他瞪着夏红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地外露,肌肉结实的黝黑手臂不自觉绷紧,像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张大海眉头一皱,瞪了雷子一眼,不悦道:“急啥?咱不是说好了慢慢来,细细品味吗?”他转头朝夏红袖挤出笑,试图缓和气氛,“夏小姐,别介意,这小子就这德行,脑子里没啥弯弯绕。” 夏红袖摆摆手,笑意更深:“没事,张老板,我客随主便。”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停在竹竿身上,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无声的回应。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更猥琐:“好了,夏小姐,大家都熟了,咱开始吧!”他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夏红袖的细腰,油腻的手掌在她腰侧流连,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今儿这身行头,比昨天那身还带劲!”夏红袖没躲,挽着他的臂膀,步伐轻盈地往内室深处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响像在敲击众人的心弦。她的红色礼服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裙摆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花纹若隐若现,撩得众人眼珠子几乎凸出。 张大海侧头想亲她的唇,可她穿着高跟鞋比他矮胖的身材高出半头,他够不着,只好悻悻然低头,手掌毫不客气地捏上她挺翘饱满的屁股,嘴唇从她白皙的颈侧一路往下吻,油腻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抬起头,咧嘴一笑,嗓音黏腻得像抹了油:“夏小姐,等把你这身脱光了,你再帮我们一个个舔鸡巴,保准舒坦!”他的手还在她臀肉上揉捏,眼神贪婪得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除了李志辉,房间里的男人都围了上去。雷子挤在最前,他粗糙的手指急躁地蹭着她的裙摆,吼道:“快让老子摸摸!”竹竿站在右后方,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着她的粉颈,动作克制却透着侵略。郑有德则蹲下身,佝偻的背脊弓得更低,抱着她白皙光滑的左腿舔舐,眼神从下往上偷瞄她的裙底。每个男人都在上下其手,夏红袖的身影几乎被淹没在人群中。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视线被攒动的人影遮挡,只能隐约看到她红色礼服的裙角在人群间晃动。他的胸口像被火烧,愤怒、嫉妒与无力感交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拉开帷幕。有人低声惊叹:“啧啧,真带劲!里面怕是真空的,连奶罩都没穿,摸起来真顺手!”话语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混杂着粗重的喘息。 紧接着,又有人嘿嘿笑道:“这屁股蛋的手感,嫩得跟刚出炉的包子似的,弹性真不是盖的!”语气猥琐,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像在品评一件稀罕的玩物。 夏红袖仰起下巴,红唇微张,像是对周遭的抚摸有了反应。她幽幽瞥了李志辉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笑意,随即阖上眼帘,上半身缓缓后靠,倚进竹竿宽厚的怀中。 在张大海的指挥下,夏红袖身上的红色礼服被七手八脚地从头顶剥下。布料滑落地毯的瞬间,一具白皙惹火的玉体绽放在众人眼前。吊带袜的花纹勾勒着修长的大腿,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微微隆起的秘丘,透着精致而危险的诱惑。即使是李志辉,目光也不由得一滞,喉咙发紧,小腹一股热流直窜而上。夏红袖在攒动的人影间显得既无助又淫荡,那冷艳的美感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雷子粗声吼道:“快点!把她裤衩子也扒了,磨叽啥!”他急躁地吼着,混杂在人群的低语中,像是点燃了更炽热的欲望。 李志辉咬紧牙关,心如刀绞,却只能僵立在原地,目睹这一切继续失控。 张大海摆摆手,咧嘴笑道:“别急,雷子!这蕾丝小内裤和吊带袜可是好货,弄坏了多可惜。”他的话语透着几分狡黠,手指轻轻摩挲着夏红袖的大腿,目光流连在她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勾勒出的修长美腿上,带着一种痴迷的欣赏。 在张大海的提醒下,张文华和张金山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当她私处彻底暴露的瞬间,夏红袖发出一串勾魂的低吟,梦呓般呢喃道:“各位大哥,等下可得对我温柔点……”她的嗓音软糯,带着几分挑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张大海站直身子,手掌毫不客气地揉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放心,夏小姐,温柔的时候我们比谁都温柔,狠起来也绝不含糊!” 张文华则拿着刚脱下的内裤,凑到鼻前猛嗅,淫笑道:“好骚的味儿!宝贝,你下面的骚屄都湿透了吧?要不要我先帮你舔舔?”他伸出舌头,在蕾丝布料上舔了几下,表情下流却带着挑衅的得意。 夏红袖媚笑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嗓音软得像化了糖:“阿华哥,你想舔人家的骚屄就来吧,人家可等着呢。”她的话语带着几分迎合,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李志辉再也无法平静地站在原地,嫉妒与欲望在胸口交织,烧得他几乎失控。他知道,若不立刻抽身,就会被这股疯狂的氛围吞噬,变成和这些男人一样的色鬼。可要他彻底抛下夏红袖,他又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于是,他咬紧牙关,快步走进旁边的侧门,试图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场景。 侧门后是一间小型会议室,配备齐全的浴室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旁边还有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和一个保险柜。落地窗外,城市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可李志辉无心欣赏。他颓然坐进椅子里,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却听见外面传来夏红袖的娇喘:“哎呀……轻点,阿山哥……别那么用力咬……奶头会疼的……” 张金山怪笑着接话,嗓音洪亮,透着股豪爽的猥琐:“瞧瞧,这两颗乳尖变得硬邦邦的!又挺又翘,颜色还这么粉嫩!啧啧,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咱今儿赚大了!”紧接着,众人开始起哄,有人附和,有人发出低低的赞叹。 突然,雷子粗嘎的嗓门盖过嘈杂:“喂!都让让,换我来尝尝这对大奶子!”他的话里带着几分不耐,像是嫌别人挡了他的道。 李志辉皱紧眉头,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会议室门边,透过半开的门缝朝外看去。 只见雷子埋头在夏红袖胸前,粗鲁地吮着她的乳尖,动作急躁而贪婪。张大海站在一旁,皱眉嚷:“喂,雷子,你急啥?老子还没尝够她那小嫩屄,你可别想着偷跑!”他伸出手挡在夏红袖的腿心前,像是怕雷子抢了先机。 张文华赤着上身,气势汹汹地插话:“就是!要干也是我先来,雷子你别插队!”他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摇晃,话里透着不甘示弱的挑衅。 雷子悻悻抬起头,粗声抱怨:“行行!怕我抢头香是吧?那你们快点按顺序来,不然老子可憋不住要先上了!” 竹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急什么?这么好的货色,等着咱们慢慢享用。” 郑有德阴恻恻地插话:“对,省点前戏,直接干一轮,再细品她的奶子和骚屄也不迟。”他佝偻的身形蹲在夏红袖腿边,嗓音低哑,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 眼看场面要乱,张大海连忙摆手,咧嘴笑道:“别吵!老子还没爽够,谁也别抢!阿华,你不是光溜溜了吗?先来!” 张文华嘿嘿一笑,他动作粗鲁地扯掉裤子,露出硬邦邦的屌,得意道:“那还等啥?开干吧!” 张大海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一起发力,将夏红袖高高抬起。她的身体猝不及防被抬至半空,呈大字型悬空展示。竹竿和雷子各架着一只手臂,张文华和张金山各抬着一条玉腿,张大海站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目光直直盯着她毫无遮掩、粉嫩湿润的穴口。他咽了口唾沫,矮胖的脸上满是惊叹,摩拳擦掌道:“啧啧,真是极品!这小嫩屄长得又紧又美,屄唇还泛着水光,兄弟们待会儿可得好好瞧瞧!” 夏红袖仰头轻哼,嗓音软糯却透着挑衅:“你们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呀……”她明知故问,嘴角却勾着一抹淫荡的浅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张大海咧嘴一笑,往前一凑,嘴唇立刻贴上夏红袖的私处,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湿润的屄缝。夏红袖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被点燃了敏感的开关。她微微垂下头,目光飘向几步外的李志辉,眼底的笑意混杂着羞耻与更深的兴奋,刺得他心口像被刀割。 竹竿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这小妮子,表情真会勾人,够味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竹竿退到一旁,张金山接手架住夏红袖的手臂,矮壮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向她的下巴。夏红袖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阿山哥,别这样……好痒……别弄了……”她的笑声夹杂着轻微的抗议,却更像是在撩拨,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四肢被牢牢抓住,雪白的胴体在落地窗前的光线下起伏,像波浪般扭动。她的双峰高挺,腰肢款摆,敏感的身体被男人们的舌头与手指撩拨得不住颤抖。他知道,张大海和竹竿的挑逗已让她彻底沦陷,可他除了远远旁观,别无选择。裤裆里那根东西的鼓胀让他羞耻却又无法自抑,若不是张大海催促张文华接手,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加入这场荒淫的盛宴。 尽管停下脚步,李志辉的欲望仍在胸口翻涌,烧得他心跳加速。他咬紧牙关,目光却忍不住黏在夏红袖身上。张大海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咂着舌头道:“这骚屄又紧又香,逼水甜得跟蜜似的,真想一口吞了!” 张文华接替张大海,站在夏红袖腿间,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白皙的大腿,舌尖故意绕着敏感的穴口边缘打转,却迟迟不深入那湿热的甬道。夏红袖被吊在半空,身体猛烈扭动,嘴里急促地喘息道:“啊……阿华哥……快点……别逗了……里面好痒……” 张文华嘿嘿一笑,故意拖长调子:“想让我止痒?那得叫点好听的,骚点儿的,我听着才来劲!”他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舌尖在她的会阴处来回游走,挑逗得她几乎崩溃。 夏红袖咬着唇,声音颤抖,却带着迎合的意味哀求道:“阿华哥……好哥哥……快用舌头肏我的小骚屄吧……屄里痒死了……求你了……” 听到这赤裸的呻吟,李志辉的血压猛地飙升,心底却涌起一阵酸楚。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雪白的胴体像祭品般供奉在众人面前,男人们的手与嘴在她身上肆虐,毫不留情。他弄不清自己是该冲上去加入,还是逃开这令人窒息的画面。最终,他快步闪进旁边的侧门,试图用物理距离冷却胸口的躁动。 侧门后是一间主卧室,欧洲宫廷式的奢华设计映入眼帘。粗大的木雕床脚支撑着金碧辉煌的丝织床垫,繁复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散发着低调的贵气。床尾摆放着一张气派的双层脚椅,李志辉的目光扫过时,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夏红袖跪在上面、为竹竿那根巨屌口交的画面。他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淫靡的幻想,快步走向阳台。 阳台的隔音效果极佳,内室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门彻底隔绝。李志辉站在阳台上,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刚走回卧室,雷子粗俗的嗓门刺破安静:“瞧瞧,这骚货被我舔得都快爽翻了!还没真鸡巴干就浪成这样,真他妈带劲!” 李志辉皱紧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卧室门,探头朝内室看去。夏红袖依旧被高高架在半空,雪白的胴体激烈扭动,像一尾困在网中的鱼。即便有五六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四肢,她仍几次险些挣脱,乌黑的长发随着挣扎甩动,扫过白皙的肩头。她拼命摇着头,想摆脱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却始终徒劳无功。雷子和张金山一前一后抽出手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夏红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急促而破碎地喘息道:“啊……我受不了了……各位大哥……你们想活活弄死我吗……唔……不行……真的要来了……”她的话音夹杂着颤抖,像是被欲望彻底吞噬。她的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时而抽搐,时而挺耸,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快感的浪潮中徒劳挣扎。她倔强地咬紧唇,硬是不让那一声崩溃的呻吟泄出。 张大海却不急,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咧嘴笑道:“来得正好!咱六张嘴刚把你这嫩屄尝了个遍,你就爽到高潮了。啧啧,真会挑时候,夏小姐可是个懂得享受的尤物!” 张文华抬起头,满嘴骚水,嘿嘿笑道:“这逼水多得跟泉似的,味道还带点甜辣!谁想再来一口?”他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雷子一把推开他,嗓音粗嘎地嚷:“我来!老子要把这小浪屄舔得一滴不剩!”他埋下头,啧啧的吸吮声立刻响起,猥琐而刺耳。 夏红袖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心紧蹙,眼底却泛着迷离的光,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她这副模样,李志辉心口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他比谁都清楚,她此刻已被快感淹没,所谓的羞耻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长长吐出一口气后,夏红袖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她睁开眼,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目光扫到李志辉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舔了舔唇,转向张大海,嗓音软糯却带着挑衅:“接下来呢?张老板,你们总不会一直把我吊在这儿吧?” 这略带挑衅的话语让张大海摇头晃脑,咧嘴道:“夏小姐,你可真会勾人!行,接下来给你换个花样,吹箫大会开场!”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响得清脆,话语中透着迫不及待的兴奋。 张金山恋恋不舍地又吸吮了两口,才和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来,让她双脚落地。她的身体微微发软,站定后,张金山顺势托了托她沉甸甸的奶子,粗声问:“这吃鸡巴的头签是谁抽的?” 郑有德挺直佝偻的背,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地说:“是我,郑有德!可惜才三分钟,头签也不多给点时间。”他的鹰钩鼻微微抽动,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黏在夏红袖的红唇上。 张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别急,郑老板,咱这么多人,总得有点规矩。要不这样,大家轮着来,头签多一分钟,家伙最长和最粗的也各多一分钟。夏小姐再挑一个她喜欢的,多给一分钟,怎么样?” 男人们闻言,迫不及待地开始调整位置,零散地围成一个半圆,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扫过这群男人,难以分辨谁的屌最粗,但最长的无疑是竹竿。那高大的男人胯下之物足有八寸,硬挺的肉杵昂立在浓密的毛发间,气势傲然,连李志辉都不免暗自吃惊。 夏红袖站直身子,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瞥了张大海一眼,语调轻佻地问:“那你们咋排的?从郑老板这儿开始,顺着来一圈?”她显得漫不经心,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姿态。 张大海频频点头,咧嘴道:“对!我是最后一个,慢慢来,夏小姐可得伺候好了!”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臀瓣上流连,带着几分不舍。 夏红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李志辉,眼神戏谑地说:“那我先看看,哪个大哥的家伙最粗。”她缓步上前,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她伸出双手,随意地握住竹竿和张文华的硬屌,纤指轻轻摩挲,目光时而与男人对视,抛个媚笑,更多时候却锁在李志辉身上。那烟视媚行的姿态,冷艳中透着玩世不恭,让李志辉心底涌起一股陌生感。眼前的她,与他认识的女子判若两人,像个彻底堕落的荡妇,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握着竹竿的巨屌,夏红袖眼底一亮,惊呼道:“好家伙!这尺寸也太夸张了吧!” 竹竿低笑一声,腰身微挺,沉声道:“喜欢?说不定还是最粗的呢。”他方正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语气中透着自信。 夏红袖松开手,往前一步,分别握住雷子和张金山的命根子,纤指轻轻比量了一下,笑道:“那可不一定。雷子哥和阿山哥的家伙,粗度也不差。”她又绕到张文华身前,仔细感受了一番,才站回原地,脆声道:“最粗的是阿山哥!” 答案一出,有人低声嘀咕着失望,有人语气中透着嫉妒。 李志辉注视着这群赤裸的男人,心绪翻涌如浪。不管长短粗细,这六根肉棒都将逐一塞进夏红袖的嘴里,甚至更深处……想到这,他的胸口像被撕裂,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羞耻、愤怒与欲望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夏红袖已跪在郑有德面前,双膝轻轻触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根硬物的根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前,她又偏头瞥了李志辉一眼,那眼神像在邀请他细看,又像在驱赶他离开。舌头火辣辣地卷上龟头的瞬间,李志辉喉咙一紧,发出一声痛苦又亢奋的闷哼。同一刻,郑有德发出得逞的低吼,佝偻的身形微微颤抖,瘦削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前挺动,模样滑稽却透着几分急切。 张大海举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嘿嘿笑道:“四分钟,计时开始!”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屁股上流连,话语中透着几分期待。 夏红袖专注地舔舐郑有德的龟头与马眼,引得他发出阵阵怪哼,像是随时可能失控。郑有德踮着脚尖,瘦削的身体微微晃动,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喘息。 李志辉看得如坐针毡,额头隐隐渗汗。幸好三分钟一到,郑有德便喘着粗气退到一旁,否则李志辉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砸烂那张阴沉的脸。 轮到张大海,他低头盯着夏红袖的红唇,当她一口吞下整个龟头时,他猛地搓了搓油亮的额头,呻吟道:“操!这舌头太会弄了!小骚货,老子今儿非肏爆你的小嘴不可!”他边吼边挺腰,试图将整根鸡巴塞进她喉咙。夏红袖却不慌,腰身微微后仰,借着身高化解他的攻势。 张大海急了,双手按住她的头,厉声喝道:“快点!把老子的鸡巴全吃下去!”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话里透着不耐。 夏红袖缓缓前移双膝,俏脸完全埋进他毛茸茸的胯下,喉咙微微鼓动,像在迎合这羞辱的指令。那副低贱的姿态刺得李志辉目眦欲裂,愤怒与焦躁在胸口炸开。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会被一个油腻的中年人糟蹋成这样。 张大海满意地咧嘴,露出缺牙的笑:“爽!连喉咙夹我鸡巴的感觉都这么带劲!”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可不耐烦的张文华已经催促:“喂,张老板,你三分钟到了吧?赶紧拔出来!”他的金链子不耐烦地晃动,赤裸的上身透着急切。 张大海悻悻抽出鸡巴,夏红袖移到张文华面前,毫不犹豫地从阴囊舔起。她的动作娴熟,舌尖在敏感处打转,引得张文华低吼连连。 旁边的雷子看得眼直,手握着自己的屌猛搓,粗声骂:“操!这骚货舔得老子都硬爆了!”竹竿和张金山也一边自慰,一边发出低沉的喘息,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夏红袖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她专心舔弄,偶尔换人时,瞥向李志辉的眼神幽深而狡黠,像在观察他的反应,又像在筹谋什么。她的从容与淫荡让李志辉心底发寒,像是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三分钟转瞬即逝,夏红袖跪到雷子面前,端详着他那根微微上翘的硬屌,仰头笑道:“雷子哥,这家伙看着挺硬朗,多给你一分钟!” 李志辉皱紧眉头,对雷子的粗鄙本就厌恶,可夏红袖偏偏挑中这家伙,像是存心与他作对。她的唇含住龟头的瞬间,李志辉胸口一痛,再次转身冲进旁边的会议室。裤裆里硬邦邦那根与妒火烧得他几近失控,他怕再看下去,要么加入这群野兽,要么一拳砸烂雷子的嘴。 即使躲进会议室,雷子咬牙切齿的怪哼依旧钻进耳朵:“操!这骚货连舔马眼都这么会!年纪轻轻就这么浪,老子今天爽翻了!” 紧接着,张金山亢奋的声音响起:“快转过来,宝贝!轮到我了,赶紧给哥吹一管!”他的话语透着急切,像是迫不及待要享用。 夏红袖发出一串轻笑,嗓音软糯得像化了蜜,随即张金山长吁一声,大吼道:“爽!这舌头滑得跟丝绸似的!妈的,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的赞叹夹杂着粗俗的快意,刺得李志辉心口一阵抽痛。 李志辉猛地攥紧拳头,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却又颓然跌坐回去。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隔绝外面的淫言秽语,可男人们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涌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双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 夏红袖的娇喘、淫笑、完美的胴体、灵巧的舌头,仅仅在过去两天就已深刻烙印在他脑海,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男人亵玩共享,这让他难以忍受。他踉跄起身,走到会议室的落地窗前,凝望城市的高楼,试图用冰冷的景色冷却内心的煎熬。 直到张大海的喊声将他拉回:“来来!都围上来,瞧瞧她怎么伺候竹竿这根大鸡巴!” 李志辉心头一紧,对竹竿那根八寸巨屌,他既好奇又隐隐担忧,怕夏红袖难以应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会议室的门,缓步走回内室。内室的空气愈发闷热,男人们围成半圆,低声议论着,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站在张大海和张文华身后,李志辉探头看去,夏红袖正跪在竹竿面前,双手合握那根粗长的肉杵,像在把玩一件珍品。 她用鼻尖轻碰龟头,仰头娇声说:“哇!这家伙真够大!竹竿哥,平时用这尺寸,你不累啊?” 竹竿低头俯视夏红袖,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累啥?女人都喜欢大的,嘿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的话语中带着自信。 夏红袖并未察觉李志辉已悄然逼近,她垂眸盯着竹竿胯下的巨物,端详片刻后,嘟囔道:“这家伙真够大,头粗,蛋也沉……我能吃得下吗?”虽是自问,她却已握住那根硬屌,轻套几下,舌尖灵活地缠上龟头。内室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加明显,夹杂着低声的惊叹。 夏红袖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光,吊带袜的花纹勾勒出修长的大腿,透着卑微却致命的诱惑。她脸上那抹冷艳与无辜交织的神情,刺得李志辉血脉贲张,心跳如擂鼓。舔弄间,她偶尔侧头,朝两旁的男人抛去一个媚笑,动作自然却充满挑逗意味。 舔完龟头的每一寸后,夏红袖檀口微张,红唇缓缓贴上龟头前端,一边仰视竹竿,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噬那颗硕大的肉团。她的节奏一吸一顿,舌尖偶尔轻吐,技巧娴熟得几乎令人窒息。 竹竿乐得小腹紧缩,浓眉下的眼睛瞪得滚圆,额头渗出细汗,脸部肌肉僵硬,像是被快感钉住,低声喘道:“对……就这样……再深点……” 周围的男人们也看得喉咙发紧,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压抑的低吼像一群饿狼在黑暗中磨牙。张金山喃喃道:“操!真吃下去了……太他妈带劲了……”张文华咽着唾沫,跟着低骂:“妈的!这骚货长得跟仙女似的,嘴上功夫还这么猛!老天咋造出这么浪的极品?”他的话里透着惊叹。 夏红袖柳眉微蹙,俏脸因含住巨屌而微微变形,脸色显出几分吃力。她白皙的颈项绷紧,像在与这庞然大物较劲。竹竿却不管她的感受,弯腰扶住她的头,低声道:“对,宝贝,就这样,再吞深点!给爷好好弄!”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霸道。他挺着腰,纵然夏红袖挥手抗议,他仍继续深入,试图进行深喉。 李志辉的目光与竹竿撞上,冷得像刀锋。竹竿明知他怒火中烧,却低笑一声,戏谑道:“这么好的货色,天生就该多伺候几个人。这舌头、这小骚嘴,太会弄了!”他的话像在往李志辉心口插刀。若不是夏红袖似乎心甘情愿在这场交易里,李志辉早一拳砸烂这张国字脸。即便竹竿身高近一米九,周围还有五个帮凶,他也不怵。可夏红袖此刻的主动和放荡让他投鼠忌器,胸口的愤怒像火球,烧得他拳头攥紧又松开。 夏红袖开始不安地挪动双膝,竹竿按着她的头,试图强行深喉。她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抓住他的睾丸,防备他乱来。双方僵持间,那根粗长的肉棒又在她嘴里多没入一寸。 张大海粗声吼道:“四分钟到!换人!后面还等着呢!”他的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催促着。 张文华挤上前,嚷道:“该我了!宝贝,过来给哥爽一把!”他的嗓音透着油滑的急切。 场面有些混乱,按顺序该是张金山,但他似乎不在意。张大海推开竹竿,嘿嘿笑道:“阿山,你不是最粗的吗?一起上!”两人并肩站在夏红袖面前,两根硬屌在她眼前晃动。 夏红袖瞥了眼,莞尔道:“哟,两根一起?时间咋算?”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挑逗,像是乐在其中。 张大海挺着家伙,笑道:“随便吹几分钟得了!反正雷子待会儿就开干,他憋不住了!”他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胴体上流连,话语中透着期待。 夏红袖眼底一亮,娇声道:“听起来挺带劲……不过我怕吃不消。”她的语气故作娇羞,嘴角却勾着淫荡的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李志辉胸口像被重锤砸中,愤怒与嫉妒交织,烧得他几乎窒息。 雷子却猛地挤到夏红袖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奶子,咆哮道:“操!吃不消才爽!少装纯,老子现在就干你这骚货!” 夏红袖略一惊,随即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试图安抚:“雷子哥,急啥?我又跑不了!”她的话语却更像在挑逗。 没人理会她的缓兵之计。张大海一个箭步冲到沙发旁,拍着皮面嚷道:“抬过来!今儿从这儿开干!”他的嗓音洪亮,透着掌控全场的得意。 张文华和郑有德抓住她的右腿,竹竿和张金山抬着左腿,五人轻松将她雪白的胴体再次架起,缓缓移向沙发。 夏红袖挥舞双手,娇呼:“喂!干嘛抬这么高?放我下来!”她的挣扎在几双大手的合力下显得毫无作用,话语里却夹着几分戏谑,像在配合这场荒淫的游戏。 沙发近在咫尺,男人们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让她平躺在柔软的皮面上。她的身体微微起伏,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雷子迅速绕到她双腿间,盯着那片湿润的穴口,矮身凑上去,急切地舔吮大阴唇,啧啧声刺耳而猥琐,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贪婪。 张大海和张金山站在夏红袖头前,两根肉棒在她脸侧晃动,像在寻找合适的角度。夏红袖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张大海的硬屌,轻轻套弄,另一手扶着张金山的大腿,抬头问:“下一个是谁?”她的语气轻佻,嘴角勾着笑,试图掌控节奏,尽管声音中透着一丝喘息。 张大海指着自己,嘿嘿笑道:“我!夏小姐,露一手,试试能不能伺候我们俩一块儿!” 夏红袖挑了挑眉,笑道:“行,我试试,不过别嫌我表情难看。”她故作腼腆,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 她将张大海的鸡巴握紧,舌尖轻点龟头,缓缓舔弄,随后侧头转向张金山,红唇贴上他的屌头,灵活地卷动。她的动作娴熟却不失节奏,左右交替,张大海和张金山同时发出低哼,低头欣赏她的冷艳脸蛋,竟在对视时挤眉弄眼,像在分享某种默契的快意。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只能瞥见夏红袖的部分侧脸,她似乎带着笑,舌尖多半在张金山的肉棒上流连。那根粗壮的家伙已湿得发亮,而张大海的硬物仅沾了点水光。他心底一沉,明白她更偏爱张金山的陌生感,这新鲜的刺激对她比张大海的熟稔更具吸引力。 雷子一边舔吮下边的骚屄,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目光上瞟,似被她同时伺候两人的画面撩拨。他猛地抬起头,吼道:“操!太他妈浪了!老子憋不住了,非干这骚货不可!” 他架起夏红袖的双腿,调整姿势,粗壮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湿滑的穴口,动作迅猛而带着某种急切的节奏。夏红袖发出一声低哼,手上的动作骤停,垂眸盯着他,娇声道:“雷子哥,你这上来就这么猛?”她的话里夹着惊叹,却透着迎合的意味。 雷子咧嘴一笑,咬牙道:“猛不好?骚货不就喜欢男人狠点吗?别装,老子今儿干得你舒坦!”他的手臂绷紧,抽插的节奏毫不减缓,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夏红袖抱住腿弯,任他横冲直撞。她的目光越过雷子的肩,与李志辉正面交汇,眼神幽深而戏谑,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就在这时,张文华伸手扳过她的脸,那根粗壮的鸡巴重新塞进她嘴里。 李志辉收回视线,悄然退到会议室门口。他知道,一场真正的轮番亵玩已拉开帷幕,可他再无勇气直视。 吊带袜和高跟鞋仍挂在她高举的双腿上,在一群男人的围拢下,那双修长的腿勾勒出性感而淫靡的弧线。李志辉虽退到一旁,目光却舍不得完全离开。他攥紧拳头,犹豫是躲进会议室,还是继续旁观这场煎熬的狂欢。 湿漉漉的“噗嗤”抽插声混杂着夏红袖断续的呻吟,说明雷子的凶悍与战况的激烈。她的双腿恢复自由后,胡乱踢动片刻,随后紧紧缠在雷子腰间。 雷子仰头闷哼:“操!这屄紧得跟处女似的!老子好几年没干过这么会夹的货!”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的快意。 夏红袖突然喘息着喊道:“啊……别!阿华哥……别使劲塞我嘴……唔……雷子……好哥哥,再狠点……干得太爽了……”她的声音夹着亢奋,淫荡得让人头皮发麻。 张大海得意地笑:“爽吧?夏小姐喜欢,下回我把兄弟们全叫来,陪你玩个够!” 夏红袖低笑着,像是舔了舔他的鸡巴,娇声说:“张老板,俩还行,多了我可真吃不消。” 雷子插话,粗声吼道:“上下两张嘴都让我们哥俩干了,还装啥矜持?哼,爽就多叫两声!”他的手臂猛动,抽插毫不留情。 夏红袖软语回应:“随便你们喊啥……俩我还能应付,多了可真不行。”她的声音甜腻,像是故意撩拨。 李志辉的心像被撕裂。她嘴上说着‘多了不行’,身体却在这群男人的蹂躏下扭动迎合,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头脑发昏。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放荡的场面和他记忆中的她截然不同,让他既想冲上去将她夺回,又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淫窟。 张文华的大嗓门打断了他的思绪:“喂!雷子,你时间早超了!该我上了!”他的话里透着不耐,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雷子猛冲十几下,喘着气起身,骂道:“操!这骚屄真他妈带劲!老子今儿非玩个够!”他的黝黑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张文华扑上去,夏红袖发出一声夹杂娇笑的低呼,可瞬间被张大海的指令盖过,他嗓音油腻霸道,手掌按住她的头:“嘴张大点!今儿不把我的鸡巴伺候舒服,我跟你没完!” 夏红袖发出闷哼,似有不适。李志辉再也看不下去,闪进会议室,倚着门边的墙板闭上眼,耳朵却忍不住捕捉外面的每一丝声响。会议室内时而寂静,时而传来夏红袖的娇喘与呻吟,夹杂着男人们的低吼与淫笑。他能清晰分辨出她与张文华的互动,油滑的家伙正卖力冲刺,嘴里嘟囔着:“操,这浪货爽得也太快了吧!” 接手的是郑有德。那阴恻恻的笑声一响,李志辉胃里一阵翻涌。想到这猥琐老头的屌即将侵入夏红袖的身体,他拳头攥得咯吱响,愤怒与悔恨交织,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若知道会是现在这般情景,昨天他绝不会带她踏进那家破旅馆,更不会让她沦为这群人的玩物。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能咬牙听着。 郑有德像在炫耀战利品,怪叫道:“爽!太他妈爽了!这小嫩屄水多得跟河似的!”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刺得李志辉闭上眼,后脑狠狠撞着墙板。 夏红袖的呻吟断续响起,像刀子刮着他的心:“郑老板,你每下都这么狠……轻点行不?我还得陪你们玩好久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颤抖,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郑有德还没答,雷子粗声嚷:“别听她的!使劲干!干得她叫得再浪点!”他的喊声盖过众人,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起哄声此起彼伏,淫靡的气氛像火上浇油。 张文华突然大叫:“操!瞧这奶头,硬挺得像两颗红豆!这骚货爽得也太快了吧!”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有人跟着喊:“换人!让我来摸摸!”声音急切,像群饿狼争食。 张文华猛地推了郑有德一把,催道:“喂,老郑,你爽够了吧?该我上了!” 张文华的家伙确实粗壮,接手不到十秒,夏红袖便发出一串舒畅的低吟,尾音微微颤抖。李志辉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彻底沉沦的信号。 心底一沉,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衣帽间,蹲坐在地,双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刺心的现实。可衣帽间没门,外面的一切依旧钻进耳中。接替张文华的是张大海,油腻的家伙要求换了姿势,夏红袖的呻吟随之变得更急促。紧接着,张金山和雷子轮番上阵,男人们的淫言秽语如潮水涌来,啧啧称奇的赞叹混杂着她的娇喘。每当她的声音骤停,李志辉的心便猛地一揪,他知道,她的嘴里必定塞着一根硬屌。 外面突然安静,李志辉警觉地起身,心跳加速。他猜,最后上场的是竹竿。果不其然,刚走出衣帽间,张大海的笑声便刺入耳膜:“嘿,兄弟们,好戏开场了!”他拍了拍沙发,话语透着期待。 竹竿的声音沉稳却带着得意:“起来,夏小姐,咱换个姿势。你扶着沙发靠背,撅好骚屁股,我从后面来。这姿势,保准带劲!”他的话语像在指挥,脸上满是掌控的傲然。 男人们对竹竿如何征服夏红袖充满期待,低声议论此起彼伏。李志辉虽厌恶这高大的男人,却按捺不住好奇,欲望像毒药,驱使他快步上前,悄悄站到张文华背后,透过人缝窥视。 夏红袖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竹竿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白皙浑圆的屁股,调整肉棒的角度。张大海蹲在沙发一侧,手握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凑近她的脸,嘿嘿笑道:“来,夏小姐,先给老子舔一口,等竹竿干你的时候,你可别咬着我!” 夏红袖频频回头,似在警惕竹竿的尺寸。当那硕大的龟头贴上她的穴口,她脸上闪过一抹紧张,咬了咬唇,喘道:“竹竿哥,慢点插……你这家伙有点大……” 竹竿不屑地哼了一声:“还叫哥?就你这浪样,装什么清纯?今儿不喊点下贱的,老子可不伺候!”他的嗓音低沉,透着轻蔑,腰身缓缓前顶,硕大的龟头挤进湿润的穴口。 夏红袖发出一声闷哼,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抓紧沙发靠背,指节泛白。她喘息着,话音断续地说:“行……大、大爷……我叫你大爷,行了吧?”她的话里透着妥协,嘴角却勾着一抹倔强的笑,像在掩饰什么。 竹竿满意地咧嘴,嘿嘿道:“这还差不多!小骚货,喊大声点,让大伙儿都听听!”他缩腹沉腰,猛地一顶,大半根肉杵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夏红袖仰头喘息,声音破碎:“大爷……轻点……太狠了……我受不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腿根微微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像在适应这惊人的尺寸。 竹竿却拍着她的屁股,嘲笑道:“受不了?瞧你这浪屄,水多得跟河似的,还装什么娇贵?不就是天生欠干的货?”他的话语充满羞辱,目光扫向众人,引来一阵低笑。 夏红袖艰难地扭动臀部,喘道:“大爷……别这么说……我……我只是想让你们爽……” 竹竿冷笑,缓缓抽出肉棒,被撑开的大阴唇向外翻挤,湿漉的穴口闪着水光。他故意放慢动作,戏谑道:“想让我们爽?那就老实点,撅好你的骚屁股,别他妈扭来扭去!” 张大海趁机按住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声喝道:“喊啥?快给老子好好舔!就你这贱样,还敢讨价还价?”他的手掌毫不留情,迫使夏红袖含住那根硬物,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展开快速抽插,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淋淋的“啪啪”碰撞声刺耳而淫靡。张文华憋不住,惊叹道:“操!这么大一根全捅进去了!这女人的屄真是能撑!”他的眼底满是震撼。其他人也开始骚动,围着夏红袖低声议论,目光在她晃动的奶子和扭动的屁股间游走。 李志辉站在张文华背后,目光无法移开。他既愤怒又无力,夏红袖被羞辱的画面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她的臀部越扭越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时而踮起,时而重重落下,配合低沉的呻吟,透着一股淫荡的挣扎。几只手开始抚摸她的胸与大腿,李志辉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却无法上前阻止。 淫水的淌流让抽插声更响,从下体的黏液看,夏红袖似要攀上另一波高潮。她猛地吐出张大海的鸡巴,回头喘道:“大爷……使劲!再狠点!别停……快让我爽!”她的声音急促,透着渴求,俏脸泛着亢奋的红晕。 竹竿却故意放慢节奏,吊她胃口,戏谑道:“爽?可我时间快到了,咋办?要不换个人接着干?”他的抽插几乎停滞。 夏红袖急了,神色慌乱地哀声道:“别换!大爷……快干几下……帮帮我!”她的声音近乎哭腔,臀部不住扭动,像在挽留。 竹竿环视众人,嘿嘿道:“兄弟们,这小浪货又要爽翻了!是让她再憋憋,还是我送她上天?”他脸上透着阴险,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雷子第一个响应,猛拍她的屁股,吼道:“让她求!不叫几声贱货,咱就不让她爽!”他的手臂挥动,黝黑的脸上满是恶趣味。 夏红袖咬紧唇,扭着臀部,声音低哑,带着扭曲的兴奋说:“大爷……我……我就是个贱货……求你快干我!”她毫无顾忌地迎合着,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李志辉的心上。 竹竿眼底一亮,猛地加速抽插,硬屌全根没入,次次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红袖的娇躯被撞得摇晃,若非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怕是早已瘫倒。她的目光偶尔扫向李志辉,眼神如怨如诉,夹着淫荡的挑衅。竹竿越干越猛,高大的身躯如铁塔,狠狠挤压她的背部。张大海退到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操,这骚货叫得老子都硬爆了!” 夏红袖的眼神逐渐涣散,微张的红唇喘得断续,像被快感拽入深渊。她的呻吟变得急促,夹着破碎的喊声:“啊!爽死了……大爷……好猛……再来几次……求你!”她的声音透着哭腔,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有人伸手揉捏夏红袖的奶子,火上浇油般加剧了她的颤抖。她想再喊,却被张大海按住头,粗喝:“骚货!快把老子的鸡巴好好舔了!”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嗓音油腻霸道。 散乱的乌发垂在她脸上,雪白的胴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沙发。她挣扎着想躲,螓首摇了几下便放弃,喘息被硬物堵住,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扶住她的腰,沉声道:“小浪货,叫点下贱的,给兄弟们乐乐!”他的话语霸道,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张大海配合着松开她的头,嘿嘿笑道:“对!让大伙儿听听,你这骚嘴除了舔鸡巴,还会啥!”他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油腻的笑透着恶心。 夏红袖吐出硬物,喘息未匀,竹竿已狠狠顶入。凶猛的抽插让她发出断续的呻吟:“啊……太深了……大爷……你这家伙太猛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回眸望向竹竿,眼神凄迷而恍惚,仿佛沉浸在痛楚与异样快感的漩涡中,失去了焦距。 那副既痛苦又沉迷的媚态刺得李志辉心头一颤,既愤怒又无力。他知道,她仍在高潮的余波中,忘我的神情是快感的沉醉。竹竿的尺寸显然给了她强烈的刺激,李志辉心底酸涩,却无法否认,胯下的鼓胀证明这幕淫戏刺激得令人窒息。 竹竿又是一记重顶,夏红袖仰头嘶喊前,目光扫向李志辉,眼神夹着挑衅,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她喘道:“啊……好深……大爷……再狠点……”她的话语似故意抛向李志辉,垂首时又瞥了他一眼,那幽深的眼神刺得他心跳失序。 竹竿的臀部如打桩机,猛撞她的雪臀,俯身揉捏她的奶子,动作毫不留情。夏红袖彻底沉沦,快感让她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若竹竿旋转深入,她便“啊啊喔喔”地浪叫。这情形持续三四分钟,她的呻吟才渐平息,身体微微瘫软。 知她已越过顶峰,竹竿放慢节奏,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内室有短暂的凝滞,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嘿嘿道:“这骚货的水多得跟河似的!兄弟们,咱现在可以开混战了!”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目光扫过众人,带着掌控全场的傲然。 所谓混战,就是取消顺序,自由行动。张大海刚点头,张文华便嚷道:“那我先来!宝贝,起来,转身坐我鸡巴上!”他迫不及待滑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 夏红袖慵懒起身,喘息未平,瞥了李志辉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她在雷子和张金山的搀扶下,转身缓缓坐下,骑上张文华的硬屌。开始动作前,她又望向李志辉,可她的脸很快被张大海和郑有德遮住。沙发前瞬间挤满赤裸的男人,李志辉再看不到她的身影。 竹竿和雷子没凑热闹,各自找椅子坐下。雷子点燃一根烟,斜瞥李志辉,粗声笑道:“小兄弟,瞧你那脸色!这极品妞跟你啥关系?看着她被我们干得浪叫,你是不是心疼得要死?”他的话里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竹竿接过烟,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邪笑道:“心疼啥?这么浪的货,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小兄弟,你不会真以为她只跟你好吧?瞧她那骚劲,少说被几十个男人干过了!”他脸上透着揶揄,目光直刺李志辉,像在往他心口插刀。 李志辉冷冷盯着他们,咬牙道:“别把她弄坏了。”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压抑的怒火。 雷子哈哈大笑,吐了口烟圈:“弄坏?她这骚屄结实着呢!放心,我们玩完,她还能爬到你床上接着伺候你!”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李志辉脸上。 李志辉攥紧拳头,转身走向主卧室。可路过张大海背后时,他还是忍不住探头。夏红袖双手各握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舌尖忙碌地舔着张大海的龟头,臀部扭动迎合张文华的抽插。那画面肮脏而淫靡,刺得他几乎挪不动步。若非张金山嚷着换人,他怕是会多看几眼。 趁着众人换位,李志辉快步闪进主卧室。他不想让男人们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更不想让夏红袖察觉他的扭曲好奇。豪华的卧室再次成为避难所,可心底却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了画面,李志辉只能靠声音揣摩。夏红袖的呻吟骤停时,他便心头一紧,猜她嘴里又被塞满。他倚着墙,双手攥紧,试图压下胸口的躁动。她的喘息越发高亢,让他脑中不由浮现她被围在人群中的媚态。尤其是竹竿和雷子的羞辱,像根刺,扎得他怀疑自己的立场。 张大海之后是张金山接手,其间是否有人插队,李志辉无从分辨。他只听到郑有德嚷了好几次,却总被抢先,气得大吼:“操!又他妈是你?能不能让我先爽一把?” 张大海理直气壮回嘴:“现在是自由作战!老子从第一眼就看上这骚货,好不容易轮到我,你就不能多让几下?”他的嗓音油腻,臀部还在猛挺。争执让场面稍乱,张大海却不浪费半秒,边说边干。 夏红袖无暇理会,身前三个男人已让她手口并用,雷子还蹲在一旁揉她的奶子。这景象撩得郑有德欲火更盛,也刺得李志辉心头翻涌。若非他还在犹豫,怕是早就冲出去抢位。 竹竿起身,沉声道:“行了,时间多得是!想玩痛快,干嘛不把她弄到床上?床上玩得更开,谁先走后门?抽签,还是我带头?”他的话语透着掌控,目光扫过众人。 没人想让他占先,齐声喊:“抽签!抽签才公平!”喊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夏红袖却突然挺身,喘道:“老抽啥签?你们不就想玩遍我?谁抱我上床,我让他先试后门,咋样?”她的话语轻佻,带着几分挑衅,却透着一丝喘息后的无力。 这话让屋内一静,无人应声。她的提议大胆而直白,男人们对视一眼,随即炸开锅。李志辉心头一震,慌忙冲向浴室门,硬物还露在外面。刚掩上门,夏红袖的娇躯被三个男人抬入卧室,面对他的是郑有德和张金山,背对的却看不清。赤裸的人影一哄而入,遮住了她的身影。 关门前,夏红袖的浪笑钻进耳中,随即是雷子亢奋的喊声:“快!把润滑油拿来!”他的嗓音粗暴,透着迫不及待。李志辉以为他拔得头筹,却听夏红袖夹着娇嗔抗议道:“不行!你不是第一个!我要郑老板自己抹!”她的话里透着几分坚持。 有人嚷着让她趴好,有人起哄:“三个洞一起上!这回非干翻她!”声音嘈杂,像群野兽在瓜分猎物。透过浴室雕花玻璃,李志辉只能模糊看到一团团变形的肉体在晃动。男人们有的低笑,有的窃窃私语,可无论他怎么凝视,就是看不清床上的情景。 好奇心像虫子啃噬,他两次差点拉开门,却被羞耻感拽回。若被发现他成了偷窥者,那屈辱怕是比死还难受。 就在他踌躇转圈时,夏红袖的轻呼夹着叹息传来:“啊……轻点……后面得慢点来……别把那儿弄坏了……” 张金山先炸了,带着妒意吼道:“操!全进去了!这小屁眼干起来肯定爽爆!” 郑有德喘着粗气,阴恻恻道:“紧!太他妈紧了!这后庭……操,爽得要命!”他的鹰钩鼻下,嘴角扯出淫笑。 李志辉胯下一跳,脑中浮现夏红袖咬唇忍痛的媚态。可她似真吃不消,喘道:“郑老板……慢点……再多抹点润滑油……不然我真受不了……” 李志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被玩坏。可他刚要现身,张大海已抢先喝道:“阿华,给她多涂点油!你的龟头也抹匀点!”他的话语透着关切。这油腻的家伙装什么好人?李志辉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响,却只能咬牙吞下这口气。 雷子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嘿,这张骚嘴咋能闲着?你们都惦记后门,这会吹箫的活儿我包了!”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李志辉能想象夏红袖被迫含住那根粗屌的画面。 竹竿刺耳的声音响起:“后门我排最后,但这浪屄得让我先掏个爽!没意见吧?”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手掌已在她胯下摩挲。 张金山粗声应道:“给老郑几分钟爽爽!然后大家一起上,玩个痛快!”他的啤酒肚晃得刺眼,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黏在夏红袖的胴体上。 李志辉心头一紧,想到竹竿那粗暴的动作,担心夏红袖的身体承受不住。可主控权在别人手里,他再不甘也只能咬牙站在浴室门口,透过雕花玻璃窥视。气氛再度沸腾,郑有德的喘息越发急促,夏红袖的闷哼此起彼伏,夹杂着湿漉的碰撞声。其他人也没闲着,不时低声赞叹她的曲线和媚态。 郑有德尤其过分,每隔几秒就爆出一阵油腻的淫笑,嚷道:“操!这骚货真他妈浪!老子昨晚就该直接干她一炮!”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流连,话语透着猥琐的亢奋。 竹竿嘿嘿附和:“这小嘴伺候得比窑姐还溜,瞧她那骚劲,哪个男人能忍住?” 李志辉心头一痛,隐约猜到床上的画面: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嘴里被鸡巴堵住,屁股高高翘起。胯下一阵悸动,愤怒与屈辱交织。盯着玻璃外叠动的肉影,他犹豫是否拉开门,彻底抛弃理智,化身另一头野兽。 郑有德突然吼道:“爽!谁来接?老子不想现在就射!”他的声音尖锐,透着不舍。 张金山粗暴应道:“我来!今儿非干得这骚货叫爷爷!”他的喊声盖过众人,啤酒肚一挺,迫不及待挤到床边。 张文华调侃:“哟,阿山,悠着点,别把她干得连路都走不了!”他引来一阵低笑。 喧闹中,李志辉黯然退回浴室。他需要冷静,否则要么冲出去砸人,要么让自己彻底堕落。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可夏红袖的闷哼与男人们的淫笑仍刺得他脸颊发烫。 他在浴室踱步,像只困兽,心痛无处纾解,胯下的硬物却愈发昂立。他坐下又起身,几次走到门口,却总退回浴缸边,怕一出去,理智就彻底崩塌。目光扫到淋浴间,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呆立了片刻后,便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钻进了冷水喷头下。 冷水冲刷数分钟,欲火却未消退。哗啦水声掩不住夏红袖的呻吟,撩得他体内乱窜。他懊恼地擦干身体,用湿浴巾围住下体,大步走向卧室。决定加入的瞬间,他向心魔妥协,羞耻成了多余。 踏进卧室,他气势凌厉,脸上隐现怒意。只有竹竿正眼瞧他,略一愣,随即瞥见浴巾下的鼓胀,露出阴笑:“哟,小兄弟,终于舍得出来了?瞧你这怂样,还想护着这骚货?她早被我们干得浪叫连天了!”他的话语透着嘲讽,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往旁一让。 夏红袖被围在床中央,趴跪在汗湿的床单上。张大海和张金山一上一下猛干,她嘴里含着雷子的鸡巴,郑有德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雷子捏着她的奶子,咧嘴笑道:“小兄弟,你来得正好!瞧这骚货,伺候我们哥几个,嘴都不带停的!你是她男人吧?怎么不早点加入,怕她嫌你家伙不够硬?”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张金山的抽插让夏红袖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的内壁微微外翻,边缘泛着水光,像是被激烈蹂躏。见李志辉盯着,竹竿故意在她后穴涂抹润滑油,慢条斯理地插入两根手指,邪笑道:“试试!这后门紧得跟没开过似的,夹得老子手指都爽!”他的话语透着挑唆,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这魔鬼的邀请像毒药,李志辉注视着张金山的硬屌在她体内进出,穴口传来的水声与她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撩得他心跳一阵失序。他一屁股坐上床,盯着那饱受摧残的蜜穴。趁张金山龟头滑出瞬间,他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与中指插入。湿热滑腻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电流般激得他连打两个冷颤,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穴壁不同寻常的热度。 从未如此近距离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尤其这家伙还在干他心仪的女人。湿滑的龟头擦过指节,一阵生理上的排斥感瞬间涌起,但很快就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奇异感觉压倒,像找到了某种黑暗的共鸣。虽知竹竿在旁轻蔑地看,他仍像着魔,跟随张金山的节奏抽插。 手指与鸡巴时而同步,时而交错。两分钟后,李志辉已摸到门道。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手轻触张金山的阴囊。果然,张金山猛挺臀部,吼道:“操!爽爆了!这他妈太带劲了!”他的啤酒肚一抖,汗水飞溅。 没人察觉李志辉的加入,张金山亢奋大叫,夏红袖也仰头哼道:“啊……你们……太狠了……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媚意,撩得众人更疯狂。她越是浪叫,男人们越是兴奋,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地揉捏,胯下的抽插也更加凶狠。 李志辉猛插猛挖,像在发泄屈辱,又像在迎合这荒淫的节奏。可除了竹竿,无人知晓他手的速度。一阵狂挖后,他的另三根手指不自觉圈住张金山的鸡巴。起初他只轻触,可战况白热化,他不觉贴上手心,配合抽插,像在帮对方套弄。淫水淌满手掌,他的神情越发复杂。 竹竿露出邪笑,朝他使了个下流的眼色,另一手抚上张大海的睾丸,嘿嘿道:“学着点,捏捏蛋,能让这俩货爽得更快!”他脸上带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 李志辉厌恶这家伙的挑唆,可他的话像有魔力。他不自觉伸向张金山的阴囊,触到那团紧缩的皮肉,一股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诡异快感从脚底冲到头顶。他双眼一亮,仿佛窥见了自己内心深渊的一角。 他一手抽插,一手抚摸,刺激让胯下硬物更怒张。若夏红袖身上还有空隙,他早翻身上去。可注视着那被蹂躏的蜜穴,张大海已抖着屁股怪叫,夏红袖猛地回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哀怨而意外,刺得他心底涌起愧疚。 那哀伤一闪而逝,她似无责怪之意,深深凝视,像有话要说。可张金山已到临界,猛撞她的屁股,喘道:“操!要射了……全给你这骚货!” 李志辉触到鸡巴膨胀,慌忙抽出手指,避开那白浊的精液。张金山咬牙闷吼:“爽!太他妈爽了……这浪屄……射爆了……”他的啤酒肚剧颤,白液顺着蜜穴溢出。 夏红袖的臀部扭得更快,张大海也急喘连连。竹竿抽出手指,阴笑道:“看好了,小兄弟,学这招,保准阿海秒射!”他瞥了李志辉一眼,猛捏张大海的睾丸,狠声道:“抓住,往下挤,挤到爆!” 张大海先是痛呼,随即猛吸一口气,狂耸臀部,吼道:“操!来了……这骚货……爽死老子了!”他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死死顶住夏红袖的后穴,像要把每滴精液都灌进去。 等张大海彻底停下,竹竿扬眉瞥向李志辉,阴笑道:“该我走后门了。小兄弟,想不想跟我一起夹这骚货?”他脸上带着挑唆的意味,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张金山的软屌滑出蜜穴,沾着白浊的液体晃在眼前。夏红袖虚弱地喘息,抬头凝视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来吧……我要你现在上……”她的话语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散乱的乌发垂在汗湿的俏脸上。 李志辉看着她凄艳的神情,心底一叹,没再说话。他主动躺到大床中央,避开她面前站满人的画面。 竹竿却对夏红袖道:“转过来,骚货,倒骑上去!让你男人瞧清楚我咋干你的后门!”他的嗓音透着得意,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 众人随夏红袖移动,换位如潮水。雷子和张文华搀着她,用跪姿缓缓坐上李志辉的硬屌。蜜穴内似有残留的黏液,润滑得她轻套几下,整根便没入。她调整角度,臀部微抬,吊带袜的花纹在灯光下更显淫靡。 竹竿抓起一罐润滑油,跨站到她身后,挖出一坨涂满后穴,又抹上自己的龟头,啧啧道:“啧……都浪成这样了,俩洞还这么紧!小兄弟,你这女人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他的话里夹着揶揄,目光在她胯下游移,狠狠刺向李志辉。 夏红袖不管是讽是夸,回头凝视李志辉,喘道:“大灰狼……使劲干……别管他们……”她的眼神凄迷中带怨,刺得他心头一抽。 为了掩饰内心的挣扎,李志辉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夏红袖汗湿的臀部,猛地向上顶入。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残留的黏液让抽插顺畅却刺激。他才挺动几下,站在床边抽烟的张大海便吐了口烟圈,油腻地嘲笑道:“嘿,这哪是大灰狼跟小红帽,分明是白雪公主跟七个小……呸,七根大鸡巴!”他故意顿了一下,瞥向李志辉,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李志辉咬紧牙关,脸颊发烫。张大海的羞辱像刀子,刺中他试图融入却无力掌控的屈辱感。 雷子拍了拍他的肩,粗声附和:“小兄弟,你这白雪公主伺候得我们哥六个爽翻了!瞧她这骚劲,你平时咋喂饱她的?”他的嗓门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臀部高翘,阴道被李志辉的抽插撞得水光淋漓。竹竿站在她身后,涂满润滑油的大龟头瞄准后穴,左手按住她的背脊,低声道:“别乱扭,等我把龟头塞进去,你再浪!” 李志辉和夏红袖刚静止,竹竿便双手抓紧她的腰肢,猛地顶入后穴。巨大的尺寸让夏红袖霎时惊呼:“啊!轻点……竹竿哥……你这太大了!”她的声音颤抖,夹着痛楚,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抖簌,泛起一阵淫靡的臀浪。 竹竿并未停下,苍白的臀部继续前耸,粗壮的硬屌没入大半。他喘着粗气,得意道:“尝到滋味了吧?骚货,慢点干你才不爽呢!”他的话里透着揶揄,目光扫向李志辉,像在炫耀。 夏红袖咬紧唇,喘道:“慢点……好哥哥……我真的吃不消……”她的话音断续,带着承受巨大冲击的颤抖,俏脸泛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红晕。 李志辉心头一抽,既愤怒又被这画面撩拨。他能感受到竹竿的硬屌隔着薄壁传来的压迫感,两个龟头在夏红袖体内挤压的奇异触感让他血脉贲张。他忍不住加快抽插,试图盖过竹竿的节奏。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那湿滑的进出声伴随着她的低吟,像鼓点般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心跳紊乱。 张大海掐灭烟头,凑到夏红袖脸前,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别光顾着叫,给我好好舔!”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头,油腻的笑透着霸道。 夏红袖发出低低的闷哼,舌尖忙碌地舔弄龟头,嘴角沾着几滴黏液,眼神却扫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幽怨。 雷子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鸡巴,轮流要求夏红袖舔弄。张文华低吼道:“舔深点,骚货!别他妈偷懒!”他的话里透着不耐,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激得夏红袖的乳尖愈发坚挺。 李志辉仰望着围在四周的男人,他们有的呻吟出声,有的对夏红袖上下其手。他专注地抽插,感受竹竿的硬屌在后穴的进出。起初两人各干各的,肉棒在夏红袖体内急遽钻动,但几分钟后,他们竟产生默契,同进同出,龟头偶尔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夏红袖的阴道再次涌出淫水,顺着李志辉的柱身淌落,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竹竿突然放慢节奏,嘿嘿笑道:“小兄弟,感觉咋样?跟老子一起夹这骚货,爽得你魂儿都飞了吧?” 李志辉咬牙不答,下半身却不自觉地配合,猛顶几下,激得夏红袖仰头嘶叫:“啊……太满了……你们俩……要弄坏我了……” 她的呻吟夹着颤抖,感染了李志辉。他双手挤压她的臀部,力道几乎失控,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竹竿的大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不时磨擦,松垮的皮肉甚至触到他的睾丸,带来一阵诡异的快感。李志辉先觉不适,随即被这奇异的触感吞没,脑中闪过混乱的画面。 张大海看不下去了,猛地拔出鸡巴,喝道:“骚货,转过来!让你男人瞧瞧你咋一次舔三个龟头!”他的嗓门透着油腻的兴奋。 夏红袖未起身,嘴里含着雷子的硬物,像母狗般在床上打转,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等她艰难地移好位置,李志辉和竹竿再次一上一下夹住她。 由下往上仰望,李志辉清楚看到夏红袖吸吮龟头的情形。她先从张大海开始,舌尖舔遍龟头后含了几秒,再转向雷子和张文华。三个男人围在李志辉的脑袋旁,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奉。张文华低吼:“舔遍老子的蛋!别他妈只顾嘴!”他的杂毛沾在夏红袖嘴角,她却毫不在意,舌尖灵活地卷过他的阴囊,激得他连声咒骂。 夏红袖的喘息越发困顿,夹着“嗯嗯哼哼”的呻吟。李志辉下半身挺耸的动作加大,双手揉捏她的双峰,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顶端的乳粒触感坚硬。他忍不住挤压乳头,力道过猛,激得夏红袖痛呼:“啊!大灰狼……轻点……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李志辉的抽插越发猛烈,夏红袖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湿滑的淫水顺着柱身淌落,混杂着低沉的呻吟,撩得他欲火焚身。竹竿在后穴的节奏时快时慢,粗壮的硬屌与李志辉的龟头隔着膣肉挤压,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夏红袖的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雪白的臀部泛起淫靡的抖簌,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床单。 为了掩饰内心的屈辱,李志辉紧抱夏红袖的背部,猛地向上顶入,像要用肉体掩盖心底的软弱。他的喘息夹着低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夏红袖低头凝视他,眼神凄迷中带着幽怨,刺得他心头一抽。他突然像头失控的野兽,咬牙低吼:“说!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这么多男人一起干?”他的声音透着愤怒与挣扎,像在逼问她,也在逼问自己。 夏红袖嘴里被张大海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嗯呜”声,喉咙微微鼓胀,嘴角淌下一丝黏液。她无法回答,但她的阴道猛地收紧,像是对李志辉的刺激做出回应。 竹竿听了这话,嘿嘿笑道:“哟,小兄弟,急啥?这浪货早被我们干得神魂颠倒!你问她喜不喜欢,不如问她还撑不撑得住!”他的话语透着嚣张,脸上满是得意,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 张大海拔出鸡巴,喘着粗气附和:“就是!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叫爷爷!”他的嗓门油腻,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雷子掐灭烟头,凑到床边,粗声笑道:“竹竿哥说得对!老子来帮你一把,保准这白雪公主爽翻天!”他跃跃欲试,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捏得乳尖硬挺。 张文华也不甘示弱,低吼道:“换个玩法!竹竿,你说咋干最带劲?”他的话语透着亢奋,目光黏在夏红袖扭动的雪臀上。 竹竿瞥了李志辉一眼,邪笑道:“简单!让她趴紧点,我跟小兄弟前后夹攻,你们轮流干她嘴!谁先射,谁先歇!”他的手势一挥,男人们顿时围得更紧。 李志辉心头一惊,感受到有人在摸索他的睾丸。他下意识蹬腿想躲,却发现雷子的手掌已经捏住他的阴囊,指尖微微用力,带来一阵隐约的痛楚。他咬牙低骂:“操!你干啥?” 雷子咧嘴笑道:“别急,小兄弟!帮你爽爽,保证你射得比谁都快!”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激得李志辉身体一颤。 更大的刺激随之而来。张文华的手突然摸上李志辉的胸膛,指尖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刺痛夹着怪异的酥麻感让李志辉破口大骂:“妈的!你们搞什么?快他妈住手!” 张文华松开手指,却改为抚摸那发红的乳头,嘿嘿笑道:“小兄弟,瞧你这反应,平时没少让这骚货伺候你吧?”他的嘲笑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却不敢乱动,生怕雷子再加力捏他的睾丸。 趁着李志辉僵住的瞬间,竹竿展开长抽猛插,粗壮的肉棒在后穴进出,发出湿漉的碰撞声。他一面猛干,一面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把你的大龟头顶进去,狠狠干这浪货!”他的庞大身躯猛地压下,夏红袖的娇躯像被巨石击中,仆倒在李志辉身上。她的双峰重重压住他的胸膛,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坚挺的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销魂的触感。 李志辉的龟头越过花心,钻进一个幽深的区域,那么紧密、温暖,充满说不出的舒爽。他闭上眼,耳边只有夏红袖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贪婪地搂住她颤抖的身子,感受这从未触及的梦幻世界。竹竿的猛烈抽插推波助澜,他的龟头与李志辉的硬屌在夏红袖体内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 雷子和张文华松开手,退到一旁,目光贪婪地盯着床上的三人。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湿滑的触感让李志辉的龟头不断膨胀。他竭力锁住精门,不愿轻易泄出,但竹竿的节奏毫不留情,粗壮的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磨擦,带来诡异的刺激。 夏红袖突然仰头,甩动汗湿的乌发,喘道:“啊……来吧……你们谁要射在我嘴里?”她的嗓音带着淫靡的渴望,微张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撩得男人们一阵骚动。 张大海和张文华几乎同时将鸡巴凑到她面前。夏红袖毫不犹豫地含住张大海的粗壮硬屌,狼吞虎咽地吞吐,喉咙鼓胀变形,嘴角淌下黏液。 李志辉看到这幕,精门再也锁不住。他的龟头猛地膨胀,马眼一阵酥痒,接着一股热精狂喷而出。他试图忍住,但夏红袖阴道内的湿滑颗粒紧紧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完全失控。第二股精液紧随而出,喷洒在那个幽深的区域。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竹竿的巨根今天才开发出的新领域。嫉妒与懊丧涌上心头,想到夏红袖体内最神秘的宝藏竟被这混蛋捷足先登,他恨得牙痒。 李志辉的精液狂喷而出,夏红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湿滑的淫水混杂着黏液,顺着柱身淌落,滴在汗湿的床单上。竹竿在后穴的抽插毫不停歇,粗壮的硬屌次次没入,激得夏红袖的雪臀抖簌不已。她趴跪在李志辉身上,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痉挛着,细高跟踢动床沿,发出低低的闷响。 张文华的双腿抖得愈发厉害,声音发颤地哼道:“喔……夏小姐,我的心肝……快把老子每滴精子都吃下去!”夏红袖奋力点头,喉咙发出“咿咿嗯嗯”的闷哼。 张文华亢奋地吼道:“操!真爽!骚货,快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乖……好贱的浪货!”他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李志辉看不到夏红袖舔弄马眼的模样,但从她嘴角溢出的白浊液体和喉咙鼓胀的轮廓,他能想象她的舌头有多忙碌。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淌成一条长线,险些滴到他的脸上。他皱眉侧头避开,胸口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嫉妒又被这淫靡的画面撩拨。 张文华的双腿终于静止,软化的鸡巴缓缓退出,带出一丝黏液。雷子迫不及待地嚷道:“好了!换个姿势,咱们多轮她几回!”他的刺青手臂一挥,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 竹竿的巨根“啵”一声从夏红袖的后穴拔出,润滑油混杂着淫水在臀缝间闪着水光。夏红袖如释重负地仆倒在李志辉身上,蜜穴仍在高潮的余波中抽搐,湿漉的穴口微微外翻,泛着晶莹的光泽。 竹竿盯着这幕,鄙夷地啐道:“操!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还没射,她又爽翻了!这得是第几次了?”他脸上带着嘲讽,目光扫向众人。 没人接话,夏红袖却喘着粗气,娇声道:“不记得了……太多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虚弱,脸颊沾满精液,额头和鼻尖挂着蛛丝般的白浊,原本冷艳的俏脸此刻散发着淫荡的光辉。 张大海调侃道:“啧,这小浪货真会享受!偷偷多爽几次,还不让我们知道!”他的油腻笑声引来一阵低笑。 雷子附和:“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爬不起来!”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 李志辉的心揪成一团,夏红袖这副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淫靡却刺眼。他推开她,翻身下床,鸡巴半软不硬地垂落,带出一丝黏液。雷子瞥了他一眼,赞道:“小兄弟,家伙不错!难怪能搞到这么浪的货色!”他的话里夹着揶揄,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男人们迅速补位,竹竿涂满润滑油的巨根再次对准夏红袖的后穴,大马金刀地站在床中央,喝道:“这次从正面来!骚货,过来用屁眼骑老子!” 夏红袖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下,臀缝间的后穴被竹竿的龟头撑开。她发出一声低哼,眼神越过男人们的赤裸腰身,笔直地射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探寻,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李志辉心头一乱,想冲过去将她拖离这淫乱的房间,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他挨到床尾,探头去看,夏红袖的双腿被张大海和雷子架开到极限,蜜穴上方卷曲的阴毛溽湿一片,沿着大阴唇延展,穴口微微张开,泛着水光。这艳丽的禁地风光让男人们的目光更加炽热。夏红袖侧首与竹竿舌吻,脸上未干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半睁的眼眸却不时瞟向李志辉,像在寻找他的存在。 张大海第一个扑上去,架住夏红袖的双腿,老屁股一耸,将鸡巴顶入她的骚屄。几只手同时伸向她的双峰,揉捏得乳头挺立。夏红袖发出苦闷的哼声,张文华趁机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舔!别他妈停!”她的喉咙鼓胀,嘴角溢出黏液,眼神却再次扫向李志辉,带着一丝玩味的挑衅。 夏红袖的喘息和呻吟一波比一波激烈,男人们的撞击如打桩机,发出清脆又沉重的响声。张大海射精后退开,雷子迅速补位,猛干几下又换人。前仆后继的男人们带着淫笑,在夏红袖两腿间来回换手,像永不满足的饿狼。 李志辉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尾,烟雾缭绕中试图麻木自己。他的鸡巴在刚才的高潮后本该疲软,却因夏红袖的娇啼和男人们的丑态再次蠢蠢欲动。他重吸一口烟,站直身子,挺着半硬的屌在床边踱步,寻找切入的空隙。床上一片混乱,他来回走了两圈,仍无容身之处。 雷子突然静止,大口喘气道:“操!这骚屄真他妈耐干!老子的家伙都磨热了,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 张文华接口笑道:“所以我说这妞值!一个顶十个窑姐!” 雷子猛地拔出鸡巴,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嚷道:“来点新鲜的!骚货,给你个机会,一次吃两根鸡巴,敢不敢?” 张大海立刻站到夏红袖右手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开她的嘴。竹竿扯住她的头发,低喝:“张嘴!别他妈装!”夏红袖皱紧眉头,试图偏头躲避,但避无可避,只能张大嘴巴,眼神因极度不适而显得有些涣散,却又强撑着一丝冷意。 张大海的龟头猛钻而入,与雷子的硬屌挤压在一起,交叉的姿态让夏红袖的脸颊变形。她紧闭双眼,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 雷子嘿嘿笑道:“来,兄弟俩一起顶!看她能不能把龟头全吞下去!”两人同时挺动臀部,夏红袖的嘴角被撑到极限,喉咙鼓胀得吓人。 张文华盯着这幕,调侃道:“操!瞧这骚货,嘴里塞着两根还这么浪!是不是爽得想叫爷爷了?”他的话引来一阵嘻笑。 张大海狂耸臀部,吼道:“贱货就是贱货!老子最爱看她这副骚样!” 夏红袖突然睁开眼,吐出两根鸡巴,喘着粗气望向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脸上沾满精液,眼神却透着探寻的意味。 李志辉心头一震,深情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红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喘道:“那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他们干?喜欢当绿帽王八?”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心如刀割。 李志辉的鸡巴瞬间软化,锐气全失。他呆立在床尾,脑海一片混乱。张大海补位,横冲直撞地干进夏红袖的蜜穴,发出湿漉的碰撞声。 雷子邪笑道:“瞧!这骚货嘴上浪,心里更浪!小兄弟,你还愣着干啥?等着她给你戴更多绿帽?”他的嘲笑像鞭子,抽得李志辉踉跄后退。 他黯然退出主卧室,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和满地的衣物。夏红袖的挑衅和男人们的嘲笑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仰头暗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照亮,他比这群嫖客更不堪,隐藏在欲望中的野兽本性如此肮脏。 内室的狂欢依旧如火如荼,那群欲火焚身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与淫词秽语。他们轮番亵玩夏红袖,粗俗的笑声与低吼此起彼伏,夹杂着她断续的呻吟与喘息。李志辉无需亲眼去看,也能想象她的唇舌正忙碌地伺候着男人们,身体在快感与羞辱中沉沦。每当有人亢奋地吼出下流的赞叹,他的胸口便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但他仍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罐的酸涩气味与烟草的呛人味道,客厅的奢华装饰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疏离。李志辉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他不知是在为自己的懦弱自责,还是在为夏红袖的堕落寻找一丝借口。她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潮水般涌来,刺得他心头滴血,却又无法逃避。 他僵坐了许久,内室的喧嚣未有丝毫减弱。直到一声轻响,一只黑色蕾丝吊带袜从木门缝隙中被抛出,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袜沿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在嘲笑他的无能。李志辉的目光落在袜子上,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起身,盯着近在咫尺的木门,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内室一片狼藉,夏红袖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在男人们的冲撞下起伏。她正侧头为一人舔弄,眼神迷离,似未察觉李志辉的到来。其他男人或站或坐,抽着烟,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胴体,有人还不时伸手抚摸她的胸乳。李志辉扫了一眼,见场面依旧混乱却稍显缓和,便低头跨过地上的衣物与酒瓶,径直走向浴室。 他推开浴室门,拧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试图冷却那股烧得他几乎失控的欲火与屈辱。哗啦的水声掩盖了内室的喧嚣,但他的心却无法平静,耳边隐约传来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笑。浴室的檀香味与外面的烟草酒气格格不入,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麻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股烧灼的羞耻。 还没等他关掉水龙头,浴室的木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粗俗的笑声涌入。夏红袖被几个男人架着走了进来,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黑色蕾丝吊带袜仅剩一只挂在左腿上,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脸上沾着未干的黏液,眼神迷离却带着一丝倔强。雷子与张文华架着她的手臂,张大海和张金山跟在后面,竹竿则抱着她的双腿,将她高高抬起,像是展示战利品。 “放我下来!”夏红袖的声音夹着喘息,试图挣扎,但几双大手牢牢控制着她。她被抬到浴室中央的巨大镜子前,背对镜面,双腿被竹竿强行分开,湿润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张大海站在她身侧,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红印。“看清楚,宝贝,镜子里这骚货是谁?”他咧嘴笑着,手掌又是一拍,力道更重。 夏红袖咬着唇,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扫向镜子。镜中,她的胴体被男人们围住,雪白的肌肤与男人们的赤裸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臀部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她犹豫着没开口,雷子却不耐烦,粗壮的鸡巴抵住她的屄口,缓缓摩擦,湿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向后靠,想让那硬物深入。雷子却狡黠地退后一步,鸡巴抽离,留下一丝黏液挂在她的穴口。“说啊,镜子里的骚货是谁?她在干啥?”他故意放慢语速,话里带着戏谑。 夏红袖喘息加重,身体本能地追着那份刺激,却只换来空虚。她咬紧牙,低声挤出:“是个婊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不甘。 张文华不满意,鸡巴再次抵上她的屄口,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打转,挑逗得她腰肢轻颤。“不够清楚!再大声点,她在干啥?”他边说边拍了下她的臀部,力道让她的雪臀抖了抖。 夏红袖的呼吸乱了,她又向后靠,试图迎合那根硬物,但张文华同样退开一步,鸡巴擦过她的穴口,留下一阵空虚的酥麻。她终于妥协,声音大了些,带着颤抖:“婊子……她在卖屄……”话音刚落,雷子猛地一顶,粗壮的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男人们的控制下微微前倾。 张金山挤到前面,手里拿着莲蓬头,咧嘴道:“给她冲冲,洗干净点才好玩!”他正要拧开水龙头,张大海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嘿嘿笑着:“别!她身上沾着这些,多性感!洗了多没味儿!”他指了指夏红袖胸前与大腿内侧的斑驳黏液,话里透着猥琐的满足。 张金山悻悻放下莲蓬头,目光却黏在她被操弄的身体上。 男人们重新调整姿势,将夏红袖转了个方向,面朝镜子,双腿被雷子和竹竿架得更开,蜜穴完全暴露。雷子站在她身后,鸡巴猛烈抽插,湿漉的碰撞声在浴室里回荡,每一下都伴着她压抑的喘息。张大海站在一旁,手掌不停拍打她的臀部,笑着问:“看清楚没?镜子里这婊子被谁干得这么爽?”夏红袖的目光被迫对上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嘴角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 李志辉站在喷头下,湿透的头发贴着额头,目光透过水雾,定格在夏红袖被围住的身影上。他的胸口像被重锤砸中,刚要关掉水龙头离开,却听见夏红袖的声音突然拔高:“大灰狼……啊……去车里……帮我拿换洗的……新衣服……”她的话语因雷子的大力顶操而断续,夹着舒爽的呻吟,尾音几乎化成一声浪叫。雷子的抽插毫不留情,撞得她的身体在半空晃动,雪白的臀部泛起层层臀浪。 李志辉愣在原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浴室外的地毯。那件艳红礼服散落在地上,绸缎面料上沾满斑斑点点的白浊痕迹,显然被男人们随手拿去擦拭鸡巴。他心头一紧,想象她被亵玩时那件礼服被随意糟蹋的场景,酸涩与愤怒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哟,绿帽公,去给你的白雪公主拿衣服啊?”张文华瞥见他的动作,咧嘴调笑,引来雷子和张金山的低笑。竹竿拍了拍夏红袖的臀部,附和道:“快去!别让这婊子等急了!”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他咬紧牙,没理会身后的嘲笑,低头跨过地上的礼服与酒瓶,快步走出浴室,穿过客厅,头也不回地离开总统套房。 浴室内的淫戏仍在继续,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吼混杂着,透过木门隐约传出。李志辉的脚步越来越快,心底的痛楚却愈发深重。 不久后李志辉就坐到路虎车的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呆滞地盯着车窗外的酒店入口。中午的阳光炽烈,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加黏腻。他手里攥着夏红袖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一件白色连衣裙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楼上那间总统套房内的淫靡气息格格不入。他的心像被撕裂,羞耻、愤怒与心疼交织,让他怎么也鼓不起勇气上楼面对那不堪的场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内的空气愈发沉闷。街边人来人往,几个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从车旁呼啸而过,黄色制服在阳光下晃眼,提醒着他已经在这儿枯坐了太久。他低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衣服,喉咙一紧,终于下定决心,抓起衣物推开车门,步伐沉重地走向酒店大堂。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跳动的“叮”声像在敲击他的心。37层的走廊安静得诡异,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剩他急促的呼吸。总统套房的大门半掩着,里面空荡荡的,酒瓶与烟蒂散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液的刺鼻气味。沙发上的褶皱与地上的斑驳痕迹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狂欢,但夏红袖与那些男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李志辉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向浴室。浴室门紧锁,木门上嵌着雕花玻璃,透不出任何光线。他敲了敲门,声音低沉地喊:“小红帽?你在里面吗?”无人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他又用力敲了几下,喊声更大了些:“红袖!开下门!”依旧没有动静,隐约的滴水声从门缝传来,像是浴缸在漏水。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李志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转身抓起房间的电话,拨通前台,声音带着颤抖:“我是37层总统套房的客人,浴室门锁住了,里面可能有人,麻烦安排人来开门,快!”前台礼貌地应下,承诺立刻派人上来。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李志辉在浴室门前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那件白色连衣裙,指节泛白。终于,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带着工具赶到,熟练地撬开门锁。木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混杂着檀香与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工作人员愣在原地,李志辉也僵住了,眼前的一幕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夏红袖斜倚在浴缸边,像是睡着了,头微微侧倾,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她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眉眼如画,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种清纯到极致的安详,仿佛不染尘埃的仙子。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长睫轻颤,鼻尖上挂着几滴水珠,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的少女。 然而,这份美貌却被她身下的景象衬得无比下贱。她的胴体赤裸,蜷缩在浴缸边的白色瓷砖上,胸前与大腿内侧淌着斑驳的白浊,黏稠的精液顺着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黄色的尿液在她小腹与腿根间流淌,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湿透了仅剩的那只黑色蕾丝吊带袜。她的身体被黑色记号笔涂满侮辱性的文字,“妓女”“婊子”“贱货”歪歪斜斜地写在她的乳房、腰侧与大腿上,字迹粗糙,像是在嘲笑她的堕落。 浴缸里水迹未干,几滴白浊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地上的白色毛巾皱成一团,沾满了同样的污渍,像是被随意丢弃的证据。夏红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黏液,衬得她那张清纯的脸庞更加触目惊心,美貌与下贱交织成一幅残忍的画卷。 酒店工作人员呆立在门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移开视线,尴尬地低声道:“先生,需要……需要我叫人帮忙吗?”李志辉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夏红袖身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想冲过去抱起她,擦掉她身上的污秽,却又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 他久久反应不过来,脑海中闪回她穿着艳红礼服下楼时的冷艳,闪回她被男人们轮番亵玩时的呻吟,闪回她叫他“大灰狼”时那夹着浪叫的声音。眼前的她,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偶,美得让人心碎,却又贱得让人无法直视。他攥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捏烂,心底的酸涩与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李志辉猛地回过神,胸口像被烈焰炙烤,他转头瞪向呆立在门口的酒店工作人员,喉咙里挤出一声怒吼:“滚!”声音低沉却充满压抑的愤怒,震得工作人员一愣,慌忙低头退了出去,浴室门被轻轻带上,只剩他与夏红袖的呼吸在寂静中交错。他站在原地,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张清纯却沾满污秽的脸上,心如刀绞,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发出轻微的“叮”声。李志辉恍恍惚惚地站在电梯里,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边只有电梯运行的低鸣。夏红袖站在他身旁,已换上那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地垂至膝盖,薰衣草的清香掩盖了浴室里的腥臊气味。她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脸上化了淡妆,唇瓣涂着浅粉色唇膏,恢复了往日的清纯模样,仿佛刚才的淫靡场景只是场噩梦。 她轻轻挽着李志辉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颈侧,带着几分亲昵。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笑意:“大灰狼,饿了吧?咱们去楼下餐厅吃点东西。”李志辉没有回应,目光空洞地盯着电梯面板上的数字,脑子里却不断闪回浴缸边她被玷污的身体,那些侮辱性的字迹像烙印般烧灼着他的神经。 电梯门打开,酒店一楼的大堂人来人往,午餐时间的喧嚣扑面而来。他们走进餐厅,服务员引着他们到靠窗的位子坐下。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上,餐具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夏红袖点了一份沙拉和意面,语气轻松地跟服务员聊了几句,李志辉却机械地翻着菜单,点了份牛排,连自己点了什么都没记住。 餐厅里人声鼎沸,邻桌的食客低声交谈,偶尔夹杂着笑声。李志辉低着头切牛排,手上的动作僵硬,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响。他的余光却捕捉到不远处一桌年轻男人正朝他们这边偷瞄,眼神暧昧,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其中一个模仿着女人的呻吟,引来同伴的窃笑。声音虽小,却像针扎进李志辉的耳膜,他的手一顿,刀叉停在半空,胸口又涌起那股熟悉的屈辱。 夏红袖似乎没察觉异样,优雅地叉起一小块西兰花,侧头看向李志辉,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戏谑:“大灰狼,刚才看我被他们弄,爽不爽?是不是特喜欢当绿帽王八的感觉?”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故意在刺他。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手里的刀叉几乎握不住。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阳光下美得毫无瑕疵,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他的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她被尿液与精液玷污的画面,那些“婊子”“妓女”的字迹仿佛还刻在她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嗯”,随即低下头,继续机械地切着牛排。 夏红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慢条斯理地吃着沙拉,偶尔用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个名媛。餐厅的喧嚣仍在继续,那些偷瞄他们的食客已经转向别的话题,但李志辉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笼子里,沉重得无法挣脱。他嚼着牛排,味同嚼蜡,耳边是她的轻笑与餐具的碰撞声,眼前却全是浴室里那香艳又下贱的一幕,挥之不去。 餐厅的午餐草草结束,李志辉与夏红袖并肩走向酒店大堂的前台,准备退房。大堂里人来人往,行李车的滚轮声与低语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夏红袖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步伐略显迟缓,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晃动,掩盖了她腿间的红肿与不适。她的手臂依然挽着李志辉,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仿佛楼上的淫靡狂欢从未发生。 前台小姐礼貌地接过房卡,开始办理退房手续。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低垂,盯着大理石台面上的纹路,心神不宁。他低声嘀咕,带着几分不解与烦躁:“为什么是我们来退房?他们人呢?”声音不大,却透着压抑的愤怒。 夏红袖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故意提高音量,语气轻佻却清晰得让前台小姐听得一字不落:“还能去哪儿?那些男人轮着干完我,爽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呗!他们才不管这些,押金还得咱们来退。”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手臂,像是安慰,又像是戏弄。 李志辉的脸色瞬间僵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哑口无言。他瞥向前台小姐,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一下,抬头时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夏红袖却像没察觉,继续用那轻快的语气说道:“人家为了给你这绿帽王八看个过瘾,都被干得红肿了,走路都疼得要命。你说,你是不是得抱我出去啊?” 这话一出,前台小姐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惊讶转为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在李志辉身上扫过,像在打量一个不堪的笑话。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低头继续操作电脑,敲击键盘的声音格外刺耳。李志辉只觉得脸颊发烫,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羞耻感烧得他几乎站不住。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退房手续很快办完,前台小姐将押金退还,递回一张单据,声音冷淡:“已经处理好了,欢迎再次入住。”李志辉接过单据,头也没抬,匆匆塞进口袋。 夏红袖却笑吟吟地朝前台小姐道了声谢,然后拽了拽李志辉的袖子,声音娇软:“大灰狼,抱我出去吧,腿真的疼得走不动了。” 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灯光下美得晃眼,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像是无辜的少女,可她的话却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尊严。他没说话,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动作僵硬却小心翼翼,避免碰到她可能红肿的部位。夏红袖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胸口,裙摆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小腿,在大堂的灯光下晃得刺眼。 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来,几个路过的客人低声议论,服务员推着行李车经过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李志辉抱着夏红袖,低头快步穿过大堂,步伐急促得像在逃离。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裙传来,薰衣草的香气混杂着她身上残留的淡淡汗味,提醒着他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他的心又酸又痛,羞耻与心疼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推开酒店的旋转门,午后的热浪扑面而来,李志辉抱着夏红袖走向路虎车,头也不回,仿佛身后的大堂里,那些鄙夷的眼神还在追着他。他将她小心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下,双手握住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动引擎。夏红袖侧头看着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满意这场羞辱的余韵。李志辉的目光却定在前方,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胸口那团火,怎么也熄不灭。 ————————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李志辉的卧室里,勾勒出床头柜上手机屏幕的微光。他裹在被窝里,空调的冷气让房间有些凉,却掩盖不了他心头的躁热。习惯性地,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微信,目光落在“小红帽”这个熟悉的昵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进了夏红袖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是几个小时前发的,照片里夏红袖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学校宿舍楼下,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笑容清纯得像个普通大学生。旁边的林青轩搂着她的肩膀,笑得阳光灿烂,背景是校园里的梧桐树,绿意盎然。配文简单:“安全到校,新的开始!” 李志辉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胸口的紧绷终于稍稍松懈,仿佛她真的从中午那场淫靡的噩梦中抽身,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丝苦笑,心底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长舒一口气,指尖滑动准备退出,却不小心点到了消息栏。聊天记录瞬间弹了出来,屏幕上赫然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画面。那是夏红袖下午在车上发给他的照片,时间戳显示是中午他去车里拿衣服时。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照片里的她赤裸着上身,胸前与锁骨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婊子”“贱货”等字迹,字迹歪斜,透着粗暴的凌辱感。背景是几条粗壮的男人的腿,肌肉紧实,汗毛浓密,占据了画面的大半。一束黄色的尿液从她头顶淋下,淌过她的发丝与肩膀,黏稠的白浊混杂其中,顺着她的肌肤滑落,画面肮脏又淫靡,像一记重拳砸在李志辉的心口。 他的呼吸一滞,手指僵在屏幕上,像是被定住。照片里的她,美貌与下贱交织,像是故意要刺痛他的神经。他想划走画面,却像被蛊惑般,目光无法移开。脑海里闪回中午浴室里的场景,她斜倚在浴缸边,清纯的脸庞沾满污秽,身上同样写满侮辱的字迹。耳边仿佛又响起她轻佻的笑声,叫他“绿帽王八”,还有前台小姐鄙夷的眼神,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烧得他胸口发烫。 李志辉的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一滴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张照片。他猛地关掉屏幕,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捂住脸,试图压住心底的酸涩与屈辱。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夜色更深了,可他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深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夏红袖的笑脸与那张肮脏的照片在他脑海中交替浮现,像一把刀,反复割着他的尊严与感情,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 在这深沉的夜里同样无法入睡的人不止一人。林青轩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宿舍里的风扇吱吱作响,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是因为心绪复杂,而是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下午,夏红袖刚到学校时,林青轩就迫不及待地赶到校门口迎接。听说她之前崴了脚,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走路却还是有些不利索,他心疼得不行,特意跑去校外的药店买了止痛贴,打算让她好好养着。阳光下,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清纯得像一汪春水,裙摆随着步伐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臀部的曲线。他提着她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上宿舍楼,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身上。那一扭一扭的步伐,带着少女的灵动与风情,让他看得心跳加速,忘了脚下的台阶。 结果不出意外,他在楼梯上绊了一跤,行李箱哐当一声滚下去,他的脚踝也狠狠扭了一下,疼得他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夏红袖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下,蹲在他面前检查他的伤势。那一刻,她低头时,裙领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春光乍泄,晃得他脸颊发烫,连脚痛都忘了。她皱着眉,语气嗔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盯着哪儿看呢?”说着,她从他手里拿过止痛贴,撕开包装,动作轻柔地贴在他的脚踝上,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暖得他心头一颤。 现在已是深夜,林青轩翻身坐起,脚踝的疼痛又开始作祟,止痛贴的药效似乎过了。他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桌上,照亮一堆课本和药盒。他小心翼翼地撕下旧的止痛贴,皱着眉重新贴上一片,清凉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稍稍缓解了刺痛。他靠在床头,揉了揉酸胀的脚踝,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下午的画面。 夏红袖蹲在他面前时,那双专注的眼睛,清纯得像不染尘埃的湖水,睫毛轻颤,像在诉说她的关心。她的手指轻按他的脚踝,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笨拙,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阳光从宿舍楼的窗子里洒进来,勾勒出她侧脸的柔和轮廓,连发丝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还有那无意间露出的春光,白皙的锁骨与微微敞开的领口,像一幅画,美好得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林青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脚踝的疼痛似乎都轻了不少。他靠着枕头,目光落在宿舍天花板上,想着她下午帮他揉脚时的模样,想着她笑嗔着说他“笨蛋”的语气,心底涌起一股满足的暖意。脚痛算什么?能让她这么关心,能近距离看到她的风情,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他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摔了那一跤,不然哪能有这样的回忆? 他重新躺下,关掉台灯,宿舍重归黑暗。风扇还在吱吱作响,脚踝的疼痛隐约还在,但林青轩的心却像被阳光填满,暖洋洋的。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夏红袖的笑脸,带着这份满足,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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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别人高不可攀的女神到破旧旅馆卖淫,还被夹心饼干爆菊内射,最后被猥琐老板偷看了接客过程 薛幡子站在买手店的试鞋区,目光追随着那个背影,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身影正走向收银台。她的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节奏,背影在店内柔和的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他手里还攥着一块擦鞋布,忘了放回架子上,整个人像被定住,脑子里全是刚才她试靴时的画面。那双腿,修长、白皙,肌肉线条流畅得像雕塑,膝盖以下小腿弧度恰到好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圈住。 尤其是她坐在试鞋凳上,慵懒地伸出腿让他帮忙穿上那双Guidi高筒靴时,皮革缓缓贴合她小腿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血压都飙上去了。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还没平复。那一刻,她低头看着靴子,指尖轻抚靴面,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这个皮子会不会太硬”,声音清脆又带点软糯,像羽毛挠在心尖上。 他结结巴巴回了句“不会,Guidi的皮穿久了会很软”,说完就觉得自己蠢透了,没能多说点什么讨她欢心。店里来来往往的女顾客不少,买靴子的也不少,可从没一个像她这样,脸蛋美得像画,身材好得像从杂志里走出来,尤其是那双腿,简直是种让人想跪下膜拜的存在。 薛幡子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嘲地想:我一个卖鞋的店员,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跟这种级别的美女有啥交集。 收银台那边,她正低头刷手机,动作随意却透着股优雅。收银机“滴”地一声,屏幕上跳出Guidi高筒靴的金额,六千八。他眼皮跳了跳,心底那点自卑更浓了。 他一个月工资去掉房租生活费,攒到年底都不一定买得起这双靴子。她却连眼都没眨,随手扫码付了款,拎起包装袋,转身朝店外走去。 那双刚试好的靴子已经被她换上,黑色皮革裹着小腿,靴筒边缘恰好卡在膝下,衬得她的腿更长更直,步伐间皮革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在撩拨空气。 薛幡子靠在试鞋区的柱子上,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她试靴时,他蹲在旁边,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脚踝,皮肤温热光滑,像是触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宝贝,吓得他赶紧缩手。 她倒没在意,只是抬头朝他笑了笑,那笑轻飘飘的,却让他心跳漏了一拍。现在想想,那种距离是他这辈子离她最近的一次了吧。 她刚走出店门,薛幡子就听见外头传来个男声,油腔滑调的:“嘿,美女,能不能帮个忙?我跟我朋友走散了,麻烦你帮我找找?” 他探头一看,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正凑在她旁边,笑得一脸谄媚,手里还晃着手机,像要加联系方式。演技拙劣得一眼就能看穿,就是想搭讪。她头都没抬,脚步不停,仿佛那男人是空气,直接绕了过去。花衬衫男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悻然走开。 薛幡子忍不住低笑一声,心想这美女不光长得好看,气场也够强。他挪到店门口,倚着外面的栏杆,继续看着她融入商场的喧闹人群。她的背影在人群中依然显眼,像是自带光环,吸引着周围的目光。 商场二层的买手店街人来人往,灯光柔和地洒在玻璃橱窗上,映出各式昂贵的鞋包衣物。她没走几步,就被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从后面追上来。 那女孩一身简约的白色衬衫配牛仔裤,清爽得像邻家妹妹,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蹦蹦跳跳地喊了声:“红袖!等等我!”她一把抱住夏红袖的腰,动作亲昵得像小猫撒娇。夏红袖被她抱得一晃,笑着回头,嗔怪道:“干嘛呀,痒死了!” 薛幡子远远看着,猜这大概是她的闺蜜,叫什么来着?刚才在店里试鞋时好像听她喊过一声“晓晓”。那女孩叫唐晓晓,个子比夏红袖矮半个头,皮肤白净,五官秀气,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挺讨人喜欢的类型。不过跟夏红袖站在一起,气场总差了点,像月亮旁边的星星,亮是亮,但没法抢主角的风头。 唐晓晓松开手,绕到夏红袖前面,上下打量她新买的靴子,啧啧两声:“红袖,你这学期风格换得也太夸张了吧!以前不是最爱仙女裙吗?现在居然玩起这么辣的风格!” 她语气里满是调侃,眼底却闪着羡慕的光。夏红袖挑了挑眉,笑得有点狡黠:“怎么,辣不好看吗?”她故意转了个身,靴子敲在地板上“哒哒”作响,引来周围几个路人的侧目。 唐晓晓撇撇嘴,趁她不注意又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双手在她腰间捏了捏,夸张地叹气:“好看是好看,可我真的好羡慕你这腰!细得跟漫画里似的!” 夏红袖被她弄得痒得直躲,笑着反击,伸手挠她腰侧:“你腰又不粗,再减就真没了!”两人笑闹着推来搡去,像两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唐晓晓不甘示弱,趁夏红袖转身,坏笑着拍了下她挺翘的臀部,语气酸溜溜的:“还有这个!我又没有你这身材,看起来好犯规!怎么练都没法跟你比!” 夏红袖被她拍得一愣,随即笑出声,假装生气地瞪她:“你再乱捏,我可不饶你!”她作势要反击,唐晓晓连忙举手求饶,笑得喘不过气:“好了好了,我投降!不过说真的,你这身材真是绝了,林青轩得烧高香才能追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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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的林青轩对她并不陌生,夏红袖的身体记忆也帮了大忙,让她迅速适应了闺蜜间的亲昵节奏。无论是唐晓晓抱腰调笑,还是商场里那些路人偷瞄的目光,她都应对自如,像个天生的交际女王。唯独此刻,独处时,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某种情绪在暗处涌动,却被她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 车门另一侧打开,李志辉钻进驾驶座,带来一阵凉风。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系上安全带,双手握住方向盘,眼神直视前方,像在回避什么。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调整了下坐姿,靴子在脚垫上轻轻蹭了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打破了车内的死寂。 引擎低吼着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位,汇入地下停车场的车流。李志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了两下,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开口。 夏红袖偏头看着窗外,商场灯光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得她侧脸线条柔和又冷淡。直到车子开到地面,停在第一个红灯前,她才转过脸,懒洋洋地开口:“你干嘛不挑家好点的酒店?” 李志辉的眼神一滞,手指停在方向盘上,指节微微泛白。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答道:“那条巷子够隐蔽。我不想让人看到你……跟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那种地方。”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目光却始终没敢转向她。 夏红袖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她歪头看着他,语气轻描淡写:“隐蔽?就那家破旅馆?墙皮都掉了一半,老板那张脸看着就让人倒胃口。”她顿了顿,笑意更深了点,“不过也行,你喜欢就好。” 这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进李志辉的心口。他嘴唇动了动,想反驳,想质问,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这个荒唐的提议。温泉浴场那晚,她在水汽中主动勾引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一刻的征服欲让他沉沦,可之后她提出的交易却像一盆冷水,浇得他心乱如麻。或许是他心底某种扭曲的保护欲作祟,想用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用最不堪的手段。 车子继续前行,晚高峰的车流拥挤不堪,导航屏幕上的目的地标记越来越近。夏红袖似乎对他的沉默毫不在意,伸手随意拨弄着收音机,电台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流行歌声。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轻松地提醒道:“对了,等会儿见到那个张大海,你记得先把那一万块拿到手。省得完事了还得站在那儿看他慢吞吞数钱,多扫兴。” 李志辉的手猛地一紧,方向盘被他攥得吱吱作响。他急踩刹车,车子猛地一顿,引来身后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他转头瞪着她,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吗?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缺钱吗?你要是缺,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去借,我可以……” 夏红袖被他的爆发打断,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得既温柔又带着点戏谑。她歪着头,语气轻快地反问:“不然呢?你觉得我该白白让那个又老又丑的家伙占便宜?”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还是说,你想让我免费给他睡一晚?” 这话像一记重拳,把李志辉的愤怒砸得粉碎。他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的笑脸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种让人心悸的陌生感。他想说“我们可以不去”,想说“现在掉头还来得及”,可看着她那双平静到近乎残酷的眼睛,看着导航上那个越来越近的红点,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我们快到了。”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透着无尽的疲惫。 夏红袖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窗外,像是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她的手指轻轻敲着车窗,节奏随意,像在哼一首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歌。车外的街景飞速后退,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勾勒出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车子在晚高峰的拥堵中缓慢前行,街灯的光线透过车窗,断续地扫过夏红袖的脸。她靠在副驾驶座上,姿势慵懒,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高筒靴的靴筒边缘,皮革在她指腹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李志辉的眼神偶尔从前方瞟向她,却总在触及她的瞬间迅速移开,像是不敢多看,又忍不住想看。 她的夹克敞开着,紧致的腰线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高筒靴裹着她的小腿,黑色皮革贴合着肌肉弧度,勾勒出修长而充满力量的线条。靴筒边缘卡在膝下,露出的一小截肌肤白得晃眼,像在无声地挑逗着空气。她的动作随意却充满诱惑,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大灰狼,”夏红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戏谑的软糯,打破了车内的沉寂,“你是不是后悔了?”她偏头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笑,像在试探,又像在逗弄。 李志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僵了一下,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小红帽,别这么说。”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才继续,“我只是……不想你这样。”他的目光终于忍不住扫向她,落在她敞开的夹克和高筒靴上,心跳猛地加速。那身打扮与他记忆里那个清纯的小红帽判若两人,像一团烈焰,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夏红袖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歪了歪头,语气轻描淡写:“不想我这样?那你还不是一样,开着车送我去?”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还是说,你其实挺期待的?” 这话像刀子,精准地刺进李志辉的心。他猛地咬紧牙关,攥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想反驳却无从开口。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收音机里传来的模糊歌声在背景里低鸣。他想说些什么,想挽回点什么,可导航屏幕上那个红点已经近在咫尺,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困得死死的。 车子终于驶进一条昏暗的街道,路灯稀疏,光线勉强勾勒出两侧斑驳的墙壁。夏红袖瞥了眼窗外,懒洋洋地坐直身子,伸手理了理头发,动作随意却带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到了?”她问,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紧张。 “嗯。”李志辉的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他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的意思。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夏红袖没催他,只是低头检查了下靴子,确认皮革上没有一丝褶皱。她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羽毛:“大灰狼,放松点。别搞得像我要上刑场似的。” 李志辉的胸口一闷,像被什么堵住。他转头看向她,她的侧脸在路灯的微光下美得像幅画,眼底却藏着种让人心悸的冷漠。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们可以走”,想说“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声叹息。他知道,她已经决定了,而他,早就没了阻止她的资格。 车门打开,夏红袖率先下了车,高筒靴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她站直身子,夹克敞开,腰线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得格外清晰,像一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雕像。李志辉迟疑了一下,跟着下车,脚步却沉重得像灌了铅。 巷口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温泉店老板张大海裹着一件灰扑扑的外套,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掩不住的期待。他搓了搓手,脸上挂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笑,像是迫不及待要打开什么禁忌的礼物。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像是猎人在打量猎物。 “大灰狼,”她低声开口,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记得先把钱拿好。”她顿了顿,转头朝张大海走去,高筒靴敲地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像一曲诡异的序章。 李志辉站在车旁,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心底的酸涩和无力交织成一张网,把他死死困住。他看着她走向那个猥琐的身影,看着她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掌控着一切,忽然觉得,那个曾经叫小红帽的女孩,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张大海跟在她身侧,矮壮的身影显得格外不协调,眼神黏在她腰线上,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猥琐笑意。夏红袖却像没看见,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掌控一切的女王。 “大灰狼,别磨蹭了。”她回头瞥了他一眼,声音轻快,带着点戏谑,“钱拿好了就跟上来。”她没等他回应,转身继续朝巷子深处走去。张大海连忙跟上,手里攥着一叠钞票,迫不及待地塞进李志辉手里,低声道:“一万,点清楚了。”李志辉低头瞥了眼那叠皱巴巴的钞票,指尖一僵,像是烫手般想丢开,却只能硬着头皮塞进口袋。夏红袖远远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像是满意他的顺从。 李志辉的手攥紧又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她和张大海并肩走进那扇挂着“平安旅馆”招牌的窄门,锈迹斑斑的铁牌在风中吱吱作响,像是低声诉说着什么不堪的秘密。 他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酸涩和愤怒交织,却又夹杂着种他不愿承认的期待。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强迫自己等了几分钟,才迈开沉重的步子,朝旅馆走去。 巷子里的空气潮湿而浑浊,夹杂着垃圾和烟草的味道。路灯一闪一闪,像是随时会熄灭,把他的影子拉得长而扭曲。他每迈一步,心里的挣扎就更重一分。 他选这家破旅馆,本是觉得它颓废的氛围带着种隐秘的刺激。那斑驳的墙皮、昏暗的走廊,还有柜台后那个叫郑有德的秃头老板,总让他觉得这里适合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可现在,看着夏红袖真的走进去,他又恨不得冲进去把她拉回来。他不想让郑有德那种人把她当成随便的女人,可她的主动却让他连阻止的理由都找不到。 旅馆门口的玻璃门脏得看不清里面,他推门进去,一股霉味混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气息扑鼻而来。前台的灯光昏黄,郑有德正倚在柜台上,手里捏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抬头看见他,咧开一口黄牙,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猫。“哟,帅哥,昨天不进来,今天总算舍得了?” 他挤了挤眼,语气里满是揶揄,指了指柜台上的一张名片,“他们上去了,三楼301,我这儿最好的房间。包你和那小美女玩得开心。”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喉咙里像是堵了团火。他昨天在这巷子里和夏红袖亲得难分难解时,郑有德就凑过来推销过房间,那双贼眼在她身上转个不停,让他恶心得想动手。现在听他这语气,分明已经猜到了几分,偏偏还装得像在拉客的皮条客。他咬紧牙,低声道:“房间干净就行,我们谈完就走。” 郑有德嘿嘿一笑,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猥琐。他从柜台后探出身子,压低声音道:“谈啥谈啊,帅哥。那小美女长得跟画儿似的,细腰长腿,啧啧,我这儿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正的货了。”他顿了顿,挤眉弄眼地补充,“你要是想多玩会儿,后半夜房费我给你免了,夜宵也包,咋样?” 李志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一拳砸在那张油腻的脸上。他强压下火气,冷冷道:“不用你操心,我们不会留。”说完,他抓起柜台上的名片,转身朝楼梯走去,脚步急促,像在逃避什么。 郑有德在他身后又喊了句:“别急着走嘛,下来还能喝杯茶,聊聊别的!”那声音黏糊糊的,像条蛇在背后爬。李志辉没理他,径直上了楼梯,可心底却像被什么啃噬着。郑有德的眼神让他恶心,可更让他难受的是,夏红袖现在就在楼上,和张大海一起,准备做那件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楼梯狭窄,木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像在嘲笑他的犹豫。他停在二楼拐角,背靠着墙,闭眼深吸了口气。夏红袖的笑脸在他脑子里闪过,那句“小红帽”轻飘飘地回荡,带着她惯有的戏谑和挑逗。他想不通,那个曾经纯得像白纸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竟然还站在这里,等着上楼,像个可笑的旁观者。 三楼的走廊更暗,尽头的301房门紧闭,隐约透出点光。李志辉站在301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迟迟没有按下去。走廊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廉价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他的手心沁出冷汗,口袋里那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夏红袖和张大海已经进去几分钟了,他却像被钉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在巷口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终于,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低沉的“叮”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等一下,来了!”张大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粗哑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张大海探出头,脸上挂着油腻的笑,看见李志辉后咧嘴道:“哟,大灰狼,进来吧,美人儿等着呢。” 李志辉没说话,眼神冷冷扫过他,迈步走进房间。屋里光线昏黄,铝窗半开,窗外是破败的防火巷,远处霓虹灯火闪烁,对比之下,这片矮房显得格外苍凉。 床上的被褥凌乱,高筒靴被随意丢在床尾,靴筒上还沾着点灰尘。夏红袖站在窗前,背对门口,正在整理夹克下摆,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故意拖延时间。她转过身,瞥见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大灰狼,总算舍得进来了?”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没接话。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敞开的夹克露出紧致的腰线,高筒靴虽然脱了,但她站姿依然挺拔,像一尊带着危险气息的雕像。 张大海搓着手,站在床边,眼神黏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说:“美人儿,要不要先洗个澡?哥刚泡过温泉,干净得很。”他顿了顿,瞟向李志辉,笑得有些尴尬,“你家大灰狼要不要也冲一下?” 夏红袖挑了挑眉,走到床边坐下,懒洋洋道:“不用,我嫌麻烦。”她抬头看向李志辉,语气轻快,“你呢?在这儿杵着干嘛?嫌碍事就出去等着。”她的眼神带着点挑衅,像在试探他的底线。 李志辉的拳头攥紧,指节泛白。他走到窗边,拉上破旧的窗帘,声音低沉:“我留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张大海,冷冷道,“你们继续吧。” 场面一瞬间有些尴尬。张大海挠了挠头,干笑两声,朝夏红袖凑过去,语气谄媚:“那啥,美人儿,咱上床吧?哥抱你。”他伸手想揽她腰,却被她侧身躲开。夏红袖自己坐到床中央,拍了拍床沿,语气随意:“鞋子脱了,衣服也脱了吧,省得浪费时间。” 张大海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得更猥琐,忙不迭地脱掉外套和裤子,露出壮实的身躯。他爬上床,眼睛直勾勾盯着夏红袖,嘴里嘀咕:“美人儿,你这身段,啧啧,真是要人命。”夏红袖没理他,只是侧身躺下,背对李志辉,像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李志辉坐到墙角的藤椅上,眼神复杂地盯着床上的两人。房间里的大衣橱镶着一面老式穿衣镜,正对床尾,镜子里映出夏红袖的侧影,腰线流畅得像幅画。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去看。张大海已经贴上她的背,手伸进夹克里,慢条斯理地摸索,嘴里发出满足的低哼。夏红袖轻哼了一声,像是回应,又像是不在意。 张大海的手越发大胆,掀开夹克下摆,露出她雪白的腰肢。他一寸寸往上推,动作急切,直到半个乳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 他扳过她的身子,翻身跨坐上去,低头啃上她的胸口,嘴里含糊道:“哇,这对波好大,靓女你真系正!”他左右开弓,舔得啧啧有声,夏红袖的呼吸略微急促,双腿不安地屈起,却没推开他。 李志辉的眼神一暗,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他想站起来,想喊停,可看着夏红袖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张大海越发忘我,双手挤压着她的胸部,猛地一挺腰,试图将胯下顶向她的脸。夏红袖偏头躲开,动作轻巧,嘴角甚至还挂着点嘲弄的笑。 张大海没得逞,也不恼,嘿嘿一笑,俯身继续舔她的乳尖,动作越发粗鲁。夏红袖的哼声断续响起,像叹息,又像低吟。她的手抓着床单,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忍耐,又像在享受。 李志辉的呼吸不自觉加重,他盯着镜子里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叫小红帽的女孩,此刻像一团火,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张大海的喘息在昏黄的房间里越发粗重,他跨坐在夏红袖身上,双手贪婪地揉捏着她的胸部,昏暗灯光下,雪白的肌肤被挤出红痕,像在诉说某种禁忌的狂热。 他低头舔舐着她的乳尖,舌头来回打转,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嘴里还不忘嘀咕:“美人儿,这身段真他妈绝,哥爽死了!”夏红袖的呼吸略微紊乱,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神却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又像是邀约。 李志辉坐在藤椅上,指节攥得发白,眼神死死锁在镜子里她的倒影。夏红袖的夹克已被推到肩头,露出大片肌肤,腰线在镜中流畅得像一幅画。他的喉咙干涩,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想移开视线,却被她眼底那抹意味深长的笑钉在原地。 张大海浑然不觉她的分神,双手用力挤压她的双乳,硬是将勃起的肉棒塞进乳沟,猛地一挺腰,开始抽动,嘴里哼道:“靓女,夹紧点,哥要飞了!” 夏红袖轻哼一声,像是被他的粗鲁逗笑。她低头瞥了眼那根在乳沟间进出的肉棒,眼神闪过一抹不屑。突然,她抬起头,直勾勾看向李志辉,目光像钩子,牢牢拽住他。那一瞬间,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下了某种决定。 她偏头躲开张大海又一次试图顶向她嘴的动作,动作轻巧,却在下一秒主动张开唇,缓缓含住他的龟头。她的眼神始终没离开李志辉,像在无声地说:“大灰狼,看好了。” 李志辉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什么掐住喉咙。镜子里,她的红唇裹着张大海的肉棒,舌尖若隐若现,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张大海爽得低吼一声,腰部猛挺,嘴里含糊道:“美人儿,吸得真带劲!”他双手死死挤着她的胸部,乳沟夹得更紧,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她的锁骨上。 夏红袖的哼声断续响起,像是配合,又像在掌控节奏。她的眼神始终锁在李志辉身上,像是用这场表演刺穿他的心。镜子里,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唇间进出的肉棒让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李志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胸口像被火烧,想冲过去把她拉开,可腿却像生了根,动不了分毫。 张大海爽得忘我,抽插了几十下后突然拔出,喘着粗气俯身,舌头在她胸口游走,舔去汗水和自己的液体,像是品尝战利品。他抬起头,嘿嘿一笑:“小美人,哥还没玩够,裤子脱了吧。” 他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动作急切得有些笨拙。夏红袖挑了挑眉,没拒绝,只是抬眸又看了李志辉一眼,像是确认他在看,才懒洋洋地抬了抬臀,方便他动作。 张大海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拉链“嗤”地一声滑到底。他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紧身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黑色内裤。内裤边缘微微陷入肌肤,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他咽了口唾沫,猛地连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嘴里嘀咕:“美人儿,你这下面长得也太水灵了。”他跪在她腿间,低头吻上她的大腿内侧,舌头一路往上,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阴唇。 夏红袖轻哼一声,双腿微微夹紧,像是被刺激到,却没推开他。她的手抓着床单,指尖用力,眼神却再次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像在问:“大灰狼,刺激吗?” 张大海的头埋在她腿间,舔舐的声音湿漉漉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他的低哼,像头贪婪的野兽。夏红袖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加快,像是被撩拨得动了情。 李志辉的眼神越发暗沉,镜子里她的身影像一团火,烧得他理智崩塌。他想喊停,想冲过去,可她的目光像根绳子,把他死死绑在椅子上。夏红袖的哼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叹息,又像是低吟,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张大海的舔舐声和她断续的喘息在交织。 张大海的舔舐声在房间里回荡,湿漉漉的,像野兽在啃噬猎物。夏红袖的喘息断续,胸口起伏加快,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红。她抓着床单的手指微微收紧,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头,像是被撩拨得难以自持。 她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李志辉,半眯着,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无声地勾引着他。镜子里,她的身影淫靡而撩人,敞开的夹克滑到肩头,露出被张大海舔得湿亮的胸部,像是故意展示给李志辉看。 李志辉的呼吸越来越重,藤椅上的他像被钉住,眼神却像被她的目光拽着,挪不开分毫。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察觉了他的挣扎,下一秒,她轻轻推开张大海的头,坐起身,动作慢条斯理,带着种致命的魅惑。她没说话,只是朝李志辉勾了勾手指,眼神戏谑,像在说:“大灰狼,还不过来?”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站起身,脚步沉重,像被无形的线牵着,走到床边。夏红袖抬头看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点。 她伸手拉住他的腰带,指尖轻巧地解开扣子,拉链“嗤”地一声滑下。她低头,红唇贴上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过马眼,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珍馐。李志辉低哼一声,手不自觉按住她的头,眼神却复杂得像要裂开。 夏红袖的唇舌灵巧,裹着他的肉棒,缓缓吞吐,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头皮发麻。她的手轻抚他的大腿,节奏慢而坚定,像在掌控一切。张大海跪在一旁,喘着粗气看呆了,嘴里嘀咕:“美人儿,真会玩……”他顿了顿,嘿嘿一笑,拍了拍李志辉的肩,“兄弟,你也得爽一把,咱一块儿乐!” 夏红袖闻言,吐出李志辉的肉棒,抬头瞥了张大海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她没说话,转身跪到张大海面前,姿势低伏,像个顺从的奴隶,臀部高高翘起,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她低头,红唇再次裹住张大海的肉棒,舌尖从下端舔到龟头,动作慢而挑逗,像是故意刺激李志辉。 张大海爽得低吼,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嘴里哼道:“小美人,吸得哥要飞了!”夏红袖的眼神却又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像在问他敢不敢再往前一步。 她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处打转,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刺激得张大海腰部猛挺,差点失控。她却像早有预料,稍稍后退,只让龟头在唇间进出,节奏完全由她掌控。 李志辉站在床边,眼神暗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的手攥紧又松开,看着她跪在张大海面前的模样,心底像被刀绞。 她的动作熟练而放荡,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刺他的心,可她的眼神却始终锁着他,像在邀请他加入这场堕落的狂欢。他想转身离开,可她的哼声像根绳子,拽得他动不了分毫。 张大海爽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道:“美人儿,哥受不了了,换个姿势!”他推开她的头,急切地拉她起身。夏红袖顺势爬上床,跪趴在床中央,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湿漉漉的阴部在灯光下闪着光。 张大海爬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肉棒已经对准她的入口,嘴里嘀咕:“小美人,哥要进去了!”夏红袖没说话,只是低头抓紧床单,臀部微微后顶,像在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她的侧脸在镜子里清晰可见,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毒花,美丽而致命。 张大海跪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臀,肉棒对准她的入口,眼神贪婪得像头饿狼。他猛地一挺腰,龟头挤进她的阴道,低吼道:“美人儿,入晒啦,真紧!”夏红袖轻哼一声,臀部微微摇晃,像在迎合,又像在挑逗。 李志辉站在床边,眼神暗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第一次亲眼目睹她被另一个男人肏进阴道,像是有人在他心口狠狠捅了一刀。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像被火烧,看着张大海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漉漉的声音刺耳地回荡在房间里。 张大海爽得满脸通红,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嘴里哼道:“小美人,你这洞真会夹,哥爽翻了!”他俯身,舌头舔上她的背脊,汗水混着唾液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夏红袖的臀部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胸部在床单上摩擦,乳尖硬得像两颗红宝石。她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李志辉一眼,眼神勾人,像是无声的邀请。 李志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心底的酸涩和愤怒交织,却又夹杂着种他不愿承认的兴奋。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奸淫她,那个曾经叫小红帽的女孩,如今却像个淫荡的玩物,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弄。 他想转身离开,可她的哼声和镜子里她的身影像根绳子,拽得他动不了分毫。他咬紧牙,脱掉裤子,跪到她面前,肉棒直直对准她的脸,低声道:“小红帽,别闲着。” 夏红袖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她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舌尖轻舔马眼,动作慢而挑逗,像是故意刺激他。她的唇裹住龟头,缓缓吞吐,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头皮发麻。 李志辉低哼一声,手按住她的头,眼神却复杂得像要裂开。她的舌头灵活地打转,唇间进出的肉棒让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 张大海一边抽插,一边瞥了眼李志辉,嘿嘿一笑:“兄弟,你这小红帽真会玩,嘴巴也这么厉害!”他顿了顿,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美人儿,哥还没爽够,换个玩法!” 他抽出肉棒,手指在她阴部抹了把淫水,涂在她的菊蕾上,试探着挤进去。夏红袖轻哼一声,臀部微微收紧,却没拒绝。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看着张大海的手指在她后庭进出,心底像被什么刺穿。他想喊停,可夏红袖的唇舌却更卖力,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咕哝,像在催促他继续。 她的手轻抚他的阴囊,指尖灵活地挑逗,让他爽得腰部一颤。张大海见状,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臀:“小美人,哥去拿润滑剂,你这后门紧得要命!” 张大海哼着小调,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旁的柜子,粗壮的手臂在昏黄灯光下晃动。他拉开抽屉,翻出一支旅馆提供的付费润滑剂,塑料包装上印着廉价的彩色图案,旁边还附着一盒避孕套。 他瞥了眼床上的夏红袖,她正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部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无声的诱惑。张大海咧嘴一笑,悄悄把避孕套塞进柜子夹层,动作隐秘,没让李志辉看见。他拎着润滑剂走回床边,甩了甩手里的小瓶子,嘿嘿道:“美人儿,这玩意儿够滑,哥让你爽到飞!” 夏红袖没说话,侧脸贴着床单,胸部被压得微微变形,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泛着红晕。她的眼神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等着看他下一步怎么做。 李志辉跪在她面前,肉棒还沾着她的唾液,硬得发疼。他的喉咙干涩,看着张大海爬回床上,手里攥着那支润滑剂,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张大海挤出一团透明的液体,涂在夏红袖的菊蕾上,指尖在她后庭边缘打转,试探着挤进去。她轻哼一声,臀部微微收紧,像是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却没躲开。 张大海舔了舔嘴唇,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后庭,缓缓顶进去。龟头挤进一半,他爽得低吼,扭头冲李志辉喊:“兄弟,帮哥再倒点润滑,这小美人紧得要命!”他递过瓶子,腰部微微用力,继续往里推进。 李志辉接过润滑剂,手指僵硬,眼神复杂地扫过夏红袖。她低头咬着唇,臀部随着张大海的动作微微摇晃,哼声断续,像在忍耐,又像在享受。他挤出一团润滑剂,涂在张大海的肉棒根部,液体顺着她的菊蕾淌下,闪着淫靡的光。 张大海猛地一挺,肉棒整根没入,爽得仰头哼道:“小美人,这后门真他妈带劲!”夏红袖的哼声陡然拔高,指尖抓紧床单,身子不自觉前倾。 李志辉松开瓶子,退到床头坐下,背靠着床板,眼神死死盯着她。她的臀部被张大海撞得前后晃动,雪白的皮肤上泛起红痕,镜子里映出她低垂的侧脸,唇间溢出的喘息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张大海的抽插节奏越来越快,双手掐着她的腰,汗水滴在她背上,嘴里嘀咕:“美人儿,哥干得你爽不爽?”夏红袖没答,只是低哼着,眼神却又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让他看清这一切。 张大海的抽插在夏红袖的后庭里愈发猛烈,湿漉漉的声音混着他的低吼,像是野兽在宣泄原始的欲望。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臀,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夏红袖的哼声急促,臀部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像是完全沉沦在快感中。她的胸部在床单上摩擦,乳尖硬得像两颗红宝石,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眼神却始终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让他看清她此刻的放荡。 李志辉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看着张大海的肉棒在她后庭进出,镜子里她的身影像一团火,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夏红袖突然爬向前,红唇贴上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过马眼,动作轻巧而挑逗。她吞吐了几下,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爽得低哼,双手不自觉按住她的头。她的眼神锁着他,像是无声的挑衅,唇间进出的肉棒让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 张大海瞥了眼这幕,爽得嘿嘿一笑,拍了拍夏红袖的臀:“美人儿,屁眼夹得哥爽翻了,来骑骑哥!”他抽出肉棒,横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像是等着她主动奉上。 夏红袖吐出李志辉的肉棒,回头瞥了张大海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爬到他身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缓缓坐下,阴部套住他的肉棒,湿漉漉的水声伴随着她的低哼,响彻房间。 李志辉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他看着她骑在张大海身上,臀部上下起伏,像是熟练的妓女在取悦嫖客。他不知道该把她当成白月光,还是当成出卖肉体的荡妇。 张大海明明是个用钞票买欢的嫖客,却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兽欲,而促成这一切的,竟是他自己。他想起那个清纯的小红帽,温柔地叫他“大灰狼”的画面,如今却像个笑话,刺得他心口生疼。 张大海捧着她的臀,迎合她的节奏,嘴里哼道:“小美人,坐得真带劲,哥要飞了!”他抽插了几分钟,突然搂住她的腰,低吼道:“跪下来,哥要吃你的奶!”夏红袖顺势俯身,双手撑在他肩侧,胸部垂到他嘴边。 张大海张嘴含住她的乳尖,吸得啧啧有声,舌头来回舔弄,像是饿极的婴儿。夏红袖的哼声更急促,臀部却没停,依旧套弄着他的肉棒,水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 李志辉盯着她的侧脸,镜子里她的身影像个放荡的影子,秀发散乱,乳房在张大海嘴里晃动。他站起身,肉棒硬得发疼,走到她身侧。 夏红袖像是早有预料,扭头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右手握住柱身快速套弄,左手还伸向张大海的胸膛,指尖轻挠他的乳头。她一边骑着张大海,一边吸吮李志辉的肉棒,动作流畅得像一心四用,面面俱到,像是天生的淫娃。 张大海爽得低吼,嘴里含着她的乳尖,含糊道:“美人儿,你这技术,哥服了!”夏红袖没答,只是哼了一声,唇舌更卖力,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咕哝,刺激得李志辉腰部一颤。她的眼神又飘向他,带着点戏谑,像是炫耀她的掌控力。 镜子里,三人的身影交错,夏红袖的秀发散乱,雪白的肌肤泛着汗光,像是淫靡的画卷。李志辉低头凝视她吮吸的每一个表情,红唇裹着他的肉棒,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头皮发麻。他偶尔瞥向张大海,那张猥琐的脸满是小人得志的笑,让他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夏红袖像是察觉了他的注视,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望他,眼神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笑:“大灰狼,喜欢看我被两个男人玩吗?”她的话像针,刺进李志辉的心。 他皱起眉头,端详着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心头不知是苦是涩。那个曾经温柔叫他“大灰狼”的女孩,如今却像个自甘堕落的荡妇。他沉默片刻,低声反问:“你是不是就爱玩这种多人游戏?”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媚笑道:“谁知道呢?偶尔挺刺激的。”她顿了顿,凑近他耳边,声音软糯,“我最想看你也加入,要玩玩夹心饼干吗?” 她的眼神像钩子,拽着他的理智往深渊滑。李志辉的心抽搐了一下,他知道,她和他之间的那点纯真早已如轻烟消散,可她的挑逗却让他无法抽身。 他甩了甩头,像要甩开心底的挣扎,低吼道:“想玩夹心饼干,那就来!”他跳上床,跪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后庭,猛地顶进去。 夏红袖仰头呻吟,身体猛地前倾,像是被他的粗暴撞得措手不及。张大海嘿嘿一笑,抓紧她的臀,肉棒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顶,像是怕被李志辉抢了风头。两人节奏不一,夏红袖的身体被撞得摇来晃去,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 李志辉抓着她的腰肢,横冲直撞,像是用肉体的欢愉掩盖心底的愤怒。他感觉到张大海的肉棒在阴道那边挤压,隔着薄薄的肉壁碰撞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提醒他这场堕落的共舞。 他越干越猛,拍打她的臀肉,雪白的皮肤泛起红印。夏红袖回头,睁大眼睛喘道:“大灰狼,你干嘛这么狠?”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却更像挑衅。 他咬紧牙,没答话,只是更用力地顶进去,像是想把心底的酸涩全发泄在她身上。夏红袖的呻吟连绵不绝,身体前倾,差点扑进张大海怀里。 张大海连忙顶住她的肩,嘿嘿道:“美人儿,夹得哥要炸了!”他抽插得像头发情的公狗,汗水淌满胸膛,滴在她的背上,黏腻得让人作呕。两人像两头分享猎物的野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既合作又暗暗较劲。 夏红袖的胴体在夹击下绽放诱人的震颤,胸部晃荡,乳尖硬得像要刺穿空气。她伸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像是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呻吟断续,像是哀婉,又像是亢奋。 她的臀部被李志辉拍得通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一颤,镜子里她的侧影美得惊心动魄,却又淫贱得让人心悸。张大海喘着粗气,猛地吼道:“小美人,哥要射了!射哪儿?嘴里还是里面?” 夏红袖哼了一声,扭头瞥了李志辉一眼,低声道:“别射嘴里,随你吧。”李志辉的眼神一沉,想反对,可她眼底的决绝让他哑口无言。 张大海爽得仰头长啸,腰部猛挺,吼道:“美人儿,哥要射了!兄弟,让一让!”他猛地推开李志辉,翻身将夏红袖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肩侧,肉棒狠狠顶进她的阴道,整根没入。他肌肉紧绷,低吼着抽搐,汗水滴在她的胸口,持续了十几秒才瘫软下来,伏在她背上喘息。 夏红袖的呻吟渐渐平息,她推开张大海,懒洋洋地坐直身子,汗水顺着锁骨滑下,闪着光。张大海舔了舔她的肩,意犹未尽道:“小美人,哥还没玩够,待会儿再来一发?” 她瞥了李志辉一眼,淡淡道:“你先去洗澡,休息好了再说。”张大海咧嘴一笑,跳下床,拍了拍李志辉的肩:“兄弟,换你上了,好好爽一把!” 水声从浴室传来,张大海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留下房间里一片淫靡的寂静。夏红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胯间淌着张大海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昏黄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她扭过身,侧卧着面对李志辉,雪白的胴体曲线流畅,胸部微微晃动,像是故意展示她的风情。她挑了挑眉,媚声道:“帅哥,接下来想怎么玩?”她的语气轻佻,带着点挑衅,像是把他当成了陌生的嫖客。 李志辉坐在床头,肉棒硬得发疼,眼神却复杂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盯着她胯间的精液,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那个清纯的小红帽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个放荡的女人。 他咬紧牙,低吼道:“婊子,给我转过去,老子要从后面干你!”他的声音粗暴,像在发泄心底的愤怒,双手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夏红袖俏生生地翻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臀肉雪白,泛着刚才被拍打的红痕。她回头瞥了他一眼,媚笑道:“来吧,帅哥,拿出点本事。”她的语气充满挑衅,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 李志辉猛地抓住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阴道,狠狠顶进去,整根没入。夏红袖仰头呻吟,身体前倾,像是被他的力道撞得措手不及。她轻巧地套弄,臀部上下起伏,水声淙淙,混着她的哼声,荡人心弦。 李志辉捧着她的臀,抽插得又快又狠,像是想把心底的酸涩全发泄在她身上。她的秀发散乱,披在背上像一匹瀑布,随着她的扭动甩荡,妖异的光芒在她脸上闪烁。 她不时用媚眼瞟向浴室方向,像在确认张大海是否偷看,右手还伸到胸前,搓揉自己的乳房,乳尖硬得像红宝石,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呻吟连绵,像是挑逗,又像是沉沦,刺激得李志辉越发疯狂。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转过来,婊子,我要从正面干你!”夏红袖顺从地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阴部再次套住他的肉棒,湿漉漉的水声伴随着她的低哼,响彻房间。 她躬身而下,胸部垂到他嘴边,乳尖擦过他的唇,像是故意引诱。他张嘴含住,舌头来回舔弄,吸得啧啧有声。夏红袖的哼声更急促,臀部扭动得更卖力,像是想把他榨干。 浴室门“吱呀”一声,张大海裹着条毛巾走出来,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咧嘴一笑,爬上床,抓住夏红袖的左手,引到自己的肉棒上,嘿嘿道:“美人儿,帮哥撸一把!” 夏红袖没说话,只是媚眼一瞥,手指握住他的柱身,上下套弄,节奏熟练得像天生的荡妇。张大海爽得低哼,趁势把右手两根手指探进她嘴里,低声道:“小美人,吸一口,哥喜欢你这张嘴。” 夏红袖轻哼一声,红唇裹住他的手指,舌尖灵活地打转,像是吮吸什么珍馐,喉咙深处传来的咕哝刺激得张大海腰部一颤。 她的眼神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臀部却没停,依旧骑在他身上,阴道紧紧夹着他的肉棒。李志辉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像被火烧,看着她同时取悦另一个男人,心底的酸涩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夏红袖的左手套弄张大海的肉棒,节奏快慢有度,像是故意刺激他。臀部上下起伏,阴道紧紧夹着李志辉的肉棒,每一次套弄都带出淙淙的水声。她的胸部在李志辉嘴里晃动,乳尖被他吸得泛红,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李志辉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抽插得又快又狠,像是被她的放荡撩得失控。他吐出她的乳尖,低吼道:“婊子,腿抬起来,老子要干深点!”夏红袖轻笑一声,顺从地仰躺,双手勾住膝弯,高高举起双腿,阴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入口闪着光。李志辉跪直身子,扛着她的腿,肉棒狠狠顶进去,整根没入,撞得她身体一颤。 张大海瞥了眼这幕,嘿嘿一笑,俯身抢过夏红袖的乳尖,舌头来回舔弄,吸得啧啧有声,嘴里哼道:“美人儿,这奶子真香!”夏红袖的呻吟陡然拔高,像是被两人的夹击推向边缘。 她的右手继续套弄张大海的肉棒,左手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像是快感让她无处可逃。李志辉的抽插越来越猛,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床板吱吱作响,像在应和这场淫乱的狂欢。 夏红袖的胴体在撞击下震颤,秀发散乱,披在枕头上像一匹乌黑的瀑布。她的呻吟连绵不绝,像是哀婉,又像是亢奋,刺激得李志辉头皮发麻。他的肉棒突然胀得更硬,龟头传来一阵奇痒,像是快要失控。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婊子,哥要射了!”他猛地加快节奏,试图再撑片刻,却突然不想让自己的精液和张大海的混在一起。他抽出肉棒,握住柱身,手指飞快套弄,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小腹和胸口,乳房上沾着点点白浊,淫靡得让人窒息。 李志辉低头盯着自己的肉棒,射精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龟头还在抽搐,淌出最后一滴精液。他喘着粗气,抬头却撞见张大海趁机俯身,舌头钻进夏红袖的嘴里,吻得密不透风。 夏红袖的舌尖回应着,唇间发出湿漉漉的声响,像在品尝什么禁忌的果实。她的手还握着张大海的肉棒,轻缓套弄,像是不想让他停下。李志辉的胸口猛地一紧,像是被醋意烧得发烫,他咬紧牙,低吼道:“妈的,你们还要吻多久?” 李志辉的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被嫉妒的火焰点燃。夏红袖推开张大海,红唇微微肿胀,带着点被吻出的潮红。她娇嗔地瞥了他一眼,媚声道:“讨厌,你这家伙,趁我没注意就偷吻,害得我家帅哥不高兴了。”她的语气轻佻,像在责怪,又像在挑逗,眼神却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的笑。 张大海挠了挠头,咧嘴干笑,脸上挂着几分腼腆:“嘿嘿,小美人,哥就是忍不住。你这嘴儿太甜,亲一口没啥吧?咱俩都玩得那么爽了。”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掩不住的猥琐,胯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像在炫耀他的兴致未尽。他瞥了眼李志辉,嘿嘿道:“兄弟,别介意啊,美女太迷人,哥没忍住。” 夏红袖挑了挑眉,娇哼道:“你这是犯规,知道不?谁让你随便亲我嘴了?”她故意撅了撅唇,像是撒娇,话里却带着点暗示,像在试探李志辉的底线。她的胴体还沾着他的精液,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胸部微微晃动,像是无声的挑衅。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心底像被什么刺穿。她这话像在把自己比作妓女,让他胸口堵得慌。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别胡扯了,婊子。”他顿了顿,烦躁地挥手,“算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哄好他得了。” 他转身走回床头,重重坐下,眼神复杂地盯着她,像在压抑心底的怒火。她的放荡让他怀疑,她是不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游戏,早就知道怎么撩拨男人。 夏红袖没理他的冷脸,翻身下床,胯间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乳白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滴了几滴,黏腻得刺眼。她站直身子,扭头看向李志辉,媚笑道:“帅哥,我先去洗澡,待会儿帮你放水。” 她没等他回应,转身拉住张大海的手臂,声音软糯,“你不是还想再爽一把?还不快跟我进去,把身上洗干净?” 张大海眼睛一亮,像是被她的话点燃,忙不迭地跟上去,嘿嘿道:“小美人,哥这就来!”他赤身裸体地窜进浴室,门没关紧,留了条半尺宽的缝隙,像是故意让李志辉偷窥。 夏红袖跨进米黄色的浴缸,莲蓬头喷出水流,冲刷着她的胴体,水珠顺着她的曲线滑下,洗去汗水和精液。她才淋了一遍,张大海就挤进来,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在她胸部揉捏,弄得她咯咯娇笑:“急什么?别乱摸,先让我帮你冲干净!” 张大海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嘿嘿道:“美人儿,哥更想你用嘴帮我洗。”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拍了一下,声音黏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夏红袖转身,抓起莲蓬头,猛地淋了他一身,笑着骂道:“少来,不洗干净我才不碰你!”水流哗哗,她蹲下身,手指握住他的肉棒,仔细清洗,嘴里嘀咕:“啧,这么快又硬了?” 李志辉坐在床头,眼神阴沉,盯着那条门缝。浴室里的笑声刺耳,像刀子刮着他的心。他低头瞥见床尾夏红袖丢下的夹克,皱巴巴地堆在那儿,像在嘲笑他失去的纯真。他捡起夹克,叠好放在床边,心底涌起一股空洞的悲哀,那个叫小红帽的女孩,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从床头柜上抓起一盒皱巴巴的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浓烟在昏黄灯光下袅袅升起。他跌坐在藤椅上,眼神穿过烟雾,落在浴室门缝里。 夏红袖跪在浴缸里,红唇裹着张大海的肉棒,舌尖细致地舔过柱身,连阴囊都来回舔弄了两遍,像是对待珍馐般用心。她的动作熟练得刺眼,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伺候。 张大海爽得低哼,双手按住她的头,腰部猛顶,粗暴地挤压她的喉咙,嘴里哼道:“小美人,这嘴儿真会吸,哥的龟头都要炸了!”夏红袖皱了皱眉,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像是被顶得喘不过气,却没推开他。 她的眼神斜瞥向门缝,撞上李志辉的目光,带着点淫贱的笑,像是故意让他看清她的放荡。李志辉的丹田一热,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落在地板上。 夏红袖完成一次深喉,张大海猛地抽出,喘着粗气道:“美人儿,你这喉咙会震,差点让哥射了!”夏红袖干咳两声,拍了拍他的腿,娇嗔道:“还说?我差点被你噎死!” 她仰头看他,媚眼如丝,嘴角挂着点水光,像是含嗔带痴的勾人模样。张大海咧嘴一笑,松开她的头,嘿嘿道:“哥哪舍得?瞧瞧,小兄弟还硬着呢,接下来咋整?” 夏红袖瞥了眼他昂立的肉棒,哼了一声,站起身跨出浴缸,嘴里嘀咕:“谁管你咋整?”她却顺手抓住他的肉棒,轻轻一拉,把他拽到浴缸外,动作暧昧,像在暗示更进一步的挑逗。 张大海眼睛一亮,贴上她的背,低吼道:“扶着洗脸台,趴好,哥先给你来五十下!”夏红袖弯下腰,手肘撑在洗脸台上,臀部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部闪着光,像是无声的邀请。 张大海扶住她的肩,龟头对准她的阴道,猛地顶进去,整根没入,撞得她身体一颤。他展开强悍的抽插,前压后顶,力道大得让她站不稳,脸颊被挤压在洗脸台的镜子上,侧脸正对门缝。 她的眼神恍惚,像是沉醉在狂风暴雨的节奏里,哼声断续,带着点甘美的苦闷,时不时瞥向李志辉,像在炫耀她的快感。张大海的撞击清脆,汗水滴在她的背上,脸上没了先前的腼腆,透着股企图征服的凶狠。 李志辉的烟烧到指尖,他猛地掐灭,胸口像被堵住。他想冲进去,却又退回藤椅,眼神死死盯着门缝。张大海抽插了几十下,突然后退一步,吼道:“转过来,美人儿,咱去马桶上再干一炮!” 夏红袖顺从地起身,跟着他走向浴室深处,马桶在李志辉的视线之外,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背影一闪而逝。门被虚掩了大半,留下一条窄缝,水声混着低低的笑声传出,像刀子刮着他的心。 他点燃第二根烟,烦躁地吸了一口,从门缝里只看到张大海的毛腿晃动。夏红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点娇喘:“别急,让我先套深点,再顶!”李志辉的眼神一沉,从她的语气猜到,她正跨坐在张大海身上,阴道吞吐着他的肉棒。 张大海低吼道:“美人儿,这对奶子摸起来真弹手,乳头都硬成啥样了!”夏红袖娇笑:“喜欢就行,别咬太狠,不然我罚你射地板上!” “哪能啊?”张大海的声音亢奋得发颤,“哥想把每滴精液都喂你吃下去!”夏红袖咯咯一笑,回应了句什么,李志辉没听清。紧接着,呻吟和撞击声此起彼落,水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像是战况白热化。李志辉吐出一口浓烟,心底像被火烧,想推门进去,却又退回床边,矛盾得像个仿徨的囚徒。 浴室里突然一阵哗啦声,像撞翻了什么,夏红袖的浪叫陡然拔高:“啊……张哥……快点……再狠点……你顶得我好爽!”她的声音像催命符,勾得李志辉头皮发麻。 张大海紧跟着吼道:“来了,小美人……快趴下,帮哥吃一口!”他的呻吟混着怪叫,持续了足有一分钟,水声渐渐平息,门缝里什么也看不见,只剩夏红袖的低哼像刀子,刺进李志辉的心。 门“吱呀”一声关紧,隔绝了他的视线。李志辉重重摔回床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浴室的水声又起,夹杂着低低的笑声,像在嘲笑他的无力。 夏红袖裹着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肩头,胴体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张大海跟在后面,赤身裸体,嘿嘿笑着拍了拍她的臀。她扭头对李志辉道:“大灰狼,我留了条干净浴巾,热水也放好了,快去泡泡吧。” 李志辉没说话,抓起烟盒又点了一根,懒散地走进浴室。他坐在浴缸边,吞云吐雾,烟雾在昏黄灯光下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盯着水面,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不是冷,而是种说不出的酸涩。他爱着夏红袖,那个叫小红帽的女孩,哪怕她如今放荡得像个陌生人,他的心还是舍不得放手。浴室的水汽弥漫,混着她留下的沐浴露香气,像在提醒他,她刚在里面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门“吱呀”一声,夏红袖探头进来,声音轻快:“大灰狼,我和张哥先去楼下喝点东西,你洗完下来找我。”她没等他回应,缩回头,门轻轻合上,留下浴室一片安静。 李志辉吐出一口浓烟,掐灭烟头,起身用莲蓬头简单冲了冲,披上浴巾走出浴室。他站在床边,望着凌乱的被褥,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和精液的腥味。他摇摇头,低声自语:“小红帽,你他妈真把自己当婊子了。” 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慢吞吞地收拾心情,推开门走出房间。楼梯口的光昏暗,他的脚步沉重,像拖着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刚要下楼,他的眼角扫到走廊尽头的小会客室,桌椅摆放得不太对劲,角落的茶几上花瓶转了方向,露出原本背对的图案。他眯起眼,军校侦察学锻炼出来的本能让他警觉起来。这不是张大海或夏红袖会干的事,他们没理由动这些东西。 李志辉走过去,蹲下细看,茶几下的地板有轻微的划痕,像被频繁移动。他伸手摸了摸墙角,果然发现一块嵌板松动,用力一按,“咔”地一声,一扇约一米见方的暗门弹开条缝。 他轻轻拉开,里面是个狭小的暗室,约一米宽,两米高,顶上堆着几条旧毛毯,散发着霉味。借着微弱的壁灯,他看到墙上有三个拳头大的窥视孔,伪装成装饰钉,掀开铜盖,房间的床一览无遗,角度精准,连床单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屏住呼吸,又检查了侧墙,找到一块可滑动的木板,推开后露出一片单向玻璃,直通浴室。洗脸台的镜子从这边看是透明的,浴缸、马桶一览无余,连角落的瓷砖花纹都清晰可见。李志辉心底一沉,刚才夏红袖和张大海在浴室的一幕,怕是全被旅店老板郑有德偷看了个遍。 他攥紧拳头,强压住怒火,试着推暗室的锁,卡榫简单却结实。他用力踹了两脚,木板“咔嚓”断裂,露出墙外的走廊。他没急着破坏窥视孔,留着现场,像是故意让郑有德知道,他的龌龊把戏暴露了。 李志辉走下楼梯,脚步沉稳,暗室的发现让他心底燃起一股火,却没在脸上显露。楼下的柜台昏暗,郑有德坐在入口,肥胖的身影挤在椅子里,手还停在夏红袖的胸前,隔着她的夹克揉捏,嘴角挂着猥琐的笑。 夏红袖倚着柜台,侧身对着张大海,像是没察觉郑有德的手,低头抿了口罐装可乐。张大海站在她身后,手刚从她的腰间滑下,嘴里哼着小调,眼神在她臀部打转。 李志辉的出现像打破了某种暧昧的平衡。张大海一抬头,瞧见他走来,连忙收回手,嘿嘿笑道:“哟,大灰狼,洗好了?”他的声音有点尴尬,手插进裤兜,装作若无其事。 郑有德吓了一跳,手从夏红袖胸前缩回,差点碰翻桌上的烟灰缸,赔笑道:“小兄弟,来得快啊!”他起身,肥肉颤了颤,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李志辉。 夏红袖转过身,瞥了李志辉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没理会郑有德的慌张。她晃了晃手里的可乐罐,声音轻快:“大灰狼,喝完了,走吧?”她抓起柜台上的包,动作随意,像没看见刚才的龌龊一幕。 李志辉盯着她,目光扫过郑有德油腻的脸,沉声道:“老板,你楼上的墙好像被老鼠啃了个洞,最好去瞧瞧。”他拍了拍柜台,力道重得让玻璃杯叮当作响,震得郑有德脸色一白。 郑有德干笑两声,点头哈腰:“咳咳,好好,我这就去看,小兄弟慢走,下次再来啊!”他的声音发虚,眼神飘忽,像是怕李志辉再多说一句。 李志辉没再搭理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夏红袖跟上来,高筒靴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夹克敞开,露出紧身的小背心,勾勒出胸部的曲线。她没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包的拉链,像是故意避开他的视线。 两人走出旅店,夜风裹着街头的喧嚣扑面而来。夏红袖拉紧夹克,步伐轻快,像要把旅店的黏腻甩在身后。李志辉走在她身侧,双手插兜,目光落在她的侧脸。街灯下,她的影子修长,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像在勾着他开口。他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小红帽,有啥想跟我说的?” 她顿了顿,抬头看他,眼神清亮,带着点戏谑,轻轻摇头:“没啥,大灰狼。”她笑了笑,转身继续走,背影在人群中晃动,像一抹抓不住的烟。李志辉没再追问,默默跟上,发动车子,引擎声在夜色中低吼,载着他们驶离这片灯红酒绿的街区。 车子右转后,沿着一长段直路就能直达夏红袖家所在的巷口。虽然还有三四公里的距离,但如果一路绿灯,最多五分钟她就得下车。李志辉紧握方向盘,眼神阴沉,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哑:“刚才在柜台那边,你和他们俩搞什么?” 夏红袖倚着车窗,手指绕着包的拉链,闻言轻笑一声,咬了咬下唇,像在斟酌措辞。车子驶过一个路口,她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也没啥,郑有德给我一千块,摸了摸胸。”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目光却瞟向李志辉,带着点试探。 李志辉皱眉,喉咙一紧,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追问道:“就这些?姓郑的那德行,会只摸两下就完事?”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急躁,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试图捕捉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夏红袖轻笑一声,像是被他的急切逗乐。她没急着回答,低头拉开背包拉链,动作慢条斯理,露出一叠叠码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她斜眼瞥着李志辉,声音软糯却带着点挑衅:“他们还给了我这些。”她顿了顿,像是故意吊他胃口,“不信你自己看。” 李志辉眼皮一跳,目光落在那包里,厚厚的现金叠得像小山,远超一千块的量。他心头一沉,声音不由拔高:“郑有德给这么多?”他盯着那几叠钞票,皱巴巴的边角在昏暗车灯下泛着光,像在嘲笑他的天真。 夏红袖咯咯一笑,手指轻点着包里的现金,慢悠悠道:“不是他一个人的啦。”她开始一叠叠取出钞票,摆在挡风玻璃下,动作从容,像在展示战利品,“这叠是郑有德的,这几叠嘛……张大海帮他朋友带来的。”她说到“朋友”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李志辉猛地踩下刹车,车子一顿,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后车喇叭狂响。他转头瞪着她,脸涨得通红,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他妈是要给一群人玩?!”他盯着挡风玻璃下的六叠钞票,每一叠都像刀子,狠狠扎进他心口。 夏红袖被他的爆发吓得一愣,随即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歪头看着他,语气依旧轻快:“干嘛这么激动?昨天在山上偷窥的那些家伙,估计是他们给的吧。”她顿了顿,指尖敲了敲钞票,笑意更深,“一共六叠,郑有德一叠,其他五叠是他们的。” 李志辉胸口起伏,拳头攥得咯吱响。他咬牙切齿道:“这些人给了你钱,都是为了啥?你说清楚!”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强压着心底的怒火和酸涩。 夏红袖挑了挑眉,懒洋洋靠回座椅,目光飘向窗外,语气漫不经心:“还能为啥?昨天温泉那儿,他们在山上偷看,估计看得挺爽,事后托张大海送钱呗。”她转头看向他,眼底闪着戏谑的光,“怎么,大灰狼,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李志辉喉咙一哽,想反驳,却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他盯着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心底像被什么撕裂。她继续道,声音轻柔却像刀锋:“明天你不用来了,我做完这趟就回学校。”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还是说,你想来?那也可以哦。” 李志辉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你明天几点出门?”他的声音干涩,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目光却死死锁在她脸上。 夏红袖伸了个懒腰,语气轻松:“明早九点吧。林青轩明天下午坐高铁来,我得跟他汇合回学校。”她说到林青轩时,眼神柔和了几分,像是真心在乎,“得赶在之前把事办完,可不能让他知道这些。” 李志辉心头一震,听到她还在念着男友,胸口像被堵了块石头。他想到林青轩还蒙在鼓里,完全不知夏红袖的淫荡模样,莫名生出一丝优越感,可转瞬又被一股诡异的羡慕淹没。如果他也像林青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她会不会还是那个清纯的小红帽,永远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他的眼神复杂,喉咙发干,终究没说出话。 车子在沉默中驶到夏红袖家楼下,巷口昏暗,只有路灯洒下斑驳的光。她推开车门,拎起包,转身朝他一笑,声音轻快:“大灰狼,晚安啦。”她没等他回应,高筒靴踩着地面嗒嗒作响,背影很快消失在楼道口。 李志辉没急着开车离开,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夜色浓重,街头冷清,他却觉得胸口像压了千斤重担。他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开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处破旧的儿童乐园旁。老旧的滑梯在月光下显得荒凉,锈迹斑斑,却还屹立着,像在诉说过去的时光。 他下了车,靠在滑梯旁,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想起小时候跟小红帽在这儿玩耍的画面,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像天使,喊他“大灰狼”时,声音甜得能化了心。现在,那个女孩却变成了在旅馆里被男人操弄的荡妇,还笑着跟他说“晚安”。 他吐出一口烟,眼神阴沉。明天她要去见那些给钱的男人,他不去,她会不会有危险?那些人托张大海送钱,谁知道是什么来路?就算她是去卖淫的,可他还是放不下她。保护她,哪怕是用最不堪的方式,也好过让她一个人面对未知的风险。 这一夜,李志辉几乎没睡好。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夏红袖在旅馆的画面。梦里,她跪在浴室,红唇裹着他的肉棒,旁边却站着好几个模糊的身影,争先恐后要把精液射进她嘴里。他想推开他们,却发现自己也成了其中之一,疯狂地抢夺着她的唇舌。他猛地惊醒,满身冷汗,窗外天色微亮,晨光刺得他眼睛发涩。 ———————— 夏红袖换上一件薄纱睡裙,躺在家里床上,柔软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窗外夜色深沉,房间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洒在她脸上,映出几分慵懒的媚态。她拿起手机,点开视频通话,林青轩的脸很快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他老家的书房,堆满杂物的桌子和熟悉的蓝色窗帘一如既往。 林青轩穿着件灰色T恤,头发有点乱,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笑着抱怨:“红袖,今天宅家里无聊死了,就刷了点剧,你那边咋样?”他的声音温柔,听着让人心安。 夏红袖调整了下枕头,侧躺着,睡裙滑落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笑得甜美,声音软糯:“还行吧,清明假期嘛,逛了逛街,买了双靴子。”她故意没提旅馆的事,眼神却闪过一抹狡黠,想着林青轩要是知道她刚被两个男人操得满身汗水,还会不会这么温柔地跟她聊天。 林青轩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关心:“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半小时跑了三次厕所,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他凑近屏幕,仔细打量她的脸,“不过看你气色挺好的,脸红扑扑的,应该不像生病。” 夏红袖心头一乐,捂嘴轻笑,暗想:这气色哪是生病,分明是张大海和李志辉“努力”操出来的红润。她面上却装得无辜,眨了眨眼:“可能吃得有点杂,肠胃闹腾吧,没大事。”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你别老担心我,明天我回学校了,咱们吃点清淡的,养养胃,行不?” 林青轩点点头,笑了:“成,就听你的。明天高铁到站我去找你,咱们吃粥吧,配点小菜。”他顿了顿,眼神温柔得像要溢出来,“红袖,假期没陪你,怪想你的。” 夏红袖看着他那张真诚的脸,心底却没多少波澜。她嗯了一声,甜甜道:“我也想你,明天见啦。”挂断视频前,她还冲他飞了个吻,屏幕一黑,房间重归安静。 她把手机丢到床头柜上,翻身平躺,伸手轻轻捂了捂后庭,指尖触到那片被操得有些异样的皮肤,微微一皱眉。重生前,林青轩还是个爱在社交平台插科打诨的男生,总跟网友玩梗,动不动就调侃“爆菊”,笑得没心没肺。如今真被张大海和李志辉轮番爆了菊,她才知道这滋味不光是痛,还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像身体深处被凿开了一道口子,隐隐提醒着她今晚的放荡。 她闭上眼,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前世看欧美片里的夹心饼干场景,总是忍不住幻想女友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淫乱得像个玩物。那时候的淫妻癖让她既兴奋又羞耻,藏在心底不敢示人。如今,她总算在夏红袖的身体里实现了这幻想,还拉上了李志辉做见证。想到旅馆里李志辉眼底的痛苦,那种夹杂着嫉妒和无力的眼神,她心底就是一阵畅快。 重生前的林青轩,因为淫妻癖暴露,承受了无数攻击,最狠的骂声偏偏来自李志辉。他一口一个“变态”,句句像刀,扎得林青轩抬不起头。那群整天对着他喊变态的人,逼得他站在桥边,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命。如今重生在夏红袖身上,她要让李志辉也尝尝绿帽的滋味。今晚的旅馆已经让他痛苦不堪,明天,她要反过来叫他“变态绿帽男”,让他也体会那种被羞辱的滋味。 她翻了个身,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肤。脑海里闪过李志辉在旅馆里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地骂她“婊子”,却还是忍不住加入三人淫乱,肉棒硬得发疼。那一刻,她知道,他已经陷进了她织的网,逃不出去。放荡的快感、报复的满足、淫妻癖得偿的兴奋,像三股烈焰在她心底交织,烧得她全身发烫。 夏红袖缓缓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明天还有一场更大的戏等着她,她要让李志辉亲眼看着她被一群男人操弄,还要笑着问他“好不好看”。她低哼一声,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沉沉睡去,梦里全是李志辉崩溃的眼神和她自己的娇喘声,淫靡又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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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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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4/11 03:01:53

    第十二章 勾引青梅竹马的纯情前男友让他狠狠中出,让他惊叹白月光如此淫荡 夏红袖慵懒地倚在卧室的小书桌旁,指尖翻动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封面边缘已被岁月磨得有些毛糙。她刚从学校回来,清明节放假三天,依照着夏红袖往年习惯回了她的老家,这栋住了十多年的单位宿舍楼。外墙灰扑扑的,砖缝里钻出几抹青苔,被风雨啃得坑坑洼洼,像一具被时间抛弃的老骨头。可推开门,屋内的景象却反差得诡异:米黄色的窗帘被风撩得轻晃,拂过窗台上那个磕出泛黄痕迹的搪瓷杯,像是无声诉说着旧时光。一切收拾得精致而温馨,与窗外的荒凉格格不入。 日记翻到高考后就断了,那是原本的夏红袖留下的最后痕迹。如今,页面上续写的字迹虽带着这具身体的本能,依旧工整娟秀,内容却变得淫靡不堪。她拿起笔,刚写下“丁子豪”三个字,目光扫过之前记录的一串名字:王老狗、黄毛、龙哥……还有夹杂其中的“小弟”“送货男”之类不知姓名的陌生人。她嘴角微微挑起,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呢喃:“我真是骚货,给这么多陌生人操过了。”那语气里藏着几分得意,几分扭曲的快感。 合上日记,夏红袖靠着椅背,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在出租屋的场景,她把穿着逸仙旗袍的性感照片传给林青轩的时候,他盯着屏幕,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还一个劲地说“拍得真好”。她心中隐隐泛起快感,知道他还蒙在鼓里,以为那是女摄影师拍的,压根不知道照片背后是谁的手。她甚至能想象他昨晚送她去高铁站时那傻乎乎的笑容,满心欢喜地叮嘱她路上小心,全然不知自己深爱的女友早已被无数男人染指。 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叶片摩擦声衬得屋内格外安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一接起,扬声器里传来妈妈熟悉的嗓音:“红袖啊,放假在家记得按时吃饭,别为了身材饿肚子,身体要紧。” 爸爸在旁边插话:“对,今天清明,我们去扫墓了,你在家乖点,别乱跑。”夏红袖应了两声,语气自然流畅:“知道了,爸妈,你们也注意安全。”挂断电话前,她下意识说了句“爸妈”,仿佛这称呼早已刻进骨子里。重生前,她还是林青轩时,和夏红袖热恋到订婚,改口叫爸妈已是家常便饭。那时清明,他得回自己家扛香烛、扫墓碑,累得满头大汗,如今却站在夏红袖的卧室里,适应得快得让自己都有些意外。 电话刚挂断,手机屏幕一闪,自动继续播放她之前看了一半的视频。寂静中,那浪荡入骨的呻吟猛地炸开:“爸爸……用力操我……啊……”紧接着是她拔高的尖叫:“我是爸爸的小骚屄……再深点……操烂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着体液搅动的黏腻响动,像无数根针刺进空气。她眉头蹙起,指尖顿在桌沿,指腹被粗糙的木头硌得发麻。 屏幕上,视频画面抖得厉害,像丁子豪自己也操得手抖。镜头里,她穿着那身洁白的逸仙旗袍,丝绸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着脊背,半透明的薄纱下,腰肢被他掐出红痕,像烙下的淫靡印记。旗袍下摆被粗暴掀到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白腻的臀肉被撞得颤巍巍翻滚。丁子豪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臀间凶狠地进出,紫红的龟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白浊的淫液,黏稠地挂在臀缝间,又被他狠狠顶回去,操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像被狂风卷起的浪。 她盯着屏幕,想起昨天林青轩收到照片时的单纯兴奋,心底不由撩起一阵恶意的快感。 视频里,丁子豪抓着她臀肉的手指深陷进去,指节泛白,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饱满的奶子在旗袍下剧烈晃荡,薄纱被汗水黏在胸口,乳晕像两朵暗红的花影若隐若现。他一边操一边调整手机角度,镜头特意扫过她被操得发红的臀瓣,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臀间抽插时,龟头碾过湿滑的肉缝,带出一串晶亮的淫丝,黏腻地甩在旗袍下摆上。她被操得嗓子哑了,浪叫几乎冲破屋顶,最后丁子豪低吼一声,按着她肥美的臀部狠狠内射,温热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喷涌而出,涂满她大腿内侧和旗袍下摆,一股腥臊的气味仿佛穿透屏幕。手机上她喘息着瘫在沙发上,臀间还在微微抽搐,淫水和精液顺着臀缝淌下,像一条下流的河流。 她看着这副骚浪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底的兴奋像火苗烧得更旺,腿间一阵湿热,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 视频标题写得冠冕堂皇:“之前错怪小姐姐了,她不是盗图狗,大家别攻击她。”文案正经得像真心道歉,可配上这下流的画面,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和炫耀。丁子豪那根鸡巴操弄时的凶狠,哪里有半分悔意? 夏红袖冷哼一声,手指划开评论区,底下污秽不堪:“这臀,操一年都不过瘾!”“极品骚货,求操!”“丁学长牛逼,这屄真会夹!”她翻了两眼,眼皮懒懒耷拉,像看一群苍蝇嗡嗡叫,手指随意划回视频页面。 粉丝数蹭蹭涨了几千。那天她发了张挡脸的旗袍照,被这视频一带动,点赞转发疯涨。私信里求约的、发屌照的、问价的密密麻麻,中间还夹着卖假鞋的广告。她瞟了眼,兴致缺缺,手指漫无目的地划动,像拨弄一堆馊臭的垃圾。 ———————— 李志辉站在机关宿舍楼那斑驳的铁门外,手里攥着一个被汗水浸得发皱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瓶冰镇汽水和一小捧鲜红荔枝。荔枝被挤得有些变形,红壳上凝着细小水珠,像泪珠般滑落。 他回家第四天了,却怎么也忘不了那天在火车上看到的照片,夏红袖朋友圈里,黄毛搂着她纤腰的画面,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刺进他胸口,疼得他夜夜失眠。 昨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直到凌晨灌下一大杯冰凉的白开水,才勉强冷静了些。今天是清明节,他估摸着夏红袖应该放假回家了,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开车过来。这栋老楼在他眼中也显得格外破败,像被遗忘的时光残骸。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清脆的“叮咚”声在空荡楼道回荡,像石子投入深潭。 门轴“吱呀”轻响,门开了,夏红袖探出半个身子。午后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镀上一层柔光。她脸上带着一抹未褪尽的潮红,眼底水光浮动,像是刚从某种迷离状态中抽离,透着一股慵懒又勾人的风情。 她穿着一件紧身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和纤细腰肢,裙摆撩到大腿根,露出一双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脚踩粉色高跟鞋,妖冶中透着清纯。 一股槐花甜香混着体香扑鼻而来,她懒懒倚着门框,眼神微眯,像只慵懒的猫,带着挑衅意味扫过他全身,随即嘴角一勾,清脆喊道:“大灰狼,来看我啊?”那声音甜腻中藏着戏弄,像钩子直钻他心底。 李志辉心头一烫,童年回忆如潮水涌来。小时候,她喊他“大灰狼”,他回她“小红帽”,两人常在田埂上疯跑。有一次她摔破了膝盖,哭得眼泪汪汪,他笨拙地哄着,把她背回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撞进他心里。 如今,她眼底那抹妖媚却让他觉得陌生,他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嘿,小红帽。”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我顺路过来看看叔叔阿姨,带了点东西。”她鼻子里轻哼一声,侧身让他进屋,转身时裙摆轻轻荡起,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像在无意间撩拨他的魂。 屋里一股木头清香混着阳光味扑面而来,墙上挂着泛黄的全家福,茶几上摆着那个老搪瓷杯,像在诉说旧时光。他把塑料袋搁桌上,坐进旧沙发,沙发“吱呀”一响,像在小声抱怨。他抬头看她,她站在窗边摆弄手机,阳光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紧身衣勾勒出的起伏引人遐思,包裹在薄薄黑丝下的长腿透出一种危险的吸引力。 她那张清纯的脸庞如今多了几分罂粟般的妖冶,和记忆里那个冷淡疏离的她截然不同。自从那年报考军校,两人闹了分手之后,她对他总是冷若冰霜,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可现在,她却主动叫起小时候的外号,这转变让他惊喜得有些发愣,又隐隐不安,像踩在薄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硬着头皮开了口:“红袖,我听说叔叔被推荐去补林业局的缺?”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粗糙的沙发布面,试图掩饰心底那翻涌的酸涩,“听着挺清闲,不过往上走估计不容易,叔叔有啥打算吗?”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眼皮懒懒耷拉,手指在手机上划动,语气漫不经心:“我爸那事儿我不太清楚,他主意正,随他去吧。”她忽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凑近他时胸脯轻轻蹭过他的手臂,声音软腻中透着笑意:“哎,大灰狼,部队里能洗澡吗?有啥好玩的没?” 李志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这一问松了几分。“洗澡的地方当然有,就是条件差点,水压不稳,洗到一半热水没了,冷水哗一下浇下来,跟掉进冰窟窿似的。”他挠了挠后脑勺,语气自然了不少,像抓住了个能聊下去的线头,暂时压下心底那根刺痛的针,“电视也有,不过山区信号差,屏幕卡得跟慢动作似的,看个新闻都能急死人。” 夏红袖听完,鼻子里轻哼一声,低头继续摆弄手机,长睫毛垂下,遮住眼底那抹微光。李志辉坐在沙发上,表面闲聊,眼角却总忍不住被她牵引。她站在窗边,紧身上衣裹着饱满的胸脯,黑丝长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她手指熟练划开屏幕,锁屏刚一消失,一个视频画面闪过。尽管只是一瞬,他眼神锐利,清楚捕捉到那件白色旗袍,那就是前几天朋友圈里让他彻夜难眠的那件。画面模糊却震撼,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旗袍撩到腰间,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臀缝间猛烈进出,紫红龟头每次抽出带出一串黏稠淫液,又狠狠顶回,撞得她臀肉颤如水波,淫水混着精液淌下大腿,背景灯光摇曳,像在无声嘲笑。 那一刻,李志辉的心像是被攥紧,尖锐的刺痛从胸口炸开,堵得他喘不过气。他脸上强撑着笑,手却攥紧裤子,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视频他没看全,可这惊鸿一瞥,和朋友圈里黄毛搂她的照片叠在一起,像两把毒刀捅进胸膛,搅得他五脏翻腾。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挤出僵硬的笑,声音微颤:“红袖,这次回来……有啥安排没?我放几天假,要不咱俩出去吃顿饭?”他小心地看着她,眼神里藏着期待和一丝卑微的害怕。 夏红袖抬头瞥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几秒,眼底闪过复杂的光,像在掂量什么。随即按灭屏幕转过身,懒懒一笑,声音软腻撩人:“行啊,反正闲着。你等我,我换件衣服。”她转身朝卧室走去,紧身上衣勾勒腰臀曲线,黑丝腿随着步伐轻晃,裙摆撩起一角,像故意勾他魂。房门“吱呀”关上,隔开视线,也隔开两个世界。 李志辉僵坐在沙发上,手抖着攥裤子,指节白得吓人,几乎要捏穿布料。他低头盯着茶几上的搪瓷杯,杯沿磕痕在光线下刺眼,像一道道嘲笑他的伤疤。屋子安静下来,只剩窗外槐树叶的“沙沙”声,像低语缠绕。 他脑子乱成浆糊,一会儿是她刚才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会儿是视频里淫靡的画面,一会儿是记忆里纯净的小红帽。酸涩像醋坛子打翻,浸透他心,而眼底深处,不甘和愤怒的火苗悄然烧了起来。 夏红袖从卧室出来,换上一件粉色紧身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裹住她火辣的身段,胸前深V勾勒出丰满的沟壑,裙摆短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修长的腿,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细跟敲在地上“哒哒”作响。她长发松散披在肩头,几缕碎发贴着脸颊,勾出慵懒性感的气息。 她瞥了眼愣在沙发上的李志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弄的笑,纤指撩起裙摆一角,露出白嫩大腿内侧,声音软糯带笑:“走吧,大灰狼,傻愣着干嘛?”李志辉被她声音拉回神,抬头一看,心像被撞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他慌乱起身,差点绊到桌角,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 风越刮越猛,老槐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哗作响,像无数细碎的低语缠绕在耳边。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乌云厚重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 夏红袖跟李志辉并肩走在老街上,街道两旁的平房低矮破旧,墙皮剥落得露出斑驳的水泥,缝隙里钻出几抹青苔,像被时间啃噬的伤疤。空气里混杂着油烟、尘土和潮湿的霉味,熟悉又陌生,勾起她身体里那些模糊的童年碎片。她低头走着,粉色紧身连衣裙被风吹得贴在大腿上,裙摆轻轻晃动,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在敲打着某种隐秘的节奏。 李志辉走在她身旁,低头偷瞄她一眼,眼神晃了晃,随即慌乱移开,耳根却微微泛红,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新兵。 夏红袖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嘴角暗暗一扬,心里泛起一丝戏弄的快感。她故意放慢脚步,鞋跟踩在一块凸起的石板上,身子微微一晃,裙摆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她轻哼一声,声音软腻中透着笑意:“大灰狼,这路可真够烂的,摔了我你得背我。”李志辉喉结一滚,忙摆手:“没……没事,我扶着你。”他声音有点结巴,手却没敢真的伸过来。 两人拐进小吃街,喧闹的人声和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烤肉串的焦香、臭豆腐的刺鼻味、煎饼果子的油腻香混在一起,热气蒸腾,油烟呛得人眼角发酸。街边摊位挤得水泄不通,人群推搡着,像潮水般涌动,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铁铲翻炒的“哗啦”声,热闹得让人头晕。 夏红袖拉着李志辉挤到糖炒栗子摊前,摊位角落被人群挤出一块天然屏障,大婶挥着铁铲,栗子在锅里翻滚,甜香扑鼻。她松开他的手,从大婶手里接过一小袋热气腾腾的栗子,指尖被烫得一缩,剥开一个塞进嘴里,又“嘶”了一声,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道:“烫死我了!不过真甜!”她又剥了一个,递到他嘴边,栗子的甜香混着她指尖的温度扑鼻而来。 李志辉下意识张嘴接住,嚼着栗子,眼神却忍不住落在她身上。粉色连衣裙被汗水浸得贴在胸前,勾勒出丰满的弧度,她剥栗子的动作慢条斯理,指尖轻捻,像在无意撩拨。 他喉结滚动,硬着头皮打破沉默:“这条街……还是老样子,小时候咱俩总在这儿疯跑。你还记得街角那家卖糖人的铺子吗?那个老大爷……”话没说完,夏红袖“噗嗤”笑出声,脑海里闪过这具身体的记忆,那个手抖的老头,总把糖人做得缺胳膊少腿,像妖怪似的。 她抬眼看向街角,点头应道:“当然记得!那老爷爷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每次都逗得我们笑翻。”声音里透着笑意,手指却不老实地重新挽上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故意挤压在他臂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温热的触感清晰传递过去。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近距离盯着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大灰狼,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嫌我太重,压着你了?”李志辉呼吸一乱,眼神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胸前,粉色连衣裙被挤出暧昧的褶皱,饱满的弧度晃得他心跳加速。他结巴着回应:“没……没有……不重,你别……别乱说。”夏红袖低笑一声,心里那股挑逗的兴致烧得更旺。 挤过人群,两人停在气枪打气球的摊位前。五颜六色的气球在昏黄灯光下晃荡,老板扯着嗓子吆喝:“五块钱十发,打中送玩偶!”摊位挤满了人,油烟和汗味混杂,地上散落着爆破的气球碎片,黏糊糊地粘着尘土。 夏红袖松开李志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地说:“大灰狼,你不是号称枪法百发百中吗?去试试呗!”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语气里藏着挑衅。 李志辉被她一激,接过气枪,沉声道:“行,看我的。”他端枪瞄准,气球“砰砰”接连爆开,节奏稳得像个老手。夏红袖站在旁边,手扶着摊位边缘,歪头看他射击。粉色连衣裙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人群推搡中,她余光瞥见身后多了个瘦高的男人,穿着皱巴巴的灰色T恤,低头站在她身后,几乎贴着她。夏红袖不动声色,感受到那男人下身鼓起一团,硬邦邦地顶在她臀沟上,隔着薄裙勾勒出暧昧的轮廓。热乎乎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她心跳微微一快,非但没躲,反而借着调整站姿微微撅起臀部,迎上去几分。 那根东西更深地陷进夏红袖柔软的臀缝,激起她腿间一阵湿热。夏红袖看了看认真射击的李志辉,嘴角暗暗上扬,眼底的兴奋像火苗跳跃,她假装被人群挤得站不稳,手指悄悄滑下,隔着他的裤子轻握那硬物,熟练地套弄了两下,指尖感受到那东西在她掌心跳了跳。 老板的大声催促打破节奏:“小伙子,别愣着啊,继续射!”李志辉皱眉,总觉得身后不对劲,耳边多了阵让人烦躁的“吧唧”声,像有人在咂嘴。他飞快打完最后一发,转身时,夏红袖已低头整理裙摆,手指若无其事地抚平褶皱。那男人却弓着腰,匆匆挤进人群走了,背影狼狈不堪,像是怕被发现。 人群的喧闹掩盖了一切,李志辉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嘴唇亮晶晶的,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刚涂了层唇膏。他心头猛跳,皱眉盯着她,隐约闻到一股甜腻中混着点腥味的气息,像是栗子香里掺了什么怪东西。他喉咙一紧,手指攥紧气枪,低声问:“红袖,你刚才……干嘛去了?”语气里藏着一丝试探。 夏红袖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嘴角一弯,笑得若无其事:“干嘛?看你耍枪呗,大灰狼,你真厉害,十发全中!”她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指尖停留片刻,嘴唇凑近几分,那水润的光泽晃得他眼晕。 她声音轻快:“走吧,去巷子里看看,说不定有啥好玩的。”转身朝不远处幽深的巷子走去,粉色裙摆在人群中摇曳,像朵清新的花,偏又透着危险的诱惑。 李志辉站在原地,脑子乱成一团。那股腥甜的气味还在鼻尖萦绕,他深吸口气,试图压下翻涌的疑虑,却怎么也压不住,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巷子口的光线骤然转暗,远处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低语般的声音仿佛从幽深处传来。夏红袖走在前面,粉色紧身连衣裙被风掀得紧贴在腿上,裙摆在昏暗中摇曳,像一团模糊的影子轻轻晃动。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里攥着那把气枪打气球赢来的小玩偶,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掌心渗出的汗让布料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挥之不去,像根细刺扎进心口,隐隐作痛。他低头瞥了眼她的背影,高跟鞋哒哒踩在坑洼的石板上,步子不紧不慢,似乎故意拖着节奏,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走了几步,夏红袖忽然停下,转身靠在粗糙的墙边。她双手自然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缓缓贴上来,胸前的饱满隔着薄薄的连衣裙紧紧挤在他胸膛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像一团火,烫得他心跳瞬间失控。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近在咫尺,嘴唇微张,吐出的气息带着栗子的甜香,轻柔地拂过他的下巴,“大灰狼,你是不是想亲我啊?”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棉花糖,指尖在他后颈轻轻划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他头皮微微发紧。 李志辉脑子嗡的一声,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上,那微光仿佛无声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喉咙干得挤不出话,手不自觉搭上她的腰,指尖隔着裙子摸到她紧致的皮肤,像是碰了块滚烫的烙铁,烫得他指腹一颤。他声音沙哑,低低挤出一句,“你别闹了,小红帽。”这话说得软绵绵的,像半推半就,带着点藏不住的慌乱。 夏红袖低笑出声,笑声轻得像羽毛扫过,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棉花糖融化在他嘴上。她的舌尖试探着舔过他的下唇,轻柔却带着挑逗,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理智瞬间崩塌。 呼吸粗重起来,他搂紧她的腰,手掌在她背上急切游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和她纠缠吮吸,细微的水渍声在巷子里回荡,暧昧得让人脸热。夏红袖轻哼一声,胸脯更用力挤压他,像要融进他的身体,柔软的曲线在他胸前摩擦,撩得他下腹一紧。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咔哒咔哒,不紧不慢,刺耳地打破了寂静。李志辉猛地睁眼,理智像被冷水泼醒,偏头望过去。一个矮胖的中年大叔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拎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灰色背心裹着啤酒肚,油腻腻的汗渍渗在布料上,散发出股酸臭味。 中年大叔眯着眼打量两人,目光黏糊糊地落在夏红袖胸口,深V领口被挤得露出饱满的乳沟,那对丰盈在昏光下微微晃动,大叔嘴角咧开,笑得满口黄牙在灯光下泛着暗光,猥琐得像只偷腥的老猫,“哟,小年轻挺会找地方啊?要不要去我那儿休息?五十块一小时,一百包夜,便宜又干净!”他朝巷子深处努努嘴,那边挂着个锈迹斑斑的“平安旅馆”招牌,灯泡一闪一闪,像是暗夜里眨巴的鬼眼。 夏红袖松开李志辉的脖子,身子还贴着他,柔软的胸脯在他胸前蹭了蹭才缓缓分开。她侧头瞥了大叔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看好戏的挑衅,舌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她凑近李志辉耳边,吐出的气息温热中带着栗子的甜香,拂过他的耳廓,低声说,“大灰狼,他好像在邀请咱们,要不要试试?”手指轻点他的胸口,像点燃了一簇小火苗,烫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李志辉胸口一炸,屈辱和怒火像潮水冲上头顶。她的唾液还残留在唇上,甜香混着刚才那股腥味,下腹紧绷得发疼。可她轻佻的话和大叔那黏糊糊的眼神,像一盆冰水泼下来,浇灭了他的欲念,只余下冰冷的屈辱和怒火。 他看着她那仿佛乐在其中的表情,心头像被针扎一样疼,猛地推开她,瞪了大叔一眼,眼神冷得像刀子,转头看向夏红袖,她脸上还挂着戏谑的笑,眼底的火苗跳得更旺。他喉咙发干,胸口起伏,强压下质问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别闹了!咱们去吃饭!” 他顿了顿,脑子飞快转了转,补充一句,“Q市山上有家农家乐,走地鸡很香,走,去那儿!”他不看她的反应,也不理大叔猥琐的眼神,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快步走出巷子。身后槐树叶声渐远,巷口的昏光刺得他心更乱。夏红袖被他拽着,高跟鞋踩得磕磕绊绊,鞋跟在石板上磕出一串脆响,她低笑一声,“哎呀,大灰狼,你急什么呀?”声音软腻,像在逗弄一只慌了神的小狗。 ———————— 风裹着暴雨扑向山坡,车窗外的草木在浓雾里扭曲成模糊的剪影。李志辉握紧方向盘,老桑塔纳在湿滑的山路上缓慢行驶,车轮碾过碎石的咯吱声几乎被雨声吞没。他刚陪夏红袖在农家乐吃完走地鸡,她吃得心满意足,让他心里那点别扭暂时散了些。可没过多久,天色骤变。 雨点密集地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徒劳地刮着,视线一片模糊。浓雾如有实质,车灯艰难地割开一小片视野,再往前就是白茫茫一片。车速慢得像蜗牛爬,李志辉手心开始冒汗,低声说:“这天气太糟了,山路滑,再开下去不安全。”他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夏红袖,“农家乐老板不是说山脚有家温泉吗?雨这么大,下山太危险,我们去那儿避避雨。” 夏红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神情有些懒散。她穿着那件粉色连衣裙,几缕湿发贴在脸颊。听到李志辉的话,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行啊,听你的。”手指仍在屏幕上滑动。李志辉心里稍定,记得老板提过那家温泉店是新翻修的,虽然偏僻,但总比在雾里冒险强。 几分钟后,雨幕中隐约出现一块木牌,上面“温泉”两个红漆字迹有些模糊,旁边有个歪斜的箭头指向左侧小路。李志辉确认了一下,打方向盘拐了进去。碎石路面坑洼不平,车身颠簸得厉害,他放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开,嘀咕道:“这路况可跟老板说的不太一样。”开了大概几十米,一座孤零零的铁皮屋顶建筑幽灵般从浓雾里显现出来。屋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在雨雾中摇曳,散发着微弱而寂寥的光晕,透着一股荒凉寂寥。 李志辉把车停稳熄火,雨水哗哗地从车顶流下。他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肩膀,他朝车里喊:“红袖,到了,下车进屋躲雨,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夏红袖这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瞥了眼窗外的铁皮屋。她下车时,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她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曲线愈发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嘀咕:“这荒山野岭的,能有什么好温泉?”嘴上这么说,脚步还是跟上了李志辉。 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撑着把旧伞,快步从屋里迎了出来,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嗓门洪亮:“哎呀,两位客人,这雨下得真大!快进屋暖和暖和!是泡温泉还是先吃点热乎的?我们这儿的高山野菜可新鲜了!”李志辉摆摆手,客气地回应:“谢谢老板娘,我们刚在山上吃过饭,就想进来避避雨。” 老板娘引着他们进了屋。一股硫磺味混合着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屋里陈设简单,几张木桌,几个搪瓷杯子随意放着,墙角堆着几把旧椅子,墙上挂着一张褪色的山水画,显得有些简陋。 老板娘麻利地倒了两杯热茶:“外面冷,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这雨看着还得下一阵。”李志辉接过杯子,触手温热,他低头啜了一口,茶味粗糙,但热气驱散了些寒意。夏红袖也接过杯子,随意地放在桌上,目光懒懒地扫视着屋内。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个子不高的男人端着茶壶从里屋走出来,看着憨厚,但那双小眼睛转动时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精明和打量。他给两人续上茶水,咧嘴笑道:“刚泡的粗茶,别嫌弃,随便喝,暖和。”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对老板娘说:“二姐,再拿个干净杯子来。”然后转向李志辉,“这茶是自家山上采的,不值钱。我平时在海边开渔船,这店是和几个老乡合伙弄着玩的,喝杯茶算啥。”语气带着股爽朗劲儿。 李志辉捧着热茶,打量着四周。这铁皮屋内部空间倒不小,屋顶很高,像个仓库。外面除了他们的车,还停着一辆生锈的破旧货车。“我记得以前这地方好像就是几间矮棚子,”李志辉随口问道,“现在这屋子看着气派多了,怎么弄的?” 老板放下茶杯,点点头:“是啊,以前是违章搭的棚子,路也窄。后来把后面山坡平整了些,重新翻建的,所以屋顶才这么高。不过也就两个大浴池弄好了,其他地方还乱着,路面也没钱铺,怕拿不到执照,连店名都没敢挂。” 夏红袖一直靠在椅背上,这时抬起眼皮,看了看窗外的大雨,懒洋洋地问:“那你们现在到底开不开啊?”老板娘立刻接话,语气兴奋:“开!当然开!就是刚翻新完,知道的人少,来的都是熟客。不过我们这浴池可好了,地砖都是防滑的,水质更好,硫磺味儿足得很!”她似乎想拉夏红袖的手细说,被夏红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李志辉看着老板娘的热情和老板偶尔瞟向夏红袖的眼神,心里有些异样,便问:“现在温泉池里有人吗?”老板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现在就我们自己人,没外客。大池子干净得很,刚放的水,你们算是今天头一拨客人。” 夏红袖低头划着手机屏幕,随口问:“泡一次多少钱?”老板比出三根手指:“平时六百,现在刚开,给你们打个折,两人三百,怎么样?”李志辉皱了下眉,掏出手机:“行,这天气泡泡也好。” 他扫了桌上的付款码,支付了三百元,抬头说:“钱付了。要是吃了东西我们另外算,不能占你们便宜。”老板娘顿时笑开了花,连忙起身:“好嘞!两位这边走,我带你们去更衣室。”她领着两人朝屋子后方走去。 夏红袖慢悠悠地站起身跟上,经过李志辉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说了句:“走啊,大灰狼,磨蹭什么。”声音带着点娇嗔的意味。李志辉无奈地笑了笑,拎起装着毛巾的小包跟了上去。 来到一条岔路口,老板娘停下脚步,指着左边一扇木门对李志辉说:“小哥,男更衣室在这边,换好衣服一直往里走就是浴场。”然后转向夏红袖,笑容更热情了,“妹子,女更衣室在这边,跟我来。” 她按下墙上的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前方坑洼的水泥地。夏红袖懒懒地应了一声,跟着老板娘向右拐去。李志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这才推开了男更衣室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景象让李志辉皱起了眉。更衣室十分简陋,水泥地面坑洼不平,角落甚至汪着一小滩浑浊的积水。靠墙立着一排粗糙的木架,上面零散地放着几双旧拖鞋,散发着淡淡的霉味。没有储物柜,墙上钉了几根挂钩。他摇摇头,把随身物品放在木架上,脱下湿衣服,小心地挂在钩子上,然后拿起那条有些粗糙的白浴巾围在腰间。换好后,他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推门走向浴场。 浴场的门一打开,比外面更明亮些的灯光照了进来。整个空间异常开阔,铁皮屋顶高高耸立,中间没有柱子,显得空旷。风从屋顶的缝隙吹过,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地面铺着还算平整的青石板,看起来挺干净。入口两侧是两个小小的冷热水池,再往里就是巨大的主浴池,水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足以容纳上百人。若不是这氤氲的热气,真像个室内游泳池。 李志辉走到大浴池边,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弯腰用脚试了试水温,暖意瞬间包裹上来,很舒服。他解下浴巾随手搭在池边的石头上,正准备下水,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的赤脚跑动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夏红袖也裹着一条同样的白浴巾跑了过来,胸前的曲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几缕湿发贴在脸上,带着水珠的小腿白皙修长。 她跑到他面前,微微喘着气说:“我要跟你一起泡!女那边一个人都没有,灯光又暗,跟鬼屋似的,吓死人了!”她语气听似急促,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像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狡黠。 李志辉愣了一下,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过,随即笑了笑,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哦?是怕黑,还是怕被人劫色啊?”夏红袖瞪了他一眼,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胡说什么!那边真的很阴森,不信你自己去看!”她抓紧了胸前的浴巾边缘,更显出惊人的曲线。李志辉笑着点点头:“行吧,那就一起泡,这边是暖和点。” ———————— 夏红袖站在池边,低垂着眼帘,目光落在水面李志辉那张挂着爽朗笑容的脸上。水汽氤氲,柔和了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倒影晕染得朦胧而诱惑,清纯的脸庞在雾气中透出几分勾魂的媚意,像一朵白莲在暗夜里摇曳,美丽却藏着致命的陷阱。她纤细的手指攥住浴巾边缘,指节用力得泛白,胸前那对柔软被挤得微微隆起,弧度诱人得让人窒息。 她的脑海中,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她曾是林青轩,那个深爱夏红袖的男人,爱她爱得发狂,却渴望着她堕落成一个淫荡的骚货。他幻想她媚眼如丝,跪在陌生男人胯下,用那张清纯的小嘴吞吐粗野的欲望,用这具白皙的身体承接一场场下流的狂欢。他沉迷于这种扭曲的期待,恨不得她变成一个千人骑的荡妇,在肉欲的泥沼里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可这份幻想有个底线,她只能是他的,绝不能成为别人的妻子,心和身都要被他锁死,容不得半点背叛。李志辉,这个阳光俊朗的青梅竹马,她的初恋,却是林青轩心底的刺。每当李志辉靠近,他便如临大敌,冷脸相对,眼神里满是戒备,甚至不惜编造借口将他赶走,生怕这个男人不仅染指她的身体,还会霸占她的灵魂,毁了他精心编织的淫靡梦境。 如今,她成了夏红袖,站在这温泉池边,看着李志辉赤裸着上半身泡在温水里,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带着温暖的笑意凝视她。一股滚烫的快感从心底窜起,禁忌而炽烈,像烈焰烧遍她的全身。前世的林青轩渴盼她浪荡不堪,现在她要让这具身体在他最忌惮的男人面前彻底放纵,变成他梦寐以求的骚货模样。她要用李志辉的手,撕开那层虚伪的禁锢,把她变成一个只属于肉欲的尤物。腿间一阵湿热,内裤早已黏腻,她呼吸急促,眼底的兴奋如火苗跳跃。 夏红袖深吸一口气,脸上绽出一抹天真中透着羞涩的笑。她迈开步子,赤脚踩上池边的台阶,温热的泉水漫过脚踝,她轻哼一声,声音软媚得像羽毛撩过心弦。她弯下腰,纤手捧起一捧水,缓缓淋在手臂上,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淌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 她一步步走下水,泉水没过修长的大腿,直到腰际,水波在她身前荡开,伴随着轻柔的“哗哗”声。她朝李志辉挪去,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无辜的诱惑,水汽在她周围缭绕,模糊了她的身形,却放大了那份暧昧。 她停在李志辉身前,几乎贴着他,侧身时肩膀轻擦过他结实的臂膀。浴巾半解,露出湿润的肩头,胸前的柔软隔着薄布挤压在他皮肤上,那温热而弹性的触感透过水汽传递过去,撩得他呼吸一顿。她垂下眼帘,长睫轻颤,声音软如蜜糖:“大灰狼,这水真舒服,你帮我擦擦背好不好?”话音未落,她的手搭上他的大腿,指尖在他肌肉上慢悠悠滑动,划出暧昧的弧线,挑逗得肆意又自然。 李志辉喉结一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她解开浴巾,任它滑落水面,“啪嗒”一声轻响,泉水拍打池壁的哗哗声掩不住那瞬间的寂静。光滑如玉的美背暴露在他眼前,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发梢垂在挺翘的臀部,水珠滴落,荡起细小涟漪。水汽蒸腾,模糊了她的轮廓,却让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更显诱惑,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勾得他心跳失序。 他咬了咬牙,拿起漂浮的毛巾浸湿,凑过去帮她擦背,手掌隔着粗糙的布料在她背上游走,从肩胛到腰窝,再到臀部的惊艳弧线。她的肌肤温热而弹性十足,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像电流般窜进他心底,烧得他口干舌燥。 可就在他指尖滑到她腰间时,几道刺眼的红痕映入眼帘,指印清晰,像被人粗暴掐握留下的痕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李志辉的手猛地一僵,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刺痛从胸口炸开,堵得他喘不过气。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视频里的人,那个早上惊鸿一瞥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粗野地撞击着她的臀部,淫水飞溅的画面像毒蛇钻进他脑子。还有朋友圈里黄毛搂着她的照片,她到底被多少男人碰过?这具身子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他胸口翻腾着酸楚和愤怒,手指攥着毛巾,指节泛白,几乎要捏碎手里的布料。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翻涌的情绪,低声道:“你这背,还挺滑的。”声音沙哑,藏着酸涩和挣扎,像是自虐般挤出来的话。他继续擦着,手掌在她背上移动,指尖不慎碰上那红痕,烫得他心跳漏了一拍。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像羽毛拂过,撩得他下腹一紧。 可那红痕却像烙铁烧进他眼里,挥之不去,让他脑子里全是那视频里的人和黄毛的影子,欲望和怀疑在心底撕扯,像两头野兽在厮杀。他想质问她,又怕答案像刀子捅得更深,只能咬紧牙关,盯着她赤裸的美背,那致命的诱惑在他眼前晃荡,点燃他眼底的火,却烧得他心更乱。 就在这时,夏红袖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动作迅猛而大胆。水汽蒸腾中,她那温热柔软的裸体带着晶莹的水珠,毫无保留地贴上李志辉赤裸的胸膛。两团饱满丰盈的胸脯狠狠挤压在他身上,柔软得像熟透的蜜桃被捏扁,弹性惊人,撞得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泉水轻拍池壁,哗哗声掩不住她贴近时那细微的摩擦音。她的脸蛋被蒸汽熏得绯红,娇艳欲滴,散发着甜腻的诱惑,眼神水汪汪地抬起,雾气蒙蒙,眼底赤裸裸的挑逗像烈火燃烧,直勾勾锁住他。 “大灰狼,”夏红袖的声音娇媚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蜜,带着慵懒的喘息,热气喷在他耳边,“你的手劲儿可真不小啊……”话音未落,那只刚被他握住又挣脱的小手迫不及待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指尖精准落在腿根那团因欲望而滚烫鼓胀的肉块上,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挑逗得肆无忌惮。 温水在她指尖荡开涟漪,那滚烫的触感透过水流传递,撩得他下身一紧。她嘴角暗暗上扬,眼底闪着得逞的光芒,享受着他身体绷紧的瞬间。 李志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血液猛地涌向下身。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在她大胆的挑弄下彻底失控,猛地挺立,顶得腰间的浴巾鼓起一个淫靡的弧度。他如同触电般低下头,盯着夏红袖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和妖精般的勾魂笑容,指尖传来的致命快感像电流乱窜。 他的理智如琴弦崩断,怀疑、愤怒、嫉妒,全被原始的肉欲吞噬。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闹了,小红帽!”声音颤抖得像哀求,带着无力的挣扎,可眼神早已被她点燃,烧得一片猩红。 夏红袖鼻子里溢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她身子更贴近一步,胸前的柔软蹭得他心跳如擂,指尖在他腿根摩挲的力道加重,挑逗的弧线更肆意。她低笑一声,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混着水汽扑在他脸上:“不闹就不闹,可你这反应……好像很喜欢啊。” 她的手没停,指腹轻轻一捏,那硬邦邦的阳物在她掌心跳了跳,烫得她掌心发麻。眼前的男人呼吸粗重,眼神猩红,像一头被她撩拨到失控的野兽,而她,正是点火的那只手。 夏红袖咯咯低笑,银铃般的笑声裹着浓浓的魅惑,在水汽氤氲中回荡。她轻巧挣开李志辉试图抓住的手腕,身子像滑腻的泥鳅贴得更紧,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蹭得他心跳如擂。水花在她身周溅起,细碎的啪嗒声混着泉水的哗哗声,暧昧得让人窒息。 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撩过耳廓,酥麻得他头皮发炸。“不闹了,”她的声音低如梦呓,却藏着致命的勾引,“给你点甜头尝尝……”话音刚落,身子猛地一沉,跪进温热的泉水,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优美的脖颈,水波荡开。她纤手伸出,抓住他腰间那条被欲望撑得摇摇欲坠的浴巾,轻轻一扯,力道却不容抗拒。 浴巾如幕布滑落,“啪嗒”一声飘在水面。李志辉那根滚烫如铁、青筋暴突的阳物彻底暴露,狰狞地挺立在她眼前,顶端紫红的龟头渗着黏液,在蒸汽中散发淫靡的热气。 夏红袖抬头,目光在那雄伟的肉棒上停留一瞬,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凑近,清纯如天使的小脸贴近这粗野的巨物,樱唇试探性地吻上滚烫的龟头,柔软得像丝绸裹住烈焰。粉嫩的小舌伸出,缓慢舔过顶端,舌尖在马眼处轻点,带出一丝晶亮的黏丝,水光潋滟的眸子抬头瞥他,挑衅又勾魂。 “嘶!”李志辉倒吸一口凉气,一股灭顶般的冲击从下身炸开,直冲脑门。他的腿绷得笔直,肌肉颤抖,死死攥住池边青石,指节“咔咔”作响。远处木栅栏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异响,像风吹过树叶,又像有人踩断了枯枝。 夏红袖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滑动,唾液混着泉水淌下,滴进水里,荡开淫乱的涟漪。她时而抬头,媚眼盯着他,像在无声询问:“舒服吗?”李志辉牙关打颤,拼命压住那股喷薄的冲动,耳边却隐约捕捉到栅栏外的动静,心跳更乱。 她见他这副模样,嘴角上扬,舔弄得更肆意。张开小嘴,樱唇裹住硕大的龟头,“啧啧”的水声响得人心跳加速。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根部,上下套弄,感受那跳动的脉搏,另一只手揉捏沉甸甸的囊袋,指尖挑逗得他头皮发麻。 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亮晶晶的淫丝,滴进水里。她忽然吐出那硬物,舌尖舔了舔沾满口水的嘴唇,声音沙哑而甜腻:“大灰狼,怎么样?我的小嘴够不够骚?”手上的动作不停,湿滑的套弄让他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夏红袖耳边捕捉到栅栏后更清晰的响动,像脚步匆匆缩回。她猛地停下口中的动作,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阳物,带出一串黏腻的唾液。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颊,嘴唇亮晶晶地沾满口水,淫荡得像个妖精。 她凑近他耳边,气息急促而温热,声音压得极低,像蚊鸣般细微,却透着异样的兴奋:“嘘,别出声……外面……好像有人在偷看!”热气喷在他耳廓,撩起一阵酥痒,夹杂着刺激的电流,让她的话像火种点燃了他心底的另一团烈焰。 李志辉浑身一僵,情欲的迷雾瞬间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混杂着羞耻和警惕的清醒。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快感涣散,此刻骤然收缩,眼神锐利如刀。他压低嗓音,急切中带着沙哑:“在哪儿?谁偷看?你看清了?”头颅飞快转动,目光如猎鹰扫视四周,试图在空旷的浴场和木栅栏缝隙中捕捉异样。 夏红袖跪在他身前,那只刚在他腿间作乱的小手轻轻搭上他绷紧的大腿,指尖微微用力,像在传递暗号。她侧过头,媚眼瞥向浴场外围那圈粗糙的木栅栏,低声道:“就在对面……栅栏缝里……刚才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又缩回去了……”她舔了舔干涩的樱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与期待,嘴角暗暗上扬,像对这场偷窥游戏起了兴致。 夏红袖心跳不由加快,非但不惊,反而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她跪在温热的泉水里,小嘴刚含过李志辉的粗屌,腿间湿得像开了闸。想象有个陌生男人躲在暗处,盯着她这副骚浪模样,甚至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那画面让她腿心一阵抽搐,淫水几乎淌出。 她故意挺起胸,那对被水汽蒸得粉嫩的乳房在水面若隐若现,乳尖硬如红樱桃,像在勾引那双未知的眼睛。她低声呢喃,语气藏着兴奋:“大灰狼,你说……他会不会看得硬了?”指尖又滑向他腿根,轻轻摩挲那根硬邦邦的阳物,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李志辉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死死盯住那片木栅栏。昏黄灯光下,木板间的缝隙透出外面的夜色,雨水打湿的槐树枝影摇曳,模糊一片。他眯眼凝视十几秒,耳边只有雨声哗哗砸在铁皮屋顶,远处槐树后却隐约传来低沉的喘息,像被风掩住。 他皱起眉头,低声道:“应该没人吧?外面是陡坡,草丛密,下这么大雨,谁会站那儿偷看?”语气带着自我安慰,可眼神依旧警惕,手指攥着池边青石,指节泛白。 他握拳颤抖,似想冲出去赶人,却被夏红袖的低语拉回:“没看到就算了……那我继续伺候你。”她低下头,目光锁在那根昂扬的肉棒上,眼底淫光更盛,嘴角勾起浪荡的笑。 夏红袖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猛地低头,一口含住那根因紧张愈发硬挺、青筋暴凸的阳物。这次她不再试探,带着急切的饥渴,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她调整姿势,水波在她身周荡开,溅起细碎水花,落在光滑的香肩上。她深吸一口气,头猛地一沉,小嘴张到极限,将那粗壮的肉棒深深塞进喉咙,喉管被撑得鼓胀,顶端直撞软肉深处。 李志辉脑子瞬间炸开,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击穿四肢百骸,龟头突破她口腔的紧窄,滑进喉咙,被痉挛的喉管紧紧裹住,那种窒息般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猛吸一口气,双腿颤抖,低头一看,夏红袖俏脸涨得通红,眼角挤出一滴泪珠,滴进水里。她眉头紧蹙,喉咙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溺,却用力吞咽几秒,那画面淫靡得惊心动魄。 她到了极限,缓缓吐出那根让她窒息的巨屌,带出一串黏腻的唾液。大口喘气,胸前那对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水光潋滟的眸子蒙着泪光,却闪着得意的挑衅。她舔了舔红肿的樱唇,声音沙哑而性感:“我这样……够不够骚?”手轻握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根部,指尖撩拨,嘴角上扬,浪荡得像个勾魂的妖精。 李志辉喉结滚动,死死盯着她潮红的脸庞,嘴唇肿得像熟透的樱桃,沾满口水和泪水,散发妖艳的魅惑。他靠着池壁,身体像被抽干,只剩欲望熊熊燃烧。他想质问,却化成一声沙哑的闷哼:“嗯……”仰起脖子,闭上眼,低声道:“你躺下……躺池边……我想看着你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却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疲惫与放纵。 夏红袖满意一笑,一手继续撸着他滚烫的屌根,另一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让他稳稳靠住池壁。她低下头,舌尖再次缠上那根泥泞不堪的肉棒,从顶端舔起,描过青筋,滑到紧缩的囊袋。张开小嘴,含住一颗睪丸,舌头裹着软肉吮吸,牙齿轻轻一咬,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 李志辉闷哼:“呃……轻点……”声音颤抖,像乞求又像鼓励。她吐出睪丸,低笑出声,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把整根肉棒舔得水光淋漓,调皮地咬了一下龟头,笑得清纯又淫荡:“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更刺激点?”手指捏了捏屌根,挑逗得他下身一紧。 李志辉盯着她浪荡入骨的模样,脑海中纯洁的“小红帽”和眼前的尤物交织碰撞,撕裂他的理智。她腰间的掐痕,如刀子刺痛他的心,提醒她已被无数男人染指。他心痛得窒息,可一股黑暗的占有欲随之升腾,他要操她,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把她从那些男人手中抢回,烙上他的印记。他闭上眼,靠着池壁,仿佛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将自己交给这罪恶的欢愉。 夏红袖嘴角微扬,再次低下头,樱唇裹住那滚烫的龟头,猛地一沉,深深吞入喉咙。喉管被撑得鼓胀,发出低低的咕噜声,舌尖绕着顶端轻舔,带给他一阵灭顶的快感。 水汽蒸腾,池水荡漾,掩不住她喉间的细响。李志辉爽得浑身一颤,右腿不自觉前倾,似要压住她,却克制着靠回池壁,喘息粗重。她喉咙一紧,猛地吐出那根阳物,被口水呛得轻咳两声,身子顺势扑进他怀里,双手抓紧他的胳膊,指尖轻颤。她凑近他耳边,低语急促,带着兴奋的颤音:“别动!真的有人偷看!我看清了!”热气喷在他耳廓,撩得他心跳更乱。 李志辉猛地睁开双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围墙外,五六米远的槐树后,两道身影蜷缩着,一个穿暗红夹克,手握望远镜微晃,一个套铁灰外套,低喘加重,像贪婪的野狗透过缝隙窥视。头顶铁架上,另一道黑影攀附不动,雨水顺着他们的脸淌下,眼神充满赤裸的淫欲。 他脑子嗡的一声,终于确定,他们这场私密的放纵,不知被这群藏在暗处的蛆虫围观了多久。羞耻和怒火瞬间炸开,脸涨得通红,拳头攥紧又松开,几乎要冲出去揍人,却被她贴身的气息拉住。 夏红袖贴着他耳边,气息温热,手指捏了捏他硬得发烫的屌根,低声道:“大灰狼,他们在看……怎么办?是走人,还是让他们继续看下去?”身体微微颤抖,眼底闪着挑衅与兴奋。 李志辉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但同时,一种扭曲的、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压倒了理智。凭什么逃跑?凭什么让这群狗东西得意?他要操她给他们看,让他们嫉妒,让他们知道这尤物是他的!他低下头,瞪着她水汪汪的媚眼,从牙缝里挤出狠话:“既然他们爱看,那就让他们看个够!老子今天就在这儿办了你!”声音沙哑,带着滔天的征服欲。 夏红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炽烈的兴奋吞噬。她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嘴角勾起妖冶的笑,身子贴得更紧,胸脯挤压在他胸膛,声音软媚如毒藤缠心:“那……你把我弄得这么骚,不就是想看我用这张嘴给你弄,给他们瞧吗?”她喘息着,媚眼挑衅地盯着他,眼底淫光如焰燎原。 “对!”李志辉低吼一声,怒火和欲望如熔浆喷发。他目光如炬,锁住夏红袖那张清纯与下贱交织的脸庞,咬牙切齿道:“老子就爱看你这副贱样!给老子用力吸,把你那骚嘴的活儿全都秀出来!让外面那群废物瞧清楚!”声音粗俗不堪,充满羞辱与征服意味。槐树后传来粗重的喘息,望远镜的反光在雨中晃动,像贪婪的眼睛紧盯着这场淫戏。 夏红袖眼底的妖火燃得更旺,她不再矜持,低下头,以疯狂的热情含住那根滚烫的巨屌。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似痛苦又似快感。她跪在水里,小嘴张到极限,吞吐得猛烈,舌头绕着龟头狂舔,吸吮出“啧啧”水声,唾液淌下嘴角,滴进水里荡开涟漪。 李志辉缓缓转动身体,带着炫耀的姿态,确保槐树后的两人和铁架上的黑影都能看清她跪在他身前,用那清纯的小脸和红肿的樱唇卑微地伺候他的阳物。他要让这群蛆虫嫉妒得发狂,知道这尤物已被他占有,口腔被塞满,成了他的专属玩物。 他瞥见围墙外的老板握着望远镜,树上的红夹克和灰外套伸长脖子,眼神如饿狼,雨水淌下面不改色。心头涌起病态的满足与征服快意,正对着这些“观众”,他们的兴奋与嫉妒让他怒火稍退,取而代之的是残忍的快感。 他没了耐心,猛地抓住夏红袖的肩膀,将她从水里提起来,不顾她的惊呼,粗暴翻转她的身子。她光滑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那些贪婪的目光下。她踉跄着,刚想回头,他便低沉命令:“趴下去!像母狗一样! 腿给老子伸直!老子要从后面捅你这骚货!” 夏红袖被这粗暴震住,却像是隐秘地期待着这种羞辱。她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撑在湿滑的青石上,双腿尽力伸直,肥嫩的臀部高高撅起,摆出标准的母狗姿势。雪白的臀肉在昏黄灯光下微微颤动,水珠顺着大腿根滑落,滴在地上,像在勾引即将到来的蹂躏。 李志辉盯着她臣服的模样,征服欲冲上顶峰。他捧起那根硬得发紫的阳物,对准她早已湿透的幽谷。龟头触碰那泥泞的入口,黏腻的淫水包裹顶端,烫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猛地一挺,“噗嗤”一声,肉棒如利刃入肉,狠狠捅进她紧致的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撕裂与填满的快感瞬间炸开。夏红袖爽得浑身一颤,腰肢向前挺,仰头想回头,却被紧随而来的狂暴撞击打断,长发甩动,水花四溅。李志辉如发情的公牛,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疯狂冲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顶到甬道尽头,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淫水,再以雷霆之势贯入。 水花被撞得飞溅,青石震颤,他要让偷窥者听清她被操弄的骚样,听清这征服的水声。她起初还能发出猫叫般的呻吟,可随着撞击愈发狠厉,声音拔高,化为破碎的浪叫:“啊……慢点……大灰狼……太快了……”喘息如泣,带着崩溃的媚态。 李志辉置若罔闻,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更加狂野。他血脉贲张,下身抽插愈发凶狠,湿滑的甬道内发出咕叽的声响,滴在青石上与温泉水混成暧昧的涟漪。 他松开掐她腰的手,转而抓住她肥嫩的臀肉,加大抽插幅度,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步步向前挪动,手臂颤抖着靠近槐树,离偷窥者不足五米,近得能听见他们的粗喘。他就是要这样羞辱他们,炫耀这尤物被他操弄的模样。她再骚再浪,也是他胯下的玩物!眼底燃起占有欲的烈焰,要让那群蛆虫看清,她只属于他! 夏红袖频频回头,湿发贴着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眸子染上慌乱,声音颤抖:“不行……大灰狼……再往前就撞墙了……太近了……”喘息破碎,带着真实的紧张。李志辉看着她这副模样,征服欲如烈火燎心。 他停下狂野的抽插,肉棒仍深埋在她体内,低声戏谑:“怕了?说,是让我停下回池边玩,还是干着你绕场一周,给他们看个够?”语气沙哑,充满掌控意味。 她侧过头,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眼光扫过围墙后老板的望远镜,反光刺眼。她甩了甩湿发,水珠飞溅,转头时隐晦朝树上两人抛了个媚眼,娇羞中透着挑逗,喘着气,声音软如棉糖:“好刺激……但我想回池边……”余韵未尽,心底涌动着病态的迷恋。 李志辉冷笑一声,读懂了她的把戏。这个小妖精,嘴上喊怕,心里却浪得不行。他心头燃起更烈的征服欲,要让她彻底臣服。“行,听你的。但先跪下,再给我弄一次!”目光落在她晃动的雪乳上,他粗俗地命令道,“一边弄,一边揉你的胸,把奶头弄硬,让他们看个清楚!” 他抽出沾满浊液的阳根,退后两步,站到浴池入口旁的开阔处。这个位置恰好面朝围墙,槐树后的两人和铁架上的黑影都能一览无余。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垂在腿间,晶亮的黏液裹着顶端,像刚征战归来的凶器。 夏红袖毫不迟疑,带着期待跪在他身前,仰起潮红的俏脸,湿发垂落如瀑,遮不住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她虔诚地含住那根硬物,樱唇红肿如熟果,“唔”一声低吟,水声在水汽中荡开。李志辉抓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她的脑袋,粗暴抽插,直顶喉咙。她发出压抑的闷哼,脸颊涨红,腮帮鼓起,淫荡中透着几分可怜。 她左手颤抖着滑向胸前,揉捏那对饱满的雪峰,指尖挤压硬挺的乳头,掐弄出红樱桃般的艳色。右手探进腿间,抠挖肿胀的阴蒂,黏腻的淫水淌下,与池水混成暧昧的涟漪。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却掩不住那放浪的姿态。铁架上的人影前倾,老板的望远镜微晃,贪婪的目光穿过雨幕,死死锁住她。夏红袖喉间低哼,眼角瞥向围墙,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就在夏红袖被双重刺激撩拨得几乎失控的时候,李志辉猛地抽出那根滚烫的肉棒,低喝一声:“起来!用腿夹紧我的腰!”她眼角含着泪光,却动作麻利地起身,纤细的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腰。臀部轻轻扭动,湿滑的幽谷摩擦着龟头,那黏腻滚烫的触感让他下身一紧。 她微微调整姿势,抬起那张潮红娇媚的脸庞,舔了舔红肿的樱唇,声音甜腻中透着挑衅:“大灰狼,准备好了吗?用力顶进来,让他们看看你的狠劲……”眼底的媚光如烈焰燃烧,勾魂摄魄,直刺他心底。 李志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粗嘎的低吼,双臂托起她柔软的身子,腰部猛然一送。“噗!”一声沉闷的贯穿声响起,那根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热的深处。夏红袖仰头低吟,眉头紧蹙,快感与痛楚交织,身子猛地一颤,被他彻底填满。 她喘息急促,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挤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像熟透的蜜桃被捏扁,弹性惊人。李志辉盯着她迷离的眼眸,低吼声如野兽咆哮:“骚货!想叫就大声浪出来!演给他们看,放开了骚!你不是爱被人盯着吗?”他的双臂如铁箍锁紧她的纤腰,肉棒如狂风骤雨般在她体内猛撞,每一下都直顶深处,酸麻的刺激感烫得他头皮发炸。 夏红袖被这暴烈的攻势冲得神志涣散,仰头急喘,眼神逐渐失焦,像暴浪中的孤舟,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之中。一场狂野而淫靡的肉搏战在温泉池边炸开。李志辉化身不知疲倦的野兽,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下身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颤抖,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淫水,水花溅在青石上,啪啪声响亮刺耳,敲击着偷窥者的心脏。她彻底放开,双腿缠得更紧,主动扭动臀部迎合,丰腴的臀肉绷得如弓,随着沉坐让阳根更深地侵入,爱液淌下,在地面荡开暧昧的涟漪。 两人如同陷入欲望沼泽的野兽较劲。李志辉加速冲刺,她便以浪叫回应,声音高亢而破碎:“快!再深点!”她的呻吟如裂帛拖长,带着哭腔,身子因快感颤抖,长发甩动如黑色闪电。他喘着粗气,抱着她一步步挪向浴池,每一步都沉重有力,水花溅起,啪嗒声在水汽中回荡。 夏红袖却故意添乱,身子向后仰去,雪白的胸脯剧烈晃动,红肿的乳尖硬如樱桃,挑衅着空气。她猛地扭动臀部,穴肉碾磨着肉棒,尖叫声刺耳:“用力撞我!我要死了!”快感如电流炸遍全身,她享受着这失控的羞耻,眼神扫向围墙外,隐约瞥见望远镜的反光,心底涌起病态的兴奋。 李志辉知道她在演戏挑逗,心头怒火与欲望交织。他想骂她下贱,却又因自己挑起这场荒唐而压下斥责,将一切化作原始的冲动。她越浪,他越要征服她,证明她只属于他。他的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肌肤,指尖因滚烫的触感微微颤抖,眼神猩红如血,锁住她那张清纯与淫荡交织的脸庞。他要让偷窥者嫉妒得发狂,看清这尤物在他身下臣服的模样。 李志辉俯下身,牙齿轻噬她泛红的乳晕,留下浅浅的红痕,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夏红袖尖叫出声,声音颤抖而破碎,乳房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齿痕如烙印般宣示着他的主权。 他抬起头,看到她眼白上翻,涎液从嘴角滑落,汗湿的身子拼命扭动,臀部猛烈撞击着他坚硬的身体,啪啪声响亮而淫靡。她眼神挑逗地扫向偷窥者,呻吟急促如泣,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李志辉察觉她濒临高潮,缓缓放下她瘫软的身子,撑开那双颤抖的美腿,淫水如珍珠淌下,拉出晶亮的丝线。 她的脚刚触地,他毫不停顿,腰身猛地一挺,肉棒如烧红的铁杵狠狠砸进她的花心。毁灭性的撞击让她弓起腰惊呼:“轻点!你这么猛,我跑不了!”声音夹杂痛楚与委屈,嘴角却挂着兴奋的笑。 李志辉俯身禁锢住她,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眸,下身更加狠厉,低吼道:“跑不了?说不定你巴不得他们冲进来!我这样干你,正好勾引那些废物!”汗珠砸在她颤动的胸脯上,他要让偷窥者看清,只有他能在这紧热的幽谷里肆虐,她是他的专属。 夏红袖被撞得眼前发黑,意识如薄雾消散。他的羞辱如刀子刺痛她心底,她却强撑起精神,双腿反弓着迎向他,媚眼如丝,喘息中透着挑衅:“要是他们闯进来,你会把我扔给他们玩吗?”眼底燃着病态的淫焰,渴望着被羞辱的禁忌快感,臀部更加主动地迎合,肥嫩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挤出黏腻的淫液,咕叽声响得刺耳而靡乱。 李志辉盯着她扭曲却妖艳的脸庞,感受着穴肉如活物般吮吸,怒火与欲望烧得他几近疯狂。他缓缓刺入,直顶得她娇躯剧颤,低语如冰冷的刀刃:“他们敢进来,你看着办,我不会怪你。”心底却咆哮着:这个女人是我的,谁敢动她谁就得死! 他不再废话,抱起她瘫软的身子,如操弄布娃娃般疯狂攻击。肉棒在她泥泞的深处猛进猛出,每一下都像要撕裂她,啪啪声如炮火炸响浴场。他心头的嫉妒和占有欲如岩浆喷涌,低吼道:“把屁股抬高,腿张开!”声音粗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夏红袖神志迷乱,沉醉于被窥视的羞耻狂欢,对他的命令只有本能服从。她双手撑在湿滑的青石上,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大张,摆出羞耻的姿势,红肿的穴口外翻,淫水如溪流淌下,在地面洇开欲望的痕迹。 李志辉血脉贲张,眼前这淫靡画面如烈焰焚心。他如脱缰蛮牛,肉棒带着雷霆之势猛捅那湿热的花园,每一下都碾磨着花心,带来痛楚与快感的双重煎熬。他要用这粗暴的操弄惩罚她,宣泄爱恨纠缠的情绪。 夏红袖发出凄厉的浪叫,痛苦与极乐交织,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跟,双腿拉得几乎撕裂,长发被她疯了般扯乱,像要撕碎这灭顶的快感。嘴角挂着诡异的满足笑容,眼光如闪电扫向偷窥者,享受着被注视的羞辱,渴求更多目光的亵渎。浴场内淫靡气氛回荡,水汽掩不住她喉间的低响。 他汗如雨下,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颤动的臀肉上,烫得她尖叫失控。肉棒胀到极限,他低吼道:“转过来,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回池边!”声音沙哑如裂帛,占有欲如烈焰吞噬理智,他要在这群蛆虫眼前,把她操成只属于他的尤物。 夏红袖被操得神志迷离,娇躯瘫软如泥,骨头仿佛融化。听到他粗嘎的嘶吼,她乖顺地翻身,趴跪在冰凉湿滑的青石上,膝盖磨出刺目的红痕,喘息中带着一丝解脱。 李志辉并未急于进入,手指沾满两人混合的黏液,恶意地在她红肿的穴口边缘揉捏,指尖滑向那紧闭却湿润的菊蕾,轻按几下,挑衅意味浓厚。她娇躯一僵,轻颤如风中落叶。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后颈,低沉的嗓音裹着醋意和占有欲,恶狠狠道:“你这地方流了多少水?是不是巴不得外面那群狗崽子冲进来轮你?”语气酸涩,怒火如刀锋。她缓缓回头,水雾弥漫的眸子闪过一丝清明与挑衅,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娇喘着反问:“那你呢,大灰狼,想不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声音媚如毒蛇,直刺他心底的黑暗禁区。 这话如油泼进烈焰,李志辉的怒火与占有欲彻底炸开。他无法忍受她这浪态挑衅,猛地提起她的臀部,扶正硬得发紫的肉棒,狠狠贯穿进去,毫不留情。夏红袖发出凄厉尖叫,他双手掐住她肥嫩的臀肉,一边疯狂顶弄,一边逼她向前移动,像操弄母狗般羞辱她前行。 她高高撅着屁股,手和膝盖在湿滑的石头上艰难爬行,每挪一步,他便更狠地撞入,破碎的呜咽夹杂痛楚与快感,臀肉颤抖如熟透的蜜桃,淫水淌成细流,拉出亮晶晶的痕迹。他盯着她屈辱又诱人的姿态,征服欲焚烧心头,要她爬得再贱些,证明她逃不出他的掌控。 爬行中,她膝盖在湿滑青石上滑了一下,他猛提她的臀部,继续操弄,终于挪到浴池转角处。半个身子悬在温热的水面上方,长发如瀑布垂落,水面轻轻晃动,画面诡异而艳丽。水汽蒸腾,模糊了她的轮廓,却掩不住那臣服的姿态。 夏红袖似乎知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用尽最后的气力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尖,甩动头发挺起胸膛,向偷窥者抛出最后的挑逗,仿佛在无声呐喊她的放浪。 她颤抖得如同筛糠,声音急促却低柔:“快点,大灰狼,快干我!”李志辉迅如擒敌,反手将她压在青石上,强壮的身躯锁住她,毫不停顿,扶正滚烫的肉棒,狠狠刺入她痉挛的幽谷。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水花溅起,啪啪声清脆,回荡在浴场,他要让偷窥者听清她的臣服。 他察觉她眼神里的狡黠,似在享受这场羞辱的盛宴,却不再拖延快感,而是顺从地迎合。李志辉怒火未消,猛地跨进齐膝深的热水池,水花哗啦四溅。他弯腰抓住她汗湿颤抖的双腿,一条扛上肩头,另一条垂在池边,身子自然扭成侧卧的弧度。他一脚踩在池内台阶上,另一脚蹬着池边转角,摆出侵略十足的姿势,居高临下,肉棒借着地势疯狂抽送。 他先扛着她的双腿,如打桩机般猛干了一阵,池水被搅得波涛翻涌,哗啦声震耳欲聋。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热的幽谷里横冲直撞,卵蛋拍击着她的臀肉,啪啪声响亮。随后,他放下她一条腿,仅让右腿搭在肩上,这个姿势更易深入。他的下身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势如破竹,巨屌直捣深处,娇嫩的秘处被挤得泛红,透着饱经蹂躏的艳色。 夏红袖在这种狠厉的攻势下撑不到片刻,体内积蓄的快感如潮水涌动。她双手轻抚青石边缘,指尖微微蜷曲,低吟声从喉间溢出,柔媚而缠绵:“好舒服……大灰狼……”她的声音不再带撕裂的急促,而是透着满足的喘息,身子如融化的蜜糖般瘫软,腿间淌下的爱液在池中晕开,黏腻而香艳。她眼波流转,潮红的脸颊染上迷醉的光泽,高潮的余韵让她唇角微扬,吐息如兰。 李志辉见她被操得如此迷乱,心头怒意稍退,却仍不满足,汗水如溪流滴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烫得她轻颤。他加重撞击力道,肉棒在她痉挛的幽谷里猛砸,低吼着放大音量:“爽够了吗,骚货?要不要叫外面那群废物进来一起干你?”这话既试探她,也羞辱偷窥者。 夏红袖沉溺在极乐的余韵中,眼神迷雾未散,低喘着诱惑道:“别管他们……快用力,我还要……”她的娇躯微微抖动,淫水汩汩淌入池中,黏腻地扩散,秘处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下全根没入,她便发出轻柔的呢喃:“好棒……太美了……”声音如泣如诉,香艳得令人心动。 李志辉感受她甬道的紧缩,知道自己也到极限。肉棒胀得发疼,他凝聚所有欲望,开始最后的冲刺。龟头如攻城锤猛砸深处,烫得她剧烈颤抖。他如失控的猛兽,在狭窄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夏红袖敏感而柔软,在他身下翻滚迎合,双手轻拍青石,啪啪声如撒娇,低吟声婉转:“慢点……好深……”她的声音带着柔弱的颤音。 他猛插数十下,肉棒胀痛难忍,低吼着质问:“告诉我,到底有几个男人干过你这地方?!”语气酸涩而愤怒,想在射精顶点确认占有。夏红袖浑身一颤,眼神迷离地喘息:“就你一个……”声音细若蚊鸣,带着闪躲。他不信这谎言,却被快感冲昏头脑,龟头处酥麻如电流炸开。“呃啊!”他如野兽嘶吼,滚烫的精液如洪水喷射,尽数灌入她仍在痉挛的深处。 即使射精,他仍不甘罢休,腰身狠狠挺动,在她低低的闷哼中又顶弄了十余下,直至精疲力尽,肉棒疲软,才缓缓退出,带出一股浓稠的黏液。“呼……呼……”他力气耗尽,如巨塔压在她汗湿的娇躯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贪婪嗅着汗水与情欲混杂的浓香,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变形,温热的感觉让他轻轻蹭了蹭,满足地喘息。 夏红袖缓过神,颤抖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指尖滑过脊柱沟壑,微凉的触感让他腰腹一抖。她沙哑着低语:“叫你用这么大力,累成这样。”语气慵懒,藏着一丝戏弄。李志辉抬头,对上她清明又狡黠的眸子,声音沙哑却得意:“不用力,怎么把你这妖精干得服服帖帖?演戏给那群废物看,我能不全力以赴?”眼神透着胜利者的傲慢。 她轻笑一声,手掌拍了拍他的臀部,“啪”的一声暧昧,贴着他滚烫的肌肉,让他身体又是一颤。“行了,戏演完了,去泡泡吧,别着凉。”她推开他,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走进浴池,水花掩住她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和眼底跳跃的狡黠火苗。 李志辉瞥向围墙外,那些偷窥者早已消失在夜色中。他心头泛起一丝莫名的空虚,却很快被疲惫淹没,拖着发软的双腿走进池水,温热的泉水包裹全身,倦意如潮水袭来。 温泉浴场的大池水面渐渐平静下来,夏红袖闭上眼睛倚在池边,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脑海却止不住地回放刚才的羞辱与快感。李志辉低头凝视水面,胸膛起伏尚未平息,愤怒与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在心底纠缠不清。两人静静地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远处山林间的虫鸣被雨声遮掩,头顶铁皮屋檐传来雨滴敲打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不知过了许久,泉水驱散了他们身上的疲惫与寒意,两人才慢吞吞地爬出池子,换回各自的衣服,走出了那条昏暗潮湿的浴室甬道。 夜色早已笼罩这座偏僻的温泉店,屋檐下两盏昏黄的灯泡在浓重的雾气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晕,映照出门前那片泥泞的空地。远处的山峦隐没在黑暗里,只剩一个巨大的黑色轮廓若隐若现。李志辉走在前面,脸颊因热水浸泡和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泛红,他挺直腰板,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用若无其事的姿态掩饰内心的波澜,可紧抿的嘴角和略显僵硬的步伐还是泄露了他的不安。夏红袖跟在身后,慢悠悠地拨弄着湿漉漉的发梢,脸上挂着一抹满足后的倦怠笑容,指尖在发丝间轻绕,慵懒中透着几分从容。 走进大厅,靠门口的木桌旁围坐着几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群偷窥者:穿红夹克的家伙和两个深色衣服的壮汉,每人面前摆着空啤酒瓶,桌上散落着花生壳,杯盘一片狼藉。另一头,皮肤黝黑的老板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包菜从厨房快步走出,油星在盘边滋滋作响。他一见到两人,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高声招呼道:“哟,两位泡完了!快坐下来,这包菜我刚炒好,还热乎着呢!”他的声音沙哑而洪亮,眼底却闪烁着好奇与猥琐的光芒,目光扫过夏红袖那张因温泉滋润而白里透红的脸庞时,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 李志辉心头的怒火瞬间窜了起来,他下意识伸出手臂,将夏红袖纤细的肩膀搂进怀里,几乎将她半圈在胸前,大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掌心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仿佛用这种方式向那群不怀好意的目光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他拉着她走到离那桌人最远的一张空桌旁坐下,却意外发现桌上早已摆好了一碟金黄酥脆的炸薯条和一碗冒着白烟的紫菜蛋花汤。他冷笑一声,抬头直视放下菜盘的老板,语气中透着揶揄的冷意:“老板,你这菜上的时机真是掐得精准,连我们喘口气的空隙都算得一清二楚啊。” 老板似乎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搓着手嘿嘿笑道:“没啥没啥,我看你们泡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给你们备上了。来,趁热吃吧!”可他的眼神却像苍蝇盯上蜜糖,始终直勾勾地落在夏红袖身上。 她拨弄着湿发,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无声地挑逗大厅里的目光,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几缕湿发粘在润泽的唇瓣上,慵懒中透出一股诱惑。那桌喝酒的汉子齐齐转过头,目光肆无忌惮地锁住她,从湿发到修长的小腿,一寸寸地扫视,带着赤裸的侵略意味,似乎仍在脑海中回味刚才的场景。 夏红袖像是浑然不觉,她抬起眼帘,淡淡地瞥了老板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发出两声清脆的咚咚声,声音慵懒却清晰地说道:“老板,麻烦拿两个干净的小碗过来。”老板如蒙大赦般应了一声,连忙转身跑向厨房。她随即凑近李志辉,柔软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她压低声音细细问道:“喂,你刚才看清楚了吧?那桌喝酒的几个,就是偷看我们的那帮家伙,对不对?”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划动,像是羽毛般搔刮着他的皮肤。 李志辉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扫向屋外,昏黄的灯光下,一辆破旧小货车的驾驶室里亮着猩红的火光,显然有人在抽烟。“嗯,看清楚了。喝酒的有三个,加上车里那个,还有老板,正好五个。”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夏红袖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压得更低,带上一丝警惕:“你说,他们戏都看完了,还赖在这儿不走,会不会是想搞什么幺蛾子?”她捻起一根薯条,停在唇边,眼底闪过一抹戒备的光芒。 李志辉鼻腔里轻哼一声,语气透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笃定:“应该不会。如果真有那个贼心,刚才在浴场外面他们早就冲进来了,哪会等到现在?放心吃你的吧。”他伸出手,在她微微泛白的小手上轻轻拍了一下,粗糙的掌心传递出一丝安抚的暖意。夏红袖没再多说,低头将薯条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平静。 夏红袖细细咀嚼着薯条,享受着片刻平静,李志辉却感到胃里那点余热早已被刚才的激烈运动消耗殆尽。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炒包菜,嘎嘣脆响,清爽的味道让他胃口大开。两人默默吃着,桌上的薯条和紫菜蛋花汤很快见了底。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老板,对方正和那几个汉子凑在一起喝酒,低声嘀咕着什么。他挥了挥手,声音洪亮地喊道:“老板!再来一盘炒包菜,再加两盘炸溪虾!”喊声穿透了屋内的嘈杂,直达厨房。 老板闻声一口灌下杯中啤酒,杯子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抹去嘴角的酒沫,摇晃着站起身,朝李志辉这边走来,脸上带着因酒精而愈发猥琐的笑容,咧嘴道:“好嘞!包菜马上就上,溪虾也炸得香香脆脆的!对了,小兄弟,看你们吃得这么香,我再做主送你们一盘特色下酒菜,保准吃了还想吃!”他那口被烟酒熏黄的牙齿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眼神却不住地瞟向夏红袖,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意不在菜。 李志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只想赶紧吃完离开,对什么下酒菜毫无兴趣。他摆摆手,语气平静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们不喝酒。”身体微微后靠,手指随意搭在桌上,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过不远处那桌偷窥者。 他们依旧盯着夏红袖,目光赤裸而贪婪,仿佛一群饿狼随时可能扑上来。然而,老板像是没听懂他的拒绝,凑近几步,挤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暗示道:“哎呀,小兄弟,这菜不喝酒也香得很!你先跟我到厨房看看,保准你瞧一眼就想尝!”语气熟稔不容拒绝,像在卖什么关子。 李志辉心里清楚这家伙没安好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看着对方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再加上对所谓“特色菜”的几分好奇,他最终无奈地站起身,淡淡道:“行吧,那就瞧瞧是什么好东西。”他跟在老板身后,走向油烟弥漫的厨房。夏红袖抬起眼眸,饶有兴致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低头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眼底闪过一抹看好戏的促狭光芒。 厨房里,油烟味混着淡淡的硫磺气息扑鼻而来,呛得李志辉微微皱鼻。灶台上油锅滋啦作响,老板娘背对他们坐在矮凳上,低头剥蒜瓣,粗糙的手指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苍老,对外界漠不关心。 老板一进门便扯着沙哑的嗓门吆喝:“老婆子!麻利点!再炒一盘包菜,炸两盘溪虾,要香脆的那种!”声音洪亮如军令。他随即转向李志辉,指着灶旁一个装满清水的水盆,里面挤满了活蹦乱跳的透明小虾,溅起细小水花,啪嗒落在油污地面上。他挑眉问道:“你说的特色下酒菜,就是这个?” 老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凑近几分,压低声音暧昧道:“嘿嘿,这可不是普通虾!今天下午刚从山涧捞上来的野生小河虾,大补得很!滋阴壮阳,比外面那些药都管用!我看你俩刚才体力消耗不小,正好补补!”他眼神瞟向门外夏红袖的方向,喉结再次滚动,意味深长。 李志辉对这些歪理嗤之以鼻,摇头冷淡道:“不用,我们不需要补这个。溪虾炸一盘尝尝就行,我还年轻,身体好得很。”手指在油腻的灶台上轻敲两声,划清界限。 老板的好意被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很快被更猥琐的笑容掩盖。他搓着手,语气油滑:“哎呀,年轻人就是气血旺!我看你体力过人,刚才折腾那么久还这么精神,真是行啊!”眼神黏糊糊地飘向门外。 李志辉被这下流的暗示激得心头火起,转头冷冷盯着那张浮肿的脸,语气夹着讥讽反击:“那你呢?老板,在外面暴雨里站那么久,腰酸不酸,腿冷不冷?”这话如耳光般甩出,气氛瞬间僵硬。 老板脸皮厚得像城墙,丝毫不觉尴尬,趁着油锅滋啦声掩盖气氛,堆起谄媚的笑,推着李志辉的胳膊往阴影角落走去:“哎呀,你这话说的……来,咱们到旁边聊聊。”角落光线昏暗,被灶台和杂物遮挡,像个密谋的好地方。 他一站定,便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猥琐道:“小兄弟,我跟你掏心窝子说,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吧?长得真带劲,这么水灵的妹子可不好找!”眼神亮如饿狼,死盯着门外夏红袖的轮廓,像在评估商品。 李志辉听到“女朋友”三字,心头猛地一刺,一股酸涩涌上。他沉默片刻,低沉道:“不是,她是我前女友。”声音带着自嘲与落寞,仿佛耗尽力气。 老板眼睛瞪圆,迸发出更炽热的贪婪光芒,激动地搓手,声音因兴奋而颤抖:“哎呀,原来是前女友!那你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像她这么辣的货色,长得这么勾人,身段脸蛋都绝了!她该不会是……”他顿了顿,试探道:“你的炮友,还是出来卖的?”嘴角挂着猥琐笑,期待更刺激的答案。 李志辉眉头紧拧,怒火直冲头顶,目光如刀冷冷道:“都不是!我们早就分手了!”不愿多解释一句,心头的酸涩却如醋海翻腾。老板毫不退缩,吞了口唾沫,急切道:“既然是前女友,能不能商量个事儿?”他伸出右手,比划一个“钱”的手势,嘴唇凑近耳边,低声道:“我出一千块,就让我摸摸她胸前那对大奶子,保证不干别的!”语气充满诱惑与肮脏交易的意味。 李志辉想都没想,厉声道:“没门!我告诉你,她是她们学校的校花,天上的月亮,绝不可能干这种事!”声音不容置疑,却带着一丝底气不足,像在说服自己。老板不死心,见他反应激烈却没完全堵死,加大筹码:“别急嘛,咱们商量!你看这样,去Q市市区开个房,所有费用我出,我出三千,就让我摸摸她全身,从上到下,三分钟,怎么样?”搓手的动作更快,眼神几乎滴出油来。 李志辉依旧摇头,语气冷如冰凌:“不是钱的问题,她跟你不认识,也绝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强压下想一拳砸过去的冲动,转身欲走。老板却一把拉住他胳膊,挤出谄媚的笑,几乎哀求:“好兄弟,发发慈悲!她刚才洗澡被我们看光了,说明她也不保守,你帮我说说好话!”见他不为所动,他咬牙伸出五根手指,声音颤抖:“五千!怎么样?包夜也才值这价吧!” 面对老板那软磨硬泡的纠缠,李志辉懒得再多费口舌,冷冷甩开对方抓着他胳膊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晚了,好机会你早就错过了,死心吧!”老板却像抓着救命稻草,偷偷摸摸凑近,低声哀求:“那五千块,就摸三分钟也行啊!”眼神急切如饿狗觅食。 李志辉脑中灵光一闪,决定用缓兵之计脱身。他装出几分意动的模样,皱眉沉吟片刻,才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等会儿回去路上,我跟她提一提,看她愿不愿意。要是她同意,我再跟你说。” 老板一听,喜出望外,脸上褶子笑得开了花,连连点头哈腰:“哎呀,好好,太谢谢你了!小兄弟,你可真是我的贵人!一定帮我好好问问啊!”他生怕李志辉敷衍,从油污的T恤口袋掏出一张边角磨损的名片,印着“温泉预定 张大海”和一串号码,双手捧着硬塞进李志辉手里,语气殷切得近乎哀求:“这是我的名片,拿着!要是她同意了,你可千万第一时间打我电话,我随时等着!”眼神死盯着李志辉,仿佛那不是名片,而是通往极乐的门票。 李志辉看着这张散发油烟味的破旧名片,又瞥了眼眼前这因猥琐欲望而卑躬屈膝的中年男人,心中一阵反胃。他强忍住将名片甩回去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手塞进口袋,转身走出这片令人窒息的阴影角落。 回到大厅,灯光相对明亮,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吐出胸中那股恶浊之气。目光扫去,不远处那桌喝酒的汉子依旧用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夏红袖,有人攥紧啤酒瓶,指节发白,像要捏碎;有人压低声音指指点点,脸上挂着猥琐的遗憾笑容,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表演。 夏红袖却对这些目光浑然不觉,姿态优雅地交叠双腿坐在那儿。她捻起一根金黄的炸薯条,低头细看片刻,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极其缓慢地绕着薯条边缘舔舐,动作像极了品尝男人胯下的欲望。她一圈圈舔着,盐粒和油脂被舌尖卷入口中,足足舔了五六下,才微微张开红唇,用贝齿轻轻咬下一小口。 那模样优雅中透着淫荡的风情,仿佛在舔的不是薯条,而是挑逗着所有注视她的目光。她察觉到李志辉复杂的眼神,微微抬起眼帘,朝他狡黠地瞥了一眼,随即低头继续舔舐,目光隐晦地扫向那桌男人,带着挑衅的意味,像在嘲笑他们的无能,又像在期待更出格的举动。 李志辉看着她这烟视媚行的模样,心中暗骂:“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狐狸精!”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无奈又兴奋的弧度,再次被她的肆无忌惮勾住魂魄。 这时,老板娘端着一大盘刚炸好的溪虾和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包菜走来。溪虾金黄酥脆,散发油炸香气;包菜清脆可口。老板娘将菜重重放在桌上,热情道:“来,趁热吃,这溪虾可是野生的,鲜得很!”说完便转身回厨房,丝毫不理会周围的诡异气氛。 李志辉懒得再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饥饿感再次袭来。他拿起筷子招呼夏红袖一起吃,低头夹起一只溪虾,连壳带肉塞进嘴里,嘎嘣脆响,鲜嫩的虾肉让他吃得津津有味。夏红袖对带壳的溪虾不太感兴趣,只尝了一两只,便将筷子伸向炒包菜和薯条。 很快,两盘包菜和薯条被两人一扫而空,盘底只剩油汪汪的汤汁和几根碎屑。不远处的老板和那几个汉子却没了吃喝的心思,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红袖,像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 那几个汉子盯着夏红袖的目光愈发炽热,红夹克男攥着啤酒瓶,指节发白,黝黑汉子低声嘀咕,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可他们终究没胆量有所动作。 李志辉不愿再看夏红袖用那暧昧的眼神与这群家伙眉来眼去,他将盘里最后几只溪虾一股脑夹进嘴里,连壳嚼碎咽下,掏出手机瞥了眼时间,朝不远处的老板喊道:“老板,结账!多少钱?我们该走了。”声音洪亮,透着几分不耐。 老板闻声屁颠颠跑过来,见李志辉掏出手机准备付钱,他赶紧伸手按住,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压低声音道:“哎呀,小兄弟,吃顿便饭而已,谈什么钱!就当我请客了!”他顿了顿,凑近几分,眼神瞟向夏红袖,低声道:“对了,刚才跟你说的那事儿,你可千万得放在心上。不管成不成,你一定帮我问问她的意思啊!我猜的应该没错,你得帮我问问。”语气殷切,带着卑微的期待,手还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胳膊,像在叮嘱什么要紧事。 李志辉看着这家伙为了龌龊欲望变得如此不堪,心中一阵鄙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转念一想,今晚这场荒唐闹剧,自己也没完全置身事外,甚至还推波助澜。 他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反正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从口袋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在老板眼前晃了晃,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帮你问,但别抱太大希望。”说完不等老板再啰嗦,拉起正慢条斯理擦拭嘴角的夏红袖,转身朝门口走去。她顺从地站起身,跟在他身后,步伐轻盈,在昏黄灯光下宛如一抹鬼魅的影子。 引擎低沉轰鸣,老旧桑塔纳冲出屋檐下的避雨处,车轮碾过泥泞路面,溅起浑浊的泥水,发出咯吱声。透过后视镜,李志辉看到铁皮屋门口,那几个喝酒的汉子都站起身,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 老板固执地站在空地上,任由暴雨浇淋,痴痴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尾灯,像个守着渺茫希望的傻子。他心里清楚,今晚这场充满窥视、羞耻与情欲的荒唐事,恐怕会成为在场每个人脑海中难以磨灭的烙印,日后或兴奋或嫉妒的谈资。 车子循着来时的山路缓缓下行,浓雾混着淅沥雨丝如白色纱幔,将Q市山区笼罩其中。车灯艰难穿透雾气,只照亮前方不足十米的路,竹林与树木在灯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李志辉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车厢内异常安静,只有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单调的吱呀声。 夏红袖将副驾驶座椅调到半躺,闭着眼似在假寐,湿发披散在脸颊和肩头,几缕粘在她润泽的唇瓣上。上车后她一言不发,只示意他打开收音机,轻柔的西洋吉他旋律流淌而出,却缓解不了空气中那股暧昧又紧张的气氛。她的呼吸均匀绵长,睫毛偶尔轻颤,似睡非睡。 李志辉没开口打扰,车子在舒缓的音乐中沉默穿行于雨夜山路,两人各怀心事,沉浸在复杂思绪里。直到车子驶离山区,进入灯火通明的Q市市区,她才被窗外骤亮的灯光惊醒,缓缓睁开眼,茫然地望向窗外。雨已停歇,湿漉的柏油路面倒映着霓虹灯火与车流,整个城市在雨后显得璀璨迷离,与刚才阴冷荒僻的山野截然不同。 她坐直身体,关掉收音机的音乐,车厢恢复寂静,只剩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她转头看向专注开车的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戏谑的笑,懒洋洋道:“喂,大灰狼,今晚你玩得开心吗?”声音轻软如羽毛拂过,手指在车窗上轻敲两下,发出咚咚声。 李志辉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不确定她说的“玩”是指什么,是那顿美味的溪虾,还是浴场里那场失控的性事?他侧头飞快瞥她一眼,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眼底闪烁狡黠的光芒。他心头一动,不再掩饰,用带着挑衅与回味的语气答道:“还行吧。不过要是刚才那几个观众胆子再大点,敢冲进来,估计会更刺激。”脚下稍稍加大油门,车速加快几分。 她闻言眉毛轻挑,嘴角笑意加深几分:“哦?是吗?”身体微微后靠,手指绕着裙摆边缘打转,像在漫不经心试探:“那假如他们真不管不顾冲进来,嚷着要一起玩,你会怎么办?”李志辉沉默片刻,目光紧盯前方被雨水冲刷的路标,脑海闪过浴场时那既愤怒又兴奋的占有欲,低沉道:“不好说。当时那种情况,我心里挺矛盾的。一方面觉得恶心愤怒,另一方面又觉得刺激。不过如果你真表现出一点愿意的意思,我大概会答应他们。”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发出沉闷声响。 夏红袖身体微微后靠,手指绕着裙摆边缘打转,沉默几秒后,语气轻佻地追问:“对了,刚才在厨房,那个猥琐老板鬼鬼祟祟拉着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声音里透着明知故问的狡黠,肩膀几乎贴上他的胳膊,一股混着温泉硫磺味的体香钻进他鼻腔,心跳不由加快几分。 李志辉侧头瞥她一眼,见她脸上满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鼻子里轻哼一声,故意卖关子:“怎么,你真那么想知道?”她立刻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当然想知道,不然我问你干嘛?快说!”她伸出手轻推他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期待,像个急于揭晓谜底的小女孩。他见她这模样,心头的郁闷散去几分,考虑片刻后压低声音,平淡地说道:“还能有什么,那个老色鬼开了个价,想碰你,被我直接拒了。”他故意说得含糊,想试探她的反应。 夏红袖闻言并未惊讶,反而像是早有预料,不屑地嗤笑一声,追问道:“哦?开了多少?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具体点!”她凑得更近,柔软的肩膀蹭着他的胳膊,挑衅地盯着他。 李志辉顿了顿,不再隐瞒,将老板的交易复述一遍:“一开始说一千块,想摸你胸,见我没同意,又加到五千,说去市区开房摸遍全身,只要三分钟,全被我回绝了。可他还是缠着不放,最后我只能假装答应帮他问问,还塞了张名片给我,说你要是同意就打他电话。”他从口袋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随手扔在仪表盘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她淡淡瞥了眼名片,没去拿,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像在思索。车厢陷入短暂沉默,只有窗外掠过的灯火和轮胎碾路面的沙沙声。过了十几秒,她睁开眼,懒懒地反问道:“你就没点好奇心,不想知道我愿不愿意吗?”声音软糯,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芒。李志辉心头一震,侧头看她,见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沉默片刻,试探道:“那你愿意吗?五千块,让他摸你三分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夏红袖眼皮轻抬,瞥他一眼,却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笑容意味深长。她关上收音机,拉丁舞曲戛然而止,车厢重归寂静。她调整座椅靠背,整个人半躺下去,闭上眼道:“我累了,想眯一会儿,快到我家楼下再叫我。”语气透着倦意,呼吸渐渐均匀,像真的睡着了。 李志辉看着她宁静的睡颜,脑海却翻涌着浴场的疯狂画面和她方才的笑,心中的疑惑如乱麻缠绕。他想知道她的底线,却得不到答案,只能继续开车,汇入车流。 车子驶入她家所在的老旧小区,停在那栋熟悉的单元楼下。昏黄路灯透过布满水珠的车窗洒进来,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投下暧昧的光影。她坐直身体,慢条斯理拿起挎包检查,随手捻起仪表盘上的名片,又掏出手机,对着上面的名字和号码咔嚓拍了张照片。 做完这些,她转头看向沉默的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语气轻快却坚定:“你回去告诉那个姓张的老板,他出一万块,我就陪他上床一次。不过有个条件,得你在场,不然免谈。”话音落下,如晴天霹雳炸响。 李志辉猛地转头,眼睛瞪得如铜铃,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说什么?夏红袖,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么?!”声音因震惊和愤怒拔高,带着颤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攥着方向盘发出咔咔声响。脑海闪过童年那个纯净如天使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个满不在乎说出陪睡的女人形成强烈反差,心脏像被撕裂,酸楚与绝望汹涌而来。 她却歪着头,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笑,像是故意曲解他的愤怒,声音软糯中透着挑衅:“怎么,你不陪我去啊?难道要我一个人去吗?”她顿了顿,见他脸色铁青,眼底闪过恶作剧得逞的快意,又恢复慵懒的语气:“行了,你就照我说的转告他。今晚给我个准话。”说完推开车门,步伐轻快地朝楼道走去,扭动的腰肢在路灯下摇曳生姿,像个完成诱惑的女妖,渐行渐远。 李志辉呆坐驾驶座,大脑一片空白,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触到冰冷的空气。他看着她消失在黑暗楼道的身影,心中满是困惑与不甘。手机屏幕亮起,她已通过微信发来那张名片的照片,像一根毒刺扎进他眼底。一个不好的预感攫住他心头:如果他不帮她传话,她会不会自己联系那个猥琐老板?他喉咙发干,沙哑地自语:“她到底想干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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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水浸湿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饱满的弧度,晃得他喉结滚了滚。她斜了他一眼,没吭声,却故意挺了挺身子,手肘撑在椅背上,领口拉得更低,露出更多白嫩的肌肤。 男人愣了下,嘴角抽了抽,像想搭讪又没敢,眼珠子却还往下瞄,扫到她叠起来的大腿。裙摆滑开,露出晒得微红的皮肤,肉感十足,在阳光下晃得他差点撞上路边的垃圾桶。脚下绊了下,他才慌忙走开,低头嘀咕了句什么,声音含糊不清。夏红袖嘴角上扬,心里那股被注视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窜上来,烫得她脸颊微红。 她低头盯着手提袋发呆,目光扫到旁边那个“G市环卫”的垃圾桶,思绪不由得飘回两个小时前。出租屋里,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林青轩坐在旁边,盯着新电脑屏幕打游戏。他手柄按得咔咔响,嘴里念叨着:“之前用笔记本都没开过老头环的最高画质,这电脑真牛,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屏幕上,角色挥剑砍怪,血光四溅,画质细腻得连草丛的纹路都看得清。 他咧着嘴傻乐,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活像个刚中彩票的愣头青。夏红袖瞥了他一眼,没搭腔,低头继续刷手机,嘴角却微微一撇,心里泛起一丝嘲弄。 其实她哪是随便刷手机,她正跟推特上那个叫“丁学长”的喷子对骂得热火朝天。昨晚她心血来潮建了个新号,想着把自己的淫乱视频传上去给那些老色批看。那种暴露的快感像毒瘾一样缠着她,清纯女友的私密被一群陌生男人视奸撸管,光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腿间隐隐发热。 她发了两个帖子,一个是垃圾桶边白丝沾着精液的照片,背景里隐约能看到“G市环卫”的字样;另一个是迦南COS被后入的小视频,镜头晃得厉害,呻吟声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背景是个破旧的厕所隔间。她盯着屏幕,想象着那些猥琐男盯着视频撸管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等着评论区炸开。 可帖子刚发出去没多久,那个叫“丁学长”的ID就跳出来,指着她鼻子骂盗图。她点开一看,这家伙十万粉,简介里全是漫展摄影作品,粉丝一堆舔狗捧臭脚。他一口咬定迦南COS的视频是“黄先生”的老素材,说自己半月前就看过。 夏红袖火气蹭蹭往上窜,她很确定这视频是自己被操时拍的,晃动的镜头、真实的呻吟,哪来的盗图?她气得牙痒痒,直接开喷:“眼瞎还是脑残?这是老子自己拍的,你个傻逼哪来的脸实锤?”可对面仗着大V身份不依不饶,粉丝跟着起哄,转发满屏嘲讽:“盗图狗还敢狡辩?”“假得一批,滚出推特!”她手指戳得屏幕咔咔响,回怼:“老子发的东西自己知道,倒是你,满嘴喷粪不怕天打雷劈?” 丁学长更来劲,私信开战:“你要是没盗,我妈暴毙;你要是骗人,天打雷劈!有种线下对线!”还甩了个地址:花城小区。她盯着那地址,冷笑一声,心说这龟孙等着瞧吧。 她抬头看了眼林青轩,他还在专心打游戏,屏幕上角色刚被怪捅死,发出“YOU DIED”的音效,桌面上的可乐罐都被震得晃了晃。他抓抓头发,转头看她,眼里放着光:“干嘛呢,宝贝?” 夏红袖晃了晃手机,懒洋洋地说:“之前定制的衣服到了,我去拿快递。”声音里透着点敷衍,手指却在屏幕上划拉着关掉推特。她起身要走,裙摆在她腿间晃了晃,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 林青轩一听“衣服”,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手柄“啪”地扔桌上,凑过来:“旗袍哇?我喜欢的逸仙旗袍!你穿上一定好看!”那色眯眯的样子活像个饿了好几天的老色批。她白了他一眼,嗓子眼里挤出个娇嗔:“收起你那色批样!”说完走到门口,转身抛了个媚眼,手指点了点空气:“想看惊喜吗?” 林青轩忙不迭点头,嘴都合不拢:“想!”她哼了一声,指指屏幕,语气懒散带点戏弄:“先玩你的游戏去!”说完门一关,出了出租屋。楼道里一股霉味扑鼻,墙角堆着外卖盒,隔壁小孩哭闹声混着电视广告的“买一送一”隐约传出来。她皱了皱眉,快步下楼,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收拾那个喷子,留下林青轩盯着屏幕傻乐,手指又按上手柄,继续砍怪去了。 ———————— 丁子豪这天闲得发慌,窝在花城小区27楼的公寓里,空调呼呼吹着冷风,桌上摆着一瓶刚开封的澳洲奔富红酒,酒香淡淡地飘散开来,是他昨天从酒柜里随手抓的。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个iPad,屏幕光映得他脸白乎乎的,正刷着推特打发时间。这家伙是个富二代,家里在G市开了几家连锁酒店,闲来无事就搞点摄影副业,顺便在网上撩撩水嫩的小妹子,日子过得滋润得很。 两个小时前,他刷到一个新号的帖子,那ID他懒得记,反正一看就是个菜鸟,第一张图是垃圾桶边一双白丝美腿,丝袜上沾着黏糊糊的精液,背景隐约露出“G市环卫”的标牌。他眯起眼,心说这骚货够野,G市又冒出个不要脸的贱货,骚得像是给流浪汉操过逼的公交车。 他撇了撇嘴,手指划到下一条,点开第二个视频,眉头却猛地一皱。屏幕里是个迦南COS的妹子被后入干得浪叫连连,镜头晃得眼晕,娇喘混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背景是个破旧厕所隔间。高开叉绿裙被掀到腰上,镂空蕾丝裹着白嫩的大腿根,他盯着瞧了半天,脑子一激灵。这不是黄先生前两周在付费群里发的片子吗?地点、衣服,连墙上那块掉漆的瓷砖都一模一样。 他嘴角一撇,冷笑出声,心说这号准是个穷屌丝,买了几个私密视频就敢偷来钓鱼,八成接下来要推什么垃圾广告,骗点币圈傻子的钱。他手指轻轻一划,打字回:“盗图狗,滚远点,黄先生的片子你也敢装原创?脸呢?”结果这贱货不服气,私信里骂得那叫一个难听:“老子自己拍的,你个眼瞎脑残的傻逼!” 丁子豪气得乐了,他可是十万粉的大V,粉丝全是舔狗,转发他的评论没多久就炸了锅,满屏“盗图狗”“不要脸”的骂声铺天盖地。他懒得搭理这low货,手指一敲,回:“你要是没偷,看垃圾桶标记是G市,我们都是G市的,有种来花城小区27栋对质!”地址甩出去,他往沙发上一靠,心想这屌丝肯定吓得屁滚尿流,他也就是随便吓唬吓唬,显摆自己住高档小区的派头。 可没想到,对面回得硬气:“有胆在家等着,老子弄死你!”丁子豪愣了下,猛地坐直身子,心说这孙子还真敢嘴硬?他随手回了句:“操你妈的,敢来老子弄死你!”说完把iPad往桌上一扔,靠着沙发眯了会儿眼,心想这货八成也就是口嗨。 可就在刚才,他掏出手机一看,对面发了张照片,是花城小区27栋的玻璃幕墙,阳光反射得晃眼。他眯起眼,心说这贱货还真在楼下?一个偷图的还敢上门挑衅?这年头的屌丝看了个女神被操的视频,就真觉得自己操过那嫩屄了? 他抓起桌上一本《摄影大师技巧》,卷成筒,心想下去教训教训这龟孙。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皱了皱眉,心说就拿一本书会不会太怂?万一对面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怎么办? 他扭头冲进厨房,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磨刀棒,塞进书里,心说嘴上骂不过还能抡起来干架,够他妈实用。电梯“叮”一声开了,他穿着条四角短裤,顶着刚睡醒的鸡窝头就冲了出去,满脑子想着收拾这孙子。 到了楼下,他四处扫了一眼,小区里几个遛狗的大爷正聚在树荫下聊天,保安靠着岗亭抽烟,瞅见他这副德行还多看了两眼。他没瞧见什么猥琐男,手机里骂人的话打了一半还没发完,眼神却被长椅上的身影勾得挪不开了。 那是个美艳的小尤物,坐在树荫下,清纯得像刚从画里蹦出来,又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化着淡妆,眼线勾得细腻,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股冷冽的煞气,像刚跟人干完一架。长睫毛忽闪着像扇子,嘴唇涂着豆沙色,咬着下唇时露出点倔强的媚态。她穿着低领吊带裙,领口敞开,露出白得晃眼的锁骨,汗水浸湿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两团饱满的嫩乳,沟壑深得能夹死人,晃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丁子豪喉结上下滚动,裤裆鼓了起来,心说这极品尤物谁操过真他妈有福。他掏出手机拍了张小区道路,发给那盗图的ID,回:“口嗨跑了吧,老子还等着呢!”心里却早想着怎么搭讪这骚货,刚跟男友吵架的妹子最好上手,说不定今晚就能把这嫩屄压在床上干得浪叫连连。 可低头一看自己这德行,四角短裤顶着鸡窝头,像个刚从垃圾堆爬出来的流浪汉。他皱了皱眉,正盘算着上楼收拾收拾再下来,就见她起身朝他扭了过来。她走路时臀部轻摆,腰肢一扭一扭,勾勒出极致的腰臀曲线,那屁股圆得像熟透的蜜桃,紧绷的裙摆下颤巍巍地抖着,裙子摩擦大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骚得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他嘴角刚咧开,想挤出个帅气笑容,结果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嗓子眼挤出声怒喊:“孙子,你还想打人是吧,去你的!”那卷书迎头砸下来,里面夹着磨刀棒,狠狠磕在他脑门上,疼得他眼冒金星,“哎哟”一声跌坐下去。 他喘着粗气抬头,瞪着那个下手狠辣的女人,嘴里嘀咕:“操,这娘们真他妈毒!”她站在他面前,手还攥着那本夹着磨刀棒的书,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冷笑一声,哼道:“活该,谁让你拿家伙吓唬人?”她瞥了眼地上的血迹,皱了皱眉,把书往旁边一扔,拍了拍手,像是要转身走开。 他揉着脑门,脑子嗡嗡响,眼看着她要走,赶紧挤出一声虚弱的喊:“美女,扶我一把,头晕得站不稳!”声音沙哑,故意装得重了点,心说这娘们下手这么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她停下脚步,转头斜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不耐烦,嘴唇动了动,像在犹豫。 丁子豪趁热打铁,撑着地哼了声:“你砸的,总得负责吧?”她冷哼一声,嘀咕了句:“麻烦死了。”还是走过来,弯腰扶住他胳膊,手指隔着薄薄的POLO衫碰到他皮肤,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 几分钟后,丁子豪躺回了27楼公寓的沙发上,头靠着软乎乎的靠枕,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凝成暗红色的块,刺鼻的铁锈味混着空调冷风飘散开来。公寓里光线昏黄,桌上那瓶红酒还剩半瓶,酒香淡淡地弥漫着,旁边散落着几本摄影杂志,封面上的模特摆着性感姿势。 他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客厅角落:“医药箱在那柜子里,你帮我拿过来,消消毒止个血。”声音里透着点痞气,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夏红袖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撇,显然不情愿,可还是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去够柜子顶上的医药箱。公寓里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她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滑,露出白嫩嫩的腿根,肉感饱满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汗水在皮肤上泛着微光,晃得丁子豪喉结滚了滚。 他盯着那片春光,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心跳砰砰加速,裤裆里鼓起一团,硬得有点难受。她拿下医药箱,走回来蹲在他面前,打开箱子掏出酒精棉和纱布,指尖捏着棉片时微微抖了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她用酒精棉按在他伤口上,刺痛感钻进脑子,他“嘶”了一声,忍不住骂:“你他妈轻点,老子头都破了!”夏红袖冷笑,手上一点没轻,棉片擦过血迹时带出一抹红:“你自找的,谁让你拿东西吓唬人?”她擦完血,贴上纱布,起身坐到沙发另一头,腿随意叠起来,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一闪而过的粉色蕾丝内裤边沿,白皙的腿肉嫩得像能掐出水。她靠着沙发,手撑着下巴,懒懒地瞥他一眼:“你这怂样,还敢下楼挑衅?” 丁子豪揉着额头,瞪她一眼:“你这娘们真够狠的,差点给我开瓢!”他喘了口气,语气里还带着点火气,可眼神却在她腿间扫来扫去,脑子里全是刚才那片春光的画面。她翘起腿搁到茶几上,懒洋洋地回:“废话,你拿书砸我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双美腿伸展开,裙摆彻底滑开,腿根的嫩肉若隐若现,丁子豪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气势不自觉弱了几分:“我那是防身,谁知道你这么猛啊!”她哼了声,抓起旁边的靠枕砸过去:“防身?少给自己找借口,死变态!”靠枕软乎乎地砸在他胸口,他接住,嘿嘿一笑:“行了,别砸了,再砸我真挂了。” 夏红袖翻了个白眼,靠着沙发哼道:“挂了才好,省得满嘴喷粪。”她手指绕着裙摆边沿打转,眼角余光扫到他那黏糊糊的眼神,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感。丁子豪揉着胸口,底气更弱了点:“喷粪的是你吧,老子好歹十万粉,你个新号还敢跟我杠?” 她冷笑:“十万粉了不起啊?还不是个怂货,吓唬人都不敢真下楼。”他被呛得一愣,嘀咕:“我这不下来了嘛,谁知道你是个女的。”她挑眉:“女的怎么了?照样弄死你,孙子!”语气里透着股戏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故意撩拨。 丁子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吭声,悄悄掏出手机,对照她发的垃圾桶照片。那白丝沾精液的腿,跟眼前这双一模一样。他吞了吞口水,又翻出她发的迦南COS视频,手指划拉着暂停在呻吟最浪的那一帧。 那熟悉的娇喘声在他脑子里回荡,镜头晃得厉害,像被干得拿不稳手机。他盯着屏幕,心里一震,这清纯脸蛋配火辣身材的美女,真是推特上那骚货啊!他偷偷瞥她一眼,眼珠子在她胸口和腿间转来转去,心跳得更快,可嘴上没敢说破,怕这娘们再给他一拳。 两人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空气里多了股暧昧的味道。丁子豪揉着脑门,试探着说:“你把我头砸破了,我也不追究了,请你吃顿饭咋样?当和解。”他舔了舔嘴唇,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极品骚货弄上手。 她挑眉,盯着他看了半天,嘴角一扬:“吃饭行,但你这鸡窝头先收拾收拾,别出去丢老娘的脸。”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纱布边沿被她碰得微微翘起。丁子豪摸了摸头发,嘿嘿一笑:“得嘞,美女等着,我换身帅气的!”他起身往房间走,脚步有点踉跄,心里却乐开了花,心说这娘们够辣,搞不好今晚能有点艳福。 他走进房间,翻出一顶黑色鸭舌帽,又从抽屉里抓了撮金色假发别在帽檐下。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顶着那顶黑色鸭舌帽,金色假发垂在帽檐下,遮住额头那块纱布,咧嘴冲夏红袖挤了个得意的笑:“走吧,美女,带你吃点好的!”她懒洋洋地起身,手里拎着装旗袍的手提袋,瞥了他一眼,哼道:“收拾得还像个人样了,行吧。” 两人走到电梯前,门“叮”一声开了,狭窄的空间里一股淡淡的金属味扑鼻而来,墙上的镜子映出他俩的身影。丁子豪故意往她身边挤了挤,肩膀蹭着她的胳膊,热乎乎的体温隔着薄裙传过来。他低头瞅她一眼,手肘不经意地往她腰侧靠了靠,假装调整站姿,嘴角一撇:“这电梯咋这么挤,站都站不稳。”夏红袖斜了他一眼,没躲,懒懒地回:“挤你个头,站好点,别蹭来蹭去的。”语气里透着点戏弄,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没真生气。 电梯门一开,他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按钮,指着正对大门停着的几辆跑车,红的黄的黑的全有,摆出一副豪气模样:“挑一辆,咱开出去兜兜风!”夏红袖瞥了眼那堆车,靠着电梯门框,手指绕着袋子边沿打转,随口扔了句:“随便吧,你看着办。”丁子豪愣了下,眯眼打量她,这反应可不像那些一见豪车就眼冒金光的女人,心里暗暗高看她一眼,心说这骚货不简单。他瞅了瞅她手里的袋子,白色丝绸在灯光下晃了晃,嘿嘿一笑,指着旁边一辆白色保时捷911:“那就这辆,白的,跟你袋子挺配。” 上了车,丁子豪一脚油门踩下去,引擎轰鸣声在停车场里回荡,震得车窗玻璃嗡嗡响。他一边开车一边吹嘘:“我订了家私房菜的日料,甜虾寿司一绝,店主还是从日本来的,手艺正宗得很,G市就这一家!”夏红袖靠着副驾座椅,腿随意叠着,裙摆滑到大腿一半,露出白皙的皮肤,晒得微红的光泽在车内灯光下晃了晃。她听着他吹牛,只是淡淡地“嗯”了声,手指在手机上划拉着,没啥激动劲儿,像是压根没当回事。 车开到店门口,丁子豪停好车,下车时试探着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手掌贴着她锁骨那块滑腻的皮肤,热乎乎的触感让他心跳快了半拍。她身子一僵,斜了他一眼,没吭声也没推开,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丁子豪心里一乐,搂着她往里走。店里灯光昏黄,榻榻米包间小得跟个笼子似的,凹进去的座位挤得两人腿都快贴上了。 夏红袖把袋子搁在旁边,靠着墙坐下来,丁子豪挨着她坐下,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点汗水的咸香,甜得他脑子有点晕。他故意把腿往她那边靠了靠,膝盖蹭着她大腿外侧,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那片肉的弹性。她叠着腿,裙摆被挤得更往上滑,露出大腿根的嫩肉,白得晃眼,丁子豪喉结滚了滚,裤子紧得有点难受。 他干咳一声,拿起菜单遮住半张脸,假装正经地说:“甜虾寿司要不要多点几份?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扬:“随便吧,别太腻就行。”她懒散地靠着墙,手撑着下巴,眼神扫过他那顶鸭舌帽,哼了声:“你这帽子挺骚包啊,纱布藏得挺好。” 丁子豪摸了摸帽檐,嘿嘿一笑:“那是,哥这形象不能丢!”他夹了块鳗鱼递过去,手指顺势在她手背上轻轻划了下,留下一道温热的触感。她眉头一皱,筷子顿了下,抬头瞪他:“吃你的,别乱摸。”语气有点凶,可手没躲,眼睛又低下去继续吃。丁子豪暗自嘀咕,这骚货嘴硬心软,八成有戏。 吃到一半,丁子豪捂着肚子站起来,椅子腿在榻榻米上刮出一声轻响,木香混着饭香飘过来。他说:“我去趟厕所,你慢慢吃。”他溜进洗手间,门一关,掏出手机拨了个号,低声嘀咕:“豹子,你过来一趟,装个意外,弄点动静,给我整点机会,明白不?”挂了电话,他对着镜子挤了个得意的笑,水龙头哗哗响着,水珠顺着下巴滴到洗手台上。 他慢悠悠地走回座位,夏红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筷子搁在盘边,靠着墙玩手机,屏幕光映得她脸白乎乎的。桌上那盘甜虾寿司还剩一半,酱油碟里漂着点葱花,柚子剥了一半,酸甜味飘在空气里。 丁子豪瞅她一眼,拍了拍她肩膀:“吃饱了没?走吧,我去结账,你先去车里等我。”语气痞痞的,带着点漫不经心。 她接过他扔来的车钥匙,拎起袋子,懒懒地回:“孙子真孝顺,伺候得不错。”起身往外走,裙摆在她腿间晃了晃,留下一抹香水味混着榻榻米的木香。 丁子豪走到柜台结账,掏出卡递给店主,柜台上放着个老式收银机,旁边还有个装硬币的小竹篮,叮叮当当响了几声。他顺嘴聊了句:“最近有没有好点的金枪鱼?弄好了叫跑腿给我送过去。”店主笑着点头:“有啊,下周进货,到时候通知丁少。”他磨蹭了几分钟,假装翻了翻手机,才慢悠悠地往外走。 一出门,他愣住了。停车场里,白色911旁边,夏红袖被一个男人抵在车边。那家伙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抓着她胸前的大奶子揉来揉去,吊带裙上全是咖啡污渍,棕色液体顺着领口淌下来,湿透了布料,贴着她白嫩嫩的奶肉,眼看着那男人低头要用嘴去吸。 丁子豪脑子一炸,快步冲过去,一脚踹在那男人屁股上:“操你妈的,滚!”那家伙被踹得一个趔趄,低头一看是他,脸色一沉,没敢吭声,灰溜溜地跑进停车场昏暗的角落,鞋底踩地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夏红袖拍了拍衣服,皱着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把袋子扔到脚边,掏出纸巾擦了擦领口。车里空调还没开,闷热得她额头渗出细汗,咖啡味混着汗味散开来。她微微拉开领口,纸巾伸进去擦渗进去的污渍,吊带裙被扯开一道缝,露出大奶子的轮廓,白嫩嫩的肉团挤在湿布里,颤巍巍地晃着。 丁子豪站在车外,火气蹭蹭往上窜,心里直骂娘。他叫豹子来弄脏衣服,好带她去换,结果这孙子先上手摸了这对大奶子!他掏出手机,手指飞快打字:“豹子,你他妈找死?让你弄脏衣服,没让你摸她!”那边秒回:“丁少,她没反抗,我想着顺水推舟,你又不出来,就这样了。”丁子豪气得牙痒痒,抬头看了眼车里的夏红袖,深吸口气走过去。 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挤出个关切的笑:“你没事吧?那小混混咋回事?”夏红袖低头擦着领口,皱眉说:“没啥,他端着咖啡撞过来,洒了一身,还嚷着要喝回去,恶心死了,还好你把他赶跑了。”她擦完扔掉纸巾,手指捏着湿透的领口抖了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像在回味刚才被摸的触感。丁子豪盯着那弧线,眼珠子都直了,裤子紧得难受。 他干咳一声,试探着说:“我摄影工作室就在附近,要不我带你过去换身衣服?”她抬头瞥他一眼,嘴角一扬:“行吧,孙崽,那就走。”她靠回座椅,胸前那对奶子随着动作晃了晃,湿布贴着皮肤,媚得像刚被雨淋透的花。 没几分钟,白色911停在了丁子豪的摄影工作室门口。楼下是一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外墙贴着褪色的广告牌,风吹过时吱吱作响,旁边的水果摊上堆着几串蔫巴巴的荔枝,散发出淡淡的甜味,混着路边灰尘的气息扑鼻而来。夏红袖推开车门下车,手里拎着那个装旗袍的手提袋,皱着眉打量四周。 昏暗的路灯洒下斑驳的光影,照在她沾着咖啡污渍的吊带裙上,湿透的布料黏在胸口,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她吸了吸鼻子,闻到身上那股怪味,低头抖了抖裙摆,嘀咕了句:“这破地方真能换衣服?”语气里透着点嫌弃,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期待,像在盘算着什么。 丁子豪锁好车,走过来时脚踢到路边一颗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停在摊子边。他瞅了瞅她手里的袋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拿着衣服吗?干嘛不换这个?”手伸出去想碰碰袋子,又缩了回来,像是怕她再给他一巴掌。 夏红袖低头看了眼袋子,撇撇嘴,懒懒地回:“这是我男友准备的COS服,又不是日常穿的,傻子才在这穿。”她抖了抖袋子,白色丝绸在袋口晃了晃,隐约露出旗袍的褶边,柔光在路灯下闪了闪,像在勾他的魂。 丁子豪眼睛一亮,像是突然开了窍,咧嘴笑得跟个狐狸似的:“你看看这是啥地方?摄影工作室啊,穿COS服不是正合适?”他指了指楼上,语气里透着点得意,手还拍了拍自己的鸭舌帽,像在显摆自己的机灵。 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抱着胳膊靠着车门,裙子上的咖啡污渍干了点,黏在胸口显得更狼狈。她哼了声:“就你一个,连妆娘都没有,合适个屁。”这话正中丁子豪下怀,他眉毛一挑,喜上眉梢,拍着胸脯说:“妆娘肯定有,别急!”心里却暗乐,这骚货身子真他妈极品,细腰大奶长腿,撩得他满脑子想操逼。 他掏出手机,靠着墙拨了个号:“小丽姐,你在哪?有活儿,赶紧过来!”那边传来女声,带着点不耐烦:“我有约了,忙着呢。”丁子豪一边通话一边打开微信,手指飞快点了转账,嘴上哄着:“两千块,马上到,姐你最靠谱了!”挂了电话,他冲夏红袖挤了个得意的笑,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心说今晚不光要拍几张片子,还得找机会把这嫩屄弄到手。 夏红袖靠着车门,瞟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袋子边沿打转。她看着他这操作,调笑说:“孙子挺有钱啊,就是不知道技术咋样。”嘴角一扬,眼神里带着点戏弄,像在故意激他。丁子豪嘿嘿一笑,接上话茬:“摄影技术杠杠的,别的技术也没问题,美女要不要试试?”他挤了挤眼,语气轻佻,鸭舌帽下的金色假发晃了晃,活像个街头混混。她听他接梗,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拎起袋子转身往工作室里走,裙摆在她腿间轻轻晃动,留下一抹香水味混着荔枝的甜香。她扔了句:“少贫嘴,我去换衣服。”丁子豪眼睛一亮,忙不迭跟上去,想挤进那个小房间。 她走到门口,转身一把关上门,差点撞他鼻子上。门“砰”地合上,里面飘出她懒洋洋的声音:“站外面等着,孙子!”丁子豪被堵在门外,站在走廊上摸了摸鼻子,走廊昏暗的灯光洒下来,墙角堆着几个旧灯架,空气里飘着点灰尘味。 他靠着墙嘿嘿直乐,满脑子都是她换衣服的画面。那细腰扭起来,那对大奶子晃悠着,操,真他妈带劲!他低头掏出手机,翻到她发的迦南COS视频,点开静音播放,手指划到她被后入的那一帧,盯着那双白嫩大腿根,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 十多分钟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夏红袖探出手,露出白皙的手腕,指尖捏着门框,懒洋洋地说:“帮我拿点湿巾,身上黏糊糊的。”丁子豪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两包湿巾递过去,手指不小心蹭到她手背,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心跳快了半拍。他舔了舔嘴唇,盯着那条门缝想多看一眼,可她已经缩回手,门又关上了。他站在走廊上,脑子里全是她擦拭大腿的画面,裤裆鼓得更厉害了。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小丽到了。她背着个大化妆包,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嘴里嘀咕着:“丁少,你这急活儿可真会挑时候,我刚忙完一个客户!”丁子豪迎上去,嘿嘿一笑:“姐,辛苦了,进去帮她弄弄,钱好说!”他推开门让小丽进去,手故意留在门缝上,想再偷瞄一眼。 小丽瞥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嫌弃,嘀咕了句:“你这色样。”丁子豪用嘴型比了个“加钱”,她哼了声,装没看见,径直走了进去。门没关严,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丁子豪眼睛一亮,忙凑过去偷瞄。 房间里,夏红袖正坐在一把木椅上,背对着门,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过膝黑丝。那双长腿伸得笔直,黑丝一点点往上拉,裹住白嫩的小腿和膝盖,丝袜边缘在膝盖上方勒出浅浅的痕迹,细腻得像羽毛划过皮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已经换上了逸仙改的旗袍,白色丝绸轻盈地覆在身上,短款设计刚到大腿中部,高开叉露出大半截腿,胸前一层透明薄纱若隐若现,勾勒出锁骨和胸口的朦胧弧线,气质清雅又透着股性感。她低头扯了扯丝袜边缘,皱眉嘀咕:“这丝袜有点紧,勒得慌。”动作间旗袍下摆轻轻晃动,丝绸滑过皮肤像水波荡开,房间里的昏暗灯光洒下来,映得她背上泛着层薄汗。 小丽放下化妆包,打开一盒粉底,扭头问:“底妆打厚点还是薄点?”夏红袖懒懒地回:“薄点吧,别太夸张。”她起身调整旗袍,丝绸在身上滑了滑,薄纱微微透出胸口的白皙,侧面看过去,腰肢纤细得像能一手握住。她瞥了眼门缝,嘴角微微一扬,像察觉到了什么,却没吭声。 丁子豪盯着那道缝隙,满脑子都是她真空上阵的画面,裤子紧得站不直。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这骚货,真他妈会勾人。” 夏红袖靠在木椅背上,懒洋洋地歪着头,手指随意拨弄着黑丝边缘。小丽站在旁边,手里攥着粉底刷,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看了半天,忍不住问:“你这皮肤真挺好,是天生的还是保养出来的?”夏红袖低头瞥了眼手机,屏幕还停在跟林青轩的聊天框,最新一条是他发的“宝贝真好看”,她嘴角微微一扬,嗓音懒散地回:“天生的吧,没咋折腾。” 她眼角扫过小丽,像是察觉到那点羡慕,手指点了点脸颊,调侃道:“你也不差啊,化妆师都这皮肤,挺能打。”小丽被逗得抿嘴一笑,从化妆包里翻出一朵蓝色花饰,递过去:“喏,戴上这个,头饰配上气质更搭。”夏红袖接过来,手指捏着花瓣转了转,起身走到落地镜前,侧头把花饰别进发间。长长的黑发顺着肩膀滑下来,衬得她脖颈白得晃眼,蓝色花瓣点缀在发梢,像雨后沾湿的茉莉,清冷又透着股勾人的媚。 丁子豪靠在门框上,透过那条窄窄的缝隙偷瞄,镜子里她的身影转过来,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像能把人魂吸进去。他心跳猛地加速,喉结滚了滚,裤子紧得有点撑不住,正要挪开视线,就听见她嘴唇轻启,嗓音懒散中夹着点戏弄:“偷看啥呢,孙子?眼睛不想要了?”语气轻飘飘的,没半点怒气,反而像在故意撩拨,尾音拖得软绵绵的,勾得他心头一颤。 他愣了下,嘴角咧开,露出个痞笑,胆子大了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股淡淡的化妆品香味扑鼻,混着夏红袖身上的香水味,甜得他脑子有点晕。他慢悠悠地凑到她身后,低头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像是刚洗过的花瓣,带着点湿润的甜。他喉咙干得发紧,低声说:“逸仙美人儿,这身真他妈好看。”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沙哑,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要把她剥光了看个遍。 夏红袖没搭腔,手指按下手机快门,咔嚓一声拍了张照。她站在落地镜前,逸仙旗袍轻盈地覆在身上,短款设计刚到大腿中部,胸前薄纱透出锁骨的线条,高开叉露出白皙的腿根,过膝黑丝裹着小腿,边缘在膝盖上方勒出浅浅的痕迹,气质清雅又性感。 他盯着她腰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手不自觉伸过去,轻轻环住她细腰,指尖在她腰侧滑了滑,触感滑腻得像丝绸。他手臂往上托了托,挤得她胸前的薄纱微微颤动,透出朦胧的弧线。她低头按下快门,屏幕定格出一张照片:她穿着旗袍,清冷又骚媚,身后却站着个黄毛,鸭舌帽挡住全脸,只露出一撮金色假发,活脱脱像个黄毛寝取的封面。夏红袖瞥了眼照片,嘴角一扬,扭头看他:“你这黄毛造型,挺会抢镜啊。”语气里透着点调侃,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动作轻得像羽毛挠过,撩得他心跳更快。 丁子豪嘿嘿一笑,手还搂着她腰没松开,指尖在她腰侧捏了捏,眼神在她腿间和薄纱透出的胸口转来转去,脑子里全是把她压在身下操得浪叫的画面。他舔了舔嘴唇,回:“抢镜咋了,美女配黄毛,不是绝配吗?”夏红袖哼了声,手指点了点他胸口,懒懒地说:“少臭美,站远点,我要拍给男友看。”她推开他胳膊,语气带点命令,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像在期待什么。丁子豪一听“男友”,眼睛反而亮了,脑子里蹦出她被男友干得娇喘的画面,又多了层羞辱那傻逼的快感。他退到一边,靠着门框,手插兜里,咧嘴说:“得嘞,我可不想被男人找上门。”嘴上服软,眼神却黏在她身上,像饿狼盯着猎物。 夏红袖低头点开手机,发了几张单人照给林青轩。照片里,她穿着逸仙改版旗袍,白色丝绸轻盈地覆着身子,高开叉露出大半截腿,蓝色花饰别在发间,清冷中透着骚媚。她打字问:“想看啥姿势的照片?”没几秒,林青轩回了消息,甩过来几张性感姿势参考图——侧身撩裙露腿、俯身挤胸、半蹲翘臀,图上模特摆得风骚,显然是他早就攒好的私货。 他还发了条语音,声音懒散:“宝贝,你这身真好看,跟谁在拍……”话没说完,背景传来电脑音响里队友的吼声:“青轩,你他妈认真打,别送人头!”语音戛然而止,夏红袖听着那傻乎乎的语气,嘴角一扬,心里泛起股微妙的快感。她回了个:“知道了。”手指划拉着屏幕,脑子里却闪过林青轩撸管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 她把手机递给丁子豪,指着那几个姿势说:“喏,他要这些。”说完,她迈开腿走向拍摄台,短款旗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晃,白色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高开叉处露出白嫩的腿根,过膝黑丝边缘在膝盖上方微微收紧,勾勒出小腿的细腻线条。她扭头问:“哪拍?” 丁子豪赶紧跟上,鸭舌帽下的金色假发晃了晃,心里暗乐:这傻逼男友真会挑,都是走光的姿势,八成想自己拍来撸,今晚全便宜他了。他咧嘴回:“台上吧,灯光我弄好了,你站上去我调调角度。”声音里透着点迫不及待,眼珠子在她腿间转来转去。 夏红袖踩着木质台阶跨上拍摄台,动作间腰肢一扭,旗袍下摆轻晃,露出光滑的腿侧,连内裤的痕迹都没有。小丽坐在旁边,手里攥着手机,抬头一看,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低声嘀咕:“这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她原本以为夏红袖会穿C字裤,毕竟这种高开叉旗袍,模特拍片都得有点遮挡,没想到这骚货是真空上阵。小丽咽了口唾沫,眼底满是惊讶,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微微发白。她盯着夏红袖那双白嫩的长腿,黑丝从脚踝一路裹到膝上,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细腻得像羽毛划过皮肤,偏偏那高开叉的旗袍下摆晃荡着,连一丝内裤的痕迹都瞧不见。她心里暗骂,这女人胆子真够大,可目光扫过那纤细的腰肢和旗袍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胸脯,又忍不住泛起一丝酸意,这么个尤物,皮肤白得跟刚剥开的荔枝似的,自己熬夜调粉底都调不出这光泽。 丁子豪站在台下,手里攥着相机,镜头对准夏红袖,咔咔按了几下快门。他低声指挥:“第一个姿势,侧身站,裙子撩起来点,腿伸直。”夏红袖懒洋洋地摆好姿势,手指轻轻撩起旗袍下摆,白色丝绸滑到大腿根,整条腿的曲线暴露在灯光下,小穴的嫩痕若隐若现,粉嫩得像刚绽的花瓣。小丽瞥了眼,喉咙一紧,心说这女人真不怕走光,可再一看丁子豪那色眯眯的眼神,又暗自冷哼: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种美人也就是他们的玩物罢了。 拍完几张,夏红袖从台上下来,接过丁子豪递来的相机,低头翻看原片。屏幕上,她侧身撩裙,腿根那片嫩肉在灯光下晃了晃,细腻得连汗珠都清晰可见。她手指划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把相机还给丁子豪,转身走到他身边。她突然一抬手,摘下他头上的鸭舌帽,连带着那撮金色假发一把扯下来,递给小丽,懒懒地说:“丽姐,戴一下这个试试。”小丽皱着眉接过来,手指捏着帽檐,满脸疑惑:“啥意思啊?” 就在这时,小丽眼角余光瞥到丁子豪趁机凑到夏红袖身后,裤裆里鼓起的帐篷已经顶到她腿间,旗袍前摆被撑出一道明显的弧度。那女人却像没察觉似的,低头摆弄着黑丝边缘,可小丽分明看到她双腿往中间夹了夹,嫩肉挤得更紧,丁少的硬物几乎嵌进她臀缝,贴得严丝合缝。 她心里一震,暗自感慨:这么漂亮的美人,腰细得像柳枝,奶子鼓得要炸开旗袍,偏偏在这儿给富哥当精盆,自己那点姿色算什么啊。丁子豪却嘿嘿一笑,接话道:“听她的,戴上吧。”他满脑子都是夏红袖那真空的嫩屄,哪管她想干啥,反正今晚这尤物跑不了。 小丽耸了耸肩,把鸭舌帽戴上,金色假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显得有些滑稽。夏红袖掏出手机,对着小丽咔咔拍了两张,嘴里念叨:“搞定。”她低头瞅了眼屏幕,嘴角微微一扬,转身对丁子豪说:“继续拍呀,孙子,别愣着。”小丽摘下帽子扔回给丁子豪,哼了声:“行了,我走了,丁少记得转账。”她拎起化妆包,推门出去,鞋跟踩在走廊上哒哒响了几声,门关上,屋里只剩两人,空气里飘着化妆品的甜香,混着夏红袖身上的汗味,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丁子豪接过相机,走回拍摄台前,低声说:“下一个姿势,俯身点,胸往前靠。”夏红袖懒洋洋地站上台,俯下身子,旗袍紧贴着她,裹得那对大奶子鼓鼓囊囊,沟壑深得能夹死人。她腿微微分开,高开叉的下摆滑到大腿根,腿间那片嫩肉若隐若现,粉嫩得晃眼。丁子豪拍完几张,假装调整角度,眼睛却死死盯着她腿间,喉结滚了滚,裤子紧得站不直。他舔了舔嘴唇,低声嘀咕:“这骚货,真他妈极品。” 丁子豪拿着相机,盯着林青轩发来的最后一个姿势参考图,嘴角一咧,对夏红袖说:”最后一个了,半蹲着,臀往后翘,手撑在台上。“ 夏红袖懒洋洋地站上台,半蹲下去,旗袍下摆被撑开,高开叉露出一整条大腿,白嫩嫩的臀肉从两侧挤出来,圆润得像刚出炉的奶油包。她双手撑着台面,指尖抠进地毯的绒毛里,抬头瞥了丁子豪一眼:“拍快点,孙子,热死了。”暖光灯的光晕洒在她的背上,汗珠顺着脊梁淌下来,浸湿了旗袍的薄纱,白色丝绸贴着腰侧,勾勒出一道柔滑的弧线,像水面荡开的涟漪。 丁子豪站在台下,手里攥着相机,盯着林青轩发来的最后一个姿势参考图,嘴角一咧:“最后一个了,半蹲着,臀往后翘,手撑在台上。”他咔咔按了几下快门,拍完几张正常的照片后,眼睛却黏在她身上没挪开。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裤子紧得站不直,低声说:“保持这姿势别动,我拍点近景跟特写。”他放下相机,脚步踩得木地板吱吱作响,走近她身后,悄悄解开裤子,拉链声细得几乎听不见。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弹出来,青筋鼓得像要炸开,对准她半蹲翘起的臀缝,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她身上那抹香水甜香,勾得他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向后倒一点,镜头要抓细节。”夏红袖哼了声,顺势往后靠了靠,臀部一沉,刚要回头看他一眼,丁子豪却哑着嗓子喊:“逸仙,别回头,我是指挥官!”声音里透着点戏谑,带着COS的腔调,像在演绎一场荒唐的角色扮演。夏红袖嘴角微微一撇,眼底闪过一丝戏弄,没吭声,臀部却调整了角度,旗袍下摆被撑得更开,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嫩肉。那粉嫩的肉缝就在他眼前敞着,湿漉漉的淫水挂在边缘,像晨露滴在花瓣上,晶莹剔透,灯光一照,反射出细碎的光点。 丁子豪盯着那片湿乎乎的嫩屄,眼珠子红得像饿狼,呼吸粗得像拉风箱。他双手扶住她臀,指尖陷进软肉里,触感热乎乎的,像刚捏开的棉花糖,又滑腻得像抹了油。他对准那条粉嫩的缝隙,腰一挺,鸡巴头慢慢挤进去,撑开紧致的阴唇,肉壁软得像融化的蜜,裹着他一点点往里陷。他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咕滋”,那是淫水被挤出来的动静,低低的,像水滴砸进泥潭,带着点黏糊糊的回响。夏红袖身子一颤,双手撑着台面,指甲抠进地毯,绒毛被她抓得翘起一撮,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像是憋不住的低吟。 他咬着牙,腰再一沉,整根没入,热乎乎的肉壁紧紧裹住他,像被一团湿热的绸缎包着,滑腻得让人头皮发麻。那片嫩肉随着他的进入颤了颤,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灰色地毯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他低头一看,旗袍被蹭得卷到腰上,蓝色花饰在她发间晃悠,黑发被汗水黏成一缕缕,贴着脖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绸带。丁子豪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细腰,指尖摸到那层薄汗,滑得像刚涂了蜜的瓷器,低吼道:“就知道你是骚货,这屄湿得跟水龙头似的!” 夏红袖被顶得身子晃了晃,双手撑着台面,指甲抠得地毯绒毛都散开。她扭头瞪他,呻吟里夹着点骂:“孙子不孝顺,还敢骂你姑奶奶?操得不够狠啊!”她臀部往后撞了撞,迎着他顶弄的节奏,嫩肉夹得他鸡巴直跳,淫水啪啪溅到地毯上,散发出股淡淡的腥甜味。 丁子豪被她一激,火气更旺,抓住她细腰用力往下一按,把她整个人按倒在台上。地毯软乎乎地垫着她膝盖,他一手抓着相机,咔咔拍了几张,一手扶着她臀,鸡巴狠狠往里捅,撞得她嫩肉直颤,淫水淌得台面都湿了一片。 丁子豪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夏红袖的细腰,指尖陷进那层软肉,摸到她腰侧滑腻的汗珠,热乎乎的触感像刚剥开的荔枝。他低头一看,她半蹲着,臀肉被旗袍高开叉挤得鼓出来,圆润得像两团熟透的蜜桃,随着他每一下撞击,肉浪颤巍巍地抖动,晃得他眼珠子都红了。旗袍薄纱被汗水浸得半透,贴着她背脊勾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黑发黏成一缕缕,像墨汁泼在白瓷上,蓝色花饰在她发间晃悠,摇摇欲坠。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掌拍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热乎乎的皮肤弹了弹,留下一片浅红的印子,像熟果子上抹了层胭脂。他喘着气说:“换个姿势,骚货,站到灯架边去。”声音沙哑得像含了沙子,带着点命令的痞气。夏红袖哼了声,撑着台面爬起来,指甲抠进地毯绒毛,抓出一撮散乱的灰毛。 她起身时旗袍下摆滑下来,又被她随手撩到腰上,露出光滑的小腹,汗珠顺着肚脐淌到嫩屄,湿漉漉的毛发贴着肉缝,像刚被雨淋透的草丛。她走到灯架前,双手扶住金属架,凉飕飕的触感让她背一僵,腿微微分开,转头瞪他:“孙子,动作快点,别磨蹭,热得要死!” 丁子豪咧嘴一笑,鸡巴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裤子半褪到膝盖,摩擦着大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走过去,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隔着薄薄的旗袍摸到她脊梁骨的弧度,热得像个小火炉。 他一手抓住灯架,指节攥得金属架咯吱作响,稳住身子,一手扶着她臀,指尖抠进臀缝,摸到那片湿乎乎的嫩肉,滑腻得像刚抹了蜜。他对准嫩缝狠狠插进去,热乎乎的肉壁裹得他爽得直吸气,淫水咕滋一声挤出来,顺着她大腿根淌到地板上,溅起几滴细小的水花,啪嗒啪嗒地响,像雨点砸在木板上。 灯架被撞得吱吱乱响,暖光灯晃了晃,影子在墙上扭成一团,像是两只纠缠的野兽。他顶得她身子一颤,咬牙说:“快?老子操得你腿软站不住!”鸡巴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抖,低头一看,那粉嫩的肉缝被撑开又合上,淫水淌得地板湿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夏红袖被撞得闷哼,双手抓紧灯架,指节发白,指甲抠得金属架吱吱响,黑发被汗水黏在脖颈,像湿绸带缠着白玉。她扭头瞪他,呻吟里夹着骂:“操你妈的孙子,就这点劲儿?姑奶奶还没爽够!”她臀部往后撞了撞,迎着他顶弄的节奏,嫩肉夹得他鸡巴直跳,淫水啪啪溅到灯架腿上,散发出股浓烈的腥甜味。 丁子豪摸着她臀肉,手掌滑过那片红印,热得烫手,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鸡巴更硬了几分。他喘着粗气说:“再换一个,骚货,靠墙站着。”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松开灯架,手掌拍了拍金属架,留下一片湿乎乎的手汗,转身靠到墙边。 墙面凉飕飕的,贴着她背沁出一层鸡皮疙瘩,旗袍被汗水浸得半透,裹着奶子鼓出两团圆弧,乳晕粉嫩嫩的若隐若现。她腿抬起来勾住他腰,嫩屄敞开,淫水滴到地板上,啪嗒一声清脆。她挑衅道:“孙子,来啊,站着操,看你行不行!”丁子豪嘿嘿一笑,抓住她大腿扛在肩上,手指抠进她腿肉,软乎乎的像刚捏开的棉花糖。 他低头一看,奶子半露出来,晃得他眼晕,鸡巴对准猛地插进去,撞得墙面咚咚响,墙角的灰尘扑簌簌掉下来,落在她汗湿的黑发上,像撒了层细粉。他一边顶一边说:“行不行?老子操得你叫爹!”每一下都撞得她奶子乱晃,他伸手摸上去,指尖捏住那团软肉,热乎乎的像刚蒸好的馒头,乳头硬得顶着手心,磨得他掌心发痒。他盯着她嫩屄,淫水被操得飞溅,淌到墙上留下一片湿痕,旗袍彻底被汗水浸透,贴着小腹勾勒出肚脐的形状。 夏红袖双手抓着墙缝,指甲抠进墙皮,刮下几片白屑,呻吟着回:“臭孙子,嘴硬屌软,姑奶奶叫你爷爷都嫌丢人!”她臀部迎着撞了几下,嫩肉夹得他鸡巴直跳,淫水溅得墙面湿了一块。丁子豪操得满头大汗,鸭舌帽早就掉在地上,金色假发散在地板上,像一团乱糟糟的稻草。 他搂着她一路操到沙发上,沙发是棕色皮质的,靠背上扔着个皱巴巴的抱枕,皮面被汗水蹭得滑溜溜的。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膝盖陷进软垫,鸡巴插得更深,撞得她嫩肉直颤。夏红袖趴在沙发上,双手抓着抱枕,指甲抠得棉絮露出来,旗袍被扯得半挂在肩上,奶子蹭着皮面,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喘着气说:“孙子,继续啊,快点!”臀部往后顶了顶,嫩屄夹得他爽得直哼。 丁子豪却停了下来,鸡巴插在里面不动,坏笑着说:“骚货,骚女儿,想要爸爸做什么?”他低头看着她,旗袍歪斜,蓝色花饰掉在沙发上,黑发散乱地贴着脸,汗水顺着下巴滴到皮面上,骚媚得像个被操坏的玩偶。夏红袖扭头瞪他,嘴里嘀咕:“臭孙子,这时候停下来,操你妈的!” 丁子豪咧嘴一笑,用力顶了一下,撞得她奶子一晃,又不动了,低声说:“叫声爸爸听听,不然老子不干了。”夏红袖咬着下唇,哼了声,小声挤出一句:“爸爸。”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她顿了顿,又小声加了句:“操我。”嫩屄夹得更紧,淫水淌到沙发上,洇出一片湿痕。 丁子豪眼睛一亮,抬手啪地打在她臀上,肉浪抖了抖,红了个手印,触感热乎乎的像刚烤熟的肉包。他喘着气说:“大声点,骚女儿,老子听不见!”夏红袖被打得臀部一颤,嫩屄吮吸着鸡巴,淫水滴滴答答淌下来。她喘着粗气,憋了半天,终于大喊:“爸爸,操我!”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点羞恼的颤音,奶子蹭着沙发晃得更厉害。 丁子豪被这一声喊得血脉喷张,咧嘴一笑,双手掐住她臀,啪啪打了几下,臀肉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桃子。他鸡巴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身子往前滑,抱枕被她抓得棉絮飞出来,散在皮面上。他喘着粗气说:“这就对了,骚女儿,爸爸操死你!”夏红袖抓着抱枕,嫩屄夹得鸡巴直跳,淫水啪啪溅到沙发上,旗袍彻底滑到肩下,奶子蹭着皮面,乳头被磨得红肿。 她呻吟声浪得满屋子都是,混着暖光灯的嗡嗡声,骚得让人头皮发麻。丁子豪操了几十下,爽得低吼一声,鸡巴猛地一顶,射在她里面,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嫩屄,顺着大腿根淌到沙发上,黏糊糊地拉出一道白丝。 过了一会儿,激情停歇,房间里只剩暖光灯微弱的嗡嗡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夏红袖窝在丁子豪怀里,沙发皮面黏糊糊地贴着她汗湿的背,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湿布摩擦木板。旗袍歪斜地挂在肩上,半露的奶子软乎乎地蹭着他胸口,乳头还硬着,烫得像两颗小火珠。她懒洋洋地伸手,揪住丁子豪的奶头用力一捏,指甲掐进肉里,疼得他“嗷”了一声,胸膛震得她靠得更紧。 她眯着眼,哼了声:“孙子,还叫不叫我盗图狗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那是精液混着淫水的气息,暖光灯洒下昏黄的光晕,映得沙发上湿漉漉的水渍泛着油光。 丁子豪咧嘴喊疼,一把打掉她的手,手掌拍在她手背上,啪的一声脆响。他揉了揉发红的奶头,嘿嘿一笑:“不叫盗图狗了,叫骚女儿小母狗,行了吧?”声音沙哑,带着点得意的痞气。夏红袖不解气,瞪了他一眼,手滑到他胯下,捏住那根稍软的鸡巴,指尖用力一掐,皮肉被她捏得皱起来,热乎乎的触感像刚出锅的馒头。她咬牙说:“坏东西,把我的号名声都搞臭了,操你妈的!” 丁子豪被捏得吸了口凉气,鸡巴抖了抖,笑得更欢了:“这还不容易,帮你平反一下就是了,哥这十万粉可不是白来的!”他伸手想摸她奶子,手指刚碰到那团软肉就被她拍开。 夏红袖冷哼一声,坐直身子,指着沙发边她扔下的手机,语气不爽:“喂,你看看日子,平个屁,今天愚人节,谁信你啊,孙子!”丁子豪一愣,探头瞅了眼手机,屏幕还亮着,日期赫然是4月1日。 他正要说话,却被屏幕上的内容勾住了眼。那骚货把刚才拍的那张照片发了朋友圈,她穿着逸仙旗袍,气质清冷又骚媚,身后站着他这金毛,鸭舌帽遮脸,手臂环着她腰,托着她大奶子,活脱脱黄毛寝取的封面。更骚的是,设置了分组,仅她男友可见。他盯着那张照片,眼珠子都直了,心说这疯女人真他妈会玩! 夏红袖退出朋友圈,点开和林青轩的聊天框,里面全是林青轩之前发的消息:“宝贝,你在哪儿?”“怎么不回我?”“跟谁在一块儿?”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聊天框还显示“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新消息蹦出来。她嘴角一扬,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心里暗想:这傻逼还蒙在鼓里,怕是看着照片撸得正爽吧。丁子豪看着那闪烁的输入提示,胯下不由得一顶,鸡巴又硬了几分,顶在她臀缝里,隔着旗袍蹭了蹭,热乎乎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他低声说:“骚女儿,你男友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咋不回他啊?”手指捏住她露在外面的奶子,手掌裹上去,软肉被他捏得变形,乳头硬邦邦地顶着手心。 夏红袖哼了声,懒得理他,手指在手机上划拉了几下,回了句:“忙着呢,一会儿聊。”她扔下手机,扭头瞪他:“孙子,捏轻点,疼死了!”语气里透着点娇嗔,眼底却闪着兴奋的光,像在期待接下来的戏码。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林青轩的视频聊天请求跳出来。 她瞥了眼,没理,懒洋洋地从丁子豪身上爬起来,旗袍下摆被撑开,露出湿漉漉的嫩屄,精液混着淫水黏在屄口,拉出一道细细的白丝。她低头扯了扯衣服,拍了拍丁子豪的胸口,哼道:“孙子,别乱动,我收拾收拾。” 丁子豪靠着沙发,鸡巴还硬着,顶在裤子里鼓出一团。他嘿嘿一笑,手指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软肉弹了弹:“收拾啥啊,骚女儿,这模样多好看。”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抓起手机,刚坐直身子,手机又震了,林青轩第二次视频请求跳出来。她嘴角一扬,扭头瞥了眼丁子豪,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旗袍下摆被撑得更开,嫩屄敞着,湿乎乎的肉缝贴着他胯。 她伸手抓住他裤腰一拉,鸡巴弹出来,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她皱了皱眉,低头调整角度,那根硬物挤进屄口,撑开嫩肉,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黏糊糊地淌在大腿根,沙发皮面被蹭得湿漉漉的,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她点了接通,手机举在手里,屏幕上林青轩的脸跳出来,脸色潮红,眼角带着点水汽,像是刚撸完又像急得快哭了。他温柔地说:“宝贝,你在哪儿啊?还没回宿舍吗?”夏红袖懒懒地靠在丁子豪胸口,嫩屄夹着鸡巴不动,热乎乎的肉壁裹得他直吸气。她回:“快回了,刚忙完。”手指绕着丁子豪的衣角打转,语气甜得像撒娇:“你呢,打完游戏了?”丁子豪低头看着她这骚样,鸡巴在她屄洞里跳了跳,硬得顶得她嫩肉一缩。 他咬牙忍住没出声,手指却滑到她臀缝,轻轻抠了抠,耳语般低声说:“绿帽公还挺会演温柔。”语气里透着嘲弄,热气喷在她耳边,痒得她耳根一红。 林青轩笑得有点腼腆,揉了揉眼睛,手指抓着耳机线绷得紧紧的:“刚打完,输得惨,想你了。”夏红袖听着那傻乎乎的语气,心里泛起股微妙的快感,嫩屄不自觉夹紧了点,淫水混着精液滴滴答答淌下来,落在丁子豪裤子上,洇出一片湿痕。她挑眉,戏弄道:“你不会识破了吧,怎么都不问我?” 林青轩愣了下,手抖了抖,装傻:“问啥啊?”声音里透着点疑惑,耳机线被他拽得吱吱响。夏红袖嘴角一咧,故意上下起伏,嫩屄套弄着鸡巴,慢悠悠地磨了几下,屄口被撑得湿漉漉的,发出轻微的咕滋声。她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娇喘软得像在勾魂,奶子蹭着丁子豪胸口,旗袍薄纱被挤得颤了颤。 林青轩整个人涨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哆嗦着,手指抓耳机线抓得指节发白,像是要把线拽断。夏红袖却收起呻吟,恢复清冷模样,大笑起来:“你好笨,这都能骗到!” 她举起手机,环绕周围拍了一圈,镜头扫过暖光灯、拍摄台、沙发靠背,刻意卡着视角不拍到身下,嫩屄还套着鸡巴,淫水滴在丁子豪裤子上,黏糊糊地拉出一道白丝。她停下镜头,对着林青轩说:“没有人,你个呆子,瞎想啥呢?”林青轩结结巴巴:“那刚刚你发的……”话没说完,夏红袖装作手机震了下,皱眉说:“哎呀,来电话了,我要回了,车到楼下了,先挂了!”她掐了视频,扔下手机,低头翻出刚才拍的小丽戴鸭舌帽的照片,发给林青轩,配了句:“逗你玩呢,傻乎乎。” 手机扔回沙发,她顿了顿,眼神一暗,像在回味林青轩那无知的模样,心里暗笑:这傻逼还以为是愚人节玩笑,怕是躲在宿舍撸得手软了吧。她扭头看向丁子豪,嘴角微微上扬,低头亲上他的嘴,嘴唇软乎乎地贴上去,舌头钻进去,带着汗咸的味道,湿漉漉地缠着他。 丁子豪被她撩得兽欲大涨,双手掐住她臀,指尖陷进软肉,热乎乎的触感像刚烤熟的肉包。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操得啪啪作响,肉浪抖得旗袍滑到腰上,嫩屄夹得他爽得直哼。她呻吟着喊:“爸爸,快操我!”声音浪得满屋子都是,嫩屄夹着鸡巴吮吸,淫水溅到沙发上,混着精液淌成一片,皮面被蹭得黏腻腻的,散发出股浓烈的腥甜味。 ———————— 林青轩蜷在宿舍的单人床上,薄薄的被子裹着身子,耳边只有舍友偶尔翻身的鼾声和窗外远处传来的车鸣。他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干涩得有些刺痛,手指在聊天框里划来划去,心跳时快时慢,像被什么东西攥着,时而松开时而收紧。刚刚夏红袖挂了视频,那几声娇喘还像针一样扎在他脑子里,他试着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过是愚人节的玩笑,可胸口还是堵得慌,眼角不知不觉湿了一片。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手忙脚乱地点开,是夏红袖又发来一张照片,屏幕上跳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摄影师,金色假发垂在帽檐下,遮住半张脸,背景隐约能看出是拍摄台和暖光灯。他盯着那张照片愣了几秒,喉咙里堵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声,手指抹掉眼角的泪水,湿漉漉的触感让他鼻子一酸。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宝贝真会玩。”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心里却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酸涩和甜蜜混在一起,像喝了杯加了糖的苦咖啡。 可手指不小心往上一滑,屏幕跳回了之前那张照片,那个黄毛搂着夏红袖的画面又撞进眼里。她穿着逸仙旗袍,清冷又骚媚,黄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托着那对鼓鼓囊囊的奶子,鸭舌帽遮住脸,只露出一撮金色假发,像极了黄毛寝取的封面。他盯着那张照片,眼珠子一热,心跳又猛地加快,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他咬了咬牙,翻身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快步走进宿舍厕所,门咔哒一声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他靠着墙,手指颤抖地点开女摄影师那张照片,犹豫了一下,狠狠按了删除键,屏幕一闪,那张图彻底消失。他喘了口气,手滑进裤子里,掏出鸡巴,指尖刚碰到那团软肉,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黄毛照片的画面。他闭上眼,想象着亲爱的女友被那个黄毛压在身下,旗袍被掀到腰上,嫩屄被粗暴地操弄,灌满热乎乎的精液。这一次没有刚刚以为真实发生时的苦涩,反而一股热流从心底窜上来,鸡巴一下子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 他咬紧牙关,怕吵醒舍友,只能压低声音,手指攥着鸡巴慢慢撸动,低声呢喃:“操我的宝贝,干我女友“。脑海里夏红袖的呻吟声和黄毛的狞笑混在一起,那对奶子被捏得变形,嫩屄被操得淫水直淌,精液顺着大腿根拉出一道白丝。他喘得越来越急,手上的速度加快,掌心磨得鸡巴头火热,每一下都像在幻想里狠狠顶进夏红袖的身体。厕所里只有他低低的喘息和手掌摩擦的细微声响,混着心跳的轰鸣,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股又痛又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 轰隆的绿皮火车在铁轨上颠簸前行,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着汗臭,窗外是模糊的田野,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李志辉坐在硬卧靠窗的位置,绿色迷彩服裹着挺拔的身子。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光映得他脸白乎乎的,嘴角却不自觉上扬。这年头坐绿皮火车的人少了,可从边疆回来的路途哪有舒适实惠的选择,部队发的硬卧票是他唯一的归途。他手指划开微信通讯录,置顶的就是那个加了星标的名字,小红帽,夏红袖的昵称。光是看到她的头像,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剪影,他就忍不住笑了,像回到了童年,那两个两小无猜的小孩跟着家长蹦蹦跳跳玩耍的时光,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手指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聊天框里一列带着红色感叹号的消息映入眼帘,大多是他诉说的思念,什么时候发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没有一条回复,可他对这个小红帽却恨不起来。是他坚持考军校,坚持入伍,没能遵守儿时约定跟她一起上大学。过年时,他从妈妈那听说她已经有对象了,林青轩,一个老实巴交的大学男生。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说不出心里啥滋味,可她始终是他放不下来的人儿,像根刺扎在心口,不疼,却总在。习惯性地点开她的头像,本以为会跟以往一样什么都看不到,可这次屏幕上跳出两条朋友圈,他愣了下,心跳不自觉快了几分。 第一条是个黄毛搂着她的照片,她穿着白色旗袍,腰细得像柳枝,胸前鼓鼓囊囊,气质清冷又透着股媚。那黄毛戴着鸭舌帽遮脸,手臂环着她腰,手掌托着她奶子,像个流氓占了便宜。第二条是个女摄影师的照片,也戴着鸭舌帽,手里拿着相机,背景是昏黄的灯光和拍摄台。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可李志辉的观察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一趟行程。他刚拿了军中射击冠军,报告要回家报喜,团里一天就批了。他眯起眼,盯着那两条朋友圈,手指放大照片,按照自己的计算,从肩宽身高上看,虽然看不到脸,但搂着小红帽的明显不是那个女的,甚至…… 他点开妈妈的聊天框,往上翻找,赫然是过年时妈妈给他发的林青轩照片,一个戴着眼镜的腼腆男生,肩膀窄窄的,笑起来有点傻乎乎。他仔细对比,黄毛的肩宽比林青轩宽了至少一掌,手臂肌肉线条硬朗,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他手掌捏紧手机,指节发白,屏幕光映得他眼底泛起一层酸涩。车厢里还有其他乘客的鼾声,此起彼伏,节奏乱得像他此刻的心跳。他低声嘀咕:“小红帽啊小红帽,你现在究竟在玩什么危险的游戏。” 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酸得他眼角发烫。从小到大,她是他最喜爱最宠爱的宝物,那种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感觉从没变过。可现在,看着那张黄毛搂着她的照片,他脑子里却闪过她被别人玩坏的画面,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摔得满身裂痕。他咬了咬牙,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还是没发出去那句质问的话。小红帽还是他的小红帽,哪怕她现在走上了他看不懂的路,他还是放不下来,就像小时候她摔坏了他的玩具枪,他也只是摸摸她的头说没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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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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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4/07 11:07:23

    第十章 出租屋二层的小房间里,空气闷得像蒸笼,窗外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斑,晃得人眼晕。窗帘被热风吹得微微颤动,房间中央的机箱零件散落一地,风扇嗡嗡转着,混着硅脂的淡淡气味和汗水的咸腥味,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床垫吱吱作响,像在抗议这场激烈的碰撞,上面铺着一条厚毛巾,皱巴巴地沾着湿迹。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仰面躺在那儿,浅粉色睡裙堆在腰间,双腿被高高扛在肩头,腿根白得晃眼,阳光照上去泛着点湿腻的反光,像是刚被玷污过。 床边,一个瘦高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蓝色短袖衬衫皱得像抹布,汗水浸透了后领,淌下来打湿了床单。他胯下裤子褪到膝盖,硬邦邦的家伙正顶在她腿间,抽插得床垫颤个不停,每一下都撞得毛巾滑向一边。美女喘着气,双腿被压得抬高,脚尖绷得笔直,睡裙彻底滑开,露出圆润的臀部,臀肉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地抖。她被操得有点晕乎乎,胸前那对丰满晃来晃去,湿透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两点硬挺的轮廓,像是随时要挣脱出来。 瘦高个喘着粗气,动作猛得像头饿狼,汗珠顺着额角滴下来,砸在她的腿根上。他嘴里嘀咕了半句:“你可真……”话没说完,眼底闪过一丝羞涩,顿了顿没敢往下说。她半眯着眼,扭头瞅了他一眼,嘴角一扬,低声说:“真啥啊?说呀。”那眼神媚得像勾魂,声音软得像在耳边挠痒。他喉结滚了滚,犹豫了半秒,干脆一股脑吐出来:“真他妈骚浪,给男友戴绿帽的贱货,操着你真爽!”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憋了半天终于豁出去。 她笑了笑,眼底戏谑更深,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翘起臀部对着他:“那就再来点呗。”睡裙被掀到背上,臀肉颤得更厉害,腿间那抹粉嫩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刚被浇过水。他眼底火热,手指掐住她腰,猛地顶进去,撞得她往前一晃,双手撑着床沿才没摔下去。 床垫吱吱声更大,像要散架,地板上的光斑随着震动跳了跳。她喘了一声,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照片,是一张情侣合照,框子里她搂着一个笑得傻乎乎的男生,背景是校园里的樱花树。她手指摩挲着相框边缘,盯着照片,眼神深情得像在回忆什么,嘴里却低吟着:“嗯……好舒服……” 瘦高个瞅见照片,喘着气问了句:“那你男友啊?”她“嗯”了一声,语气轻松:“是啊,挺好的。”他眼底烧得更旺,猛地伸手抢过照片,往床上一扔,正好垫在俩人交合处下面。他腰挺得更快,撞得她腿根发颤,低吼道:“好个屁,老子操你的时候你还看他!”她被顶得往前一滑,照片被压得皱了皱,框子边缘硌着她的手。她没吭声,嘴角却扬起一抹笑,像在享受这荒唐的反差。 他抽插了几下,动作越来越猛,盯着她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脑子里全是她男友那张笑脸被压在身下的画面。突然,他喉结滚了好几下,胯下一抖,黏稠的精液喷出来,滴滴答答淌在照片上,糊住合照里那张笑脸,湿漉漉地泛着光,像是给那傻乎乎的笑容蒙了层羞辱。她转过头,瞅了眼照片上的白浊,低声说:“哟,射他脸上了。”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 他喘着粗气,抓着她腰的手松了松,嘀咕了句:“活该,谁让他摊上你这么个荡妇。”她撑起身子,翻身坐起来,睡裙滑到大腿根,腿间一片狼藉,湿腻的白浊顺着腿根淌到毛巾上。她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低声说:“别光说我,你不也挺乐在其中?”他脸一红,眼镜滑到鼻尖,抓了抓头发没接话,眼神却在她身上晃来晃去,像还想再来一发。房间里闷热得像要窒息,风扇嗡嗡声混着喘息在墙壁间回荡,床垫上的毛巾皱成一团,汗水和白浊的腥味黏在空气里,浓得化不开。 ————————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校园商业街上,空气里混着油炸小吃的香味和远处草坪修剪后的青草气息,摊贩的吆喝声夹着自行车的铃声此起彼伏。 夏红袖站在一家麻辣烫摊前,身穿一条黑色抹胸裙,裙摆刚到膝盖上方,腰身收得紧巴巴的,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她手里攥着一叠零钱,五块十块夹着几张二十的,皱巴巴的,指尖摩挲着纸币边缘,隐约闻到一股汗味混着廉价香水的气息。 林青轩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瓶刚从冰柜掏出来的冰可乐,瓶身上凝着水珠,顺着手指滴到地面,砸出一圈圈浅浅的水痕。他瞅了她一眼,抿嘴偷笑,低声说:“红袖,今天打扮得挺用心啊,麻辣烫都配不上你这身了。” 夏红袖低头数着钱,眼皮抬了抬,没抬头就回:“少贫嘴,昨天不是说想吃麻辣烫吗?我不得陪你来?”她声音懒懒的,手指从钱堆里抽出两张十块的和一张五块的,递给摊主。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围着油腻的围裙,手里熟练地翻动锅里的食材。他接过钱,塞进围裙口袋,咧嘴一笑:“好嘞,两碗是吧?辣椒多放点?”他抓起一勺红彤彤的辣椒油泼进锅里,滋滋的油声混着辣味扑鼻而来。 林青轩拧开可乐瓶盖,咕咚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冲得他眯了眯眼。他转头看她,语气带点日常的随意:“你点吧,我都行,就是别太辣,我怕晚上睡不着。” 夏红袖把剩下的零钱塞回裙子侧边的小口袋,抬头冲摊主说:“两碗,一份麻辣一份酸辣,辣椒多放点,青菜也多点。”她顿了顿,又瞥了林青轩一眼,“他怕辣,酸辣那碗少放点辣椒吧。” 林青轩一听,笑着抗议:“诶,我没那么娇气好吧?少放点就行,别一点都不放,我还是要尝尝味儿的。”他手指转着可乐瓶,水珠滴得更快了些。 黑色抹胸裙被微风吹得微微晃了晃,夏红袖胸口那抹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锁骨上几滴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顺着曲线滑向乳沟。她低头调整了下裙子,毫不在意路人投来的目光。 不远处,几个拎着奶茶的同学路过。一个短发女生吸着珍珠奶茶,瞅了眼夏红袖,低声嘀咕:“这学期系花风格变了好多啊,以前多清纯,现在这裙子真显身材。”奶茶吸管发出咕噜声。 旁边的眼镜男生推了推眼镜,低头小声回:“她现在是校花了,贴吧都刷屏了,前两天还有人偷拍她穿瑜伽裤,说腿长得跟画里似的。”他声音压得低,像是怕被听见。 短发女生哼了声,嘀咕:“以前不就一小白花吗?也没这么夸张吧。”她咬着吸管,脚步没停,声音渐渐淹没在人群里。 林青轩耳朵尖,隐约听到“校花”“贴吧”几个字。他扭头看了眼那几个同学的背影,又转回来瞧着夏红袖,乐呵呵地说:“红袖,你现在可是名人啊,贴吧都给你刷屏了。” 夏红袖懒懒地“嗯”了一声,手指在裙摆上摩挲了两下,抬头冲他笑笑:“那又咋样,还不是得陪你在这儿吃麻辣烫?”她语气平平,像在聊家常,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林青轩凑近了点,手里的可乐瓶转得更快,笑着说:“那可不,我家红袖这么好,我得看紧点,别让那帮宅男老惦记。”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藏不住的暗爽。 摊主把两碗麻辣烫装好,红油汤底冒着热气,辣椒浮在面上。他吆喝一声:“好了,两碗,拿好啊!辣得够味儿,小姑娘会吃!”他咧嘴笑笑,把碗往塑料托盘上一放。 夏红袖接过托盘,扭头冲林青轩扬了扬下巴:“走吧,去那边桌子吃,站这儿热死了。”她步子迈开,裙摆晃出一点大腿弧度。 林青轩点点头,拎着可乐跟在她后面,挤过人群。他瞅着她的背影,心跳快了几分,手指攥着冰凉的瓶身,嘴角不自觉上扬。 夏红袖把托盘往树荫下的小圆桌上一放,红油汤底冒着热气,辣椒浮在面上,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她拉开椅子坐下,桌边角有点磨损,上面还粘着干掉的酱料印子。 林青轩跟在她后面,拎着可乐一屁股坐下来,腿伸直靠着桌边。他瞅着她手里的筷子,笑着说:“红袖,你这麻辣烫点得够狠啊,我闻着都觉得辣。” 夏红袖拿起筷子夹了块鱼丸,慢悠悠往嘴里送,辣椒油沾了点在唇角,红得晃眼。她嚼了两下,懒懒地回:“你不是说想吃辣的吗?现在又怕了?”她低头舔了舔嘴唇,舌尖扫过那抹红油,动作随意又撩人。 林青轩抓起筷子夹了块牛肉丸,蘸了点汤汁塞进嘴里,辣得他吸了口凉气。他赶紧拧开可乐猛灌了一口,瓶身吱吱响了一声,呼出一口气说:“我没怕,就是这辣椒真够劲儿,你口味越来越重了啊。” 她夹起一根金针菇,慢条斯理地嚼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靠着椅背,腿随意搭在一起,抹胸裙被风吹得微微晃了晃,露出大腿的弧度,白得晃眼。“还行吧,最近就喜欢吃点带味儿的,”她声音软软的,像在聊家常。 林青轩把筷子往碗里一放,瞅着她裙子侧边的小口袋,那叠零钱还鼓鼓地塞在里面。他好奇地问:“红袖,你咋还用现金付啊?现在不都扫码了吗?我看你这零钱怪多的。” 夏红袖低头吃着碗里的青菜,手指在筷子上顿了顿。她眼皮抬了抬,懒懒地说:“零钱攒多了,没地方用,就趁现在花掉呗。”她语气平平,像在说件小事,心底却暗暗想着:这可是昨晚那家伙给的辛苦费,花出去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才刺激。 她的手臂抬起来夹菜,抹胸裙下的曲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锁骨上的汗珠在树荫下闪着光。林青轩没察觉她的心思,点点头,嘀咕了句:“也是,零钱留着怪麻烦的。”他眯着眼偷笑,手指转着可乐瓶,像是单纯认同。 夏红袖喝了口汤,辣得舌尖一麻,碗里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衬得皮肤更白。她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随口说:“这麻辣烫还行,就是青菜有点少,下次得再多要点。” 林青轩吃得满头是汗,抓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乐呵呵地说:“行,下次我来点,多给你加点青菜,省得你老说我吃得太糙。”他顿了顿,瞅着她,“下午没课了吧?要不去图书馆待会儿?我昨天借了本《哈利波特》的设定集,挺有意思的,想跟你一块儿翻翻。” 夏红袖筷子顿了顿,眼皮抬了抬,懒懒地回:“行啊,反正下午没事。”她低头又喝了口汤,心底却转开了别的念头:图书馆安静,正好查查比特币的走势,那笔借款得赶紧投进去翻倍。 林青轩把碗推到一边,拧上可乐瓶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走吧,吃饱了正好去凉快凉快,这太阳晒得我头晕。”他冲她笑笑,眼底满是宠溺。 夏红袖起身,拍了拍裙摆,抹胸裙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她拎起托盘往垃圾桶那边走,裙摆晃出一点腿根的白,懒懒地说:“走呗,别磨蹭了。”她步子迈开,林青轩赶紧跟上去,手里攥着可乐瓶,嘴角不自觉上扬。 ———————— 图书馆二楼的自习室里,光线柔和地从高大窗户洒进来,落在排排书架和桌椅上,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书页墨香。 夏红袖和林青轩挤在一张靠窗的椅子上,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哈利波特》设定集,彩页上画着精致的魔法扫帚和霍格沃茨城堡的剖面图。她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长发散下来,蹭着他胳膊上的短袖T恤,带点洗衣液的清香。 林青轩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翻着书页,指尖划过纸面。他停下来,指着一张扫帚图说:“红袖,你看这个,光轮2000,设定里能飞到每小时150英里,帅爆了。”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兴奋。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低头盯着书页,随口回:“飞那么快,你不怕摔下来啊?”她声音软软的,嘴角微微一扬,手指随意搭在他腿上。 他嘿嘿一笑,手指滑到她抹胸裙的上缘,轻轻往下一拉。黑色布料被拉低了一点点,露出更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晃得刺眼,锁骨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有你在旁边,我摔不下去,你得给我当安全带,”他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气息热乎乎地蹭着她耳朵。 夏红袖挺了挺胸,抹胸裙被拉得更紧,乳沟挤得更明显,布料绷出两点微凸的轮廓。她懒懒地说:“当安全带?我可没那么大力气,你还是老实点吧。”她腿往他大腿上一搭,裙摆滑开,露出细白的小腿弧度。 林青轩胳膊不自觉收紧了些,把她搂得更近,笑着回:“那我得练练胆子,格兰芬多总得有点冒险精神吧?你呢,肯定是斯莱特林,心眼儿多。”他手指在她腰上捏了捏,眼底满是宠溺。 不远处,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抱着几本书从书架间走出来,眼神无意扫到这边。他瞅见夏红袖露出的乳沟,眼镜后的眼睛猛地瞪大,手里的书一抖,差点掉地上。他脸刷地红透了,慌忙低头假装找东西,脚步加快绕到另一排书架后面,耳朵尖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夏红袖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眼底笑意深了点。她低头翻了翻设定集,随口问:“你说咱们去霍格沃茨,你想进哪个学院?我觉得你挺适合赫奇帕奇,老实巴交的。”她声音带点揶揄,手指在书页上划了划。 林青轩一听,假装不服气,手在她腰上轻轻拍了拍。“老实巴交?我怎么也得是格兰芬多吧,胆子大!你呢,斯莱特林肯定跑不了,鬼点子一套一套的,”他顿了顿,低声补了句,“不过聪明点也好,能罩着我。” 她懒懒地回了句:“罩着你是没问题,就怕你跟不上我节奏。”她声音软得像撒娇,腿在他大腿上蹭了蹭,裙摆晃出一点腿根的白。 林青轩瞅了眼桌上的保温杯,拧开盖闻了闻,嘀咕了句:“水凉了,口渴得慌,我去楼下接点热水,你在这儿等着啊。”他松开搂着她的手,起身抓起保温杯。 夏红袖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她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拉开旁边的背包,翻出笔记本电脑搁在桌上。 她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亮起来,浏览器跳出几个窗口。她熟练地输入“比特币价格”和“英伟达股票走势”,页面刷新出一堆曲线图和数据,心底暗想:昨晚那家伙给的钱得赶紧投进去,翻倍了才刺激。 她眯着眼盯着屏幕,手指划动触控板,点进一个交易平台的官网。她搜索怎么注册账号和购买流程,屏幕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嘴角微微一扬。 林青轩刚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夹着个粗哑的嗓音:“哟,嫂子,一个人在这儿用功啊?”夏红袖手指顿了顿,扭头一看,是个高壮的男生。 他叫秦天柱,林青轩的舍友,一米八五的个子,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下身是条黑色运动短裤,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小腿。宿舍都喊他“秦棒子”,一来因为名字“天柱”像个棒槌,二来这家伙胯下那根鸡巴粗大得夸张,在宿舍穿着内裤走路晃来晃去跟个擂槌似的,夏红袖重生前的记忆里没少见他那下流劲头。他油嘴滑舌,毕业后靠这身板和一张嘴搞大了好几个厂妹的肚子,连公司前台都被他弄上手,最后还拍拍屁股走人。 秦天柱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视线在她露出的乳沟上停了半秒,又赶紧移开。他手插在裤兜里,歪着身子说:“嫂子,你这身裙子真够味儿啊,青轩那小子有福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懒懒地回:“秦天柱,别站那儿晃悠,挡光了。”她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低头继续盯着屏幕。 他一听,乐了,抓了抓后脑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椅子吱吱响了一声。“嫂子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在干啥吗?”他胳膊撑在桌面上,歪着头瞅她屏幕,“哟,比特币?英伟达?你还玩这个啊,牛逼!” 夏红袖没抬头,手指划动触控板,点进一个交易教程,屏幕跳出一堆K线图。她随口说:“随便看看,你要是懂就说两句,不懂就别瞎凑热闹。”她语气平平,带着点懒散。 秦天柱嘿嘿一笑,身子往前倾了倾,胳膊肘滑到桌子中间。“懂啊,嫂子,这玩意儿我以前玩过,比特币得找个靠谱平台,英伟达得看财报,”他头凑过来,呼吸热乎乎地喷在她锁骨上,带起一阵微痒。 他一条腿不老实地伸过来,膝盖轻轻蹭到她搭在椅子上的大腿,隔着抹胸裙的薄布料,触感粗糙又暧昧。夏红袖低头瞅了眼自己露出的乳沟,布料被拉低的那一截还没拉回去,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她装作没察觉,手指继续在触控板上划拉,懒懒地说:“那你说说,怎么买靠谱点?”她心底暗笑,这家伙裤裆鼓囊囊的,肯定硬了。 秦天柱见她没推开,胆子大了点,身子又往前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得更明显。他伸手指着屏幕,粗糙的指尖差点碰到她手背。“你得先注册个账号,然后绑银行卡,买比特币得挑手续费低的……”他越说越起劲,头凑得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瞅了眼他靠过来的腿。她懒洋洋地说:“行了,离远点看,别贴我这么近,青轩回来瞧见你这德行,指不定揍你。”她嘴角微微一扬,眼底藏着点戏谑。 秦天柱干笑了两声,身子往后缩了缩,可腿还是懒懒地靠着她。他抓了抓头发,贱兮兮地说:“嫂子放心,我这不是教你嘛,青轩那小子没我懂这个,他回来我立马走。”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林青轩拎着保温杯走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包奶糖。他瞅见秦天柱,眉头一皱,不太高兴地说:“棒子,你跑这儿干嘛?又偷懒不复习了吧?” 秦天柱一见他,立马起身,拍了拍裤子,嘿嘿笑道:“哪能啊,青轩,我就是路过跟嫂子打个招呼,走了走了!”他冲夏红袖挥了挥手,转身晃着大步离开,卫衣下摆晃了晃,消失在书架后面。 林青轩把保温杯往桌上一放,拉开椅子坐下,嘀咕了句:“这家伙,整天吊儿郎当的。”他扭头冲夏红袖一笑,把奶糖袋子推到她面前,“来,尝尝这个,甜的,你喜欢的。” 夏红袖接过糖,撕开包装塞了一颗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心底暗想:这傻小子,还不知道我在玩啥呢。她瞅了眼屏幕,比特币和英伟达的买入页面已经加载完成,手指划动触控板,点了“确认”,账户里那笔昨晚嫖客塞的辛苦费静静躺着。 她靠着椅背,懒懒地伸了个腰,抹胸裙被拉得紧了点,胸前曲线更显。她随口说:“青轩,明天晚上我给你个惊喜,别老惦记着回出租屋啊。”她声音软得像撒娇,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林青轩一听,眼睛亮了亮,乐呵呵地问:“真的?啥惊喜啊?”他凑近了点,手指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满脸期待。 夏红袖嘴角微微一扬,懒懒地回:“说了是惊喜,你等着就行。”她合上笔记本,塞回背包,起身拍了拍裙摆,“走吧,回去休息会儿,明天还有课呢。” 俩人并肩走出图书馆,林青轩一路哼着小调,手里攥着保温杯,脚步轻快。夏红袖跟在他旁边,低头掏出手机,点开监控APP。她手指划了划,屏幕跳出几个画面,大部分图标却显示灰色,只有客厅和二楼过道的监控亮着绿灯。 她皱了皱眉,暗想怎么回事,坏了?她点进书桌区的画面,黑屏一片,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她眼皮抬了抬,嘴角扯出一抹笑:监控坏了更好,干点啥都没人知道,这惊喜可得安排得更刺激点。 ———————— 第二天,林青轩坐在宿舍床上,手里攥着手机,盯着屏幕发呆。床板吱吱响了一声,隔壁床的秦天柱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梦话,宿舍里飘着一股昨晚吃剩泡面的酸味。他昨晚被夏红袖特意叮嘱别去出租屋,说今晚会给他个惊喜,本想偷偷溜过去,可她那软软的语气一响在耳边,他又乖乖听了话,整天没出门。 他手指划了划屏幕,嘀咕了句:“红袖不让我去,总得让我猜猜吧。”他眼珠一转,打开监控APP,心底暗想:偷偷看看,不算违约吧?APP加载时,他下意识咬了咬下唇,心跳有点快。 第一个画面跳出来,是客厅玄关。镜头里,门口鞋架上多了一双男人的黑色皮鞋,旁边是他熟悉的夏红袖那双白色帆布鞋。林青轩皱了皱眉,手指顿在屏幕上,心跳猛地加速:“红袖叫我别过去,门口怎么有男人的鞋子?”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划到时间轴往回拉,想看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屏幕一闪,拉过了头,跳到昨晚十点多,整片黑暗,只有书桌区那边隐约有亮光,像电脑屏幕的反光。他眯着眼盯着,心底疑惑更深:“昨晚她不是说回宿舍了吗?怎么会在出租屋?” 他又往回拉了拉,时间轴停在十点半左右。画面里,书桌区的亮光更明显了,夏红袖坐在椅子上,手指敲着键盘,屏幕映得她脸忽明忽暗。她穿着一件宽松T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像在查什么东西。林青轩皱眉嘀咕:“这么晚还玩电脑?她昨晚没跟我说啊。” 时间跳到十一点多,夏红袖起身伸了个懒腰,T恤被拉得露出一点腰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晃了晃。她抓起旁边的毛巾和睡衣,晃晃悠悠地往浴室走,消失在镜头外。林青轩心想:“洗澡去了?那待会儿肯定回宿舍了吧。”他手指滑动时间轴,继续往前拉。 画面跳到凌晨一点多,他手指猛地按了暂停键。夏红袖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进监控范围,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胸前两颗丰满露出一半,边缘在灯光下晃得刺眼。她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打湿了浴巾。林青轩喉咙一紧,脑子里蹦出个念头:“浴巾下面啥也没穿吧?” 他盯着屏幕,眼都不眨,手指攥着手机,指节有点发白。画面里,夏红袖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手里滑着手机,懒洋洋地靠着靠背。浴巾被她坐得微微掀开,露出一抹臀线,浑圆的弧度透过模糊的像素都能看清。他心跳快了几分,胯下一热,嘀咕了句:“这丫头,洗完澡不回宿舍,跑这儿睡了?” 他继续快进,时间跳到凌晨两点多。夏红袖像是困了,手一松,手机滑到腿边,整个人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浴巾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腰线和半个臀部,灯光打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层柔光。林青轩滑动时间轴,盯着她睡觉的模样,小幅度的翻身让浴巾更松,臀部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他喘了口粗气,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窥视女友的香艳感刺激得脑子嗡嗡响。 时间跳到早上六点多,画面里突然动了一下。夏红袖揉着眼坐起来,像是被什么吵醒,浴巾滑到腰间,胸前那对丰满晃了晃。她从背包里翻出牙刷牙膏,晃晃悠悠地起身,往浴室方向走。林青轩盯着屏幕,心想:“她这是有备而来啊,昨晚就打算在这儿过夜给我准备惊喜?” 他切回玄关画面,那双男人的皮鞋还静静地杵在那儿,鞋底的泥巴干得硬邦邦的。他心底一沉,手指顿在屏幕上,脑子里乱糟糟的:“这鞋子是谁的?她昨晚一个人在这儿,早上怎么多出双鞋子?”他咬了咬牙,手指划到早上八点多的时间轴,想看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画面一闪,夏红袖围着浴巾坐回沙发,手里拿着一小盒化妆品,慢条斯理地涂着粉底。突然,门铃响了,她吓得一抖,手里的粉扑差点掉地上。她抬头对外面喊了句什么,可能是“等一下”之类的话,声音没录进来,林青轩只能猜。她起身往楼上走,消失在镜头外。 没一分钟,她又出现在画面里,身上换了件浅粉色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根,肩带细得像随时会滑下去。林青轩盯着那裙子,眼皮跳了跳,心想:“这么短的时间,她肯定是真空穿上的吧?”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开门时的画面:吊带裙下啥也没穿,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裙摆一晃就能露出腿根。 门一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灰色短袖T恤,肩膀宽得像常年扛货的,身材壮实。他推着一堆快递盒子,摞得高高的,差点挡住脸。夏红袖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弯下腰从鞋架下拿出一双蓝色室内鞋递给他。林青轩猛地按了暂停键,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这个角度,她背对着镜头,吊带睡裙短得盖不住大腿,弯腰时裙摆往上滑,隐约露出臀部的弧度。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跳快得像擂鼓,暗想:“她这姿势,小逼会不会露出来?那粉嫩的轮廓,会不会被这男人看到了?”还好,快递盒子摞得高,应该挡住了男人低头的视线,林青轩松了口气,可心底又涌上一股纠结。他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酸意:“这家伙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夸她身材好吧?细腰长腿,连我都没好好看过她那儿,这下子不会让别人先瞧去了吧?” 画面继续播放,男人把快递盒推进客厅中央,吱吱的轮子声在模糊的像素里刺耳得很。他从推车上抱起一个最大的盒子,胳膊肌肉鼓得硬邦邦的。夏红袖站在旁边,手抬起来指了指楼上,懒懒地说了句什么,可能是“放那儿吧”。她抬手的动作让吊带睡裙肩带滑下去几分,胸前松垮垮的布料晃了晃,露出一抹白皙的弧度。林青轩喉咙一紧,眼都不眨地盯着,心想:“这裙子再松点,奶子都得露出来了。” 接下来,夏红袖蹲下来拆快递,膝盖并在一起,睡裙下摆被撑开,像个宽松的口袋。她低头扯着胶带,手指灵巧地撕开一个盒子,动作随意又自然。林青轩盯着屏幕,脑子里炸开了:“这姿势,睡裙肯定遮不住下面了吧?春光外泄,连腿根都能瞧见,那粉嫩的小逼说不定都露在空气里。”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快了起来,还好男人已经抱着盒子往楼上走,脚步声在楼梯上咚咚响,消失在画面外。 可就在这时候,他眼角瞥到画面边缘有动静。楼梯方向像有人下楼又停住了。他皱了皱眉,手指点了点屏幕放大,心底一沉:“楼梯口的监控被我弄坏了,看不清啊,这家伙是下楼了还是……”他盯着那个模糊的角落,发现几点像素停在那儿,像在偷瞄什么。他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他在偷看红袖吧?这角度,她蹲着拆快递,睡裙松得跟没穿似的,大奶子肯定从领口露出来了,那浑圆的弧度和粉嫩的奶尖,说不定全被他瞧见了!” 这一发现像电流窜过全身,林青轩下体猛地硬了起来,胀得发疼。他喘了口粗气,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画面里的夏红袖还在拆快递,低头专心扯着胶带,浑然不知楼上可能有双眼睛盯着她胸前春光大泄的模样。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既酸得牙痒,又刺激得心跳加速:“这男人看到了啥?是不是咽着口水夸她身材好?还是已经硬得跟自己一样了?” 他咬了咬牙,手指顿在时间轴上,犹豫着要不要再往前拉。宿舍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秦天柱的鼾声,他胯下的硬度怎么也消不下去,脑子一热,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进厕所,砰地关上门。 林青轩背靠着厕所门,手忙脚乱地锁上,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瓷砖凉得刺骨,贴着他的背渗出一层冷汗,他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忽明忽暗。他拉开裤头,胯下硬得发疼的感觉稍稍缓解,手指顿了顿,按下播放键,继续盯着监控画面。 画面里,男人慢吞吞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手里空着,脚步拖拖拉拉,像故意磨蹭时间。他走到夏红袖身后,嘴里说了两句话,声音没录进来,林青轩只能猜可能是问“还要放哪儿”之类的话。男人端起两个中等大小的快递盒,站在她背后,脑袋微微前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拆盒子的动作。 夏红袖蹲在那儿,低头撕着胶带,吊带睡裙松垮垮地耷拉着,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林青轩眯着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站得那么近,低头一瞅,肯定能看到她粉嫩的乳尖了吧?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心想:“那是我还没染指的地方,就这么被个陌生男人看光了?” 他喉咙一紧,嫉妒得牙根发酸,可那股扭曲的刺激感像火一样烧起来,烫得他胯下更硬了几分。他喘了口粗气,盯着暂停的画面,眼底的燥热混着酸涩,手指不自觉地伸进裤子里,攥着硬邦邦的家伙轻轻套弄了两下。脑子里全是她被窥视的画面:那对丰满颤巍巍地晃着,粉嫩的轮廓在睡裙边缘若隐若现,男人肯定咽着口水,眼底满是下流的笑。 画面继续播放,夏红袖像是察觉到身后的视线,转过头冲男人说了句什么,可能是“别站那儿”之类的话。男人愣了下,赶紧端着两个盒子往楼梯走,可没几秒又折回来,手里空着,脸上挂着点不自然的笑。林青轩咬了咬牙,心跳快得像擂鼓,嘀咕了句:“这家伙,还想再看?” 夏红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弯腰抱起一个大箱子垫底,又招呼男人把其他小件堆上去。俩人一起推着那堆快递往楼梯走,林青轩眯着眼观察,男人明明进门时一个人就能推进来,这会儿却偏偏挤到她身边,手肘几乎贴着她胳膊。他分明看到,男人那边还有不少空隙,可他就是故意靠得那么近,像想占她便宜。 他手指颤抖了几分,盯着屏幕,夏红袖推着箱子往前走,吊带睡裙随着动作晃了晃,隐约露出的乳沟往一边偏移。男人趁着推箱子的机会,手肘不经意地蹭到她胸前那一抹柔软。林青轩脑子里炸开了,手不自觉地往空气里抓了抓,幻想着那触感:那对丰满该有多软啊?被肘子一挤,肯定颤巍巍地晃动,粉嫩的乳尖说不定都从睡裙边缘露出来了。 他喘了口粗气,眼底的嫉妒和刺激交织成一团,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恨不得冲进画面把那男人拽开,又忍不住想象自己也能这么捏一把。厕所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他盯着暂停的画面,男人还在她身边挤着,手肘若有若无地蹭着她胸前,夏红袖却像是没察觉,低头专心推着箱子。 画面里,夏红袖和男人推着那堆快递盒子走进楼梯口,镜头一晃,就消失在监控的盲区。林青轩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顿在手机上,眼底的燥热混着点慌乱:“接下来会发生啥?楼梯口没监控,啥也看不见,她会被他偷偷摸胸吗?还是裙摆一掀,连屁股都被他瞧光了?” 他脑子里闪过平时跟夏红袖上楼的画面,自己总喜欢故意落后两步,她穿短裙时,爬楼梯的动作会让裙摆往上提,一扭一扭的臀部春光若隐若现,白皙的腿根晃得他心跳加速。现在这男人跟在她后面,会不会也看到了?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脑子乱成一团。 他赶紧切换到二楼走廊的监控,点开时间轴,手指划到刚才的时间,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上来。可APP偏偏卡住了,屏幕中间跳出一个缓冲圈,转得慢悠悠的,像故意吊他胃口。林青轩急得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手指点了好几下屏幕,嘴里嘀咕了句:“快点啊,急死人了!” 缓冲终于结束,画面跳出来,走廊的边缘露出一角快递盒子,方方正正的棕色纸板,静静地杵在那儿,可就是看不到人。他眯着眼盯着,心想:“他们在干啥?搬盒子吗?还是……”他仔细观察那个盒子,边缘有点磨损,贴着一条撕了一半的胶带。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像素太差,画面跳动是错觉,可盯着看了一会儿,他眼皮猛地一跳:这盒子好像在动!不是那种风吹的晃动,而是轻微的、有节奏的颤动,像被什么东西带动着。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堆画面:“难道红袖正在楼梯上,双手捧着盒子,被这男人在后面操得颤抖,所以连盒子都跟着抖起来了?” 他越想越离谱,脑补得停不下来。画面在他脑海里活灵活现:夏红袖穿着那件短得遮不住腿根的吊带睡裙,双手撑着快递盒子,腰肢微微弓着,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脊背淌下来,打湿了薄薄的布料。男人站在她身后,粗糙的手掌掐着她细腰,裤子拉到膝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一下下顶进去,啪啪的肉撞肉声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 她胸前那对丰满被挤得晃来晃去,睡裙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半个奶子,粉嫩的乳尖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着。她咬着唇,低声喘息,声音被楼梯墙壁反弹,混着男人粗重的呼吸,闷得像夏天的雷声。林青轩脑子里全是这场景,胯下硬得像要炸开,心跳快得像踩了油门。 他猛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咬牙嘀咕了句:“你在想什么呢,混蛋!”可这巴掌没打散脑补,反而让那画面更清晰了:夏红袖被顶得腿软,膝盖一抖,盒子跟着晃得更厉害,睡裙掀到腰上,露出圆润的臀部,白得晃眼,男人手掌掐着她臀肉,指甲都抠进去了,留下一道道红印。 她喘着气,声音娇得像撒娇:“轻点……”可男人哪会听,腰挺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要把楼梯震塌。林青轩喘了口粗气,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眼底的嫉妒和刺激搅成一团。他盯着屏幕,那盒子还在颤,幅度小得像错觉,可在他眼里却像铁证。 三分钟后,二楼走廊的监控画面里终于出现了夏红袖的身影。她从楼梯口走上来,依然是那件浅粉色吊带睡裙,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长发散下来,遮住半边脸,慵懒又优雅,像刚睡醒的猫。她手里没拿东西,步伐轻慢,裙摆随着走动微微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弧度。林青轩盯着她,心跳稍稍平了点,暗想:“还是那么漂亮,跟平时没啥两样。”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男人也跟了上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他手里抱着一个大快递盒,足有半人高,棕色的纸板上贴着几条歪歪扭扭的胶带。他明明可以走在后面,却偏偏挤到夏红袖前面,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可能是“让我先过”之类的话。走廊不窄,足有一米多宽,他却非要侧身从她身边擦过去,动作慢得像故意拖时间。 林青轩眯着眼看监控,视角从走廊尽头斜向下拍,正好对准俩人的下半身。男人侧身时,故意把正面转向夏红袖,抱着盒子的手微微下沉,腰往前挺了挺。睡裙本来就短,裙摆被他一挤,往上掀起半截,露出她半边圆润的臀部,白得晃眼,连臀缝的弧度都隐约可见。林青轩喉咙一紧,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的鸡巴,肯定隔着裤子从红袖的小逼那儿划过去了!” 他背后明明还有那么多空隙,走廊宽得能并排过两个人,他却偏要这么挤,分明是故意的!画面里,夏红袖像是没察觉,侧了侧身让他过去,手扶着墙,懒懒地站着,可那男人擦过她时,裤裆鼓囊囊的轮廓在监控底下看得一清二楚,像故意蹭着她腿根。林青轩喘了口粗气,眼底的嫉妒像火烧似的,可那隐秘的癖好却缠得他心痒难耐。 他咬了咬牙,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脑子里全是画面:男人裤子下的家伙硬邦邦地顶着布料,隔着薄薄的睡裙,从她腿间划过,那粉嫩的小逼说不定都被蹭得湿了。她浑然不觉,臀部被挤得晃了晃,睡裙掀起的瞬间,连腿根的肉都颤了颤。男人肯定爽得咽口水了吧,盯着她半露的屁股,眼底全是下流的笑。 画面里,夏红袖站直身子,拍了拍睡裙,像是要拉回去,可那半边臀部的春光已经被男人看了个遍。她转过身,懒懒地往走廊深处走,裙摆晃动间,又露出一点腿根的白。男人抱着盒子,慢吞吞地跟在她后面,头微微低着,像在偷瞄她的背影。林青轩咬着牙,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男人蹭过她时的场景:裤裆鼓得那么明显,肯定硬了,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腿间的柔软吧? 厕所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他盯着屏幕,眼底的酸意和快感搅成一团,手指顿在手机上,眼底的燥热怎么也散不去。这次他们没在盲区待太久,很快又出现在二楼走廊的监控里。夏红袖走在前面,睡裙裙摆轻轻晃着,男人抱着那个大盒子跟在后面,手臂肌肉鼓得硬邦邦的。 俩人往楼梯方向走去,身影一闪而过。林青轩手指一滑,点开首页,切换到客厅监控。屏幕跳出缓冲圈,转了几秒才加载出来。画面里,夏红袖从楼梯上下来,步子有点慢,像是搬东西累着了。她走到茶几边,抓起水壶,仰头往嘴里灌,水流得太急,呛得她猛地咳了一声,一大口水喷出来,吐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她皱着眉,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动作晃了晃,睡裙领口松得露出一抹白皙的弧度。林青轩的目光全被她吸引,手指顿在屏幕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搬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可视线一移,他猛地僵住了。 男人不知啥时候下了楼,悄悄靠近沙发,站在夏红袖背后,手伸在身下,裤裆那儿鼓囊囊的,动作鬼鬼祟祟,像在搓弄什么。林青轩脑子里嗡的一声,手指攥紧手机:“他在干啥?跟我一样打飞机?他竟然对着我女友打飞机!”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攥得手机吱吱作响,心跳快得像擂鼓。他脑子乱成一团,幻想像潮水涌上来:“这家伙对着红袖打飞机?不对,这录像都半个多小时了,她一直在楼下,他会不会已经把她强奸了?现在是不是在床上骑着她,操得她下不了床?”他喘了口粗气,眼底的燥热混着酸意,手指顿在屏幕上,不敢再往下看。 他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夏红袖被男人压在床上,睡裙被掀到腰上,双腿被掰开,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汗珠,男人粗糙的手掌掐着她细腰,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狠狠顶进去。粉嫩的小逼被撑开,殷红的血丝混着湿腻的液体淌下来,她咬着唇,喘息声断断续续,胸前那对丰满被挤得晃来晃去,粉嫩的乳尖硬得挺起来,被男人一口含住。她挣扎了几下,手抓着床单,指甲抠出几道痕迹,可男人腰挺得更快,啪啪的肉撞声响得刺耳,床板吱吱作响,像要塌了。 林青轩咬了咬牙,手指狠狠套弄了一下,快感混着嫉妒烧得他脑子发懵。他皱了皱眉,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手指滑回玄关监控,拉到男人刚进门的时候。画面里,那双鞋子跳进眼帘:一双黑色运动鞋,鞋底磨得有点旧,跟现在实时监控里的皮鞋完全不一样。他愣了愣,心底一沉,又开始胡思乱想:“难道不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射完,另一个顶上?” 他脑子里蹦出更下流的画面:夏红袖被第一个男人干得腿软,刚喘口气,第二个男人又扑上来,裤子一脱,直接插进去,俩人轮流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小逼被操得红肿,淌着白浊的液体,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喘着气,眼神迷离,嘴里喊着“不要”,可身体却软得动不了。林青轩喘着气,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眼底的刺激和酸涩搅成一团。 他切回客厅监控,手指划到最新时间。画面里,门铃突然响了,夏红袖和男人同时转头看向大门。她皱了皱眉,放下水壶,懒懒地说了句什么,可能是“谁啊”。男人明显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往裤子里塞,手肘撑开裤腰的动作清晰可见,像要把硬邦邦的家伙收回去。林青轩盯着这一幕,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心想:“看来都是我胡思乱想,没干啥。” 他喘了口粗气,手指松开手机,眼底的刺激渐渐散去,只剩一抹酸涩在心头晃荡。画面里,门一开,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跟刚才送快递的那家伙不一样。这人没那么放肆,进门时手里拎着个黑色工具箱,低着头,嘴里嘀咕了几句,像是自我介绍。林青轩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身形猜出是个瘦高个,穿着一件蓝色短袖衬衫,脚上是那双黑色皮鞋。 送快递的男人瞅了他一眼,连忙端起剩下几个小盒子,匆匆忙忙地走了,背影在玄关一闪而过。新来的男人站在客厅中央,抬头看了眼夏红袖,眼神在她身上顿了顿,脸刷地红了,低头盯着地板,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夏红袖懒懒地靠着沙发,手指卷着睡裙一角,冲他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楼上,可能是说“东西放在那儿”之类的话。 男人抬起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像是看呆了,喉结滚了滚,赶紧又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抓紧工具箱,快步往楼梯走。林青轩切到二楼走廊监控,这家伙跑得飞快,镜头里只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几秒钟就穿过走廊,消失在尽头,像被什么追着似的。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顿在手机上,脑子里一扫刚才的淫靡幻想,重重出了口气。他瞅了眼男人手里的工具箱,心底隐约猜到了啥,嘴角忍不住一扬:“看来这才是红袖说的惊喜啊!”他乐了,脑子里浮现自己老跟她抱怨电脑卡顿的事儿,前几天还唉声叹气地说玩游戏跟放幻灯片似的。夏红袖肯定是听进去了,攒钱给他弄台新电脑,还叫人上门装机。 他靠着厕所门,手机屏幕还亮着,眼底的燥热渐渐退去,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庆幸的是夏红袖没被占啥便宜,失望的是……他摇了摇头,甩掉那点扭曲的想法,手指滑了滑屏幕,把监控APP关了。门外传来秦天柱粗哑的嗓音:“青轩,你丫在厕所干啥呢?快出来打劫!我帮你把永劫无间打开了!”那声音带着点贱兮兮的笑,林青轩听着,竟觉得有点可爱起来。 他咧嘴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夏红袖穿着睡裙给他准备惊喜的模样,心底暖得像晒了太阳。他随手抓起桌上的手柄,冲秦天柱喊了句:“来了来了,别嚷嚷!”他坐回床上,手指按着手柄,屏幕亮起游戏界面,心思却还飘在夏红袖那张懒懒笑着的脸上。 ———————— 夏红袖站在茶几边,低头喝了口水,想冲掉嘴里那股腥咸的精液味,可水流得太急,呛得她咳了一声,把嘴里的水一口喷进垃圾桶。她皱着眉,手指卷着睡裙一角,瞅了眼地板上那几滴黏腻的白浊,心底有点烦:这味儿会不会影响魅力啊?送货男刚走,脚步声还在楼梯上咚咚响,她脑子里却还回放着刚才的混乱。 楼梯上那场半推半就的“意外”来得太快。送货男挤着她搬箱子时,手肘蹭到她胸前,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就胆大包天把她压在楼梯上搞了一炮。她喘着气,腿根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心想:这算啥,正菜还没上,配菜先上了?她嘴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暗自嘀咕:林青轩还不知道,他吃的麻辣烫、用的新电脑,都是我这身子换来的。 她晃晃悠悠地走进卫生间,地板上滴滴答答落了几点白浊,像在嘲笑她刚才的狼狈。她从背包里翻出牙刷牙膏,挤了满满一坨,刷得满嘴泡沫,薄荷味总算盖住了那股腥咸。她吐掉泡沫,对着镜子漱了漱口,盯着自己那张脸:白皙的皮肤衬着睡裙,胸前曲线若隐若现,还挺勾人。她眼珠一转,心底那股跃跃欲试的感觉又冒上来。 她低头瞅了眼睡裙领口,伸手舀了点水,轻轻洒在胸前。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打湿了布料,浅粉色的睡裙贴着皮肤,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湿透的地方隐约透出两点凸起,她嘴角一扬,心想:这样应该更能抓眼球了吧?这招可是昨晚刷了好几页才从网上学来的。她昨晚挑灯夜战,在附近找了个装机UP主,叫小蔡,长得瘦高瘦高的,视频里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挺斯文。评论区却热闹得很,粉丝老说他装机时总有美腿美女围着,可愣是一个也没留宿过,都快被叫成“男性之耻”了。 她拍了拍脸,转身走出卫生间,晃着步子往楼上走。房间门一推开,小蔡已经蹲在地上忙活了。地板上散着一堆零件,主机壳摊开,风扇、硬盘、显卡摆得乱七八糟,房间里空调没开,窗户大敞,午后的阳光斜斜洒进来,照得地板发烫。她瞅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小子看着挺老实,得找点由头逗逗他。 她晃过去,蹲在他旁边,睡裙裙摆自然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她歪着头盯着地上的零件,懒懒地说:“小蔡,这堆螺丝都干啥用的啊?看着都差不多。”她声音软得像在闲聊,蹲得低了点,胸前那对丰满压着睡裙领口,水渍还没干透,布料贴着皮肤,凸点在阳光下晃了晃。 小蔡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胸前顿了顿,脸刷地红了,手里的螺丝刀一抖,一颗小螺丝从指尖滑了出去,叮地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正好停在她脚边。他赶紧低头,声音有点紧:“呃,这个是固定主板的,那个是装风扇的,不一样长……”他指了指地上的螺丝堆,手指微微抖了抖,像在掩饰啥。 夏红袖瞅了眼脚边的小螺丝,弯腰捡起来,手指捏着那颗凉凉的金属,冲他一笑:“你这手挺笨啊,螺丝都管不住。”她起身时故意慢了半拍,手一撑地,睡裙被拉得更低,乳沟深得像条沟。她站直身子,走到他旁边,指着主机壳说:“这灯光咋弄啊?我看你视频里装的机子都亮晶晶的,给我也弄一个呗。”她弯下腰,手扶着桌子,胸前故意对着他,睡裙被拉得紧巴巴的,凸点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小蔡抬头,手里的螺丝刀又抖了一下,忙低头拧螺丝,眼都不敢抬,低声说:“灯光啊,可以调,我、我弄个紫色的试试……”他手忙脚乱地翻出一条灯条,手指夹着螺丝想固定,可眼神总往她胸前飘,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她瞅着他那副慌乱样,心底乐了,手指把玩着刚才捡的那颗螺丝,随手往领口一塞,螺丝顺着乳沟滑了进去,卡在两团丰满中间,凉得她轻哼了一声。 她低头一看,睡裙领口被撑开,那颗螺丝卡在那儿晃了晃。她抬头冲他一笑,手指伸进乳沟掏了掏,慢条斯理地把螺丝捏出来,递给他时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这螺丝挺调皮啊,跑我这儿来了。”小蔡接螺丝时手抖得厉害,眼镜滑到鼻梁上,脸红得能滴血,低声说:“我、我来弄吧,这个得装在……”他话没说完,低头忙着拧螺丝,眼都不敢抬。 夏红袖靠着桌子,眼底戏谑更深了点。她趴到地上,跟他一样摆弄零件,睡裙被撑开,春光外泄得一干二净,奶头都露在空气里晃荡。她指着灯条说:“这光对着好看吗?我喜欢紫色的,你调一个试试。”她身子往前挪了挪,胸前几乎贴着他胳膊,声音懒懒地像在聊天。 小蔡手一僵,螺丝刀差点戳到自己手指,喉结滚了好几下。他硬着头皮调灯光,嘴里嘀咕:“紫、紫色行,我调……”他侧头瞅了她一眼,眼底满是慌乱,那对晃荡的奶子就在眼皮底下,白得晃眼,粉嫩的乳尖硬得挺着,他呼吸都乱了。 夏红袖瞅着地上摊开的主机壳,指着主板和机箱的缝隙说:“小蔡,你看这咋回事啊?主板跟这壳子咋不贴合呢,有条缝儿。” 夏红袖蹲在地上,手指伸进主板和机箱的缝隙拨了拨,突然“哎呀”叫了一声,像被夹住了。她皱着眉抽出手指,低头一看,指尖红了一小块。她甩了甩手,放进嘴里轻吮了一下,嘴唇裹着指尖,发出细微的水声,眼角瞟向小蔡,带着点戏谑。 小蔡正低头拧螺丝,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眼镜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唇,喉结滚了滚,手里的螺丝刀一抖,没留神碰到旁边的CPU风扇,扇叶夹了他一下。他“嗷”地叫出声,手指猛地缩回来,疼得龇牙咧嘴,嘀咕了句:“疼死我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一扬,伸手拉过他的手,语气带点关切:“夹疼了吧?来,我看看。”她抓着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塞进自己嘴里,先用舌尖轻舔了舔指节,湿漉漉的触感顺着传上来,然后裹住整根手指,像吸吮鸡巴似的吞吐了两下。小蔡双颊刷地红透,眼镜滑到鼻尖,愣愣地看着她,呼吸都逐渐乱了起来,手指在她嘴里僵着不敢动。 她松开他的手,小蔡的手指惯性地滑出来,擦过她胸前那对丰满,睡裙布料被蹭得一颤。她冲他一笑,语气轻松:“没事了吧?下次小心点,别老毛手毛脚。”小蔡愣了半秒,低头抓起螺丝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嘀咕了句:“嗯,知道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瞅着机箱壳说:“对了,小蔡,帮我把这贴纸贴上呗,我手笨,怕贴歪了。”她从桌上拿起一张贴纸递过去,上面印着艾尔登法环的logo,金色的环形图案在灯光下闪了闪。小蔡接过来一看,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哟,艾尔登法环?你男友喜欢这个吧,有你这样的女友真有福气。”他小心翼翼地撕开贴纸,贴在机箱侧面,手指压了压边角。 夏红袖靠着桌子,眼底戏谑一闪,伸手拉了拉睡裙领口,布料被扯得更低,胸前曲线深得像条沟。她笑着问:“你觉得这是福气吗?”小蔡手一顿,眼角余光瞟过去,脸又红了几分,赶紧低头调整贴纸,低声说:“呃,有点福气吧……”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没接话,随口问:“那你呢,喜欢啥游戏啊?”小蔡贴完贴纸,直起身子,推了推眼镜:“我啊,平时打打王者荣耀,电脑游戏得有3A新作才玩,比如这个艾尔登法环。”他顿了顿,反问:“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喜欢玩啥游戏?玩王者吗?我带你呗。”他语气里带点试探,眼底闪着期待。 夏红袖低头摆弄手指,拖着尾音说:“我啊,也玩游戏,就是……”她故意停了停。小蔡一愣,歪着头问:“怎么了?啥游戏这么神神秘秘的?”他凑近了点,好奇心被勾得满满的。她眼珠一转,侧过身,凑到他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蹭着他耳廓,低声说:“民工女友。”那声音软得像撒娇,可游戏名一出口,小蔡愣住了,眼镜后的眼睛瞪大了一瞬。 他显然知道这是个啥,一个女友给男友戴绿帽的成人游戏。他喉结滚了滚,脸红得更厉害:“这、这个……你也玩啊?”夏红袖直起身子,瞥了他一眼,笑着说:“是啊,我还想着学学游戏主角呢,挺刺激的,你说是不是?”她语气俏皮,眼底藏着笑。 夏红袖瞅着桌上那管硅脂,拿起来挤了一下,灰白色的硅脂黏黏地沾在她手指上。她“哎呀”了一声,伸出手给小蔡看:“弄手上咋办啊?”手指一甩,硅脂蹭到小蔡手上,抹出一道灰痕。小蔡低头一看,皱着眉说:“这得赶紧洗掉,不然干了不好弄。”他搓了搓手指,语气有点急。 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慢悠悠站起身,睡裙裙摆一晃,用臀部轻轻撞了小蔡一下。那一下不重,可角度刁钻,小蔡没站稳,往后一仰摔在地上,眼镜歪到一边,手忙脚乱地撑着地板。她低头瞥了一眼,他裤裆里顶起的小帐篷鼓囊囊地撑着布料,硬得晃眼。她嘴角一扬,从他工具箱里抽出一条长轧带,捏在手里晃了晃,转身朝洗手间走去,臀部扭动得像在勾人。 小蔡坐在地上,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硅脂,又瞅了眼她走远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爬起来跟了上去。夏红袖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硅脂,水流哗哗淌下来,溅起几滴水珠打湿了洗手台边缘。她甩了甩手,水珠顺着指尖滴到地板上,在瓷砖缝里留下一小摊湿迹。她转头见小蔡跟进来,嘴角扯出一抹自信的笑,侧身靠着洗手台,睡裙裙摆被台沿挤得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根。 她瞅着他,手指从他工具箱里抽出的那条长轧带还捏在手里,塑料带在灯光下泛着点冷光。她慢悠悠地环成一个圈,抬手凑到嘴边,红唇轻轻咬住一端,牙齿压着带子边缘,舌尖不经意地舔过,湿漉漉的触感让带子在她唇间滑了滑。她眼角微眯,盯着小蔡,嘴唇裹着轧带轻吮了一下,吐气时带出一丝热意。 小蔡站在门口,脚刚迈进来,眼神撞上她这副模样,眼镜后的瞳孔猛地缩了缩。他喉结滚了滚,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白,像是被钉在原地。她双手伸进轧带圈里,轻轻一拉,带子收紧,把她手腕绑得严严实实,勒出一圈浅红的痕迹。她松开嘴,轧带从唇间滑落,嘴角挂着点水光,低声说:“小蔡,你看我这样绑,对不对啊?” 他愣在那儿,眼镜滑到鼻尖,呼吸一下子重了,目光在她被绑的双手和睡裙松垮的胸前来回晃。夏红袖靠着洗手台,身子微微前倾,睡裙领口被拉得更低,胸前那对丰满挤出一道深沟,水渍打湿的布料贴着皮肤,凸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笑着问:“你不帮我解开吗?我这样可没法反抗了哦。” 小蔡咽了口唾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手指顿在裤缝边,像要转身逃跑。她眼皮一抬,身子往前挪了挪,离他近了半步,热乎乎的气息几乎蹭到他脸上。她低声说:“怎么,怕了?手都绑着了,你还怕啥?”她故意晃了晃被绑的双手,轧带勒得她手腕微红,睡裙被扯得更开,裙下那抹粉嫩隐约可见。 他往后退了半步,肩膀撞到门框,发出轻微的咚声,狭窄的洗手间里回音闷闷的。他低头瞅了眼她腿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指摸向门锁,嘀咕了句:“我、我先出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夏红袖嘴角一撇,右腿猛地抬起来,脚尖轻轻垫在他裤裆下,那硬邦邦的家伙隔着布料烫得她脚背一痒。 她盯着他,眼底戏谑更深,低声说:“你不试试这用法对不对,我可真没法反抗了哦。”她脚尖轻轻蹭了蹭,裤裆鼓囊囊的轮廓在她脚下颤了颤。小蔡呼吸乱了,手顿在门锁上,额角渗出冷汗,眼底挣扎得像要炸开。她歪着头,凑近了点,气息喷在他耳边:“跑啥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来?” 他咬了咬牙,手指刚碰到锁,像是下了决心要开门。夏红袖眼角一眯,语气带点轻嘲:“行不行啊,细狗?连这都不敢碰?”她脚尖又蹭了一下,睡裙彻底滑到大腿根,腿间湿意在灯光下晃得刺眼。小蔡身子一僵,手指停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羞恼。 她没停,声音再压低几分,带着点不屑:“没胆子的废物,连个绑手的都不敢上?”她晃了晃被绑的双手,轧带勒得她手腕红肿,胸前曲线随着动作颤了颤。 小蔡喉结滚了好几下,眼镜后的眼神从羞涩烧成血红,像是被这两句话点炸了。他咬着牙嘀咕了句:“谁不敢了!”猛地转过身,一把扑过去,手指攥住她被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夏红袖猝不及防被他推倒,背撞上洗手台边缘,疼得她皱了皱眉,睡裙被挤得掀到腰上。 她顺势滑到地上,地板湿漉漉的水渍蹭着她腿根,凉得她轻哼了一声。她调整姿势,上身撑着洗手台下沿,臀部翘起来,露出圆润白皙的曲线,腿间那抹粉嫩在镜子反光下晃得刺眼。小蔡喘着粗气,站在她面前,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头,硬得发烫的家伙弹出来,顶端蹭着她腿根滑了几下,黏腻的触感烫得她心底一痒。 他红着眼,嘀咕了句:“老子干死你!”腰一挺,对着她阴唇摩擦了两下,挤得她胸前那对丰满颤了颤,可就是找不到地方,乱戳一气,顶得她腿根湿乎乎的。夏红袖脸贴着地板,凉凉的瓷砖蹭着她脸颊,她扭头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喂,扶我起来,从后面弄,别在这儿瞎搞。”语气带点不耐烦。 小蔡愣了半秒,眼底还烧着火,伸手抓住她睡裙后领,像拎东西似的把她提起来。她踉跄着站直,双手被扎带绑着垂在身前,指节撞到门板,疼得她嘶了一声。她费劲地往下伸了伸手,指尖摸到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动作笨拙得像在摸瞎。她咬了咬唇,调整角度,对准了位置,吐出一声:“进来吧。”声音软得像勾魂。 小蔡双手一松,她上身猛地往前砸,吓得她赶紧伸出被绑的双手撑住洗手台,指节撞得生疼,总算没摔倒。就在这刹那,他腰一挺,用力顶了进去,她猝不及防被操开,紧致的屄口被撑得发麻,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嗯……”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颤。小蔡喘着气,抽插了两下,动作生涩得像头蛮牛,可没几秒就猛地停了,僵在那儿不动。 她皱了皱眉,很快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屄口淌出来,顺着腿根滑到地板上,黏黏地混着水渍。她转过头,瞥了他一眼,语气轻快:“第一次都这样,别急。”小蔡愣在那儿,眼镜歪着,脸上的红潮还没退,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低声问:“你男友第一次也这样?”声音哑得像卡了痰。 夏红袖撑着洗手台坐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他啊,第一次还在呢,没开过张。”她舔了舔唇,补了句:“我留着给他当惊喜,他还不如你呢。”小蔡瞪大了眼,眼镜差点掉地上,喉结滚了好几下,脱口而出:“我去,你可真够狠的!”他声音里混着震惊和兴奋,手还抓着她睡裙,手指攥得更紧。 她眼皮抬了抬,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被操得湿漉漉的腿间。她瞅着他,笑着说:“狠不狠,你不也挺喜欢的?”她晃了晃被绑的双手,扎带勒得手腕红肿。小蔡咽了口唾沫,眼底的火又烧起来,低声嘀咕:“喜欢是喜欢,就是……太快了。”他抓了抓头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语气带点自嘲。 她靠着洗手台坐稳,睡裙皱巴巴地堆在大腿根,腿间白浊顺着瓷砖缝滴下去。她瞅了他一眼,低声问:“喂,回去装机吗?”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小蔡愣在那儿,沉默了几秒,低头回了句:“走吧。”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扣子没系好,慌乱中肩膀撞到水龙头,水哗地喷出来,溅了他一裤腿。 他像是被烫了屁股,转身就往外跑,脚步快得像一阵风,眨眼就没影了。夏红袖皱着眉,冲他背影喊:“哎,等会儿,帮我擦擦啊,要不把这扎带解开!”声音飘出去,回应她的只有水流哗哗的回音。她低头瞅了眼被绑的双手,扎带勒得手腕红了一圈,动一下都疼。她嘀咕了句:“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没用。” 她费劲地撑起身子,地板湿滑得让她差点摔倒,睡裙滑下来遮住腿根,可腿间那股湿腻怎么也挡不住。她别扭地挪着步子往外走,走过的地板上滴滴答答落了几点白浊,黏在地上,像在嘲笑她刚才的狼狈。 ———————— 蔡泽明觉得自己像是从一场荒唐的梦里跌了出来,双腿发软地跑回房间,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是G市本地人,刚从G市理工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半年,简历投出去石沉大海,工作没着落,只能靠给附近学生装机赚点外快。二十三岁的年纪,瘦高个,戴着副黑框眼镜,长得还算清秀,可在大学四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活得像个标准的屌丝宅男。直到今天,他撞上了夏红袖这个女人,这个他眼里校花级别的女神,遥不可及的那种,结果却在洗手间里被他操了一炮,虽然秒射了。他脑子乱成一团,蹲在机箱前装模作样地拧螺丝,手指插着内存条,额角挂着几滴汗,掩饰着刚才的狼狈。 她晃着步子走进来,站在他面前,伸出被绑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腕上扎带的红痕在灯光下刺眼。她开口了,声音软得像撒娇:“喂,解开呗,这玩意儿勒得还挺疼的。”蔡泽明抬头一看,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这女人,皮肤白得像瓷,睡裙松松垮垮地挂着,胸前那道深沟若隐若现,腿根还残留着刚才他射进去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他咽了口唾沫,手顿了顿,放下螺丝刀,伸手去解扎带,嘴里嘀咕:“我觉得你这内存还是插满的好,都上了4090,也不差这点钱。差的两条我送你吧,当赔礼。”手指有点抖,解开时不小心蹭到她手腕,软腻的触感烫得他赶紧缩回去,低头摆弄机箱。 夏红袖揉了揉手腕,眼角瞟了他一眼,笑着说:“哟,你这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男友啊?给他戴绿帽,心里过不去吧?”她翻身坐到装机桌子旁边的床上,床垫吱吱响了一声,像是抗议她的重量。她从床头柜抽出一条大毛巾,随手铺在床上,厚实的布料带着点洗衣液的清香。她伸出一条腿,脚尖轻轻点在他肩膀上,语气带点戏谑:“擦都懒得擦就跑了,害我一路滴过来,你说咋办?” 蔡泽明扭头一看,那条大长腿白得晃眼,脚尖滑过他脸颊,柔软的触感混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羽毛挠在他心尖。他眼底的火又烧起来,盯着她腿根那抹湿腻的春光,脑子轰的一声:这可是校花级别的女神啊,平时在学校走过都能让男生回头看上半天,现在居然被他弄得满腿都是他的东西。他喘了口粗气,眼镜都顾不上扶,喉结滚了滚,低声说:“我、我帮你擦……”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他手抖着伸过去,指尖先是碰了碰她大腿内侧,那片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刚才射出的精液,黏腻腻地淌成一条细线。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心想:这可是我干出来的,女神的小腿被我弄脏了,真他妈不敢信!手指轻轻擦过,温热的触感烫得他指尖一颤,他咽了口唾沫,动作慢下来,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夏红袖低头瞅着他,手撑着床沿没动,腿根被他手指蹭过时微微一颤,那粉嫩的小逼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湿意更重了几分。蔡泽明盯着那缝隙,指尖不自觉地滑过去,轻轻拂过她的阴唇,温热黏腻的感觉顺着指腹传上来,像电流窜进他脑子。他心跳猛地加速,暗想:这骚货的小逼被我摸了,居然还这么软!她轻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夹了夹,像在回应他的触碰。 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慢悠悠把双腿竖直往天花板伸去,睡裙滑到腰间,露出腿间粉嫩的缝隙,湿漉漉地泛着光。她瞅着他,低声说:“跑那么快干嘛,是想装机呢,还是想当打桩机啊?”那声音软得像勾魂,腿伸得笔直,从他蹲着的角度看过去,修长得像是顶到了天花板。蔡泽明愣了半秒,心头一热,脑子里全是刚才操她的画面:这双美腿,居然被他这样的屌丝压着干了一炮。他咬了咬牙,猛地跳上床,动作快得像饿狼扑食。 他无师自通地揽住她双腿,一条扛在左肩,一条压在右肩,像是吹响了冲锋号。他低头一看,她睡裙堆在腰上,奶头若隐若现地从布料边缘露出来,粉嫩得像刚开的花苞。他喘着粗气,裤子都没脱干净,硬邦邦的鸡巴顶出来,对准那湿漉漉的屄口,猛地往前一挺,插得她“啊”了一声。他咬牙说:“这次我可不快了!”腰使劲挺了两下,床垫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夏红袖被顶得往后一仰,双手撑着毛巾,胸前那对丰满晃来晃去,睡裙彻底滑开,奶子从布料里弹出来,白得刺眼,粉嫩的奶头随着他的撞击颤巍巍地抖。他盯着那对奶子,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满足感:这骚货的奶子被我操得晃出来了,女神级的胸居然被我玷污成这样!他双手抓紧她大腿,腰挺得更快,撞得她腿根发颤,毛巾都被蹭得皱成一团。 她瞅着他,笑着说:“哟,这回挺卖力啊,别又两下就没了。”语气里带着点挑逗。蔡泽明脸一红,咬牙回了句:“等着瞧,我得干到你求饶!”他喘着气,手指掐进她大腿肉里,力道加重了几分,屄口被他操得微微发红,湿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来,滴在毛巾上。他盯着那粉嫩的屄口被自己撑开,满足感炸开:这荡妇的小逼都被我干成我的形状了! 他不满足于这姿势,猛地抽出来,翻身把她压到侧卧,睡裙被挤得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他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伸过去抓住她奶子,手指狠狠捏了捏,奶头被他揉得硬邦邦的。他低声嘀咕:“你这奶子晃得真他妈带劲!”腰一挺,从后面插进去,撞得她臀肉颤了颤,啪啪的肉撞声在房间里回荡。 夏红袖侧着身,头靠着床沿,低声说:“用力点,别光说不练。”她语气轻松,像在挑他底线。蔡泽明眼底一热,咬牙回了句:“你等着!”他双手掐住她腰,力道大得像要捏出印子,腰挺得更快,屄口被他操得湿漉漉地响,奶子晃得更厉害,像是从睡裙里挣脱出来跳舞。他盯着那对奶子,兴奋得喘不过气:这女神被我干得奶子乱晃,小逼全是我的味儿,太他妈爽了! ———————— 林青轩窝在宿舍床上,手柄攥得满手汗,屏幕上的角色刚跳出去就掉进坑里,血条瞬间清空。秦天柱在旁边嚷嚷:“青轩,你咋回事啊?手残得跟喝了假酒似的!”他敷衍地笑笑,抓了抓头发,低声说:“今天状态不好。”其实他哪是状态不好,心思早飞到晚上夏红袖说的“惊喜”上了。风扇嗡嗡转着,隔壁床的舍友鼾声断断续续,他盯着屏幕,满脑子都是她那张笑脸,嘴角不自觉上扬,心底暖得像晒了太阳。 他越想越美,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有个这么贴心的女友,攒钱给他买梦寐以求的新电脑,这福气,贴吧那帮宅男知道了不得酸得牙疼?秦天柱抢过手柄,嘀咕着:“你不打我来!”他没争,干脆靠着床头,脑子里全是她忙着准备惊喜的模样,心想:她得有多用心啊,我可不能辜负她。游戏输了都无所谓,他满心期待着晚上。 夜幕降临,他推开出租屋的门,装作啥也不知道,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门一开,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几盏蜡烛小灯点在地板上,昏黄的光晕铺出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像童话里的指引路。蜡烛烧得噼啪响,烟雾缭绕着飘上来,混着点焦味。他愣了愣,鼻子一酸,眼眶有点湿润。客厅茶几上摆着个小蛋糕,彩色蜡烛插在上面,火苗晃晃悠悠,映得沙发上的抱枕暖乎乎的。空气里飘着奶油香,他深吸一口气,顺着烛光小道往楼上走,脚步轻得像怕踩灭这浪漫。 楼梯每级台阶都放着一盏小灯,火光跳跃着,照得木质扶手泛着暖光,吱吱的踩踏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他推开二楼房间的门,就听见夏红袖那熟悉的声音:“当当当当!”一片绿光射过来,打在他身上,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他眯着眼适应光线,低头一看,自己早上特意抓了发胶弄得油光发亮的头发在绿光下闪着幽幽的光,像顶了个荧光棒。他乐了,凑近一看,果然是机箱侧面透出的RGB灯光,绿得晃眼,风扇低鸣着转动,旁边还摆着个半开的快递盒,露出点包装泡沫。 夏红袖站在机箱旁,白裙在红光切换时明艳得像幅画,长发散在肩头,笑着说:“仔细看看,喜欢吗?”她声音软得像撒娇,手指点了点机箱侧面,灯光从绿转红,又跳到紫,映得她皮肤白得发光。林青轩盯着她,眼底满是柔情,低声说:“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哽咽,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她面前。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一尘不染,床单平平整整,连平时乱糟糟的书桌都整整齐齐,显然是她忙了一天的成果。 她走到他身后,靠在他背上,胸前软乎乎地贴着他,气息热乎乎地蹭着他耳朵:“看看嘛,别光看我。”她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推了推。林青轩心跳快了几分,转身开了机子,手指有点抖地点开设备管理器,屏幕一亮,RTX 4090几个字跳进眼底,蓝光映得他脸都亮了。他瞪大了眼,激动得回头一把抱起她,低头吻了下去,嘴唇贴着她的,深情地吮吸着,像要把这感动全吞下去。一开始,他尝到她嘴里有股淡淡的腥味,不浓,但挺怪,他愣了下,心想:忙了一天,连刷牙的空都没了吧?想到这儿,他眼眶更热了,手不自觉地往她胸前挪了挪,想更亲近一点。 夏红袖轻轻推开他的手,笑着说:“喂,不可以色色哦。”她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像在哄小孩。林青轩愣了下,咧嘴一笑,低声说:“你真好。”他松开手,退后半步,眼底满是宠溺,盯着她那张白皙的脸。灯光从机箱透出来,红光绿光跳来跳去,像给她镀了层彩虹。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又瞅了眼那台新电脑,心底乐开了花,嘀咕了句:“这下博德之门3能开最高画质了,你真是我宝贝。”他扭头冲她笑,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她靠着床边,手指卷着裙角,眼底戏谑一闪而过,低声说:“那你可得好好谢我,别光嘴上说说。”林青轩乐呵呵地凑过去,搂着她肩膀,笑着说:“必须的,晚上给你做顿大餐,犒劳我家大功臣。”他手指在她肩上轻轻捏了捏,房间里烛光和RGB灯光交织着,暖得像个梦。他瞥了眼床头柜,上面摆着他俩的合照,玻璃框在灯光下泛着点滑腻的反光,像涂了层油。他没多想,只当是蜡烛烟熏的,心底还是满满的幸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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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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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5/04/02 14:51:01

    第九章 探花 林青轩歪在椅子上,手里攥着手柄,盯着屏幕上卡成幻灯片的《霍格沃茨之遗》,嘴里嘀咕:“这破电脑,飞个扫帚跟乌龟爬似的。”窗帘半拉,阳光漏进来,屋里闷得像蒸笼,空调还没开。 他扭头瞅了眼床边,夏红袖盘腿坐在被子上,浅粉吊带睡裙薄得跟纱似的,肩带细得像丝线,胸口低低敞开,饱满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沟,随着她敲键盘的动作微微颤动,指尖在笔记本上飞舞,屏幕光映得她脸颊白得晃眼。 他喉咙一紧,手柄差点滑出去,随手扔桌上,起身晃到她身边,挤出一脸笑:“红袖,咱那天忙活一天,马总连个红包都没发,你说这老家伙是不是忒抠了?”他挨着她坐下,肩膀故意蹭过去,鼻尖钻进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混着她身上那股温热的气息。 他眼角偷瞄她胸口,吊带睡裙被挤得更低,乳沟深得像能夹住手指,心跳快了几分。她手指顿了下,冷淡地回:“马总那人,能省就省,别指望他掏钱。”语气平平,像在聊天气,手指继续敲字。 林青轩撇嘴嘀咕了句“老狐狸”,见她专心得跟没听见,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一口,故意洒了点水在手上,甩了甩,凉水滴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晶莹的水珠顺着锁骨滑下去,淌进乳沟里。 她皱眉抬眼瞪他,声音懒懒的:“干嘛呢,别闹。”他咧嘴一笑:“手滑了,给你降降温。”说完起身走到墙边,啪地按下空调开关,冷风呼呼吹出来,吊带睡裙被风撩得贴着她胸,乳尖在薄布下若隐若现,水珠被吹得渗进布料,湿了一小块,勾勒出更诱人的弧度。 林青轩眼底热了热,抓起另一个手柄塞给她,屁颠颠凑过去:“来,陪我玩《双人成行》,上次那关没过,今天咱俩拿下它!”他打开游戏,屏幕亮起,扭头冲她笑:“你说咱俩这样,那些宅男不得羡慕死我?” 夏红袖接过手柄,往他身边一坐,肩膀挨着他,鼻尖蹭着他的T恤,淡淡的汗味钻进她鼻子里。她没说话,靠在他臂弯里,手指随意按着手柄,屏幕上的小人蹦蹦跳跳,粉色睡裙裙摆掀起一角,露出大腿根的白腻,灯光下泛着柔光。 他操控的小人跳过一个坑,回头拉她一把,俩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乐得咧嘴:“红袖,你这反应,比我还快!我家红袖就是厉害,作业写得溜,游戏还玩得牛!” 他故意往她这边靠,肩膀贴着她裸露的胳膊,冷风吹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吊带睡裙被挤得更低,乳沟深得像条诱人的深渊。他眼角偷瞄,心跳像踩了油门,手柄差点按错键。她懒懒地按着,配合他过了个障碍,低声说:“你带我飞就行,我跟着你走。”这话软得像撒娇,他心都化了,嘿嘿一笑:“那必须的,我家红袖这么好,我不得好好表现?” 屏幕光影映在两人脸上,手柄咔咔响,冷风吹得睡裙贴着她身子,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臀弧。林青轩瞅着她半阖的眼皮,粉唇微张的模样,脑子里闪过一丝邪念,想着她这身段要是被别人看见,肯定得咽口水。 他咽了下唾沫,扔下手柄,起身伸了个懒腰,T恤掀起露出小腹的软肉,扭头说:“屋里闷死了,走,咱出去透透气,顺便买点吃的。”他抓起钥匙晃了晃,眼底闪着期待,夏红袖起身抖了抖睡裙,裙摆撩起一瞬,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根,她随手披上件薄纱开衫,遮住低胸,套上白色板鞋,长发散在肩上,清纯又撩人。 下了楼,阳光刺眼,小区篮球场传来球砸地的闷响。林青轩走在前面,扭头喊:“红袖,快点,这太阳晒得我头晕!”他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见薄纱开衫被风吹得敞开,吊带睡裙胸口露出一片白腻,乳沟深得像能藏住视线,他眼底闪过一丝热意。 篮球场边几个穿背心的高中生拍着球,汗流浃背地跑来跑去,他瞅了眼,突然停下,转身说:“红袖,你鞋带开了,低头系一下。” 夏红袖低头一看,鞋带好好的,没松。她皱眉刚要抬头,林青轩已经蹲下去,手指在她鞋子上摆弄了两下,嘴里嘀咕:“这鞋带老松,真烦。” 他蹲着时,手肘故意往外撑了撑,她弯腰时,吊带睡裙被拉得更低,薄纱开衫滑到一边,胸口饱满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沟,白得晃眼,乳晕边缘隐约透出粉色。 篮球场那几个高中生跑过来拿水,眼神扫过来,一个手里攥着矿泉水瓶,手一抖,水洒了半瓶,愣愣盯着她胸口,喉咙滚动得像吞了块石头。 林青轩站起身,拍了拍手,装作没看见,咧嘴道:“好了,走吧!”他扭头瞅了眼那几个高中生,见他们眼神还黏在她身上,心底涌起一股暗爽。他喜欢这样,喜欢夏红袖清纯的外表被别人偷窥,那种隐秘的刺激让他心跳加速。 夏红袖直起身,薄纱开衫被风吹得飘起来,吊带睡裙紧贴着胸,乳沟的弧度更诱人。她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低头理了理开衫,懒懒地说:“你这手真笨,系个鞋带还磨蹭半天。”他嘿嘿一笑,拉着她手腕往前走:“我这不是怕你摔了嘛,走,买冰棍去!” 进了便利店,冷气扑面,柜台后的收银小哥低头玩手机。林青轩松开她手,晃到冰柜前挑了两根绿豆冰棍,转身递给她一根,笑眯眯说:“红袖,你坐那儿等我,我去付钱。” 他指了指靠窗的高脚凳,夏红袖接过冰棍走过去坐下,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坐下时撩起一角,露出白腻的腿根,内裤边缘隐约透出粉色蕾丝的轮廓。林青轩慢悠悠走到柜台,眼角一直瞟着她,心跳像擂鼓。 收银小哥抬头收钱,眼神扫向窗边,见夏红袖坐在那儿,长腿随意搭着,吊带睡裙被冷气吹得贴着胸,乳沟深得像能夹住手指,他手一抖,找零差点掉地上。 林青轩接过零钱,扭头喊:“红袖,把开衫脱了,冷气这么足,穿着不热啊?”他语气随意,眼底却烧着期待。她瞥了他一眼,慢悠悠脱下薄纱开衫搭在椅背上,吊带睡裙薄得像层雾,胸口的饱满完全暴露,乳沟深得像条诱惑的深渊,乳尖在冷气下微微凸起,粉色睡裙湿了一小块,贴着皮肤更撩人。 夏红袖撕开冰棍包装,低头舔了一口,冰凉的绿豆味化开,嘴唇冻得泛红,舌尖在冰棍上划过,留下一道湿痕。林青轩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撕开自己的冰棍咬了一口,嘴里嘀咕:“这冰棍真甜,跟你似的。” 他靠得近了点,肩膀蹭着她裸露的胳膊,眼角偷瞄她胸口,乳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喉咙一紧,脑子里闪过她被收银小哥偷窥的画面,心底那股暗爽更浓了。 玻璃窗外,几个路过的男大学生拎着奶茶走过,一个瞥进来,低声说:“那女的腿真长,胸也不小。”另一个接话:“清纯又有点浪,绝了。”声音不大,却被林青轩听见,他嘴角一扬,眼底烧得更热。 他起身扔了冰棍棍,拉她起来,手指在她手腕上捏了捏:“红袖,外头风大,咱出去逛逛,散散热。”夏红袖站起身,吊带睡裙被拉得晃了晃,裙摆撩起一瞬,露出大腿根的粉色蕾丝内裤边缘。 她抓起开衫披上,没系扣子,慢悠悠跟在他后面。林青轩走在前面,扭头瞅她,见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腿白得晃眼,心跳快得像踩了油门。他本想说晚上看电影,可话到嘴边顿了顿,改口道:“对了,你晚上不是还要跟李欣然她们弄作业吗?我就不拖你了,早点回宿舍休息吧。”他语气温柔,眼底却闪着点失落,脑子里全是她胸口被偷窥的画面。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眼底笑意更深,懒懒地回:“嗯,作业挺多的,我得早点回去。”她掏出手机,翻到微信,龙哥昨晚的消息挂在聊天框里: 龙哥:小美人,借钱找花姐靠谱,这是她名片,成了别忘了谢我啊! 夏红袖:谢了,回头请你喝茶。 龙哥:哈哈,喝啥茶,陪我喝两瓶白的,再让我射满当当就行! 她嘴角抽了抽,锁了屏幕,抬头见林青轩还在盯着她,眼底热乎乎的,她装作没看见,低声说:“走吧,太阳晒得我头晕。”林青轩咧嘴一笑,拉着她往前走,眼角偷瞄她被风吹开的开衫,心底暗想:这丫头,清纯得像朵花,晚上还得忙作业,真是乖得让人心动。 林青轩送她到小区门口,阳光晒得地面发烫,空气里混着柏油和草腥味。夏红袖冲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公交站走,薄纱开衫被风吹得飘起来,吊带睡裙裙摆撩起一角,露出白腻的大腿根。 她低头瞅了眼手机,龙哥昨晚发的微信还挂在聊天框里,花姐的手机号映在屏幕上。她眯了眯眼,拨通号码,没响两声,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带着点懒散:“喂,谁啊?” 夏红袖语气平淡:“龙哥介绍的,找花姐。”对方顿了顿,笑声低了几分:“哦,龙哥那家伙介绍的美女啊,我就是花姐。你在哪儿?我发个地址给你。” 挂了电话,微信很快弹出一条定位,城中村巷子深处,附了句语音:“妹子,到了巷口给我打电话,这地儿不好找。” 夏红袖皱了皱眉,低头打量自己这身吊带睡裙加开衫,薄得跟没穿似的,跑那种地方太显眼。她回了趟宿舍,换了身低调点的行头:黑色紧身上衣裹着胸,挤出一道饱满的弧度,下身是条牛仔短裤,紧得勾勒出翘臀的曲线,腿长得晃眼。她从抽屉里翻出顶黑色棒球帽扣在头上,长发塞进帽子里,又戴上副平光眼镜,整个人冷艳得像个不爱搭理人的大学生。她抓起背包,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 车子在城中村边缘停下,司机从后视镜瞥她一眼,提醒道:“小姑娘,这巷子晚上不太平,自己小心点。”夏红袖“嗯”了一声,付了钱下车,一股混着垃圾和潮湿泥土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她皱了皱眉,眯眼打量巷口,窄得只能过一辆三轮车,两边是斑驳的水泥墙,墙角堆着破纸箱和塑料袋,风一吹沙沙作响。她深吸口气,迈步往里走,脚下的路坑坑洼洼,踩到一块湿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皱巴巴的避孕套,边缘粘着暗黄的污渍。她眉头皱得更紧,脚尖一挑,把那玩意儿踢到墙角,步伐加快了几分。 巷子越走越深,阳光被高低不平的楼房挡得只剩几道缝隙,空气里多了股廉价香水和汗味混杂的气息。尽头拐角处,一盏粉色霓虹灯晃晃悠悠地亮着,灯光洒在墙上,映出一片暧昧的粉雾。门边挂着个破旧招牌,上头歪歪扭扭写着“花姐美容室”,字迹掉漆,像随便糊上去的。 夏红袖推门进去,门上的铃铛叮铃一响,一股浓烈的茉莉香水味扑鼻而来,刺得她鼻腔一痒。她抬眼扫了下,屋子不大,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明星海报,沙发上扔着个皱巴巴的抱枕,茶几上摆着几个空啤酒瓶,瓶口粘着点口红印。 沙发上坐着个女人,四十来岁,烫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发,裹着件紧身豹纹裙,胸口挤出一道深沟,腿翘着,手里夹着根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不定。她抬头看见夏红袖,眯着眼打量了一圈,吐了口烟圈,嗓音沙哑地开了口:“哟,龙哥介绍的美女到了,长得真水灵,跟画里似的。”她拍了拍沙发边,示意夏红袖坐,嘴角一咧,露出颗镶金的牙,“坐吧,别站着,咱聊聊。” 夏红袖没动,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背包带,语气冷淡:“龙哥说你这儿有借钱的路子,我就来了。”她站姿随意,紧身上衣被拉得贴着胸,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长腿笔直地立着,牛仔短裤紧裹着臀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花姐眯着眼瞧她,见她这副冷艳模样,乐了,起身走过来,豹纹裙随着步伐晃了晃,香水味更浓。她凑近夏红袖,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指腹粗糙得像砂纸,嗓音低了几分:“龙哥说得没错,你这模样,来我这儿随便干点啥都能赚大钱。说吧,想借多少?”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语气平静:“五十万。”她声音不急不缓,手指在背包带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眼底闪过一丝戏谑。花姐手里的烟顿了顿,差点掉地上,干笑了两声:“五十万?你一个大学生,没抵押物也没担保,这么大一笔钱,你觉得我能随便给你?” 她眯着眼打量夏红袖,烟雾在她脸上飘过,“你这身段,这脸蛋,来钱快得很,干嘛非要借?” 夏红袖嘴角微微上扬,慢悠悠走到沙发旁,坐下时翘起腿,牛仔短裤边缘露出一截白腻臀肉,灯光下像涂了层蜜。她抬头看着花姐,声音冷淡却带点勾人:“借钱是我的事,你开条件。” 花姐挑了挑眉,吸了口烟,吐出一圈白雾:“条件好说,你这姿色,来我这儿接几单,几十万随便赚。五十万也不是不行,得看你能不能让我信你还得上。” “接单?”夏红袖挑眉,冷冷重复一遍,手指在腿侧划了个小圈,指尖微烫,像被这话撩拨。她靠着沙发,腿微微一晃,短裤紧绷,臀部曲线诱人。她语气平平:“怎么个接法?说清楚。” 花姐咧嘴一笑:“简单,有钱的男人多得是。你往那一站,那些老板就得抢着掏腰包。一晚上几千上万不难,努努力,几个月车房都有了。” 夏红袖沉默了一会儿,眼底闪过狡黠。她懒懒地靠着抱枕,手指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声音低了几分:“我要是接了,你就不怕我背后那位知道?”她故意顿了顿,“那位”咬得轻飘飘,带着点暗示。 花姐一愣,手一僵,烟灰抖了一地。她干笑两声,眼神闪了闪:“背后那位?龙哥没细说啊……你是说……”她没说完,眯着眼试探,脑子里转开了:龙哥提过这丫头跟权贵有牵扯,像是谁的玩物,她可不敢乱碰那圈子的人。 夏红袖眼皮垂了垂,嘴角一扬,没接话,手指在腿侧轻轻敲了两下,像在享受这场拉锯。花姐咽了口唾沫,赶紧摆手:“别误会,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这模样,肯定是头牌级别的,赚得多,可我哪敢乱来啊。” 她顿了顿,低声补充:“你放心,真要接单,我绝对保密,谁都不会知道,尤其是你背后那位。”她挤出个笑,露出金牙,“我这小店,还想多开几天呢。” 夏红袖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茶几上,淡淡道:“五十万,打这卡上。我会还,别管我怎么弄钱。”她手指在卡边摩挲两下,指尖透着隐秘的期待。 花姐接过卡,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皱眉低声说:“五十万不是小数,我得缓缓,确认你有路子还钱,不然我担不起。”她抬头,见夏红袖靠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搭着,眼底闪着期待,嘴角一扬,心底暗想:这丫头,野得很,五十万怕是早有算计。 夏红袖起身,走到墙边,目光落在挂着的一排照片上。女孩子们妆容浓艳,穿着暴露的吊带裙或蕾丝内衣,摆出撩人姿势,粉色灯光映出一片暧昧光晕。 她掏出手机,扫了照片下的二维码,屏幕跳出一堆修过的正脸照。她皱眉,转头问花姐:“这扫码怎么用?就这些照片?”语气冷淡,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嘴角微扬,透出点媚意。 花姐手里的烟差点掉,干这行多年,她看出这丫头动了心思。她掐了烟,挤出笑:“这些是幌子,查也没事儿。真要接单,我给你安排正经路子,照片不乱发,安全第一。”她试探道:“你要是想干,我现在就能联系人,五十万的事儿也好谈。” 夏红袖转身走回沙发,半躺下去,粉色灯光洒在她身上,长腿蜷起,牛仔短裤紧裹着臀部,泛着微光。她摘下棒球帽,长发散开,披在肩头,性感得撩人。她抬头看着花姐,声音平静却勾人:“什么时候能安排好?五十万我得尽快拿到。” 花姐咧嘴一笑:“这么急?行,我这就弄。”她从茶几下摸出个旧手机,点了几下:“我帮你注册个电报账号,联系安全。你这模样,一单就能赚不少。” 她划拉屏幕,嘀咕:“龙哥介绍的这丫头,真带劲儿。”抬头瞅了眼夏红袖,见她靠在沙发上,长发垂在脸侧,眼底笑意更深。 花姐把手机递过去,咧嘴道:“成了,用这个联系,安全得很。五十万的事儿,我再想想办法,你这边准备好就行。我保证,接单的事儿谁也不会漏出去,尤其是你背后那位。” 夏红袖接过手机,瞥了眼屏幕,长发滑过肩头,她轻轻点了下头,靠着沙发,手指在腿侧划了个小圈,眼底闪过狡黠的光。粉色灯光晃荡,空气里混着茉莉香水和烟草味,沙发咯吱一响,像在应和这场交易的暧昧。 ———————— 夏红袖走后,天色暗了下来,出租屋窗外只剩几盏路灯昏黄的光,映在窗帘上,像一层薄纱。 林青轩瘫在椅子上,电脑屏幕亮着刺眼的白光,开了几个网页,全是4090显卡的购买页面,可惜每个链接旁都挂着“缺货”的红字。他盯着屏幕,嘴里嘀咕:“这帮奸商,真是会囤货,显卡比金子还贵。” 他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猛灌了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T恤上,他懒得管,随手拿袖子抹了把脸。 屋里安静得只剩风扇嗡嗡的低鸣,他靠着椅背,手指在鼠标垫上划拉两下。下午的画面还黏在脑子里,夏红袖坐在便利店高脚凳上,吊带睡裙裙摆撩起,露出白腻的腿根,那几个路过大学生的眼神像饿狼似的盯着她胸口。他 嘴角一扬,心底涌起一股暗爽。她那么清纯,像朵刚绽的花,却被别人偷瞄得满眼欲望,这感觉比打通游戏最后一关还带劲。他叹了口气,把矿泉水瓶往桌上一扔,瓶子滚了两圈,停在桌角。 他盯着屏幕发呆,脑子却转回了果园那晚。王东强和老疤夹着个女人,赤裸的身子在昏暗灯光下扭来扭去,汗水混着泥土味,空气里还有股烂苹果的甜腻。那场面火辣得要命,他当时躲在河边,手里的鱼竿都忘了提。那股燥热从那天起就憋在胸口,今天跟夏红袖肩挨着肩打游戏时更浓了,她靠在他臂弯里,淡淡的茉莉香钻进鼻子里,吊带睡裙贴着胸,乳沟深得晃眼,他差点没忍住想搂紧她多闻几下。 可他忍住了。林青轩咬了咬牙,夏红袖是他捧在手心的校花女友,得留点浪漫给她,不能在她面前露了馅。他吐了口气,拉开抽屉翻了翻,摸出一包开了封的薯片,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咔嚓嚼得脆响,咸味在舌尖散开,手指沾了点油乎乎的粉末。他嚼了几口,把袋子扔回抽屉,手指在T恤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浅浅油渍。这股火总得找地方发泄,不然憋着能憋出毛病。 他鼠标随便点了点,打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以前下的片子,文件名乱七八糟,有日文的,有英文的。他挑了个点开,屏幕跳出个金发女郎,胸挺得跟假的一样,扭着腰在床上哼哼唧唧。 他看了两分钟,皱眉关了,心底嘀咕:这玩意儿假得要命,哪有果园那晚真刀真枪的刺激。真实的女人,身材能跟那晚那女的比的,几乎找不到,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腿白得晃眼,喘气声夹着点哭腔,隔着果篮都能听见。 他吐了口气,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打开浏览器,搜索栏里输了“91直播区”。页面一跳,屏幕蹦出一堆预览图,有男有女,有的搔首弄姿,有的露了大半身子。 他鼠标往下拉,眼神随便扫着,突然停在一个直播间上。预览图是个女人,侧身站着,双腿修长得像画出来,翘臀弧度勾人,紧身裤裹着曲线,像故意勾勒出来的。他咽了口唾沫,点进去,屏幕却跳出个模糊画面,像蒙了层雾,只能隐约看出个人影在动。 林青轩皱了皱眉,盯着看了几秒,消息框已经刷了起来,一条条消息滚得飞快。他眯眼扫了扫,有人发:“小宝哥刚才是大秀吧?干啥了,看不清啊!” 紧接着一条顶上来:“摄像头是不是坏了?刚才还好好的。” 又一条冒出来:“坏个屁,我看是进水了,画面怎么晃来晃去的?” 五六条过去,有人分析:“操,射摄像头上了吧,这样看个毛啊!” 这话一出,消息框热闹了,有人回:“哈哈,小宝哥干得太猛了!”有人骂:“浪费我点数,退钱!” 林青轩嘴角抽了抽,这帮家伙还挺能扯,分析得跟侦探似的。他瞅了眼人数,从两百多掉到一百出头,屏幕上的模糊画面还在流动,像蒙了层油腻的水雾,隐约能看出个女人的轮廓,腿长得晃眼,动作看不清。 屋里没开灯,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薯片袋子被风扇吹得沙沙响。他靠着椅背,手指搭在鼠标上没动,鼻子里仿佛又闻到果园那晚的泥土味。 这朦胧的感觉,比高清的片子还勾人,像是隔着纱看夏红袖,清纯又带点禁忌。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把音量调大,直播间传出模糊的喘息声,夹着床板吱吱的响动。 他心跳快了几分,脑子里飘回果园那晚的画面,那女人的腿,那腰,还有那股真实的汗味,比这直播强了不知道多少。他咬了咬牙,低声嘀咕:“真货就是不一样。” 直播间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像潮水退去,只剩几声低哼。消息框里的发言慢下来,有人发:“啥也看不见,浪费时间。”林青轩啧了声,手指搭在鼠标上,心底却舍不得关。 这朦胧的画面勾得他心痒痒,像隔着雾看夏红袖,总觉得下一秒能看到点啥。就在这时,屏幕上沾着滑腻液体的摄像头被擦了下,雾气散开些,可镜头边缘还留着几条水渍,歪歪扭扭地淌着,像擦不干净的油腻。 画面清楚了点,他眯眼一看,屏幕蹦出个男人,顶着乱糟糟的蘑菇发型,挺着圆滚滚的肚腩,皮肤黑得跟炭似的,胯下晃着一根黝黑的家伙,软不拉几地垂着。 林青轩眉头皱了皱,这货看着跟果园那俩村霸差不多,糙得要命。男人一开口,嗓门粗得像砂纸磨墙,带着东北味儿:“哎呀,不好意思啊,各位兄弟,这摄像头不知道咋回事儿啊,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他低头瞅了眼镜头,咧嘴一笑,“好像进水了,那娘们儿水忒多,刚才喷得老猛了。” 林青轩听着这话,手不自觉抓起矿泉水瓶,灌了一口,水凉得他喉咙一紧。他盯着屏幕,消息框顶上来几条,有人问:“这女的咋样啊?值不值?”男人拍了拍肚腩,嘿嘿乐了:“咋说呢,我嫖这么多次,这女的身材绝对头一份,长得也俊,最漂亮的!” 林青轩听着这描述,心底那股火蹿了上来,手指敲了几下,发了条消息:“新来的就看到白乎乎一片,腿在哪儿啊,看不见。” 消息顶上去,男人一看,挠了挠蘑菇头,咧嘴道:“哎呀,兄弟,忒不好意思了,刚擦完没拍着,那骚货现在洗澡呢。” 他抓起手机,画面晃了起来,“我这就去拍,给你整清楚喽!”屏幕抖得像地震,林青轩盯着,心跳都随着快了起来。 没几秒,镜头转到洗手间,蒸汽腾腾,水流哗哗响,一个女人背对镜头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背淌下来,流过一双大白腿,腿型笔直得像尺子量出来的,细腻得晃眼。背影那蜜桃臀翘得勾人,湿漉漉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可惜摄像头还有水渍,画面蒙着薄雾,像隔着脏玻璃。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矿泉水瓶,塑料吱吱响了一声。这腿,这臀,跟夏红袖有一拼。 他脑子一热,想象她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白得晃眼的腿淌下来,吊带睡裙湿透贴着胸,乳沟深得能夹住他的视线。他喘了口粗气,手指在鼠标上点了点,心底暗想:这要是红袖……太刺激了。 屏幕抖得晃眼,小宝抓着手机,粗着嗓子喊:“我洗个脸啊,你慢慢洗!”水声哗哗更大,他装模作样开了个水龙头,镜头一转,又晃回床上,吱吱呀呀坐下,肚腩压得床垫凹下去一块。 林青轩盯着屏幕,洗手间那双大白腿还停在脑子里,细腻得晃眼,水珠顺着蜜桃臀淌下来,模糊的水雾反倒勾得他心痒。他松开矿泉水瓶,瓶子滚到桌角,手指搭在鼠标上没动,鼻子里仿佛还残留着夏红袖靠在他肩上的茉莉香。 小宝坐回床上,肚腩挤得床垫吱吱响,他抓着手机继续吹:“早来的兄弟肯定瞅见了,那娘们儿一开始文文静静,跟学生妹似的,结果一聊就浪得老猛了!” 他瞅了眼消息框,嘿嘿乐了,跟顶上来的消息聊起来:“咋样,兄弟们,腿长不长?我说的啥,上好炮架子!”有人回:“腿是长,胸咋样?”小宝拍了拍肚腩,咧嘴道:“等着,胸更大,保管你们看爽了!”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攥着裤腿,塑料瓶吱吱的余音还在耳边,那女人的腿型跟他下午偷瞄夏红袖时一模一样,心跳快了几分。 画面晃了晃,那女人从洗手间走出来,背对小宝,光溜溜地从他背后经过,伸手抓起床边一条皱巴巴的浴巾。灯光打在她身上,水珠挂在皮肤上亮晶晶地淌下来,她转过半个身子,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晃了晃,圆得像要撑开浴巾,擦身子时手一抬,胳膊埋进软肉里。 林青轩喉咙一紧,矿泉水瓶差点滑出去,他赶紧抓紧,水洒了点出来,凉得手一抖。小宝扭头瞅了眼,粗嗓子喊:“美女,过来舔一口,我这家伙痒痒了!”女人像是没听见,裹着浴巾继续往洗手间走,背影晃着翘臀,脚步没慢半拍。 小宝皱了皱眉,手机往床头柜一放,镜头歪歪斜斜对着他胯下,又喊了声:“拽啥啊?一个做鸡的,刚还给我按着弄,过来舔一口咋整?” 女人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浴巾松松垮垮挂着,露出半边肩膀。她瞅了他一眼,眼底冷得像结了霜,低声回:“你喊啥喊?没洗干净呢。”声音软得像撒了糖,却透着点不耐。 小宝咧嘴一笑,拍了拍床沿:“哎呀,洗啥啊,脏点才带劲儿,快点,跪下张嘴!”他声音贱兮兮的,手还抖了抖,像故意羞辱。 女人裹着浴巾走过来,慢悠悠停在床边,低头瞅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就知道使唤人,行吧。”她跪下去,浴巾滑到腰下,露出细白的背,红唇凑近,慢慢张开嘴,把那根黝黑的家伙吞了进去。 林青轩盯着屏幕,摄像头水渍模糊,但那张红唇鲜艳得刺眼,吞吐时水珠混着口水淌下来,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攥紧裤腿,心跳像擂鼓,脑子里闪过夏红袖靠在他肩上舔冰棍的模样,红唇冻得泛红,舌尖划过冰面的湿痕跟这画面重叠。 她吞了一会儿,动作慢条斯理,小宝舒服得哼了声,伸手拍了拍她屁股,嗓音沙哑:“行了,去擦干净,回来接着弄。”女人没吭声,起身裹紧浴巾,晃着背影走开。 小宝抓起手机,镜头晃了晃,对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咧嘴道:“咋样,兄弟们,被舔硬了,这娘们儿美吧?比上次的车模还带劲儿!”他瞅了眼消息框,“接下来是大秀,想看的大哥刷个礼物,666块,拉私人房,保管你们爽翻天!” 林青轩盯着屏幕,镜头晃动间隐约露出女人半张脸,眉眼蒙在水雾里,细弯的眉毛跟夏红袖偷瞄他时一模一样。他眼皮跳了跳,脑子嗡了一声,手不自觉伸下去,掏出胯下硬得发疼的家伙,喘了口粗气,想象她跪在那儿,红唇裹着,水珠顺着白得晃眼的脸淌下来。 他敲了条消息:“快点,别墨迹!”小宝瞅了眼,嘿嘿乐了:“没人刷礼物,大秀可没了啊,我这就下播!”林青轩手忙脚乱点了充值,微信扫码页面跳出来,他抓起手机咔咔扫完,666块刷出去,消息框顶上来:“ID青青原上鱼赠送666礼物!”小宝拍了拍肚腩,咧嘴道:“哎呀,青青兄弟够意思!等着,马上拉私人房,给你整点硬货!” 屏幕一闪,林青轩进了私人房,画面还是那张吱吱响的床,背景是皱巴巴的床单,边角耷拉着水渍。小宝抓着手机,肚腩挤得镜头晃了晃,粗嗓子开了口:“兄弟,等会儿啊,这摄像头进水忒烦人,我拿吹风筒吹吹,能好点。” 他起身,床垫吱了一声,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攥着胯下,脑子里全是夏红袖的影子,模糊点才好脑补,太清晰反而少了那股禁忌的味儿。 他敲了句:“就这样,别吹了!”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愣了下,贱笑着抓了抓蘑菇头:“哎呀,兄弟,口味挺特别啊!行吧,不吹就不吹,模糊点也够味儿。” 林青轩靠着椅背,手指在裤子上蹭了蹭,喘气粗了几分。就在这时,洗手间传来“啪”的一声,像什么摔地上,脆得他手一抖。 小宝骂了句:“啥玩意儿掉了?”女人声音紧跟着传出来,嗓音软得像撒了糖,却夹着点急:“哎呀,蟑螂!洗手间咋有蟑螂,太埋汰了!”她声音拔高了点,像被吓着了。 小宝回了句:“别嚎了,我来弄死它!”手机被他扔到床上,镜头歪歪斜斜落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上,林青轩眯眼一看,是条黑底红边的蕾丝内裤,薄得跟纸似的,边角勾着湿痕。 他盯着那内裤,心头一震,前阵子给夏红袖买过条差不多的,她穿上时腿细得晃眼,半透的布料贴着皮肤,隐约透出轮廓。 小宝晃回来,抓起手机,镜头抖了抖,粗嗓子说:“兄弟,不好意思啊,刚去拍了个蟑螂,那娘们儿嚷得跟啥似的。”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肚腩,“大秀马上开始,给你整点硬货!”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敲了句:“就包着那蕾丝内裤,我不怕模糊。”消息顶上去,小宝贱兮兮乐了:“哎呀,没想到老哥喜欢偷窥风的,忒有意思了!”他晃了晃手机,“行吧,就这样拍,模糊点更带劲儿!” 屏幕晃了晃,林青轩盯着那条黑底红边的蕾丝内裤还没回神,洗手间方向传来水声停下的动静,哗哗的余音渐渐淡去。他手指攥着裤子,指节泛白,眼底还烧着刚才那双细长白腿的影子。 女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肩膀,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亮晶晶地挂在皮肤上,浴巾松垮垮地耷拉着,露出半边白得晃眼的肩膀。她晃到床边,一屁股坐到小宝旁边,床垫吱吱响了一声,浴巾被压得皱出一堆褶子,勾勒出腰侧的曲线。 小宝瞅了她一眼,低头假装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嘴里嘀咕:“这破玩意儿咋老卡呢。”可镜头却慢悠悠偏过去,偷偷对准女人,角度歪歪斜斜,像不小心晃过去的。 他粗糙的手伸出去,先落在她胸前,隔着浴巾轻轻一拂,那对饱满的乳肉晃了晃,软得像水袋子,浴巾被挤得更紧,顶出两个圆弧。她哼了声,嗓音软绵绵的,没啥反应,像早就习惯了这种摸法。 小宝咧嘴一笑,手往下移,滑过她细得一把能掐住的腰,指腹蹭着湿漉漉的皮肤,水珠被抹开,留下一道亮亮的湿痕。 林青轩盯着屏幕,喉咙滚动了一下,手不自觉攥紧裤腿。那双腿细长得像画出来,搭在床沿上,水珠挂在小腿上,灯光一照亮晶晶的,蜜桃臀被浴巾半遮,翘起的弧度正好卡在镜头里。 他喘了口粗气,脑补夏红袖穿着那条蕾丝内裤,腿白得晃眼,臀翘得勾人,胯下的硬度烫得像烧红的铁。小宝的手又往下滑,落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肉颤了颤,女人扭了下身子,低声嘀咕:“干啥呀,别闹。”声音软得像撒娇,小宝嘿嘿乐了,手没停,假装挠了挠肚腩,手指却悄悄调了下手机角度,镜头更正了些。 画面晃了晃,林青轩眼都直了,盯着那细白的背和半露的臀,脑子里全是夏红袖被他按着揉的画面。 他手指飞快敲了条消息:“就这样从背后插她!”消息顶到屏幕下方,小宝瞅了眼,嘴角一咧,隐蔽地冲镜头比了个“OK”手势,手指抖了抖,像在说“等着瞧”。 他拍了拍女人屁股,肉颤了颤,粗着嗓子喊:“转过去,老子抱你!”女人慢悠悠翻了个身,浴巾滑下去一半,露出光溜溜的背和半个臀部,皮肤湿得泛光。 小宝扔下手机,镜头歪歪斜斜落在床上,正对着她的背影。他跪起身,肚腩晃了晃,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撑着床,整根黝黑的家伙一顶到底,没入她体内。 女人闷哼了声,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带着点颤。小宝挺着腰,床吱吱响个不停,手机随着动作摇晃,镜头时而对准她细白的背,时而晃到蜷起的长腿,画面模糊得像蒙了层雾。 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她的低哼,林青轩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踩了油门,这场戏是他点起来的,参与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他喘得粗了些,手指攥着裤子,指节发白,胯下硬得发疼。 小宝顶了一会儿,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女人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低哼里夹着点水珠滴在床单上的轻响。 林青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都不眨,手指敲了条消息:“让她骑上去,女上位!” 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装作自言自语:“这娘们儿劲儿还没使完,骑上来多带劲儿啊!”他声音粗得像砂纸磨墙,带着东北腔的贱味儿,拍了拍女人屁股,“起来,坐老子身上,换个姿势!”女人哼了声,嗓音软得像没睡醒,转过身,浴巾滑到腰下,露出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圆得晃眼,湿光在灯光下闪了闪。 小宝往后一躺,肚腩摊开像面团,床垫吱吱响得更厉害。他抓着手机假装划拉两下,镜头却稳稳对准女人。她跨坐在他身上,长腿一左一右分开,细白的皮肤紧绷着,腿根绷出点肉感,蜜桃臀压在他胯上。 小宝哼了声,手往她腰上一搭,粗糙掌心蹭着湿皮肤,低声嘀咕:“这腿长得跟画似的,骑起来老带劲儿了!”他手往上滑,捏了把她晃荡的胸,女人低哼了声,胸被挤得更圆,颤了两下。 林青轩盯着屏幕,眼都红了,那双长腿,那翘臀,脑补夏红袖跨在他身上,细白的腿夹着他,蜜桃臀压下来。他敲了句:“捏她奶子!” 小宝手指掐住奶尖一拧,女人仰头闷哼了声,声音颤得勾人。他贱笑着嘀咕:“这奶子软得跟面团似的,咋样,爽不?”女人低头喘了口粗气,回了句:“别捏那么狠。”嗓音软得要命,小宝咧嘴一笑,又捏了把,“还挺会叫唤,骑老子还敢挑三拣四?”他挺了挺腰,整根没入更深,女人身子一颤,胸晃得更厉害。 浴巾彻底滑到床边,堆成一团湿布,她双手撑在小宝肚腩上,指甲抠进肉里,长腿绷得笔直,开始上下动起来,屁股一抬一落,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她的喘息,节奏慢得撩人。 林青轩喘得粗了,手撸了两下,敲了句:“再快点!”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贱笑着嘀咕:“慢吞吞的跟老子耍呢,快点骑,别装清高!”他拍了下她屁股,肉颤了颤,女人低哼了声,加快节奏,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胸晃得像波浪。 小宝撑着床,挺着腰配合,粗声嘀咕:“这娘们儿骑得老子爽翻了,腿长奶大,舒不舒服?”女人喘着回了句:“嗯……轻点。”声音细得像撒娇,林青轩听着,手速更快,喘气粗得像拉风箱。 屋里没开灯,屏幕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桌上的矿泉水瓶躺在那儿,水渍干了留下一圈印子。床头的蕾丝内裤被挤到床角,黑红相间皱成一团,他瞅了眼,胯下的火烧得更旺。 女人骑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喘着粗气说:“戴套吧,别射里边。”嗓音软得像撒娇,可语气有点急。 小宝愣了下,她一抬屁股,那根黝黑的家伙滑出来,软不拉几地垂着,湿乎乎地亮着水光。小宝皱眉嘀咕:“操,这时候说啥套啊!”他伸手摸了摸床头,没找着东西。 林青轩眼都红了,这停顿让他心底一空,正看得起劲哪受得了?他敲了句:“内射她!”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假装回微信,低头划拉两下,粗声嘀咕:“内射她?嘿,想看刺激的啊!”他顿了顿,眼角瞟了下镜头,回了条消息:“内射有风险,回头被找麻烦咋整?”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速慢了点,刚烧起来的火像被泼了凉水。可下一条消息顶上来:“得加钱。”他愣了下,眼皮跳了跳,手指攥紧裤子。 屏幕里,女人半靠在床上,浴巾滑到腰下,长腿随意搭着,细白的皮肤泛着湿光,蜜桃臀翘得勾人,胸前那对软得像水袋子。他咽了口唾沫,敲了句:“多少?”消息顶上去,他盯着屏幕,眼皮跳了跳。 脑子里闪过以前刷视频时看到的,那些油腻男吹嘘去路边店嫖一次也就六百八百,挑个年轻点的再加两三百,顶天了。他还是个处男,连女人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几次,夏红袖靠在他肩上那几次是他最亲密的记忆,手心攥出汗也不敢多碰。现在这家伙随便一开口,他攥着裤子的手紧了紧,心底嘀咕:这得多少钱?总不能比路边店还贵吧? 小宝瞅了眼消息,贱笑着回了条:“1888,值这个价!”林青轩盯着“1888”那三个数字,眼都瞪圆了,手指攥着裤子,指节泛白。操,1888?他刷视频时那些男的吹牛,六百块能找个腿长胸大的,八百还能挑个会叫的,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啊! 可屏幕里那女人半靠在床上,浴巾滑到腰下,长腿随意搭着,细白的皮肤泛着湿光,蜜桃臀翘得勾人,胸前那对软得像水袋子。他喉咙一紧,脑补夏红袖被内射的画面烧得心痒,手指抖了抖。 他咬了咬牙,手忙脚乱点了充值,微信扫码页面跳出来,抓起手机咔咔扫完,1888块刷出去,消息框顶上来:“ID青青原上鱼赠送1888礼物!” 小宝一看,拍了拍肚腩,咧嘴道:“哎呀,够意思!等着啊,这就整硬货!”他抓起床头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包装,撕开抖了抖,粗声嘀咕:“先戴上,安全第一,硬货马上来!”手指捏着边缘拉了拉,套得严实,那根黝黑的家伙湿光闪了闪。 林青轩喘了口粗气,手指攥着裤子,眼都不眨地盯着屏幕。小宝扔下手机,爬起来晃到电视机柜子旁,镜头歪歪斜斜放好,调整角度,对着床边那堵斑驳的水泥墙,墙角堆着几根乱七八糟的电线。 他抓起床角那条黑红相间的蕾丝内裤,抖了抖,随手盖在摄像头前,薄得跟纸似的布料半遮半掩,镜头蒙上一层朦胧的黑红纱。林青轩盯着那内裤,心头一震,脑补夏红袖穿着它被顶在墙上的画面,胯下的硬度烫得更厉害,手不自觉撸了两下。 小宝晃回床上,粗手一把抓住女人头发,拽得她头一仰,她低叫了声:“哎哟,轻点!”嗓音软得像撒娇,可小宝没理,拖着她下床,粗声喊:“起来,站墙边,老子要操翻你!” 女人踉跄着被拽到墙边,浴巾掉在床边,光溜溜站着,长腿细得晃眼,蜜桃臀翘得勾人。小宝一手按着她肩膀,把她顶到墙上,水泥墙凉得她背一缩,低哼了声:“冷……” 小宝嘿嘿乐了,抓住她一条腿往上一抬,她顺势双腿环住他腰,细白的腿缠得紧紧的,脚尖绷直,手臂搂住他脖子,指甲抠进他肩上的肉。 小宝挺着腰,肚腩挤着她,扶着那根套着避孕套的家伙,对准一顶,整根没入。女人仰头闷哼了声,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颤得勾人:“啊……慢点!”墙被撞得咚咚响,小宝哼了声,粗声嘀咕:“慢个屁,女神这身段,老子得操得你叫爹!” 他挺着腰大力顶撞,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墙面震动,她被顶得背贴着墙滑了滑,双腿夹得更紧,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晃得像波浪,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滴在他肚腩上。 林青轩盯着屏幕,眼都红了,隔着蕾丝内裤的朦胧镜头晃来晃去,那双长腿跟夏红袖一模一样,蜜桃臀被顶得颤巍巍的。他喘得粗了,手撸得更快,胯下的硬度烫得像烧红的铁。 女人喘着粗气,声音软得要命,嘟囔了句:“别叫我女神……叫我贱货吧,用力点!”小宝一听,贱笑着拍了下她屁股,肉颤了颤:“哟,贱货还挺会玩儿,那就用力操翻你!”腰挺得更快,墙咚咚响得像要裂开,她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夹着放荡的颤音:“啊……用力……操我!”头靠着墙,红唇微张,喘得跟哭似的,长腿缠着他腰抖个不停,细白的皮肤被墙蹭红了一片。 小宝顶得起劲,她呻吟越来越浪,他突然一手伸到身下,粗糙手指捏着避孕套边缘一扯,套子滑下来扔到地上,湿乎乎皱成一团。他嘀咕了句:“操,套着不爽,内射你这贱货!”又狠狠顶了进去,整根没入。 她尖叫了声:“啊……你干啥!”嗓音软得带点慌,可腿夹得更紧。小宝贱笑着嘀咕:“干啥?操翻你呗!”腰挺得更猛,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她的呻吟,墙咚咚响得像要塌。 林青轩看到小宝摘套,眼皮跳了跳,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那根黝黑的家伙没套直接顶进去,他喘得更粗,脑补夏红袖被内射的样子,长腿缠着他抖得厉害,水珠混着汗淌下来。 小宝顶得墙咚咚作响,她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小宝粗喘着,肚腩颤得像波浪,腰挺得更快,嘀咕:“操,贱货,老子要射了!”手掐着她腰,狠狠顶了几下,整根没入,她尖叫了声,身子一颤,双腿夹着他腰抖个不停。 小宝低吼一声,胯下一抖,射了出来,镜头隔着蕾丝内裤模糊晃动,只能隐约看到她细白的腿绷得笔直,喘息从尖锐变得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 几秒后,白浊的精液顺着她腿根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轻响混着她的低吟,像水珠落地的回音。林青轩盯着屏幕,眼都红了,那低吟像夏红袖在他耳边呢喃,他手速快得指节发白,胯下的火烧得要炸开。 赶紧伸手抓起桌上的卫生纸盒,扯下几张,纸张哗哗响了几声,低喘着,噗噗几下射在纸里,精液热得烫手,黏乎乎渗进纸团。 林青轩瘫在椅子上,仰着头,胸膛起伏渐渐缓下来,喘息像跑完长跑后的余韵。屋里没开灯,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天花板上,忽明忽暗,像水波晃荡。卫生纸团黏糊糊地烫手,他抖着手扔进垃圾桶,咚的一声闷响,纸团滚了两圈才停下。内裤还挂在膝盖上,皱巴巴地耷拉着,裤腿绊得他腿一晃一晃。他低头瞅了眼,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突然特别想夏红袖,想她靠在他肩上的温度,想她软软说话时的模样。 他伸手抓起桌上的手机,手指还有点抖,拨了她的号。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他刚要开口,屏幕里小宝一声粗哑的“爽”蹦出来,嗓音沙得像砂纸磨墙,吓得他手一抖,连忙把手机捂进T恤里,衣服被撞得沙沙响。 他盯着天花板,汗都闷出一层,手还攥着手机没松开。他别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内裤绊着腿,走路一晃一晃,踉跄着往出租屋楼上的小阁楼爬去,楼梯吱吱响了几声,像在笑他的狼狈。 手机贴着胸口,他喘着气开了口:“红袖,就是想你了,作业弄得咋样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疲惫。 那头顿了顿,夏红袖回了句:“刚写完,正冲澡呢。”嗓音软得像撒娇,尾音却有点抖,林青轩没听出来,咧嘴笑了笑:“那我明天给你带早餐,红茶贝果配美式,行不?”她嗯了一声,低低地说:“好啊,我先洗完再说。”说完挂了电话,林青轩听着忙音,手指攥着手机,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明天她吃着他带的早餐,肯定会笑得跟花似的,他得早点起,别让她饿着。 他下了楼梯,脚步踩得吱吱响,回到电脑前一屁股坐下。屏幕还亮着,那女人光溜溜地扑到小宝身上,红唇凑上去狠狠吻着,小宝贱笑着搂住她,粗手捏了把她屁股,嘴里嘀咕着啥。林青轩盯着那画面,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厌恶,像吃多了油腻东西的反胃。 这浪女满身骚劲儿,腿长奶大又怎样,跟他的校花女友夏红袖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夏红袖那么清纯,靠在他肩上时软软的模样,哪是这种货色能碰瓷的?他皱了皱眉,想起这还是他花了1888定制的,心底更堵得慌,手指点了下鼠标,啪地关了页面,屏幕黑了,只剩风扇嗡嗡的低鸣。 他靠着椅背,吐了口气,起身收拾屋子。桌上的矿泉水瓶躺在那儿,水渍干了留下一圈印子,他抓起来扔进垃圾桶,咚的一声撞着纸团。床边的薯片袋子被风扇吹得沙沙响,他捡起来揉成一团,也塞进去。 收拾到一半,他猛然抬头,目光扫到墙角的交换机,上头的监控灯还亮着绿光,幽幽地闪了闪。林青轩心头一紧,脑子嗡了一声,家里几个监控,客厅一个,楼梯口一个,电脑桌旁还有个小的,刚刚他撸得满头汗,内裤挂膝盖的狼狈样,不会全被拍下来了吧? 他咽了口唾沫,眯眼推理。客厅那个角度偏高,拍不到桌子这边,楼梯口那个对着门,应该没事,可电脑桌旁那个小的,正对着他,镜头说不定把他从撸到射的全程都录了。他心跳猛得像撞钟,脑子里闪过夏红袖查监控的画面,要是她看到他这猥琐模样,红着脸问他干啥,他还怎么圆? 他快步走到交换机旁,蹲下身,手指摸到电源线,咔地拔掉,绿灯灭了。又爬到楼梯口,把那儿的卡抽出来,捏在手里掰了掰,塑料咔嚓裂开一道缝。他喘了口气,站起身,瞅了眼黑掉的屏幕,心底嘀咕:这下总算安全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风扇嗡嗡的低鸣,他靠着墙,脑子里还是夏红袖软软的声音,明天得给她带早餐,红茶贝果配美式,她肯定喜欢。胯下的热意退了,他抖了抖腿,提上内裤,裤子皱得像抹布,可他懒得管了。 ———————— 夏红袖被小宝那声“爽”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地上。她连忙推开小宝,赤裸的身子晃了晃,腿间黏糊糊地往外溢着精液,热得她腿根一紧。她慌慌张张跑进洗手间,啪地拧开莲蓬头,水声哗哗盖住她的喘息。 手机里传来林青轩的声音:“红袖,就是想你了,作业弄得咋样了?”她靠着墙,凉得背一缩,腿间一收缩,挤出更多精液,顺着大腿淌下来,黏腻得心底一颤。绿帽的刺激感像电流窜过全身,腿根抖了抖。 她压着嗓子回了句:“刚写完,正冲澡呢。”声音软得像撒娇,可尾音有点抖。林青轩没听出来,笑了笑:“那我明天给你带早餐,红茶贝果配美式,行不?”她低头瞅了眼腿间的白浊,心跳猛得像撞墙,脑子里闪过林青轩温柔送早餐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刚被小宝内射,刺激得喉咙发紧。 她低低地说:“好啊,我先洗完再说。”挂了电话,水声还在哗哗响,她关了莲蓬头,赤裸着闪身出去,主动扑到小宝身上,双臂搂住他脖子,红唇凑上去狠狠吻了下去,舌尖钻进他嘴里,带着点报复的急切。 小宝愣了下,贱笑着搂住她,粗手捏了把她屁股,嘀咕:“操,刚射完还这么浪!”夏红袖没说话,红唇咬着他下唇,腿间还黏着精液,绿帽的快感烧得她脑子发烫。 她喘着气,舌头在他嘴里搅了搅,低声说:“再来一次。”嗓音沙得勾人,小宝咧嘴一笑,手往她腿间一摸,湿乎乎的黏液沾了满手,他贱兮兮地说:“行啊,你这劲儿老子喜欢!”两人滚在一起,床垫吱吱响得更厉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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